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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在线读-网络玄幻小说《猎艳江湖梦》作者:陈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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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28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四章回春梦蕾

 

  希平回到清闲院,这是个比较细小的院落,只有三间房,一间大的,旁着两间小的。

  希平和众妻住在大间;左边那间小的是小月和华蕾住的;右边留给杜思思母女,然而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雪儿有时会与施尤两女住,有时也在院里与小月、华蕾睡,就好像今晚,她睡在了左边的小间。

  希平进入大间,里面摆了四张床,把这大间也塞得满满的了。

  希平走到其中一张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风爱雨抱到他的胸膛,笑道:“小爱雨,还不睡吗?”

  风爱雨嗔道:“人家要等你回来,才能睡得着的。”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与雷凤同床的冷如冰笑骂道:“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华小曼翻身趴睡在希平右侧,野玫瑰也转过身来贴着华小曼的背,看着被风爱雨压着的希平,道:“两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过,我看他是被赶出来的。”

  众女轻笑。

  白莲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我们老公对她们这么好,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们老公,干脆把她们打发走算了。”

  华小曼在希平耳边细声道:“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准备睡个安稳觉,你若还想要,就去找她们,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这头牛了,嗯?”

  独孤棋在另一张床上抗议道:“小曼,你说话怎就这么小心?怕被我们听到吗?”

  华小曼道:“没有啦!”

  希平笑道:“小曼说立即要和我开战,你们准备好了吗?”

  与独孤棋同床的杜思思惊道:“小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凶吗?你要就自己对付他,我今晚不准他进入人家的身体,人家这几天都没有力气陪雪儿玩了。”

  众女果然都反对希平对她们的宠爱,华小曼连忙澄清道:“不是的啦,我是说不准他的,他却偏偏说反了。老色魔,快帮小曼说话,你害人家被她们群起而攻,你若不帮人家,我以后就不准你使坏。呀噢,大色魔,不要弄人家那里。”

  希平的手揉着华小曼的私处,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们就是了,让你们安安静静睡个好觉──但愿你们能够安静得下来。小爱雨,亲我一个。”

  希平和众女轮番亲吻之后,抱着冷如冰,道:“冰冰,我们到月儿的房里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坏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过去,你和思思、藕儿过去吧!”

  希平又吻过她的红唇,搂住杜思思和藕儿出了房。

  冷如冰看着他们消失,道:“我们都怀孕了,看来必须为他多找些女人。”

  雷凤道:“随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他。莲儿、玫瑰,你们两个怀孕的时间不长,为何不陪他?”

  白莲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无赖射箭差劲极了,却在那事儿上强悍得要命。你们都要举白旗,我和玫瑰两个哪敢撑红旗?”

  风爱雨很快就睡了,华小曼搂着她,细声道:“爱雨睡了,我们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叹道:“但愿他别让小月怀孕。”

  希平左拥右抱地出了房,在杜思思唇上吻了一记,道:“思思,你把雪儿带过去给她们,然后到小月房里来,好不好?”

  杜思思在他腰际轻轻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宝宝,不论你多温柔,人家也会发狂的。”

  说话间,藕儿已经敲门了,小月出来开了门。

  雪儿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这里睡觉觉了?”

  杜思思道:“雪儿真乖,妈妈和雪儿睡。”

  雪儿小脸一扭,道:“不,你平时都不和雪儿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这里的时候,你才肯陪雪儿睡,雪儿不喜欢妈妈了。”

  杜思思有些尴尬,希平抱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笑道:“雪儿不要为难妈妈哦,雪儿怎么可以不喜欢妈妈呢?乖,雪儿和妈妈睡觉去,我和阿姨们有话要说。”

  雪儿嗔道:“爸爸骗人,雪儿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们都喊痛的,为什么爸爸和阿姨们说话不准雪儿听?雪儿喜欢和爸爸睡的。”

  众女无言,希平道:“我知道雪儿喜欢和爸爸睡,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陪雪儿睡觉觉好吗?”

  雪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雪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

  希平一愣:这是什么话?

  他道:“雪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雪儿不高兴地道:“为什么?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希平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

  杜思思道:“雪儿,别问这么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屁股的。”

  她抱起雪儿,在雪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雪儿本还想说话,可是杜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

  希平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

  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希平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

  华蕾睁开眼看见希平,欢叫道:“哥哥,快过来抱蕾蕾睡觉。”

  希平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你回来睡,好不好?”

  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了,把门反锁了。”

  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希平把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

  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睡的。

  希平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脱掉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么,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藕儿已经开始宽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无言地脱着衣服。

  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

  希平放开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男根坚挺如铁。

  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根。

  希平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里了。”

  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希平。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希平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着?”

  希平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希平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记得你把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在她的蜜洞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突然,他的男根变粗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样的洞洞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希平顾不得回答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肉体上抽插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强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希平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么地方都没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么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么知道?”

  希平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希平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么一定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希平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的一切的痛,啊!”

  当希平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一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乱伦,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希平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希平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肉棒的进出间,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高潮。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希平感到她的嫩肉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高潮到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喷射入她的花宫,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希平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么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希平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

  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别怕!”希平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华蕾也不抗拒。

  不久,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希平的眼底,希平的手滑过她的私处,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叫春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希平笑道:“当然喜欢了。”

  华蕾要说话,希平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希平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乳房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希平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时华蕾也轻轻地呼痛。

  希平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处女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华蕾凝视着希平,感到希平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黄希平,你在对我干什么?”

  希平一惊,停止动作,任由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醒了?”

  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么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魔,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

  希平的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自尽。”

  希平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是的,清醒了的华蕾并不属于他黄希平。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操,让你继续做你的处女,造你的梦。”

  华蕾感受着顶在她私处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的!”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希平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

  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希平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太累了。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希平擦拭了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你,但我都没有那么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吧!”

  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裸体的希平,道:“你不欺负我了?”

  希平很平静地道:“是的。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明天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事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你一声二娘。”

  华蕾突然扑到希平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这小混蛋管!”

  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睛看了华蕾一眼,明白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眼继续睡觉。

  希平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姑姑,请不要再打我!”

  华蕾无力地伏在希平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是的。”

  希平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了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根本不需要称呼,明天我送你走,以后你我不见面就行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说我欺负你了。”

  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喃自语道:“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师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呜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有一个人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

  希平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华蕾爱的人,不是他黄希平啊!

  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睡。”

  希平头都大了: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

  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

  希平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么也不走。”

  希平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

  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希平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的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华蕾又一头撞入希平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华蕾。我该走了!”他推开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新造一个美梦。”

  希平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尿的男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希平敲开了杜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雪儿抱到他的胸膛,雪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

  杜思思道:“希平,你怎么过来了?”

  希平据实回答:“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雪儿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

  杜思思有些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华蕾?”

  希平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人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我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放了她?”

  杜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华蕾的真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也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活着,长久地执着相思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会好受些。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这女人,也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杜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里也不肯去?”

  “嗯。”希平无奈地应了一声。

  杜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尤醉、柔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归宿的。希平,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要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129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五章各为偶像


  华小波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藉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华小波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他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希平替白氏姐妹疗伤时,他与独孤明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适时地一展。

  抱月不料大清早的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华小波和独孤明总是趁机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吓了一跳。

  她道:“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么?”

  华小波笑容依然,因为他自感有着迷人的阳光笑意,所以尽量在女人面前长久地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神经兮兮,唉!

  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

  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这种荣幸?”

  “我对你没有好感,不想和你说话。”抱月继续往前走。

  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依然耐着性子陪笑脸道:“抱月姐姐,好感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只要你让我接近你,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抱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华小波激动地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想嫁个好男孩吗?”说罢,他自感不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呢?他转口又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想交个好男孩作朋友吗?”

  抱月清澈的眼神一瞪他,道:“我特别讨厌你们长春堂的人,绝不与你们交朋友。”

  华小波心里喊冤:都是姐夫的错。

  他道:“抱月姐姐,这不能全怪我们长春堂,是姐夫对不起你们的,我这就代姐夫向你道歉。”

  抱月冷笑道:“是吗?那个混蛋非礼我时,是谁在一旁拍着手掌大叫‘姐夫,吻她可爱的小嘴嘴’的?”

  华小波头一垂,泄气道:“那是我无心之过,我其实哪舍得你的小嘴被姐夫吻呢?我恨不得自己来亲──”他猛的停下来,改口道:“我恨不得自己来请姐夫不要非礼抱月姐姐,可是我很怕我姐夫,他是个十足的野蛮人!”

  抱月脸一甩,道:“你别跟着我,很烦。”

  华小波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地道:“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呢?你是我作梦都想搞的女人!”

  哇,华小波不愧是华小波,说话就他妈的有魄力,够劲耶!

  他有些沾沾自喜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世上除了希平和四狗之外,就剩他华小波一个了!

  简直是稀有动物,应该列入国宝,享受国家的保护和高级待遇。

  不料却得到了抱月甩给他的一个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发出经典的一声“啪”!

  华小波抚摸着被打痛的脸,不敢置信地道:“你打我?”

  是呀!我华小波如此英俊的笑脸,你竟然下得了手?

  抱月怒道:“你讨打!”

  她不知为何,自从遇见希平后,她的脾气就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生气,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还好,她并不后悔打了华小波耳光。

  华小波心里虽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却不敢表现出来,他道:“抱月姐姐,我只不过是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我对你的幻想,并且希望能够追求你,为何你却无缘无故地甩我一巴掌?你不喜欢我也罢了,也不必打人耳光嘛!看不出你人挺温柔的,却乱使泼妇的烂招,我华小波哪点对不住你了?”

  抱月也感到一丝愧疚,却仍旧不给他好脸色看,冷冷地道:“你怕被打就躲远点,下次我是会抽剑的。”说罢,扬长而去。

  华小波没有跟上,他看着抱月远去的背影,狠狠地道:“我一定要煽动姐夫,叫姐夫来对付你!妈的个小女人,一定要让你尝尝男人的火力!老子真的发火了!”

  发火就叫姐夫出来当炮弹,嘿嘿,华小波果然还是有一套的。

  抱月却不知也不管他这一套,只是继续走着,她是要去找其他明月峰的门徒,因为她们明天准备前往大地盟帮忙抵抗太阴教的入侵,梦香让她去打点行程,可是她不料紧接着又遇见华小波的难兄难弟独孤明。

  这位独孤公子双手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鲜花,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吓得她几乎抽剑。

  她道:“独孤公子,你吓到抱月了。”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抱歉道:“对不起,抱月姑娘,我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差点撞着姑娘了,独孤明向你赔罪,这束花就当作是我对姑娘的歉意,请你收下它!”

  抱月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丝丝笑意,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多谢你的花,抱月收下了。”她接过独孤明手中的花,举到脸前,隔着面纱闻了闻,真心赞叹道:“这花好香!”

  独孤明潇洒地一笑,道:“香花配明月,人世亦芬芳!”

  抱月几乎被他的美言打动了,道:“嗯,独孤公子真是个风雅之士,抱月觉得独孤公子是四大武林世家里最有风度的男人,抱月不讨厌你哩!独孤公子,抱月还有一些事要办,不能久留在这里。是了,你要去哪里?”

  独孤明道:“我本来是在花园赏花的,看着这花儿,喜欢着,便摘来想拿回去给她们,恰好碰到姑娘,觉得这花配姑娘更加适合。此时也无甚事,姑娘有何事要办?或许在下能够略为姑娘效劳。”

  抱月感激地道:“不用劳烦独孤公子了,这是我们明月峰的内务事,不方便外人插手。我要走了,再见,独孤公子。”

  “不劳烦不劳烦,再见了,抱月姑娘!”

  这“再见”实在不是他独孤明愿意说的,只是抱月已经走远,他不说再见行吗?

  唉!他像华小波一样起了个大早,不就是为了抱月?而她竟然不了解他的苦心?

  没错,丐帮是有座不算小的花园,可是那里什么时候见得到花儿的?早就被那些年轻的乞丐偷偷摘去送给某某暗娼野鸡了,哪轮得到他独孤明赏花之后还摘鲜花?

  虽是如此,独孤明在抱月走远后,还是原地跳了几下扭秧歌,以庆祝他的前途多姿多彩。

  抱月若是看到他跳舞的那个模样,怕早就把手中的鲜花掷到地上狠狠地踩吧?还好她没看到,也就欢喜地闻着花香儿。

  在抱月闻花抬头的时候,她看到迎面而来的希平,她的心儿就开始乱跳,她以为希平还会像以往一样惹她,然而没有,希平当作没看见她似的,擦肩而过时,也不与她打招呼。

  抱月感到心中浓重的酸楚,掉头急跑了几步,挡在希平面前,叱道:“黄希平你瞎眼了,没看见我吗?”

  希平笑笑,偏开她继续走他的路。

  抱月又一次挡住他,清澈的双眼染上一层痛苦的神色,幽幽道:“为什么不理抱月?”

  希平凝视着她,道:“可以让开吗?我不想再对你动粗,你知道的。”

  抱月喊道:“我不,绝不让开!你这混蛋,这些天来看见人家也不招呼一声,人家恼你,今天你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

  希平笑道:“你手中捧着的花儿不错,是谁送的?”

  抱月一愣,道:“独孤公子送的,你别岔开话题。”

  希平道:“独孤明又开始重新追求你了?嗯,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不会像我这般粗野,你既然接受了他的花,当然也接受了他的人。”

  “我才不接受!”抱月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仰首道:“你说,为什么欺负抱月?”

  希平喊冤道:“我没有欺负你。”

  抱月跺跺脚,嗔道:“你就有!”

  希平摊了摊手,耸肩道:“好,就算我有,那也是以前。自从上次帮你蒙上脸之后,我已经向你保证不再欺负你,我和你之间就当没发生过什么,所以也不想再发生什么,见了面最好也不要有什么。”

  抱月撞入希平的怀里,捶打着他,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保证,你就是在欺负我,你一直都是这么坏,我又没有叫你替我把面纱重新戴上,我们之间还没完!你不理人家了,你这大色魔,你说扯下人家的面纱后要亲人家个够,可是你没有做到,你说话不算!你把人家的面纱又戴上了,还说了一通让人无法忍受的废话,我要你全部收回!”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慢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抱月委屈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理人家了。”

  希平苦笑道:“我哪还敢惹你?什么时候跑出个人儿来,扇我两巴掌,我还有脸面吗?我的脸皮虽厚,也不能让人随便打吧?”

  抱月垂首,细声道:“又不是我打你!”

  希平道:“当初若不是你乱喊乱叫乱挣扎,我会被打吗?是了,我还记得你拿剑杀我的。”

  抱月脸红道:“谁叫你当初非礼我?”

  希平呱呱叫道:“我当初非礼你?难道你现在就不怕被我非礼了?我可是一碰见漂亮女人就乱来的,所以发誓不再碰你,我这是很遵守承诺的,发过的誓绝对算数。”

  抱月道:“你现在已经碰着我了,你的承诺作废。”

  希平道:“这不算,是你自己惹我的。”

  抱月道:“那你放开我,你抓得我的肩好痛,你这头蛮牛!”

  希平依言放开她。

  可这一刻,她却紧紧地抱住希平,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动情地道:“你知道吗?从前抱月真的很恼你的,在武斗门时,你当着那么多人,无礼地要抱月让位给你,人家那时真想打你哩!你在神刀门强吻抱月,不知有多羞人,你是真个坏哩!你现在又抱着我了,你还说不欺负我?你是否还要扯下人家的面纱?”

  “我抱着你?唉!头都大了,是,我抱着你,我承认,但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希平双手抱头道。

  抱月幽幽道:“你以后到我们明月峰来,好吗?我师傅说你是她的亲人,让我和小姐带你回去见她,那时她会为抱月作主的。”

  希平没有听完她一整句话,只听了她的第一句,他的心灵就震惊了:我是她师傅的亲人?

  抱月得不到他的回答,急道:“你就不能答应人家一件事吗?”

  希平长叹一声,再次凝视她,平静地道:“即使不是为你,我也会到明月峰见你师傅。在我心中,有着许多不解的谜,也许你的师傅能够解开。”

  抱月的手离开希平的腰背,轻举到脸前掀开面纱,露出洁白尖巧的下巴和淡红的唇,道:“吻我!”

  希平呆住了,他曾经几度强吻过这美丽的少女,然而他料不到此刻她会主动向他索吻,他看着她仰起的脸,缓缓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仿佛吻去了人世间一切的纯,在抱月清澈的眼睛里,荡起无限的轻波,她平静多年的心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因为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而倾注了所有的欢欣和跃动。

  “黄希平,你吻够没有?”梦香那如梦似的声音闯入相吻着的两人的空间,并不使人觉得突然。

  抱月推开希平,面纱自然垂落,掩住了她的红脸,她的一双眼睛不敢看梦香。

  希平笑脸迎上梦香,道:“有些人就是不会做人,明知别人在做事,她却偏偏来打断,还自以为自己很臭屁。”

  梦香如梦似的眼睛不见任何改变,只是看了一下抱月,道:“抱月,你让他吻的?”

  “是的,小姐。”抱月的声音细得就像她的头发。

  希平得意之极,手舞足蹈地道:“听到我的抱月说的没有?你还想找什么藉口扇我两巴掌呀?我亲我的抱月,与你臭屁梦香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是快点走吧!别妨碍我们亲热。不过嘛!即使你在我面前,我还是敢和抱月亲热的。”

  抱月嗔道:“谁是你的抱月了?你再说这些轻薄话儿,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希平道:“抱月,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梦香道:“抱月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同意,她就不能跟任何男人亲热,你说我能不能管?”

  希平围着梦香转了一圈,仔细地看了一遍,笑道:“如果你也成为我的女人,抱月应该属于我了吧?”

  身影一闪,“啪啪”两声脆响,希平的左右脸又添了指痕。

  他怒道:“梦香,你这烂婆娘,老子不揍你就不叫拳王。”

  他全力扑向梦香,哪知扑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奔走了好多步,站定之后回头看见梦香还是站在原处,但已经转脸对着他。

  他摇摇头,不敢相信地喃喃道:“老子明明一拳打昏地杰,怎么就抱不住一个女人?喂,见不得光的,有种我们硬碰硬,躲躲闪闪的有个鸟意思呀?”

  梦香给他一长久的漠视眼神,冷笑道:“像你这种人,我就不明白为何能成为四大武林世家新一代首领?后来终于想通了,你靠的不是实力,而是裙带关系,连别人的身法都看不清,还找人打架?你能活这么久,我看全是幸运,除了这点,你什么也不是。”

  希平也不生气了,嘻皮笑脸地道;“老子至少还是个男人,你信不信?”

  梦香扭脸不看他──她面前的男人,简直是白痴!

  她的耳边又响起希平的声音:“如果不信,我立即脱裤子给你验证,绝对的正品男人,如假包换!”

  她正脸盯着他,道:“你可以再说一遍,因为我觉得你说得也很中肯。”

  希平笑道:“当然啦,老子就是能把你干趴的男人,绝对的!”

  他的话刚落,小腹就中了梦香的脚踢,倒飞出十步之遥,就听得梦香道:“我也是能随便把你打趴地下的女人!抱月,跟我走!”

  抱月疼惜地看了两眼躺在地上的拳王,暗叹一声,默默地跟随梦香。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梦香的背影,叫喊道:“你这臭娘们,有种回来再打!趁老子不注意时出招,算不得数!喂,你回不回来?妈的,总有一天,老子干死你在床上!”

  “姐夫真是英明神武!”华小波从希平背后闪出来。

  希平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华小波笑道:“就在姐夫被踢飞出去的那一刻。”

  希平怒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出来助阵?”

  华小波为难道:“姐夫,你知道的,只要一打架,我逃得比谁都快,哪还顾得上助阵?”

  “我的刀呢?”希平终于想起他的刀了。

  华小波双手一摊,道:“在床底下。”

  希平爆跳如雷:“你竟敢把我的刀丢到床底下?”

  华小波怕怕地道:“姐夫,我这就去拿来给你。”

  希平道:“还有什么用?人都走得不见影了,下次记得及时出现。你小子做什么都迟到,就他妈的打架的时候喜欢早退,一点忙也帮不上。”

  华小波弯腰笑道:“是是,我记住了。姐夫,我觉得拿刀打赢她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好把她们泡上床,那才显得姐夫的伟大魅力。”

  希平略为沉思,道:“你的主意不错,就怕梦香长得对不起猪八戒。”

  华小波道:“那就先泡抱月好了。”

  希平哂道:“抱月已经是我的女人,还用得着泡吗?”

  “什么?”华小波惊讶地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姐夫的女人了?”

  “刚刚。”希平不可一世地道。

  华小波赞叹道:“姐夫实在是厉害,看来我还要多多学习。”

  希平对他的马屁话很满意,大声宣布道:“就梦香这见不得光的太臭屁,老子发誓强奸她一万遍又一万遍!”

  华小波的眼神凝结成两个漆金大字: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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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30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六章醉心月雨


  “我说什么也不走!”

  从黄昏到现在,华蕾不知说了多少遍这句话了。

  黄昏来临时,希平说要带她去施尤两女的房间,她却死赖在小月房里,怎么也不肯走。

  希平道:“你现在全好了,留在这里干什么?”

  华蕾看着满屋子的女人,道:“什么也不干,就是不走。”

  希平哀求道:“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在这里妨碍我,都被你烦死了,早知道当初我就玉成你与我爹的好事。唉!娘,你是个害人精,你害得你的宝贝儿子好苦呀!”

  华小曼道:“谁叫你当初帮你娘捣乱的?”她究竟是华蕾的亲侄女,当然为她的姑姑鸣不平了。

  希平眼睛翻白,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我怎么知道一个文文静静的女人,会变得这么难缠?叫她作我的女人,她又不愿意;让她走,她却懒着不动,以后叫我怎么陪你们?总不能每晚都安置一个观众和听众在身边吧?我又不是唱歌!偏是唱歌的时候,牛拉她也拉不来。”

  华蕾气道:“难道留在这里就一定要听你唱歌或作你的女人吗?”

  “当然!”希平理直气壮地道:“不然留你干什么?”

  华蕾皱眉道:“那你当初为何留我在你身边?”

  希平道:“你不知道那时你多可爱,又听我唱歌,又是和我亲热的,我怎么能不把你留在身边?”

  华蕾嗔道:“我才不会和你这小鬼亲热,你别乱说。”

  “我乱说?”希平指着众女,道:“你问问她们,她们都可以作证的。”

  华蕾的脸有些红了,垂首无言。

  雷凤道:“希平,我们回大间去了,你和姑姑的事,我们帮不上忙,你自己处理吧!”

  风爱雨道:“你可要处理好,不然人家就骂你了。”

  希平喊道:“凤儿、冰冰、莲儿,你们别走,这华蕾烦死你们老公了,你们不替我说句话吗?”

  冷如冰淡然道:“我们又不是你的爱情顾问,你自己惹起的,就自己把事情解决了,想太多对我们肚里的孩子不好的,所以这些伤脑筋的事,还是交给你这个大情圣好了。”

  众女离去,房里只剩下希平、小月、华小曼和华蕾。

  希平抱住华小曼,吹耳毛道:“小曼,你劝说一下你姑姑,我真的怕她了,如果她今晚不走,我可就要占有她了,到时你别怪我。”

  华小曼道:“那你就占有她好了,我只帮姑姑,因为你这人坏透了,谁让你闯入我姑姑的浴室?”

  希平瞠目结舌:小曼在鼓励他侵占她的姑姑?

  看看小月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希平干咳两声,朝华蕾道:“不走就算了,今晚把你的初夜也留下来,我怎么能让我的女人还是处女?”

  华蕾道:“我没有答应作你的女人。”

  希平无奈地道:“那你要做我的什么人?你如果要做我的二娘,就去找我爹,而不是缠着他的儿子。”

  华蕾垂首道:“我不要作你的二娘,我只是要留在你的身边。你真要蕾蕾屈服,你才会放过我吗?”她的双眼开始泛泪。

  希平叹息,坐到床沿,轻拥住她,柔声道:“是因为不能决定吗?其实,你与醉姐她们在一起,也是跟在我身边了。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理清你那乱乱的心儿,哪天你真的决定做我的女人了,我就要你好吗?你知道我和月儿会做出什么事情,你若与月儿睡,我就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占有你。昨晚已经是我最后的忍耐了,你今晚再留在这里,我就不想忍了。是的,我是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但我要你是甘心情愿的,否则,以前那么多机会,我为何还让你保留童贞?我说过,碎了你一个梦,我会还你一个梦的,在这梦里,你是我黄希平终生的娇妻。”

  华蕾羞红着脸道:“人家比你大哩!”

  希平失笑道:“那有什么关系?”

  他想起了尤醉,继而想起独孤雪母女,他的许多女人不都是比他大许多吗?

  然而,有何关系吗?没有。

  华蕾把脸伏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不骗蕾蕾?”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概是骗得太多,所以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华蕾道:“你很多时候都骗蕾蕾的。”

  果然是,嘿嘿。

  “真的?”希平大惊道:“那你就让我再骗一次也无所谓了。”

  华蕾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什么无所谓?就这次你绝不能骗我。”

  希平的吻,落到她的前额,笑道:“不管我怎么骗你,也是因为我喜爱你,你是否相信?”

  “嗯,蕾蕾相信你。”

  华蕾让希平把她抱落床,希平拥着她,另一手搂着她的侄女,道:“小曼,我们陪你姑姑过去。”

  三人趁着夜色,来到施尤两女的房前。

  华小曼正想敲门,希平细声道:“你们自己进去,我不进去,要先回去了。”

  他放开两女,转身就走。

  华小曼敲开门,施柔云道:“我还以为是那坏人哩,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华小曼进入房里,笑道:“你们这屋里虽有两张床,但有一张床却是时常空着的,我姑姑在清闲院不方便,你口中的坏人就想把我姑姑安置在这里,你不会反对吧?”

  施柔云掩了门,回头慌忙道:“不,我不反对。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缠着坏人吗?”

  华蕾脸一红,轻声反驳道:“我才没有缠他。”

  “嗯?”施柔云一双眼奇怪地盯着华蕾。

  躺在床上的尤醉坐了起来,问道:“小曼,你说是那混蛋让你们过来的?他呢?”

  华小曼坐到她身边,道:“醉姐,他陪我们到了外面,让我们进来,他自己却先逃了。”

  尤醉的脸露出愤慨之色,道:“这小气鬼,来到我们门外也不进来,气死我了!”

  她着好外套,穿好鞋,就夺门而出。

  华小曼和华蕾询问似的看着施柔云,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施柔云垂首说出希平被尤醉抛甩落床之事,但隐瞒了她与希平那些羞人的细节,即使如此,她的脸也粉红如桃。

  华小曼怨道:“醉姐怎么可以那样对他?怪不得他不愿见你们了,若你们再这样下去,到时他赶你们回地狱门时,我们也帮不了你们。”

  施柔云委屈地道:“人家不让他使坏,他就恼得不愿见我们了,柔云也恼他哩!”

  华小曼道:“他本来就这么坏的,你不准他使坏,他当然不高兴了。柔云,你想离开他,还是继续留在他身边?”

  施柔云理直气壮地道:“柔云要报仇,自然要留在他身边了。”

  华小曼不经意地笑笑,对华蕾道:“姑姑,你和柔云聊聊,我要回去睡觉了。”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道:“姑姑,你既然病了这么久,为何还要突然好了?”

  华蕾红着脸道:“他要侵占我,他那东西很吓人的,你姑也会怕。”

  华小曼离开时,对两女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不要拒绝他了。

  她回去之时,并没有碰见希平,因为希平被追上来的尤醉硬拉到别的地方去了。

  尤醉是带着愤怒跑出来的,那时希平还在看着自己的脚趾头走路,突然听得后面的尤醉喊道:“黄希平,你这没良心的,你给我站定!”

  希平只得站定,尤醉走到他前面,双眼怒瞪着他,也不说话。

  他无奈地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他刚解决了华蕾,不料又来了个尤醉,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太有魅力,不然会被女人烦死。

  尤醉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

  到了某间房前,见里面有灯光,仔细一听,发觉里面没人,纤手一推,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她拉着希平进去。

  希平道:“喂,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明月峰那两个臭屁女人的房间。”

  尤醉道:“她们的房间又怎么样?难道我尤醉怕她们不成?你这小混蛋,为什么躲着我?”

  希平道:“笑话,我黄希平会躲你?”

  尤醉怒道:“你明明到了我的门外,却不进来,不是躲着我吗?”

  希平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你不求我,我是不会进你的房的,别以为老子是可以随便被女人甩的,老子懒得理你们。”

  尤醉仰视着他,突然双手抡起捶打他的胸膛。

  希平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道:“你这女人,没事就打我,留点力气生孩子不行吗?”

  尤醉挣扎了两三下,道:“你凭什么不理我?我捶死你,你这狠心的,人家也不是成心要把你抛落床的,你却记仇,不理人家了。”

  希平道:“你还不是成心?若不是我身强体壮,早就摔得半条命了。既然你不愿意,何必跟着我?不如明天我送你们回去,省得老子哪天心血来潮,要了柔云,你才知道后悔。”

  尤醉凝视着希平,双眼泛着泪光,哽咽道:“为什么打从一开始你就时刻想我走?人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也不知去哪里,只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有一个很混蛋的父亲,难道我为了这孩子跟着他的父亲也不行吗?而这个没心肝的男人,为了抛弃我,时刻都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现在还想不理这孩子的妈妈了,呜呜!”

  希平双眼瞪大,张口欲反驳几句,却又放弃了。

  尤醉道:“你无话可说了吧?因为你就是这种人!”语气中多少有些得意。

  希平放开她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叹道:“也许你是对的,我的确如你所说,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我。”

  尤醉从背后搂紧他,道:“我不走,我会一辈子跟着孩子的父亲。”

  希平黯然道:“如果我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还会跟着我吗?”

  尤醉娇躯一颤,许久才道:“不会。”

  希平看着墙上红黄的灯光,缓缓地道:“你肯定?”

  尤醉轻泣道:“别逼人家,好吗?”

  希平长叹一声,扳开她的双手,走前一步,转身盯着她,道:“我不逗你了,你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会再碰你,若哪天你要走,我也不会拦你。”

  尤醉俏脸突变,扑到他怀里,哭喊道:“不,你恼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尤儿的心。”

  希平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尤醉自称尤儿。

  他拥紧尤醉,怜爱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动不动就哭呢?我总觉得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然不爱我,为何不离开我?孩子并不是很好的理由,你可以选择不要孩子的。至于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也来得没有半丝感情,纯粹是一次错误的肉体关系,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哎呀!醉姐,不要咬你老公!”

  尤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恼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坚强,你这小无赖,想要抛弃我也不用说得这么漂亮。还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没错,不过好像是对施竹生耶?

  希平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对我好。”

  尤醉拒绝得干脆极了:“没门。”

  希平道:“你追着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唉!其实你要对我好,我也不一定会接受哩──气死你了吧?逗你的啦!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跟着我,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而不是单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你若不属意我,我会选择放你自由,当然也不会强要你了。”

  尤醉双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你说你心里有我?你没骗尤儿?可是你怎么能说尤儿的心里没有你?若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脸埋入土里,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把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原因说了出来?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她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才爱他,还是因为爱上了他才死硬坚持要为他生孩子的?难道她是那种用孩子来套住男人的女人?怎么会呢?她都糊涂了,还好,这男人的胸膛能够让她埋脸,不然她的脸岂不是像那燃着的灯?

  “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黄希平的女人!”希平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

  尤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柔云。”

  希平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尤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柔云,我就打你!”

  希平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尤醉道:“难道不是?只要是令柔云伤心的,都是对她的欺负,你敢说没让柔云伤心?”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你别又把我抛落床,要抛也要等我穿好裤子。”

  尤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柔云使坏。”

  “对你可以吗?”希平色迷迷地看着尤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尤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希平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尤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希平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马的骚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骚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么的惊人了!”他边说边给尤醉宽衣解扣。

  尤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会看见的。”

  希平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尤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希平拿来反驳。她是不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希平可不管这些,她把尤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抱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尤醉吃惊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希平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尤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希平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赤裸裸了,趴在尤醉洁白的丰体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一阵,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乳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尤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希平强壮的颈项。

  希平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黄希平决定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

  尤醉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他的手挑拔开尤醉凌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肉缝里。

  尤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缝道里抽插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出入,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

  希平臀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入她的蜜洞。

  她张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怀孕了,你还这么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怎么会?”希平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入尤醉的身体的时候,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心底是爱他的,那种爱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

  尤醉也感到希平心中对她的怜爱,呻吟道:“小混蛋,为什么每当你进入人家身体时,人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深处的真切感情?你上次进到人家身体里,心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他的女人。说,为什么那时要这样对我?”

  希平使劲地挺动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做爱,你知道,那是每一个男人的悲哀以及恶梦!”

  尤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希平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许多个,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柔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

  尤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

  “做这种事的时候,谁个还正经?”

  希平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尤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他内心对她的宠爱,原来这个小男人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女做爱?

  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她做爱时,心里会想着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太花心了!

  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妻子呢?并且与她做爱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强壮得令每个女人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女人无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妇女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希平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柔情连着来自身体的激情,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人的侵犯里,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境界,所有的快感和肉体的交缠令她渐渐地达到情欲的巅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一声怒斥:“黄希平,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尤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希平的阳根深留在尤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抱月看着他强壮的裸体,垂首“嗯”了一声。

  希平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终于现出一丝愤怒,叱道:“黄希平,你这无耻之徒,还不穿好衣服滚出去!”

  希平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裸的模样还能站在这里放屁,女人中就数你的脸皮最厚了。”

  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女人!

  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

  希平从尤醉体内抽身出来,赤裸着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出她的想像,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裸体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女人的心灵!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

  当希平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人,也根本没有时间拒绝。

  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连力气也消失在他的拥吻里。

  “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希平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情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坏,却令人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有他的坏了。

  她看着希平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尤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中的尤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她道:“尤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吗?”

  希平笑道:“明天你离开时,当作礼物送给我,好吗?”

  抱月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实现吗?”

  希平再度坚定地道:“你是我一生的娇妻,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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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131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七章进退之间


  明月峰众女的离去,将会带走独孤明和华小波一半的欢乐和激情,这是一定的。

  两人在这段时日里,常在众女中混,为的是多抱回几个美女,哪怕他们每晚累得趴睡在女人的肚皮上动不了,他们还是觉得女人太少了,他们必须为了拥有更多的美丽私有品而奋斗到底,或说猎色到底。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们并不能从明月峰众女中得到多少便宜,毕竟明月峰不是蝴蝶派。而两人追求抱月又告失败,伤心之时不免会抱着各自的女人大喊我的抱月呀──其时他们是光着屁股的,至于正在做什么事,是人都能想到的,可见此两人实是天下第一痴情专一男,几乎胜过猪八戒猪老二了。

  至于今早送别明月峰众女,他们两人并没有出现,或许是怕触景伤情。

  希平悄悄问了白氏姐妹,两女怒嗔道:“昨晚像条死鱼,今早像头死猪!”

  希平会意地一笑,却听得白慧继续道:“这都怪你,使坏之后把人家送给别人,没半点责任心。”

  希平干笑,抱过身旁的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吻了一记她的小脸蛋,悄声道:“雪儿,快叫白慧阿姨抱你!”他想藉此躲避白慧的怨责。

  雪儿却道:“可是我喜欢爸爸抱耶!”

  白慧走到希平身前,狠瞪了他一眼,道:“好歹你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人家撒娇一下吗?雪儿,来,阿姨抱你!”

  她从希平手中抱过雪儿,同时踩了希平一脚,希平不敢叫喊,却被四狗看见了,这小子得意地在希平面前扭屁股。

  希平一看就火,一个箭步上去,朝他摇晃不止的屁股就是一脚,同时道:“妈的,你这小子,练了几天烂枪法,就乱打球!”

  四狗摸着被希平踢的屁股,呱呱叫道:“希平,你的鞋今天刚踩了狗屎,现在就踢我,老子会衰的。”

  希平笑道:“我怀疑那是你拉的,有什么关系?”

  众人大笑。

  抱月到希平面前,怨道:“人家要离开了,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抱月依旧蒙着脸,只是那清澈的双眼写满了忧怨,希平看得心生怜意,温柔地道:“可以抱你吗?”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着梦香,然而梦香却背转身去了。抱月轻嗯了一下,希平强壮的双臂搂过她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双眼滑落。

  希平俯首吻干她的泪,轻声道:“你回去跟你师傅说,你是我的人,我见到她时,会把你带走!”

  “嗯!”抱月突然紧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儿吻住了他的嘴,这隔着面纱的一吻,却隔不住她所有的深情。

  在希平的众女中,抱月遇到希平的时间都比很多人要早,然而直到此刻,她才肯定地接受这个男人,可以说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从恨到爱,令人无法理解,连抱月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毕竟爱了,就让爱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温柔和粗暴里。

  不止她抱月,很多女人都是如此。

  “抱月,该走了!”梦香轻轻一句,打碎了抱月的馨梦。

  抱月推了推希平的胸膛,细声道:“放开抱月,人家得走了,你别把抱月忘了,不然我一辈子都恨你!”

  希平笑道:“最令男人难以忘记的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不但不会忘了你,就连做梦也梦着你哩!抱月,你的小姐丑吗?”

  抱月听得他前半句而心里欢喜时,不料他却问起梦香的美丑,愣了一下,道:“小姐才不丑哩,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儿。”

  “抱月,要你多嘴!”以梦香的内功修为,当然听得到两人的悄悄话。

  希平故意要气梦香,道:“我就喜欢抱月的多嘴,嗯,乖乖小抱月,亲一下你的嘴!”

  他俯首再朝抱月的脸嘟下去,抱月脸一偏,推开他,闪到一边去了,嗔道:“就你最坏!”

  “哈哈,不坏怎么够格做你的男人?”他抱住身旁的冷如冰和风爱雨,朝梦香道:“梦臭屁,我的抱月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又听说你决定一辈子不嫁,这怎么对得起我们男人?你回去之后不妨想想男人的好处,或者想想我的坏处,你就会对男人感兴趣了。女人没有男人,根本不算个完整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不是一个女人。你若不嫁,除非你想长鸡巴!”

  梦香的双眼如利剑般刺向希平,缓缓却极有力度地道:“黄希平,我准许你再重复一次!”

  “你若不嫁,除非──”

  “希平,抱月求你好吗?”希平的一句话还未说出,抱月就出言打断了他,她不能看见梦香对希平再度出手,谁胜谁负都是她不愿见到的,在这两个人中,她作不出一个选择。

  希平本来想重复他的名言,因为他觉得这“长鸡巴”实在是得意之极,几乎可以胜过某夫子的“食色性也”。

  只是他看到抱月那双哀求的眼神,他咳了两声,干笑道:“说求多难听呀!抱月,你干脆直接说,混蛋,不准说,再说就不嫁给你了!咦,抱月,你的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连忙回头,看见梦香已经领着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赶上去,道:“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气好吗?”

  梦香头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还管我生不生气?”

  只听得抱月继续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个臭男人吗?”

  “但是我没叫你找黄希平,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这不是和我对着干吗?”

  众人依稀听到这句,至于抱月有没有回答或怎样回答梦香,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明月峰众女已经远去了。

  明月峰诸女离去后,紧接着风自来也离开丐帮了。

  他在教会了四狗神来之枪,便为四狗举行了继位仪式,四狗在台上大耍了一通枪法,众乞丐觉得他够格当这个帮主──连这么无耻的枪法他也能使得出来,带着众人去乞食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这世界,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四狗终于凭着他的厚脸皮当上了丐帮的头头,世界上也就多了一个白吃的大人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当了半辈子白吃帮头头的风自来引咎辞职,把一大群白吃之人叫到他面前,听他的辞职演说──每个曾经当过首领的人都爱来这一套,以证明人类亘古不变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寻个说法。

  风爱雨最舍不得她的父亲,窝在风自来的怀里哭道:“爹,爱雨舍不得你走,你不要丢下女儿一个人!”

  风自来表现出他作为一个慈父的良好一面,抚摸着他女儿的秀发,笑道:“我的爱雨儿都快做妈妈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快的咱们父女又见面了。爹只是去和一个朋友相聚,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的朋友对爱雨很重要?”

  风自来笑道:“不止是对你很重要,”他的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一下希平,继续道:“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众人也跟着风爱雨觉得奇怪,然而他们清楚风自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也都很识时务地不敢多嘴。

  只有风爱雨接着道:“爹要去多久?”

  风自来道:“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要迟点。”

  风爱雨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爱雨。”

  风自来安慰道:“好啦,爹答应你快点回来当外公好不好?”

  ?风爱雨惊喜道:“爹说真的?”

  风自来板起脸孔,道:“爹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希平不等风爱雨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说谎高手。”

  风爱雨对希平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才不会像你,你才是说谎高手,骗了这么多女人!”

  希平搔搔头无言以对。

  风自来看到他这鸟样,不禁呵呵大笑,对风爱雨道:“女儿,只要一个男人哄骗得女人开心,说谎又如何?你现在有了他,不是很开心吗?爹要离开你了,有他这个说谎能人骗着你,爹也就放心了。”

  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和众人一一道别,骑上备好的马,单身上路。

  风爱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伤。

  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伟大父亲,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习惯了单身,也许是为了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她。

  如今,他又一次单身起程,他说要寻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许此刻他的心灵不再孤单了?

  毕竟,作为女儿的她只是他的责任,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寄讬,他的心灵,或许寄讬在她那逝世的母亲身上,或是他那个朋友所在的地方。

  风爱雨知道她的父亲至少还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等着他去相聚,这多少令她感到安慰。

  女儿不能再为父亲做什么时,心中只能是祝福。

  希平从背后搂住她,柔声道:“爱雨儿,你应该替岳父感到高兴。”

  “嗯,爹会很快乐的!”风爱雨转身把脸埋在希平的胸膛,这个男人的胸膛从而代替了她的父亲,早就成为了她最久长的依靠。

  ※※※

  赵氏兄弟来得突然,就在风自来离开的第二天,他们后脚就跟着踏进了丐帮的门槛。

  他们是来邀请希平等人到大地盟去助拳的,说什么武林盟主要统率中原武林对抗西域太阴教的入侵,问丐帮是否知此事?而作为白吃帮新任白吃天王的四狗却是一头雾水!

  后来大家的统一理解是:上一任白吃帮主被武林盟主击得重伤,武林盟主不好意思再叫他们帮忙,简单地说,那是有点瞧不起天下第一帮。

  “我操他妈妈玩他阿姨埋他奶奶!这猪牛不如的洛雄,打伤了我的师傅又这么损人,太没公德心了!”

  四狗暴跳如雷,骂了洛雄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再操过洛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谓是感情胜过理智!

  不过他也不是全部失去理智,起码他没有骂成“猪狗不如”──怎么可以这么骂呢?狗可是他的同类,不能骂的,就骂个“猪牛不如”,乃是他四狗呕心沥血骂出来的新成语呀!应该表扬!

  希平全力支援道:“四狗,骂得好,就凭他打伤爱雨的老爹,我们就不能帮他,反而要揍回他,不如我们去帮太阴教吧?”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有没有大脑?

  独孤明一语当先道:“希平,姑丈和洛雄那是公平比斗,打死也不能怪洛雄的,何况只是受了伤?”

  “他若打死我岳父,让我爱雨哭,我就把他的心挖出来喂狗!”希平激动起来,打断了独孤明未说完的话。

  四狗叫喊道:“我绝不吃他那颗黑心,我会在上面拉上一泡屎!”

  为了报仇,承认自己是条狗又如何?

  众人对于两人的言行,都摇了摇头,暗中叹息:这两人把洛雄当作什么了?人家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一代英雄豪杰,不料到了此两人的口中却多出了“狗屎”的字样,而这两人也就踩得更起劲了,唉!可怜的洛盟主!

  独孤明皱眉道:“你们让我说完行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说。”

  独孤明道:“如果我们去帮太阴教的话,我们就成了汉奸了,你们说这多不好听?所以我们怎样也得帮助洛雄。”

  四狗深思道:“是不怎么好听。”

  华小波插言道:“独孤老兄,听说太阴教有许多美女,特别是每一代的太阴圣女,几乎和中原明月峰的月女是齐名的耶!”

  “噢,我怎么忘了?”独孤明拍拍他的聪明额,大声道:“身为一个男人,哪能不帮助美女?希平,我坚决支援你,去帮太阴教打他洛雄洛狗屎,来个英雄救美,让美人们以身相许。”

  唉!世上怎一个独孤明了得!

  众人都服了他:又是一个想到女人的大胸就丧失了大脑的男人。

  最后还是太上皇雷凤说了一句:“你们去帮洛雄吧!”

  希平惊道:“这怎么行?我还要找他干架的,为何要成为他的盟友?”

  雷凤平静地道:“打完太阴教,你再掉头打他!”

  还是雷凤够猛!

  “这还差不多!”希平放心地说了一句,突然又凝视着雷凤,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雷凤道:“不了,我们都怀有身孕,不方便行动,打打杀杀的事更是干不来,你们去就行了,我们回长春堂生孩子!”

  ?希平沉思了片刻,才道:“什么时候走?”

  雷凤看着冷如冰,似乎在征求她的意思。

  冷如冰淡淡地说出两个字:“明天。”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132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八章夜露轻柔

 
  神刀门北上就是丐帮所在的金须城,而金须城相邻的龙城则是大地盟的总坛所在。

  从丐帮到大地盟,需要三天的行程。

  四狗并没有跟随希平等人前往大地盟,他作为白吃帮帮主,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虽然他并不会处理什么事,不过,“坐枱”总可以吧?就是嘛!别小看他四狗哦!

  留在四狗身边陪他白吃的女人只有两个──赵子青和夜来香,兰花、莺翠、心茹三女回长春堂了,黛妮也先他前往大地盟,自然也把他的另外四个天竺美女带走了,这令他很没劲,不过一想到晚上只用服侍两个女人,他又在心里大舒了一口气,唉!终于可以偷懒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倒是把他们的女人全部带在身边;碧柔不想离开雷龙,所以也相跟随着。

  希平只能带着野玫瑰,小月也跟来了,只是在这种旅途中,希平不敢对小月轻举妄动。而华蕾、尤醉和施柔云虽与他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但除了有时软硬把尤醉抱回他的房间,对于华蕾和施柔云,希平也不会拿她们怎么样。

  众人都说希平的兽欲得不到满足,华小波还说,如果姐夫控制不住了,可以借他的女人用几晚,结果当然是华小波被他的五个女人打成了猪头──五个女人的纠缠,任他华小波多能逃,却又怎么逃得了?

  自从上次勾引希平失败后,黛妮便不大与希平说话,只是每看着希平时,眼神里多了一些迷茫,希平对此不知有没有感觉,还是与以前一样和众人笑闹。

  当然,除了少数人,没人敢与他进行合唱。

  一路上,在希平马上坐着的都是野玫瑰,这使得施柔云和华蕾很不习惯。这两个女人有一段时间都是与希平共乘一骑,如今华蕾清醒了,希平本想让她跟着雷凤等女回长春堂的,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回去,争论到最后,还像个小女孩一般哭了,希平只好投降。而对于施柔云,希平听从尤醉的话,不再欺负她了。

  两个女人的年龄虽差上一大截,性格却是有许多相似之处,就是都不大喜欢说话,华蕾有时还说一两句,施柔云却是一声不吭。

  经过两日的行程,离大地盟不远了,明日就可以到达大地盟了。

  晚上就落脚在龙城城外的黑龙镇,投宿于龙边客栈。

  巧的是,在这客栈里,希平碰见了小露。

  那是他准备前往尤醉三女的房间时,在尤醉的房前不远处看见她迎面走来。她看到希平也大吃一惊,她料不到这么晚了,这个无耻的男人还从他的房里赤裸着上身跑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却大是兴奋,脚步加快,看到她想转身,就喊道:“老婆,你找老公来了?”

  小露怒道:“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

  “哟!两夫妻的,干嘛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来,叫声老公听听!”希平觉得女人真是没头脑,本来想逃跑的,却被他一句话激得停下来等他。

  小露看着他逼近,道:“不叫!”

  希平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怕我把你压在墙上,让你乖乖地叫我老公吗?”

  “我料你不敢!”在这客栈里,住着许多人,并不像当初在破庙,因此小露自以为希平不敢对她怎么样,再说她现在戒备着他,他还能有何作为?

  希平耸耸肩,道:“我确实不敢,你别把剑拿得那么用力,可以问你住哪间房吗?”

  小露凝视着突然变得斯文的希平,心里总觉得与他的形象不符,懒懒地道:“没必要告诉你。”

  “哦?”希平道:“可是我很想听耶!”

  小露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希平笑了,笑得令小露心也颤栗。她盯着面前这赤着强壮上身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强悍,他的笑虽是有些邪魅的气息,但不可否认,这种坏邪的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以为希平会被她激怒,然而奇怪的是,他笑过后就转身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芳心没来由地产生一丝失落。可是就在此时,他又猛然转身,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抱住。

  下一刻她感到她的娇体被他强壮的躯体压在了墙上,同时听得他道:“我说过要把你压在墙上的,你怎么忘了?”

  小露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已经被他夺去丢到地上了,她挣扎着道:“黄希平,你这疯子,有种放开我!”

  她的双手推在希平赤裸的胸膛,欲图把他推开,然而她失败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这力气大得怕人,给她一种犹如大山的压迫感,不管她使用何种内力,都无法推得动他。

  他的脸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放开你,那才叫有种,我宁愿选择无种,不过,你应该感觉得到我究竟是有种还是无种?”

  说罢,他的腰一挺,小露立即感到他胯间的巨物隔着衣裤坚硬地顶在她的私处,她惊惧地仰首盯着他那俊美得过分的脸庞,又看到了那种邪魅似的微笑,她的心儿一颤,无力地软倒在墙上。

  她娇喘道:“我和你根本不算认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希平的眼睛转了转,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小露被他这个无赖式的回答气得满脸通红,在挣扎无用之时,她的嘴就发挥了终极作用,一口咬在希平的右臂上。

  ?希平痛得鬼叫不停,整个客栈住房里的灯也就燃了起来,接着便是一片开门之声,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并且出来看个究竟。

  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光着上身抱压着一个少女在墙壁,那个少女似乎咬着了他的肌肉,他也不管痛不痛,只管乱叫一通,仿佛就是为了让全世界都知晓他正在被女人咬似的。

  疯子!

  希平大喊道:“喂,很多人在看耶!女人要保护风度,别总是咬着男人不放,乖,别再欺负我了。哎呀!老婆,别越咬越起劲!”

  这混球,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小露想到此更是气,也顾不了有多少双眼睛在欣赏他们两人的戏份,咬着就是不放。

  野玫瑰走过来道:“希平,你怎么又和她纠缠上了?”

  希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无奈地道:“她看到我就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乱咬我!”忽然转身朝四周的人笑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半夜三更光着上身出来的结果,建议各位男同胞以后不要打赤膊,很容易被疯女人缠上的。”

  话一出,就有许多人生出想冲过来揍他的冲动,只是看到他强壮的上身和那如铁般的肌腱,又不敢真的上去找他单挑。

  俗话说,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面前这个欺负美女的混蛋至少比他们这群看客高出一大截,而另外几个同样高壮的男人似乎与他是同伙,算了,还是做看客安全些。

  安全第一,美女第二嘛!

  小露却被希平的话气得松了口,张嘴就回骂道:“你才是公狗,我没缠你,是你这不要脸的惹我的,我不认识你!”

  希平看了看被她咬的伤痕,摇摇头,道:“骂得没一点新意,在你之前也不知有多少女人这样骂我了,老婆,来点新鲜的。”

  小露无意地望向黛妮,眼神中若是似非地流露出一些求救的资讯。

  黛妮却视而不见,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回到了她的房里,掩上了门。

  希平朝四周扫视一番,粗暴地喝道:“看够没有?妈的,老子好久没打架了!”

  客栈里的住客气是气愤,却不敢发表意见,更不敢继续留下来,这个男人前一刻还像个无赖,可是就在他喝喊之时,全身散发出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使得他们从心里颤栗,不自觉地躲回自己的房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小露看着众人都退避回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华小波、独孤明和尤醉、华蕾、施柔云,连店家也摇着头回去暖被窝了。

  她紧张地看着希平,却见他缓缓俯首下来,呼出的热气让她清楚的醒觉他要吻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竟然敢强吻她?!

  她不自觉地扭脸,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撑托着她的下颔,她还是无法躲开希平火热的双唇。

  她虽然抗拒这双唇,可是不知为何,她好像并不讨厌这一吻,她有些迷糊了,脑里闪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像,与此同时,委屈的情泪就掉落下来。

  施柔云破天荒地开口道:“你、你让这位姐姐流泪了,你放过她好吗?”

  华小波惊奇地道:“咦,小柔云开始说话了。”

  希平结束他的狼吻,扭脸对施柔云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施柔云嚅嚅地道:“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她说不出一个究竟,干脆垂首沉默,恢复她以往的风格。

  希平轻叹,回头看着小露流泪的脸,举手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叫声好老公,我就放了你。”

  小露无言,眼睛再度丰满。

  “如果你不愿意叫,我就把你抱回房里,做你真正的老公。”

  希平的话刚落,华蕾便道:“不准勉强别人!”

  希平道:“我没有勉强你,为何你跟着我来了?”

  华小波赶紧拉走独孤明,要知道,他的姑姑和希平之间的事,他可不敢多管,连看热闹也不敢,他常常在心里嘀咕:该叫希平作姐夫,还是姑丈?

  华蕾答非所问地道:“你在我们面前乱抱别的女人就是不对,你这混蛋,没女人抱了吗?还不放开她!”跑过来就拉希平的手臂,却是拉不动。

  希平被她拉扯得烦了,头痛道:“好啦,我放开她!你以为我想抱她吗?要不是你这女人不肯给我碰,我才懒得理她,我还以为你又想我爹了,谁料我不小心抱了个女人,你就醋劲大发。蕾蕾,待会和我睡吧?”

  华蕾见他正要放开小露,羞嗔道:“谁要和你睡了?”

  “噢呀!小露,你又发什么疯?”他刚要缩手回来,左臂又被小露咬住了,这次咬得比前次还狠,他叫痛道:“快松口,不然我就真的抱你上床了。”

  小露不受他的威胁,这男人太可恶了,抱着她还说不喜欢,说什么不小心抱了她,难不成是她特意撞入他怀里的?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侮辱?

  希平的右手猛的伸入她的胸衣里,按在她的柔软处,她的娇躯剧颤,松口叫喊道:“黄希平,别抓我!”

  “妈的,老子都说放了你,你还要咬我?以为我是甘蔗吗?就准你咬我,不许我抓你呀!没这回事!”他的手在她的峰尖上揉捏着。

  小露呻吟道:“谁叫你占了人家便宜,还损人家?”

  希平道:“我有吗?”

  小露抓住他使坏的手腕,垂首道:“你抱吻了人家,却说不喜欢!”

  希平笑道:“那你喜欢被我抱,让我亲热吗?”

  小露道:“不喜欢。”

  “你可以走了!”

  希平放开她,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逼视着希平,不懂这个男人为何常在变,前一刻还坚持要她喊他作老公才放她,可是此刻却突然放了她,使她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恼道:“我干嘛要听你的?”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没说要你听呀?”他搂着尤醉,道:“醉姐,我到你房里去。”

  施柔云反对道:“不准你到我们房里。”

  “我又没问你,今晚你怎么如此多话?”他搂着尤醉的腰,掉头转回尤醉三女的住房。

  小露的眼神有着莫名的失落,忽然问道:“你们是他什么人?”

  施柔云不答,华蕾却道:“你又是他的什么人?”问这么多!

  小露有些生气,然而她不想多生是非,捡起地上的佩剑走入了其中一间房,把门关得响响的。

  华蕾对着那门一呶嘴,道:“门又没有惹你,何必对门动粗,没教养的小女孩!”

  施柔云突然道:“蕾姨,我们还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难道还在这里呆站不成?”华蕾顿了一下,又道:“柔云,不是让你叫我作蕾姐吗?干嘛总是叫我蕾姨,我真有这么老吗?”

  施柔云天真地一笑,率先走入房,华蕾也相随而入,顺便把门关得响响的。

  两女刚进房,就看到希平搂着尤醉在床上亲热。

  施柔云嫩脸泛红,华蕾喊道:“黄希平,我们回来了!”

  希平把尤醉抱坐在他的腹部,朝华蕾道:“知道了,没事叫什么?过来,让我亲亲!”

  华蕾嗔道:“做梦。”

  希平笑道:“你别嘴硬,待会我让你骨头都软下来。哟!柔云小宝贝,睡这么早呀!”

  施柔云已经躺到了她的床上,背着他睡了,不答理他。

  希平自感无趣,自从上次诱惑施柔云失败并且被尤醉抛落床之后,他就没有主动找施柔云说话,今晚不知为何,心里又很想逗逗她。

  他再次道:“小哑巴,你别用你的小屁股对着我,小心我打烂你的小屁股。”

  施柔云还是不言语,尤醉叹道:“柔云睡了,你别逗她了。”

  希平放过施柔云,找上傻傻站着的华蕾,道:“你似乎很有精神?是否决定献身给我?”

  华蕾一跺脚,掉头走到另一张床,倒头就睡。

  希平叹道:“看来你还是想当我的二娘多些,改天我和爹谈谈,让他娶了你!”

  “我谁也不嫁!”华蕾怒喝一声,就学施柔云一般不再言语。

  希平轻笑,亲吻着尤醉,道:“我要对柔云使坏了。”

  尤醉道:“你不理她的这段日子,她很不开心。”

  尤醉从希平身上下来,用行动鼓励希平去挑逗她的小姑。

  希平下床走到施柔云床前,站了一会,弯腰下去看了看她紧闭双眼的模样儿,悄然掀开被子,滑入被窝里,贴着她的背侧睡过去。

  希平轻声道:“柔云小宝贝,你的大仇人来陪你睡觉了。”

  施柔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希平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料这小妮子是在装睡。

  他便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搂她在怀里,捏着她的巧鼻,笑道:“小哑巴,不要装睡了,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施柔云睁开眼,张着嘴喘气,道:“坏人,别捏我鼻子,我呼吸不了,你放开人家!”

  她一手推希平的胸膛,一手去拉他那捏着她鼻子的手。

  希平松开手,让她自由的呼吸,他的手把她垂落在脸庞的发撩上去,道:“为什么不理我?”

  施柔云赌气道:“别抱着我!”

  希平笑道:“不喜欢被大仇人抱着吗?可是我偏偏喜欢抱着我的柔云小哑巴,唔,让我亲亲!”

  “不!”施柔云嘟起嘴拒绝,不料却变成迎接希平的吻。

  希平蜻蜓点水地吻落她的红唇,柔声道:“为何这么恼我?”

  施柔忘了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他,面前这个男人竟然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他是她的仇人,她当然恼他了!

  然而好像并非如此,她以前并不是这样恼他的,他要抱她亲她的时候,她虽不愿意,可是他做了之后,她也没有真的恼他,后来他见了她也不招呼一声,更没有对她动手动嘴了,她的心里,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恼他了。

  希平觉得怀中的人儿已经安静,朝她眨了眨眼,道:“不恼我了?”

  施柔云舔舔嘴唇,道:“你说不理我的,是你说的。你不理柔云很久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人家?”她的语气中有些哽咽。

  希平道:“你喜欢我对你不闻不问,还是爱我的坏举动?我知道你还是把我当成你的仇人,不喜欢我抱着你,可是我这仇人太可爱了,我欺负你成了习惯,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欺负你,我心里仿佛缺少了什么,我就忘记了我以前说的屁话,只想欺负我怀里美丽的人儿。当然,如果你不准我欺负你,我会听你的话,为了你,也因为你死去的大哥。”

  施柔云道:“不准提我大哥,柔云没替他报到仇,对不起大哥!还有,我从来没有叫你欺负柔云,你偏做了,你不是好人!”

  希平叹道:“你大哥虽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我也有一半的责任。你大哥生前或许恨我,但在他死前的一刻,他对我是没有半点恨的,不然他也不会把他唯一的妹妹交讬给我照顾,而我偏偏不是什么好人,免不了要对你乱来。小哑巴,有时你可爱得令我色心大动哩!若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也可以做到的,就以一个哥哥的心态对待你,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替你大哥照顾你,并且找一个很好的男人让你嫁了,完成你哥最后的愿望。至于报仇,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了,哪怕你大哥真的是我杀的,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你杀,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生存权而挣扎到最后,况且我本身就是个自私的人,这你应该很清楚的。”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要一个仇人的坏,还是要我像一个大哥一样对你好,啊?”

  施柔云咬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突然把脸埋入希平的胸膛轻轻抽泣,双手不再推拒他,而是绕过他的腰背紧紧地抱住他。

  希平让她哭了好一会,才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施柔云的娇躯剧颤,抬首出来,哭喊道:“我不要你对我好,你才不是我大哥,我不要你的照顾,也不要找男人,我能照顾自己,你是恨人家拿刀刺你,就不准人家跟在你身边,还躲着柔云,不理人家了。”

  希平道:“以后不要把我当成你的仇人好吗?”他的手抚过施柔云的俏脸,轻叹出声。

  一只嫩手儿抓紧他的大手,这只手儿的主人道:“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打我大哥?难道那时你不能一个人来吗?我会叫大哥把雪儿让你带走的。”

  她说得很简单,也许很多事情在她单纯的思维里本来就是这么简单,就如同她情不自禁地爱上这个男人,只是不管她爱得多深,这个男人毕竟还是她的仇人──这似乎很简单,事实上却复杂无比。

  希平不愿看见她痛苦的模样,搂紧她,道:“睡吧!别问太多,也不要想,明天是怎么样就该怎样,今晚你还是我怀里的安琪儿,我要你在我的胸膛做着温馨的甜梦。我知道,你习惯了我这个大仇人的胸膛,你曾经依偎着我睡了许多时候,在我心里,我是愿意成为你一辈子的依靠的,只要你也愿意。”

  施柔云没有出声,或许是睡着了。

  希平看了看尤醉和华蕾,她们也都睡着了。

  他当然也要睡!

  搂着他的柔云小宝贝。

  夜都静了,黛妮悄然进入小露的房间,两女并肩走到床沿坐好了。

  黛妮轻声道:“小露,你是什么时候与他纠缠上的?”

  小露把与希平之事的始末说了,最后还埋怨黛妮,道:“刚才你为何不帮我?”

  黛妮解释道:“那种情况,你叫我怎么帮?”

  小露道:“你至少应该劝劝他,让他放开我。”

  黛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黄希平这个人,他是随便劝得了的吗?”

  小露恨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刚遇到他时,还以为他是个人物,而且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名震江湖,谁料到他是此种人?”

  黛妮叹道:“很多事你是无法料到的,我也以为他是色狼一匹,但是当我极力诱惑他时,反而被他将了一次,直到现在我还无法释怀,也不敢坦然地面对他。”

  小露道:“少爷让你做的事,你也没办成了?”

  黛妮神情落寞,幽幽道:“我是不该到中原的,你少爷要我办的事,也许这辈子我都不能办到了。其实他的武功已经接近无敌了,何苦要什么雷劫刀法呢?小露,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不惜一切吗?你也爱他的,你说说,我这样为他付出,值得吗?”

  小露沉默。

  黛妮继续道:“我现在倒觉得,或许像黄希平这种无赖好些,他至少会赖他所爱呀!唉!”

  小露突然道:“我听说黄希平也有很多女人的,而且又花心又好色,跟着他的女人会快乐吗?”

  黛妮道:“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过得很好,他也很疼她们,他宠着他的每一个女人!”

  “是这样吗?”小露陷入沉思,进而回忆起希平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忽然一种不该存在的甜蜜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想起他壮硕的躯干、无比俊美的脸庞和无赖式的邪邪微笑,想起他强有力的拥抱和无礼的亲吻,想起他三番两次地强迫她喊他作好老公……

  “你在想你的少爷吗?”黛妮打断了小露的回忆。

  小露惊醒,慌忙地应了一声:“嗯。”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133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九章蛇影飞升


  基于昨晚希平的一闹,整个客栈的人都不得好睡,而第二天醒得特别迟,连店家都睡了好些时候的懒觉,更不用说有多少人误了行程了。

  希平睁开眼,见施柔云那双灵慧的眼珠儿正盯着他看,他笑道:“你偷看我很久了?你的仇人是不是很耐看,让你越看越爱呀?”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小鬼一个!”施柔云没有回答,华蕾却气嘟嘟地道。

  希平坐了起来,把施柔云抱到他的大腿上,扭脸朝华蕾道:“你是否在怨我这小鬼没有抱你入睡?”

  华蕾气道:“谁要你抱了?我华蕾抱你的时候,你乳毛还未干,现在我会要你抱?天亮了,还不放开柔云,抱了一晚还不够吗?小淫虫!”

  施柔云脸一红,欲推开希平,结果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她细声道:“蕾姨恼人家了。”

  希平笑道:“你不恼我就行了。”他亲了她的红脸蛋,再道:“今日和我骑乌龙好吗?”

  “不好吗?”希平重复道。

  施柔云连忙点点头,算是默应了。

  华蕾连忙道:“柔云,不要答应他,你会吃亏的。”

  希平笑道:“女人免不了要吃亏的,我的小哑巴都不怕吃亏了,你着急什么?”

  尤醉已经起来梳理,此时转脸过来道:“希平,你说我这眉还要不要画?”

  希平看了她一下,道:“你的眉毛细细弯弯的,很好看,画的就不真实了,不好看,我还是喜欢你自然一点,因为你就要做妈妈了。”

  尤醉甜甜一笑,继续她的事业。

  华蕾跳下床走到她背后,道:“醉儿,我帮你梳头发。”

  希平放开施柔云,道:“你也该打扮了,你的头发乱了,我出去看看他们醒来没有。”

  他出了房后,施柔云才道:“大哥真的说过不让我们报仇吗?”

  尤醉道:“嗯,是的,竹生和我说过,还说让我跟着他。柔云,你问这干嘛?”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哥是为我们好,他知道柔云没有报仇的能力,柔云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

  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几乎疯狂了!

  他们大清早起来就遇到了那个令他们从马上摔下来的妙龄少女。

  这个可以与水洁秋有得拼的美丽少女,穿着一套天蓝色的衣服,犹如一天的蓝,或说蓝海的魅力,把他们所有的感情都吸到了她的身上。

  她与水洁秋不同,她没有水洁秋的天然风骚,也不是水洁秋那种只能欣赏不能使用的女人,她像小月一样纯真,但小月是明朗的纯,抱月是无限的纯,柔云是苦涩的纯,她却是纯中带着一些野性。

  姑且不论她那天下无双的绝美,只是这份野性中的纯真,就够男人们疯狂!

  他们是在龙城外的一间小酒店里遇到这个少女的,少女的身边跟着两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这酒店在他们来到之前,就已经爆棚,希平找来酒店的老板,问道:“你们这店的生意都很好吗?”

  那老头笑道:“也不是,今天是最好的,我开了五年,就这天的生意最好,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走进来坐着,要了东西也不吃,只顾看着那三个女人,仿佛那些女人比老汉做的菜还要香!”

  “我没尝过你做的菜,不过看情况,的确比你做菜要香多了!”

  希平看了店里的男人以及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三人一眼,只见这些男人都目不转睁地看着那三个女人,只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有些男人才转眼看向他们,眼神更是惊艳无比。

  这也说明了他们带来的女人也是能够让男人疯狂的,就黛妮和尤醉的姿色虽略逊于那少女,却也是绝顶的美人儿,何况新来的众女个个都美艳倾城?

  店里的人渐渐开始注意上这群刚来的俊男美女。

  雷龙道:“希平,我们来迟了。”

  “谁说我们来迟了?”希平走到一个粗壮大汉的身旁,一手按着大汉的肩膀,笑道:“大哥,你的菜都凉了,应该是吃很久了,我想你该吃饱了,为何还占着位子?”

  大汉怒道:“老子喜欢在这里坐多久就坐多久,你小子管得着吗?滚到一边去,别怪老子不客气!”

  希平道:“我只想找个地方吃饭,你他妈的鬼叫什么?”

  他的手抓住大汉的肩膀,大汉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被他抛出酒店外,许久才爬得起来。

  酒店的人都惊惧地望向这个粗暴的男人,却见他挤出一个讨好的微笑,以为他会说几句客套的场面话之时,他却喝喊道:“不是来吃饭的人统统滚出去,妈的,要看女人不到妓院去,偏来这里妨碍老子吃饭!”

  他提起一只脚就踏在面前的饭桌上,本想踏烂桌子,可除了震翻一两盘菜之外,桌子完好无损,他不禁心中暗骂:我操,这店虽烂,饭桌倒是挺结实的,害老子无法树立威信。

  这桌的客人已经全部站起来对他怒目而瞪,他挑衅道:“怎么?想打架吗?”

  几乎整个酒店的男人都站了起来,至少也有二三十人,一片声潮道:“揍他!”

  独孤明和赵子威已经抽出武器,希平阻止他们两人,转身走出店外,众人以为他怕了所以自动离去,正准备原谅他之时,他却转身站在店门口叫嚣道:“想揍我的就出来,老子一个人把你们统统打成猪头!”

  华小波担心地道:“姐夫,刀还在我手中哩!”

  希平哂道:“用什么刀?老子的拳王称号不是白混的!”

  酒店的男客都一致地朝他拥过去,虽然这个男人高大无比,可是他们不相信二三十个男同胞就揍不过他。

  妈的,可恶的人,这次他死定了!

  独孤明等人本想助阵,但雷龙却道:“让希平自己对付,他喜欢打混架!”

  这是四狗说的,雷龙没有忘记。

  小月平静地道:“我们坐下来要些吃的吧?”

  华小波惊奇地道:“小月,你不担心姐夫吗?他不用刀打架,比我华小波还差劲!”

  是呀!他华小波还能逃嘛!

  小月傲然道:“大哥打架从来没有输过,月儿相信大哥!”

  希平看着涌过来的众男,想起在环山村时打架的情景,他就不自觉地笑了。他这种笑有别于他往常那邪魅的笑,在这笑里多了一份孩童的纯真。他想,如果四狗在,或许会愿意和他并肩作战,毕竟独孤明和雷龙等人是不适合打混架的。

  但他喜欢打混架,四狗也不怕与他联手。可惜四狗没有跟来,他只有独战这群看客。

  当他的笑容还未消退之时,他的俊脸就挨了一拳,接着他的其他部分也挨到拳打脚踢。他认准第一个打他脸的人,不理会其他人向他招呼过来的拳脚,只顾追着那人死打。

  他把那人抛落一边,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开众人的包围,跪坐在那人的胸膛,双拳直击那人的脸部,直把地上的人儿打成个十足的猪头,接着又认准第二个目标,如此反覆。

  当他揍着第七个人的时候,很多人都拔腿而逃。因为他们发现遇到了一个疯子,不管他们怎么拳打脚踢,他都像没事一样,只顾死命地追着其中之一来打,打完一个又换一个,这种狠架可不是人人都能够打的。若是下一个他追打的对象是自己,岂不是没得混了?

  所以不是白痴的都逃了,剩下来的也不是白痴,只不过他们是被希平揍得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希平看见众人逃跑,大喊道:“喂,先别走这么快,架还没打完,你们跑什么?”他打落最后一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喃喃自语道:“一群没有职业道德的人,打架也偷懒!”

  华小波失笑道:“姐夫,他们怕你这牛人了!”

  希平走入店里,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烂了许多处,脸上也有多处青紫块。

  小月站了起来,拿着手帕擦着他的脸,心疼道:“大哥还是像以前一样,每次打完架都会受伤。”

  雷龙笑道:“我终于知道四狗为何怕和你打混架了,你这般不要命的打法,当初也把他们吓怕了吧?”

  希平哂道:“我们环山村的人哪会这般无种?四狗、大风他们和我打架,虽然每次都输都投降,却绝不会临阵逃跑。我操!打了我的脸就溜了,下次认得他们,照样打回他们!”他对于被别人打了,又打不回别人,很是耿耿于怀。

  尤醉道:“难道你除了用刀,就只会烂打?”

  希平道:“什么烂打?能打赢就行了,打架还讲什么斯文风度?”

  赵子豪笑道:“也许只有你才会这样打架。”

  “不愧是环山村出来的拳王!”独孤明接着道,想起当初希平要和他比武时自称拳王一说,他就觉得好笑。

  雷龙装作深思道:“我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成为武林中人,你大多时候像个山野汉子,说难听点,就是土匪。”

  华小波抢着道:“姐夫很多时候像个伟大的流氓。”

  “华小波,你敢再笑,我揍你成猪头!”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华小波赶紧憋住笑。

  雷龙喊道:“老伯,把这几桌饭菜撤了,弄几桌新鲜的酒菜上来。”

  那老头儿惊魂未定,连忙应声,与伙计张罗着饭菜,在他心中,武林四大家的这群活宝无疑成了哪个山头出来的土匪了。

  唉!可怜的武林四大家一世英名,全毁在希平这拳王的手中。

  整个酒店就只剩下他们和那三个女人了。

  赵子威朝华小波挤挤眼,华小波心领神会,三双色眼又看向那个少女。

  独孤明小声道:“小波,你上!”

  华小波回脸道:“如果姐夫没被打成猪头,凭他的俊脸一定可以令这美女心动,可是他如今真是猪头一个,一点风度也没有了,只好我华少侠出头!”

  他这话是在独孤明耳边说的,以为希平听不到,谁料希平听得一清二楚,怒喝道:“华小子,你他妈的骂我猪头也罢了,还敢损我没风度?老子打架的时候最是有风度的,你小心你的用词,没文化不要乱说话!”

  华小波连忙道歉:“姐夫,其实你现在这个样子比以前还要有吸引力,因为女人都爱暴力的男人。”

  “还算你识相,不然我的暴力的下一个对象就是你。”希平高兴起来不忘称赞华小波识相。

  赵子威不耐烦地道:“小波,该做正事了。”

  华小波再次看看那少女,突然对独孤明道:“老兄,还是你上吧!你说情话是一流的,荡妇才爱我华小波,清纯少女比较喜欢你那种调调。”

  “没有鲜花,怎么上?”独孤明细声道,鲜花赠美人是他一向的主张。

  赵子威从座位上一闪即逝,顷刻又飘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些粉红的含羞草花球儿,他交给了独孤明,道:“现在鲜花来了,你还缺什么?”

  华小波惊道:“威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摘嘛!你这是含羞草耶!”

  “不缺了!”独孤明也觉得含羞草不会失礼美人儿,只要是花草就行了,他道:“含羞也是爱情的一种姿态!”

  华小波竖起大拇指,道:“佩服!”

  独孤明站了起来,风度翩翩地走向那少女,然后弯腰把含羞草呈递在少女面前,用一种极富磁性的声音道:“这位姑娘,你我两次相遇,实是缘份所至。在下独孤明,愿以一扎含羞草赠给姑娘,你就如同这花草一样含羞怜人,自从上次一见姑娘,你便像这花球儿一样给了我粉红色的梦,我每次都在这粉红色的回忆里思量着姑娘的芳容,我不敢冒然祈求姑娘给我含羞初绽的爱情,我只求能够知道姑娘的芳名,让我在无数次的梦里轻轻呼唤着你的名儿,则是我独孤明一生的福份!”

  “耶!”华小波拍手欢呼:“老哥太棒了!”

  说情话就数他独孤明厉害,无人能及!

  夏雨却后悔不及,原来独孤明无论对着什么女人也是能够情话绵绵不绝的,当初她自己也是被他的情话哄昏了头才迷迷糊糊地跟了他,此刻看着他在一个陌生少女面前依然是漂亮的情话出口如流,她就恨不得打他两巴掌。

  她怒道:“华小波,当初是不是你叫他来骗我的?”

  华小波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慌道:“不,不是的,独孤老兄对你真是一往情深,绝不是骗你,不信你可以问他。”

  不愧是华小波,把责任全部推到独孤明身上。

  少女明眸一闪,甜甜一笑,接过含羞草,道:“谢谢公子的诚意,我叫千叶蓓。”

  耶,大功告成!

  独孤明接着道:“姑娘芳居何处,欲前往何方?”

  千叶蓓道:“既然有缘相逢,何须问分离何时?”

  独孤明拍头道:“噢,姑娘说得妙,在下失礼了。”

  千叶蓓朝她对面的座位一指,邀请道:“公子可以和我们共同用餐吗?”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一笑,道:“无限荣幸!”就坐了下来,痴痴地看着对面的千叶蓓。

  赵子威和华小波极不是滋味──独孤明这小子一得宠就忘了他们。两人离座而起,走到独孤明背后。

  赵子威怒道:“独孤明,我辛苦摘来的鲜花,你却借花献佛,这也罢了,你外交成功,怎么就忘了我们?”

  华小波已经朝千叶蓓施礼道:“千叶姐姐,我是长春堂的独子华小波,武林七公子之一。”

  众人莫名其妙:武林七公子里何时多了个华小波?

  千叶蓓甜笑道:“据我所知,武林七公子里没有你的大名。”

  华小波解释道:“姐姐应该知晓施竹生自杀之事,他在自杀前指名让我替补他的空缺,我是替补进来的,属于武林七公子里的新生力量,所以很多人未曾知道,以后我会多打广告,天下也就了解武林七公子并非名存实亡了。”

  “哦?”千叶蓓似乎明白了,但有更多人糊涂了。

  被希平抱在怀里的施柔云抗议道:“你怎能代替我大哥?”

  希平笑道:“柔云小宝贝,不要理他,快帮我揉揉脸上的肿块。”

  施柔云气道:“不揉,谁叫你给别人打的?”

  希平无言以对,想不到平时装哑巴的人说起话来会如此锐利。

  独孤明已经在替赵子威介绍了:“千叶姑娘,这位是神刀门的二公子赵子威,武林七公子之一,想必你也听过他的大名吧?”

  千叶蓓很有礼貌地朝赵子威道:“见过赵公子!”

  赵子威连忙还礼道:“姑娘不必客气,可否与姑娘同桌用餐?”

  果然是不客气,哈哈,吾乃威哥是也!

  千叶蓓并不拒绝:“欢迎三位公子,你们愿意与我同坐一桌,实是小女子的荣幸。”

  华小波和赵子威连忙自动搬来椅子,加入独孤明的行列。

  华蕾朝希平道:“小淫魔,你不去吗?”

  希平苦笑道:“我的脸还能去泡妞吗?再说了,他们失败后会请我出山的,我着急什么?蕾蕾,过来帮我揉揉,这小哑巴总是不听话。”

  华小波回首道:“姐夫,请你不要大声说话,回头我和你唱歌,如何?”

  “你说的!”

  希平吃定了华小波,而华小波为了能够得到安静地与美女相处的时间并且为了保持完美的印象,不惜以陪希平唱歌为条件,让他暂时地保持沉默。

  希平眼睛转了转,又高声道:“赵子威、独孤明,你们两个陪不陪我唱歌?”趁这种时候,就要威胁他们,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两人一听希平此话,脸色大变,异口同声道:“我陪你就是了。”

  “他唱歌很好听吗?”千叶蓓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记得那次回首时,坐在他马上的也是此刻坐在他大腿上的美少女,这男人不像武林中人,武林人不会像他那样和别人打架的。

  赵子威道:“别在他面前提唱歌这两个字眼,他很敏感的。”

  然而众人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希平听到有美女问他唱歌可好,他哪能不适时表现?

  于是他立即张口大唱:“来呀来呀姑娘,咱们来玩香香──来呀来呀美人,咱们来玩家家──”

  他怀中的施柔云也像华小曼当初一样不顾一切地吻上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唱下去。

  “喜姨、欢姨,我们走!”

  千叶蓓丢下一碇银两在桌上,飞身离去,恍若一条蜿蜒的长蛇,游滑消逝无踪。

  三位公子凝视着千叶蓓离去的方向,好一会才醒悟伊人已去。

  赵子威首先发言道:“黄希平,你把我们的美人吓跑了,你这混蛋,迟些再唱不行吗?”

  独孤明叹道:“既生千叶蓓,何生歌神之音?”

  华小波也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千叶美人?”

  希平从施柔云的小嘴脱口出来,道:“你们三个混蛋,不听我唱歌就罢了,竟敢胡乱批评我?别忘了你们的承诺,什么时候陪我唱歌?”

  赵子威道:“除非重见千叶蓓,否则你别想我与你合唱!”

  “美人已去,心岂能乐?”独孤明一语双关。

  华小波同情他的姐夫,道:“姐夫,我们合作惯了,我是无所谓的,你要唱歌,哪会少得了华小波?”

  希平笑道:“还是小波最好,下次教你几招泡妞功夫,这两个混蛋,我是绝不会教他们的。”

  华蕾哂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吗?”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老子就是一代情圣的得意弟子,怎了?”

  尤醉突然道:“你们别吵了,刚才那三个女人使的轻功好像是失传已久的玉蛇飞升。”

  “你是说她们是玉蛇门的传人?”赵子豪惊问道。

  众人被这个问题吸引住了,没空理会歌神的突发试唱。

  然而,问题越来越多,就是没有答案。

  华小波道:“管她是什么人,只要是美人就行了。”

  独孤明叹道:“话是这么说,可玉蛇门是一代魔门,其门中弟子都是女人,且个个淫荡无比。”

  华小波怀疑道:“这么清纯的少女会淫荡?”

  华蕾道:“小波,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姑姑教训得对。”华小波从小就听华蕾的话,此刻也不例外。

  希平道:“看女人就要看外貌,男人面对着一个丑女,谁还他妈的有心情去挖掘她的内在美?小波,别听你姑姑的,她都还要听我的。”

  “你这小淫虫,以后别想我陪你睡觉!”华蕾被希平气得丧失了理智,竟然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哗!”酒店响起一片惊呼,然后就是潮水般放肆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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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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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初到龙城

第一章母子同台

 

  大地盟在龙城的最中央,龙城是除了雾之城之外,全国人口最密集的经济最繁华的城市,而大地盟则是龙城的支柱。

  大地盟创立至今,已有三代,现任的盟主洛雄在上次武林比赛中击败所有的对手,被公认是武林第一人,正准备统率中原武林抵挡西域太阴教的入侵,在希平等人未到之前,第一批武林志愿军已经出击了,战果如何,暂时还未知。

  大地盟最有名的人物,除了洛雄之外,便是洛雄的儿子洛天,他无疑是武林七公子之首,除了这两父子,还有大地盟十大弟子,这是外人所共知的绝顶高手,在这十大年轻高手中里有五男五女,五男的名字是江湖中人都知晓的,但对於五女的芳名,除了已经在江湖中行走过的洛草,其他四女却留给江湖许多谜。

  第一批志愿军就是由十大弟子中的大师兄洛水率领打先锋的,听说此人英雄了得,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很多都不信──名字都“水”了,人还能“硬”到哪里去?哈!哈哈!

  武林四大家的到来,没有受到大地盟的热烈欢迎也是情理中事,因为武林四大家族早就没落了,哪比得上长盛不衰的大地盟?在大地盟面前,四大世家并不算什麽,这叫人比人气死人。

  整个武林,大地盟只看明月峰和少林的数,所以四大武林世家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效果,毕竟这是大地盟的地盘,所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何况到了龙城,四大武林世家也就成不了什麽强龙了──连龙都不算,说虫还差不多。

  唯一令人惊奇的是,四大家族中迟到的这一批年轻人,都是俊男美女,其中只有一个比较难看的──就是希平那被打成猪头的脸,让人看了直摇头,而偏偏他好像就是众人中的领头,就更叫人摇头了。

  还好杜清风和华初开早来一步,两位掌门人出来迎接他们的後辈,总算有了个简单的迎接仪式,也就勉强把场面撑过去了。赵掌门并没有到大地盟,而徐飘然自从地狱门回来,便宣言与武林四大家断绝关系,所以武林四大家已名存实亡,该改为武林三大巨头──这是华小波形容的,好像有些过分了。巨头?妈的,“鸡头”还差不多──这是一些武林人士在心中损说的。

  杜清风夫妇和华初开夫妇以及黄洋夫妇率领一众门徒出来迎接希平等人,自是热闹一番。

  大地盟还算有点公德心,给他们安排一个小的院落──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这叫“风仁院”的大宅竟座落在大地盟的屁股後面,要走到大地盟的前门还得花上半天的时间,不过,似乎有个後门可以走的。

  不要奇怪,很多大人物的家都有後门可走的,这是必然的。

  相见之後,众人便欢欢喜喜地从大地盟前门绕了一大圈,到大地盟背後的“疯人院”。

  杜清风暂为疯人院的院长,当然极尽地主之谊。

  独孤明和华小波再度见到桃儿和柳儿,色心再起,这两人可是他们的第一目标,想他们当初刚会泡妞时就选定她们了,只是不得机会去实现,而看看她们总是守在一脸端庄的王玉芬左右,他们那心儿就气。还好挤眉弄眼是他们的强项,眉目传情是他们的绝招,就不清楚两个俏婢是否接收到他们眼神中的爱的信息了?

  众人进入疯人院坐好,华蕾就缠上了黄洋,看得华初开夫妇头都大了,春燕也极不是滋味,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叫希平去横刀夺爱了,上次的教训可不小,谁能料到华蕾会不会又变得神经错乱?算了,把老公暂借给她,反正什麽时候都是她春燕最大。

  杜萌萌与希平拥抱时,在希平耳边呢喃的还是那一句恒久不变的──大哥,萌萌想你。

  华初开看到华蕾纠缠著黄洋撒娇,眉头紧皱,悄然对希平道∶“你没有对蕾蕾怎麽样吧?”

  希平白眼一翻,呱呱叫道∶“岳父大人,你怎能这样问我?你应该问你的宝贝妹妹有没有非礼你的心肝女婿,我几乎被她烦死了,还好她清醒得快,现在终於认出谁才是她纠缠的对象,可怜的老爹,儿子惨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黄洋此时正被华蕾看得浑身不自在,听得儿子的屁话,怒道∶“你这不孝子,老爹给你的任务,你不但没有完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气死老子了!”

  华蕾道∶“师哥,别理那小混蛋,蕾蕾好久没和师哥说话儿,你就只陪蕾蕾聊,好吗?”

  希平笑道∶“老爹,姑姑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吧!”

  本来是有说有笑的华蕾,突然脸呈寒霜,站起来就急走到希平面前,怒吼道∶“黄希平,你喊我什麽?”

  众人都莫名其妙∶华蕾洛up此火大?

  希平知道只要自己喊她作姑姑之时,她就会抓狂,气道∶“奶总不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喊奶蕾蕾吧?这是很肉麻的耶!”

  华蕾绷紧的俏脸稍缓,气道∶“再肉麻的事,你都做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希平乾咳一声,尴尬地道∶“知道就行了,不必再提。”

  华初开帮腔希平,道∶“蕾蕾,奶放过他吧,他毕竟是奶的後辈。”

  唉,怎麽说希平也是他的女婿,不埙uㄨb说不过去呀!

  “大哥,你洛un帮他说话?他不是我的後辈,他整天欺负人家的。”华蕾仍然不肯原谅希平。

  众人为希平感到悲哀,希平见无人站出来为他这好兄弟出力,只好独当一面,道∶“奶待怎麽样?”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语气中有些生硬,这华蕾也真是的,没事找碴,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是他黄希平一贯的作风?绝不向女人低头!

  华蕾料不到希平敢嘴硬,而且这句话伤了她的心,令她一下子无法适应,眼睛里泪花就泛,掉头投入黄洋怀里哽咽道∶“师哥,那小混蛋对蕾蕾凶,你要替蕾蕾作主啊!”

  “好好!师哥替你作主。”黄洋边安慰她,边对希平道∶“儿子,快道歉。”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地朝希平挤眼色,希平当作没看见,心里还在损他老爹∶真是的,爹都这麽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小情人都搞不定,还要儿子出马?什麽世界!

  即使没有希平的道歉,华蕾哭了一阵之後也不哭了,只是窝在黄洋怀里不肯出来,一旁的春燕的心里就像吊了几桶醋,酸得不能再酸了。然而事到如今,她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独孤雪,後有万妙,现在还搭上个华蕾,不知以後还会窜出来个什麽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如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後,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麽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此的儿子了。”

  黄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了。”

  黄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年龄了,还争什麽风吃什麽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是谁也没赢谁。

  希平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独孤雪,这笔糊涂账,以後不知该怎麽算了?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希平的神情,问道∶“希平,你有什麽苦恼事?”

  希平腰一直,道∶“我能有什麽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能生孩子!”

  王玉芬对於希平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黛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她说话时,眼睛望著希平,显然是徵求希平的意见。

  希平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黛妮答应著,走了出疯人院,其他天竺美女相跟著出去了。

  ※※※

  用晚餐後,春燕把希平拉入她的房间。

  希平问道∶“娘,奶要和我说什麽事?”

  春燕道∶“你和华蕾发展到什麽阶段了?”

  希平搔头道∶“似乎没有什麽进展,我本以洛uo喜欢上奶的宝贝儿子了,谁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奶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麽多机会,怎麽还没搞定她?”

  希平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著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麽她都会愿意,洛u髀L她?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希平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传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著想,你也要为你娘的幸福著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著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希平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地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乾著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麽了?”

  希平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

  春燕举手抚著他的脸,道∶“你又和人打架了!只要月儿喜欢,你对她做了什麽,娘都不会怪你的,你爹也不会,但别人也许不这麽想,所以你和月儿的事不能公开,你懂吗?”

  “我懂的,娘,很多事我不愿说,但我心里明白的。”

  春燕叹道∶“那就不要说。”

  希平扶著春燕坐到床沿上,道∶“娘,如果华蕾铁了心跟爹,奶会怎麽样?”

  “由得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也只好认了。”春燕终於在这事上首次低头。

  希平忽然笑道∶“娘,告诉奶一个好消息,如果是以前的华蕾,或许真会缠著爹不放,至於现在的华蕾嘛,如果我说不要她了,她定会发狂地找我拚命。难道奶没发觉她变了许多?对著我爹时虽然撒娇,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特殊感情了。娘交给我的征战任务,我怎麽会不全力以赴?结果当初是我赢了,我怎麽可能败仗?”我是拳王──这个环山村的天才在心里一万次呐喊!

  “真的?”春燕惊喜道。

  这个消息令她太兴奋了,果然不愧是她的好孩子,女人的天敌!她怎麽就忘了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管是打架还是征战女人,他都不会输的,何况华蕾这座堡垒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见很牢固。

  希平以为春燕不信,又道∶“娘,奶不相信我吗?”

  春燕道∶“娘相信你。”

  希平突然神秘地一笑,道∶“为了解决娘的担忧,有一个好办法。”

  春燕急道∶“平儿,快说。”

  希平道∶“咱们母子合演一出戏就行了,我知道娘演戏的天分极高的。”

  春燕笑道∶“你在损娘?好啦,只要能让华蕾成为我的儿媳妇,娘就与你合作。”

  “一定。”希平接著把具体方案和春燕说了。

  ?※※※

  华蕾特意单独要了一间房,方便她与黄洋偷情。

  这一天,她在黄洋面前说了许多话,雀跃得如同小女孩,而到底说了些什麽,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晚餐时,春燕几乎没吃什麽,她则相反,吃得特别多,吃完之後就拉著黄洋到她的房间了。

  当华蕾要求黄洋坐到她床上,她则依偎在他的肩膀时,黄洋终於忍不住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蕾蕾,奶真的喜欢师哥?”

  华蕾天真地道∶“当然了,蕾蕾从小就喜欢师哥的。”

  华蕾离开黄洋的肩膀,侧转脸静静地看著黄洋,许久无言。

  这句话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然而此刻一旦从黄洋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很陌生。

  要嫁给师哥?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为了他的这句话,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如今他说出了,她也听真确了,她却是一时无法回答。

  嫁?是的,当这个字眼跳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同时跳出一个极度无赖的年轻男人的影像──这诚然不是她的师哥。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奶要想清楚。”

  华蕾的沉思被黄洋打破,幽幽道∶“师哥,洛u韫H前你不要蕾蕾?”

  ?黄洋道∶“哪怕是现在,师哥也是把奶当成当年的小女孩看待,师哥一生中爱过两个女人,但不是奶,因为奶在师哥眼中,从来都不是女人。”

  华蕾轻叹,有些失望地道∶“是这样吗?”

  黄洋没有回答,华蕾也没有接著说,两人陷入沉默。

  在沉默中,又听到希平那经典的歌声,华蕾娇躯一震,走出去开门,看见了希平和春燕。

  华蕾怒道∶“黄希平,三更半夜的,你想吵死人吗?”

  希平笑道∶“很不好意思,打扰奶和我爹相处的浪漫情调了。”

  华蕾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态,道∶“你来干什麽?”

  “好消息!”希平走入房里∶“进来再说。”

  华蕾把门轻掩了,道∶“有屁快放。”

  希平走到黄洋面前,道∶“爹,娘决定让你娶华蕾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什麽?”黄洋和华蕾异口同声惊喊。

  黄洋继续道∶“燕,奶来真的?”

  春燕平静地道∶“她都等了你二十年了,不让她嫁你,对她有些残忍。”

  黄洋大叫道∶“这怎麽可以?”

  “有什麽不可以的?”希平肯定地道∶“华蕾作我的二娘也不错。”

  ?黄洋看著希平背後,突然脸色惊变,喊道∶“蕾蕾,奶怎麽了?”

  ?春燕和希平同时回头,只见华蕾痴傻地站著,双眼失神。

  黄洋连忙跑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躯,摇醒她,道∶“蕾蕾,奶别吓师哥。”

  华蕾投入黄洋的怀里呜呜大哭。

  黄洋道∶“别哭,谁欺负奶了,告诉师哥。”

  “是他!”华蕾离开黄洋怀抱,泪流满面地指著希平,继续道∶“他欺负蕾蕾,师哥你要为蕾蕾作主,我不会原谅他的,呜呜!”

  黄洋瞠目结舌∶他的儿子什麽时候欺负她了?他怎麽一点都不知道?

  春燕却心知肚明∶华蕾这女人真的爱上了她的儿子。

  希平冷笑道∶“华蕾,奶诬赖我,老子碰都没碰奶,怎麽欺负奶了?还有,我已经决定让奶作我的二娘,以後就更不会碰奶了。”

  华蕾凝视著希平,眼泪流得急,飞扑到他的胸膛,捶打著他,哭道∶“就有就有,你就是欺负我!”

  希平推开她,朝一旁的春燕道∶“娘,我们回去,让爹留在这里陪她吧,不然待会她又怨我不识相了。”

  “你不准走!”华蕾紧张地扯住希平的衣角。

  希平头也不回,道∶“我不走,在这里干嘛?我曾经一度想让奶成为我的女人,可是看到奶对我爹如此痴情不渝,我只好成全奶了。请奶放开手,奶该抓住的是我爹,而不是我!”

  希平甩开她的手,拉著春燕,出了门去,突然听到黄洋喊道∶“平儿,快回来,华蕾昏了。”

  希平猛然转身,黄洋跪在地上抱著华蕾,指压在她的人中。

  希平跑过去,华蕾恰巧醒来,朝著希平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不要你的蕾蕾了,你心肠好狠,蕾蕾心好疼!”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希平,乞求希平的拥抱。

  希平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黄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的腰背抱他紧紧。

  希平叹道∶“奶总是叫人担心。”

  黄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

  走在路上,黄洋道∶“奶和平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华蕾通奸。”

  黄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奶怎麽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平儿与华蕾有纠缠,那时平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了平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奶知道平儿是怎麽惹上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以後自己问。”

  黄洋惊道∶“什麽?平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於我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黄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麽一个混蛋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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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135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二章爱的演绎



  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著希平,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著她,关切地凝视著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著你!”

  是的,他抱著她。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希平笑道∶“如果你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么?你要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你过夜,好不好?”

  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你华蕾吗?我以为你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我,看来你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华蕾嘴快,说了就后悔,另换一句道∶“我什么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么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希平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著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华蕾大怒,喊道∶“黄希平,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体,希平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希平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你?”

  华蕾道∶“我是不嫁的。”

  希平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著华蕾,认真地道∶“你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希平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你考虑这么久,而且让你重见了我爹,是让你清楚你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你一直守著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你的生活,我才是你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你很深,使我几乎后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你,哪怕你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你的心愿。在你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你的梦未曾变,你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你允许,他将把你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

  华蕾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希平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希平不答。

  华蕾又道∶“小淫虫,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希平停了下来。

  她扑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么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你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希平大笑,原来华蕾这么急色!

  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希平,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希平转身,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华蕾惊急道∶“希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希平忍痛道∶“蕾蕾,你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你的男人了。”

  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希平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希平道∶“我觉得它们被你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希平道∶“我到床上去,你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你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希平边喊痛边猫著腰爬上床仰躺好,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阴囊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希平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著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希平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华蕾,你要我命呀?”

  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希平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徵,它像女人的贞操一样宝贵!你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你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本事。”他把站在床前的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著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的。”

  华蕾被希平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著他的胸膛,道∶“你这么重,不要压著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你还蛮主动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著怎么做?”

  华蕾羞道∶“我不知道。”

  希平道∶“哪有这回事?你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么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她趴俯下来,娇躯贴著希平的胸膛,嘴儿轻咬著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么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么忘了?

  希平道∶“我教你!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么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希平脱了他的上衣,希平又道∶“蕾蕾,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你若嫌麻烦,我可以帮你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华蕾一边骂希平,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希平眼前。

  希平静静地看著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你!”

  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你哩!”

  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著,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你的你呀,好蕾蕾?”

  华蕾恼视著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么你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事,黄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华小倩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他对于华小倩的记忆,只有空白,而华小倩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么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希平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著她的乳峰。

  她呻吟道∶“黄希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希平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著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你终于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著华蕾私处的嫩肉,华蕾受到希平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情欲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著希平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著,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希平,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希平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洛uo么惧怕?”

  华蕾僵著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著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希平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华小倩,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么知道?”华蕾惊叫出声,希平那时只是个婴儿,洛u麂⑥陆O忆?

  希平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色狼来了。”

  希平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洛uT。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你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你哭著四处说我欺负你就不好了。”

  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希平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著,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唇,跨坐在希平胯上,一只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根,校正著往她的私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希平以洛uo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你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希平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穴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华蕾的深处,其时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淫虫,那东西这么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后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么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著他、挤压著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著,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洛un长这么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著,希平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此刻在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肉体长久地纠缠翻滚著,希平的雄根一次次进击著华蕾的嫩穴,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强奸了人类的意志;人类于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强奸它。

  若不是华蕾感觉到希平心里的疼爱,她还以洛u灾v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强奸哩,粗鲁的男人,连做爱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著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她喜欢这种感觉!

  华蕾叹道∶“我终于明白你洛u馐铈P时拥有这么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么与你干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冲刺著,华蕾已经被他推上情欲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希平得意之极,他在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希平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情欲的巅峰,希平的终极高潮也相跟著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华蕾的生命,然后他搂著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于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屁股啦,好痛的。”

  希平笑道∶“你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么睡得如此快?”

  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著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希平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她挣扎著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希平轻搂著她,笑道∶“不要乱动,你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你想平静地过了这后半夜,你最好安静些,嗯?”

  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无奈地道∶“等你伤好些了,我再对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么分寸?狗屁!

  华蕾终于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洛uo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希平捏著她尖巧的鼻子,笑道∶“洛u鞲W次我刚要侵入你的时候,你就清醒了?”

  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乾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著华蕾∶“你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你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雪儿都比你强!”

  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华蕾无言。

  希平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你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希平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你厉害!洛up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你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你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么不好玩?你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你白痴了,担心了这么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著喜欢就行了。”

  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洛un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馀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么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么?”希平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著她,道∶“你是说你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洛un折磨我这么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著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著希平,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要什么?”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著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著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希平听得瞠目结舌∶这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你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这么可恶,洛up爱我越深?”

  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希平怀疑地道。

  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希平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著唱歌?

  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后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你拚命!”可能是传染的,希平很自然地传承了华蕾的语言特性,唉,人类通过这种交合,一般都能传染个什么病的。

  华蕾娇笑,肉体在希平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希平,明早替我洗澡吧?”

  希平气道∶“没劲。”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华蕾拒绝了他的色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须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性交传染病。

  被华小波吵醒实在是希平不能预料之事,华蕾见到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晨的艳阳。

  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华蕾,又看著面前的希平,许久才道∶“我该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希平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么东西,我有那么老吗?”

  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希平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是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黄希平,你要死呀!”华蕾在床上反射性地抗议道。

  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希平又骂道∶“操!为什么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华小波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洛u‘足O我姑姑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希平又道∶“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著出去撞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希平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么如何?当然去了!”他一手搭在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华蕾喊道∶“黄希平,你这花心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泡妞?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华小波道∶“这么麻烦?”

  希平道∶“你终于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出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华小波也极同情希平,只是帮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奶奶说的,哈哈!”

  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希平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黄希平,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华小波走了,华蕾更是肆无忌惮。

  希平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后,你要怎么都行啦!小混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希平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华蕾,大喊道∶“蕾蕾,你太伟大了!我忍,我这就陪你去洗澡。唉,爱雨在长春堂,要是以后爱雨加进来就更妙,爱雨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著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爱雨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华蕾身上示范著,弄得华蕾情欲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强暴了一番,事后她才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希平把昏昏欲睡的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后,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城去找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希平微笑著招呼道∶“岳母大人,你自己一个人吗?”

  “嗯。”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我想一个人清静,就留下来,你洛u颡S跟他们出去?”

  希平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聪明!当然不能说与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希平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希平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么人了,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著希平,道∶“华蕾?!”

  “她是你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希平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扬言解释。

  王玉芬总算明白了,应承了她女婿的请求,心里却糊涂了∶华蕾,不就是华初开的妹妹吗?怎么华初开的女儿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这世界真的让人糊涂了。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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