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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在线读-网络玄幻小说《猎艳江湖梦》作者:陈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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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6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九章一夜夫妻


  草原上,一片嘈杂。

  徐白露四处追问道:“黄希平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徐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希平吻后,他也是什么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独孤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妳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独孤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希平,此时得知希平与独孤诗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么无故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性,还以为自己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别以为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么反对。

  希平这个人,要回来时自然回来,即使不回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希平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希平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着身子偷摸回家一样,极尽了他偷鸡摸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于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雪儿从施竹生手中抱回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雪儿。

  本来他以为自己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狱门好像并没有什么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报讯,只想找个地方能够进入地狱门里面。然而围墙实在有够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发愁时,只见脚下有一个还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够容许一个人爬进爬出的。

  他立即又想,会不会有狗在里面守着?于是,他趴在地上朝里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横,钻了进去──施竹生怎么能够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敌人,竟然会钻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牠们的主人施竹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希平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后花园,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后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骚最淫荡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尤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套动得更猛烈,仿佛他不是在手淫,而是正在与尤醉翻云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着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后,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希平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后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后就一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着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希平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后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于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么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希平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着,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希平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何还要站在那里不动?”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尤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么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她而宁愿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希平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着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后你骂醉姐淫贱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找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何还要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着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打手枪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于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后悔自己的拳头太过于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后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尤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希平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希平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么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着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裸体,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强奸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着希平的欲望,却发觉希平的下体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躲着我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希平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着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说着,从希平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么办?他犹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着,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希平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尤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强劲地进入。

  即使尤醉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闯入,她的下体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后有节奏地挺动,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尤醉狂喊一声,然后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着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么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接着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后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着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着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肉体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着,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尤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希平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希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妳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啰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后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希平怒道:“妳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怜,老子非把妳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缠人,谁娶了妳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肉体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希平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着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

  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肉体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着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希平终于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着,急着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点着灯找找吧!”接着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希平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着了灯,屋里立即传来尤醉的惊叫:“淫贼,你是谁?”

  希平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着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谁?”

  尤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么?”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强奸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谁?”

  希平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妳?妳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么在这里?”

  希平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妳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妳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尤醉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烦地道:“妳到底说不说?”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淫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这么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妳要搞清楚,是妳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妳强奸已是大吉了,现在妳还来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着希平,道:“你、你……”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希平辩白道:“我怎么知道这是谁的房?妳这女人也差劲了,连自己的老公没有了小鸡鸡也不知道,真是活该被老子干!”

  尤醉抓狂道:“你无耻,下流……”脸色一变,道:“你说竹生没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妳把衣服还给我,我不想跟妳啰嗦了。”

  尤醉道:“你别梦想。”

  希平道:“妳不怕我再次强奸妳?”

  尤醉怒哼一声,扭脸向另一边不看他。希平愤怒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见一具绝妙的女人裸体,以及裸体压着的几件衣裤,正是他的。

  他会意地一笑,把女人的裸体翻转到一边,拿了他的衣服,无意中看到她下体的惨状和处女的落红,道:“以后找老公,别要再找一个太监了。”

  尢醉脸色一红,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处,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么不准干?早就干了!”

  尤醉气得无言。

  希平赶紧着衣,道:“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作是一场误会,以后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懂吗?”

  尤醉怒道:“你让我背上不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尤醉道:“你别得意,只要给我一个时辰,即使不能恢复伤处,我依然有力气杀你。你敢等吗,淫贼?”

  希平很干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顿那个死畜生,没空等妳。”说罢,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若敢动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剑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凭妳?省省吧!我黄希平现在就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尤醉惊道:“你是黄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欢吗?”

  尤醉嘴一噘,刚想出言损他几句,却见他已经迈步向房门走去,她立即把到达喉咙的“狗屎”吞到肚子里,大喊道:“淫贼,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结,你不能走!黄希平,大混蛋,你给我回来,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踏出房门时头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决斗了,醉姐!”

  尤醉看着他背影消失,怒从心生,狠道:“待会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艰难地翻转身,面贴床,背朝上,然后努力把双脚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来,只好加上双手来帮忙,终于把双脚艰难地放到了肩上,然后更加艰难地翻身,把双脚压在背部,而双肩之上仿佛生出了两只脚一样,双手平放在脚掌上,脚掌心对着手掌心,如此运起功来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97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十章地狱血战

 

  黎明前的黑暗。

  大地一片漆黑。

  徐飘然发出了总攻的指示。

  草原在沸腾。

  大地在震撼。

  半个时辰后,八百多人接近地狱门。

  也接近了死亡。

  等待已久的地狱门武士还未出来之前,无数箭枝已朝武林四大家的攻战者射去,刹那间,武林四大家和远扬镖局的人伤的死的不知多少,惨叫声怒骂声一片。

  死亡的威胁,来自无底的黑暗。

  箭雨过后,地狱门的武士汹涌而出。

  地狱门的墙头上火把点燃。

  惨黄的火光中,两队人马在拚杀。

  火光、剑光、刀光、血光。

  死亡之光。

  仿佛光明与黑暗的混战。

  时间在斗杀中去得快而又残忍。

  黎明的曙光终于来临。

  两方之间的战斗变得炽热化。

  地狱门前血流成河,横尸遍地。

  徐飘然和天风双娇杀得最是兴起,天风双娇见人就杀,徐飘然却对上了五行鬼中的火鬼、木鬼与水鬼三人。

  由于金鬼、土鬼被杀,所以剩下的三鬼对武林四大家的人恨之入骨,出招狠毒而不留余地,使得像徐飘然这种宗师级的高手一时也无法奈他们何。

  独孤诗为报杀夫之仇,也是不遗余力,但苦于自己的武功不高,几个武士就把她缠住了。

  独孤明为了照顾妹妹,从战斗伊始,便没离开过独孤诗五步之外,替独孤诗挡了许多危险,他毕竟是武林公子,一般的武士岂是他十招之敌?

  华小波依然是老样子,被从后花园爬起来的地杰拿棍追着打,根本无还手之力。

  地杰自从被希平打昏后,直至刚才方醒过来,一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来不及思考,就直朝门前杀来。刚巧遇上华小波,追打多时,岂知无一棍有效,气得他火冒三丈,昨晚被希平打过的头又隐隐作痛了,呱呱大叫,像发了疯的婆娘追着老公打一样,有一种不把华小波的腿打断就誓不罢休的决心。

  天杰就比地杰幸运多了,对上天风双雄,和程氏兄弟拚个平手。

  神刀四花中,除了不能来的野玫瑰,其他三花和天风三英这六个美女杀手,把地狱门的武士搞得眼花了乱,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就到了黄泉去做真正的地狱武士了。

  真是做鬼也风流!

  四狗、雷龙、赵子豪、赵子威、黄大海五人合斗施竹生,依然只是和施竹生打个旗鼓相当。

  这并非五人的武功与施竹生相差太远,而是施竹生所施展的绝情轮回道有种阴森诡异的气氛,剑势中挥出许多可怕的阴魂和死亡的气息,使得五人的气势削弱了许多,发挥不到平时的一半。

  若非有四狗的霸王枪之阳刚和赵子豪的盘古裂天刀之豪气,抵消一些施竹生剑中生出的地狱之气,五人可能连平时的五成功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雷龙一把游龙剑。

  赵子豪一把裂天刀。

  赵子威一对日月轮回刀。

  黄大海一把长生剑。

  四狗一把霸王枪。

  对抗着施竹生的绝情轮回道。

  其他的人都在他们三步之外,根本无法进入他们的打斗圈。

  生命在这种无谓的争斗中变得轻贱。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游戏。

  忽然一声惊叫发自于华小波之口──虽然他闪躲的功夫一流,但在这千多人的战场,终于因为许多无心之人的碍手碍脚,他一个不小心,未能躲过天杰刺往下盘的一剑,被刺伤左大腿,他在右脚单飞出去的同时惨叫出声,眼看着就要被追击过来的天杰一剑了结。

  情况危急,离华小波最近的四狗和赵子豪连忙回身朝天杰追击。天杰感到身后杀气大增,顾不得伤害华小波,猛然回身格挡,但哪能挡住两大高手的全力一击?

  天杰脸色死灰,闪躲已经来不及了,赵子豪的裂天刀气从他的颈项劈过,四狗的枪刺穿了他的心脏,刹那间,天杰身首异处,血涌暴现。

  而施竹生这一边,由于两人的同时退出,使得他的绝情轮回道的气势大增,剑势一变,在瞬间挥出八十七剑,伴随着阴寒的剑气和鬼魂的形象朝其他三人逼来,三人的气势为之一减,心寒胆战,感到无从招架。

  黄大海挡住了施竹生的三十九剑,不得不抽身急退,而雷龙和赵子威却是退无可退。

  各挡了施竹生二十四剑后,雷龙右臂被剑刺中,剑落地上;赵子威的右胸膛被剑划出一道二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已无力再战。

  与此同时,四狗和赵子豪转身挡住了施竹生的乘胜追击,黄大海也退而复返,三人重新又与施竹生激斗一起。

  只是,败迹已呈。

  施竹生笑道:“看来你们今日是有来无回了。”

  黄大海道:“未必。”

  四狗破口骂道:“我操你妈!”

  施竹生大怒,剑势大增。

  一声狂吼,振奋人心。

  四狗狂喜道:“是希平!”

  不错,是那混蛋。

  希平抱着一根三米长的大木柱从地狱门冲了出来。

  他从尤醉房里出来后,便直奔这里,一时没有武器,便把房子的顶梁柱硬生生推倒,抱着这根大柱梁就闯过来了。

  只见他的大木柱左右横扫,把围击上来的地狱门武士击飞两旁,无人能近其身。

  他直冲向神刀三花和天风三英,六女正围成一个圈,保护着圈里受伤的脆弱男人赵子威和华小波──雷龙虽然受了伤,但并不脆弱,他重新捡起剑交至左手,仍然与地狱门的死士拚死血战。

  华小波大喊道:“姐夫,你的刀太重了,害我行动不便,被那死鬼天杰刺中,现在还给你,接着。”

  希平将木柱左右横扫了两下,同时朝被施竹生逼得无力还手的三人道:“你们退开,死畜生让给我!”

  他手中的木柱脱手而出,直往施竹生的面前急撞过去,同时回身接住华小波抛过来的烈阳真刀。

  施竹生倒退一步,闪开撞击过来的木柱,这木柱直撞向墙壁,穿壁而过。

  众人不得不惊叹希平的神力!

  希平喊道:“死畜生,你是否敢与我单挑?一战定输赢!”

  施竹生傲然道:“有何不敢?”

  希平笑道:“你割了鸡鸡之后,反而比以前更有种了,现在我觉得你可爱多了。”

  施竹生道:“过奖!划出道儿来吧!”

  希平道:“既然是一战定输赢,你我先叫他们停战!妈的,打架没有人旁观加油怎么行?”

  施竹生道:“好!”

  两人同声大喊,声震百里,把所有在场拚死拚活的双方武士都震住了,全场刹那间变得很静,针落可闻。

  已杀死火鬼和木鬼的徐飘然,正想一掌击碎水鬼的天灵盖,听得两人喊停的宣言,只好暂时放过水鬼,飘落到希平旁边,责问道:“黄希平,你是什么意思?”

  希平懒懒地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看见更多的人死去。”

  徐白露哂道:“想不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哼!”

  希平笑道:“如果不是我的心肠好,妳的小肚子里早就有了我的种了。”

  施竹生插言道:“我赢了,你们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徐白露哼声道:“你输了呢?”

  施竹生道:“我若输了,就把雪儿还给你们。”

  徐飘然冷然道:“你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想这么便宜了事?”

  施竹生冷笑道:“你待如何?”

  徐飘然道:“我不但要你的项上人头,还要灭你全族。”

  施竹生怒极反笑道:“你有这本事吗?你们八百多武士已经躺倒一半,而我们还有七百多名精英,再斗下去,败的必然是你们,我是看在黄希平的份上,才给你们一个机会,别忘了这是地狱门!”

  徐飘然怒道:“我们手下见真章!”

  希平突然打断他们,道:“我答应你!”

  徐飘然道:“黄希平,你真要一意孤行?”

  希平道:“究竟是谁一意孤行了?是我吗?我看这可不见得,应该是你吧?你问问我们带来的人,看支援谁的人多。如果支援你徐堡主的人占绝大多数,那么,你们慢慢打,我昨晚睡不好,想睡觉了。”顿了一下,又道:“干脆我来替你问他们吧!喂,大家注意!支援我和死畜生比武定输赢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

  声落时,武林四大家有百分之七十的武士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都与地狱门没有直接的仇恨冲突,能不拚命当然是最好的了。

  徐飘然脸色大变,却也无言。

  希平对施竹生道:“该我们了。”

  他上前三步,刀已出鞘。

  所有的人,不管愿不愿意,都让出了足够宽阔的场地。

  希平和施竹生对峙在场中。

  施竹生剑指西方,左手两指合并成剑指着地心,眼睛闪烁着令人颤抖的寒光,身上的衣袍无风自动。

  希平刀出成魂,刀身吞吐着暗红的光芒,雷声隐隐。对于面前涌现的鬼魂一样的幻象,他没有半丝的畏惧,他的眼睛还是一如往常,逼射出若笑非笑的光芒,整个人仿佛俊美的魔神,散发着迷人而又可怕的魅力。

  所有的人都屏息期待。

  施竹生尖啸一声,剑回抽划出一个骷髅的恐怖形象,这骷髅又突然爆炸开来,寒光点点洒向希平。

  希平大喝一声,雷声撕空,刀在胸前挥出一片火云,火云也突然爆发出去,迎上施竹生的剑芒。

  雷鸣中,一片刀剑相击声,希平的刀招既使出,便无停止之势,一刀快过一刀,沉重而有劲,每一刀都砍在施竹生的剑锋上。

  施竹生惊恐万分,心想希平这个男人也真神奇,竟然不惧怕他的绝情轮回道特有的幻觉效果,每一个阴魂到了他的身前都突然粉碎,若非自己的剑快,且手中又是难得的宝剑,怕早就被他砍成十段八段了。

  希平也感到艰难,他的刀招是只攻不守的,以前他与人对敌,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对手击败,并不像现在这般久攻不下。

  施竹生的剑自有其厉害处,即使希平不惧怕那些虚幻的鬼影,施竹生的剑所透射出来的寒气也能使他的动作为之滞慢,若换了别人,早就被这阴寒之气冻结经脉而死了。而施竹生最厉害的是他的剑招守得滴水不入,恍似一道剑墙,希平根本无法砍到他。

  施竹生至此才明白为何希平每次出招前都给人一种压迫感,因为希平的雷劫神刀以攻为主,一往无前,让人感到其势不可挡,他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使刀的人,每一刀都是那么迅猛且含着雷霆万钧之势,若非天生神力而体力和耐力都惊人之极的人,是绝对无法使出这种刀法的。

  这是一种绝不会败的刀法。

  在这种刀法面前,只有你死我亡,或者两败俱伤。

  一旦停止攻击,使刀的人的命运就注定了。

  所以,只有死,没有败。

  施竹生忽然感到力不从心,已经有点难以支撑下去了,他的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他想要寻求反击的机会,却是无从反击,只要一个疏忽,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仿佛越来越强猛似的。他几次倒射而退,速度之快,无法想像,却还是被希平紧追不放,他只好打消退避的念头,决定铤而走险。

  就在希平瞬间砍出七刀,左右各两刀凌空三刀的同时,施竹生的剑挡了左右的四刀和凌空的两刀,在最后一刀砍落他头顶的时候,他的头一偏,手中的剑削往希平的手腕。

  希平不料施竹生会有此险招,若自己继续砍下去,必先中招断手,则这一刀对施竹生或许构不成任何伤害,但变招已是来不及。

  忽感手腕一冷,施竹生的剑已是到达他的手腕,他猛的弃刀抽手回来,同一时间,左脚飞脚而出,踹踢施竹生的小腹,把施竹生踢出五步之外,右手返回接住正掉下来的烈阳真刀,左手的刀鞘抛丢一边,双手执刀,雷电交加,竟然是刀之魄?!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刀之魄对敌!

  施竹生突然泄气道:“我败了。”

  地杰道:“门主,伤的可是他,是你胜了。”

  施竹生道:“你不懂的,我说败了就是败了,想不到我施竹生千辛万苦练成的绝情轮回道,依然是败了。地杰,去把雪儿和柔云带出来,记得把雪儿的眼睛蒙上。”

  希平也不明白了,道:“怎么还没打完,你就认输了?”

  施竹生惨笑道:“还用得着再打吗?”

  徐飘然趁机道:“你既然败了,就该付出代价。”

  施竹生冷笑道:“老头,我并非败在你手上,你别嚣张,我要杀你轻而易举。”

  徐飘然知道施竹生的确有这个能力,然而他岂能服输,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轻而易举!”走前几步就欲与施竹生大打出手。

  施竹生讥讽道:“人老了,别动肝火,很容易伤身的。”

  希平道:“徐堡主,你若要和施竹生单挑,我是不会反对的,但得让我先把雪儿带走,你若要寻死也别着急。”

  徐飘然气得双唇发颤,几乎当场吐血。

  徐白露恼道:“黄希平,你敢对我爹如此说话?”

  希平冷然道:“妳要我怎么说?”

  徐红霞道:“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希平看着这个与徐白露一模一样的美女,此刻她正用一双哀求的眼神回看着他,使他也生出些许的愧疚,不敢与她对视。

  希平转向施竹生道:“我只要雪儿,并且要你以后不得再打她们母女的主意,其他的事我就不管了。”

  施竹生笑道:“你真是一个彻底的混蛋。”

  希平道:“我自己也有同感。”

  两人相视一笑。

  地杰已经把蒙着眼睛的雪儿抱了出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精灵般的姑娘,她那至美纯洁的眼睛看见地上的死尸,一下子呆了,脸色苍白。

  施竹生突然对希平道:“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管,但到时你必定会插手的,我斗不过你,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希平道:“说吧!”

  施竹生看了一眼雪儿和施柔云,转脸向希平道:“我希望你在照顾好雪儿的同时,也帮我照顾柔云,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把她也交托给你,直到她找到能让她依靠的男人之前,你都得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希平沉思片刻,道:“我会的。”

  施竹生的眼中射出一丝感激,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接着朝四周的地狱武士扫视了一眼,用着一种带着些许无奈却又轻松的语气道:“从今以后,地狱门正式解散,从武林中除名。”

  说罢,施竹生手中的剑突然回刺,穿透了胸膛,口中喷出一股浓浓鲜血。

  众人料不到有此异变。

  施竹生坐倒在地。

  施柔云扑过去哭道:“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别死呀!哥,你死了,柔云怎么办?娘死了,爹也死了,现在你也要死,只剩下柔云一个人,哥哥,柔云也不想活了。”

  施竹生安慰道:“柔云,别这样,妳要好好活下去,以后施家就只有妳了。哥早就觉得活着没什么乐趣了,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妳,对不起醉姐,哥死了,一了百了。妳别伤心,以后有他照顾妳,不会有人欺负妳的。”

  施柔云朝希平看了看,回头又抱着施竹生道:“不,我不要他照顾,是他害死哥的,我要为哥报仇。”

  一个声音介面道:“是的,一定要报仇。”

  众人朝声音来处看去,竟是一个美艳得不可言传的少妇,她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

  希平一见到她就想逃,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

  尤醉来到施竹生的身旁,泪眼汪汪,凄楚地道:“竹生,你怎么这样狠心啊?”

  施竹生惭愧地道:“对不起,醉姐。”

  施柔云指着希平,道:“大嫂,是他害哥成这样的。”

  尤醉看着希平,眼神复杂,咬牙道:“我会杀了他!”

  施竹生艰难地把嘴凑到尤醉的耳边细声道:“醉姐,我已经是没用的男人了,所以只好让地杰去冒充我,妳怨恨我吗?”

  尤醉也凑嘴在他耳边,柔声道:“只要你愿意,谁都无所谓。”

  如此你来我往,施竹生又道:“地杰出来时,与我说他昨晚并没有去成妳的房间,因为他被黄希平打昏了,而妳出来后,我看得出妳成了真正的妇人,能告诉我昨晚顶替我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尤醉一时不知是否该回答。

  施竹生又道:“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只是想让妳亲口说出而已。醉姐,听我的话,不要替我报仇,他不该成为妳的仇人。我是自己寻死的,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我死后妳就跟着他吧!帮我照顾好柔云和雪儿,她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我不行了……”说罢,头一歪,就没气了。

  尤醉抱紧他的尸身,眼泪流得迅猛,却没有哭出来。

  施柔云却痛哭出声,死去活来的,没多久,便悲痛得昏死过去。

  地杰立即过来施救。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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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8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十一章天风不再

   雪儿脱离地杰的怀抱,就伸手想把蒙住双眼的布匹扯下。

  希平过去抱了她,道:“雪儿乖,待会爸爸帮妳解开。”

  雪儿道:“可是雪儿现在好想看见爸爸。”

  希平道:“爸爸抱着雪儿哩,雪儿要听话的。”

  雪儿点头“嗯”了一声。

  尤醉站起来道:“黄希平,你先放下雪儿,咱们算算总帐。”

  希平尴尬道:“有什么好算的?”

  尤醉怒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希平笑道:“妳自己最清楚,何必问我?”

  尤醉狠道:“我要你死!”

  希平看了她一眼,对雪儿道:“雪儿,让诗表姨抱妳一会,爸爸被人逼着去算帐。”

  独孤诗走过来抱过雪儿。

  尤醉抽出佩剑,那是一把细长的软剑,在阳光下,闪耀着雪亮的芒光,她道:“受死吧!”

  希平豪气大作,道:“我若不把妳的剑砍成七段,我就娶妳作老婆。”

  哪有这样发誓的──众人都服了他了。

  但是……

  刀已成魂!

  尤醉脸呈怒色,剑身颤动如灵蛇。

  希平闪电般地冲向前,夹着滚滚的炙雷声,如一团烈火喷向尤醉,可是不管他的刀多快,就是碰不到尤醉。

  尤醉的身法近乎虚幻般的存在,犹如风中飘絮,希平每一刀砍下去,她都能恰到好处地闪避开来,而刀砍到她的剑上,一点也不着力,更别说要砍断她的剑了。

  尤醉讥讽道:“就凭你这烂刀法,还敢在我面前逞能?”

  她突然飘身急退,希平紧跟而至时,她迅速地平躺贴在地上,然后像泥鳅一样从希平的胯下滑钻而过,希平没来得及转身,她的软剑已经变成硬剑刺入他执刀的右臂。

  希平转身的一刹那,尤醉的剑紧跟着又到达他的胸膛,他的刀招本来是只攻不守的,如今一旦停止攻击,就若等于输了,再也没有挽回的地步。

  他急忙举刀格挡,尤醉的剑却偏了偏,刺入他的左胸膛,他大喝一声,倒飞而出,仰躺地上,不动了。

  尤醉紧跟着飘落在他身旁,道:“这么快就死了?”

  忽感不妙,执剑的手已被希平踢中,剑离尤醉之手而出,她刚想闪避,却已被从地上弹起的希平拦腰抱住,并且把她扑倒在地,按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希平忍痛道:“妳得意太早了,老子怎么会这么轻易便死?”

  尤醉怒道:“你这大骗子,有种放开我,我不在你身上刺一百零八个洞,我就不姓尤。”

  希平笑道:“妳是个狐狸精,会变戏法的,我不和妳玩了,不管怎么说,妳最终被我捉住了,没戏唱了。四狗,找条结实的绳子给我!”

  尤醉慌道:“你要怎样?”

  希平道:“不怎样,只是要妳乖乖的,别拿剑来乱捅我!”

  尤醉恼道:“你是不是男子汉?”

  希平道:“不是。”

  四狗已经拿来绳子,道:“你绑,还是我绑?”

  希平道:“当然是你了,没看见我的手被她抓住吗?”

  四狗笑道:“我只看见你抓住她的手,并且压得她紧紧的。”

  希平道:“少说废话,绑!”

  尤醉朝地狱门的武士喝喊道:“你们还不动手把他们宰了?”

  希平道:“忘了告诉妳,地狱门已经不存在了,妳这门主夫人也是假的,他们才不会傻得过来送命。”

  两人合伙就绑起尤醉来,尤醉挣扎无效,只好任由他们摆布,最后被两个男人绑成了一个迷人的粽子,令人想起当初被希平俘虏的原真公主。

  希平站了起来,道:“我们回去再算帐。”

  黄大海走过来道:“大哥,你伤得怎么样?”

  希平一看,手腕上被施竹生划伤的伤口已经结疤,胸膛上的伤也已止血,只是胸口隐隐作痛,他勉强笑道:“还好,她的剑若再粗一点,再硬一点,我就没命了。真是麻烦的女人,回去得造一个铁笼把她关起来。”

  尤醉怒喝道:“你敢?”

  希平笑道:“妳说呢?”

  “放开我大嫂,我杀了你这坏蛋!”

  众人一看,竟是施柔云!

  原来她刚被地杰救醒,见此情况,就提起施竹生掉落在地上的长剑直奔希平。

  黄大海的剑鞘撞了一下她手中的剑,剑就脱离她的小手飞落远远。

  希平大手一抄,把她娇小的身躯拥在怀里,疼惜道:“妳像爱雨一样,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报仇?”

  施柔云在他怀里挣扎,叫骂道:“你放开我!是你害死我哥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大坏蛋!”

  希平朝黄大海道:“我们回去吧!”

  徐飘然道:“慢着,我要一把火烧了地狱门,灭了他全族,方泄我心头之恨。”

  希平的双眼邪芒劲射,罩定徐飘然,冷冷地道:“是吗?你心头有多大的恨?难道施竹生的死还不能抵消吗?非要做得那么绝?”

  徐白露怒道:“我大哥是被他杀死的,别以为他自杀了,我们就不追究。我要把他所有的亲人都杀掉,让他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

  希平眼神一黯,道:“嗯,妳说得很对,那她呢?”指着怀里的施柔云,然后又看了看尤醉,接着道:“并不是只有妳有亲人的呀!况且,施竹生已经死了,妳即使杀了她们,他又怎么知道?妳别太毒辣,小心嫁不出去。”

  徐飘然迟疑一下,道:“至少我要把这两个女人杀了。”

  希平不耐烦地道:“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动她们一根汗毛!我黄希平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

  徐白露道:“你只答应照顾他的妹妹,并没有答应照顾他的妻子。”

  希平指着被白茉莉和谷幽兰搀扶着的尤醉,一字一句地道:“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女人,谁若敢伤害她,我就对谁不客气。”

  尤醉怒喝道:“闭上你的嘴,谁是你的女人了?”

  希平不理她,朝坐在地上的赵子威、雷龙、华小波三人道:“你们没什么大碍吧?”

  华小波道:“妈的,地杰拿棍追我追得好好的,却突然换了个天杰,一时无法适应,你的刀又太重,我就中招了。”

  雷龙苦笑道:“死不了。”

  赵子威道:“还好你来得快,不然伤的就不只是我们三个了。”这小子死要面子,打死不承认自己比其他人差劲。

  希平朝四狗和黄大海道:“收拾一下,我们也该回去了。”

  谷幽兰和白茉莉挟持着“粽子”尤醉就走,尤醉回头喊道:“地杰,地狱门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打理门主的后事以及门中一切事务,我会把黄希平的人头取回来祭他的。”

  四狗道:“希平,她好像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看了看气得已经率队远走的徐飘然和天风双娇等一大群人,笑道:“我有说她是吗?”

  黄大海叹道:“看来我们要和天风堡决裂了。”

  赵子豪道:“他们也太不尽人情了,我是支援希平的,做人做事都不要太绝,施竹生已死,为何还要杀他的妻子和妹妹呢?又不是她们去杀他的儿子的,而且我们也不是屠夫。”

  四狗看着施柔云,道:“希平,你怀里的小美人不挣扎了。”

  希平叹道:“她是没力气了,唉!死畜生也真是的,死了也不让人安宁。”

  施柔云道:“你别骂我哥,你放开我,我要替哥报仇。”

  希平道:“都说妳哥不是我杀的了,妳明明看见妳哥自己寻死的,报什么仇?以后给我乖点,我就是妳的新大哥,妳得听我的话。”

  施柔云呐喊道:“就是你害死我哥的!我不要你的照顾,你这大坏蛋、杀人狂,你才不是我的大哥,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独孤明过来道:“一切都处理完毕,我们可以起程了。”

  希平把刀交给四狗,横抱起不乖的施柔云,道:“走吧!”

  “我不走,你这坏蛋放开我,我要留下来陪我哥,你们害死我哥,呜呜,哥,他们要把柔云带走,柔云只想在你身边呀!哥!”

  施柔云又开始挣扎,一双小手捶打着希平,然而她的力量对于希平来说,是不足构成任何伤害的,只是她有时打到他的胸膛,令他痛得咬紧牙关,忍着。

  希平不管她如何捶打,还是抱着她到了乌龙旁边。

  乌龙突然跪坐下来,希平抱着施柔云坐到乌龙背上,道:“妳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不管妳愿不愿意,我答应妳哥的,如果他活着,我可以反悔,可惜他死了,我就要对他最后的请求负责,所以,妳以后不得离开我!”

  施柔云对他这些话,一句也听不进去,依旧挣扎哭喊道:“我不!我恨你,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我家?你害死我哥,你知道吗?哥对柔云多好啊!哥是世上最好的人,你是最坏的人,我不要在你身边,你放我下来,你……”

  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希平已经俯首下去,把她的小脸托起来,吻住了她。

  仇人温柔的吻,比情人的剑还要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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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9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十二章香艳难题


  众人回到远扬镖局,已是深夜了。

  徐飘然带着天风堡的人,早他们一步启程回天风堡了,看来是要与他们分清界线了。

  远扬镖局的人出来迎接,彼此交待一番,雷战就把赵子威、华小波、雷龙等伤者带去上药疗伤了。

  希平吩咐把雪儿、施柔云、尤醉带到雷凤的房间,然后跟了黄洋夫妇去。

  进了黄洋夫妇的房,春燕就要希平脱了上衣,她要察看希平的伤势。

  希平道:“娘,我没事的。”但还是把上衣脱了。

  春燕看了伤口已经结疤,道:“你就是这么不小心,每次打架回来都带些伤,让娘担心。疼吗?”

  希平道:“不怎么疼的。”

  黄洋见儿子无什么大碍,道:“我过去帮忙雷老爷子看看那些伤者,可能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

  春燕道:“你去吧!我要和平儿谈谈。”

  黄洋转身出去了。

  春燕道:“平儿,你以前的伤痕为何都不见了?”

  希平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每次我受伤后,血都是自动止的,十天半月之后就连伤痕也消失了。”

  春燕笑道:“你真是神奇,娘替你高兴哩,你把衣服穿上,娘见你没事,心就宽了。”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幸好她用力不大,不然我的胸膛就被她刺穿了,真是个不讲理的女人,把一切都怪到我头上。”其实他哪里知道尤醉这一剑已经使出全力了。

  春燕道:“谁?”

  希平道:“就是那个被我绑回来的女人,她叫尤醉,是施竹生的妻子。”

  春燕惊道:“那你还把她带回来干嘛?”

  希平只得把他与尤醉之间的糊涂关系说了一遍,末了还道:“现在施竹生已死,况且她与施竹生只是挂名夫妻,我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即使带她在身边是件危险的事,我还是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或许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

  春燕叹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待她。”

  希平笑道:“娘,这个是当然了,我对待美女向来都极尽温柔的。”

  春燕也笑了,道:“平儿,你见过华蕾吗?”

  希平想起华蕾沐浴的情景,道:“见了。”

  春燕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希平把他所知道的关于华蕾的一些说了。

  春燕惊讶地道:“这小妮子到现在还是小姑独处,可见她对你爹一往情深。”

  希平也惊道:“娘,妳说华蕾喜欢我爹?”

  春燕气道:“何止喜欢?她十三岁的时候就说长大了要嫁给你爹,当时还和我争风吃醋哩!”

  希平道:“怪不得她说起我爹的时候,总是一副一往情深的回忆模样,原来她一直未嫁是因为我爹,爹的魅力也真够长久的,回去长春堂之后,我立即给她做媒,让她作我的二娘。”

  春燕恼道:“混球小子,你到底帮娘还是帮她?如果你爹敢娶她,我就死给你们看。”

  希平道:“娘,我都能娶这么多老婆,为何我爹不能多娶一个?”

  春燕解释道:“你跟那死老鬼不同,况且你是我儿子,你越是娶老婆,娘就越高兴,你爹他却只能有娘一个,若他敢打别的女人的主意,娘就给他颜色看,哼!”

  希平觉得好笑,想不到娘的醋劲还这么大,他道:“可是我们回到长春堂,终是要见到华蕾的。”

  春燕语出惊人道:“平儿,回去之后,你去把华蕾勾引了,让她作我的儿媳妇。”

  希平惊道:“这怎么行?”

  春燕道:“有什么不行的?她也不过是比尤醉大两三岁而已,尤醉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女人,华蕾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五六岁,你连尤醉都搞了,还怕个华蕾吗?”

  希平解释道:“她是小曼的姑姑,而且她喜欢的又不是我,我怎能娶她?”

  春燕道:“无论如何,你去把她的芳心偷了。”

  希平道:“娘,妳让我作一个偷心贼,而且还是爹的情敌,让儿子跑去跟爹抢女人?”

  春燕煽动道:“为了你娘的幸福,你就不能牺牲一下吗?”

  希平搔头道:“万一我不能偷取她的芳心,她不是一样缠着老爹?”

  春燕道:“我儿子是怎么样一个男人,我最清楚,只要你去追求她,绝对没有失败的理由。你别想偷懒,如果你不能取得她的欢心,至少也让她对你爹死心,她要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你爹。”

  希平苦笑道:“娘,妳给儿子出了一道难题。”

  春燕道:“不管多难,你都得给娘一个完美的答覆。”

  希平起身告辞道:“娘,妳让平儿回去想想。”

  春燕道:“好吧!你也该回去了,娘就不留你了,记得娘的话,别让娘失望。”

  希平“嗯”了一声,离开了黄洋夫妇的房间。

  娘竟然让他去勾引小曼的姑姑?!

  真是令人头痛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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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0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十三章新的一天

 
  希平推开雷凤的房门,雪儿就跑了出来。

  希平抱了她,道:“雪儿有多久没见爸爸了?想念爸爸吗?”

  雪儿甜甜地道:“想哩,雪儿好想爸爸妈妈。”

  希平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妈妈也想雪儿。”

  雪儿看着尤醉和施柔云,道:“爸爸,为什么你把婶婶绑起来了?阿姨也不能动了耶!”

  希平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施柔云,想她是被神刀三花点了穴,道:“因为她们都没有雪儿这么乖,所以爸爸教她们怎样学乖。”

  雪儿嘟着嘴道:“是呀!阿姨的确不乖,每次捉迷藏都不让雪儿找着哩!”

  希平抱她走到床边坐下,朝躺在床上的野玫瑰道:“妳还好吧?”

  野玫瑰道:“她们一定会笑我,你也真坏,把玫瑰弄得起不了床,今日那小妮子来了许多次了,待会可能还要过来的。”

  希平道:“妳说的是雀儿吗?”

  野玫瑰道:“不是她还有谁?这小妮子也是一片痴心,一天不见你就不行了,到我这里一个劲地埋怨你不带她去,还死劲地问我昨晚和你干了什么,真是人小鬼大!”

  雪儿突然插言道:“阿姨,妳昨晚是不是和爸爸打架了?”

  野玫瑰脸红道:“小孩子别问大人的事。”

  尤醉突然喊道:“黄希平,你打算绑我到什么时候?”

  希平刚想答话,就听见了敲门声,朝门喊道:“谁?”

  小雀在门外道:“是我。”

  希平开了门,小雀就扑到他怀里,撒娇道:“听说你受伤了,在哪里?让雀儿看看!”

  希平淡淡地道:“只是被一个疯女人伤了点皮毛,没什么大碍的,这么晚了,妳跑过来干嘛?”

  小雀嗔道:“人家过来瞧瞧你,也不行吗?小姐还不准人家过来哩,人家可不管,一定要过来看看你,才能睡得着。”

  尤醉在一旁骂道:“小骚精!”

  小雀一脸的不高兴,想找尤醉理论,却被希平抱到床上坐了,道:“别理她,她是没男人惯了的。”

  雪儿朝小雀道:“姐姐,妳也喜欢我爸爸吗?”

  小雀不答她,反而问希平道:“你有个女儿这么大了?”

  希平笑道:“她很可爱吧!妳认她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嘟起嘴道:“我才不会这么笨,认她作妹妹,你不就成了我干爹了?”又朝雪儿道:“妳叫什么名字?”

  雪儿脆声道:“姐姐,我叫雪儿。”

  小雀哄道:“以后妳别叫我作姐姐,就叫我阿姨好了。”

  雪儿奇道:“为什么?”

  小雀的嫩脸红了,道:“因为妳叫我作阿姨,我就会更疼妳了。”

  雪儿似懂非懂,道:“是这样吗?”

  希平抚摸着雪儿的头,道:“雪儿今晚和这位阿姨睡,好吗?”

  雪儿不依道:“可是我想和爸爸睡耶!”

  希平道:“雪儿快要长大了,不能和爸爸睡的。”

  雪儿却道:“阿姨们都长那么大了,为什么还能和爸爸睡?”

  希平不好作答,只好拿出作父亲的威严,道:“雪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疼妳了。”

  雪儿委屈道:“好的。”

  小雀也不高兴了,道:“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

  希平道:“这么晚了,妳不回去,明天罗美美又来找我吵架了。”

  小雀想了一会,道:“你得亲我一下。”

  希平亲了她,顺带也亲了一下雪儿的小脸蛋儿,小雀才依依不舍地抱着雪儿出去了。

  尤醉不满地道:“真是大淫虫,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希平反锁了门,回过头瞧着她,道:“我怎么看,都觉得妳是在吃醋。”

  尤醉哂道:“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看着就想作呕。”

  希平道:“噢,是吗?昨晚是谁说我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而且还不停地说爱极我了?”

  尤醉怒道:“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敢说出来?”

  希平无限光荣地道:“我倒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不然妳直到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多亏我牺牲色相成全妳,妳不感谢我吗?”

  尤醉冷哼一声,道:“我不和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贼说了,你赶快解开柔云的穴道,她不会武功,身体又弱,穴道封久了,对她身体不好。”

  希平道:“她被点了哑穴啦?”

  尤醉道:“没有。”

  希平奇道:“那她为何一直不哼声?哑巴啦?”

  尤醉冷笑道:“难道她连不说话的权利也没有吗?”

  希平道:“我不会解穴。”

  尤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道:“你连解穴也不会?”

  希平尴尬地道:“那种雕虫小技,我黄希平不屑学。”

  尤醉哂道:“不学无术。”

  野玫瑰道:“希平,我来解吧!”

  希平道:“妳不是说妳不能起床吗?”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虽被你弄得一时起不了床,但都已经过了两天,早就无大碍了,只是疲倦得懒得动而已。”

  希平喜道:“我们今晚又可以了?”

  野玫瑰娇笑道:“你别想,今晚我可不敢惹你。”她下了床,解开施柔云的穴道,又回到床上躺着了。

  希平道:“她们吃过饭没有?”

  野玫瑰道:“刚才拿来,她们不吃,又叫人拿回去了。”

  希平走到施柔云面前,盯着她道:“为什么不吃饭?”

  施柔云也同样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希平叹了一口气,又走到尤醉面前,道:“妳如果回心转意,我就解开妳身上的绳索,放妳自由。”

  尤醉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异想天开,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尤醉一定要杀了你,取你的人头去祭竹生。”

  希平道:“老实说,我很怕妳,妳若铁了心要杀我,我也只好铁了心绑住妳,一刻也不放开妳,看妳牛还是我牛?”

  尤醉脸色一变,想到这样子绑着,吃也不方便,屙拉更不便,何况她昨晚与这混蛋在一起时搞得一身气味至今未洗干净,若果这样下去,不出一两天,她的身体就不知脏臭得怎么样了。

  可是,她仍嘴硬的道:“随便你,你要么杀了我,不然我总会杀了你的。”

  希平捏着她的脸,道:“我怎么舍得杀妳呢?”

  尤醉扭脸一边,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希平道:“我看妳能撑多久!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执迷不悟,明知道施竹生不是老子杀的,且他死前一点都不恨我,妳倒是死活要杀我为他报仇了?别以为妳武功厉害,老子就怕了妳!”

  尤醉啐道:“你不怕?不怕为何绑住我?充什么硬汉,还不是怕死鬼一个!”

  希平不耐烦地道:“不和妳吵了,我要睡觉,昨晚为了妳这疯女人睡眠不足,我要好好地补回来,妳就在椅子上坐一晚吧!看妳能顶到什么时候。”

  尤醉道:“我不会认输的。”

  希平不理会她,走到施柔云面前,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施云柔挣扎道:“别碰我,柔云最恨你,大坏蛋,是你带人来害死柔云的哥哥的。”喊着喊着就哭了。

  这个男人在马上抱了她一整天,而最后她竟然在他怀抱里睡着了,这使她更不能原谅自己她怎么能够在仇人的怀抱里睡着了呢?

  尤醉惊道:“黄希平,你抱柔云干什么?”

  希平道:“妳还是担心妳自己吧!醉姐!”抱着柔云走到床前,对野玫瑰道:“妳睡进里面一点。”

  野玫瑰依言睡进去了一些。

  希平就抱着施柔云躺到床上去了,施柔云百般不愿,却也没办法,只好伏在他的胸膛又哭又骂。

  尤醉喝骂道:“淫贼,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糟蹋了柔云。”

  希平道:“我警告妳,妳若敢再啰嗦,我立即就要了她。”

  尤醉还想说什么,却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得忍气吞声。

  希平对施柔云道:“妳哭什么?妳这傻丫头,妳哥若真的恨我,把我当成仇人,怎么会把妳交给我照顾?即使妳要找我报仇,也要吃好睡好养好身体,不然妳仇未报就饿死了,怎么报仇呀?乖,睡一觉,明天起来吃得饱饱的,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找我报仇。”

  施柔云道:“你放开我,好吗?”

  希平道:“不抱着妳,我睡不安稳。妳若三更半夜起来解开妳大嫂的绳子,我就只好到阴间去找妳大哥算帐了。”

  施柔云知道这个男人是打定主意抱着她入睡了,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比她的哥哥还年轻俊美。她这辈子还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而这个男人白天就一直抱着她在马上,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

  她看着自己大哥自杀身亡,但她总觉得是这个男人害死大哥的,他应该是她的仇人的,可是大哥为什么又这么信赖他,竟把她托付给他照顾呢?其实她自己也是能够照顾自己的,她都这么大的人了!

  雪儿说他是个很好的人,看起来似乎是的,那些恶人要杀她和大嫂,还要烧她家的房子,是他不准他们杀她和大嫂的,房子也因此没有被烧掉。忽然又想起雪儿曾经说要把她介绍给他,还说她会喜欢他的,她就真的会喜欢他吗?

  不会的,她恨他。

  她无法不恨这个她有生以来除了父亲和大哥以外第一个接近的男人,可是她该怎么报仇呢?

  她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能挣脱,她就盯着这男人看──他有一张很令女人着迷的男性脸庞,此时他已经闭上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她忽然觉得很睏,便也伏在这个仇人的胸膛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希平被身旁的野玫瑰摇醒,他轻声问道:“什么事?”

  野玫瑰指了指尤醉,道:“她看来憋不住了。”

  希平朝尤醉看去,她正一脸的难受。

  希平轻轻抱开身上的施柔云,对野玫瑰道:“妳看好她。”

  野玫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宝贝丢了的。”

  希平下了床,到尤醉面前道:“尿,还是屎?”

  尤醉的脸红得像柿子,细声道:“尿。”

  希平抱了她走入里间,把她放下,费了许久才解开她的裤子,又把她抱到马桶上,立即听到一阵密而急的水声。

  希平道:“妳何苦折磨自己?施竹生的死,也是我始料不及的。其实他真正的仇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当初到神刀门杀了我们许多人,我们也不会找上他。如今他死了,也是死在他自己的剑下。我只是想要回雪儿,并不想要他的命的。即使妳杀了我,他也不会活过来,妳又何苦呢?哪怕他真的活过来了,他又能给妳什么?好好的一个男人,却把自己的东西切了,也难怪他不想活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半夜到妳房里去占妳的便宜,可是不做也做了,有什么办法?只要妳答应以后不来烦我,我就把妳放了,让妳回地狱门,就连施柔云也可以跟妳一起回去,反正有妳这个大嫂照顾她,也不必我这个大仇人来充当什么好人。施竹生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好色,还把他的漂亮妹妹推给我,就不怕我一个冲动毁了他的宝贝妹妹?”

  尤醉只顾小解,一声也不哼。

  她被这个男人抱来脱了裤子看着她尿,这令她羞得想找一条缝儿钻了。然而他一提到昨晚的事,她就没来由的气愤,那羞耻之心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这男人明摆着后悔昨晚跟她那个,她虽然莫名地恨他要杀他,但也没有后悔被他占有了,他一个大男人后悔什么?吃亏的可是她自己,到现在她尿尿的地方还在疼,他又有什么损失了?

  希平知道她尿完,就又把她抱了起来,整理好裤子,顺便察看一下绳索是否绑得结实,道:“虽然妳武功很高,但要杀我并非容易之事,我或许打不赢妳,因为我根本就不想伤妳。然而妳要杀我,我的伙伴们却是不允许的,他们若联手对付妳,妳自信能够把他们都打倒吗?别以为他们打不过施竹生就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只是受制于施竹生剑道上的幻觉,发挥不到平时的五六成功力,但妳却是没有施竹生那样奇特的本领的,即使妳真实的武功比施竹生高明,妳也敌不过能够施展十成功力的他们的联手,何况我也不会傻得任由妳宰杀。妳听我一句,打消报仇的念头,其实施竹生真不是我杀的,我为了他、为了妳们,弄得与天风堡翻脸,妳们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妳真要逼我困妳一辈子,或者狠心地杀了妳吗?”

  尤醉还是不言语。

  希平把她抱出来放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把她抱到床上。

  这张床刚好能容下三人睡,希平见施柔云睡得挺香的,不便弄醒她,细声对尤醉道:“若半夜柔云醒过来解开妳的绳子,妳要杀我之前最好和我打个招呼,那样我死也死得清醒些。”说罢,倒在地板上就大睡。

  野玫瑰道:“妳要杀他,就得杀了我。还有,妳杀他之前,最好仔细想想,妳身上还留存有他的气味。”

  然而这一晚,施柔云和尤醉都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翌日,施柔云和尤醉一醒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时感到肚子在叽哩咕噜地叫,都拿眼去瞧那满桌的饭菜。

  希平坐在饭桌前,朝她们道:“饿极了吧?不过妳们得先洗漱了才能吃,一切都为妳们准备好了,起床吧!”

  野玫瑰已经起来了,施柔云起来就想替尤醉解绳索,希平过来瞪她一眼,把她抱下床让她跟野玫瑰洗漱去了。

  尤醉道:“我怎么办?”

  希平笑道:“我为妳准备了热水。”抱起尤醉就朝里间走去,边走边道:“玫瑰,看好柔云,别让她乱跑。”

  尤醉看见了一个浴盆,很大的一个,足足能容纳两三个人,她一下子明白将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把她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道:“这是刚才我问小波要的,妳吃了它之后,洗完澡,吃了饭,就带柔云回去吧!我不敢把妳们带在身边,每日都提心吊胆的,妳知道我是人,人都会怕死的,特别是像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剑就刺穿我的心脏或者是一剑过来,我就没了人头了。”

  尤醉看了那药丸许久,道:“这是什么药?”

  希平道:“对妳有好处的。”

  尤醉怀疑道:“不见得吧?”

  希平道:“只要妳一吞下它,我们俩就没多大关系了,妳不是非要报仇吗?妳若不服了它,可能以后就狠不下心报仇了。”

  尤醉道:“不吃你这药,我一样能狠得下心杀你这淫贼。”

  希平道:“如果妳有了我的孩子呢?妳是否还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这孩子的父亲?”

  尤醉全身一颤,脸色苍白,颤音道:“你、你说什么?”

  希平道:“别激动,只要妳服下这药,妳是绝对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那样妳以后就可以毫不迟疑地见我就喊杀了。妳说,这是不是对妳有极大的好处?”

  尤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吃,你这混蛋,害死了我的丈夫还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的孩子,我死也不吃这药的,死也不吃!”

  希平蹲了下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痛,道:“我们也就那么一次,妳不一定就有了,这并不算害死妳的孩子,只是以防万一,让妳不会怀上我的种,这样对妳对我都好。妳想想,若妳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妳怎么对得起施竹生,最紧要的是,妳以后怎么嫁人?”

  尤醉一脚蹬向他,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吃!”竟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又道:“你不是说不一定会怀上的吗?我想我是不会怀上你的孩子的,我不需要吃你的药。待会我就带柔云离开这里,不,我立即就走!”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希平按住了。

  希平道:“我对于自己的能力一般都很有信心,我那时直觉是给了妳一个孩子,妳若不吃这药也行,妳在我身边待上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放妳自由,但妳不能找我报仇。若半个月后,确定妳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到时我就放妳走,妳想什么时候回来报仇都行,如何?”

  尤醉低首细声道:“若是我真的有了呢?”

  希平道:“到时再说。”

  尤醉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希平道了声:“这才乖。”就把药丸放入口袋里,替尤醉松了绑,又道:“妳先洗,还是我先洗?”

  尤醉道:“你先洗。”

  希平不客气地脱衣走入浴盆里,自顾自地搓洗起来了。

  尤醉看着他强壮的身躯浸泡在水里,就拿起他的衣服,从口袋里取出那颗药丸,把它丢到地上,用鞋踩得稀巴烂,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希平笑道:“醉姐,妳就是不吃药,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差点忘了告诉妳,我那晚和妳相好之前的半个时辰也服了一种药,那种药能够使男人一天内产生的或以前产生的精虫都没了活性,妳根本就不可能怀孕的。”

  尤醉脸色惊变,立即脱去所有的衣服,赤裸着扑入浴盆,捶打着希平的胸膛,叫喊道:“你这淫贼,快还我孩子!”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欠妳一个孩子?要我还?”

  尤醉发了狂地喊道:“你就是欠我一孩子,你还给我,还给我!”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妳醒醒吧!妳本来就没有孩子,妳让我怎么还妳?”

  尤醉忽然搂紧他,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哭,道:“你给我,你给我,你现在就给我!”

  希平叹息,揉搓着她光洁的背,道:“我看妳这辈子是报不了仇的,其实严格来说,我和妳没有任何仇恨。我刚才是骗妳的,我和妳欢好之前并没有吃什么药,但我真心希望妳不要怀上我的种。”

  尤醉听他如此一说,反射性地离开他的身体,化啼为嗔,道:“谁稀罕怀上你的种了?即使怀上了,我也会把孩子打掉的,哼!”顿了一下,接着叱道:“不准碰我!”

  希平站了起来,道:“是吗?妳可要记住妳自己说的话,我洗好了,不妨碍妳了。妳洗干净些,最好把我留在妳体内的精液也洗得一干二净的。”

  尤醉气得满脸通红,叫喊道:“我哪里都洗,偏偏就是不洗那里。”

  屋里突然全是希平憋不住的狂笑。

  希平大笑着出来,看见施柔云如狼似虎地吃着,笑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施柔云不理他,只顾吃她的。

  野玫瑰好奇地问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这么吵,又哭又闹的。”

  希平道:“也没什么,只是她闲着没事,非要找我报仇,我给她一点教训,她就大哭大闹吵了。她终究是女人,怎么能斗得过我?不说了,吃饭!吃饱了,我还要去看看他们。”

  刚吃不久,尤醉就在里面喊道:“黄希平,我没有衣服换。”

  希平道:“玫瑰,妳去找套凤儿的衣服给她,她的身材和凤儿差不了多少,只是比凤儿矮了少许,应该是合身的。”

  野玫瑰放下碗筷,找了衣服,就进里间去了。

  希平盯着施柔云的俏脸许久,道:“虽然我不是妳的仇人,但妳一定要找我报仇的话,妳只有跟在我身边,才有动手的机会。所以,若妳想通了不把我当仇人,妳就和妳的大嫂回地狱门,若妳还想报仇,妳最好跟着我,哪天趁我睡着了或不注意时,暗中捅我几刀。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妳说呢?”

  施柔云还是只顾吃,仿佛要把昨天未吃到的在今日里全部吃回来,对希平正眼也不瞧一下。

  希平无奈地道:“再这样下去,妳会成为一个哑巴的。”

  野玫瑰走了出来,娇笑道:“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永远也不会成为哑巴的,只是人家不喜欢和你说话而已。”

  希平夹了一样菜塞入嘴里咀嚼着,道:“妳说这句话很伤我的自尊心耶!”

  尤醉刚好出来,骂道:“你这淫贼还有什么自尊心?”

  希平看着刚沐浴出来的尤醉,美艳直逼冷如冰,而风韵不让冷晶莹,他笑道:“妳有没有发现,经过我的滋润,妳更有女人味了。”

  尤醉啐道:“我呸!”就坐到施柔云身边,也不顾一切地吃着。

  希平看得直摇头,道:“女人吃东西的时候,应该斯文些,不然会把男人吓跑的。”

  尤醉瞪他一眼,道:“又不见你被吓跑了。”

  希平笑道:“妳自己说我不是男人嘛!咦,谁敲门?”

  外面传来甜蜜的声音道:“爸爸,是雪儿啦!”

  野玫瑰去开了门,雪儿就蹦跳着跑了进来,后面跟着罗美美和小雀。

  雪儿问候了尤醉和施柔云,就爬跳上希平的大腿,叫嚷道:“爸爸,雪儿也要吃。”

  希平夹了一样菜给她,向罗美美道:“大小姐,这么有空,一大早就跑过来了,是否想找我吵架?”

  罗美美气嘟嘟地坐在他旁边的椅子,道:“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希平咽吞了一口饭菜,道:“很抱歉,我生龙活虎的,倒是让妳失望了。雀儿,过来和我亲个嘴儿。”

  小雀看看希平,又看看罗美美,最终没有听从希平的话,而是在施柔云的另一边坐下了。

  罗美美的脸上绽放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得意地道:“大淫棍,你想勾引我家雀儿,还早着哩!有我罗美美在,你的奸计不会得逞的,我告诉你吧!雀儿是要和我一起嫁给那些富家官家公子的,你这个江湖无赖,别打她的坏主意。”

  希平笑笑,继续吃饭。

  饭饱后,希平道:“玫瑰,妳给她们两个安排个住处,我不想今晚再睡地板。”而后又把雪儿抱到施柔云怀里,道:“雪儿以后就跟着柔云阿姨住。”

  野玫瑰道:“你要出去了?”

  希平道:“是的。”说罢,就朝着罗美美的俏脸一个劲地盯着看,看得罗美美全身不自在,他却道:“我不是看妳,我只是在看妳的背后。”

  罗美美急忙回头想看个究竟,却没看到什么出奇的,当她回脸看希平时,却几乎吓了一跳。

  原来希平的脸已近在她眼前,她还来不及反应,希平就轻吻在她的红唇,然后风一般地跑出去,远远地听到他道:“妳的嘴儿真甜!”

  罗美美一跺脚就追了出去,可是已经不见希平的踪影了,她怏怏不乐地走回来,大声宣布道:“我要漱口洗脸。”

  ~下期预告~从地狱门回来,希平等人又前往群芳楼会见来自天竺的十二美女,其时浪无心以及许多男客会集群芳楼,却不知花落谁手?

  在回程中,四大武林世家入住罗府,巧逢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寻仇,其使用的兵器乃是异国之刀,希平以烈阳真刀对之,负伤昏厥。

  而罗府之人并非一般的大富人家,其中隐藏着许多秘密,似乎对希平的烈阳真刀有着某种企图,不知这又将引发出一场什么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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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1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九卷 余韵绵绵

第一章天字绝学

 
  雷龙的房间里,华小波和赵子威也在这里养伤。

  希平是来得迟的一个,雷战夫妇也到了这里。

  雷战见希平来到,朝他笑道:“平儿,你来了?”

  希平答应了一声,就被李芸拉到一边去了,她道:“平儿,让奶奶看看。哟!你这壮小子长得越来越帅越招人喜欢了,你娶了这么多老婆,可别把我家凤丫头冷落了。”

  希平把嘴凑到李芸耳边,轻声道:“奶奶,这个妳不用担心,凤儿一遇到我就求饶,妳就等着抱曾外孙吧!”

  李芸笑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黄洋道:“平儿,你也仔细听听雷老镖头说话。”

  却听得雷战继续道:“其实你们联手仍敌不过施竹生,那是情理所在。想当年,他爷爷地藏王也是十大高手之一,是和你们的师祖天字老人并称于世的,并非浪得虚名。你们之所以不敌施竹生,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没学到天字门最厉害最霸道的武功‘天字夺帅’。据我父亲雷烈所说,天字夺帅是一种霸气千里的武学,而要修练它,也要付出不同寻常的代价,就是修练此武功者必须是童男之身,且永不能近女色,一旦与女人交合,全身功力都将付之东流。你们师祖天字老人便因此一生不娶,直至老死仍是童男之身。他一直未把此武功传给他的四位弟子,也是为他们着想。自从他死后,‘天字夺帅’便算失传了。”

  四狗叹道:“这样的武功不学也罢。”要他四狗不碰女人,比狗不吃屎还难。

  华小波发言道:“祖师爷一定是长得奇丑,才能练成天字夺帅的。”这小子对祖师爷真是大不敬!

  雷战笑道:“天字老人的确是长得又矮又丑,所以前半生没有一个女人看得上他,而后半生虽名震武林,却因练了天字夺帅,无法近女色,且人已老了,也就没那方面的激情了。”

  李芸朝他一瞪眼,笑骂道:“老头子,你懂什么叫激情?也不知羞!”

  雷战大笑道:“不懂,不懂。你们好好养伤,我老头子要走了。”说罢,便携同李芸走出房去了。

  华小波感慨道:“雷爷爷这么老了,还怕老婆,可见雷龙也是遗传了这种优良传统。”

  雷龙笑道:“若不是我手伤着了,我就撕了你的烂嘴。”

  华小波做了个鬼脸,道:“既是烂嘴,何必再撕?”

  众人大笑。

  黄洋夫妇也跟着告辞走了,说要去看看他们的儿媳妇和乖孙女。

  希平道:“小波,你们的伤最快要什么时候能好?”

  华小波想了想,道:“至少也要三四天才能到处走走,威哥伤得比较重,起码也得七八天的。”

  雷龙指指他的伤手,道:“我现在就能到处走了,你就多在床上躺几天吧!”

  黄大海道:“天风堡的人,没与我们说一声就走了,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过去。”

  希平淡淡地道:“走就走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孤明气愤愤地道:“他们把诗儿也带走了,我实在看不过眼,难道让我的妹妹回去当一辈子的寡妇?”

  华小波忙道:“独孤老兄,你别再叫我去勾引你妹妹了,徐飘然那老头生起气来,不把我阉了才怪。”

  独孤明翻白眼道:“算了,我看你有艳福不会享的,我妹妹天仙般的人物,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没有男人气概的毛头小子。”

  华小波道:“喂喂,独孤老大,你别忘了是我这毛头小子教你怎么泡妞的,现在倒来损我了,不论你用什么激将法,我华大侠都不会去碰诗小姐的了,你另外物色一个勇士吧!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谁能替我挡住发怒的徐飘然的‘碎云掌’呢?”

  赵子豪皱了皱眉,道:“徐兄刚死,你们就计谋着去勾引他的未亡人,这似乎不太对。”

  黄大海赞同道:“我也觉得不应该。”

  独孤明没好气地道:“你们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来反对?我妹妹的老公死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然要为她再找一个老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十七八岁就守寡吧?”

  四狗拍了拍独孤明的肩膀,道:“老兄,我支援你,怎么能让年轻貌美的诗儿过那种没有男人的日子呢?”

  独孤明感激地道:“你果然有大侠的风范,见义勇为,真正的男子汉大英雄!”想不到独孤明拍马屁还挺行,也难怪,他说话本来就一流,用一流的话去赞扬一个人时,难免成为拍马高手。

  四狗自豪地道:“那是当然。”

  希平道:“诗儿都不在这里,你们紧张个什么?”

  华小波看着希平,突然惊喜地道:“独孤老大,你妹妹是绝不会守寡的,只要我姐夫出马,徐飘然也不敢放什么屁。而且,众所周知,诗儿睡梦都会喊着我姐夫的名字的。”

  四狗打趣道:“你有两个姐夫在这里,诗儿喜欢你哪个姐夫了?”

  华小波道:“你是明知故问,我喊大姐夫一般喊作豪哥,我喊姐夫的时候就是指希平,我看你是舔女人的屁股舔昏了头。”

  四狗刚想臭骂他几句,忽然又阴笑道:“小波,我听说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我本来想等你伤好了,咱师徒俩去把她们全部泡到手的,既然你对我有意见,我就不好和你一起去了。独孤明,不如我们俩待会就去看看异国美女吧?”

  华小波一听,急了,道:“四狗师傅,是徒儿不对,你千千万万要等我好了才去。给我五天时间,噢不,等我三天就行了,我对你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你是我的偶像,我要跟着你去学泡妞。”

  独孤明也来了兴趣,问道:“哪国的美女?”

  四狗道:“好像是天竺舞女。”

  赵子威也激动了,道:“是兄弟的,就等我一起去。”说罢就猛的咳嗽,几乎喘不过气。

  希平泼冷水道:“四狗,你不怕看见你的初夜吗?”

  四狗尴尬地道:“那就等他们三天吧!”

  他一个劲地朝希平使眼色,意思是让希平别把他和小红的事说出来,他现在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若让人知道他的初夜是一个三流妓女,他脸面何存?

  华小波大喜道:“在这三天里,我华神医要拼尽自己的所学,用尽各种具有奇效的方法,使自己康复得比以前还要健壮。”他回脸看见赵子威怒瞪着他,又笑道:“当然也包括威哥在内了,嘿嘿!”

  黄大海道:“我和子豪去看看那些受伤的武士。”于是便和赵子豪出去了。

  四狗看着两人出去后,对希平道:“你出来的时候,夜来香到你那里没有?”

  希平摇摇头,道:“只来了罗美美主婢。”

  独孤明道:“白茉莉也说要过去你那边的,现在她们应该都在你的房子里,我们就不打扰他们养伤了,也过去陪她们吧?”

  希平有点犹豫,雷龙却道:“你们也在这里吵了半天了,是该让我静静的了。”

  华小波也道:“快走,快走!那堆女人若是寻过来,我们就不能安心养伤了,你们别害我们三天后去不了群芳楼。”

  希平下定决心道:“也好。”就和四狗与独孤明回去了。

  三人走出来,希平道:“四狗,你怎么知道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

  四狗道:“浪无心说他是冲着群芳楼来的,我就留意起来了,到达远扬镖局时问了以前认识的镖把子,就知道一二了。浪无心这小子可真是为美女而活的,哪里有美女他就不远千里跑到哪里,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他。”

  独孤明道:“我只是在心里替白姿喊冤,看得出来,他冷落白姿许久了。”

  正说着,已到了雷凤的房门前。

  希平止步,道:“你们先进去看看罗美美走了没有,我讨厌见到她。”

  四狗和独孤明两人推门进去,里面立即传来罗美美的声音:“黄希平那大淫棍呢?”

  独孤明很诚实地道:“好像是在外面。”

  外面的希平骂一声:“见色忘友!”

  罗美美就风一般的冲了出来,对着希平又踢又捶,道:“看你还敢戏弄美美不?”

  希平任由她发泄够了,才道:“只不是轻轻碰了妳的嘴唇一下,何必动粗?”

  他走入屋里,罗美美也气嘟嘟地跟在他后面,于是又多踢了他的屁股几脚。

  四狗笑道:“这次可不是我出卖你的。”

  希平不与他们计较,朝野玫瑰道:“雪儿呢?”

  野玫瑰道:“跟她的爷爷奶奶玩去了,尤醉和施柔云也安置好了。”

  希平松了口气,道:“这样就好,这两个女人每时每刻都喊着要杀我,若再跟在我身边,我不被杀死也会被她们烦死。”

  四狗叹道:“说起来尤醉那女人也够厉害的,竟能把你打败!”

  希平一听,心里老大不舒服了,反驳道:“谁说我被她打败了?你没看见最后被俘虏的是她吗?我始终都是胜利者。”

  四狗笑道:“她只是不懂你行情,才会着了你的道儿。”

  希平坐到床上,朝小雀挤了挤眼,小雀会意,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希平搂她入怀里,道:“妳不会也相信我打不过一个女人吧?”

  罗美美抗议道:“黄希平,你别想趁机占小雀的便宜。”

  希平厌烦地盯着她,道:“这句话,妳说过多少遍了?以前我在马上抱着小雀的时候,妳就天天说,妳烦不烦?我占的是小雀的便宜,又不是妳大小姐的,妳紧张什么?再啰嗦,我就把妳赶出去。”

  小雀在他耳边道:“你不要这样和小姐说话。”

  罗美美一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忿忿的道:“小雀,妳还窝在他怀里?”

  小雀便开始挣扎,希平放开了她,正想说几句气罗美美的话,罗美美却已经扑过来,一头撞入他的怀抱,又是一阵粉拳捶打。

  希平抓住她的双手,提她上床,翻身压住她,道:“不是骂我就是打我,今日非治治妳不可!”

  小雀在一旁急道:“大色狼,你放开小姐嘛!”

  希平怒道:“她欠揍!”

  罗美美死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最后只好安静了,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她,一声也不吭。

  四狗笑道:“希平,你别把我们的美女压坏了。”

  希平道:“压死算了。”

  罗美美又挣扎了几下。

  独孤明觉得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道:“希平,我不打扰你们了。茉莉,咱们回去吧!我现在肚子饿了,要回去吃些东西。”

  谷幽兰用媚眼白他,酸溜溜的道:“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是想回去吃茉莉的。”

  独孤明抱起白茉莉就走,头也不回地道:“妳如果饿了,也不妨来同吃。”

  谷幽兰嗔道:“我吃你的大鬼头!”便也跟着出去了。

  夜来香朝四狗道:“我们也应该走了。”

  四狗盯着床上的男女,不舍地道:“再看一会。”

  夜来香不客气地扯着他的耳朵就往外拉,道:“看什么看!你没看过吗?回去我让你看个够!”

  四狗大喊道:“希平,救救兄弟!”

  希平笑道:“你好自为之。”

  野玫瑰道:“希平,你饿了吗?我去叫人送吃的东西过来。”

  希平道:“不用了,我被她气饱了,每次都和我作对,这次不教训她一顿,她还以为这里属她最大哩!”

  小雀有些担心地道:“大色狼,你要怎么教训小姐?”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我就这么压着她,压到她不敢和我对抗为止,看她是否还敢在我面前耍富家千金的威风?”

  野玫瑰叹道:“好了,你放开她吧!她都被你压得哭了。”

  希平一看,罗美美的眼睛里果然泛着泪光,心便软了,翻身起来坐在她旁边,对野玫瑰道:“妳去叫些吃的吧!”

  野玫瑰出去吩咐几句就回来了。

  小雀过去安慰罗美美,为她擦去眼泪,道:“大色狼,以后不准你欺负小姐了。”

  希平道:“这个不用妳担心,再过几天就回去了,那时我把她丢回她的老家,以后就不用再听她在我面前啰嗦了。当然,她也不用受到我的欺压了。雀儿,和妳小姐先回去吧!不然待会她有劲了,又来找我麻烦。”

  罗美美终于发言道:“我不走。”

  希平气又上来了,道:“我要睡觉了,妳占了我的床。”

  小雀奇道:“你不是要吃饭吗?”

  希平气道:“我又饱了,只想睡觉。”又朝罗美美吼道:“起来呀!不然我把妳丢到床底去。”

  罗美美瞪了他一眼,干脆闭上双眼,装聋作哑。

  希平突然泄气道:“妳这女人比我还能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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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2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二章水梦杜鹃

 

  三天里,四狗和独孤明晚上各自满足夜来香与白茉莉,白日闲着无事,就去挑逗远扬镖局的丫鬟以及一些镖头的女儿,把那些怀春少女弄得神魂颠倒,这就使得躺在床上的华小波旧伤未愈又得了红眼病。

  为了早日康复能够风流快活,华小波这小子竭尽他医学方面的所有天赋,使得三人的伤好得比平时快了几十倍,果然让他在三天内康复如初,就连伤得最重的赵子威也能够随处走动了。

  希平这边显得比较寂寞,罗美美自从那日被希平强吻强压之后,便不敢再来,连小雀也不得过来了。

  雪儿却是经常独自跑过来和希平玩,要希平唱歌给她听,每当这个时候,希平就把四狗叫过来,强迫四狗为他奏乐。

  四狗和他合作上几曲之后,吵得远扬镖局的人都大举抗议,四狗就常常中途不干了,说这个样子会破坏他在少女心中完美的情人形象,于是藉故逃跑出去找独孤明相邀到处拈花惹草。

  野玫瑰在这三天里,几乎每时每刻都躺在床上,她现在碰到的这个男人,不但精力旺盛,简直是一部性欲机器,使她极想拉几个帮手过来,可是希平身边现在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去找谁呢?

  她提议找谷幽兰过来,希平说:“谷幽兰是小波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

  野玫瑰咬牙说让小雀来满足他,希平说:“妳别陷害我,我可不能让人说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多没面子?”

  野玫瑰宣布要和希平停战,希平说:“别到了床上被我两招三式就求我快上来。”

  野玫瑰娇嗔:“都是你坏啦!”

  此日,四狗也邀请了赵子豪、黄大海以及雷龙同去群芳楼,三人拒绝了他的好意,最后五个志同道合的男人,大清早就出门了。

  希平建议道:“这次是否还要在群芳楼唱歌?”

  四狗脸如土灰,强烈抗议道:“如果你敢在群芳楼唱歌,我就和你绝交。”

  赵子威和独孤明同声道:“我也是。”

  华小波打圆场道:“姐夫,我们把女人抱回来之后,我再陪你唱个够。”

  毕竟是姐夫,不给点面子,姐姐会怪罪的──虽然姐姐也很怕他唱歌!

  希平得到一些安慰,道:“还是小波比较有良心。”

  四狗知道希平暂时不会提唱歌这事了,放下了心,另道:“怕早就被浪无心占了先机,就怕像到蛇神部落一样,美女都被他泡尽了,那我们只有拿拳捶自己的脑袋了。”

  华小波不服气地道:“若是当初的我还真有点怕他,但从野马族回来后,他浪无心也吓不跑我,除了打架不及他之外,其他的嘛,我还没怕过!哼,老子非把他身边的美女抱过来不可。”

  独孤明笑道:“小波,你别吹牛了,你的长相就及不上浪无心那种顶级美男子。”

  华小波哂道:“只有女人才靠脸蛋吃饭,我华小波实力雄厚,必能让所有美女青睐。”

  希平笑道:“我建议你去追水洁秋。”

  华小波怕怕地道:“嘿,姐夫,我当初的确有非把她弄到手不可的想法,可是自从知道她是雪鲸之身,我就发誓绝不去惹她。因为我华小波的魅力实在够大,我怕她一旦对我动情,就是我灾难的开始,我会做花下风流鬼的。唉!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呢?何况这棵树其实是一颗炸弹,会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独孤明和赵子威相视一笑。

  四狗喜道:“兄弟们,到了。”

  五人走入群芳楼,引起不小的波动。

  华小波说的第一句话几乎和希平上次到这里说的一样──“这里的女人真他妈的骚”,只是他在后面多加了一句:“我喜欢这地方。”

  进到里面,并不见小红,四狗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突发善心地想:希望是哪个富家公子看上了小红,替她赎了身才好。

  一群穿着花花绿绿,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妓女,涌过来招呼他们。五人的脸上立即多了许多唇印,他们乃花中老手,自然也把这些职业女性搞得春心荡漾。

  四狗用手挡住某个女人送上来的红唇,道:“看来我们来早了,那些异国美女要到晚上才出来表演的。”

  华小波按住一个妓女的血盆大口,抽空道:“你为何不早说?”

  四狗笑道:“现在说也不迟,既然来了,我们就各找几个女人,直玩到晚上,不是更好吗?”

  希平把贴在他身上的两个女人提到一边去,道:“我们晚上再来。”

  赵子威和独孤明跟着他转身走出门去。

  华小波看着四狗,忽然笑道:“还是回家玩吧!我已经冷落了谷幽兰许多天了,也该补偿补偿她了。”

  四狗在一个妓女的峰尖上狠狠地抓捏了一把,道:“没劲。”便和华小波出去了。

  巧的是他们刚走到门口,便碰见了浪无心等人。

  若要说世上有带着一群美女到妓院的嫖客,浪无心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浪无心当然也看见了他们,他朝五人笑道:“你们也对天竺美人感兴趣吗?有我浪无心在,你们别想吃到天鹅肉。”

  希平朝水洁秋微微一笑,道:“洁秋姐姐,近来可有找谁决斗?”

  水洁秋娇笑道:“哟呵!平弟弟,看你的样子是得不到满足,今日来妓院寻求发泄了,是否要姐姐陪你?”

  希平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道:“美人儿,求妳不要这么肉麻,我的牙齿都软了,叫我以后怎么吃豆腐?”

  浪无心笑道:“你这段时间似乎很缺少女人,要不要我把姿儿还给你?而且还免费送你一个儿子。”

  希平看着白姿,白姿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她那憔悴苍白的俏脸。

  华小波打抱不平地道:“浪无心,你估计得没一点份量,我姐夫怎么会缺少女人?”

  希平却突然道:“我身边现在的确很缺少女人,所以我决定从你身边带一个回去。”

  浪无心大方地道:“我的女人很多,随便你挑,十个八个也行。”

  希平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能够做主?”

  浪无心傲然道:“当然!”

  希平又朝水洁秋道:“洁秋姐姐,妳不会反对吧?”

  水洁秋扭脸向一边,嗔道:“我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希平走近她身前,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道:“妳可爱极了。”

  水洁秋骄傲地把嘴一噘,刚想说话,却被希平吻住了双唇,水洁秋一愣,飘身急退。希平朗笑出声,右手一抄,把身旁的杜鹃搂抱住,横抱起她就走。

  水洁秋猛喝道:“放下杜鹃!”

  希平头也不回,道:“你们不是说随便我要哪个吗?我就要她了。”

  水洁秋追上来挡在他身前,道:“杜鹃不行,她是我表哥的人。”

  希平冷冷地道:“叫你表哥来向我要吧!”

  水洁秋转向浪无心道:“心哥,你就看着他把杜鹃抱走?”

  浪无心皱了皱眉,道:“洁秋,妳总不能让我言而无信吧?”

  水洁秋道:“可杜鹃不是你的女人。”

  浪无心淡然地道:“那我就更无权过问了。而且,老实说,杜鹃也不是洛天的女人,她要跟谁,我也无权管她的。”

  他原就不赞同水洁秋把水仙和杜鹃推给洛天,若非如此,两女早就是他的胯下之臣了。

  希平对挡在他身前的水洁秋道:“我只是带她到远扬镖局参观参观,今晚我会把她完璧如初地还给妳的。”

  水洁秋质疑道:“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希平笑道:“我不是很讲信用地叫妳作姐姐了吗?”

  水洁秋想了想,闪开一旁,道:“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希平高声道:“今晚群芳楼见了,洁秋姐姐。”

  说罢,希平就迈步向前,其余四人紧跟着。

  走了一段路,华小波道:“姐夫,你真的只是带杜鹃参观远扬镖局而已?”

  希平朗笑道:“你相信吗?”

  华小波摇摇头,道:“有些不相信。”

  四狗大喊道:“我是一百个不相信。”

  希平不理他们俩的反应,只是低头细声对怀里的杜鹃道:“妳也不相信?”

  杜鹃红着脸,怯怯地道:“我感觉得到你将要对人家使坏。”

  希平眨了眨眼睛,柔声道:“可以吗?”

  杜鹃的头抬了起来,嘴唇碰着他的耳珠,幽幽地道:“我很想你,每晚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对我使坏,真的。”

  ※※※

  一回到远扬镖局,华小波就去找谷幽兰了,独孤明和四狗却躲开白茉莉和夜来香两女,去和那些被他们勾了魂的怀春少女玩耍了。

  黄大海迎上希平,他的手中拿着一管精美的玉箫,对希平说:“已经把所有的事处理完毕,三大武林世家的弟子都分批回去了,你决定什么时候离开远扬镖局?”

  希平说:“你们决定吧!”

  黄大海说:“他们决定后天起程。”

  希平点头说:“那就后天吧!”

  黄大海看了看希平身旁一脸春情的杜鹃,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箫递给希平,说:“这是地杰拿来给施柔云的,他说这是她的最爱,她无聊时应该会用得着的。”

  希平接了箫,又递给了杜鹃,让她拿了,他不喜欢这种他玩不通的所谓乐器。

  黄大海说:“那我先告辞了,不耽误大哥了。”

  杜鹃拿着箫,嫩脸通红,垂首无言。

  黄大海走后,希平道:“鹃儿,妳脸红的样子是否在勾引我?”

  杜鹃嗔道:“我没有。”

  希平搂住她丰满的娇躯,道:“走吧!我让妳参观我的身体,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嗯?”

  杜鹃不好意思地道:“我才不要参观你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希平和杜鹃两人笑闹着,转眼就到了居处。

  野玫瑰打开门迎了出来,看见杜鹃,不由得一愣,然后笑道:“希平,你不是去群芳楼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带了个小美人儿。”

  希平朝她挤了挤眼,道:“妳不欢迎吗?那我就让她回去好了。”

  野玫瑰快步走了过来,牵着杜鹃的手儿,道:“杜鹃妹妹,妳来了就好,我们进屋去。”

  希平摇了摇头,跟着两女进去,顺便把门反锁了。

  野玫瑰惊道:“大白日的,你还要?”

  希平笑道:“妳明知我向来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我喜欢,便是在太阳底下也能搞个昏天暗地。”

  野玫瑰摆手急道:“我不来了,你找杜鹃就行了,我为你们把风。”

  希平张开双臂,道:“那妳就替我宽衣吧!”

  野玫瑰依言替希平宽衣,顷刻,便完成了这神圣的任务,抚摸着他壮实的胸膛,道:“我从来不敢相信男人有你这么强壮的,杜鹃,妳说是吗?”

  杜鹃本来一直呆呆地看着赤裸的希平,此时听得野玫瑰一问,低首红着脸道:“杜鹃不知道。”

  希平托起她的下巴,道:“待会妳就知道了。”

  他俯首下去轻吻着她的唇,道:“虽然占有妳让我有一种犯罪感,不过我从来都不是挺正义的人,所以对着妳的美丽和早已经成熟的身体,我是没理由说服自己不犯罪的,何况我知道妳也在期待我,是吗,小宝贝?”

  杜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其实人家已经长大了,身体发育得比你的许多女人都好,白小姐就没有人家的丰满,只是人家年龄小了些而已。”

  希平突然好奇地问道:“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杜鹃仰首,轻轻地道:“不说行吗?”

  希平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仰躺着,让她趴睡在胸膛,然后才道:“我只是奇怪,浪无心也是罕见的美男子,妳为何不喜欢他,偏偏爱上我?”

  杜鹃沉思了片刻,盯着希平,道:“我也不清楚,自从知道这世上有你这么个人,而且有这么多女人锺情于你,虽则那时并未见到你,但我总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一个人,为何会使得冷如冰她们对你死心塌地?就连被称为‘女人杀手’的浪无心也无法动摇她们对你的锺爱,到底你是怎么样的男人呢?”

  “后来见到你,我才知道其实你除了长得好看之外,简直是个大无赖,然而不知怎么了,我却经常想着你,经常梦见你这无赖,我就明白自己注定爱上一个无赖。论风流倜傥,你不及浪无心;论英雄气概,你更比不上洛天。你除了强壮而完美的外形之外,你有一种吸引女人的特质,那就是你的坏。女人欣赏好男人,但女人却爱坏男人。”

  希平捏着她鼻子,笑道:“妳真把自己当作女人了?其实妳只是个小女孩罢了,也不想想自己才几岁!”

  杜鹃噘着嘴道:“谁说我不是?其他女人有的我也有,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够做得到,这次你别想像上次一样赶我走!”

  希平一笑,转头道:“玫瑰,妳坐在那里干嘛?”

  野玫瑰扮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我在看你如何摧残幼苗。”

  希平道:“有妳好看的!杜鹃撑不住时,就该妳上场了,观众是不好当的,慢慢看哦!”

  说罢,他的手就在杜鹃的身上游动,杜鹃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飘落床下,慢慢地也一丝不挂了,露出其雪白嫩滑光亮的丰满娇躯,虽不具有水洁秋的惊心动魄,却是有别于她稚嫩的俏脸的另一种成熟。

  希平翻身压住她,一手揉搓着她的柔软之峰,道:“妳是长大了,不过妳的那里却是一毛不长的。”

  杜鹃娇吟道:“我和水仙以及小姐的那里都是光滑的,小姐的是天生的,我和水仙因年纪小,所以还未长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希平的手轻抚着她的下体,道:“肥沃的土地上不长草,只会令农夫欢喜。”

  希平真不愧是乡巴佬,说情话也离不开农作物,还自称是农夫?

  杜鹃动情地扭动水蛇一样的娇躯,献上缠绵的香吻,玉手触到希平坚挺粗巨的下体,惊得一愣,趴在希平身上不动了。

  希平奇道:“怎么了?”

  杜鹃有些怯意,细声道:“哥,我怕。”

  野玫瑰笑着在一旁鼓励道:“鹃儿,不用怕的,男人的东西看起来越是可怕,进到我们女人的身体里就越是可爱。妳的平哥哥是这方面的无敌战将,他身经百战,绝对能够让妳试过一次之后欲罢不能。”

  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缝隙,感受着她那无比的柔软和略微的湿润,杜鹃随之更是不能控制地呻吟和扭动。

  希平柔声道:“鹃儿,妳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他分开杜鹃的双腿,轻吻着杜鹃湿润的红唇,同时他的下体缓慢却有力地闯入她的处女地。

  杜鹃眉头一皱,咬破了希平的唇,然后闷哼一声,道:“疼!”

  希平怜爱地道:“为什么不喊出来?”

  杜鹃咬牙道:“杜鹃已经长大了,是不会怕疼的。”

  希平一笑,温柔地动作起来,道:“其实连玫瑰都会大声喊叫的,妳也就不要忍着了。”

  杜鹃呻吟道:“可是人家觉得还能忍受,人家就不叫了。”

  希平道:“噢,是吗?”

  他突然增加自己的尺寸,杜鹃突如其来地惊呼一声,然后随着希平狂野的动作狂叫不已,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床被,她的躯体像蛇一样摇摆着,脸色随着血液加速流动而如桃红,两眼放射出迷人的光彩。希平猛烈地动作着,道:“想不到妳比玫瑰还要狂野,且妳的容纳性比玫瑰的还要强,伸缩性更是少见。”

  杜鹃娇喘道:“我们仙缘谷注重阴阳双修,所以择徒时都是选择那些有天赋的女人,我是‘水梦女’,遇小则小,遇大遇大,不管男人的东西多小,遇到我这样的女人时都能享受到无比的紧凑感和快活,而无论男人的多大,我也能够容纳,只是人家现在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你不要再增大了,好吗?鹃儿受不了,这是鹃儿的第一次呀!”

  她突然狂喊几声,又喘道:“水仙是‘洞穴女’,她的那里,比一般的女孩要深长许多,而且里面总是每时每刻都润滑,能够随着男人的进出而收缩。男人和她交合,绝对能领略最强烈的刺激,不过,若没有相当的体力,男人定会累倒在她的洞穴里,若她到达高潮时,她的最深处就会产生强大的吸引力。”

  希平突然想起白姿,他与白姿欢爱时,她的里面也会产生一种轻微的吸力,在高潮时特别强烈,这不是与水仙很相似吗?

  杜鹃立即感到他的心思,道:“你在想白姐姐?”

  希平使劲地抽插了三下,道:“妳不高兴啦?”

  杜鹃不答他,却突然要求道:“我要坐在你身上。”

  希平搂着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她扶正坐在他的巨物上,然后双手从她背部滑落到她的肥臀。

  杜鹃自个儿动作起来,适中的双乳在她白嫩的胸脯左右上下摆动,道:“白姐姐其实很苦,她跟了浪无心之后,才半个月浪无心就把她打入冷宫,如今还怀上浪无心的孩子,却得不到浪无心的欢心。其实白姐姐是深爱着你的,她有时做梦也会喊着你的名字,只是她当初离开你,选择了浪无心,且又怀上了他的种,她已经没有重新选择的余地,也不能回头了呀!”

  希平心里一痛,叹道:“那也不见得。”

  说罢,希平就坐了起来,让杜鹃跪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抓住杜鹃的腰身,从后面进入。杜鹃头一仰,痛吟一声,希平就更加猛烈地挺动着。杜鹃散乱的长发如同云一样被风撕抛在半空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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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103楼 发表于: 2007-06-02
第三章强奸传说

 

  野玫瑰看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有些动情了。她本来不敢再惹这个男人的,自从和他好上之后,每晚都被他弄得昏迷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

  这是个奇异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仿佛是永不疲倦的发情野兽,仿佛性欲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够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乐和得到无数种快感经验,在与他交合时,女人会有种与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这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都拥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连满足一个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没有,所以苦的还是女人。

  然而面前这个男人,虽好色如命,却从来没有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对着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个女人彻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有时候很容易,只要几句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个男人若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得显示其超人一等的实力。

  在少女的心里,梦想浪漫而又虚幻的爱情,但在一个成熟的女人看来,性爱就是永恒的主题。只有身体上的满足,才会有心灵的满足。

  野玫瑰明白这个男人有许多女人,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令她失望,无论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够使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个男人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是什么英雄,却是女人的最佳伴侣,况且,他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只是有些无赖作风罢了。能够耍赖的男人,绝不会是个不懂情调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却不爱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着,却听得敲门声。

  小雀在门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惊,道:“你等一会,我就来。”

  她对希平道:“怎么办?”

  希平喘道:“让她进来。”

  门外的小雀又道:“姐姐,你叫喊得好奇怪耶,你在干什么?”

  她错把杜鹃的浪叫当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开了门,就把她拉扯进来,然后伸头向外面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放心地反锁上门。

  小雀一进来就呆住了,只见床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鹃的屁股后面,搂着那又白又肥的屁股前后挺动着。

  不知怎地,她的心里非常不是味儿,跺跺脚转身就想跑,却被野玫瑰拦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你就要走了?”

  小雀恼道:“不走,在这里倒霉吗?”

  野玫瑰牵着她的手,道:“平时你和他亲亲摸摸的,也不见你有什么,今日怎么就反应这么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儿地道:“我恼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说人家年纪小,如今他却和比我还小一岁的杜鹃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这等事来了,他是什么意思?”

  希平喊道:“玫瑰,让她走!”

  小雀却反而转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让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后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么都给了你,即使以后要跟小姐嫁了什么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个男人。你别说我小,杜鹃才十三岁,我已经十四岁了。”说着就站在床前脱起衣服来了,衣服如落叶一样滑落她的脚下。

  希平疯了似的挺动,直把杜鹃推到情欲的天堂,然后久久地沦陷,进入幻梦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鹃的娇体抱放在床的最里边,看着她血红的下体和自己沾了处女鲜红却仍然坚挺的巨物,好一会才转头对赤裸的小雀道:“你不怕吗?”

  小雀盯着他可怕的阳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东西怎么比上次大了许多?”

  希平看着她略显稚嫩的裸体,她是属于比较娇巧的类型,她的下体平而有光泽,那里已经长出一些毛绒了,胸部看似很坚挺,却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你的年龄虽比杜鹃大,但你的任何地方都比较小,再过一两年吧!好吗?”

  小雀却没得商量的余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会犹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说着就扑到希平的怀里,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没有做完的事,请继续吧!上次在山洞里我没有抗拒你,现在我却是期待你、欢迎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动的男人。”

  希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吻着她的秀发,叹道:“我可以占有你,并且给你最大的欢乐,但你现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你两年之后才生养,你说好吗?”

  小雀“嗯”了一声,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还不能你孩子哩!”

  希平轻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儿,然后轻柔地把她压在床上,一只手在她小巧而坚挺的胸脯游移。

  他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法,把这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弄得情欲横流,娇媚万千,然后轻轻地挺进她。

  在他的巨物触碰到她那柔嫩的下体之时,那巨物忽然缩小了许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缝。

  当听到小雀的一声惨叫,血便在希平的一抽之下拉出鲜红。

  他停止了一会,柔声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谢谢你!我知道你爱惜小雀,从而把你的东西缩小了许多,似乎刚好能够被小雀容纳。若是以你和杜鹃交合的尺寸强行进入人家,我那里早就被你撑破了。”

  希平温柔地再挺入,道:“我并没有刻意去为你缩小,而是我的宝贝一碰到你那里,就直觉到你那里能容纳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你能承受的尺寸进洞寻芳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娇嗔道:“臭美,你以为你是神仙?”

  希平大笑,豪情大发,道:“神仙是不长鸡鸡的圣者,他们只知道吃香喝辣,哪会安慰你这小骚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动着,嗔道:“人家才不骚哩!”

  希平笑道:“经过我的训练,想不骚也不行。”

  小雀的嘴儿咬住他的耳珠,娇声道:“即使骚,人家也只对你骚。”

  希平道:“那可不一定,以后你若随罗美美嫁了个英俊公子,你能不对他骚?”

  小雀随着希平的动作阵阵娇吟,那双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几下,双腿环搭在他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希平失笑道:“我怎么舍得?”可他却突然加快速度,动作也强劲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来,一双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温柔些,不然人家恼你。”

  希平的节奏依然快而疯狂,仿佛有使不完的体力,不停地刺激着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让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带领小雀到达快乐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娇喘道:“希平,雀儿还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别太粗暴了。”

  希平道:“这是你喜欢的,没理由雀儿不喜欢。”说着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记,道:“是吗?”

  小雀已经快要崩溃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欢的,大色狼,人家有些头昏,飘飘然的感觉,原来你的东西能够带给人家这么大的欢乐,我有些恨你现在才给雀儿,你应该知道,雀儿是真的长大了,以后雀儿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两人情浓之时,外面传来罗美美的喊叫:“小雀,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又偷跑过来找那混蛋了,你这臭丫头,敢背着我去倒贴这条淫棍?”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罗美美又道:“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好事。”

  小雀惊呼道:“是小姐,她找我来了。”

  希平使劲地抽插着,道:“怕什么?”转脸对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发走,别让她进来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开了门,刚想拦住罗美美,却被她一钻身进入屋里。

  一看见正在床上作春宫表演的两人,罗美美的脸色惊变,怒骂道:“黄希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小雀你都不放过!你这头发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儿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这野兽,性欲狂!”

  希平看不也看她,顺流运转“天地心经”,很快就把小雀推到情欲的顶峰,让她快乐地睡去,然后他坐在床上,他的下体坚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静地盯着罗美美,道:“如果你不想失贞,最好赶紧出去。”

  罗美美气得浑身打颤,突然咬牙扑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来,道:“你这混蛋,从我们相遇那刻开始,你就不停地欺负我,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了两下,吼道:“罗美美,你闹够没有?”

  罗美美仰首凝视了他好一阵,才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希平平静地道:“我喜欢。”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以后雀儿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着我!”

  罗美美啐道:“你做白日梦!”

  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帮我送客!”

  说罢,他推开罗美美,下了床,准备拿衣服穿上。罗美美却跑过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希平脸上露出愤怒的笑容,下体的阳根突然变得粗长无比,冷笑道:“我本来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你无所惧,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罗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罗美美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却是无济于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云,满室地飘,顷刻,她便成了个白玉石雕刻的精彩美人儿了。

  罗美美无疑是绝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里有着官家女的娇气和贵气。

  她因为从小知书达理,对伦理道德看得比较重,所以看不顺眼希平这群人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对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释怀,每每要和希平针锋相对地吵上几句,两人也就成了冤家,谁也不让谁。今日她撞见他和两三个女人在大白天里胡天胡帝,更是气从心底来,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闹。

  如今却被希平剥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当初差点被采花浪子强奸一样,难道希平也要强奸她?

  希平抱紧赤裸的她就不停地强吻,双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虽是有些抗拒,不久却意乱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她的下体更是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罗美美已经无力再作任何挣扎了,只是呻吟得厉害。

  希平猛的搂紧她,身体略蹲下去,然后突然使劲一挺臀部,他那粗壮的阳根就刺入了罗美美的缝道里,同时听到罗美美一声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希平的脸,纤纤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里。

  希平为床上昏睡的三女盖好被子,转头对野玫瑰道:“你要吗?”

  野玫瑰脸色绯红,道:“不了,我怕没地方让我昏睡。”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测道:“大概是傍晚了。”

  希平叹道:“时间过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饭菜过来,我肚子饿了,真是费力气的活儿,喂饱了她们,反而饿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过来,两人吃着,华小波、四狗、独孤明和赵子威就过来了。

  华小波一见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让杜鹃完璧归赵,却想不到连罗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说着朝希平伸出他的大拇指。

  希平笑道:“废话少说!”

  四狗正经地道:“我们该出发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们哩!”

  野玫瑰笑骂道:“你们这群人哪!真是哪里有美女就往哪里爬的淫虫。”

  华小波对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你明知道我们精力旺盛,不寻求发泄的机会,怎么行呢?”

  野玫瑰脸又是一红,想起当初天天和他们鬼混,而面前这四个男人的确是少有的种马,此时虽跟了希平,然而面对着他们时,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她嗔道:“懒得理你们!”

  四狗笑道:“若是没有希平,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希平放下碗筷,道:“你们别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紧跟着就出去。”

  四人大笑着出去了,独孤明顺手把门掩上──他向来都是很有风度,很有礼貌的,谁叫他是从少林寺出来的独孤明呢?

  希平把床上的杜鹃抱起来,然后叫野玫瑰帮忙她着好衣服,略为打扮了,才横抱着她,道:“玫瑰,这里烦你照顾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会打理好一切的。”

  她轻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后送他出了门。

  此时已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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