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日凌云笑情痴,落月归川醉情诗。劳燕会惹骚人泪,连理方解青鸟思。——小记
一、“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庆幸的是,现在的我还很年轻,还可以轻狂,骄傲如艳阳凌家与千云之上,你说我眼高手低也罢,虚幻缥缈也成,我走的路或许是你不曾经历的,我便是我,不一样的烟火。我时常去努力做到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以一杯咖啡、一碟面包、一本书,开始新的一天,这是相当惬意的事。你无法知道每一天会为你带来什么。一些意味深长的事也许正在发生,也许表面的热闹只包藏了一个巨大的空虚。我的空虚来自我我内心深处,不来自寂寞而是没有方向感,至少生活中还出现了那么一个人让我可以鉴定。”一种超凡脱俗,又不乏一丝是在。
话说回来,这样可以被“记恨”的我,面对相仿年纪的痴情男女,恨不得嗤之以鼻,昂着头傲慢的大步掠过。生活在白昼的傲慢,是真实的我,执拗又有丝纨绔,不恭于世又时常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不食烟火之子。
然而,此行为又何尝不是一种“唾手可得,抬手不得”的尴尬现实处境,仰天大笑不过是你的风采,痴情或许笑你情痴。
二、“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落叶归根是一种归属感的准确表达,然而矛盾的我也不得不平添这样的一种思绪,虽然我不太情愿拥有。口口声声要承受寂寞的信誓旦旦者也在苦苦支撑,那个誓言者不折不扣的是个年少轻狂的少年。殊不知,整夜整夜的黑是一种寂寞侵袭。撑着一顶“骨质酥松”的雨伞独自穿梭在这样的雨夜,伞檐遮了我的脸也遮了路灯透射的光,由此可得:践踏水坑嫣然成为此时难以避免的物质洗礼方式,我逐渐爱上这种飞溅的感觉。
雨夜不常在,月落多有时。归属感驱使一个人去走向一个可以归属的世界,唯有爱情、亲情。
时常沉醉于绚烂的文字,时常沉迷于华丽的辞藻,时常这也不是真实的自我。真实会在深醉午夜解脱,摘除所有束缚的枷锁,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可为你写诗,愿为你情痴。
三、“东飞伯劳西飞燕,黄姑织女时相见。”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活在过去和将来的人,也就时常虚幻起来。虚幻然而,表面上表现得却是务实和实际的一个圆滑“投机者”,或许还没资格称上“投机者”,不得不说一个非常矛盾的人。就是这么一个看似复杂的矛盾体,有事也会碰擦出那么些你意想不到的花火,犹如一首似是而非的情诗。
有些东西,该来的总会到来,相遇和相逢,相知和相爱,刻意寻找会让人失去新鲜感,越是平实的才会意味深长,越是耐人寻味。或许这会是一种爱不释手和无与追寻,或许这样的一种锲缘的耦合才是真爱的表达。
或许深深错过与深深爱过才会见不得现实版”劳燕分飞”,越是不忍,越是一种对过去的无法救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虞美人·听雨》)
寻不到合理的结束死循环方式,系统便是冗余、瘫痪,或许以当年你恩予我的方式去回馈社会是一种最美的结束,作为这一行为的执行者,一个承载了你传递予我“爱和无私”的扁舟,泛波与海天一色。
四、“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如果我爱你,我会等待时间把握沉寂,沉寂到我开始怀疑我是否真心爱你。索性让岁月斑驳多情的年轮,把对你的思念,对你的执着一圈圈沉淀,直到我不再怀疑,不再犹豫。或许,那时你距离我很远,我也心甘情愿。
如果那一天,我跟你说我爱你,请你不要惊讶,不要彷徨,其实我已经蓄谋已久,只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你罢了。因为我爱你是我的事情,你是否接受也不可以否决我爱你这一过程。我情愿高傲的活着,为爱卑微的存在着,为你不言不语的付出着,我寻求的是一种过程,给予的是有你可感知的一份安全感,也为你而去做最大的改变。
有时不禁去想,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那是你现在我面前,我深情的呼出我爱你,你的面部表情像是轻描淡写。你整整填充在我深深的脑海之中,而我单单游离在你浅浅的灵魂之外。最远的距离,亦不过是,生和死、情与爱。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徐志摩《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