前天早上,领导说往二厂里再招一批工人,大概80个。 /8: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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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厚厚的招聘登记表,工作开始了, L?a4>uVY
按照登记的一个个名字和号码,打过去。 Sa)L=5Nr
“喂,我是****公司,你是**么?你是不是在我公司报过名啊?你现在找到工作了么?如果有意,请明天早上八点带上身份证到我公司行政部报到!” U. <c#S
一个又一个, ZBU<L+#
透过电话线,触摸不到对方的表情,语气中有的冷漠,有的兴奋,有的平静 J<"Z6 '0v
从这点我大概能猜出明天他会不会来。 s H'FqV,)
毕竟这份工作也仅仅是靠出卖劳动力混口饭吃。 &a\w+
谈不上前途和希望,爬啊,爬啊,他们还是社会的最底层。 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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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了整整一上午,大概快11点的时候,耳朵听电话都有点累,我决定打最后一个收工,剩下的留给下午。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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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名字叫:高瑞茂,1972年出生,登记的籍贯,范庄人。 &uaS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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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按下去,电话被接通,传来一个沙哑,口音很重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l(3PxbT
依照惯例,我还是重复了一上午都在说的话 \j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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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公司,你是高瑞茂么?” VF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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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是谁啊?”生硬的口气,想让他们加个“请”字简直是奢望,听的太多了,已经习惯了。 ,f?B((l
“你前两天是不是在我们公司报名了?” ".AW
“是啊” 7,?ai6{
“如果方便的话,你明天上午8点拿着你的身份证到我公司行政部报到” V1nqEdhk
“我没有身份证啊?” kAUL7_>6X
“那你拿着户口本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