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小妹 [复制链接]

小时候我家有一支军用水壶，是三叔当兵时从部队顺回来的，我每天背着它和邻家小妹一起玩过家家，小妹从家里带出来一个大饼子掰一半分给我吃，我把军用水壶借给她背做为回报。她指着墙角说：我长大了也要当兵保卫毛主席。小时候我家有一尊毛主席，蜡黄色的，一脸麻子一脸坑的，当军用水壶里的水喝光时就该给他‘洗澡’了，我跑到墙角‘飞流直下三尺’身子一颤一抖甚是舒爽，然后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喊小妹：该你了。小妹很有礼貌从不给他‘洗澡’就在原地解决，我第一次看到了邻家小妹的‘小妹妹’，它很娇艳像我们老家的一种花——串红。           当我再次看到邻家小妹的‘小妹妹’时早已人是物非，当年的‘串红’变成了一个‘毛扎扎’。10年后我和小妹早已‘绝交’，她和我先后去省城打工很少见面，见到了也不怎么说话，我渴望和她说话，又有点‘害怕’，我开始觉得配不上她，在她面前很自卑。几年时间我的棋艺飞涨超过了村里的第一高手她爸爸，和她爸下棋时每每平分秋色，她爸很不服气总认为自己技高一筹，我不敢狠杀他，不敢得罪我意淫中的岳父大人。这晚和‘岳父大人’下棋到很晚才放我走，老家的夜空最美，满天星斗，明月当空，在深圳是从来没见过的，我推门外走月光从背后袭来在身前投出半截身影，正前方邻家小妹蹲在天井当中在‘嘘嘘’，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她的‘毛扎扎’，她啊一声起身提裤往屋里跑，我傻在门口被她撞了个趔趄才清醒过来，我羞愧难当，我脸像被火燎一样热辣，我大脑皮层产生电波，我脊髓神经充硬了海绵体。

          我回家的路上在电线杆下撒尿，站了老半天尿不出来，我一直‘直着’，那时我知道了人‘直着’的时候是尿不出来的。我像小偷一样回到家，把衣服向下拽了拽身体前倾屁股后挺不让别人看出我下面的异形。我躺在床上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邻家小妹，睁开眼睛仿佛她也在眼前……我和他躺在麦地上数星星，她从背后抱住我，我靠在她的乳房上，我背后像过电般一阵酥麻，我转过身来亲吻她，她主动脱掉上衣，我把头埋在她的胸里，我想死在那里。我们赤身裸体融为一体，我整个腹腔又麻又痒从来没有这么舒爽过，我醒了。
          多年后我沦落到深圳石岩以棋为生，石岩的官田有家法廊，法廊里有一个女孩和邻家小妹长的很像，我曾经一度怀疑是她的女儿来深圳做小姐了，我在这家法廊找过这个女孩，后来就只找这个女孩。那时候先帝还没退位，发廊的价位是130元服务很好，物有所值，现在也是130元，但是变成‘快餐’了，你要想玩点‘特别的’就得加价到300还没有以前130的好；我一向支持反腐，我一向反对扫黄，扫黄却剥夺了我们无产阶级的‘性福权’，抬高了‘物价’，由于‘物价’飞涨干不起了我经常在法廊前后徘徊，后半夜下班了小姐们就在后门洗澡，法廊的后门是一个破防盗门，铁栅栏的那种，上面钉了一层纱网是挡蚊子的，门对面有一堆花盆养了好多花长的很密很高，我先看到老板娘在洗澡，老板娘很肥，乳房耷拉着，小肚子也耷拉着，肚脐眼深不可测能装下一根阳具，我奥丧又不甘离开，还好她很快洗完了，马上过来一个‘盘亮条直’的，这个养眼，乳房大且挺，腿修长笔直，我有点兴奋，这时听见脚步声响，很轻，但是干我们这勾当的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屏吸撤步躲到花盆后那叫一个矫捷，蹲下身耳边响起“你踩我脚了”。吓的我魂飞天外！这怎么还有个人呢？“嘘……是我呀！”我右手按住左胸防止心脏‘跳’出来一看认识，是深圳象棋杀手‘皮夹克’，他嘿嘿一笑我有点尴尬，他手往前一指我们都没说话，刚才那个不速之客已经到了法廊的后门，还是个年轻人，年轻人就是火力旺，很快就忍不住了开始打飞机，他突然停住走到花盆前，吓的我和‘皮夹克’大气都不敢出，他在花盆前衣架上摘下一条女式内裤裹着鸡巴又回到后门，这年轻人是个快枪手很快就身体僵硬仰头望天张嘴皱眉一副‘疼了’的表情，这时只听得一声断喝：干什么的！年轻人提着裤子逃跑，提裤子跑不快没出10米就被2个保安扑倒在地，保安用手电筒照着年轻人的身体，那条小姐的内裤还露出一半挂在拉链上，手电筒上移照着年轻人的脸，我和皮夹克对视一眼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这个年轻人也是我们。保安问“干什么的”？
“我是下棋的，大哥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哪里人”
“湖北人”
“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一亮”
“跟我们回派出所吧”
周一亮一听要去派出所马上给保安跪下了：大哥呀，能不能不去派出所啊，放了我吧，明天请你们喝‘白云边’。
“不去也行，交500块罚款”
“我有500块但是被我老乡闵斌桥今天下午从罗湖追债追到石岩来都给他了，现在只剩30块了”
“那你说这事这么解决呢”
“……       …… 哎！有了！你们那还招不招保安呀？我去你们那上班当保安干一个月发工资了就有钱给你们了”

   龙岗看守所这几天人满为患，每天不断的往里关人，听说是天朝的‘一字并肩王’要来深圳，这帮孙子来一次老百姓就倒霉好多天，做生意的关门歇业，摆地摊的坚壁清野，没有暂住证的抓起来刑事拘留。我们仓半夜又进来2个人，由于实在是没有‘挺尸’的空间他们只好蹲坐到天明。这里睡觉时是一里一外头对着脚脚对着头，张嘴打呼噜的人经常会被嘴里的脚丫子憋醒，因为太挤你根本无法平躺，只能侧睡，这样两面都是脚，如果有‘恋足辟’的爱好这里将是你的福地。我本就神经衰弱又刚刚‘乔迁新居’所以几乎整夜失眠，闭目养神胡思乱想意淫女神间有蚊子来袭，一撩眼皮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事物，睡在地下的一个胖子来自内蒙古赤峰市有240斤重，趴在地上左右蠕动着，他侧下身来把手从上滑下来露出了躺在地上的来自河南的‘王武松’，胖子的手抓住了王武松的‘三寸不祥之物’，嘴在王武松的脖子上像个吸血鬼一样嘬出数个‘咖喱鸡’来，王武松带着哭腔用力推了胖子一把，胖子纹丝未动有些脑怒掌击了一下王武松的小弟弟‘王二松’：我草泥马的。王武松不敢吭声了任由胖子揉蔺着，胖子翻过身捉来王武松的手塞进自己的裤衩里，又褪下了裤衩露出了他那‘一寸不祥之物’，我甚是惊奇，这胖子240斤的庞然大物竟然长了个‘小鸟玲珑’！让我对‘粗中有细’这一成语又有了新的理解。
        胖子这龌龊的一幕让我想起了我的邻家小妹，她是我的象棋启蒙老师。在我14岁那年暑假期间，‘发小’们在一起下棋只有我一个人不会，我穿开裆裤时就常见身边的人下棋，但对这玩意不感兴趣，到这时还一窍不通，是邻家小妹教的我马走日、象飞田、车是一杆枪、炮是隔山打、小卒一去不回乡。若不是暗恋邻家小妹我可能到现在也不会下棋，教我下棋的6年前她家搬到我们村的，当时我8岁，她也8岁，都还没有上学，小时候我就很忧郁，因为父母总是打架，每当我哀伤的时候就想见到她，见到她就能忘记一切烦恼。她很漂亮，算是美女，我们一起玩‘跳房子’，就是用粉笔在地上画出飞机型状的格子，用碗镲子往格子里扔，然后或单腿或双腿跳到格子尽头再跳回来捡起碗镲。半生回首那是最快乐的时光，我经常幻想如果能回到从前把那段时光定格成永远，我将别无所求，我愿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