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睡意全无,揉揉惺松睡眼,不怎地双想起了你,或许是一直没有放下。
中秋刚过满月已隐去,窗外灰蒙蒙的,蟋蟀不停的聒噪,一改平日里悠扬的歌声,轻轻的拉开房门,走到客厅,倒下一杯水,回首推开房门,怕惊醒妻子,没有开灯,借着依稀的星光和灯光看看妻子熟睡的样子,日夜相伴的人反而感觉有些佰生起来。
另一个卧室里,孩子在轻酣中反了个身,我走过去,扭开灯,孩子仰面躺着,口微微张着,嘴角挂着滴口水,均匀的呼吸着,天真的脸透着童稚;孩子的小鸡鸡涨的老高,唤起他小解,孩子梦游般去了厕所,清脆而响亮的流水声,我不由的扑哧一笑,待给孩子拉好被子,便折回房间。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闭着眼睛,任凭窗外秋虫鸣叫。
在梦与现实之间,又回到时了的校园,那张充满睿智而稚气未脱,红苹果似的脸已深深的刻在脑海,嘴角始终挂着自信与谦和的微笑,微笑中流露出正直与友善;前额的刘海遮不住,清澈无睱的双眸,一闪一闪透着活力;一头乌黑的亮发,扎起了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子,胖胖的身体,看起来有些矮,走起路来,麻花辫子上下雀跃,比扭动身体要好看的多。当初真不知道哪一点让你攫住了我的心,难道这就是我的初恋!若干年以后才发现,最初吸引我的就是那粗粗的麻花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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