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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玄幻小说《黄梁三国》作者:黄初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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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8
作品相关 王允传

 

  王允字子师,太原祁人也。[一]世仕州郡为冠盖。同郡郭林宗尝见允而奇之,曰:“王生一日千里,王佐才也。”[二]遂与定交。

  注[一]祁,今并州县也。

  注[二]史记曰,田光谓燕太子丹曰:“臣闻骥壮盛之时,一日千里;至其老也,驽马先之。”

  年十九,为郡吏。时小黄门晋阳赵津贪横放恣,为一县巨患,允讨捕杀之。而津兄弟谄事宦官,因缘谮诉,桓帝震怒,征太守刘□,遂下狱死。允送丧还平原,终毕三年,然后归家。复还仕,郡人有路佛者,少无名行,而太守王球召以补吏,允犯颜固争,球怒,收允欲杀之。刺史邓盛闻而驰传辟为别驾从事。

  允由是知名,而路佛以之废□。

  允少好大节,有志于立功,常习诵经传,朝夕试驰射。三公并辟,以司徒高第为侍御史。中平元年,黄巾贼起,特选拜豫州刺史。辟荀爽、孔融等为从事,上除禁党。讨击黄巾别帅,大破之,与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等受降数十万。于贼中得中常侍张让宾客书疏,与黄巾交通,允具发其奸,以状闻。灵帝责怒让,让叩头陈谢,竟不能罪之。而让怀协忿怨,以事中允。[一]明年,遂传下狱。[二]

  注[一]中,伤也。

  注[二]传,逮也。

  会赦,还复刺史。旬日闲,复以它罪被捕。司徒杨赐以允素高,不欲使更楚辱,[一]乃遣客谢之曰:“君以张让之事,故一月再征。凶慝难量,幸为深计。”[二]

  又诸从事好气决者,共流涕奉药而进之。允厉声曰:“吾为人臣,获罪于君,当伏大辟以谢天下,岂有乳药求死乎!”投杯而起,出就槛车。既至廷尉,左右皆促其事,朝臣莫不叹息。大将军何进、太尉袁隗、司徒杨赐共上疏请之曰:“夫内视反听,则忠臣竭诚;宽贤矜能,则义士厉节。[三]是以孝文纳冯唐之说,[四]

  晋悼宥魏绛之罪。[五]允以特选受命,诛逆抚顺,曾未期月,州境澄清。方欲列其庸勋,请加爵赏,而以奉事不当,当肆大戮。责轻罚重,有亏觽望。臣等备位宰相,不敢寝默。诚以允宜蒙三槐之听,以昭忠贞之心。”[六]书奏,得以减死论。是冬大赦,而允独不在宥,三公咸复为言。至明年,乃得解释。是时宦者横暴,睚鴺触死。[七]允惧不免,乃变易名姓,转侧河内、陈留闲。[九]

  注[一]更,经也。楚,苦痛。

  注[二]深计谓令自死。

  注[三]内视,自视也。反听,自听也。言皆恕己,不责于人也。

  注[四]文帝时,魏尚为云中守,下吏免。冯唐为郎中署长,奏言曰:“臣闻魏尚为云中守,上功首虏差六级,陛下下之吏,削其爵。愚以为陛下法太明,赏太轻,罚太重。”帝即日赦尚复为云中太守。

  注[五]左传曰,晋悼公之弟杨干乱行于曲梁,魏绛戮其仆。公怒之。绛曰:“臣闻师觽以顺为武,军事有死无犯为敬。臣惧其死,以及杨干,无所逃罪。”公曰:“寡人有弟不能教训,使干大命,寡人之过也。子无重寡人之过。”与之礼食,使佐新军。

  注[六]周礼朝士职,三槐、九□,公卿于下听讼,故曰“三槐之听”。

  注[七]睚音五懈反。鴺音士懈反。前书曰:“原涉好杀,睚鴺于尘中,触死者甚多。”

  注[八]转侧犹去来也。

  及帝崩,乃奔丧京师。时大将军何进欲诛宦官,召允与谋事,请为从事中郎,转河南尹。献帝即位,拜太仆,再迁守尚书令。

  初平元年,代杨彪为司徒,守尚书令如故。及董卓迁都关中,允悉收敛兰台、石室图书秘纬要者以从。既至长安,皆分别条上。又集汉朝旧事所当施用者,一皆奏之。经籍具存,允有力焉。时董卓尚留洛阳,朝政大小,悉委之于允。

  允矫情屈意,每相承附,卓亦推心,不生乖疑,故得扶持王室于危乱之中,臣主内外,莫不倚恃焉。

  允见卓祸毒方深,篡逆已兆,密与司隶校尉黄琬、尚书郑公业等谋共诛之。乃上护羌校尉杨瓒行左将军事,执金吾士孙瑞为南阳太守,并将兵出武关道,以讨袁术为名,实欲分路征卓,而后拔天子还洛阳。卓疑而留之,允乃引内瑞为仆射,瓒为尚书。

  二年,卓还长安,录入关之功,封允为温侯,食邑五千户。固让不受。士孙瑞说允曰:“夫执谦守约,存乎其时。公与董太师并位俱封,而独崇高节,岂和光之道邪?”[一]允纳其言,乃受二千户。

  注[一]老子曰:“和其光,同其尘。”

  三年春,连雨六十余日,允与士孙瑞、杨瓒登台请霁,复结前谋。[一]瑞曰:“自岁末以来,太阳不照,霖雨积时,月犯执法,[二]彗孛仍见,昼阴夜阳,雾气交侵,此期应促尽,内发者胜。几不可后,公其图之。”允然其言,乃潜结卓将吕布,使为内应。会卓入贺,吕布因刺杀之。语在卓传。[三]

  注[一]说文曰:“霁,雨止也。”郭璞曰:“南阳人呼雨止曰霁。”

  注[二]执法,星名。史记曰“太微南四星曰执法”也。

  注[三]帝时疾愈,故入贺也。

  允初议赦卓部曲,吕布亦数劝之。既而疑曰:“此辈无罪,从其主耳。今若名为恶逆而特赦之,适足使其自疑,非所以安之之道也。”吕布又欲以卓财物班赐公卿、将校,允又不从。而素轻布,以□客遇之。布亦负其功劳,多自夸伐,既失意望,渐不相平。

  允性刚棱疾恶,[一]初惧董卓豺狼,故折节图之。卓既歼灭,自谓无复患难,及在际会,每乏温润之色,杖正持重,不循权宜之计,是以髃下不甚附之。

  注[一]棱,威棱也,力登反。

  董卓将校及在位者多凉州人,允议罢其军。或说允曰:“凉州人素惮袁氏而畏关东。今若一旦解兵*(关东)*,则必人人自危。可以皇甫义真为将军,就领其觽,因使留陕以安抚之,而徐与关东通谋,以观其变。”允曰:“不然。关东举义兵者,皆吾徒耳。今若距险屯陕,虽安凉州,而疑关东之心,甚不可也。”时百姓讹言,当悉诛凉州人,遂转相恐动。其在关中者,皆拥兵自守。更相谓曰:“丁彦思、蔡伯喈但以董公亲厚,并尚从坐。今既不赦我曹,而欲解兵,今日解兵,明日当复为鱼肉矣。”卓部曲将李傕、郭汜等先将兵在关东,因不自安,遂合谋为乱,攻围长安。城陷,吕布奔走。布驻马青琐门外,[一]招允曰:“公可以去乎?”允曰:“若蒙社稷之灵,上安国家,吾之愿也。如其不获,则奉身以死之。朝廷幼少,恃我而已,[二]临难苟免,吾不忍也。努力谢关东诸公,勤以国家为念。”

  注[一]前书音义曰:“以青画户边镂中,天子制也。”

  注[一]朝廷谓天子也。

  初,允以同郡宋翼为左冯翊,王宏为右扶风。是时三辅民庶炽盛,兵谷富实,李傕等欲即杀允,惧二郡为患,乃先征翼、宏。宏遣使谓翼曰:“郭汜、李傕以我二人在外,故未危王公。今日就征,明日俱族。计将安出?”翼曰:“虽祸福难量,然王命所不得避也。”宏曰:“义兵鼎沸,在于董卓,况其党与乎!若举兵共讨君侧恶人,山东必应之,此转福为福之计也。”翼不从。宏不能独立,遂俱就征,下廷尉。傕乃收允及翼、宏,并杀之。

  允时年五十六。长子侍中盖、次子景、定及宗族十余人皆见诛害,唯兄子晨、陵得脱归乡里。天子感恸,百姓丧气,莫敢收允尸者,唯故吏平陵令赵戬□官营丧。[一]

  注[一]戬音翦。

  王宏字长文,少有气力,不拘细行。初为弘农太守,考案郡中有事宦官买爵位者,虽位至二千石,皆掠考收捕,遂杀数十人,威动邻界。素与司隶校尉胡种有隙,及宏下狱,种遂迫促杀之。宏临命诟[一]曰:“宋翼竖儒,不足议大计。

  [二]胡种乐人之祸,祸将及之。”种后眠辄见宏以杖击之,因发病,数日死。

  注[一]诟,骂也,音火豆反。

  注[二]竖者,言贱劣如僮竖。

  后迁都于许,帝思允忠节,使改殡葬之,遣虎贲中郎将奉策吊祭,赐东园秘器,赠以本官印绶,送还本郡。封其孙黑为安乐亭侯,食邑三百户。

  士孙瑞字君策,扶风人,颇有才谋。瑞以允自专讨董卓之劳,故归功不侯,所以获免于难。后为国三老、光禄大夫。每三公缺,杨彪、皇甫嵩皆让位于瑞。

  兴平二年,从驾东归,为乱兵所杀。

  赵戬字叔茂,长陵人,性质正多谋。初平中,为尚书,典选举。董卓数欲有所私授,戬辄坚拒不听,言色强厉。卓怒,召将杀之,觽人悚栗,而戬辞貌自若。

  卓悔,谢释之。长安之乱,容于荆州,刘表厚礼焉。及曹操平荆州,乃辟之,执戬手曰:“恨相见晚。”卒相国钟繇长史。[一]

  注[一]钟繇字符常,魏太祖时为相国。

  论曰:士虽以正立,亦以谋济。若王允之推董卓而引其权,伺其闲而敝其罪,当此之时,天子悬解矣。[一]而终不以猜忤为衅者,知者本于忠义之诚也。故推卓不为失正,分权不为苟冒,伺闲不为狙诈。及其谋济意从,则归成于正也。

  注[一]庄子曰:“斯所谓帝之悬解。”悬解喻安泰也。

  赞曰:陈蕃芜室,志清天纲。人谋虽缉,幽运未当。[一]言观殄瘁,曷非云亡?

  [二]子师图难,晦心倾节。[三]功全元丑,身残余孽。时有隆夷,事亦工拙。[四]

  注[一]缉,合也。易下系曰:“人谋鬼谋。”言蕃设谋虽合,而冥运未符也。

  注[二]殄,尽也。瘁,病也。言国将殄瘁,岂不由贤人云亡乎?诗大雅曰“人之云亡,邦国殄瘁”也。

  注[三]谓矫性屈意于董卓。

  注[四]诛卓为工,被杀为拙也。

  校勘记

  二一六0页七行埏隧今人墓道也按:汲本“人”作“入”。

  二一六0页一一行稍迁拜尚书按:校补谓案文“拜”上当有“召”字。

  二一六一页六行当伏*[重]*诛据汲本、殿本补。

  二一六二页一行而令天下之论按:刊误谓案文“令”当作“今”。

  二一六二页九行车驾幸广*(城)**[成]*校猎按:集解引钱大昕说,谓“城”当作“成”,马融上广成颂,即此。

  今据改。注同。

  二一六二页一0行无教逸游按:“教”原斗“放”,径据汲本、殿本改正。

  二一六二页一二行有三空之□哉按:校补引柳从辰说,谓御览四五二引本书,“□”作“危”。

  二一六二页一三行又*(前)*秋*[前]*多雨据殿本改。

  二一六三页一0行文武兼姿按:刊误谓姿是姿貌,此当作“资”。

  二一六三页一五行时小黄门赵津按:钱大昕谓据王允传称“小黄门晋阳赵津”,此传“小黄门”下无“晋阳”字,则“二郡”文不可通矣。

  二一六三页一五行南阳大猾张*(汜)**[泛]*据汲本、殿本改。下同。按:岑晊传作“张泛”,泛与泛同。

  二一六四页一行而并竟考杀之按:刊误谓案汉、魏鞠狱皆云“考竟”,此误倒。

  二一六四页三行蕃与司徒刘矩集解引惠栋说,谓考异云时胡广为司徒,非矩也,栋案刘恺传,考异非也。今按:刘矩未尝为司徒,考异说是。刘恺传亦误,参阅刘恺传校记。

  二一六四页一一行营惑圣听按:何焯校本改“营”为“荧”。

  二一六五页四行长*(吏)**[史]*已下多至抵罪刊误谓案文“吏”当作“史”,太尉府有长史,故因蕃见谴也。今据改。

  二一六五页五行□字幼平陕人按:“陕”原斗“陜”,径据汲本改正。

  二一六七页一一行说菀曰汲本、殿本“菀”作“苑”。按:苑菀通。

  二一六八页七行不能相持殿本“持”作“治”。按:“治”作“持”,避唐讳改。

  二一六八页七行为立王者以统理之*(故)*也据殿本删,与前书谷永传合。

  二一六八页八行法度尚存按:汲本、殿本“存”作“在”。

  二一六八页一五行使皇天震怒按:“震”原斗“振”,径据汲本、殿本改正。

  二一七一页七行并连匡兄中常侍车骑将军超按:校补谓宦者传又谓匡为超弟之子。

  二一七一页一一行而人伦莫相恤也按:李慈铭谓治要“莫”下有“能”字,当据增。

  二一七一页一一行及遭际会按:李慈铭谓治要“遭”下有“值”字,当据增。

  二一七二页一0行复还仕郡人有路佛者按:张森楷谓“郡”下当更有一“郡”字。

  二一七二页一三行上除禁党按:李慈铭谓“禁党”当作“党禁”。

  二一七三页二行而让怀协忿怨汲本、殿本“协”作“挟”。按:协挟古字通,党锢传“怀经协术”,黄琼传“黄门协邪”,皆借“协”为“挟”也。

  二一七三页三行明年遂传下狱按:校补引柳从辰说,谓“明年”二字衍,盖黄巾起事及允之讨击黄巾别帅,发张让之奸,皆中平元年二三月事,下狱会赦,还复剌史,旬日闲复以它罪被补,仍不出元年三月也。

  二一七三页九行太尉袁隗司徒杨赐通鉴考异谓隗、赐时皆不为此官,恐误。按:

  通鉴系此事于中平元年冬十二月,故考异云然。柳从辰谓隗、赐之与何进共上疏请,乃在元年二三月闲,其时袁隗为司徒,杨赐为太尉,不过官名互误耳。

  二一七六页八行今若一旦解兵*(关东)*刊误谓案文多“关东”二字。今据删。

  按:集解引王补说,谓通鉴作“解兵开关”。

  二一七六页一一行丁彦思蔡伯喈但以董公亲厚并尚从坐按:集解引洪亮吉说,谓丁彦思不知何人,陈、范二史于卓传俱不载,裴松之注极详,亦不及此。又引王补说,谓通鉴无“丁彦思”三字。

  二一七八页三行封其孙黑为安乐亭侯按:校补引柳从辰说,谓袁纪“黑”作“异”。

  二一七八页四行士孙瑞字君策按:集解引惠栋说,谓“策”一作“荣”,见三辅决录


作品相关 关于骑兵数量问题

 

  以前写到骑兵的时候,经常会有人出来说我写得太夸张了。不可能有这么多骑兵。最常引用的证据有两个,一个是说汉朝最强的汉武帝时期,全国也只能养活十万匹战马。还有一个就是说曹操在官渡之战时,骑兵都只有两百。

  先要说明一点,我刚开始写到过主角的马场有了五六万俊马。实际上应该只是五六万马,而不是训练过能战斗的马。战马和一般马不同,他们都得经过一定的训练,并不是士兵的骑术好就能随便拉一匹马上战场的,所以这里面的马和上面提到的战马应该不是同一个概念。

  再来说说那两个数据。

  第一个是说汉武帝时期只能养活十万匹战马的说法。

  刚开始还以为是真的,因为印象中好像武帝是没派过十万人以上的骑兵。就拿来《汉书》翻了翻。武帝元朔“六年春二月,大将军卫青将六将军兵十余万骑出定襄,斩首三千余级。”十余万骑,不是十万余骑,光是这一点,就可以说明这个论据是站不住脚的了。在细细的查一下,发现这已经是武帝派第四次派卫青为将大规模对匈奴用兵了。其他人为将的还有好几次,也就是说,大汉对匈奴几次用兵后,还能出动十几万骑兵。

  接着翻,元狩四年“大将军卫青将四将军出定襄,将军去病出代,各将五万骑。步兵踵军后数十万人。青至幕北围单于,斩首万九千级,至阗颜山乃还。去病与左贤王战,斩获首虏七万余级,封狼居胥山乃还。”最有名的封狼居胥山之战,出的骑兵数不多不少,刚好是十万人。

  我估计那个说汉武帝全国只能养活十万战马的说法,就是来自这里。

  可是在这前面,是大汉连续十几次的对匈奴用兵,里面死伤的马匹又有多少,大汉在这之前,还没有缺过马。直到元狩五年“天下马少,平牡马,匹二十万。”马可不是一年可以一换的,从元光元年(前134年)到元狩五年(前124年)的十年间,最高峰的养马数应该不会低于二十万。

  下面一个数据,更证实了我的想法。

  “元封元年(前110年)冬十月,(武帝)行自云阳,北历上郡、西河、五原,出长城,北登单于台,至朔方,临北河。勒兵十八万骑,旌旗径千余里,威震匈奴。”

  一次出动十八万骑兵,这有力的说明了当时的大汉养马数量绝对不再二十万匹之下。因为还有提供后勤的大量骡马,运粮的不少马都是没法做战马的劣马,加上民间的一些马,总数也应该有几万。

  汉武帝鼎盛时期,全国人口才不过三千多万,到后来还下降了不少。再看看汉末,顺帝时共计4915万人口,到桓帝时增加到5648万,灵帝初期还是上升,等到经历黄巾之乱,人口还是有五千万上下。当黄巾之乱结束时,正是各地大量扩军备战,训练战马的时候,北方那个武将不是穷兵黩武的买马建军。只不过当时史官无法具体考证,欠缺相关记载而已。出现和汉武帝时期一样的马匹数量完全可以理解。何况还比他少很多呢。(董卓的西凉是武帝后期才有的,它的西凉军不应该算在里面)

  上次好像还有人说北方鲜卑,乌桓,夫余三族联合出了六万骑兵不正常。可实际上,匈奴几次小规模入侵,每次也都有好几万骑呀。

  第二个就是说曹操在官渡之战时,骑兵都只有两百。

  翻《后汉书》,只找到“操自将步骑五千人,夜往攻破琼等,悉斩之。”

  翻《三国志》,有一点眉目,上面有“时骑不满六百,遂纵兵击,大破之,斩丑。良、丑皆绍名将也,再战,悉禽,绍军大震。公还军官渡。绍进保阳武。 ”这样一段话。这是关于救援白马的遭遇战,不能具体说明曹操有多少骑兵。

  再翻,又找到了“公与绍相持,繇为司隶,送马二千余匹以给军。”钟繇在官渡之战时曾经给过曹操两千匹马,也许是曹操没好好利用,反正后来再没看到官渡之战部分有关骑兵的叙述。

  从上面就能看出,曹操官渡之战时仅有两百骑兵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就算站得住脚,我们再来想想,曹操从招兵发家到官渡之战,他待的都是什么地方,青州,兖州,豫州,唯一可以养马的地方就是司州了,他有出产马匹的地方吗?

  曹操的马少,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而且,更关键的一点是,官渡之战时,中原已经持续了十几年的动乱。此时就算有好马,只要不是产地,也该战死的差不多了。

  我的书中号称要建立十万弓骑,但实际上从来没有建立过,真正的弓骑兵是六万不到点,这可是五六年的训练结果。他们的马,也是外购加饲养慢慢培育的。到了现在,包括原来那两万骑劣马的弓骑,全部的弓骑兵也只剩下不到四万人了。这就是战争,如果没有一个高的起点,难道还能越打越多吗,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毛泽东这样的本事的。更何况,是战马这种非人力可以控制的东西,就算毛先生骑着他打仗,也会有损伤的。

  最后要说的是,本书只是一本小说,并不是严格的历史书。各种夸大夸张的描写肯定不少,我只能尽量考虑大家的意见。一定要深追究的话,那也只能说对不起,我不能认同这个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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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07-10-18
第一卷 我生之初尚无为 正文 序 章

 

  东汉熹平三年

  帝都洛阳

  刚刚被当朝司徒辟为侍御史的王允焦急的在一门外徘徊。

  门终于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者。

  王允赶忙迎上前去问道:

  “大夫!犬子如何?”

  “唉!大人!请恕小人直言!小公子本就先天不足。加上偶感风寒!只怕是很难熬过今晚呀!”

  “啊!”吓的王允脸色惨白。

  不忍看王允的样子,老头提笔写了一张方子,道:“小人开了一张方子,还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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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07-10-18
第一章 科学狂人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

  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

  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

  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

  …………………………………………

  王奇,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无业游民。一边无目的在街头乱逛,一边低声吟诵着著名的诗文胡笳十八拍。

  作为一个无业人员,王奇有足够的时间来浪费,也有足够的事情来忙活,但对像王奇这样无背景无才能无志向的三无人士来讲,无所事事的消磨时间是唯一的选择。

  毕竟在现在这个社会,做什么事情都要靠门路,向王奇这样一瓶子不满,半瓶子直晃的家伙,无所事事也是必然的结果。

  王奇晃晃悠悠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口中的吟诵也哑然而止,因为王奇的目光被路边的一张非常不起眼的广告给吸引了。

  那是一张十六k大小的广告纸,和平常的包治男女疾病的小广告差不多,只是那上面的内容却非比寻常。

  “嘶”的一下,王奇把那张广告纸撕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本公司最新研制成功跨时代的仪器-入梦仪,能实现每个人内心深处最根本的愿望。现诚招试验人员一名,欲报名者从速。联系地址***”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纸张,王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仪器,不会是骗子设的局吧。可再一想,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好被骗的,大不了到时候看情形不对,自己立马就溜。恩!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

  因为王奇内心一直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愿望,那就是希望自己是生活在三国这样一个时代。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但眼前竟然有这么一个仪器能实现自己愿望。哪怕只是在梦中,那也是一大突破呀!而现在自己的生活也实在是太无聊了,不管信不信,如果错过眼前的机会,那自己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看着眼前的房子,王奇再一次愣住了。这是一个有着五百平米左右大的---大平房!不错是一个平房,是一个在城市里极为少见的平房。而且显然不是一个公司的样子,王奇对比了一下地址发现没错,这才忐忑不安的按下了门铃。

  “叮咚”

  在第一下门铃响后,“啊”的一声惨叫从房里传来,那惨的,好像就像是被谁咬了似的。随即噼噼啪啪的一阵脚步声从门里传来。门“哗”的一下被猛地拉开了,一个穿着拖鞋,披着白大褂,头发根根上竖的怪老头出现在王奇面前,挺着张扑克脸翁声翁气的说:“找谁!”

  也许是被眼前这人的样子吓住了,王奇只能下意识的挥了挥手中的广告纸。

  瞟了眼广告纸,扑克脸立刻变成了笑脸“原来是来做试验人员的呀!快进来进来!”(“哇!终于有小白鼠了!”怪老头语)

  王奇费力的绕过扔在地上的各种垃圾,跟着怪老头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放着一个巨大的机器,其中一端是一个像八十年代烫头用的大罩子。罩子开口处还联着一张床。

  “来来来!快躺到床上去,我们马上开始试验!”怪老头笑嘻嘻的催促着。

  “不用签什么协议吗?”王奇好歹也读过四年大学,一些基本常识还是懂得。再说了,他可不想出什么意外而英年早逝。

  “不用不用,不就是睡一觉作个梦吗!没什么危险的!”

  王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怪老头的催促下躺上了床。整个头都被那个罩子罩在了里面,也不知道那个怪老头在哪儿折腾了几下,一阵嗡嗡声后,几根管子从罩子里面伸出来,牢牢地吸住王奇的头。其中一根管子还慢慢的放出一股淡黄色的气体。王奇闻了以后只感觉一阵恍惚,便在不知不觉中就昏睡了过去。

  “嘟!试验者进入睡眠状态!”

  “嘟!实验者进入深层次睡眠状态!”

  “嘟!实验者进入潜意识状态!”

  “嘟!实验者潜意识与肉体分离开始!10、9、8……”

  机器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开始倒计时。 “嘀!嘀!”机器突然发出一阵报警声。

  “嘀嘀!能量供应不足!能量供应不足!”

  “啊呀!”怪老头大叫一声,刚才被门铃一吓忘了把偷拉的电线接好了。飞步跑到一头,抓起两根断开的电线就想接起来,匆忙中竟然直接抓住了两个裸露的线头,“哇呀呀!”怪老头刚刚有点下垂的头发再次根根直竖。机器也立刻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怪声。

  “嘀!实验者整体意识与肉体分离!”当怪老头倒下的时候之只听这么一阵声音。

  几天后。

  “本台消息:今晨警方在市区一平房内发现两具男尸,其中一具被证实是已经失踪几天的待业青年王奇;另一具为正在研制下一代网络游戏头盔的怪博士***据警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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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07-10-18
第二章 梦醒汉末

 

  在一阵非常温馨的感觉中,王奇醒了过来。还没睁开眼,便觉的自己仿佛是在一个人的怀里,双手双脚被箍的紧紧的,非常难受。睁开眼睛,入目的竟然是一个非常大的中年女人的头。吓的王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了出来?没错!就是哭了出来。王奇本来只是下意识的想大叫一声,没想到入耳的竟然是自己的哭声。把自己着实吓了一跳,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婴儿!

  “小武乖!不哭!不哭!”中年妇女轻轻拍了拍王奇,转过头对侍立一旁的丫鬟说:“春兰!快!快拿药来!”

  几个丫鬟一阵忙乱,一个稍微年长的丫鬟拿了一碗汤药过来,对中年女子说:“夫人!你抱着小少爷!还是由春兰来喂吧!”

  “没事!还是我自己来吧!”中年夫人道,接过旁边丫鬟递过来的小木勺,从碗里勺了一勺,自己先嘬了半口试了试温度,才把小木勺喂进王奇嘴里。

  此时王奇正盯着头顶上的瓦片发愣呢!难道自己真的进入三国时代,可自己怎么变成了一个婴儿呢?王奇有点发蒙。突然口中传来一股非常苦涩的味道,苦的王奇大叫“好苦呀!”可发出的却只是一阵奇怪的嗯嗯啊啊声。而中年夫人竟然道:

  “小武真乖!自己就会张开嘴喝药了!”趁机往王奇嘴里灌药!把王奇郁闷的要死。

  好不容易折腾着把药吃完,把娘儿俩累的精疲力尽。王奇不得不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睡着前还想着这一次做梦醒来可不能再是婴儿了。

  大汉光和元年

  帝都洛阳 

  侍御史王允府

  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幼童正坐在后花园的一把小椅子上,手拿一卷竹简,摇头晃脑的读的正起劲呢,此人就是做梦来到东汉的王奇。

  虽然一直安慰自己这是在梦中,但根据五年来自己接触事物的的感觉,无一不是真真切切的现实,不说那非常明显的痛觉(这小子在刚刚能活动自己的小手的时候便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单是自己平常睡觉时还能做梦这一条,就解释不过去。没听说过做梦的人还能梦见自己再做梦的(说着怎么这么拗口呢)。再说了,就算这是梦有一做做五年的梦吗?

  唉!现在还安慰自己是在做梦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自欺欺人了?也许现在是该是梦醒的时候了!

  摇了摇头,王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来子的缘故,王奇的身体一直不好。五年来汤汤药药就没停过,忘了说了,王奇现在是当朝侍御史王允王子师的小儿子,王奇出生的时候王允已经快四十岁了,王奇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大哥王盖,二哥王景,三哥王定,三人都在颖川书院读书。王家祖居并州太原郡,是当地的豪门大阀,光家奴就有三千,算上给王家种田的佃户的话那就更多了,虽不能说富可敌国,但的确算得上是冠盖州郡。王家子弟更是名士如云,代代都有杰出子弟入朝为官。也正是这么一个原因,王奇虽然很不满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想想至少不用去耕田种地,还是非常满意了。

  王奇现在虽然年纪幼小,却是一颗成年人的心,自然不愿和小孩子们一起去玩耍,幸好王家号称藏书千卷,没事就拿几卷竹简读一读,没想到倒得了个“神童”的称号。坊间传闻,王家四公子三岁习文字,四岁读《诗经》,五岁能赋诗。“神童”的称号已经传遍了整个洛阳城。

  王奇伸完懒腰,重新坐下没一会,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前院传来。

  “小少爷!老爷叫你去前厅见客。”一个丫鬟人还没到,声音到先到了。

  “唉!又来了!”王奇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从自己几天前看见一对白鹅在戏水而不知不觉背诵了一首《咏鹅》后,这样的应酬就没断过。

  “冬梅呀!知道客人是谁吗?”

  “奴婢不知!是和老爷一块上朝回来的一位老爷。”冬梅微皱着眉说,“哦!好像那位老爷刚被罢官的样子!”

  刚被罢官,恩。看来又是一个因为问对不当而被罢官的杰出人士呢!王奇一边跟着冬梅走,一边想到。

  今年异象不断,先是连续几年的蝗灾竟然开始扩大,接着又是大雨大冰雹,南宫侍中寺竟然雌鸡化雄。皇帝急忙下诏问群臣这是怎么会事。那些大臣刚开始还以为皇帝是真的想问点什么呢,忙趁机就现在的时政发表自己的看法。结果到好,赞扬皇帝的,象“十常侍”之流都升官了;指责皇帝的,则是纷纷遭到斥责。已经有很多大臣因为回答得不能令皇帝满意而被罢官,更有甚者还被人趁机诬陷而进了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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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地下室  发表于: 2007-10-18
第三章 议郎蔡邕

 

  一进客厅,王奇便看见王允正在和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老头攀谈。忙上前对王允见礼道:

  “孩儿拜见父亲大人!”

  “噢!是小武呀!来!快来拜见蔡邕蔡议郎!”

  蔡邕。没想到这干瘪老头竟然就是汉末非常著名的史学家、音乐家,一代大儒蔡伯喈。王奇忙再次见礼道:

  “小子王奇,拜见蔡议郎!”

  “呵呵!免礼!免礼!我可已经不是什么议郎了!”蔡邕刚见王奇便已有三分喜欢,此时见他小小年纪却执礼甚严,更是十分喜欢,忙上前阻住了王奇下拜的身子。

  “伯喈为国直柬,当得这一拜!”王允见王奇得到蔡邕的欣赏也是十分欣喜。

  正在谦让之间,门房来报五官中郎将堂溪典、光禄大夫杨赐﹑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张驯﹑韩说﹑太史令单扬等联袂来访。

  “快快有请!”王允忙欲前去迎接。

  还没出前厅便听一阵洪亮的声音传来:

  “哈哈!我就知道伯喈定是被子师拉来了!”

  五官中郎将堂溪典﹑光禄大夫杨赐﹑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张驯﹑韩说﹑太史令单扬几人的身影相继从影壁后转出来。说话的正是五官中郎将堂溪典堂溪子度。

  “子师和伯喈都是刚直之人,定然是惺惺相惜了!”说话的是面白留须的马日磾。

  “可惜中官当道,致使君子在野呀!”杨赐颇为不愤的说。他们几人与蔡伯喈在熹平四年一起正定六经文字,感情很好。见他无辜被罢官,所以特地相约来安慰安慰他。

  “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蔡邕无奈的摇摇头。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遭受政治挫折。以前一直仕途颇顺的他,想不到竟然会因为一句“妇寺干政”而被罢官。让他颇有一点心灰意冷的感觉。

  “对对!不提也罢!”王允也不想不想把气氛弄得太伤感。“小武!还不快给几位大人见礼!”一边又对几人说道:“这是小犬王奇,小名小武。”

  王奇亦连忙上前见礼。

  “哦!就是有京师神童之称的王奇!”议郎张驯惊道,

  “听闻小小年纪便作有咏鹅诗一首,可否诵来听听。”

  这样的要求这几天就没断过。王奇无奈只得应诺,诵道: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轻波。”

  又谦虚道:“图鸦之作,贻笑大方了。”

  蔡邕几人初时尚不在意。待听到“白毛浮绿水,红掌拨轻波。”不禁都鼓掌大声叫好。此时五言诗刚开始流行,还没有佳作出现。几个人又都是行家,一听这首流传千古的《咏鹅》,不禁大失常态,失声叫好。

  蔡邕更是仰首捋须低声诵读了好几遍,才意尤未尽的说了句“好诗呀!”令其余几人纷纷侧目。

  有汉一朝一直流行的是赋,成就最大的也是赋,所以也就有汉赋这一说法。期间虽然也出过一些好诗,但基本上是古乐府诗,或者就是四言诗。诗歌真正流行是在唐朝,号称唐诗。而五言古诗早期的代表人物,号称“开山鼻祖”的曹植此时还没诞生呢。王奇这一盗版后人佳作,结果到是盗去了曹植“五言诗开山鼻祖”这一称号。这是后话,暂且略过不提。

  马日磾最善于察言观色,见蔡邕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便在开玩笑的说道:

  “王少兄能否再做一首,让我等一开耳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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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7-10-18
第四章 王蔡联姻

 

  杨赐等人也一起起哄道“再来一首”。王奇无奈,心说,盗一首诗就已经让我好几天不得安生了,再来一首的话那我还用活吗?忙把哀求的目光投向王允,希望父亲能出面阻止。

  哪知道王允颇为好名,今天王奇让他出尽了风头,他也巴不得王奇能再做一首呢。对王奇哀求的目光竟然视若不见。反而说道:

  “小武别怕!若做的不好,爹爹和叔叔伯伯们也不会笑你的!”

  王奇再没办法了,心说只能又盗版后人的作品了。给诸人作了一揖,对蔡邕道:

  “那就请恕小子无礼!有小诗一首,愿送于蔡叔父!”

  遂诵道:“离离原上草,

  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无声,静寂无声,诸人都被惊呆了。马日磾几人本来只是看王奇可爱,特地逗他玩的,没想到王奇竟然真的又做出了一首诗。而且是一首比《咏鹅》这样的写景诗更胜一筹的写物抒情诗。

  诸人还在回味的时候,蔡邕突然站起来对王奇做了一揖,道:

  “邕受教了!”

  一代大儒竟然在听了这首诗后,瞬间摆脱了消沉。只是这一揖却弄得王奇不停的作揖回礼。

  “好诗呀!实在是好诗!王少兄区区二十字竟然让伯喈从振雄风,吾辈所不及也!”马日磾竟然也站起来对王奇做了一揖。

  杨赐等人见了,有样学样,竟然也准备站起来作揖。吓的王允赶忙起来拦住道:

  “小小孩童,当不得诸君谬赞。莫要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诸人也就顺势停住了。只是还纷纷向王允祝贺道:

  “子师兄有此佳儿实在是好福气呀!”

  杨赐还道:

  “可惜小女已经许配了人家,要不然定然要招小武为婿!”

  转头对蔡邕说道:

  “伯喈今日受此大恩,可有什么表示没有?”

  蔡邕已经明白了杨赐的意思,点头笑道:

  “这个自然是有的!”

  转头对王允说道:

  “邕新得一小女,名蔡琰,不知能否有幸服侍令公子?”

  “是小儿高攀了!”

  王允对于蔡邕也是非常敬佩的,能和蔡家结亲自然十分满意。遂令人取出一对玉珏,男女更取一块当作文定信物。

  把一旁的王奇看得一愣一愣的:就这么着三言两语就把我的终身大事给决定了。王奇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头一次王奇对自己父亲的独裁有所不满。倒不是怕老婆长的丑,蔡琰能被匈奴左贤王纳为王妃,想来也决不会丑的;怕的是自己这半桶水能不能在蔡琰这个古代第一才女面前晃的起来。别到时候弄得自己在老婆面前抬不起头来,那可太丢人了!想想将娶得蔡文姬为妻,王奇内心不禁有点惴惴不安。

  自从来到王府,王奇内心一直是期望自己娶貂婵为妻的,可现在突然多了一个蔡文姬,让王奇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好。他虽然不反对古代的三妻四妾,但作为一个现代人,让他自己娶三妻四妾,王奇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一边是第一才女,一边是四大美女,还真是难以取舍呢。

  这边已经交换完信物,见王奇还愣在哪儿呢,就又开始逗王奇说:

  “小武!还不快过来拜见岳父。”

  王奇无奈。只得走过去给蔡邕老老实实得磕了一个头,口称:

  “王奇拜见岳父大人!”

  心里却在咒道:杨赐、马日磾、韩说、张驯、单扬,我记住你们了!你们今天这样戏弄我,看我以后怎么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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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07-10-18
第五章 拜师学艺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一句话说得果然没错,自从王奇的两首诗流传开了以后,王府的访客就没有断过。有慕名来拜访的,也有特地来看王奇的,还有不少人甚至是来给自己的女儿提亲的。刚开始王奇还碍于父亲的面子,出去见了几天客人,结果差点被疯狂的人群吓死,后来就再也不敢出去了,老老实实的待在内院读蔡邕送给他的《五经正义》。人群见不到王奇,干脆买来蔡侯纸来抄录这两首诗,一时间又造成了洛阳纸贵。

  这一天,王奇终于将《五经正义》通读了一遍,也遇到了不少不明白的地方,遂决定按照和蔡邕的约定去拜访他。为了锻炼身体,王奇决定不坐马车,而是步行去蔡府。

  王家家境富裕,所以住的是城北的高官显贵区,而蔡家由于蔡邕把大量的钱财花在了藏书上,甚是清贫,所以只能住在城南的普通官员区。王奇要去蔡府,这中间就得穿过朱雀大街。朱雀大街是洛阳最繁华的大街,两边商铺林立,遍地的茶馆酒楼、章台楚阁。往来的商旅,来京的仕子都喜欢聚集在这一块。人多嘴杂,也是最容易出乱子的地方。

  王奇正行走间,突然发现前面人流停止了走动,抬头看见许多人在一家酒楼前围成了一个圈子。仗着身小灵活,也不管身后的两个家仆,三下两下就挤了进去。

  里面圈子里一个非常英伟青年男子,正护着一个嘴角带血的小乞丐,而他的对面则是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个大反派的青年公子哥,体态肥胖,衣着华丽。后面还跟着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打手的家丁。从身边人的议论纷纷里,王奇马上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那小乞丐在酒楼前乞讨,不小心撞到了那公子哥,公子哥竟然叫家丁把小乞丐往死里打,而正在喝酒的英伟青年看不下去了,出手拦住了那些家丁。

  此时那公子哥已经按耐不住了,叫手下家丁们“都给我上前打!”

  众家丁一拥而上,对着那英伟青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想不到那英伟青年身手甚是了得,几个家丁围着他打,却不能耐他何!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虽然占尽优势,却一直不肯下重手。肥胖的公子哥脑满肠肥的,却极为狡猾,见英伟青年一只护着那个小乞丐放不开手脚,就叫道:

  “给我先打那小乞丐!”

  家丁们忙把拳脚往小乞丐身上招呼。果然,那英伟青年既要护着那小乞丐,又放不开手脚打,身上立刻多挨了几拳。

  王奇来到东汉后一直体弱多病,见这个英伟青年身手了得,便有心拜师学艺。此刻见他挨了几拳,就有心搭救。眼珠一转便有了注意,退到人群外,故意粗着嗓子大叫:

  “北部尉曹孟德大人来了!闲人快快闪开!”

  正在里面指手画脚的肥胖公子哥,一听是专门找无赖子弟麻烦的曹操来了,吓的赶忙叫上那几个家丁,趁着人群混乱跑了。

  围观的人群散尽,只留下王奇主仆三人。那英伟青年还护着小乞丐站在里面,此刻见了王奇主仆,那英伟青年竟然径直走了过来,对王奇恭敬的做了一揖,道:

  “王越谢公子救命之恩!”

  “王越!你是王越!剑师王越?”王奇被吓了一跳。王越在汉末野史中是非常有名的,其人身手高绝,有大汉第一剑师之称,传说他还当过汉献帝的剑术老师。只是因为他出身草莽,上流社会都不齿于与他交往。而他本人却以攀上上流社会为荣,处处趋炎附势,很为人所看不起。

  “正是王越,只是当不得剑师二字。”王越恭敬的回答。

  王奇见他对自己这么一个才五六岁的豪门少爷都执礼甚恭,心下有些不齿。但还是非常热情的请王越进酒楼一叙。毕竟他的剑术还很好的。

  通过一番交谈,王奇了解了两人的情况。那小乞丐竟然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马钧,王奇心道,他该不会是汉末最有名的大发明家吧!王奇看他可怜,答应收他为书童。至于王越,他这次是特地来京城开武馆的,想找一些名门大阀的子弟当徒弟,可那些名门大阀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子弟给这个草莽出身的人当徒弟呢,结果自然是一个徒弟也没找到。开不成武馆的王越正在酒楼借酒消愁,就遇到了这档子事儿。

  王奇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反正自己也准备拜师学艺,不如干脆招王越为王家的客卿,让他给自己培养一大批剑客,这样自己以后逐鹿三国也有了一层安全保障。遂对王越道:

  “奇甚好击剑!请剑师随奇返府,待奇请示请示家父后,拜剑师为师!”

  王越初见王奇便又想着要招这个幼小的公子哥儿为徒,此时见王奇这样说,那还不乐得屁颠屁颠的跟王奇走呢。

  王奇见王越果然愿意跟自己走,也就干脆不去蔡府了,带上两个人就打道回府了。准备去说服自己的老爹王允招王越为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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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07-10-18
第六章 造纸封侯

 

  王奇带着王越和马钧回到了府里,把两人让进客厅,叫下人小心伺候着。自己赶忙一个人跑去找父亲王允了。

  王越以前进的那些大家族从来就没让他进过厅堂,一般都只是叫他在门房侯着的,今天头一次进入这样的厅堂,立刻拉着马钧心花怒放的跪坐在一旁。

  王奇来到书房拜见了王允,惴惴不安的向王允道明了此事.深怕王允会因为王越的出身而不同意他拜师.果然,王允对收马钧和王越进王家都同意,但对拜师一事却是坚决不允许.王奇无奈,只得根据王允颇为好名这一条尽量劝解道:

  “父亲大人!侠者向来以武犯禁。今王越既然好名利愿入我王家为客,父亲许之厚利。则天下所谓侠者闻之,必然欣然而动,追名逐利。如此何愁侠者不平!父亲与社稷功莫大焉!”

  王允果然有点心动,最后对王奇说:

  “可私下拜师,不行拜师大礼!”

  王越对于王家招他做客卿一事欣然应允,对这么一个能真正进入豪门大阀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只是对于不能大张旗鼓的行拜师大礼,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王越收了一个豪门子第而略有不快。王奇马上劝慰道:

  “若见师傅故交,当行弟子礼!”

  王越之所以攀附权贵,就是为了在故交面前显贝。现在听到这个王家的小公子,洛阳的小才子,自称愿意在自己故交面前对自己行弟子礼。当然十分高兴。此后对王奇和王奇交给他的一帮青年子弟自然事倾囊相授。

  自此,王奇的生活便很有规律了。早上起来是自己制定的体术训练,也就是跑跑步,做做体操什么的;上午则是随王越修习剑术;到了下午就变成坐马车去蔡府跟蔡邕学习《五经》和古琴。其间王奇还在蔡府认识了袁绍和曹操。小小年纪就和两人兄弟相称。

  东汉用的纸叫做“蔡侯纸”。那是因为东汉宦官蔡伦总结前人的经验,用树皮、破布、麻头和旧渔网作为原料,造出了新的纸张献给汉和帝而得到高度赞扬,最后封侯,所以后人称之为“蔡侯纸”。只是这种纸在现代人看来实在是太差了,由于没有漂白,所以纸张都是黄不拉叽的。而且由于工艺的原因,纸张的厚薄也很不均匀。所以一般朝廷的文书诏命什么的都还是采用绢布。而书卷则更多的是采用竹简。

  这几天待在蔡府读了不少书,其中竟然有很多都是使用蔡侯纸编写的,让王奇大为惊讶。要知道蔡侯纸虽然质量一般,但它的价格可是非常昂贵的。蔡邕收罗这么多的纸书,难怪日子过得比较清贫了。同时王奇也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改进现在的造纸术,最好是造出宣纸,那到时候光是卖纸就可以发大财了。

  只是王奇只知道宣纸的主要原料是稻草,至于现代造纸一般都是用竹子或木材,也知道造纸要用石灰漂白。但他不知道造纸的具体过程。于是这天回家后,王奇拉上马钧,偷偷跑到洛阳城郊的造纸作坊去看造纸。那儿的师傅见是两个小孩,也不介意,任他们东跑西看的乱窜。一直看到太阳快落山了,两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作坊,让作坊的师傅看的直笑。

  两人回府时,王奇临走前叫下人收罗的竹子、木材、稻草、石灰以及相应的工具都已经到了。在下人们奇怪的目光中,两人闷声不响的开始折腾这些东西。

  三个月后

  王允书房

  王奇跪在王允面前,手捧一叠白纸,口称:

  “孩儿新造得一白纸,原献与父亲!”

  看着眼前的白纸,王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纸吗?虽然知道王奇这几天一直在他自己住的独院内折腾着什么造纸。可他只当是小孩儿胡闹,没诚想王奇还真的造出了东西。只是纸不应该是黄色的吗?王允上前拿起一张白纸摸了摸,没错!就是那感觉,和蔡侯纸一模一样。只是比蔡候纸更为光滑平整。而且这白纸洁白的跟白绢一样。王允赶忙扶起王奇,道:

  “小武快起来!你可真是老天送给我们王家的宝呀!”

  心想,这回王家可要大发了!

  果然,在王允假借生日宴请官僚同事、亲朋好友前来相聚,而王奇乘机敬献白纸之后。整个洛阳都开始哄传开了,王家的小神童又造了一种白纸,洁白如玉,细腻柔软。王家立刻在城郊建了四座造纸作坊,不停的生产白纸。

  而在宴会的第二天早朝时,司徒桥玄将前一晚从王府拿走的白纸献给了汉灵帝。并将王奇所做的两首诗写在上面,称之为前所未有之佳作。又称实在是“天降此佳儿以保我大汉”。前一晚参加过晚宴的群臣都跪下大呼“万岁!”让汉灵帝龙颜大悦,传旨嘉奖王允父子,并给王允加禄一百石。

  当圣旨到达王府的时候,王奇却坐不住了。因为他突然想起了汉灵帝的一个大毛病,那就是一般的皇帝都不可能有的“贪财”。

  造纸在目前是一个利润非常丰厚的行业,如果在整个大汉境内出售的话,估计每年可盈利五百万钱。只是如果自己在洛阳大肆赚钱,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有些人的眼红,特别是自己的父亲王允一直和宦官们不对头,如果到时这些阉人们在灵帝面前一挑拨,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把自己的造纸作坊给没收了。与其这样,那还不如自己干脆主动把造纸术秘方献出一份交给汉灵帝,那还有可能给自己带来一点什么特别的好处。

  待王允上朝回来,王奇就把事情给王允讲了。王允听了以后觉得有理,反正他也没把这点小钱放在眼里(他还以为每年最多也就收个几十万钱罢了)。于是就马上代王奇上表给灵帝,称愿意把造纸术无偿献给灵帝。

  灵帝接了王允的表以后大乐。原来灵帝当皇帝不行,对经商却颇为在行,退朝以后就想到了造纸这一行业的巨额利润,心里暗暗后悔没找王允要点孝敬。此时见了王允的表以后怎能不大乐呢。

  要说灵帝还真是个当商人的料,他见王奇既然将造纸秘方献上,那自己怎么的也得有所表示。遂叫小黄门前去王府传旨,封王奇为关内侯,迁王允为尚书。

  听闻王奇小小年纪就得以封侯,曹操袁绍蔡邕杨赐等一帮好友亲朋纷纷上门前来祝贺。杨赐还特地开蔡邕的玩笑说:

  “怎么样,伯喈?我这个媒人做得不错吧!小武小小年纪就封候,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哪!”

  蔡邕听了也不介意,反而真的夸王奇道:

  “小武造出此白纸,对传播儒术,教化万民,功莫大焉!”

  王奇听了却心下不爽,只因为这关内侯是汉朝二十等候爵里,第十九等的爵位,空有爵位而无食邑。本来他以为这五百万钱至少可以买个州刺史当当了,怎么也得封他为列侯吧。没想到只得了个关内侯,汉灵帝果然是一毛不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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