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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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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24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一0一章 手到擒来
本想通过电话告知其他已经收工的狼群成员我这边的情况,要求他们现在到这边来帮忙寻找一个昏迷街头的女子,湄想到的竟然是大伙正在开PARTY,谁都没空来帮忙,气的我差点把价值数万的手机给摔了。这群王八蛋!战场上今天不知明天事的环境,养成了这种醉生忘死的习惯。这不!子弹壳还没凉透呢,竟然就开始给自己找乐子了。

  听着话筒里在几个人手里转来转去却都是一片的言语不清的大舌头,我就知道这群家伙都喝高了,想着各明白人是没那么容易了。只好耐着性子让他们把电话一个一个地挨着传,直到转了十几手才碰到了DJ,一个明白人。等听到他清晰地嗓音我才想到这个家伙酒精过敏,喝多了起疹子。

  “DJ呀!可算让我找到明白人了!快!快!帮我监听一下警察地无线电频率,看看有没有哪个地方碰到了一名昏迷地女子。”看着表已经过了十分钟了,加上从厕所里出来地时间,按HONEY所言,那个女人应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既然我们抽不出人手,就只能麻烦政府的暴力机器了。

  “怎么回事?”DJ倒是没耽搁,不一会,听筒里传来警方无线电的嘈杂声。

  “金·哈姆那个家伙被个婊子给抢了先,这不正让你帮我忙嘛!”我带着两个女人走街串巷的转了半天,确定每人跟踪了,才找了间阴暗小巷里的酒馆坐下,慢慢地给DJ解释。

  “婊子?他嫖妓地时候没给钱吗?”DJ听我一说就笑了。

  “扯淡!谁他妈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偷偷地把NSA收集地各国情报过滤下多少,重新卖给各国情报机关了。这不明摆着是给人灭口了嘛!”我们常在混水里打滚地长虫,谁还不知道泥鳅长什么样子呀!这事情一看就知道是杀人灭口。

  “灭了就灭了呗!反正都是杀,你杀她杀不都是一样吗?”DJ越听越觉得有趣,推开不知哪个醉鬼地纠缠,乐呵呵地说道。

  “放屁!你忘了咱们杀这些人冒着多大地风险吗?为什么冒的风险你忘了?你整个一个白痴!”这家伙反映这么迟钝,我恨不得一巴掌把他脸煽歪。

  “哦?”听我这么一说,DJ收起了打哈哈的语气,慎重的说道:“对呀!是那个美国政府的家伙说要我们干掉的人里有他们‘钓鱼的饵’,所以才派两条狗来警告我们的。难道……?”

  “八九不离十呀!”其实我自己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不过既然自己都不了解其中的奥妙,想破了脑袋也没有用,找到了那个女人就一切都明白了。

  “等一下!马上就好!”DJ放下电话去操作了,不知道是说拾起了电话,口舌不清地对着电话支吾道:“喂?谁打扰你爷爷我地酒兴?哦!原来是刑天呀!刑天!刑天!我亲爱地兄弟!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来,跟我亲爱地兄弟,刑天说声‘嗨’!”

  “嗨!”一个妩媚地声音从电话筒里传来。声音中夹杂地妖娆感觉让我的胃一阵翻滚。

  “兄弟!这是嘉宝,嘉宝可是个大美女,是《PLAY BOY》专职模特哦!噢!上帝作证!她绝对是个浑身充满危险的炸弹,能让任何男人炸得粉身碎骨。她特别喜欢三人行。你要不要来参一脚?”公子哥对我说完就扭头对着身边得女人低语道:“我兄弟是个很劲爆的中国人哦!你听到他的外号‘食尸鬼’就明白他有多酷,他还会中国功夫!想不想见识一下?”

  “当然!求之不得!你知道我就喜欢劲爆!”

  “是吗?”

  “当然!”

  “看看这个劲爆不?”

  “……”两人没说几句就只剩下一阵肢体交缠的摩擦声育喘息。我真是不想听到这些个讨厌的声响,可是我还要等DJ的信儿,又没办法放下电话只好尴尬的硬挺着,边上的REDBACK看到我的脸色难看,加上刚才漏出的只言片语,略一思索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抱着板子远远的坐在那里不停冲着我坏坏的笑,倒是边上的HONEY很关心的不停问长问短的让我更加难受。

  “刑天!快回来吧!我要和美人去洗个温暖的泡泡裕,给你留着门,如何?这妞的舌头可真够劲的!”公子哥简直是精虫上脑了,满嘴没有人话。

  “对呀!食尸鬼!让我见识一下你的中国功夫!等着你呦!”在我多番的祷告下,上帝终于听到了我的呼唤,让DJ抢回了电话。

  “刑天!”DJ一边说话一边用脚踹开粘过来的酒鬼。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停下来,喘着气对我说道:“那群混蛋!好了!听我说!从八点到九点一刻,没有任何报案发现有昏迷的女子,医院也没有接到任何接诊通知。也许她有人接应。被自己人带走的话,昏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我想象也是。不过边上的HONEY张嘴说了几句话消失在音乐的掩盖后,在纸上写下了一串举到我面前。我凑上去仔细看了看清漂亮的字迹写的是:如果她有同伴,那么我们要找的就是一群昏迷街头的人!

  我结果笔在纸上写道:两种药水混合后会传染?但你说不会具有传染性的。

  HONEY在我的字下面写道:三种药水混合不会两种会!但药效会在传播中减弱。她的英文字在我的下面把我的字比同如刚学会写字的孩子。

  我看着HONEY的样子,尽可能的象DJ解释这件事,最后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第二种语言还是没有母语使得得心应手。

  “你把他们的无线电接到手机上,好吗?我自己听。”我也懒得解释什么了,就让DJ把手机接到无线电频道上。

  “信息时代的好处就是一切都在空中飘。”DJ说出自己吊挂在嘴边的座右铭后,顿时纽约警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坐在昏暗酒吧中昏暗角落里看着舞池中正在交媾的男女,被保镖搭出去磕药到挂掉的同龄人,走马观灯似的前来大话的私娼,倾听耳机传来梦露月色下纽约各地的罪恶。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如同自己象书中描述的观察人间的天使,也许这样称呼有点美化自己的形象,但我明白了天使如果有感觉那种冰冷似唯一的感觉!即使这并不是人性最丑恶的一面。

  “1号台,这里是12号车,我们在第十大道需要支援。一辆92年的大众冲进了超市橱窗,车内有三名昏迷人员,后备箱里有一些你平常绝对看不到的东西。”无线电中终于传出我需要的东西。

  等我们风风火火的杀到第十大道时,已经有两辆警车赶到了,除了一名警察在插着腰看守三名昏迷人员外,其他的几个人都围在车后面对这车内指指点点。

  我审视着自己的HIP-POP服饰后,再审视后面坐着穿陆军裤加军靴的REDBACK和HONEY,发现原本计划使用内部身份截走人犯的想法遇到一些阻碍。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只管去做就行了!”REDBACK很干脆地打开车门把我拽出来,迈着大步走向那些警察,我在后面跟着她,心里好气极了,为什么她能那么自信地去骗人,平常她连一句话就不愿意和别人多说。

  “对不起,活计们!内务部!”REDBACK出示假证件对站在那里地警察说道。

  “什么事情?”四个警察把手扶在腰间的枪上盯着我们。

  “这几个人杀了我们监控下的恐怖分子,我们现在要带他们回去审问,我想警局已经接到协助要求。”我也出示那张假的证件,如果一样东西成功的骗过两次人,那么原本应有的心虚也就会消失了。

  “没错,刚才上面的确有提到这件事!”几名警察看过我们的证件后,互相点头后便离开了车子让我们接手。

  “那名恐怖分子一定死的很惨!”站在身边的警察看着我们将三名人犯抬出来,放进HONEY开过来的车厢内,指着那辆车冲进超市的大众车后备箱对我说道。

  我扭头看了一眼,里面有些市面上买不到的全自动武器,比如机枪和微星火箭等什么东西,不过在我眼里并没有什么,因为我们车里也有不少。

  “车内的东西,你们拖回警局就好了。这些人是中了化学武器,我们要立刻对他们进行急救,如果你们有人接触过死者,请回去将接触部位清洗以便,并不要让其他人碰触任何车内的东西,并控制这一段街区,不要让任何车辆接近和通行,生化部队立刻便会到!”我远远看到一辆黑色的福特开了过来,那车在我走出金·哈姆被杀的夜总会时看到过它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所以我长话短说,扔下一群惊惶的警察飞快驶离了现场。

  看着塞在座椅下的两个男人和那名已经面目全非的“舞娘”,我拨通了队长的电话。

  “队长,我有个好消息,也许可以让你有办法对那群可能咬我们的鹰犬交代了。”我很高兴的向队长通报道。

  “是什么?”队长的声音似乎很劳累的样子。

  “记得那个白宫幕僚长吗?他不是说要查间谍的事?也许他会不爽我们干掉了他几个饵,不过我们可以还他们几条鱼!”

  “是什么?”队长的声音立刻精神不少!

  “公子哥那里见吧!”我卖了个关子:“对了!找个身强力壮的帮我抬东西。”

  “你又要半夜来半夜去?你把我当什么了?不用付钱的肉体按摩器吗?”传来的女人的声音让我了解到队长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疲惫了,刚结束体力劳动嘛!

  等我们把车停在公子哥的地下停车场时,看到的是快慢机与队长等在楼下。

  “那个女人是谁?我都不知道你有情妇!”我了解的队长并不留恋花丛。除了全能,他和牧师是狼群中最洁身自爱的两个人,比我这个保守的东方人还厉害。

  “我是没有情妇!”队长看着地上如同醉导的三人,头也不抬的回道。

  “你没有告诉我你结婚了!”我说出这话就后悔了,我还看到过他女儿上高中的照片,怎么会忘了他结过婚呢。

  “离了婚呢仍去睡你前妻,那可不道德!”HONEY那个白痴家伙又在不该插嘴的时候讲话。

  “我和它离婚只是为了让她有机会去寻找一个更可靠的男人,而不是夜夜等着我的阵亡通知书。她并不知道佣军没有阵亡通知书!”队长将其中一个男人拖进电梯的样子,仿佛拉着的并不是活人一样:“我仍爱着她!却要看着一群男人围着她打转。想着她有可能和另一个男人住进同一个屋檐下,我没有把那些家伙的皮拔掉挂在自由女神的火把上,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有道德了。”

  看到那个家伙象挫脚垫一样被摔在墙上,是人都能看出队长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HONEY也缩着脖子钻进了车里。

  等着我们扛着三个人事不醒的家伙走进公子哥的超大房子时,看到的是满地不省人事的家伙。只有DJ和TATTOO坐在那里等着我们回来,不过两人都没有传衣服在纹身而已。

  等到那三人醒来后第一声惊叫响彻全屋时,所有人都被这亲切的响动惊醒,象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他们周围,醉眼惺松的对着三个惊慌但不失措的羔羊兴奋的惊叫。高分贝的叫声和呛鼻的大麻味让我敏感的鼻子和耳朵十分不舒服。等大家的新鲜劲儿过了,都晕乎乎的做回沙发,我才有重新大量这三个人。两个男人都是白人,还都是黑发、长脸、双下巴,猛一看有点象兄弟。不过两人的眼眸不一样,一个是黑色的,一个是灰色的。那个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同样的黑发、黑眼、尖下巴,还画着黑色的眼影和唇膏,在我去除她牙齿上的氰化物时,还看到她舌头上穿着舌环。她的样子就像一个垃圾乐吉他手,只差一些纹身而已。

  三个人面对面的被绑在屋内的大理石柱子上,在服毒未果后三人冷静的挺快,大量过四下的环境后才开始观察正视大家。

  “专业!先观察环境方便逃跑!”此刻灌着黄汤佣手挑起那个女人的下巴端详起来。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刺客看了片刻便放开手的时候加了一句:“没有咒骂,没有乞求。冷静但不挑衅。我给你A+!”

  “你们要审问他们吗?”HONEY搂着抱枕坐在REDBACK的身边紧张的看着这三个人。

  “对!”

  “你们会轮奸她吗?”HONEY的话让在场仍在喝酒的所有人都呛到。看到我们惊讶的表情她更是出乎意料。

  “不会!”

  “为什么?电影上都是这样的。”

  “强奸是指一个男人违背女人的意志、使用暴力、胁迫等手段,强行与其发生性交的行为。强奸的重点不在暴力上,而是在于违背女人的意志,如果她不在乎,便无法内心充满愤怒、恐惧、焦虑和紧张,事后感到沮丧、追悔自责,在精神上给她以恐惧并击溃她的心里防线。所以这起不到什么作用还浪费时间!”必须有人向这个小家伙解释电影与现实差很多,当然有时候也有人会这样做——为了快乐!

  “还浪费体力!在战场上会要了你的命的!”屠夫坐推轮椅上,来到三人面前,在三人脸上端详了半天后指着其中一个灰眸男人说道:“他最脆弱,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为什么不从女人身上下手?”HONEY看到屠夫挑的是一个最强壮的男人,奇怪的问道。

  “女人意志力的韧性和承受压力的能力比男人更强,而强壮男人把自己的强壮当作坚实后盾支撑自己的意志,一旦他发现自己的强壮无法发挥作用时,便会比软弱的人更容易被击垮。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先伤害他们的肉体。让他产生无力和挫折感,然后攻击关于男性尊严的方面来击溃他们,比如,讥讽他们的面貌丑陋,性器细小或是直接找个男人鸡奸他。”REDBACK端着奶茶轻饮,很惬意的向HONEY介绍如何从精神上击垮一个强壮的男性。那些无所不用极端的下流方法,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那目光仿佛我的未来比眼前绑在柱子上的三个人更加可怜。

  “不要再说这些了!REDBACK!你是服侍上帝的人,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下流的言语,赶快开始工作吧!联邦特工不是白痴,找上门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为什么我们不使用最常用的法子,把他们拔皮抽筋或是剁成肉泥,至今还没有人能熬过半个小时。”TATTOO一面用纱布擦起DJ背上的血水,一面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新作品——中国的“福”字。自从我数次中枪不死,大家都喜欢向我请教我怎么能如此走运,这个中国的LUCKY是他们的最爱。(昀手打,转载请保留!)

  “因为这是在我的房子里面,你们知道这种黑耀石珠子要多少钱吗?”公子哥搂着一个金发女郎从套间出来,布满上身的吻痕像是被谁虐待过一样。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不停地对我挑眉弄眼,用唇型无声地说:“你错过了很多!”那个女人更过分,竟然对我身上地舌头不停地挑动!

  “跳进去!”快刀从浴室拿来一个大浴盆放在那个大个子身下,当他熟练地如同屠宰高手一样把他把他拔光之后,那个家伙的眼神就开始有些跳动了。恐惧!是个好的开始!

  “我们不能把他们千刀万剐,在我们把他们送给那群政客之前,要保证他们是完整一块的。”队长制止快刀手里锋刃将那名大汉肢解。

  “那怎么办?”我看着队长。

  “我们没有必要审问出结果!只要你确定他们是杀死金·哈姆的凶手就可以了,交给FBI保证他们还活着,我们就可以达成交换。以我在军方的关系加上这三个家伙,我们可以从这件事中挣脱出来不用负责。”队长的话让那个大汉心中一松。从他放松的手臂肌肉可以看出来,他从恐惧中解脱出来。

  “啊!~”尖叫声乍起,吓了所有人一跳,原来REDBACK一刀飞出,射在他的手腕上,血花立马从他的手腕上喷出,虽然没有颈动脉那么夸张,但浓厚的血水瞬息间就将他全身涂满。从最放松到直接面对死亡,转变之大连最训练有素的间谍也无法适应而慌了起来。

  “你的国家?”快刀在他尖叫的时候趁机问道。

  “U……”那人很机警的吐出一个字就闭住了嘴,并不停向大声向上帝申诉他的痛苦,想掩饰自己刚才不小心透出的那个微弱的音标。

  不过那个家伙的奢望并没有实现。萧然无声的站在他身后的快慢机轻轻的摇着手指走到他的面前大声的重复了一遍那个字母。

  “OK!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个国家的缩写是以U开头的!UNITED REPUBLIC OF TANGANIA(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UNITED ANAB EMNATEA(阿拉伯联合酋长国),UNITED KINGDOM OF GREAT BRITIAN AND NORTHERN LRELAND(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不过英国大家常用ENGLISH这个词,看你们三个纯正的日耳曼血统,是坦桑尼亚人的几率也比较小,他们自己还顾不过来,更不会也不敢派人来美国作乱。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作为伊斯兰国家,对血统和信仰的重视不可能派一个信仰天主教的家伙来担任这种万分机密的任务。”

  天才和医生推着各种医用器械走到人群中,医生开始给每个人检测身体做刑强度估计,“如此一来,所有的一切又都被推翻了,看来我们必须牺牲才能问出点有用的。”

  两个人不停地在壮汉身上做手术准备,却对他淌血的手腕视而不见的态度,让那名壮汉万念俱灰的闭上了眼睛。

  “兄弟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国家也是U开头的,不过因为是受害一方而被我们无形中排除在外了。”我听到那名壮汉交出那个字母的时候,他们所提到的国家我一个也没有想到,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是美利坚合纵国。

  “你是说……?”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一个个把眼睛瞪的和牛眼那么大!

  “希望不是那样!不然的话,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25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一0二章  911

 就在我们为是否继续拷问下去犹豫不绝的时候,扳机脸色难看的扒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大塑料袋子,里面飘出浓浓的血腥味和凸现在袋壁上的人脸告诉所有人,在这里面是人头还不此一颗。

  “那不会是人头吧?”坐在人群中的HONEY指着板机手里的袋子小声问身旁的REDBACK。不过她也是明知故问,所以REDBACK懒得答理她,只是耸耸肩做势不知。

  “你们问完了的话,我还有事要问他们!”扳机伸手从袋中掏出一颗血糊糊的人头,从桌上抄起一瓶酒倒在脸上,洗净五官,提到三个人眼前晃动起来。

  “见过这具人吗?”扳机锋利的眼神在三人脸上扫过。看到三个人没有任何反应,便随手把人头扔在地上的澡盆里,又从袋中掏出一颗脑袋,洗净后在三人眼前过了一遍,看到三人仍没有反应,又扔到盆中,掏出第三颗洗净后在三人面前晃着。这一次三个人虽然面上仍没有表情,但眼球上的瞳孔不由自主的缩小了。

  “OK!”扳机把剩下的一颗人头和袋子扔在脸盆里,把手里的脸袋放在茶几上,点着一根烟,不急不徐的吞烟吐雾起来。

  也许是桌上的人头和自己项上脑袋有太多的相似,看着面前放着的球体总让人产生一种想伸手抚摸的冲动。最后快刀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把那死鬼的脑袋转了个个,把脸转过来对着大家。细细端详起来。这是一个女人地脑袋,脸色仍未发灰。看起来死的时候不长,矫好的肌肤和面貌显示她很会保养,脸上的淡妆经过血迹和酒精的冲刷仍未褪去。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这么挂了,挺可惜的!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公子哥传来的“啧!啧!”的叹惜之声。看来同是男人都有怜香惜玉之感。“看起来,你们和这个女人是认识的。我去查一些和我们有关的事情,动发现我的目标被人抢先了一步。”公子哥指着盆中地人头说道:“你们的手伸的可够长的,军需处都摸的门儿情。说吧!为什么要杀掉给我们提供军人的人?”

  原来平视三颗脑袋在听到扳机的问话后。不约而同地扭到了一边不在看他。

  “不说?”扳机从也慧眼拾人的挑上了那个壮汉,撕开了医生刚给他包起来的绷带用刀尖挑起缝合好的线头。顿时粘糊糊的血浆顺着手腕流了出来。

  “做为间碟和用刑高手,你们应该知道血液占人体比重是在7%左右,像你这种肌肉型的应该是8%,也就是80ML/KG,按你的体重应该有80公升的血,你也知道流出三分之一才会死。不过死亡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我会让你好好体会体会的!”扳手慢条斯理的向这个男人解释着自己在做什么,一边验情他的血型将一袋O型血给他扎在另一支没有受伤的手上。一边放血一边输血的法子。并不是很快的办法,但只要尝试过大量失血的人都知道那种半死不活的痛苦,大量失血带来的冰冷和绝望感能将人的灵魂冻碎,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扳机人工加长了这种痛苦的时限,想到面前这名壮汉将要体验的痛苦,我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

  “队长!其它两个人我就没什么用了!”扳机扭过头对队长说道:“我去调查军火问题的时候,发现给我提供武器的军需官已经被人干掉了。好不容易摸到点线索,可惜没有抓到活口。既然他们了解底细,就留一个让我来问个究竟吧。”

  “不行!天亮之后不管招没招,我都要把人带走。我已经通知过负责此事的联邦调查局了,天亮我们就便要用他们三人来交换政府的特赦令,一个都不能少。”队长看了一下表,离天亮只有一个小时了。

  扳机也年地看表又看了看背后正冷静地打量自己流血的手腕的壮汉,为难地说道:“这种受过特训的人,不用大刑不可能这种短时间问出什么的。”“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队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下显示屏上的密码转身走向外屋,不过在门关上时仍不忘回头叮嘱道:“天亮的时候,我要看到的是一整块的活人。”

  “YES SDR”扳机丧气的行了个军礼,知道自己能问出个结果的可能性太小了。“没有关系!扳机,刚才那些人的反应足够证明你和这个军需官没有头体系,大家都是明眼人,这些证据足够了!”骑士满脸疲惫的都过来,拍拍板机的肩头安慰他说。

  “我想,我还是去给他们加点冰,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扳机看了我一眼,握了握骑士的手向他笑了笑。然后绕过他走向已经开始发冷的那名壮汉。看着三个人被分开后,只剩下那名大汉一个人颤抖着在生命线上挣扎,大家都对这种文明的审讯方式失去了兴趣开始逐渐离场。当我看到扳机开始给输入此人体内血浆冰冷的时候,也失去了兴趣。端着酒走出审讯的房间,留下津津有味的研究扳机审讯手法人HONEY和REDBACK。出了门,正好磁到了收线的队长,看他满脸的笑容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有什么好消息分享吗?”我坐进沙发,把脚架在咖啡桌上,对着队长晃动脚尖。心里充满得意,因为我能猜出队长得到了什么好消息,而这一切的功劳来自我抓住的这三个家伙。这多少让我有点漂漂然。“没什么!只是特赦令已经批下了来!”队长抢过我手里的洒瓶把剩下的小半平酒一饮而尽,用衣袖蹭干小胡子上的酒滴高兴地说:“他们很兴奋。一会就来接人,我们可以在自己指定的地方领取赦令。”“听着怎么这么像应付劫机者似地。”我觉得美国政府给的条件很优待,但语气很鄙视。

  “管他呢!能不得罪当权政府就不要得罪。佣兵地生存守则!”队长拍了我脑袋一下,把手里的空瓶子扔给我:“我要去让扳机下手轻点,这些家伙可是我们的护身符。死一个都是大损失!”看着队长兴奋的推门走进隔壁,我觉得有自己有点向敌人求饶地战俘一样。队长表现地越高兴,我越觉得窝囊。他高兴一小部分是为了可以避开与当权者敌对,更多的是为了不用和自己的祖国开战。我能理解但无法感同身受。毕竟美国是他的祖国,不是我的。

  正当我起身想找间没人的地方打个盹,放松一下神经时。队长又拉开门冒出个脑袋说道:“天亮了你和我一起去。这是你的功劳,应由你亲手接过赦免令。”

  “OK!”谦虚对西方人不适用,还不如直接点好。

  等我被队长大皮靴踹起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到了客厅发现大伙都不知道哪去了,只有REDBACK搂着HONELL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两个金发碧眼/细皮嫩肉的美女衣衫不整、姿势暧昧的倒在成堆的酒瓶和沾血刑具中间两张天使般的面貌倒映在刃尖的血珠上,绝对是一幅颓美、残酷的后现代主义画作。

  看着空空如也的审讯室,看来那三个人早已经被接直闻。看着屋中间放着澡盆中那超出正常人全身血量的液体。我真不愿去想像那家伙承受了多少痛苦。面临死亡时精神如同绷直的钢丝,不知道那家伙的钢丝有没有绷断。如果有!我们肯定收入颇丰。

  要想从铺满杂物的房间走出去,而不惊动一个游击高手比登天还难,何况她在我推门出来时已经有所觉,所以开向曼哈顿的车上多了两个半睡半醒的女人。

  早晨的阳光像情人抚摸过每个人的肌肤,淡淡的温痒激起心中的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坐在车内看着一夜未眠的扳机红着眼整理手里的资料,看样子那个壮汉精神钢丝没有撑到政府人员接走他们。在圣彼德教堂和世贸中心的一家古朴餐厅前下车,打量了一下这间餐厅外面俗气的黑棕色木板墙和周围的环境。这是队长的一个旧相识开的,地处纽约是黄金地带。却只有两层的小餐厅,这一地段确实少见。等我们去进去才发现,这实在不是一个很高雅的餐厅,至少在我看来这是和哈林区的咖啡馆差不了多少。不少衣着粗糙的上班族在这里吃着廉价的早餐,更多的则是匆匆的拿上一份三明治便冲出了大门。这是一个时间胜过黄金的都市,这些时间胜过黄金的掘金者。“罗杰!”我们正走向二楼时,一个大肚子从柜台后面伸出圆滚滚的脑袋叫道:“刚才来了几个金主,包下了二楼!”“什么?”队长瞪着大眼吃惊的看着这个家伙:“我不是说过,我要在包下的二楼谈点事情吗?”

  “他们付的是现金!我给你留了个小桌子在角落里。”肥佬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说完便缩回了脑袋,举止语气都说明他只是通知队长一下。

  “你朋友?”我站在队长身后笑问。

  “对!我朋友!”队长无奈的遥遥头,一幅交友不审的样子。

  “没关系,至少他给我们留了个位置。”我看到队长调整手表里面显示出其它对员的位置。从密度上看这些家伙没喝多也没打盹。而是跑到这里埋伏起来了。

  等 我上了二楼,就明白为什么队长会挑这个房间了,餐厅二楼虽然仍不让档次,但很有特色的便是黑色的单面玻璃构成的围墙和屋顶。坐在这里可以90度仰望高耸入云的世贸中心。而民用的单面玻璃根本没有办法阻挡军用光谱分析瞄准具,不管谁使用这些瞄具,我们都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了众人面前。而当我们刚踏上二楼的地板,数只粗壮的大手便伸到了我们面前,八个头带白巾的黑衣大汉拦住了大家的去路。

  “这里已经被我们包下了。请你们去别处吧!”其中一个最高最壮的大汉操着熟练的英语对我说道。“是吗?可是我的朋友就在那里等我呢!”队长指着角落里等着我们的叫克莱森。施密斯的白宫幕僚长和查理。本特上校,他们俩没有穿军装,都很随意的套了件夹克像个平常上班族一样坐在那里品着咖啡看着报纸。“那也不行!我们允许二个人呆在这层楼已经是最大容忍限度了,你们人太多了不能上了!”大汉向我们身后张望了一下,确定只有我们六个后,向不远围坐在东南角的一大桌人看了眼回头颇为不讲理说道。由于我拔了枪,原本就早有戒备的保镖们,也纷纷拔出了家伙。清一色的MP5K短冲,人手一把,看看我们大家手里的小手枪,即使我们每人有两把也被他们从火力上压制住了。我这个恨呀,今天出门怎么没多带点武器,装上两颗手雷也好呀。“放下枪!”“***!你先放下枪!”“放下枪!你们没有赢的希望!”“有本事你开枪呀!”“……我数三声……”两帮人端着枪伸上脖子对叫起来。不同的是我们一边叫,一边向可以躲藏的掩体靠近,这群保镖因为有职责在身只有看着我们藏好动不能挪动分毫。等我按着HONEY地脑袋躲到最近的柱子后面后。我刚开始的沮丧顿时烟消动散。

  这群人毕竟仍只是普通的军人或者是普通的特战队,因为他们犯了所有好保镖都不会犯的毛病——迟疑!如果换成我们,从第一声枪响我们便会将眼前所有非已方人员打成蜂窝。给敌人喘息的时间便是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两群人隔着几张咖啡桌继续叫嚣着,只是这时候两群人脸上的神色已经掉了个个儿。狼群大伙都开始面带笑容,而那排保镖个个如同吃了黄莲。似的欲哭无泪。“都把枪给我放下!”餐厅老板的声音从楼梯外传来,他和两个超级大胖子。穿着防弹衣端着百发弹鼓的M4冲了上来。最后一个还抱着12发的转轮榴弹发射器,他们一上来便成了火力最大强大的一方。我们两边的家伙都不敢先动手了。

  “别冲动!”由于冲突发生的过快,克莱森。施密斯和查理。本特放下咖啡冲过来时,两帮人马已经亮出了家伙,长短十几条家伙吓得他们两个先保全自己躲了起来。等到餐厅老板和他的肥佬军团冲上来后,他们看情况得到了控制才从桌下面伸出手叫了起来。

  “别开火!”队长伸手压下了我的枪口,因为他看到了远处那桌年青人们站了起来。“怎么了?”我们已经得到了远处埋伏的狙击手的确认。只要一接火不用了两秒就可以把整个二层的生命体送上西天。“那几个都是中东的王室和贵族。”队长对着无线电讲了几句话便收起了枪走了出来。“哈辛王子!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队长看样子和其中一个小个子中东贵族认识。“罗杰队长!好久不见!”哈辛王子很恼怒的瞪了一眼仍躺在地上无法起身的保镖,伸手示意其它保镖放下枪后对着队长笑道。

  “致上所有的敬意!抱歉打扰你们的早茶,我们并不知道这些人是你的保镖。”队长表现的很谦虚,我们几个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放下枪对那个年青人行礼。

  “我接受你的道歉!”哈辛王子像所有王室成员一样,具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而我讨厌这处不平等的歧视,不管有意还是无意的。“做为诚意的表示,你的属下的一切损失都由我来补偿。你可以把帐单寄给我们!”队长毕竟是个老狐狸,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既然是误会,那就没有关系!”哈辛王子笑了笑走回自己的位置,从人墙让出的缝隙中,我看了一眼那个扔飞刀的黄种人,他个子不高长的很东方化,扁平的五官低矮的鼻梁,下嘴线被一道疤痕垂直切开。他站在桌子旁另一个东方人身后,那个男人方脸大眼,四十上下,衣着考究,看样子应该是他的雇主。桌旁其它人都三十岁上下,穿着昂贵的西装带着阿拉头巾,没有起身坐在那里有恃无恐的看着我们。“他们是谁?”我对中东的了解不多,毕竟和他们的合作比较少“人很杂,有沙特的王室,有中东的富商和贵族。但都不是黑道的!”队长压低声音说道。

  “有钱人?”我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群。奇怪极了,这群世界上最富有的人,聚到这个破旧的小餐厅干什么?这里没有鱼子酱也没有松露,可不是他们喜欢来的地方。

  “不管他们!办自己的事要紧。”队长带着大家坐到克莱森。施密斯和查理。本特面前,不再谈论刚才虎头蛇尾的意外冲突。克莱森和查理很爽快,没有废话直接掏出了特赦令递了过来。队长示意我接下,当那张签着美国总统大名的薄纸握在手中地时候,我颇有些不以为然。一张薄纸能代表什么?难道没了这张纸我就死定了?不过既然队长这么看重,少点麻烦总比多点强。

  既然没有什么重要的仪式,克莱森和查理给了我们这张纸便走了,我们几个没有吃早饭地人叫了杯咖啡坐下准备心情娱快的享受一顿。当巨大的爆炸声传来的时候,我知道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一架美国767航班带着巨大噪音冲进高耸地世贸北楼时,巨大的爆炸声震天动地。当时所有人都仰着脑袋。傻在那里,当雪花般的纸片夹杂着无数砖石碎片从天而降后。我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当飞机在楼上炸响时餐厅中静极了,这种安静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第二架小型飞机再一次带着呼啸声一头扎进了世贸南楼。这是有预谋地袭击!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脑中闪过的唯一地念头便是:还真有比我们胆大的!

  盯着世留大楼上两个硕大的黑洞,我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恶寒。(2001年9月11日。星期二早上9点10分,我见证了新世纪最大恐怖袭击,也是美国本土所照受的最严重的袭击。

  街上行人绝望的哭叫声从打开的窗口传来,我年地一眼远处地中东人,他们没有任何惊讶,看着无数混身着火的人从100多层的高楼上跳下来,就像看一部引人入胜的灾难电影一样平静。队长从惊讶中醒来便大叫一声带着大家冲下了餐厅,想要冲进大楼救人。但出了餐厅的门就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天真,纽约宽阔的街道上被逃难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无数的警车和消防车根本挤不到双子楼跟前,消防员只好步行像不要命的工蚊一样冲进熊熊燃烧的双子楼,一批批灰头土脸的受害者尖叫着、痛哭着在消防队员的搀扶下逃了出来。我们冲到百米外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悲剧发生在10.03,在无数消防员冲进大楼,更多的工作人员还没撤出时,美国纽约世界贸易中心南楼倒塌了。上万吨的楼体碎块带着移山倒海这势崩塌而下,将无数来不及逃生的人吞噬在万丈烟尘之中。天崩地裂般的巨响过后,我们被大地传来的震颤掀倒在地,刚爬起来百米高灰尘夹杂着呼啸石削便扑面而来。我只来得及掀起衣服盖住REDBACK和HONEYR的脑袋,无数细小的碎削打在结实的衣料上扑扑的响声中传来如同被子弹击中似的剧痛。刺鼻的水泥味呛的我们不停的咳嗽,眼刚睁开一条缝灰尘便挤了进来,磨的眼珠酸痛流泪不能视物。我们几个这时再也没有了英勇救人的念头,纷纷闭着眼慌不择路的想要摸回去。在如此巨大的不可抗力下,人类任何抵抗都是那么渺小和徒劳的。

  等过了二十分烟尘稍散我们才勉强睁开眼,一眼望去,原本高耸入云的双子楼现在只剩下冒烟的北楼孤零零的树立在灰蒙蒙的天空下。

  看着北楼墙不断扩大的裂缝,我们知道它也逃脱不了倒塌的命动。但我们和无数呆立在街头的人们一样,心中虽然仍有前往救人的冲动,四肢使不出一点力气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更多走投无路的人群像纸玩具一样从高耸入云的北楼跳下。

  等到第二栋大楼在二十分钟后崩塌后,致命的浓烟和粉尘再次四处弥漫,严严实实地遮蔽了曼哈顿的天空。成千上万的人尖叫着从我们身后跑过,这些慌忙逃命的人从头到脚粘满灰白色的粉尘,那样子看上去就像鬼一样。

  我们灰头土脸的愣在那里,直到数辆豪华轿车在警车的引导下,拉着刺耳的警笛停在我们身边,才把我们从失神中唤醒。扭头望去发现,那群中东贵族在大量黑衣人的保护下平静的钻进了防弹轿车内在经过我们身旁时这群人中传来了一句低语:“我早就通知过他们,不出预料!还是这结果!”



  美国9-11恐怖袭击事件大事记

  2001年9月11日 8.55一架飞机撞上纽约世界贸易中心

  9.08第二架飞机撞上世贸中心并引发爆炸

  9.47美国五角大楼发生火灾可能也遭飞机撞击

  10.03美国纽约世界贸易中心一栋摩天大楼倒塌

  10.29纽约世贸中心另一座摩天大楼倒塌

  10.54美国宾夕法尼亚一架波间747飞机坠毁

  11.25美国总统布什就全国恐怖事件发表公开讲话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26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一0三章 人性,神性!
我们是冷血的杀手,死在我们手里的人成百上千。可是看着两栋400多米高的大厦崩塌在眼前,仍是超出我们心理承受能力之外的。当从天而降的楼体像尼加拉瓜大瀑布一样泛着白光扑天盖地而下,我甚至能看到楼中原本探出身子向前来救援飞机拼命招手的人员,像洪水中的枯叶一样夹杂在成吨的碎石中砸在铺满消防员的地面上。站在远处看不到任何血花,也听不到一丝呻吟。原本拥挤不动的人海向平空消失了一样,等洪水猛兽般的粉尘褪去后,人头攒动的广场变成了钢筋水泥的废墟。

  如果说这些还只是让我们吃惊的话,那么那些阿拉伯贵族道破天机的一句话,便让大家心里凉冷如冰。不管做为一个外国人,还是一个旁观者,我都不愿相信,如此惨剧的发生是某些恐怖分子和不作为的官僚促成的。

  “这两栋楼里可是有5、6万人呀!上帝保佑他们能及时逃出来!”HONEY不断的在胸前画着十字,两眼泪水盈眶,楚楚可怜的趴在REDBACK的怀中痛哭失声。

  “平民死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家伙和这件事应该有关!”我在慌忙之中,眼神被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那人异常镇定的神色让我觉的很可疑,等我细看后立刻认出他便是那日在地铁中和哈利德.穆罕默德一起搭车的年青人。

  而哈利德的身份与眼前发生的事聚在一起,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出个所以然来。队长不认识这个年青人,可是REDBACK那天和我一同在地铁中,眼神顺我手指飘过去一眼便认出了这家伙。她的反应之快让我大吃一惊,几十米宽拥挤马路用了不到半分钟便窜了过去。

  那个正在打手机的小伙子,也被眼前这惊天动地的场面震憾住了,根本没有注意到REDBACK的接近,等到被REDBACK一脚踹进地铁通道时才醒过神来。

  大家都紧跟在REDBACK的身后冲进了地铁入口。这时原本应该人潮汹涌的地下铁是空无一人、漆黑一片、烟尘缭绕。那个小伙子刚想作势起身便被REDBACK一脚踢倒,铺着厚厚灰迹的军靴重重地踏在他的颌关节上,当时便将他的下巴踩脱位了。

  我还没有走到近前。便看到REDBACK提起那个家伙,信手向后面一抛,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不真切向我飞来。料想也不会是什么危险的家伙,我便伸手接住了那个扁长的东西。等入了手才看清楚,原来是只挺高档的手机。

  按着规矩我查看了一下通话清单,最后一个号码便可能是我们需要的他的同伙。接通了DJ的电话,我便让他给我查这个号码的所有人是谁。从电话那头惊讶的语气我知道。这些家伙在公子哥那高高在上的豪宅里,也看到了刚才惊人的一幕。

  “你们是谁?要干什第?”那个小伙子看到我们都是穿着便衣,虽然脸上很害怕,但仍强装。

  锁定,下巴刚给他接上便举手叫道:“我只是学生!没有钱!”

  “你撒谎!”REDBACK一只手提着这个家伙腾出另一只手翻出皮夹内的护照和成卷的大面额美钞,粗略地看了一下,至少要有三万美金左右。我则在边上给队长他们解释这个家伙为什么有嫌疑与这件袭击有关。

  “现在这个社会,带这么多钱在身上的,除了毒贩便只有你了!”队长把那些钞票摞在一起捏着一角照年青人的脸上摔打了几下。

  “塞那耶.阿卜杜拉.阿奇拉。男。科威特人。24岁……”巴克接过REDBACK搜出的护照。念出上面的字符。

  “科威特人?”虽然他的国籍解释了为什么他认识哈利德.穆罕默德这个国际恐怖分子。但我们不了解的是为什么一个科威特人会加入攻击美国的行动中。

  “狗娘养的!我们从伊拉克人手里救了你们!你这个白眼狼!”巴克一脚将这个年青人从REDBACk手里踢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等他抬起头时满嘴的鲜血,门牙也不见了,他刚想爬起来,便又被扳机横着一脚踢起半米高重又摔回地上。即使身边不断有碎石摔落,我仍清楚的听到他肋骨折断的声音。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年青人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着。

  “我有看到你和哈利德.穆罕默德在一起!不要否认,因为我们不需要你的回答。”我扶着被地上塌落下来的大石块绊倒的HONEY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捏着他的脸让他看清我和REDBACK的长相,虽然大家全都灰头土脸,但他应该对我和REDBACK有印像,因为那天他有偷瞄了两眼我的女人。

  “我们要的是活人!你要话下去!”队长一脚踢在他的肚上,将他直接踢晕阻止他企图自尽的的打算。

  “我们要把他怎么办?”扳机用年青人的血取了他的指纹站起来看着队长。这么大的事队长也没有了主意,这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世界最大的军事强国被炸死伤上万人。从DJ报回的消息,美国各地都受到了袭击,这在美国历史上是首所未有的耻辱。我们手里拿着的人的价值简直不可估量,如果说刚刚交给美国政府的三个人,巳经给我们换来一张赦免令,这个家伙给我们换块免死金牌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看到边上其它人都一幅悲天悯人样子,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像奸商算帐一样核来算去,突然觉的我还是比他们没有人性,意识到这一点后再一次从心底窜起一阵恶寒,给人一种自己从内部烂透的罪恶感。这时候我发现原来没有屠夫和快慢机在我身边的话,马上就突现出我的麻木不仁。

  “你在想什么?”扳机从头发里挑出几块小石头,贴近队长看着眼前地上昏倒的年青人。

  “这个事我们不要插手,我们现在把这家伙交出去就好了!”队长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把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

  随手用便携的塑料手铐将这个年青人绑了起来,将他架起来想拖上地面去。可是还走不到地铁出站口。便被十几个冲下来的口舌不清西班牙裔小混混围上了。其中一个挥着可怜地小跳刀在我们面前晃动着叫道:“钱!珠宝!手表!皮革!全都给我留下!”

  我意外的看了一眼面前趁火打劫的小家伙,这群人看样子都是街头上打群架的小流氓而巳,但每个人手腕上都戴着数只劳力士和伯爵之类的名表和手链。十个手指上各满了戒指,一个个珠光宝色像发现了所罗门宝藏的冒险者,人人脸上透着大丰收的喜色。

  “操你妈!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个了!有本事过来拿呀!”巴克亮出他脖子上狗链一样粗的铂金挂饰,上面镶满钻石的巨大BUCk字母,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铁中仍闪闪发光。

  “拿过来!”其中一个不开眼的家伙根本没有听出巴克话语中的火气,竟然伸出手来扯,结果被巴克一枪打在他的掌心。45高爆弹当下便将他的手掌打的血肉模糊。那家伙惨叫都没出口抱着手腕昏倒在地上。

  “妈呀!血!血!……”其中一个穿着露的女孩子被那家伙甩了一脸血水,捂着脸尖叫着也晕倒了。

  “哗拉!”那群家伙看到竟然有人拒劫,全都掏出了家伙。美国不愧是世界私枪最泛滥的国家,连这种未成年的小混混身上都别着史密斯.威森纪念版之类造价不菲的手枪,其中两个竟然还有全自动的M10这种管制级的冲锋枪。

  几声枪响过后,那几把中看为中用的雕花的“艺术品”,便被四分五裂的散落一地。

  “动呀!再动打烂你的脸!”我把枪管顶进其中一个带头的家伙鼻孔里叫道。看到他们这群人有如此强的火力,我们一点也不意外他们竟然能抢到这么多的东西。如果不是他们拔枪速度还有待练习,估计我们几个也要阴沟里翻船了。

  “不要开枪!放轻松!放轻松!这都是误会!误会!”另一个被我用枪抵住下巴的家伙举着双手松开枪把。手枪挂在他的食指上大声叫道。

  “误你妈!”巴克一脚将他手上枪给踢飞后。把枪管伸进那家伙的嘴里使劲向下压,痛的那家伙呻吟着跪倒在地后,脸贴脸的骂道:“你不是喜欢抢劫吗?来呀!!”

  那个跪在地上的家伙痛苦呻吟着,没有办法说话,只能拼命的摇动双手,最后竟然自动把手上劫来的财物都褪下来双手捧着递到巴克的面前。

  “趁火打劫!不要命了!”REDBACK把其它人手上的枪都拆成零件扔到一边,最后接过其中一个女光头手里的小刀在她的光头不停的刮动着。

  “就是这个时候警察才没有时间盯着我们嘛!大家都在干呀!”边长被扳机打断食指一个黑人抱着手喃喃的辨解道。

  巴克刚想发作便被队长阻止了。这种趁火打劫的东西我们当然见多了,只是没想过会在纽约碰到。不过现在不是和他们鬼扯的时候,我们手里的俘虏才是当务之急。

  “滚!”队长踹了其中一人的屁股放了话,那群家伙便如丧家之犬惶惶而逃,可笑的是其中一个还想着去拾自己得得来不易的冲锋枪,结果被REDBACK一通乱射吓的尿湿了裤子,捂着裤裆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

  等我们再次架起那个叫塞那耶的年青人时,他巳经醒过来了。嘴里不停的叫着“冤枉!”和“人权!”之类的词语。

  我们也懒的听他叫唤便拖死狗一样的将他提溜出了地铁,结果当一露面,迎接我们的竟然是一通乱石。一群灰头脸的美国人拎着石块向我们围在中间的中东青年砸来,一边砸一边骂着什么“血债血偿”之类的词语。为了不让这个证人,在半路上就挂掉,我们只好充当他的人肉护盾,结果我还被石块狠狠的k了几下。直到身边的HONEY和REDBACK也被石块伤到后,我才忍不住了向天呜枪示警,结果那群平民是吓到了,结果却引来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

  队长拔通了他认识的军界人物。对着那群眼中充血的老美好一番解释,才让他们理解我们不是恐怖份子,而且手里的俘虏也不能交给他们痛扁。最后警队同意派给我们几辆警车开道。让我们押送人犯。不过那些警察满眼泪水的表情却从没有和善下来的迹象,甚至有人在我们护送塞那耶上车的时候还向我们吐口水,结果吐了REDBACK一脸,气的她差点把那家伙生吞活剖。

  等坐进了我们的防弹功能车后,我们才松口气。幸好这件事发生的突然,这些群情激愤的美国民众并没有做足准备,如果让他们每人都拿把枪冲上来。非把我们打成肉泥不可。

  擦了把脸上臭哄哄的口水,我颇有点自责的看着气乎乎的REDBACK。虽然她很坚强也很厉害,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天性中的某些东西不会因为她的经历便完全消失。被吐口水也许是第一次,看她厌恶的不停蹭拭巳经发红的脸皮,我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尽到保护自己女人的职责,挺惭愧的!所以,我禁不住捧起她的脸,在她一直擦拭的地方使劲亲了口。嘴唇离开时还用舌头在她脸上轻舔了一下。

  “干什么?”REDBACK推开我瞪着眼看着我像看神经病。摸摸我亲过的地方指着我的鼻子叫着:“你好恶心!吐我的是个男人!”

  “……”我无语了,有时候她挺聪明的,怎么有时候傻得有点令人吃惊。

  满车的人看到我吃力不讨好的行为都哄笑起来,甚至连那个中东小子也吃吃的哼笑起来,不过还没笑两下便引动伤势捂着肚子冒出一头冷汗。

  “啪!”我有点恼怒的给了那小子一巴掌,然后捏着那家伙的嘴挤开条缝扔进去两粒止痛药灌进去一口威士忌把药片冲进肚子,免的他在路上痛死。

  “阿拉呀!你这个混蛋!”那个年青人突然不知哪冒出的力气竟然一把推开我。伸出手指向嘴里抠去。吓的我以为他是要寻死什么的,赶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手指一夹把腕关节给他卸了下来。

  “真主啊!你确是至赦的,确是至慈的!原谅你的仆人被恶魔所强……。”年青人用阿拉伯语不低的向自巳的真神祷告着。

  我虽然只能听懂一点阿拉伯话,但我仍从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听出他是在向神认罪,并希望神惩罚他的敌人。这时我才想起,酒料是穆斯林所禁之物,怪不得他如此惶恐。

  我虽然杀人但从不拿别人的信仰取笑,因为我有我自己的信仰,当别人侵犯到我的信仰时,我所感受到侮辱和愤怒让我自觉的也不去侵犯别人禁忌。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是清教徒。”我扔掉酒瓶把他的手腕重新接好。

  “安拉不会责怪在暴力下非自愿破坏戒条的行为的!”REDBACK递给他一瓶清水让他漱口。我看着这个戴着十字架的女人觉的奇怪极了,她又不是伊斯兰教徒,怎么会了解伊斯兰的教义。不光是我,连塞那耶也奇怪的不住向这个异教徒行注目礼。

  “所有的神都不会责怪非自愿情况下发生的破戒行为!信仰的共通性!”REDBACK接过塞那耶用完的水瓶放回车载冰箱内。

  “尔撒!祈主赐福予他!”年青人说了—句祈福的话后接着说道:“尔撒只是真主的先知,你尊其为神,是为入邪!”

  这几年在REDBACK的影响下我也有读过《圣经》,虽然仍无法成为信徒,但对宗教巳经不是几年前那样雾里看花,非真非切。对于塞那耶所说的话也能理解,他的意思是说基督教的耶稣就是穆斯林所共同承认的先知尔撒圣人,只不过伊斯兰教只把耶稣当做神的使者,而非像基督徒那样把其尊为神子或“三位一体”的神。

  “你们说:‘我们信仰我们所受的启示,与易卜拉欣、易司马仪、易司哈格、叶尔孤白和各支派所受的启示,与穆萨和尔撒的经典,与众先知受主所赐的经典,我们对他们中任何一个,都不加以歧视,我们只归顺真主。’这是出自《古兰经》第2章136节的话,我没有引用错吧?”REDBACk靠在椅背上随着车势颠动。静静地看着塞那耶。那样子像是一个长者看着一个无知的幼子:“如果你真照着《古兰经》所示下行事,那你为什么要违背神的旨意敌视我呢?”

  她所提到的这些的名字,都是《圣经》和《古兰经》中同样的先知,他们是穆斯林尊重的真主使者,也是基督教待尊敬的圣人。古兰经上这句话是想把基督徒也归于真主麾下,而REDBACK提到这句话其实有些自甘下风。她意欲何为则说不清了。

  “你……”塞那耶明显没有意料到REDBACK会让步,一时也接不上话了。

  “因此,我对以色列的后裔以此为定制:除因复仇或平乱外,凡枉杀一人的,如杀众人……”REDBACK不停地引用《古兰经》上的内容,如同一个虔诚的清教徒:“既然《古兰经》中并不仇视基督徒,那么又是什么让你参与了这种对平民和非战者的袭击?是复仇吗?还是平乱?”

  “从信仰上说不通的话。那么你是科威特人,美国人在海湾战争中赶走了伊拉克人,你也不应该仇视美国人,那你做这件事又是为了什么呢?”REDBACK不停的发问,看样子并没有为了宗教信仰大打出手的意思。

  “自以为是!美国人什么时候帮了我们的忙?你们了解当年我们科威特皇室腐败贪污造成民风糜烂,平民生活是苦不堪言,萨达姆打进皇室根本就没有遇到科威特平民的抵抗,最后剩下的只有皇家卫队的小量武装进行了反抗。所以才那容易便攻下了科威特全境。美国人赶走了萨达姆又把那群害群之马接回来,科威特人又重新陷入了苦难的沼泽。原本的石油资源都陷入了美国人手里。美国大兵带来的犯罪和亵渎,污染了伊斯兰的圣土,我们还要感激你们吗?”我们长期以来,都是接收美系的新闻信息,所以一直把侵略科威特的萨达姆当成是恶人;没想到在科威特平民的看法里,反倒是把侯赛因当成是英雄人物呢!

  REDBACK降低自尊套出的话当时就让车内所有人都傻了眼,连正在开车的队长也禁不住惊讶转过头看着这个小伙子。当年他就带队参与了海湾战争。没想到自己出生入死的奋战,换来的竟然是如此一番言语。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没有比自己牺牲的没有价值更让战士受伤了。

  “你……”巴克原本想扑过来痛扁塞那耶一顿,可是看到这个小伙子眼神中仇恨的火焰又停住了身势,拳头停在空中进退不得,最后恼怒的一拳砸在了边上的小电视上,将其打穿了一个洞。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很难分清他们谁对谁错。如果说以前我也认为美国发动海湾战争虽然是为了石油称不上正义,但也应该得到科威特人的感激的,可是现在当事人都这么说了,美国人可真是吃力不讨好。看着巴克和扳机吃瘪的表情让我想起一句中国老话:人难做,屎难吃!

  把这个家伙送到华盛顿时,远远的便看到五角大楼的浓烟和废墟。看着缺了一角的美国军事中心,我简真佩服死发动这起袭击的策划者,把美国搞成这么狼狈的,他还是头一个。

  美国军方的人接走了塞那耶的时候,一直不言语的HONEY突然说道:“有如此的信徒,不如是伊斯兰教的幸还是不幸!”

  “看看十字军东征就知道了!”REDBACK又蹦出一句不合身份的词令。

  9月11号晚,我又回到了曼哈顿城,世贸附近的圣三一教堂停满了血流满面的伤患,经过圣文生医院,看到连停车场上,都堆积着几乎到两层楼高的罹难者烧焦的尸体。因为早上世贸中心的恐怖份子袭击事件,国防部宣布令全国DELTA级的戒严令,纽约市交通管制,所有对外交通全部中断,任何人都无法离开这人间炼狱般的孤岛。由于害怕再次遭受类似袭击,所有的高楼都没有点灯,原来习惯的不夜城,竟全成了一片漆黑,纽约市的繁华,在一夜间消失。虽然失去光线的刺激,但视觉惯性上似乎仍留有往昔的幻象,猛着看向昨夜仍耸立的双子楼处,视网膜上不自觉出现了两栋淡黄的光晕。

  因为对外交通的封锁,连地下铁也都不通了,滞留不去的人们哭着、惊叫着、咒骂着,在纽约街头、像是游魂似地荡着踱着;几个灰头土脸的上班族,像是惊慌失措的孩子,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更引人注目的则是不断涌向世贸废墟的人流,无数不分肤色和国籍的人不顾危险的冲进了仍在冒的石山中。

  一名阿拉伯籍的男子,在废墟里抢救了一天的遇难者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大学生样的年青人打了个半死,但第二天早上,我又在废墟边上看到了头缠绷带的他的身影。

  看着加诸在他身上的仇恨的目光,想起困于心结而驾机丧身于废墟中的恐怖份子,我再一次迷惑于人性的旋祸!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27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一0四章 战争的效益
躺在灯光通明的房间里,REDBACK把头贴在我的胸口,数着心跳用手指在我肚皮上轻轻地敲击着。其他人也默默的合着酒,尽量压低声音聊着关于911的事情。

  我们送给美国政府的年青人十分坚强,他的信仰支撑他在那些见不得人的刑囚手段下坚持了近l2个小时。这一点十分令人钦佩,因为人的承受力毕竟是有限的。作为一个昔通的年轻人,即使他受过一些训练,在美国军方这些千万人智慧精华的审讯手下也是弱不禁风的。虽然他招供的內容是什么我们并不知道,但美国政府在其后得到各种信息的迅速程度,也让人猜到小伙子还是知道不少东西的。

  队长接到了美国军方的电话,希望他去开战争准备会,做为一个美国人,他义不容辞的接受了。我和其他人坐在这里等着他给我们带来信息,內容大家心里已经早有定数,一定是关于攻打阿富汗的。虽然阿富汗的塔利班政权已经否认与此事有关,但圈内人都了解这场仗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操!”站在窗口打电话的扳机突然把手机摔在地上,还气呼呼的在上面使劲踩了几脚。

  “怎么了?”屠夫坐在不远处看着别人手里的酒杯舔着舌头,为了早日复原,他现在必须滴酒不沾,这对于一个酒鬼来说简直是最残酷的折磨,尤其是身边的其他人仍肆无忌惮地当着他的面豪饮。还沒事向他咋吧咋吧嘴的时候。

  “我向我军队的朋友打电话探听军方的动向,结果他在出任务刚回来一无所知,不过却让我问出另一件恶心的事。”扳机气乎乎坐到咖啡桌上,一边喘气一的抖动咽了口唾沫。

  “我朋友所在的特别行动队,这两天护送了五批人物,结果全部都是阿拉伯人。其中在9月11号送走的第一批全部都是一家人。他们都姓拉登!”扳机挠着自已的脑袋,看着大家说道:“既然当天美国便查出这事和本.拉登有关,为什么还要放走他的家人。”

  “人权!人权!”我用手指刮动REDBACK光洁的脸庞,禁不住嘲笑道:“他们只是商人不是恐怖分子,他们的安全是要受到美国政府的保护的。美国的自由精神!我记得还是你告诉我的。”

  “去他妈的人权!我们应该把他们都抓住吊起来鞭打,直到他们把知道的一切都招出来。”扳机忘记了以前他天天自诩的美国精神,两眼血红的样子像个丧心病狂的纳粹军官。

  “你的样子就像那些炸双子楼的疯狂原教旨信徒。”REDBACK被他大叫的声音吵到,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甩给他一句话。

  她的话打住了扳机继续发表自已看法的冲动,也引起民了我的兴趣。

  “REDBACK,什么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为什么他们这么疯狂?”我早就听说过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这个词近些年几乎和恐怖份子划上等号。但我在中国见到的穆斯林都很温和,并非向报纸上说得那样穷凶极恶。这几年虽然我们接触过数次伊斯兰独立运动武装,但规模并不大。所以大家也从没细问过都是管镣不管埋。今天弄出这么大地事情,证实我们以前确实小看了这些家伙。也激动了大家对这种极端的信仰地好奇。

  “原教旨是对教义的一种保守的信仰。”REDBACK谈起宗教便来了精神,从我肚子上抬起头,坐正向边上看来的其他人解释道:“与所谓保守主义不同的是:原教旨主义者认为必须强制制止别的信仰,用暴力推行自已的‘教旨’。换言之,原教旨主义的本质与其说与某种‘教旨’,不如说与其推行教旨的方式有关。原教旨主义的实质并非‘宗教保守主义’,而是宗教强制注意或神学极权主义。”

  “一般人认为宗教只是个人私生活的一部分,或者只涉及精神修养。宗教不应涉及公共事务,宗教只是个人道德或是一些崇拜仪式,朝圣,或做一些慈善事业而已。”REDBACK拉出十宇架接着说道:“但是伊斯兰认为宗教不单只包括精神,灵性,个人私生活,还包括了一般的社会事务,生活的整体,真主的意旨并不局限于精神方而,还指引了人类的行为和操守。”

  “所以,伊斯兰并非是一个宗教那么简单,而是一种生活方式,它包含了一套信仰和崇拜的方式,它是一个博大的,互相衔接的法律系统,也是一个政府,指示人民的生活方式。”牧师拿着水杯坐到人群中间接着REDBACK的话说道:“所以原教旨主义者用暴力推行的‘教旨’中也包括了强制的法律,几是不合他们教义的都是有罪的。”

  “一般人要杀人放火,尤其是不分青红皂自的屠杀无辜者,除了面临法律的压力外,首先难以逾越地就是道德与良心的谴责。而原教旨主义却以所谓‘信仰’的理由摧毁了良知的堤防,要人相信为‘信仰’而杀人不是作恶而是行善,为了推行教旨杀人者不是罪人而是英雄。”我有点了解他们所说的话了,“怪不得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一直到处杀人,原来他们是在传教。”

  “没错!不过原教旨主义并不是专指伊斯兰教,伊斯兰信徒也并不全是原教旨主义者,而且原教旨主义也是违背伊斯兰的教义的。基督教中也有原教旨主义,十宇军东征就是原教旨主义的最好例子。即使到了现代,基督教中也仍然有原教旨主义,1925年田纳西州戴顿城中学教师斯科昔斯在课堂上讲授这尔文进化论,竟被该州原教旨主义者以违反《圣经》中‘上帝造人’教旨的罪名告上法庭,并以强大地宣传压力迫使法庭判处斯科昔斯违犯该州法律而有罪。可笑吧?”牧师站起来看着窗外远处仍然有青烟升起的原世贸中心处说道:“所以,原教旨主义在其他宗教和文化中也存在,在南亚,连续暗杀了非暴力主义者圣雄甘地和英迪拉拉吉夫甘地母子两代总理的是印度教。锡克教极端分子和在斯里兰卡的泰米尔伊拉姆猛虎组织也是为‘信仰’而杀的原教旨主义者。不仅宗教文化中有,甚至无神论中也有原教旨主义灾难的问题……”

  “无神论中也会出现原教旨主义?”所有人这吋都看向了我,因为中国是现今最大的共产主义国家,而共产主义和无神论也是划着等号的。就连我也顿时好奇心大起。

  “没错。想想红色高棉,那是举着共产主义大旗搞原教旨主义最明显的例子,不许看电视不许拜佛,违抗者死,几百万的民众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无神论者的专政下。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下也是盛行为‘信仰’而施暴,那时的流行语,诸如‘谁要敢说毛不对,马上叫他见阎王’等等不都是典型的原教旨主义话语,而类似今天阿富汗发生的炸毁大佛这样的毁灭文化的恶行,在中国那时的‘破四旧’狂潮中不知发生过多少!连儒家圣地孔庙都未幸免于难,所以无神论中也有原教旨主义运动!”牧师不光是个神学士,还对各国地历史很有研究。关于中国文革吋发生的事情,他比我还清楚。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十分想站起来为自已的祖国辩护一番,但却千头万绪抓不住重点,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赞同他的话也并不是全无道理,中国政府自已都找不到理由粉饰而承认过错误,我更是比不上那些精通辩证哲学的政治家了。

  “原教旨主义不是宗教,只是以宗教为借口的暴力。所以没有必要僧恨所有的穆斯林,那并不是他们的错!这是为私欲而宣扬这种恐怖思想的少数人的错。”我终于明白REDBACK为什么在涉及到伊斯兰教义时,并沒有像我想象中那么激进。虽然她的信仰和伊斯兰教完全不同甚至有抵触,但互相的尊重是双方都倡导的。宽容和爱才是所有宗教的精髓。

  在一片争论声中,队长和骑士们推门走了进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挺严肃,看样子便知道接了大任务。我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狼群铁定要参与阿富汗之仗了。

  “怎么样?队长,我们要去阿富汗吃黄沙吗?”医生查看过各位成员身上的伤口后,收拾好东西端着托盘走到队长身后的壁柜旁,把东西放进去拉上门问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队长示意天才把整间屋子用干扰隔起来,并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懒在这里想听新鲜事的HONEY,REDBACK接到队长的暗示便起身死拉硬拽地把她弄到了别的房间。

  队长扫视一下,确认沒有外人后点点头说道:“我们是要吃黄沙,不过不是阿富汗的。”

  “我没弄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们不去阿富汗吗?”我意外地看着队长,沒想到我们竟然不趟这淌混水。

  “不全是!我们去。但只呆几天,我们的任务是——伊拉克!”队长接到桌上的一份资料,快慢机拾起来翻了翻递给屠夫,屠夫看完递给我。还沒等我看完,边上心急的扳机便劈手抢了过去。

  “伊拉克?911这事和伊拉克有关?”我奇怪极了,无论是官方报道,还是我们私下的调查,都确认这事和伊拉克沒有关系。

  “也许!”队长揉着眉头看着大家:“不管有沒有,我们的任务就是深入伊拉克,把这几年伊拉克几个地下化学武器制造厂给我找出来,并收集和确认这些卫星照片上的军事工事,是否有攻击的价值。”

  队长避而不谈911和攻打伊拉克的关系。我们便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了。伊拉克有什么?石油!这几年伊拉克石油换食品计划一直被美国人阻挠,身为世界第二大产油国,十年出产的油没有以往一年多。现在伊拉克手下面的黑金估计都快发霉了吧!美国身为世界第一用油大国,看着萨达姆屁股下秒的油井,眼红的恨不能把伊拉克变成星条旗上第五十一颗星。911给了美国攻击伊拉克的借口,所以,政府下了这样的命令。我们一点也不意外。

  “那你们美国政府怎么向民众解释攻打伊拉克这事呢?是不是像解释五角大楼被撞一样?”屠夫的话让队长脸上有点发红。因为五角大楼被攻击,政府说是飞机撞的。但我们是到现场看到过的,当时的爆炸现场根本不是飞机炸出来的。

  当时五角大楼只有外围的第一环受损,內部四环皆无恙。一架重百吨的波音757客机5米高、17米长、13米宽以起码时速400多公里的冲力撞击只有9米高的建筑物吋,只能损毁五角大楼的一层楼?这种飞机携带的的8600加仑汽油,落向地球便相当于60000磅汽油爆炸,把五角大楼炸飞一半都沒有问题。何况当时现场沒有任何飞机的碎片,那么大个的飞机装着那么多人和东西,炸完了连屁都没剩下,唬小孩子呢?看样子就算沒有世贸大楼那回事,美国人自已也要给自已找个出兵的理同的啦!

  “这个……”队长挠挠头向小猫说道:“我们要利用在黑道上的关系帮FBI找到伊拉克和阿富汗塔利班交往的证据,不管是什么都行。不强求!不强求!”队长变着法子想把话中栽赃的成分淡化。但看着大家嘻皮笑脸的表情,就知道这一招根本没有用。

  “操!不就是栽赃嘛!这有啥丢人的?看把你难为的。”公子哥看着队长脸红的样子很不理解。以前狼群的事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活计,队长从沒有不好意思过,怎么今天成这样儿了。

  “没啥!”队长笑着打了个哈哈。看得出来队长是知道这次行动的后果不像以往那么简单,一旦把伊拉克和这事扯上关系,死的人就不是十个百个那么简单了,上次海湾战争参加多国部队的国家达到了39个。兵力达80余万人,伊拉克伤亡了十几万,百万人无家可归。

  “你应该放弃你那颗渴望荣耀的心!”屠夫点了一颗烟被医生抢走。想抢过身边公子哥的酒杯,也被他闪过后,无奈的扔下这句话回房去了。

  “我们从中能得到什么?”刺客总是很遵守佣兵的第一守则。利益!

  “阿富汗今年库存毒口的一成。”队长笑了笑。

  “上帝呀!美国政府发疯了。”刺客惊叫道。我们常年接触毒品,也卖过这害人的东西。所以我们知道在1999年,塔利班控制下的阿富汗鸦片产量已经达到4600吨,种植的鸦片或罌粟的面积达9万1千多公顷,2000年与1999年相比,种植面积增加了50%。在欧洲销售的梅洛因总量的80%来自塔利班控制的阿富汗。胡克他们那些欧洲军火商每年用落伍的俄式武器换取价值近亿美元的毒品,所以塔利班在被各国制裁且经济崩溃的情况下,不花一毛钱便换到了用不完的军火。一成!听起来不多,可是换成钱那可是能砸死人的。

  “我记得胡克上次还和我说,塔利班手里库存鸦片有2800吨,这样算来可以提纯280吨的海洛因。美国人只要把这东西运到巴基斯坦,按世界上最便宜的批发价也能卖14亿美金。如果卖到欧洲就能赚到800亿美金,就算用战斧把阿富汗扫一遭,也用不完这些钱。更不要说里海上百忆吨的石油资源了。”公子哥是法国人,对欧洲毒品市场行情比我们要熟得多。

  “你们说的都是塔利班和各地军阀共同掌握的数字,美国政府仍要依靠北方联盟来打击塔利班,所以他们手里的东西是不会动的。”骑士看公子哥兴奋的样子摇摇头说道:“我们也不可能提纯那些东西,塔利班手里的货因为要打仗,最近出的很快,估计能给我们留下1000吨就不错了。”

  “沒有关系!”TATTOO做为一个美籍的拉美栘民,他对毒品也颇为了解:“我们可以把毒品屯起来!”

  “没错!”天才抱着手提电脑走了进来,刚才听到队长的话便跑进屋查东西去了,现在那个喜笑颜开的样子一准没好事。

  “最新毒品行情!”天才把国际各大毒品市场的价格作了个波形图给大家:“9月10日,阿富汗市场上生鸦片的价格为¥700/KG,是近10年来的最高售价。但是911事件后,贾拉拉巴德和坎大哈的街道上生鸦片的价格就暴跌到¥100/KG。但国际黑市的价格,却截然相反,欧洲和北美地区的海洛因却节节攀升,法国的海洛因售价已经达到大约每千克2万到10万法郎。发战争财的不只有商人哟!”

  “那我们把毒口放到哪?”公子哥已经双眼发花开始幻想着数钱。这么大一笔均到每个人头上也不是个小数目呀。

  “美军基地!别忘了!美国军方才是最大的军火商、毒贩和强盗。”刺客也忙着核算起自已能得到多少了。只有快慢机一脸平静地看着手里简报,过了好久才说道:“美国政府许诺给我们这么多,又不让我们打先锋冒险。我觉得不是好兆头!”

  “你担心什么?你沒有看到简报上说的吗?美国又不是只雇佣也我们一只佣军,世界上排得上号的队伍几乎都齐了。拿阿富汗的钱雇兵打阿富汗,美国自已才只准备派几千人便想拿下数千万人口的国家,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句话真是一点没错。”

  “别忘了还有伊拉克那一摊呢!那才是硬骨头,阿富汗有个屁呀。我们这是超前消费!”

  “没错!什么证据都还沒有,攻伊的作战计划便已经制定好了。美国政府还真是不急啊!”

  看着手里的作战计划和队长的苦笑,可以想象队长原本想保家卫国的愿望再一次被肮脏的政治图谋给打破了。

  “出去喝一杯?”我搂着队长的肩。队长还沒说话,其他人倒是兴高采烈的跳起来叫道:“好呀!为了倒霉的伊拉克喝一杯!”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28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一0五章 图腾
自从踏入佣兵这一行后,我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和混乱。日常生活就是不停的在战场、酒馆和妓院中打转,屠夫他们从锋火中挣来的银子大把大把毫不心痛的洒在了风月场所,如果说世界各地除了军营驻地外还有什么是他们最熟悉的,那便是妓院。

  他们只去最豪华的妓院,当然如果战时情况不允许,普通妓寨也是可以忍受的。不过纽约还真是个现代化大都市,连风月场所也充满了现代化。不像泰勒夫人那里充斥的是浓郁的文化气息。

  坐在成群的美女中,享受着姑娘温柔的触摸,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其它人抱着裸体的美人在温暖的豪华泳池中畅游。面前放着的笔记本是我刚从超市买来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画像是从我家附近的监视摄像头传来的,既然回不了家我便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关心”家人。

  “先生!你需要我帮你舒解一下压力吗?你已经盯着屏幕看了两个多小时了!”边上的一位黑发美女把手伸到我的裤裆上托摸着,这里的姑娘确实都是世间顶级的尤物,当然价钱也是人间少见。她们一小时的开价都要一万美金,而我只是坐在这里看着我的电脑,没有提出任何性要求,她们当然会奇怪。

  “不用了!”看着相隔万里时差十二小时的家门,我禁不住伸出手指摸向屏幕中的把手。可惜手指没有触到心目中的金属块,而是泛着水波纹的液晶屏。

  在一阵抚摸后我感觉心中的渴望被淡淡的满足抹淡。合上笔记本切换手机的蓝牙连线。闭上眼我推开身边的姑娘们,慢慢的享受着“团聚”的快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说我的话对吗?小乖乖。”屠夫坐在沙发上擦拭着自巳那把被人血泡变色的军刀,看到我多愁善感的样子拍拍双腿间埋头苦干的女人的脸自言自语道。

  “扑哧!……嗯!……嗯!……对!……”正在为他口交的女人忙里偷闲的看了我一眼,好不容易从满胀的口中挤出几个字来。

  “又在想家了?”快慢机玩女人的速度总是非常快,似乎生怕谁在他快活的时候给他一下子似的。

  “没有!”我拉出巳经伸进我内裤里的几只玉手,兴致缺缺的揽着快慢机的肩膀走到屋内的微型吧台前坐下。

  “没有想家,难不成你想REDBACK了?”公子哥光着膀子在那里给大家调酒。身边几个穿着比基尼的姑娘嘻皮笑脸的不断拿冰块寒进他泳裤内,把条四角裤撑成了丁字形,这家伙竟然一点恼怒的神色也没有,也不怕老二给冻坏了。

  “我看他是想在法国留学的个静了吧!”大熊搂着个娇小的亚裔女子凑过来坐上高脚椅,然后拎包一样把那个姑娘抱到大腿上,乐呵呵的不断对她上下其手,摸的那个女人笑的像个傻子一样。

  “要么是那个传说中的初恋情人?叫什么来着?那个谁!屠夫!食尸鬼的初恋情人叫什么来着?”TATTOO光着屁股却挂着枪套露着一身五颜六色的刺青,摇着双腿间的家伙靠着公子哥坐下,伸手抱过一个正在调酒的女人坐到在自己的最重要的部位上遮住了外露的春光,伸着脖子冲远处的屠夫叫起来。

  “嗯……叫……叫什么宛儿!”屠夫记中国人的名字和我记外国人名字的德性一样。能记个名就不错了。

  “赵宛儿!”狼人抱着美女走了出来,他最倒霉!美女什么事也没有,结果跟踪到了这里,他原本想寻花问柳的计划被打乱了。看美女摇摇欲坠的样子,他是在床上把这口怒气撒出来。

  “没错!那小妮子长的可真是我见犹怜呀!”公子哥给我倒了杯墨西哥龙舌兰,闭上眼像在回味什么美味似的说道。

  “对!那小身板看着就像个柔弱的病秧。那种没用的女人就是拿来摧残的!”屠夫抓着胯下的女人的头发把她脸扯过来,把手指抠进她的舌头拽出来向上吐了痰然后看着她伴着浓浓的精涂都吞进肚里扭头对着比了小指说道。

  “打住!打住!”我伸手阻止其它人想要接着起哄的意图:“我和人家没有任何关系,别拿她说事。”我了解大家是怕我做出什么伤害REDBACK的事,不过我也很奇怪他们这些人的思考模式,在外面嫖娼就不算伤害爱人了吗?

  “你呀!根本就是个孬种,心肠软的像意大利通心粉。那种楚楚可怜的小娘们两滴眼泪就把你弄懵了!”队长也加入了对我的讨伐,扯着刺客从楼下走了上来,几个妓女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他们两个身上不断用手在两人强壮的肌肉上摸来摸去,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样子。

  “别说了!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我摆摆手把咬了口柠檬,舔上一口盐。然后将手里龙舌兰—口饮尽,辛辣的口感让我想起REDBACK美艳但辛辣的矫嗔。

  “希望吧!”公子哥又给我满上一杯龙舌兰,这回连瓶里的小虫也都倒给我了。

  “我是东方人,只要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了,我就会负责。”我细细啮咬着酒中的龙舌兰虫的肉体吱唔着。

  “喔!喔!”一群人笑起来,连边上的妓女都捂着嘴双眼挤成一条线。

  “我们只是让你认真一点,不是让你负责。没你负责REDBACK就不活了吗?”一群人争相恐后的嘲笑我的落后观念,这是我讨厌和他们一起讨论问题的原因之一。

  “刑天!听着。认真和负责是不同的两个词,对待姑娘要认真。只有对待被你开车撞到的牛,你才需要负责。”牧师穿着可爱的白领的工作服在这个环境更格外显眼。

  “一个嫖娼的神职人员也有资格教训人?”我抓起一个柠檬向他扔过去,不幸被他闪过。

  “日本人?”大熊怀里的女人看到我掏出的整箱大额钞票扔到桌上问了—句。

  “中国人!”我越来越恨别人看到我有钱便总是把我当成日本人,好像中国人就不能有钱一样。

  “抱歉! 我……”那个女人必竟见过世面,看到我额头跳动的青筋立刻明白自已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

  “不要说了……没关系!”我在想着用什么办法能让人一眼就知道我是中国人。

  正在我将大卷的钞票扔给每位姑娘的时候,突然通向外面大厅的门被人重重的砸响,没两下便将门板砸劈了。离门最近的扳机他们听到第一声砸门声时。便把怀里的女人扔到了一边,站在门边把手按在了枪套上。这里是纽约黑手党的地盘,进这里的人都要搜身,以保证没有人能持枪在这里寻衅滋事。但恶魔曾救过这个在意大利混不下去的教父的命,所以我们能保留两支枪防身。

  砸门的人看起来很恐武有力,顶级黑檀木是相当坚实的,这家伙三下便砸出一个洞,还是颇有实力的。

  第四声巨响后,门板被踢飞了,几个超级强壮的巨汉和数名衣着上乘的男子硬闯进了我们租用的包间。看到这些人都没有枪械后。扳机他们便把手从枪套移开了。这些人不是佣兵,也不是职业杀手,更不政府军队,看样子应该是比较有一些地位的黑社会大亨或富人。呼呼喝喝地闯进来一人群人,瞬间便将整个房间挤满了。

  “各位有何贵干?”骑士看着闯入的人群气势汹汹的,看样子便是找麻烦的主。

  “你们这群王八蛋把所有的姑娘都要走。让我们怎么办?有钱了不起吗?恶心的日本佬!”跟在说话的疤面大汉后面的一个年青的小伙子。看到我摆在吧台上的整箱钞票蔑视的一笑,那表情似乎看到了一个来自乡下的暴发户。

  我听到这家伙的话,除了无奈的翻翻白眼外什么办法也没有,除了更加刺激了我想尽办法把自己和日本人这个词永远的隔绝的念头。

  看到一群人为了妓女争风吃醋的时候,如果时间允许,多数人会很乐意抱着膀子乐呵呵的看上一会儿笑话。但如果这事发生在你自己的身上,你就会觉得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发生任何争执都是愚蠢的。但你又无法从其它人妒忌中挣脱出来,就像掉进一个不受控的旋祸中一样。

  “你们这是无理取闹,我们没有把所有的姑娘都请来!”队长穿好上衣,看着带队的高大黑人。

  “但你们把最好的都抢走了!”刚才鄙视我的英俊小伙子向我身边的一位姑娘挑挑眉头微微一笑。引的那位姑娘一些嗔笑,看样子两个人是相熟的。

  “看这个……这群家伙在这里和我们抢生意吗?”一个拉美裔的家伙在桌上摆放的海洛因包里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唆了唆笑笑道:“80%,高纯度,中国货!”他对毒品精确的认定让我们印象深刻,轻轻的一尝便分的出纯度和产地,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听着!你们这群狗屎,我要让你们知道一件事。这里是纽约!是美国!不是什么狗屁日本,如果你想请客,最好在学点乖!”进门的疤脸大汉手里变出一把刀子,手腕一抖便飞向我的面门。我处之泰然没有动,刀子在众多女子的尖叫声中擦着我的脸皮飞过,扎在身后的飞镖靶子。

  “我得了十分!”疤脸大汉在刀子钉在靶心的同时拍手大叫道,话语中充满了得意和嘲弄。可是话音未落一把巨大的军刀精准的扎进了他身后保镖大张的嘴巴,强有力的劲道和锐利无比的刀锋轻易的刺穿了他的后脑,将他钉在破烂的门板上。

  “这……才是十分! ”屠夫笑嘻嘻的搓着手走到队伍前面,眼光凶狠的在其它人惊恐的脸上扫视着。

  “操!”从意外中醒转的其它人纷纷冲上来欲动手,但身势停在扳机和牛仔的枪口前。

  “我很乐意杀光你们!”牛仔打穿两个的执刀壮汉的手腕后。眯着眼面色潮红微醺的说道。

  “风度!风度!绅士们!”我从身后的靶子上拔出那把蝎子牌跳刀,走到人群中间甩手扎到面前的咖啡桌上:“让我们用绅士点的方法来解决这个纠纷好吗?不要上来就杀光这个,杀光那个。我们是文明人。”

  “你们想怎么样?”这些人看到我们手里有枪,才意识到我们为什么能把整个俱乐部的美女都叫齐,这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几个经过风浪的角色,老练的晃着脑袋问道。

  “按惯例!一对一! ”我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指了指地上的刀子:“两十人。一把刀!我输了。你们可以带走这里所有的女人,我们认栽!你的保镖的死,随便提出任何条件。你们输了。带着你可怜的朋友滚出我们的视线。如何?”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地议论片刻后,纷纷点头同意了我的意见。正在议论由谁出手之时,扳机突然对着一个躲在人群中穿西装小个子的大腿连开两枪,吓了所有人一跳。

  等散碎的手机零件从他的裤腿中滑出后,扳机才笑笑说道:“你不应该给手机按键设定声音。我耳机很灵!”

  妓女们巳经知道面前的事情不可能善了了,便纷纷聚到了屋子的角落里,默默的看着我们。双方都不是她们得罪的起的。现在她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当任何一方胜利后,都可以委屈的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不得巳的苦衷。

  “我来!”那名英俊的公子哥向背后一名保镖撇了撇头,那名平头的高壮大汉便站了出来。脱掉上衣后露出满身的肌肉后,喉管和上眼皮奇特的纹身显得格外显眼。

  “那是俄罗斯佩塔克监狱的纹身,那里关押着俄国最凶恶的罪犯。极少数能在还可站在撒尿的年级出来。”TATTOO是纹身界的专家。一眼便从纹身上看出了这个壮汉的来路。

  我笑着点点头,看着那人身上累累的疤痕,看来这家伙也是战果辉煌。

  “来吧!你这个日本瘪三!我今天就让你和你们该死的日本汽车见识一下什么叫痛苦!”那名大汉满脸恨意的指着我威胁道。我当时就想笑出声,没想到这家伙恨日本人是因为日本的汽车,看来日本的经济入侵在世界上树敌颇多。

  “首先,我要声明,我不是瘪三……”我看着那名壮汉趁我张口说话之时,突然窜到咖啡桌近前,迅雷不及掩耳的伸手抓住了树在桌面上的刀子。当他的手触到刀把的同时,一抹微笑浮现在他满是坑洼的脸上。

  “其次……”我没有去抢那把刀,而是直接一跨步冲到咖啡桌侧面,轮起拳头在他伏身拔刀之时,边说话边对准他盯着刀把前伸的脑袋一拳砸了下去。那家伙听到耳边的风声,发现我根本没有抢刀,察觉到上当再想缩手防护时,巳经来不及了。毫无防备的太阳穴被我实实在在的钉到了桌面上,厚实的黑檀木咖啡桌经不起我的力道,“惨叫”一声夹着这家伙的脑袋趴了窝。被我一拳夯到桌面上的笨蛋,整个脸都变了形,两颗乒乓球大小的眼球被巨大的力道压出了眼窝,鼻梁从中间断开,黄白相间的脑汁从挤扁的眼眶中涌出。原本有棱有角的方脸被我打成了葫芦形,他连个屁都没放便当场毙命。一击必杀!身体便是凶器!这就是职业军人和职业累犯的区别。

  “其次,我不是日本人!”我从一位呆在当场的西装男的领口扯出领爷,擦净拳面上沾到的脑浆和骨头渣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漂亮的一击!”骑士无奈的掏出他收藏的一枚九世纪的刻有盎格鲁撒克逊国王孔渥夫的雕像古金币递给身后相当得意一脸坏笑的屠天。

  “有我的分红吗?”我故意忽视面前骑虎难下的敌人,做了个贪财鬼的表情。

  “你又不识货!给你也没用!”屠夫故意把原本就闪亮如新的金币,当着骑士的面在衣袖上蹭了蹭后端详了半天,啧啧有声的边称赞边丢进拉开的上衣口袋。未了还轻轻的拍了拍袋底做敢个满足的叹息,气得红眼的骑士恨不得撕烂他的脸。

  “我们认栽!”年轻的公子哥在我霸道的一击下改变了强横的态度,脸色肃然的说道:“但我希望能了解,是败在了谁的手下。”

  “事实上,我是一个来自中国的瘪三!”我笑了笑对他拱手作了个揖,在国外这个动作几乎代表了中国。

  “Ok!我记下了!”年轻小伙子作释然状,挥挥手让手下抬起自己保镖的尸体和卸下门上钉着的另外一个死人带头走出了房间。

  “能屈能伸,有大将之风!前途不可限量!”大熊看着年轻人的背影说道。

  “没错!我不喜欢前途不可限量的敌人!”刺客颇有深意的话语给年轻人贴了上死亡的标签。

  看着远去的人群。不一会迟了一步的俱乐部保安伴着老板便又涌进了房间,再次将房间占满。看着满地的狼籍,这些人了解我们的底细也不好发作。不过免不了一番埋怨,弄的大家都没有了玩乐的兴致。留下恶魔在那里和他们周旋,其它人纷纷扫兴地回到了公子哥的家。

  一路上我看着车内这些高鼻绿眼的白种人出神,到了公子哥家后,我突然冲动的问他们:“有什么办法让别人,一眼就认出我不是日本人吗?”

  TATT00坐在沙发上回过头隔着老远向我喊道:“让我在你脸上纹上五个字——我是中国人!绝对任何人都能一眼认出你不是日本人!哈哈哈!”

  大家都把他的话当做是笑话,可是我却心头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萌芽,偷看一眼仍在为我背着她去逛窑子生气的REDBACK。趁她不注意,我拉着TATTOO跑进一间没人的小屋。

  看我神神秘秘的样子,TATTOO也一脸好奇的凑到我根前,十分配合地低声问道:“有什么秘密要和我分享?”

  “不是!我是想你给我刺青!”我抛出答案。

  “刺青?大家快来。刑天要刺青!大家……唔!……”TATTOO一愣,继而大笑着要冲出屋去与大家分享这个令人发笑的话题。

  “怎么了?叫什么叫?你有毛病呀?”我一把拽住这小子,捂住他大叫的嘴。

  “当然了!哈哈哈!”TATTOO仍笑得喘不过气。指着我捂着肚子过了好一会才断续说道:“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的话吗?”

  “记得!”我有点脸红,因为我想起了当时说了什么。

  “我妈妈说,纹身的不是好人!哈哈哈!”TATTOO学的绘声绘色,连表情都模似的十足,把我演的像个幼稚园的小宝宝。说完又是一道狂笑。

  “这有那么好笑吗?”我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TATTOO,再一次感叹东西方人脑子的不同,这除了有点尴尬外,哪有好笑的地方,也不知这个混蛋乐什么。

  “当然了!当时你说的那么信誓旦旦,说什么绝不和我同流合污。要坚决画清界线。你忘了?才多长时间,这么快就放弃你的操守了?”TATTOO虽然嘴里说嘲弄我的话,但手里却没闲着,拉着我的手臂不停的在我皮肤上抚摸着,看我的眼神像是妇女在菜市场上挑猪肉一样。

  “对!我要纹个图案,让我一眼就认出我是个中国人!”我觉的这个问题挺严肃的。

  “纹什么?纹哪?”TATTOO对我皮扶满意的点点头,像个人肉市场上买姑娘的老鸨一样。

  “纹这!”我指着留马鬃头而剃的光光的太阳穴上面:“鬓角!”

  “哟!酷!会挑地方。”TATTOO兴奋的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似的:“纹什么图案?”

  “龙和五星红旗!”我决然的说道。

  三个小时过后,当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屋内所有的人都傻眼的看着我,恶魔手里的酒杯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不一会所有人便把我围到了中间,从各个角度盯着我两鬓的刺青不断发出奇怪的声响。

  REDBACK走到我近前捧着我的脸,用手指沿着黑色的边线划过我从前额一直纹到后脖梗的这面布满弹孔燃烧着的五星红旗,疾迷的端详了良久才吐出一个字:“酷!”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29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一0六章  闲暇时光
“你喜欢?”我对REDBACK不反对我纹身颇这意外,当然也包括我竟然真的让别人拿着电枪和针管在自己脑袋上扎了半天。

  “当然!”REDBACK摸完右侧的五星红旗,又摸左边的充满中国民族气息的金铭龙纹:“现在只有瞎了眼的人才会犯你当成日本人了。”

  “这正是我要的!”她每条碰触一下我的仍在渗血的刺青,我就觉的整个头袋像被通了电一样抽痛。不过消除了以后被误认的可能,我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这个是龙吧?可是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一群人看着这种出现在青铜铭刻上的龙形说道:“头似牛首,有须,大耳,体形似虎,有翼,脚有爪,爪为三趾,尾长开叉而卷,这不像中国的龙呀!”

  “这是中国汉朝时的龙!”我轻轻沿着发线摸过头侧的充血之处,仿佛感觉到有种力量烙印在皮肤上,给我一种支撑和自豪感:“我们汉族便是从那时正始登上了历史舞台的嘛!”

  “你为什么只纹龙?有点种族主义倾向哟!”巴克兄弟对这个最敏感。

  “经过千年的传承,龙已经不只是我们汉族的象征,而是代表了整个中国。难道我应该恨我的族裔嘛?”我奇怪的看着那两个家伙,这两个人敏感的有点到变态的程度了:“你们恨自己是黑人吗?”

  “当然不!”巴克兄弟知道口舌没有我利索,便打住了必败的口水仗,悻悻的转身走开了。

  “感觉怎么样?”REDBACK把我推倒在沙发上,骑坐到我腰上,抱着我的脑袋用舌头轻轻将仍外渗的血迹舔净,爱不释口的在那面中国国旗上不停的亲吻。

  “除了痛!还是痛!”我头皮仍不停抽痛,不过她温温的口水倒是掩去了刚才的紧张。

  “纹身会上瘾的!”REDBACK拉着我的手放到她腰后纹身处轻轻揉动。

  “是吗?那你一定要看紧我!免的我做出什么疯狂地行径!”我把手插进她的皮带内轻轻在那幅可爱的纹身上划动着。

  “例如?”REDBACK捧着我的脸揍了过来,轻轻的咬住我的上嘴唇,喘着粗气问道。

  “例如!把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纹到自己的身上!”在她松开牙关后。我马上噙住她的下唇还以颜色。

  “你敢!”REDBACK从我口中抽回香舌,脸贴脸抵着我的眉头,掏了我腰上的手枪顶在我的脑门上:“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的脸能纹到你的皮肤上。那便是我!艾微尔。瑞贝卡。”

  “为什么?”

  “因为我要!”

  “你好霸道!”

  “你不喜欢?”“我爱死了!“我知道……”“……”

  “嘿!嘿!别这样!老兄!我们还在这里呢!”我们两个肆无惮地在大厅亲热起来,引来的除了满室的口哨和叫骂外,还有大堆衣服和臭皮靴。

  正在我抱着REDBACK找一个无人的小屋销魂一下时,门铃响了。得到天才的示意,公子奇打开了门。一大群人带着香槟和美食兴高采烈的冲进了房间,带头叫的最响的便是胡克那个大肚子,后面跟着相熟的海盗旗、血腥妖精。猎兽人和C4的几个家伙。

  “你们听说了吗!”胡克一进门拍着手大叫道:“美国决定要打阿富汗了!”

  “听说了!”队长过香槟放进冰桶里,扭头看着这家伙表情很镇定。

  “你高兴什么?你将要失去每年百亿利润的毒品来源。美国政府不会让阿富汗人再种植鸦片的。”我抱着REDBCK又坐回沙发上,看着进来的人群和带来的东西,看样子这么人是想在这里开狂欢节。

  “美国人也不会让全国千万的瘾君子死在大街上!”胡克毫不在意地笑道:“战争!刑天!战争!世界上最矛盾的社会冲突,它带来痛苦,带来死亡,也带来进步!顺便说一下。刺青很漂亮!”

  “听起来你又做成了一单大生意!”屠夫比所有人都了解这个家伙。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胡克满脸笑意的抽着雪茄。

  “让我猜一下!”好不容易突破美国封锁回来的小猫,坐在天才身边看不得他得意洋洋的神色讥讽道:“你把手里压的那批一文不值的破坦克和那没些没有制导芯片的萨姆导弹都卖给那些连勾股定理都不知道宗教狂热分子了?然后又把从车臣居民手里收购来的军火,卖给了反塔联盟的那些笨蛋?”

  “你怎么会?”胡克意外的看着小猫,而后者则一脸笑意的做了个鬼脸。

  “看起来大家都才到大生意!”刺客看所有人脸上都充满笑意,明知故问道。

  “美国政府的委托。攻打阿言汗!这不是什么秘密!”全能的情人亨利代表海盗旗发言:“以塔利班的实利,美国全力的支持下我们轻而易举的便能攻下阿富汗全境!大利益、小代价!这是佣军最渴望的战斗。不是吗?”

  “赢得美国政府的信任才是你们最想要的吧!”REDBACK从我怀里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

  “人际关系便是力量!”血腥妖精的队员,一人长的像女人的男子拿起一支飞镖头也不回句后一抛。正中靶心!

  大利益、小代价!我看着这些家伙高兴的样子,明白他们也了解这同样是美国政府的目的。美国想占领一个战乱数十年全民皆兵的国家,还未派任何士兵便已经在全世界雇佣了数千的佣共集结在阿边境,允诺的条件的是瓜分这个被占领国合法的与非法的财富。这才叫会做意,我们这些人挣再多的钱,毕竟仍走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

  为别人而战,是佣兵永远逃不了的命远!想到这里便又是一阵失落。

  “胡克!你以前在阿富汗打过仗。介绍一下吧!”我记碍胡克曾经是前苏联的特种兵,据说还参加过进攻阿富汗皇宫的战斗。我们都没有去过阿富汗,听他介绍一下也不错。

  “噢!上帝呀!那个地方!我真不愿想起来。贫穷,饥荒。战乱,种族灭绝!你想得到的,都能看到!”胡克抚着额头做了个“你难以想象”的表情。

  “但你们却败在了这群驴子拉大炮的土包子手里!”板机满脸嘲笑的看着胡克。冷战结束不代表敌对的消失,冷嘲热讽是美俄大兵交流方式。

  “我们?败给阿富汗?你在开什么玩笑?”胡克哈哈笑道:“你既然能接触到高层军事信息,应知道美国政府统计的数字,我们苏联的损失有多少?我们的行动95%都没有伤亡,有的话也是轻伤。”

  “那你们为什么撤出?死了那么多人达到了原本的目标了?”板机满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胡克。

  “我们进入阿富汗是因为当时阿富汗在我们的支持下建立了一个共产党政府,美国支持穆斯林游击队进行反对这个政府的武装叛乱。为了在阿拉伯海寻找不冻港和各种资源,我们只好派军队进入阿富汗来支持政府。结果是苏联撤出了它的军队。共产党政府为穆斯林游击队所推翻。”胡克并不能为自己国家的败退找出借口:“阿富汗战争只是一盘棋,苏联和美国是棋手,苏联最后败下阵吃了亏,但棋高一招的美国有占到便宜吗?”

  胡克坐到沙发上,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板机道:“穆斯林游击队的崛起得到了美国的金钱资助和政治鼓励。游击队战士不仅从阿富汗人当中而且从许多其他国家的穆斯林当中招募。共产党政府垮台后,非阿富汗的穆斯林游击队员返回了自己的所在国,他们利用从美国得到的培训。在许多这些国家内建立起半军事组织。他们在阿尔及利亚和苏丹等一些国家成为一股重要力量。尤其是,他们为一个跨国组织培养了骨干,其领导人就走目前震惊世界的风云人物奥撒马。本。拉登。也就是说,现在被称为“文明世界的灾难”的伊斯兰恐怖集团,便是美国一手扶持起来的。”说到这里胡克停了停向窗外看了看,满含深意的说道:“也就是他们炸掉了你们的世贸大楼!”

  “我!!!”板机也知道这些东西。可是说出来脸上就挂不住了。

  自已挖坑,自己跳的事,好说不好听呀!

  “阿富汗这块肉!我们吃定了!”板机一脸强盗相,恶恨恨地说道:“就算是为了向世界证明我们比苏联强,也要啃下这根硬骨头。”

  “我们现在不是苏联是俄罗斯。市场经济了,不养懒人了!”胡克作为苏联适应资本主义最快的行业——黑手党的一员,看起来对苏联的变革果然欢迎之致。

  一群来自世界的激进份子为了各自的主张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面前的人和一个月前似乎有点不一样了,端详了半天才突然发现这人脸上比前日子多出一样东西——胡子!

  “喂!你们怎么都留胡子了?”我看着一群人满脸的胡子茬。奇了!

  “这不费话嘛!阿富汗边上全都是伊斯兰教聚集区。男人全都蓄须。不蓄须的一眼看上去便知道是外人,不利于开展工作嘛!”留着胡子的托尔仍是个大光头,看起来根本不像穆斯林,反而像开飞车的三K党。

  “你们应该挎个吉它开演唱会。”我摇着脑袋装出一幅磕药磕多了的样子。

  “你也要留胡子!去阿富汗!”摇的正欢,笑的正开心的时候,突然打断说道。

  “嗯?”我突然愣住了。抬头看着队长,指着脑华上刚刺好的纹身吃惊的问道:“我也要去?我又不是阿拉伯人?我又不装的不像,我去干什么?”

  “其实在中东,蒙古人种反而比同属的欧罗人种更受欢。我们在穆斯林眼里简直就是堕落和縻料的象征!”刺客是以色列人,他对中东最熟悉。

  “蒙古人种!?”我愣住了。我对人种地理学不了解,对他把中国人归入蒙古人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人类可分为三大人种及其若干分支。尼格罗人种、欧罗巴人和蒙古人种,都有若干过渡型人种。非洲以尼格罗人种为主;欧洲以欧罗巴人种为主;亚洲尤其是东亚和北亚则以蒙古人种为主。阿拉伯人属于欧罗巴人种印度地中海类型,中国人属于典型的蒙古人种!”REDBACK从背后悄悄的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

  “噢!”我对自己粗浅的学识根本不觉得羞耻。这群人都不是一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背中国的朝代表比我还熟。

  “可是你们谁见过纹身的穆斯林?”得到要到中东去地后,队长发给我们很多关于伊斯兰教的东西。

  “改变真主原造的行为是来自恶魔的诱惑,凡跟随恶魔者。已受亏折!”TATOO对于《古兰经》禁止纹身、黥青、锉牙、穿孔、戴假发等最熟悉。

  “没有关系!戴穆斯林式围巾就看不出来了!”队长指了指我的脑袋说道:“而且你的图案是在发线以上的,只要把头发蓄起来就能把图案盖住。”

  “我到阿富汗去干什么?”我奇怪极了,不是说要到伊拉克吗?怎么现在又把我派到阿富汗去。

  “去适应伊斯兰的世界!东方人在伊拉克比阿富汗更受欢。”队长又抛下一枚重磅炸弹。

  “这么说伊拉克还是要派我去?”我抬着脸倒在沙发上,没想到东方人的面孔竟然给我招来如此多的麻烦。

  “我们下了飞机走不五米就会被打爆头的!”骑士满脸笑的对我说道。

  “我一个人去?”

  “我们一起出发!不过水鬼、你和刺客到巴基斯坦,我们其它人到科威特去,狼人和天才留给你们!”队长说完又指了指边上的其它佣兵:“我们没有必要全留在那里,这么多人在那里,你不会寂寞的!”

  我看了看水鬼、刺客再看看自己。发现队长派到阿富汗的都是看上去比较不那么西方化的面孔,看样子他们都是有深思熟虑过的。

  “达克。你们猎兽人前一段哪去了?好久没见了!”

  “我们在哥伦比亚和墨西哥,配合当地政府扫毒……”

  “以你们的实力收效一定很显著吧?”

  “当然。加上你们在公海上干的那一票,几船的高级制毒技术工人都被你们洗了,别说哥伦比亚受损甚巨,连中南亚的毒品市场都元气大伤呀!现在“金新月”又要被美国洗,毒品市场……”问到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打听的了。任务内容仍未下达,不过时间是已经定下的,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准备,这几天在美国的事虽然不大但琐碎之极,弄的所有的人都筋疲力尽。原本想到美国来散心的打算也没有实现,剩下的这半个月可是要抓紧了好好快活一下。我一边和其它人打屁。一边向REDBACK示意准备落跑。

  好不容易趁大家狂欢的时候逃了出来,我和REDBACK稍一商量便做了决定,趁这几天空闲陪随她到处转悠转悠。等队长骂人的电话打通的时候,我巳飞到了泰国曼谷声名卓著的拍蓬街。

  头戴着耳机插在背包内的电脑上,光驱里面温习的是刚买的阿拉伯语教学。呜里哇拉的阿拉伯话,把我和面前满街穿着三点式拉客的十一二岁的雏妓隔成两十世界。随着REDBACK左转右转的在灯火酒绿的红灯区边缘找到了一座不像教堂的教堂,巨大的院落内全是层层排排的简易竹楼,未进院门便看到了坍塌的围墙。神父和一名穿着背后心露着强壮肌肉的男子正在安抚聚在祈祷大厅的上百位幼童,另有一些年青人正在修理仍在冒烟的院墙。

  “怎么回事?”REDBACK看到神父肩头的血迹吃惊的问道。

  “抢劫!”神父满脸颓意。看样子有日子没睡好了。

  “抢劫?”我也吃惊的关上了电脑里播放的阿拉伯话:“抢什么?教会有什么可抢的?”

  神父没有说话,环视了周围一圈,我跟着他的眼神看去,是满屋睁着惊恐大眼的女幼童。其十的过半的六七岁上下,穿着奇怪的女孩儿,肩上和胸口都烙有奇怪的印记。从仍发黑的焦印上可以看出,这是刚刚烙上去。什么样地人这么残忍,竟然对如此幼小的女童下此种黑手。

  “我们出去说!”那名不知名的神父把安抚的工作交给一旁的修女。带着我们来到了院子内。

  “刑天!这位是我给你提过的洛基神父。洛基神父,这位是刑天!”REDBACK把我介绍那位看上去像拳击手的神父。

  “你好!久仰!久仰!”

  “你好! 我也久仰大名了!”我们两个客套了两句,其实我根本想不起在那久仰过他的名字。

  “我要感谢你们狼群。为我提供了东南亚向欧州输送雏妓的管道,让我们能轻易的从歹徒手中救出如此多的可怜孩子!”等 到洛基神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在哪听过他的名字。这家伙是神职人员中的异类,常年在东南亚打转,号称“大棒神父!”,以使用大棒看守教院出名。毕生致力于解救童妓的事业,曾经追踪万里将几个颇有势力爱好雏妓的欧美官僚和毒贩子绳之以法。如果不是神之刺客在后面撑腰。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不客气!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孩子是……”我本来想着和REDBACK出来单独散散心的,没想到我们不去找麻烦,麻烦自动找上我们。

  “那些孩子都是我这几年来解救下来的……雏妓!”说出这个词后,洛基神父在胸画着十字一阵祷告,弄的我颇为无奈。这有什么可告罪的,不就说了个词嘛。

  “这么多?”令我吃惊的是,屋内的孩子们最小的六七岁。最人的十三四,竟然都是救出来的雏妓。我开始以为只是教会收养的孤儿而巳。

  “这巳经是转移走好多批的了!”神火最近都在忙这些来,看他两鬓窜上去的白发,便知道这些丧尽天良的事看多了,对人的精神有多大的摧残。

  “那抢劫又是怎么回事?”我正说着,边上一间挂着白布帘的房间。突然冲出一名修女,趴在栏杆上大吐特吐起来,看她快把内脏吐出来的劲,真是让人想不知道她看到的是什么恶心的画面。

  “是为了里面这批刚救回来的女童!”神父的话刚说完,又一名修女冲出了房间,趴到刚才那名修女的身边一同吐起来。

  “那些女童有什么特别吗?”我说话之时非常不礼貌的一直盯着那两名吐完跪在那里不停向天祈祷的修女,等着看后续发展,谁知道里面一会儿还能冲出多少人来。

  “她们都是BEVADAIL”洛基神父说了一个我没有听过的词,把我的注意力唤回了。

  “什么?”我愣住了。看着边上的REDBACK,必竟英文不是我的母语,太多单词我不知道了。

  “提婆达悉!”REDBACK转动脑子给我解释这个词语:“意思是“神的女奴”。是印度在坦多罗崇拜的性仪式中扮演献身于男神(修行者)的女神的角色,实际上巳经由神庙祭司训练成变相卖淫的职业妓女。传说修行者在与神庙舞女进行仪式交媾可以获得活力达到不朽,通过对神圣的生殖行为的神秘复制来保证维护万物的秩序。”

  “通俗点!”听了半天,我仍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庙妓!”REDBACK握着胸前的十字架说道:“印度极度重男轻女,为了不养活女孩子,无数家庭每年嫁给地方寺庙的神无以数计的女奴,他们会以一种秘密仪式把女孩嫁给这个神,这些幼女孩会被献给神庙,终生成为庙奴或庙妓。”

  “庙妓?”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庙在中国是非常神圣的地方,教法一般是宣扬禁欲的,从没有听说过和妓女扯到一起来。

  “没错!”REDBACK看着远处那些心智未开的幼童,颤抖着说:“在印度,尼泊尔,斯里兰卡,年岁介于5至9岁的女童,在月圆之夜“嫁”给地方寺庙的神,祭典后其肩膀和胸将被烙印,之后受聘于寺庙祭师。来拜神的人可以向寺庙出钱买这些女孩交媾!”

  “你们从印弄来的?”我吃惊的问道。没想到他们竟然跨越国境去营救这些女孩子,如此一来,风险和经费可是不小。

  “贩卖幼女的国际路线分两条。一条是从尼泊尔到中转站孟加拉,然后转手卖到印度,从印度与巴基斯坦转往中东国家。另一条是从孟加拉到缅甸,过泰国到菲律宾,然后装船到世界各地。这批女孩子是我们在泰缅边境动下来的。”洛基神父正向我们解释着,那间“呕吐之屋”里走出一名男子我们招手。我认得他,他是神之刺客的队医叫保罗什么的。

  洛基神父看到保罗向我们招手。叹了口气向那间呕吐之屋走去,我和REDBACK在后面跟着也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边走我边向神父打听:“那打劫的是什么人呀?”

  “本地的黑帮和倒卖的人口的人贩子!”神父一边走一边整理身服:“这些女孩子是我们在本地黑帮接货时抢来的,那帮没接到货的黑帮拒绝付钱。人贩子竟然以这些女孩子是宗教祭品,我们是异教徒为名,要求我们归还,结果谈不扰便来硬的了!”

  “……”我无言了,今天又长了见识了。有时候出来跑。还真是能看到平常人见不到的东西。

  “泰国政府不管吗?”我的话还没说完,前面洛基神父掀开的门帘里便传来一阵呛人的恶臭,薰的我呼吸一窒。多年的征战经验告诉我,这是人体腐烂时发出的味道。可是修道院里怎么会有这种味道?我更加好奇了。

  “泰国对这种事,本来就是纵容的。不然也不会会直到1994年才制定法律,但处罚力度之轻也是世界少见的。与15岁至18岁雏妓发生性行为的嫖客。将被判监1至3年,以及罚款2至6万铢(约8百至2千400美元),与15岁以下雏妓发生性行为,判监2至6年,罚款4至12万株,一般外国人罚了钱就没什么事了。”神父无奈的摇了摇头,东南亚之所以成为“性爱观光国”也是因为各国政府纵容而成。

  进了屋我才看清楚,这里是一间简易的医疗室。大通房分成里外两间,外间两名修女在给几个幼童上药。从那些女童流着黄水的下身看来。大多巳经染上了二期梅毒和淋病。最可怜的是一个趴在床上的男童,从他包裹的部位便可以想来他的痛苦。这些孩子根本仍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只是蹬着大眼看着我们几人走进来,一点遮掩的打算也没有。倒是几个忙的满头大汗的修女,慌忙扯来白布替她们盖住了身体。

  里屋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看样子巳经陷入深度昏迷,恶臭便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等我们走进去的时候,保罗巳经收拾好医疗器具了,看样子她巳经没有救了。

  “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这么冲的恶臭怎么会从一个活人身上发出。难道她烂了?

  “这个女人是我们去踩点的时候捡的。她是印度一个农村的妇女,丈夫打仗去的时候实行了割礼。快有一年的时间了还没有回来,传言是死在外面了,乡亲要求她进行“沙帝”,她是逃出来找丈夫的。”洛基神父看穿上圣袍,抱好圣经,看样子是要为这个女人送行了。

  “割礼?印度也有割礼?她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什么是沙帝?”我中年在非洲打仗,当然知道割礼即所谓的成年礼,长到一定年龄,男子必须割除阴茎的包皮,而女子则必须部分或全部割除阴核和小阴唇,甚到将阴道口部分缝合。男子割礼许多宗教都有,但对女子割礼我以为只有在落后的非洲才有没想到印度也有。

  “在印度乡下丈夫长时间不在家时,有权要求妻子缝合阴道只为排尿和月经留下一个小孔,来保证不会偷情。结果手术不成功,她的阴道变糜烂了。她被人贩子拐到这里的,但他们没想到这个妇人下面巳经烂透了,结果在发现后就把她给扔到了山里,我们把她救了回来但也晚了!”神父也整理好衣服做好了弥撒的准备:“沙帝是印度的一种古习俗,就是丈夫死了,妻子要自焚殉夫!”

  “你们肯定这个女人是来自印度?你知道的,印度可是号称……。”

  “没错!就是那个号称第一信息产业大国的印度!”REDBACK责怪我怀疑他们的智商,甩给我一记白眼。

  “噢!”我咋吧咋吧嘴没说话。虽然我到过印度。但没去过乡下。还真不知道一直标榜世界排名多少的大国,竟然还有这种稀罕事。

  原来想在妇人醒来后,便为她做最后的祷告的。但上帝似乎不想让她多受罪,让她在沉睡中过去了。最后神父他们只是为她做了安魂的弥撒,便把这苦命的女人火化了。

  出了医疗室,不远处的台阶上坐着数十个骨瘦如柴的小孩子,这种病状我在非洲常见,爱滋病!世纪绝症。

  “我们只能给仍有希望的孩子医治,得了爱滋病的孩子。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洛基神父虽然天天都看到这种场面,但仍是痛心不巳:“而且我们天天还要接疹无数药不起钱看病的童妓,那些开妓院的看准了我们不会让孩子们受苦,常让得了病的孩子来我们这里看病,看好了再回去接客。”

  “为什么不把他们留下来?”我奇怪。但是边上一名小女孩对修围墙的工匠的谈话传来,便让我住了口。“你手上的表好漂亮,如果你把它给我。我就陪你睡觉。”一个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女孩子,她们的价值观早巳经崩塌了。身体,金钱!巳经根深地固的种植在她们的脑海深处,虽然救得了她们的肉体,但想挽回她们的灵魂巳经难了。

  “每天都有受不了清苦的孩子逃跑,只要出了这堵墙便是花花世界,她们知道怎么换取自己需要的享受!”洛基神父痛苦的说道:“我们现在只好把希望放在这些年级最小、灵智未开地孩子身上。希望神能拯救她们的灵魂。”

  “你让我和你来干什么?打仗?”我奇怪的问REDBACK,她没有和我提教堂被袭击的事。

  “不是!我们只是负责接走这些孩子!”REDBACK指着那些烙有印记的幼童。

  “接到哪?”

  “爱尔兰!”

  “那里不是也很乱吗?”

  “但那里没有雏妓呀!”REDBACK拧了我一把,痛的我一呲牙。

  “噢!”我不敢再问了,言多必失呀!

  “我们等教会签发的收养证明和避难申请一到,便带这些孩子离开这里到爱尔兰去。”REDBACK很熟练的嘱咐我。

  “如果那群家伙在这之前再来骚扰呢?”我看着背后那些可怜的竹屋,这根本经不起任何打击。

  “我带你来干什么?”REDBACK终于说漏嘴了。

  “我就说嘛!还许给我那么好处,还说和我玩“冰火九重天”、“沙漠风暴”想着代价就是要当苦力……。”我还没埋怨两名,便被REDBACK杀人的目光给堵回嘴里去了。

  “老娘也帮过你,出点力就这么费话。是男人吗?”REDBACK听我提到她许给我的多项“好处”,脸红的赶忙把话题岔开。神交是纯洁的神职人员,没听出来我说的是什么。洛基可是中年在情色场中打滚的老泥鳅了,一听便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怕REDBACK恼羞成怒只好忍着笑意看向别处。

  “拿来!”等洛基神父走开后,我伸手向REDBACK讨要。

  “什么?”

  “枪呀!”我除了把放进电脑带过海关的刀子,只带了把小的可怜的陶瓷枪跑到了泰国,六发子弹能干什么。

  “没有!”神父不好意思的耸耸肩,指着远去的洛基神父低声埋怨道:“他脑子不开化,认为上帝的宅院中不能藏凶器,所以没有藏枪。我们来的时候带的武器也不多,你们最好是到黑帮手里去买。我知道你认识人的!”

  “杀人还不给枪?哪有你们这样的?”我嘟囔着从电脑中调出泰国卖武器的商人名单。好家伙!一人串好长一溜的名字,怪不得泰国比较招佣兵的喜欢。

  等我们两个找到相熟的军火商时,天巳经黑了。虽然他这里琳琅满目的东西不少,但我还是没有找到我最喜欢的MK23手枪,据商家说这是因为用得了那么重手枪的人不多,加上它样子又没有沙漠之鹰帅所以销路不好,想要还需定货。意外的是,竟然让我发现了中国刚装备部队的92式半自动手枪,有9毫米口径的也有5.8毫米口径的。这种2000年才装备中国驻澳部队的新枪,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在了黑市的桌面上,看来中国的官倒们也没有闲着。

  试射了几发觉的不错,出于纪念价值便收了两套。但最后仍是选择了MK23的缩水版——uSP战术型,做为随身武器虽然都是45口径,但轻了一半的USP用着怎么拿怎么别扭。为了保证火力原本我想购买一直使用,感觉不错的Hk23轻机枪的,可是REDBACK不想不教堂添麻烦,最后给我挑了把UMP45。拿着手里轻像玩具的塑料家伙,我真是觉的不可靠。

  出了门,拎着轻飘飘的口袋,我有点希望这两天最好不打仗,这些东西太没有安全感了。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30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一0七章 找乐子
 “你在想什么?”坐在漆黑的手竹屋内,看着围墙外的灯火通明,REDBACK检查着风弄回来的新枪,为过会儿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作准备,突然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

  “没什么!”我不安的扭动两下脖子,轻轻的挠挠后头皮,纹身的地方痛过了。开始有点发痒。

  “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想说,不要不好意思!”

  REDBACK上好子弹,“卡啦!”一声砸下MP5SD挂空舱的枪机,把枪放在随手便能摸到的地方扭头看着我。

  “我没有想说什么,只是被后面的眼睛看的很不舒服!”我挠挠脖梗指了指背后,REDBACK回头看了一眼,笑着扭过脸说道“没想到恶名昭彰的GHOUL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不知道!没想到被他们看着我竟然有点尿急!”我低着头抱着枪说道。

  “呵呵!是么?我以前也有这样的经历!”REDBACK躺在教堂的大长椅上,看着拱顶上的圣母壁画抚着额头说道。

  “是不是像站在雪山上,面对着铺天盖地的白色时?”我想起以前什么情况出现过这个感觉。

  “那是雪盲的征兆!笨蛋!”REDBACK一跃而起伸手想摸东西扔过来,不过最后发现是在教堂除了长椅什么也只好放弃。

  “但感觉差不多呀!”想想自己也觉的挺傻地,拍拍脑袋笑了。

  “呵呵!”RDEBACK看着我笑。最后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满脸欣慰的看向背后的神坛。

  十字架下层层叠叠的坐满了幼童。一个个抱着膝头睁大眼睛看着我们。那天真的眼神像审判的圣光,映射出人世的肮脏和罪过。每当我面对他们的注视的时候,仿佛从她们的眼睛里到自己所犯过的一切罪行,发现自己成为一个连自己都吃得开弃的恶魔。

  “终日沉沦在世界最肮脏的圈子中。对比周朝发生的种种,我们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并不过分,充其量是杀性重了点。这就像拿一块溅满乌点的纸和整个黑夜对比。总觉的还不错。可是等到了阳光照到纸上才发现,原来……”RDEBACK抱着膀子好象被夜风吹冻着似的。不自禁地瑟缩了一落千下,我走到她身边搂着她坐下。我们两上就像冰雪地狱中两个赤裸的罪人互相温暖着!

  “所以我们才需要忏悔!向主虎诚的忏悔。上帝是至善、至慈的!只要你诚心祈祷,便会得到主的怜悯。”我早就听到洛基神父的脚步声,从他还没有接近教堂时开始。

  “报歉!我不想念神的存在!”我从不认为没有信仰是可怜的。但其它佣兵却常用“可怜”二字形容我。

  “每个人心中都有神!孩子!每个人。你所需要的是去寻找它,并……”洛基本神父不但和海盗旗那个奇装异服的家伙名字相同,而且同样是个彻底的宗教狂。还特爱向别人推荐自己的信仰,只不过祈祷的神不一样罢了!

  “神父!我们没有时间讲座这个问题!”我虽然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犯罪,但我不会向一个不存在的神祈祷。我举起手中的枪向他摇了摇,却招来他一阵白眼。

  “在神的寓所挥舞凶器,是不被允许的。”洛基神父画了个十字起开了。

  “他以为对着敌人画个十字,便能杀死他们吗?”我真难想像他是怎么得到“在棒神父”的绰号的。

  “洛基以前也是神之刺客的一员,但最终他认识到武力不能解决一切,便退出了队伍。来到这里专心为营救雏*奔忙,他是一个或敬的人,你不要侮辱他。”RDEBACK躺在我怀里看着洛基神父的背景说道。

  “你每次都敲诈我的钱,就是为了他们吗?”我看着修女给每个小孩分配少的可怜的糖果。不禁怀疑每次REDBACK从我这里弄走的数以百万的钞票都用哪去了。

  “不,各区教会每年会给下属的教堂少的可怜经费,其它的都是靠募捐。在这种穷地方怎么能募到钱,每年买医药的经费都是我们自己想办法搞到的。他这里还不是最穷的,你见过肯尼亚那里的情况,那里的神父为了一支青霉素曾奔遍全省上百个教堂,只找到了一瓶生理盐水的情况不是一次了。而且还要提防各种宗教仇杀,不少神父和修女在救治病人时血液感染得了爱滋病。那才是最……”REDBACK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因为我们两个都听到了院墙上传来的声音。  

  我没有惊动正喜笑颜开的修女和孩子,悄悄的拎着枪摸到了门口向外看去。一个挺大的脑袋正架在院墙上向里张望,脖子后面伸出的枪管告诉我,这家伙估计是来抢劫的。

  出于习惯,我把打开枪口的不可见红外激光瞄准器。等架好枪脸贴上枪才想起手里不是狙击枪,而是近站用的冲锋枪。而且还没有装夜视装置,光凭那家伙脸上的红点便开枪有点冒险。没有九成的把握不要开枪!这是快慢机的教导,虽然我从不遵守,但现在想来还是照办的好。鬼知道不定哪藏着人,我一枪把这个撩倒,突然跳出十几号对这里一陈扫射,打不打得着我不说,伤着里面的孩子就罪过了。只能等其它人都暴露后我们才能动手,掌控全局这样比较保险一点。

  我扭头对边上的REDBACK指了指墙上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在脖子上双手一拉做了个绞杀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她,把手举到头上,弯曲手肘,掌心盖住开灵盖。做了个掩护我的手势。

  她笑了笑点点头,不过等她抽出买来的AK军刺时。脸色便沉了下去了。没想到买东西的时候,竟然买不到她喜欢的军刀,挑了半天只搞到这把俄国货还像点样。看着那把充满阳刚之气的刀子,怪不得大家都说她的爱好很奇怪!

  我摇摇头在那家伙缩回脑袋时摸出了门。直奔刚才他露脸的地方。这些家伙必竟只是杀过人的凶犯而已,探完路不持续观察目标外,竟然还能拖上半天才过来。等我靠到院墙上站进阴影中后。这些家伙的脚步才由远及近接近院墙。然后奇怪是这些家伙不跳进来,在墙边上嘀咕了起来。我心里这个气呀。这群家伙不会都跳门口了才制定作战计划吧。早知道他们这样磨蹭,我就端杯咖啡来坐在这里慢慢等了。

  等到第一个人跳进院子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看着这群人一个个跳进来却从不向背后望一眼,我实在对他们很失望。原本以为能找点刺激,现在看来没有任何挑战性。不过狮子搏兔,全力以赴,无论敌人多弱小。都当成正规军对对待,是我们活下来的保证。

  无奈的蹭蹭鼻子,我从后向前摸了过去。此时全院最吵的地方,便是教堂内传来的孩子的笑声,在一片天真的细语中,我摸上了第一个家伙的脖子。为了保证安静,我也没有刀而是使用了藏在手镯里的钢丝锯。这本来是我逃命用地,不过同次经验后告诉我,这东西比绞颈丝好用多了。

  这东西使用钛合金很结实,据说能吊起一辆吉普车,也很锋利能锯开高强度的钢条。所以,号称坚硬的人骨在它前面软如同豆腐一样,勒断个把人脖子是轻而易举的。等钢丝锯再一次拽成直线,一颗人头从钢套里掉落在草地上。”卟咚“一声有点象我产每晚睡觉时,把脱掉的鞋子乱扔时发出的响动。

  我回过身对着刚才被我打晕的一个年轻小朋友,看着满地的美式精良武器,看来在泰国开*院可真是一件赚钱的生意,普通的佣兵都搞不到这么精良的装备。

  我爬上墙头向外扫了一眼,发现不远处墙角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不合年纪的抽着烟着急的向这边张望。确认没人后我吹了一声口哨,REDBACD从教堂门口的阴影起了出来,手里拖着一个沾满鲜血的强壮大汉。我踮着脚向里面张望时,看到那些孩子满脸欢笑的围着修女做游戏。看他们开心的样子,我突然想抹掉这满地的血水,让他们心中永远保留一个干净的世界。

  ”怎么样?“我低声问道。

  ”我这边只有一个人!“REDBACK把这家伙丢到地上,向神父他们藏身的后院望去,只看到一只手从阴影中伸出来竖着拇指摇了摇。

  ”外面有个把风的!我去看看!看住这个!“我说完翻出了墙向那个街角的小朋友走了过去,那小子看到有人翻出来,开始是一阵欢喜,可是等我走近了看清我的脸后,便惊慌的侧过身想逃跑。可是估计他原来的原来的任务是接应出来的同伴,也可能他不相信进去那么多人,竟然无声无息的就被干掉了,一边原地踏步想逃跑一边向我背后的墙头张望,样子可笑极了。

  等又过了一会儿肯定同伴全完了,这家伙才转过头准备闪人,我笑着举枪对着他前方开了两枪,打出一溜尘花,吓得小家伙收脚不及,自己伴自己一下摔倒在地。慌乱中他拔出腰后的一支破旧的左轮枪想打我,被我一枪打中转轮震脱了手。

  我像抓小鸡一样捏着他的脖子提了起来,从手指缝里看到他脖子上纹着一个裸体的飞天。这个图案我在其它已死的枪匪脖子上也看到过,看来是他们的标志了。这个街口外便是热闹的集市,看到我提着一个小孩子引起了一阵骚动。几个和这小孩同样年纪的小朋友看到这情况转头便跑,看样子也是传信的。

  我提着小朋友回了教堂,这时个神父他们已经收拾好院内的尸体,看到我提着个小孩儿走进来,吃惊的跑过来托住了他悬在半空的瘦小的身子。

  ”松开手!他还是个孩子,你会捏死他的。“REDBACK捶打我的胳膊。从我手里抢下这个小家伙。拉过地上的年青小朋友,给了他一巴掌后。这家伙才慢慢地醒转过来。洛基神父也从教堂里走了出来,我指着两人脖子上的纹身问他:”这个你认识吗?“

  ”认识!这是个贩卖人口的跨国组织!这批“提婆达悉”便是从他们手里抢来的。“神父挠挠头,估计他们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粘,竟然追过来还三番四次地对教堂下手。

  ”我们追过去?把他们的老巢给端了!“REDBACK看着地上的武器。知道这群家伙不简单,闹成这样已不止是一批货的事了,没那么好解决了。

  ”这是别人的国家。你以为那么容易赶紧尽杀绝地吗?“我抓抓鼻子看着洛基神父:”你招上了一剂没多毒但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我们怎么办?“洛基因为是西方人加上教会庇护,这些年的活动虽然也有招惹到黑帮。但没有闹到这么大过。他当过佣兵,当然知道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以后的日子绝对安静不了了。

  ”你在这里有多少人?“我看着他。

  ”就这个教堂!三名神父,十名修女。这里是我们拯救幼女的中转站,救中的姑娘我们会转移到比较安全的国家。“他明白我地意思是让他们撤离这里。

  ”一个办法是,我和你们平扫这次过来的人贩子。但等到他们的大批复仇军团过来……哇啦!“我做了个火爆的手势。

  “第二个呢?”REDBACK跟着我笑了两声,看到洛基难看的脸色。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捶打我一下。

  “我们托到文件到手便离开这里。我们不是黑帮,没有办法和他们硬耗,这种事托给相熟的黑帮让他们来解决,过程无非是那些熟悉章程。这些时间有了效果,你们再回来。”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道:“不过价钱可不便宜”

  “嗯!”洛基听我说到这里脸色有点犹豫,看样了他倾向第二种方法,但被我最后一句给难住了。

  “这个好解决!对吧。甜心!”REDBACK听到钱马上想到我,让我开始怀疑自己头上纹的是条龙还是“我是有钱人”四个字。

  “那多不好意思呀!不过狼群的朋友比我们多太多了,也只有你们有这个能力。真是感谢你呀!”神父对于钱这个字敏感的很,一但听到了这个字智商便立刻跳升两个档次。

  “我开始倾向第一种方案了!”我仿佛看到我银行的数字开始飞快的倒减。

  “你知道我可以办到的,杀光他们,没有问题!轻而易举!如果你们怕累,我可以自己单独出动,在利比亚就自己干过……”我开始极力推荐不花钱的方案。

  “算了吧!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买中国长城吗?”REDBACK总是爱讥讽我挣钱比她多的事实。

  “就用第二方案!我决定了!”

  洛基看有希望从中获利马上做了决定。

  “很果断!”我除了恶心他两句也做不了什么,自己一个人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家去杀人?下下策也!

  “接下去呢?”REDBACK每次敲诈成功常说的一句话是“中国男人好相处!”,现在她的表情就是这句话的无声表示。

  “看我的!”我看着地上坐着的两个迷惑的小朋友说道:“洛基神父,我说一句,你翻译一句!”

  “没问题!”

  “告诉他们,把那包东西带给他的老大!”我拍拍他两的肩膀深情的说道。

  “哪包?”洛基四下张望。

  “那包!”我指着远处装人头的袋子。

  “不!”洛基神父大叫一声,吓我一哆嗦。“你不能让两个孩子抱着一包人头,这太残忍了!想想都是犯罪!”

  “所以我从不去想,只管做!”我无所谓的耸耸肩,REDBACK倒是很配合的把那包人头提了过来。

  “挺沉的!”我将袋口第好递给两个小朋友然后指了指门,傻子也能看明白我是让他们走。

  看着两个小家伙吃力的抬着一大包人头消失在门外,我无聊地问了一句:“你们知道一颗人头有八磅重吗?”

  “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去称这东西!”神父听到这个忙啐了两口。仿佛听到这话也沾污了他的灵魂一样。

  “不是我称地!是屠夫他们称的!”我慌忙向其它人解释,但就是没有人愿意听。一个个扭头走开了,气的我直跳脚。

  两个小朋友很尽责的把人头带到了地方,当十多颗人头从袋子中滚出来地时候,满屋子的人都吐子。然后是一阵疯狂的叫嚣。一群人抓着枪要冲出来但被人拦住了。

  “这些家伙不简单,去查清楚今天早上进去的一男一女的身份,我们不能再匆忙行事了,向老大汇报这件事。让他多带点人手过来。这里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我们要立刻离开。我先走。你们后撤……”一个懂泰国话的队员按着耳朵里的窃听器站在我身旁一句一句的翻译着,给放生的人装点零碎是老习惯了!

  “现在冲过去可以干掉很多人哟!我仍推荐第一方案。”我站在房顶上看着不远处亮灯的小屋。

  “不!我们并不像你们狼群那样嗜杀!能少杀人,尽量少杀人!”神父这时候发话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队长,不过队长这时候能常下的命令是:杀光他们!最多追加一句:手脚干净点!

  “我明白了!”我挥挥手说道:“回去吧!我想这些已经够震撼地了!我殿后!” 

  “好的!”神父他们走了,只有REDBACK留下来了。

  “有什么坏主意快说!”到底他是我的女人,比那几个男人要了解我。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指了指小屋,她回头看见五个人出了小屋向郊外走去。其它人仍等在屋内。这个人很聪明,一般来说如果屋内仍有大部队的话,第一批走的人很少被跟踪。

  “走吧!送信的人要不了那么多的!”我向那群人追了过去,临走时不忘按下遥控器,小屋内火光一闪,什么也没有剩下。 

  “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下活口的!”REDBACK由于我的原因常和狼群在一起,对我们的习惯更了解。

  我仍是笑而不言,有些东西意会即可,说多了就没有意思了!那五个先走的人很聪明,吸到后面的爆炸声,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速度,看样子是出来跑过的。

  看着黑夜中快速移动的人影,我觉的心跳有些加快,这几年凭借着各种先进的仪器,我们都是料敌在先,杀人于无形。好久没有这样只凭双眼和体能追击敌人了,虽然说压倒性优势并不是丢人的事,但注定的结局总让我觉的没有趣味。我还是喜欢这种原始的猎杀!

  “达!达!达!……”一阵枪声从前面传来,数发子弹带来哨声从我们身边飞过,带动的风劲让人心头一紧。凭着声音便能知道我们的位置,这些家伙还不错嘛!我摸了摸颈部的动脉,越来越快的波动让我进入兴奋的状态。

  “玩玩!”我扔掉手里的长枪,空着两只手对REDBACK笑道。

  “奉陪!”REDBACK也扔掉MPS对我笑道。

  我们两个分头钻进了黑暗的树林,冲自己选定的目标摸去,我摸到的第一个家伙便用枪向我们扫射的那个殿后的英雄。REDBACK没有和我抢,看为她是去抢前面的大部队了。小心贪多嚼不烂! 

  我看着不远处小心翼翼防备着的黄毛,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染头发,真是恶心!我摸出装在枪口的战术灯,慢慢摸近正四下张望的敌人。为了孩子自己也中招,我在远处便打开电筒,接近时用手捂住灯口防止光线外露。我将脚边的石块踢飞,在边上弄出一点声响。那家伙没有动,只是眼神向声源闪了一下。而我要的也只是这一瞬间而已,我举起手对准他的眼睛,在他瞄回来的时候移开了放在灯口的左手。战术灯本来的作用便是用来影响敌人的视觉的,所以个头虽小便光线之强却可以媲美监狱的水银灯,强烈灯光能使任何有视觉能力的人眼花缭乱,就连已稍稍适应光线的我在如同太阳直射的光线一闪后立刻在视网膜留下大片的光晕。

  手一松开我便就地一滚,要在他开枪之前接近他。枪声响起之时,我已经人在他的枪口这下了,子弹贴着头皮飞过,末燃尽的火药夹在气流中喷在脸上,让人感觉像被烧红的铁砂洒在脸上一样。顾不得脸上的炙痛,我先再用电筒闪了他一下,然后劈手夺过了他手里的枪,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按住他的脑袋用塑料手铐把他绑住,才赶紧忙蹲在地上伸手在脸上扒拉起来。

  “呼呼!奶奶的!刺激!刺激!”我一面用手摸着脸上被火花烫出来的小坑,一面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着后心的冷汗。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31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一0八章 大感意外
 莫名其妙的提着唯一被我抓到的俘虏扔到人群当中,我就纳闷起来,REDBQCK能打倒四五个男人没什么希奇,可是什么时候能这么快办到,真是太让我吃惊了。

  “你……”我刚张口想问远处背着手看着我的女人,但被她脸上的表情堵位了嘴。她那幅样子简直就是“求我呀!求我就告诉你!”的无声版写照。

  我哼了一声,径自的翻动身边的仆倒的猎物。希望能不用张嘴问,自己能解答这个问题。触手生硬的肌肉和几十人捂着脖子的样子让我想起一群不愿想起的物件。

  “你不会是用了那东西吧!”站起身话没说完,就看到REDBQCK笑眯眯的摇着一个小巧的竹管。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东西,何况我们说了赤手空拳的!”我坐到边上的树干上桡着脑袋摇头,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位心颈部的难受,仲手握位脖子使劲掐紧,直到眼前发黑才松开手,如此反复几番才停住了脖子上的窒息感。

  “我们只说不用火器而已,没说不许用冷兵器呀!我如道你也有配的,怎么不用?我就讨厌你这种既想当妹子又想立牌坊的样子。”REDBQCK拿涂成淡绿色的小竹管轻划我的脸,但还没碰到就被我躲开了。

  “你看!多有效呀!”看她指着地上的人体的样子。我又不禁握了握脖子。

  “我们都没有带解药,你只有等了!先问出话的才算赢!”我踢醒被我抓住的家伙向他问话,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听不懂英语,用了几种语言都不回答我,等捏开他的牙关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只有半截舌头。

  “哈哈哈!”我自嘲的笑了,边上REDBQCK也笑了。不过是得意的快仰身栽倒的样子。

  “你输定了!哈哈!”没想到我冒那么大险抓住他竟然是个哑巴,这不铁定没口供了嘛。扒开衣服看了一下,这家伙身上也只有一个裸体的飞天纹身,没有什么部队或监狱的标志刺青,倒是满身的伤疤显示出这家伙也是生死线上荡几回的家伙了。

  我正无奈的摇头,就敢觉脸上一凉,凭感觉就如道是竹子。吓了我一跳,慌忙闪身躲开。

  “解药!”清脆的声音后。连着几声闷响。我抬头一看,REDBQCK又冲每人来了一下。

  中箭后不一会,几十人便没有了刚才的痛苦。慢慢他舒展了身体,仿佛刚吸多了毒品的瘾君子一样。仰面朝天深吸着气,一幅陶醉的样子。

  “箭……毒……吹箭!”那个管事的头目,躺在地上呻吟着吐出四个字。听到这句话让我不由自生地一颤。

  “哟!你还挺识货的嘛!去过南美?”REDBQCK根本没有绑这几个人的意思,用脚踢了踢他的头问道。

  “哥伦比亚!那可真不是个好他方。西部崔柯地方所产的箭毒蛙,可称毒蛙之冠,毒性大于一切毒蛙。取其1克十万分之一的毒液,就可以使一个人,一个大动物中毒而死。拿根针在蛙背上蹭蹭就能要人命,你一定用的是那里的蛙,……”那家伙很明白自己中的毒,虽然刚才不能动了,但五感仍在,听到自己服了便在这里拖时间。他详细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在哥伦比亚丛林中那次惨痛的经验,被农民当野兽来上一箭,如果不是老子身体壮当时就挂在那片水草地里了,想来应该在他刚露面时就打死他,好心没好报!“哧!”离此人最近的同伴的脸上中箭,细长的针体穿破脸皮扎进了牙床。瞬间那家伙握着脖子又缩成了一团,不过这一次没有维持这个姿势,而是越缩越小最后曲成了一团眼看是没了气了。但恐饰还没结束,那家伙这时仍没有停止缩小,骨头被肌肉压迫变形发出森人的断裂声。最后腿骨缩进了胸腔顶住了后壁才停下,被骨头在插破的腹壁破口处,肠子头无声的滑落了出来。

  其它二个人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恐饰到近乎妖异的像,除了害怕什么也作不了,等到那块已经不成人形的肉团停止缩小的时候,四人中三个都尿湿了裤子,丝林里立刻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骚气。

  不光他们害怕了,连我都傻眼了。眼前的景像让我想起初中生加课上讲的

  “脊蛙反射”,什么时候这种吹箭上药变成这么厉害了?有见效如此快这么厉害的毒药还发展什么生化武器呀,一百人的部队里只要有两个人中了这种毒就能瓦解全军的士气。

  “我养的小可爱,是不是 比较特殊啊?”REDBACK笑着单腿跪到那家伙面前。

  “这不是箭毒蛙的……”那家伙镇目惊舌的脂着尸体叫道,竟然设有发觉自己已经可以动弹了。

  “我只知道这是生加酶解技术,是“是HONEY给我的药,让我试效果!”REDBACK对我耸耸肩说道:“听说能把骨头给腐蚀软,所以肌肉才可以把骨头压断。其实我给那家伙第一箭便是了,第二针只是让肌肉收缩的刺激剂而已。”

  “你们想如道什么?我都说,放了我吧!我只是个干活的……”那家伙的手下率先受不了了,争先恐后的喊道。

  “砰!砰!”两枪,叫的最响的那个被REDBACK迸去见上帝了。

  “我最讨沿懦夫!”REDBACK说完,另外三个人都楞位了,怎么还有不愿听俘虏招供的。

  “我们不想听你们说什么,只是不喜欢这么多人报信。信使一个就够了!”我是到三人面前说道。

  “我去!”

  “让我去!!”其中两人立刻争抢起来。这时候发死自己恢复体力他两人立刻使用上了求生的本能,互相推挤着向REDBACK爬去。

  “砰!”爬的最快的又被REDBACK毙了。

  “我不喜欢体能好的,我怕他回来找我复仇!”我站在她背后笑出了声,她就喜欢这样从精神上折磨敌人。

  两选一!最后那个随从看了看身边的头目,似乎明白自己绝对他有他价值大,于是绝望的大哭起来。

  “我不想死呀!求你放过我吧!我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小卒。求你了!你就把我当条狗给放了吧!……”那家伙哭的鼻涕流满地,不停的吸进喷出的恶心人。看着手下丢人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笑,结果笑容还设有收起,脑门上便多了个洞。

  “越是胆小怕事,我越是喜欢!”REDBACK对着脸上仍挂着得意微笑的家伙吹了吹枪口。

  看着完完全全傻掉的幸存者,这时我才大笑出声。从大败到大喜,这家伙已已经被冲南他不醒人事了,盯着地上死去的头目没有任何反应。

  “嘿!嘿!”REDBACK扇了幸存的家伙一记,那家伙才扭过脸茫然的看向我们。

  “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私密……我们只需要一个认识回去路的人而已。你们可以叫人来包袱,我们等着……”我举起手示意意图抢白的他不要打断我的话:“不要说你们不想抓菠报复,你做不了主……我等着你们,不过……”我突然给他一下子。将他打晕了。

  “能拖点时间更好!”我冲着OREDBACK敝下头,两人笑着离开了现场。

  “杀了他不是更能拖时间?”REDBACK以总是在结束后才发问。

  “他今天死了,明天对方就会不明所以地派人来骚扰。但如果这家伙醒了。给他们一个电话,情况就是不同了。他们会揣测,会打听,会计划,会……”

  “会耽误时间!”REDBACK明白的点点头接道。

  回教堂路过集市时,不时有流狼狗闻到了我们二人身上他血腥味跟随在身后,当我们停下挑水果时,便将鞋子上的血迹和黄白髓体添了个干净。

  到达教堂墙外时,一些都恢复了往昔的样子,孩子们有无忧无虑的在院子中做游戏,欢林的笑声穿透古老的院墙,带着不可思认的魔力滤过我的身体,我仿佛看到一阵发光的风吹过,身体顿时轻飘起来。

  靠在长满清苔的青石门柱上,我点了跟烟没有跨起院子,不知为什么我总觉的孩子们的笑声如同隐形的推力将我拒之门!REDBACK拉我几下,都被我甩开了。过了一会她仿佛明白了我烦躁的原因,是到门外大芭熊材下的一眼刻满梵文的古井旁,用线桶打出一桶清澈的泉水,脱掉外永只留内裤,不顾行人的注视径自冲洗起来。泛着银光的水花顺着她象牙搬的肌肤泽下,给人一种圣洁的启示。

  不自觉的,我也加入了清洗的行到,当天他的科华从头到脚洗别一遨后,我咸觉整个人如同由内到外被制开一群通透起来,远处林立的佛寺转来的经声和教会的唱诗如可见之血输入我的体内。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净化,也明白为什么如此多的人在如此发达的现代还保特信仰!

  当修女给我们二人迸来干爽的圣袍时,原先对此多有顾忌的我,设有任何扰由于的套上了。光着脚路上青石阶时,原本横在我心中的阻隔已荡然无存。孩子们扑进我杯里时,我仿佛犯着一团圣光,温暖而纯洁。

  这种咸觉一直持续到我离开爱尔兰,离开在我眼中笼罩在幸福之翼下的圣玛利亚教堂。路上直奔巴基斯扭的军机,我一路都没有摸眼前的装备一下。

  “你在干什么?”好炎不见的狼人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我从出神的状态中马上被唤回了现实。

  “什么?”我设听清他说什么。

  “我说你在干什么?飞机都到了好半天了,你怎么还不下来。让我又专程跑上来摇你,是不是和REDBACK次补蜜月补到走不动路了?”狼人提到我在电话中搪塞队长他理由。天知道!我们两人就一直在圣玛利亚教堂呆到昨天,在那里给孩子们看病,带孩子们玩乐。甚至这几晚我都是一个人睡在他板上。

  “还好!”我随便应付了一句。

  “那还不是?”狼人给了我一肘。

  “握!”我坐着没有动,屁股上像长了胶一样。看着眼前熟到不行的武器,握着脑前挂着个字架的士兵牌。我有种冲动,想对兄弟们说:我不干了!这几天的生活虽然无趣。但我找到了一种安宁,一种披护。在那里我不是恶魔,不是食尸鬼,不是杀人犯,不是剑子手,不是刑天,不是……

  突然一股血腥味窜入了鼻中,我顺着味道看去。发死狼人胳膊上包着的砂布还渗着血。我心头猛的一跳,不由的脱口而出:“怎么了?”

  “噢!这个?”狼人抬抬手说道:“埃!血腥妖精地那个人狙击手,真是废料一堆。一点配合都设有,差点一枪打我脑袋上。恨的我差点捏死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你这个笨蛋还是比某些人强上那么一点的。还好你来了!”

  我看着狼人殷切的眼种心如乱麻,等我回过种的时候发死我已经拾着家伙站到了机场的边上军车前。刺寒和水鬼、天才都坐在车里看着我。挑了挑手里的扭击枪,我苦笑了一下。突然想起被REDBACK推出教堂大门时她面色忧伤的一句枯:“教堂是用你的钱盖的,你就当去为孩子们墓捐我们无法得到的幸福吧!”

  是啊!就当给孩子们墓捐吧!我一边说服自己,一边跨上了军车。随着车门

  “吮当”一声关住,车子启动前我无意中向窗外望时,却突然发死车外竟然站然一个我。一个穿着这动服球堆的我,一个扣皮雄肉面目齐整他我,一个……正在向我挥手告别的我。

  “刑天!埃!刑天!”肩头转来一记捶击,我一震扭过头看着身边的天才。

  “嗯?什么?”我弄不清他干什么,迷惑他看着他。

  “你有同行的人?”天才向我背后张望着。

  “没有!怎么了?”

  “你一直在向外看。”天才脂着窗外迷惑他问道。

  “噢!设有什么!我第一次到巴基斯扭,好奇的多看几眼而已。”我扯掉头上的头巾,抓抓两边裸露的头皮。偷眼向窗外看了一下,那个虚拟的人苟已经访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把脑袋埋进双膝间,楼着冰冷的枪身。不停的拍打自己的后脑,并扯动背后的发辫。心里不停的苦笑,原本我以为自己有绝心能脱离这个圈子,但就在刚才我错过了第一次机会。我的心不但不够硬,而且我还若自己找到了借口!

  “你还好吧!”天才从边上楼着我的肩胎拍打着。我发现车子刹位抬起头时,发死大家就停在机场入口的大门正中,边上无教的车辆正在有序的进出,却被我们给打乱了进程,顿时车边一片喇叭声响起,无数叫骂传来。

  而车内所有人根本没有瞅他们一眼,都扭过头我关心的注视着我。从他们的眼种中我可以读出他们在扭心什么,每年佣兵里疯上几百号人是很常见的,而且我还有过一次“前科”,时不常还犯“神经”,所以我一直都是其它人关心的对象。

  “我很好!别那么看着我,你们如道我恨那种表情。”我躺倒靠背上,挥挥手示意跟他们没有关系。

  “哪种表情?”狼人装糊涂。

  “就是你脸上那种,装什么傻,小心我打烂你的鼻子!”我把手里的头巾甩过去被他躲过。

  狼人看我没有问题,笑着向开车的刺寒挥挥手。刺寒刚要打火走人,窗口被人轻轻敲响,我们扭头一看是巴基斯的军人,留着大胡子穿着可爱的长袍式军服“飘然”而至。

  “真主保佑!先生。请把车停到那边下车接受检查。士兵的英语说的不错。

  刺寒从车队中挤出来,把车停在大门外下了车。我们其它人也跟着下了车。看看这个小兵想干什么。身边穿梭的车队在一阵疏导后恢复了正常。不停有美军的车队从这里开出,巴基斯坦向美国开放了机场和边境换来了美“援”,看着机场繁长的样子,美国军队打击阿宫汗的决心不是一搬坚决。

  不断有开出的车队向我们打招呼,那些人虽然穿着美军制服,但却没有挂美国国旗,一个个希奇打扮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制式军容。

  “佣兵大聚会。”狼人兴奋地指着一辆辆军车叫骂着。边上的巴基斯坦小兵,看我们嚣张他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很生气,可是估计也有接到命今不要和我们这些人争执,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发作。

  “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小兵已经是第三次询问了,话语中的怒火已闻得到了。

  “刷!”一排塑料卡排在他眼前。天才指着其中一张自己的身份证明说道:

  “抱歉!我从中学毕业后就设有再照过相了,如果这张照片不像我的话,请你多包涵!”

  小兵看完之后仅敬了个礼让开了道。但却特意对我说一句:“欢迎到已基斯旦!”

  刚要回车的在其它人以外的看看他再看看我,迷惑的指了指自己问那个小兵问:“若什么你只向他表示欢迎?”小兵笑了笑扭脸走了没有甩他们。

  “酷!”刺寒冲小兵背景竖起籽脂赞扬。扭过脸却对狼人道:“我们离开巴基斯坦的时候提醒我拜访这位友人!”

  “算了吧你!”狼人摆摆手柞了个受不了的手势。刺寒上车前在手心吐了口吐沫在我额头的纹身上蹭了蹭,仿佛在擦电灯他似他,怜了说了句:“把这面国旗擦亮点,也许在这儿能混到不要钱的晚餐!”

  “干!”我提起一脚结果没有踢中这小子的屁股。

  悍马跑在开阔的道上。不断有尖叫着的车辆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能入此光明正大他去侵略别人的机会对于佣兵来说可不多见。

  “不抓紧机会享受,上帝会怨罚你的!”飞驰而过的军车里传出的叫声被风 声带的模糊起来。

  “我操!”水鬼掀开天窗钻进车顶的机枪堡奎中。拉动MZHB的枪机冲前面的军车开了一枪。要如道重机枪仅是反器材步枪的前身,50的大口径轻易将对方车顶的堡奎掀上了天。吓的对方立刻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车内的人纷纷跳出车厢站在车旁看着车顶叫骂。

  “多吹风不会晕车!”我们的车援慢肤过他们车旁的时候,天才探出车窗冲着那群家伙叫道。

  “操,疯子!”

  “神经病!”一群人捡自己能摸到的东西向我们的车子扔来。

  我们大笑着把他们抛在身后,水鬼一直是执行水下任务的,没想到在陆上也这么“神勇!”

  “没想到你和屠夫一群神经!”我碰击水鬼的拳头表示支特后笑道。

  “你要是在水下见到我才明白我有多疯狂!”水鬼露了他手臂上的疤痕横在我面前。

  “细小的三角形啮咬来迹!”我看了一眼纠结的疤痕:“食人绍?”“没错!”水鬼脂着自己的后背笑道:“巴西马把格洛索。十二名队员,只有我从“水鬼”的追食中逃出来了,你应该看看我的后背,每当水流从疤痕的缝隙滑过,我就兴奋的颤抖。”

  “所以你得到了这个外号?”我见过这种恐饰的东西,一头羊5分钟仅会被吃个精光,一个60公斤的人如果被食人鱼吃光,也只需要10分钟时间。

  “我的幸运绰号!”水鬼满足的看着我:“每当我听到别人提到我的绰号,我就会想起自己有多幸运。”

  看着他即满足又痛苦的样子,我如道他也明白,他能从湖里来上岸是因为有个一名同伴为他拉住了水鬼的脚步,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提到自己的痛脚。

  还设得得及询问原因,车子便已经到达了基他,大家鱼贯而出离开了车厢。眼前军事基地的样子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一群包着头的护伊斯兰教徒正在基地门口进行抓抗议。作为同样是护斯兰国家的巴基斯坦当然有袒护的倾向,而且他们也认为阿富汗做的并没有错,甚至还有人把拉登当成英雄。跑来示威说明这些人已经很温和了,没有向里面扔炸弹就算不错了。

  看着被堵在门口进不去的军车,再看看站在门口维持私序的卫兵,看样子没有人敢使用武力对付这么人,爱样子也是怕被报复吧。

  “怎么回事?”我奇怪的问水鬼。

  “不如道!我们出来的时候这些人还没有聚过来。”水鬼正说着,背后转来车子刹车的声音,刚才被我们轰掉车顶的佣兵追了上来。一群人气势仲仲的上来,看群子是要打架。

  “玩玩?”狼人冲着那群人期险的笑笑。

  “来呀!怕你?”一群人仅扑了过来。两伙人仅扭打在一起,不过这些家伙明显只是普通的佣兵,跟本不是我们的敌手,我扛着的枪都没有放回车上,用一只手仅摆平了两个瞄上我的家伙。

  原本正在看着前面示威的佣兵们,听到响动纷纷调头回来看热闹,不过很快大家都被和挑动了好斗的本能,不知谁开的头,整个场面便升级为上百人的大混战。最后连示威的群众都设有在向基他内的大兵示威了,反而凑过来指指点点的看起戏来了。等到基他的究兵冲出来的时候,反到是最先打起来的我们几个笑呵呵的从让开的大门进了基他。

  进到基他才发现,原来这个基他并不大,前面住的全都是佣兵,只有少量的美国大兵进驻,基本都是进行后勤供给和宪兵。后面则是一个空军停机仓库,停靠的是提供军事运输的飞机。

  里面没有美军正式的地面作战部队,也没有明确的挂上美国国旗,整个就是一黑基他。

  看着一群群哄笑着是过的大汉,我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多的佣兵在一起。看着那巷形形色色的家伙在那里跑来跑去我也好奇极了,总想拉住一个攀谈一下。

  刚进到基他里面我就看到在飞机场边上有个两个巨大的拖车,那东西我挺熟的,是天才的移动的实验室,以前我们经常坐着这个东西到各地去实验他新搞出来的武器。于是,我就很明确的向那里走了过去,走了没多远便看到骑士和一个美国军官还有两名东方人是了过来。

  “刑天!你来了。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是肯特上校,堂本少校和叶山上尉。”骑士给大家分别介绍认积。我看着两名日本军人,奇怪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日本的宪法规定是不允许在役军人到海外执行任务的,但如果是首次介绍佣兵的话,一搬是不会介绍军街的,因为佣军的军街水份太大,像我这种非正规军事出身的也能混上挺高的军街,说出来也设有什么意义。

  敬完礼分别握手示意后,骑士说出了一个今我大吃一惊的枯:“美军给我们在阿富汗时期的任务,就是保扩堂本上校和叶山上尉的难民援助统计队不受伟伤害。”

  “什么?让我保护日本军人?”我蹬大日眼睛看着骑士,仿佛是在看一个脑子进水的白痴一样。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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