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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女人的情感心路:官路情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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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09-09-12
— 本帖被 孤影随行 从 大话辛集 移动到本区(2009-09-15) —
在一片五彩云雾之中,那双眼睛又出现了,那双梦魅一样的眼睛深深的吸引着她。从那眼的深潭里伸出一双手,温柔的抚慰着她瘦弱的肩,似要把她揽住,又被无情的妖魔挡开。那双眼含满了泪,在风里摇摆着无助的双手。

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呼喊,却没有声音。她要拨开云雾,却又那么无力。她用力地去够那双手,可是总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她能感觉到自己指尖的温暖已经触碰那只冰冷的手指,可是依然无法将它抓住。

这时候,一阵如泣如诉的芦笙响起,四处跑出的妖魔鬼怪拉住了那双伸向她的手,鬼怪们伴着催人泪下的芦笙调跳着舞,怪叫着向她做着鬼脸。

她用力打着他们,想要冲过去拉住那双被他们拉开的手。随着一阵激昂的芦笙调响起,妖魔鬼怪们纷纷散开去,前面现出了一条大道,开出一辆挂着牛角的马车,从马车上飘下两个衣着艳丽的仙娘,把那双手扶上了车,一下开了出去。

她在车后追赶着,她看到那双眼睛还在看着她,眼里饱含着不舍、依恋和爱。她不能让马车把那双眼睛带走,她不停地追赶,前面出现了一条河,马车突然飞起,在绵长的芦笙调里腾空而去。她绝望地用双手拍打着地面,祈求车子回来,可是那车却越飞越远,越飞越小,让她再也看不见那双深邃的眼睛。她伤心欲绝,哭倒在地,一双黑手向她伸来,她惊恐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黑暗,而她再次泪落枕边!

多年以后,她总是被这一个梦惊醒,每一次醒来,都让她想起这个梦开始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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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09-09-12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张新月的美梦。昨天她刚刚公务员面试过关,现在还在梦里发笑呢,现在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不由得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接着睡。

不一会,她就听见妈妈让她去接电话。

她心里不耐烦的想,嘿,自己面试过关了,只怕是哪个同学恭喜的电话吧,这么早也不让人安宁。

她穿着睡衣,揉着惺松的眼睛走出来接电话,结果电话是县委办打来的,让她到县委办去一趟,领导找她有事。

张新月感到很奇怪,县委办的领导找她会有什么事呢?她刚刚面试过关,还没有下文,难不成是让她先去上班吗?

她匆匆梳洗完毕,就骑着自行车急急忙忙往县委办赶去。才出巷口,就被一辆奔驰车拦住了去路,她一看,又是她的高中老同学董超。

董超的父亲是位矿产老板,他们家这几年简直是个暴发户,钱就像流水一样的涌来,没几年就成了清云县的首富。当初董超成绩很差,人还有点流里流气的,可还是和她一起到市第一中学上了高中,后来她才知道那是用钱买的,在市一中,董超可没少惹事,每次都是他老爸开着奔驰来给老师道歉,校长和班主任可能是看在他家的钱上,对他睁只眼闭只眼,只盼着他赶快毕业走人了事,因此她从心眼里看不起董超。可是董超好像并不介意她的蔑视,从高中开始就追求她,直到他高考落榜才远离他对自己的纠缠,可是没想到大学毕业回来,董超又开始了对她的骚扰,口口声声说只要她嫁给他,以他老爸是清云县缴税大户的关系,把她安排进县税务局工作那是小菜一碟。每次她都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董超这种人,胸中无墨,还风流成性,要她嫁给他,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她才不会受他的窝囊气,因此她一心一意去考县委办秘书这个职位,用自己的能力考干气死他。

董超一抹他那梳得流光水华的头发,得意的对她按了按喇叭,说:“新月,这么早去哪里啊?走,我带你兜风去。”

张新月没空理他,就说:“让开你的烂车,我要到县委办上班去。”

“哟,还看不上咱的车?在清云县,要想找到比这更好的私家车,只怕没有了。”董超不服气的说。

“呸,我才不希罕呢,让开。”张新月无法隐饰自己的不屑。

张新月的话并不顺耳,可是董超并不在意,他打开车门下了车,来到张新月身边,趁她不注意,顺势摸了一把她的脸,羞得张新月直想打他的一耳光,只听他不紧不慢的说:“县委办秘书有什么好当的啊,县委的那些领导都是色鬼,你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小心被他们给吃了。还不如去税务局当个干部呢,有吃有喝待遇还好,怎么样?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明天就让我爸去帮你办。”

张新月生气地道:“被不被他们吃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快让开,不然我喊人了。”

董超无趣的看了看四周,人来人往的,自己的车拦在路上,后面早已堵了一排车子,驾驶员们乱按着喇叭让他让路,他阴阳怪气的对张新月说:“那好,我们走着瞧,到时你可别后悔。”

说完上车发动车子,一溜烟的走了。张新月愤愤地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这才推着车子出来,一路骑到县委大楼。

到县委办公室一问,说是县委领导关于她分工的事要和她说明一下情况。关于分工的事,看来自己早上想对了,可能就是让自己早几天来上班吧。她随着县委办综合科的一个秘书去王主任的办公室,准备听他训话。

王主任的办公室门是关着的,秘书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说请进,才打开门带她走了进去。

一进办公室,张新月就觉得这办公室好大,一张大桌子占了大半,靠墙放了两个书柜,里面满满的都是书,新崭崭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翻过。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人,正埋着头在修改文件,想必这个人就是王主任了。

那个秘书说:“王主任,人给你带来了。”

王主任头也没抬:“嗯,知道了,你先忙去吧。”

秘书给张新月倒了一杯茶水,关上门走了。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张新月的心咚地跳了一下,她不知道王主任要和她说什么,她也不习惯这办公室里的气氛,沉闷,让人透不过气。

过了很久,王主任才抬起头来,一看见张新月,他的眼睛不由一亮,这是一个身材高挑,明目皓齿,显得落落大方的姑娘,一想到自己下面要和她谈的话题,心里就觉得非常不忍。可那是领导交办的事,再不忍心,他也只能照办。他略微沉吟,问她:“你是小张吧?”

张新月答:“是。”

王主任点了一下头,接着说:“小张啊,今天叫你来呢,是有这么一件事要和你解释一下。这个事怎么说呢,啊,是这样的,我们县委办的工作强度非常大,常常要加班,有时候呢,还得陪同领导下乡出差,我们怕你一个女同志承受不了。”

听他说到这里,张新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王主任的意思是不是县委办不想招用她了,她一下慌了神,急忙说:“王主任,我不怕吃苦,我能吃苦。”

她还想接着表表决心,王主任打断了她的话:“小张啊,我们知道你能吃苦,可是县委办的秘书工作还是不适合女同志。秘书是要为领导服务的,你是女同志,有的事你做不了,当领导的秘书,不只是工作上的事要做,生活里的事也得关心,比如领导喝醉了,要照顾,你是一个女同志,你扶得了他回家吗?再说一个女孩子扶一个大男人回家也不像话嘛,对不对?我们知道你考试不容易,这样吧,我已经和人事局的###长说好了,给你调配了另外的工作,你就回家去等通知吧。”

听到这里,张新月的眼里早已满是泪水,她本来还想问问自己会被调配去哪里,可是王主任挥挥手让她走人,她知道再说也无用了,只得强忍着眼里的泪水,起身退出了王主任的办公室。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自己出生在七十年代末,赶上了父母下岗,大学并轨的时代。父母五年前就双双下岗,靠在街面上摆个小吃摊供她上学,像她这样的家庭,没让她辍学就算好的了,哪里敢指望父母为她铺上阳光大道呢,一切只有靠自己。本以为这次面试过关就能当上一个小公务员,过上四平八稳的生活,好好孝敬父母,可是谁能想到,人家却不想要她。

从昨天到今天,他们一家人的高兴劲还没有过去呢,现在却迎来了一个晴天霹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作响。

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09-09-12
从县委办出来,她迷迷糊糊的回了家,上了床呆呆地躺了一早上,大脑里只想一个问题,就是自己要怎么去挽回这份工作呢?想了半天想不出来,要不找刘叶问问吧,至少她工作一年了,有的事比她懂得多。

刘叶是她毕业后认识的朋友,现在县政府办工作。她生得很漂亮,鹅蛋脸,皮肤很白,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动人心弦,特别是她那双柳叶眉弯弯飞扬,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美得勾魂。在清云县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人缘很好。

她起来给刘叶打了传呼,不一会她就回过来了。刘叶问她什么事,她把早上王主任和她的说的全和刘叶说了,问她怎么办。

刘叶想了想,和她说要不再去找找领导看看,现在考工考干的都兴送个礼什么的,也许是礼没有到位。

张新月一想也对,就和父母要了一千块钱,去买了两瓶茅台酒,从刘叶那里打听到了王运辉的家,天一黑她就朝他家走去,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不能任人宰割。

张新月在王运辉家楼下徘徊了很久,她才鼓起勇气上了楼,敲开了他家的门。门打开了一条缝,是王运辉开的门,一见到是她,就想关门,张新月用力抵着门,乞求道:“王主任,让我进来好吗,我想和你好好说说,我真的不怕吃苦。”

王运辉知道这事他答应了也不算,面对这样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孩子他有点于心不忍,可是他不能放她进来啊,万一自己心一软同意了,县委副书记何一涛那关过不了,自己岂不是很被动?

现在见张新月找上门来,看来他只得对她说出实情了,把这个皮球踢给何一涛自己解决去,于是小声对张新月说:“姑娘,不是我不用你,是何书记他不用你,我也没办法,你找他看看,好吧?别在我这里闹了,好吧?”

张新月正进退两难,忽然听他这么说,心想这事怎么会这么复杂啊,还没等她回答,王运辉“砰”的就关上了门,把她晾在了门外。

看着那扇关上的冷冰冰的大门,张新月心里堵得慌,唉,求人真难啊,第一次求人就吃了闭门羹,人情冷暖,就在瞬间迷漫了她的全身。

她再次无助地下了楼,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迈向哪里。她在县委住宅大院里又徘徊良久,终于拉到一个人,问了何一涛的住处,她想再去找找他,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她坠坠不安的来到何一涛的住处,想了半天,还是敲了门。好半天,门开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伸出头来,问她:“你找谁啊?”

张新月怯怯地说:“我,我找何书记。”

“哦,找我什么事?”

“我有事找您。”

何一涛看她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找他,不过让她在门外说话让人看见也不太好,就说:“有事啊,那进来再说吧。”

“嗯,谢谢何书记。”张新月为自己终于能进门和领导说事而暗暗高兴,她一定要让何一涛改变想法,重新用她。

她一踏进门,何一涛就把门关上了,张新月自己走到沙发上坐下,见到何一涛在给自己倒水,她忙说:“何书记,我自己来。”

何一涛也不推辞,等她倒好了水,回到沙发上,何一涛问她:“你找我有什么事?”

“何书记,我是这次考公务员的考生,我这次考了县委办的秘书,可是王主任说我干不了,不要我了,还说要您同意才能用我,所以――”

“哦,你就是那个考生啊。”何一涛边说边打量着她。

张新月看到何一涛直勾勾盯着自己丰满的胸部,只看得自己脸都红了,她止不住用自己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捏着衣脚。

何一涛慢慢地走到她身边,迟疑了一下,就挨着她坐下了。张新月见何一涛坐到自己身边,他的体温都传到自己身上来了,下意识的挪了下窝。可是何一涛又挪了过来,直到把张新月挤到沙发边上,无处可避。

何一涛瞪着色迷迷的眼睛,趁势抓住了张新月的手。张新月想站起来,可是被何一涛紧紧地按着,不让她起来,他喘的粗气直往自己的脸上喷到来,张新月感到极不自然,可是他是一位领导,而且自己今天是来求人家办事的,只好说:“何书记,别这样。”

何一涛见张新月没有抽回她的小手,胆子更大了。他放开她的手,抱住了她,喘着粗气凑到张新月的耳边,柔柔的说:“就这样好,就这样好。你不是想在县委办工作吗,只要你陪陪我,我明天就让你留下来。”

一个陌生的男人忽然抱住自己,这让张新月头脑发热,思想一片空白,本能的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怀抱:“何,何书记,我,我不能。”

何一涛把头靠在张新月的怀里,一边拱着她的胸一边说:“能的,你能的。你今天陪了我,明天你就可以到县委办来上班,你说不好吗?”

说着就要解张新月的衣服,张新月慌乱的打掉他的手,站了起来。

这简直太可怕了,她今天竟然闯到狼窝里来了,还是尽早脱身吧。

她冲到门口要打开门,何一涛在她背后冷冷地说:“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可想好了,你现在走出了这道门,就别想再来县委办工作了,你可别后悔。”

他的话让张新月心里一凛,是啊,自己今天是来求人办事的,这样一来不是把事越办越糟吗?她禁不住停下了脚步。

见到她犹豫了,何一涛走过来抱住了她,说:“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懂事的好姑娘。”

说着再一次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张新月眼里流下了痛苦的眼泪。她的心里无比的矛盾,答应这个老色鬼,自己就能保住这份工作,用以养家糊口。不答应,说不定现在的工作不保,就连调配的机会也会失去的,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就在她内心矛盾挣扎的时候,何一涛的手早已解开了她身上的外衣扣子,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衣,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正在解开她的裤子。

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样接触过自己的身体,二十多年来自己一直守身如玉,难道就要这样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这个可恶的色鬼吗?她这是在做什么呀?

不,她不能这么做。一份工作到得了哪里,大不了外出去打工,如果失去了贞操,那可是一辈子也换不回来了呀。 

想到这里,张新月用力的拉开何一涛那乱摸乱捏的手,生气地说:“何书记,放开我,让我走。”

何一涛手里捏着张新月那坚挺的乳房,他的下身早已鼓起老高,此时正在兴头上,他根本不听她的,只顾用力顶着她,色色的说:“这样很好的,会很舒服的,你放心,你说的事,我明天就帮你办。”

“我不要你办了,你放开我,让我走。”张新月带着哭腔说。

“别动别动,这样你不舒服吗?我会教你的,别怕啊,会很舒服的。”边说边用他满是烟味的嘴来亲张新月的脸、还有她嫩白的脖子。那肮脏的手还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捏住了她那水草丰美的处女地。

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09-09-12
他的举动彻底吓坏了张新月,她心里想着如何在这个时候脱身,忽然她想到了在学校时老师教过的防卫手段,急中生智,转过身来面对着何一涛,何一涛以为张新月同意了,手放松了一点,张新月趁机抬起膝盖,用力向何一涛的私处踢去,只听“唉哟”一声,何一涛双手捂着下身,痛苦地看着她,气得只说得出“你-你-”,趁这时机,张新月夺路而逃。

逃到楼下,心里还在砰砰跳个不停,她喘着粗气头也不敢回地跑出县委住宅大院。

还没出院门,就“砰”的碰到了一个人,她脚下一歪,向后摔了出去,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那个男人见她摔着了,忙走上前去扶她,张新月此时是惊魂未定,还以为是何一涛追来了,人也没看清楚就喊道:“何书记,你让我走吧,县委办的工作我不要了。”

那个男人听了很是奇怪,问:“姑娘,你说什么?”

张新月一听不是何一涛,这才借助路灯好好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说:“我,我没说什么。”

“哦,你刚刚叫何书记,是不是有什么事找他啊?”那个男人很慈祥的问。

张新月一想到何一涛刚才的嘴脸,她不知道眼前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就摇了摇头说:“我,没什么事。”

“哦,没事就快回家吧,天晚了。”男人好心的说。

“嗯。”张新月点点头,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拍拍身上的灰,就出了大院的门。

她回到家,心情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今天真是撞鬼了,事没办成,到惹来一身骚,唉,也许自己命该如此,只能听天由命吧。

想到那花去的一千元,她心里一点也不好受,那可是父母的血汗钱,都喂狼了。还好自己跑得快,不然连自己也搭进去,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唉,真是郁闷啊!

此时和张新月一样郁闷的还有王运辉,今天一大早的何一涛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到办公室去,有事和他说。

领导就是爱摆架子嘛,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啊,还要他亲自去办公室才说,县委的领导七八个,个个都如此,他这个县委办主任还忙得过来?可是人家职位比他高,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小跑跟上。

他一进何一涛的办公室,何一涛就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让他去帮自己招个秘书这么屁大的事也办不好,招来个女的,还当什么主任,快给他换去。

听了何一涛的话,王运辉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做领导就是不一样,自己的想法就是一切,以为招个国家干部就像去菜市场买菜呢?想买什么就能挑什么?再说这事一直是县人事局办的嘛,自己也不知情啊。不过细细思量,人家是上司嘛,上司的指示自己怎么也得照办啊。心里不禁发起愁来。看来还得去做一番工作才行,对!还是让人事局长黄天明来一趟,商量一下这事怎么办。

他一个电话打过去,黄天明不一会就夹着他那个油光闪亮的皮包赶来了,这个速度真够快的,自己这个常委还是能镇得住一些人的嘛。何一涛级别和他一样,不就是比他高半格吗,这个人啊,就是冲,来了一年多,自己给他找了好几个秘书也不满意,还让他去给他招一个,他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人才嘛?这回好了,人事局干脆给他招来了一个女的,这真是要求越高,越不容易得到满足,这让他既到有点兴灾乐灾,又为这个烫手山芋被丢到自己的手里而发愁。

他问黄天明,为什么当初他们要招的是男秘书,现在却给他们招来一个女的。

黄天明的脸一下就变成了苦瓜脸,苦笑着说:“王主任,不是我不想招男的,当初我们也定成男的,可是一到市里审,人家说这个职位不是特殊岗位,不能有歧视妇女的规定,结果考进前三名参加面试的都是女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王运辉见他给自己诉起了苦,不由有点生气,说:“什么不是特殊岗位,领导的需要就是特殊需要,你说是不是?”

黄天明讨好的递给他一支烟,连连说:“是是,王主任你教育的是。可是我们也有自己的难处嘛,市里面不买我们的帐,我们还不是没有办法。”

“###长啊,你做事真是糊涂啊,早就和你说过那是给何书记招的秘书,你能不知道吗?他来这里一年多了,一直找不到秘书,我给他找了几个,他不是嫌这个喝酒不行,就是嫌那个话太多,现在你还给他招来一个女秘书,你这顶乌纱帽是不是不想要了?”

黄天明见王运辉动不动就拿权力来吓他,心里有点反感,就反驳道:“王主任,你看你,我又不是故意的嘛。我们这里是个山旮旯,愿意回来工作的大学生本来就少,能招到人就算不错了,怎么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来嘛。”

王运辉一听黄天明要推托责任,马上说道:“这个责任你还非负责不可,现在你看看怎么弥补这个过失吧。”

黄天明一听很为难,说:“王主任,这个事很难办呢。这是公开招考,现场有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纪检干部监督,不能轻意换人啊。”

“那你说怎么办?”

“唉,实在要换,除非做通考生的思想工作。”

“这个思想工作你去做。”

“王主任,这个我做不了,我们人事局没有这个权力,那样做是违纪的,考生告起来,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只有你们用人单位和考生达成一致意见,我才能给你换人。”黄天明尽力推托。

王运辉见黄天明一味推托,就说:“人事局只能招不能换?我看你这个局长真是当到头了。”

黄天明据理力争:“王主任,这是有规定的,定了岗的人,除非有招考简章上规定的不能录用的条款,否则是不能不录用的,你一定要换,只能把她换到别的岗位。”

王运辉一听有门,心里暗喜,说:“那样也行,只要能换个男的来。”

“可是这样也要用人单位和考生达成一致意见才行。”

“好吧,只能试试看。这个工作我来做,人,你一定得给我换了。”

“只要考生没意见,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给你调配一个男的。”

“好吧。只能这样了。”

送走了黄天明,王运辉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这个滑头,最后还是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回来给自己,他一个常委还要被人牵着鼻子走,真是够郁闷的。

只看该作者 地下室  发表于: 2009-09-12
引用第3楼xingyunh于2009-09-12 08:34发表的  :
他的举动彻底吓坏了张新月,她心里想着如何在这个时候脱身,忽然她想到了在学校时老师教过的防卫手段,急中生智,转过身来面对着何一涛,何一涛以为张新月同意了,手放松了一点,张新月趁机抬起膝盖,用力向何一涛的私处踢去,只听“唉哟”一声,何一涛双手捂着下身,痛苦地看着她,气得只说得出“你-你-”,趁这时机,张新月夺路而逃。
逃到楼下,心里还在砰砰跳个不停,她喘着粗气头也不敢回地跑出县委住宅大院。
还没出院门,就“砰”的碰到了一个人,她脚下一歪,向后摔了出去,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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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9-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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