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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在线读-言情小说《和空姐同居的日子》作者:三十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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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6楼 发表于: 2007-05-25
57. 争取名分

  名分的名词解释:用于将一些暧昧的关系转化为正大光明的关系的手段,拥有名分可以理直气壮地做一些没有名分做起来会被传统道德约束的事情。

  如果说我和冉静是男女朋友,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正式对外介绍过,最多算是双方认可,如果说我们不是男女朋友,我们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呢?我决定结束对外介绍冉静为我女性朋友的历史,积极地追求“性”解放,使女“性”朋友变成女朋友。

  我和冉静一起在厨房洗碗,确切地说是我洗碗而她看着,因为我们每次都用游戏的方式决定洗碗“权利”的归属,赢的负责洗碗,而输的罚在旁边观看,并且满足赢的在洗碗时的各种要求,今天我赢了。

  “肩膀酸了,来捏捏。”我行使赢的权利。

  “哦。”冉静很顺从地听从指令。

  “背上痒,来抓抓。”

  “哦。”

  “站得腿酸,来捶捶。”

  “哦。”冉静还真听话,完全遵循游戏规则。

  “嘴唇有点干,来亲一下。”冉静在我的背上打了一拳,不顾游戏规则离去。

  “丫头啊,我有件事要对你说。”洗碗完毕,我对着客厅沙发上的冉静说道。

  “什么事?”

  “你说我跟了你也有不少日子了,也该是给我个名分的时候了。”

  “你想要什么名分?”

  “男朋友啊,不过分吧,我不想总向人介绍说你是我的女性朋友,也没人相信啊。”

  “那你告诉我有了名分和没有名分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对人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

  “还有呢?”除了我刚才说的变化,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

  “说不出来啦,可是我觉得有了名分之后,每个人要承担的责任就比以前更多了。”冉静很认真地说道。

  “我不怕承担责任,我这个人就喜欢肩挑重担、任劳任怨。”

  “这是你说的,那我考虑考虑,明天告诉你。”

  我一般都不知道自己睡醒的时间,在几大快乐享受中,睡觉睡到自然醒这一条我是贯彻得异常彻底。睁开双眼就看见冉静瞪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这丫头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在我的床前看着我了,难道是我睡觉的样子特别有魅力?她要是不介意,我可以每天都给她看,最好能换个位置看,又开始各种幻想了。

  “你又来了,睁开眼看到一张美丽的面孔确实会让人精神振奋,可是突然性太强的话,心脏的负荷会太大。”我对冉静说道。

  “你还要名分吗?”冉静很认真地看着我。

  “要啊,你不知道名分对男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啊。”

  “那好,我同意了。”

  “真的?那赶快履行一下有了名分的责任。”我从被窝里跳了起来。

  “什么责任?”

  “亲热一下的责任。”

  “你就知道色迷迷的,不行,你先履行完这些责任。”说着冉静拿出一张白纸,看着白纸说道,“作为男女朋友,我已经给你提出了以下要求,第一,你要全心全意地只喜欢我一个,不允许在行为以及思想上有任何越轨的行为;第二,你的行踪随时要向女朋友汇报,以免我担心……第十四,上街的时候如果想欣赏其他美女,一定要和女朋友共同欣赏,不允许独自欣赏……”

  “等等,这次多少条?”记得当初刚刚和冉静“同居”的时候,我就签署了23条“不平等条约”。

  “34条。”

  “哇,比原来还多11条。”

  “对啊,现在你有了名分,责任更加重大啊。”

  “为什么每条都是我应该如何如何啊?”

  “这是我写的,自然都是要求你的。”

  “那好吧,签就签了。”这一次我已经有所准备了,因为下面冉静一定会问我有什么要求的。

  “好吧,那你现在可以说说你对你女朋友有什么要求了。”冉静问了我所预料的问题,第一次听到冉静这样称呼自己,心里的感觉就像在水中闭气了许久,终于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一般。

  “说啊,你有什么要求?”冉静歪着头等待我的答案。

  我的脸上浮起一点坏坏的笑,说道:“我的要求就是将你的所有要求中的你和我调换一下,另外……”说着我想将冉静揽入怀里,可是这丫头似乎早有准备,一个敏捷的后跳动作躲开了我。

  “就知道你的脑子整天都是歪念头,我要在条约里加上一条,不可以在女朋友未认可的情况下接触女朋友,这条你也可以要求我。”冉静躲到门口笑着说道。

  “这条无效,我没答应签署附加条款。”说着我站起身追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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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57楼 发表于: 2007-05-25
58. 光碟风波

  “起床了,猪。”一大早冉静就拍打着我叫道。

  “不要了,哪有人周末也不让人睡觉的。”难怪冉静怀疑我上辈子真的是猪,怎么睡都不满足呢。

  “起来好不好。”冉静贴近我的耳朵小声地说道,冉静身体的味道飘入我的鼻子,说话时的气体拂过我的耳朵,还真是种享受。

  “不要了,再睡一会。”享受冉静的温柔和是否起床没有关系。

  “起来啦。”冉静站起身一下将我的被子掀掉,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哎,我真的没什么远见,早该预料到丫头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心,还不如趁她温柔体贴的时候,要求给个热情鼓励之类的也好。

  “起,起,你先把被子还我好不好,这样多不好意思。”我习惯只穿一条内裤睡觉。

  “有什么,又不是没穿。”晕倒,真不明白是谁原来要求我在家衣服必须遮盖身体的60%以上,现在居然……

  “这么大早叫我起来干什么啊?”我洗漱完毕来到客厅,看见冉静一身大妈的打扮,我愣了一下说道:“你这身打扮,准备干吗?”

  “打扫卫生啊。”

  “不是天天打扫吗?”

  “可是不彻底啊,今天要彻底大扫除。”

  “大扫除?”这个名词似乎我在小学的时候时常听到,老师还要求我们每个人都带块小抹布用于清洁卫生,没想到事隔多年在美女的口中又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你负责抹地板、倒垃圾以及擦窗户,其他的我负责。”冉静像个小老师一样分配劳动任务。

  我拿着抹布撅着屁股辛苦地抹着地板,平时经常看冉静做这些事情,没想到其实工作量还真的蛮巨大的,我也没有抱怨的资格,只能老老实实地劳动。冉静在一旁将往日都不动的东西翻出来整理归类。其实勤劳应该是咱中国人的美德,为什么我忘记了这么久。和冉静一起大扫除的心情还是非常愉悦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观点也有其不可动摇的道理。

  “这些是什么?”冉静从电视机柜子下面的抽屉深处拿出一堆没有封面的光碟。

  “我怎么知道。”我自己一时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将这些东西放在这个地方。

  “也没有封面,放出来看看是什么。”冉静说着就抽出其中一张准备播放。

  “等等,不要放了,先干活。”我突然想起这些光碟的来源和内容了,你应该也猜到了,这些光碟是人们称为A片的东西。首先我必须说明这些光碟不是我的,但是我不否认我曾经详细地看过其中的内容。这些光碟是在冉静要正式入住的时候,被我临时塞到抽屉的深处的,打算找机会再放到更“安全”的地方去,可是后来却忘记了。

  “我看看是什么,才好整理啊。”冉静当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

  “还是不要了,我想起来是一些盗版软件,我拿回房间就好了。”我坚持不让冉静看。

  “我偏要看。”冉静似乎被我异常的表现激发了好奇心。

  “我怕你看了承担不了后果。”

  “我才不怕呢。”冉静已经按下了PLAY按钮,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开始哼哼哈哈地“对话”。

  冉静一下子愣在那里,接着满脸通红地转过来瞪着我。

  “喏,我已经说过了不要看,是你自己不怕承担后果的,这次真让你看到不穿的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谨慎地向安全地带移动。

  “你过来坐下。”冉静的声音转为平和,使得我有些纳闷,但是安全似乎得到了保障。我听从吩咐在沙发上坐下。

  “你这么喜欢看,你今天就在这里把这些都看完。”说着冉静返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不知道有什么人看A片会有和我一样的感受,因为我在看这种极易引发男性原始冲动的东西时,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我心爱的美女。我写了一张纸条贴在冉静的门上:“我终于知道看A片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了。”不知道丫头看见这张纸条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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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58楼 发表于: 2007-05-25
59. 离职保身

  都说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不断地提高,对幸福的理解越来越深刻,我却不以为然,我认为“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句土得掉渣的话已经很好地概括了人们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需求。老婆孩子代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热炕头代表着物质生活的无忧无虑。人活于世,只要你没有流芳百世或者遗臭万年这种一般人不太考虑的志向,这些就已经是你的幸福所在了。

  男人在爱情和事业两条道路上不断地奔跑,希望追求到符合自己的目标,有时候两者会产生一定的冲突,使得我们需要在两者之中做个取舍。但是,有时候两者或许可以合二为一,将两个目标简化为一个,我似乎遇到了这种“幸福”的事情。

  “陆飞啊,今晚我在家里办一个小型的聚会,你也来参加吧。”BOSS对我说道。既然是BOSS的盛情相约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下了班直接去了BOSS家里,这里我曾经来过两次,可以体现出BOSS对我的重视程度。虽然今天BOSS的家里没有特别的布置,不过倒是有一种喜气洋洋的感觉。

  “你来了。”给我开门的是王茜。

  “你好像知道我会来。”

  “那当然了,是我叫你来的啊。”原来BOSS只是“奉命”行事。

  “今天是什么聚会啊,都会有什么人啊?”参加应酬实际上是我最害怕的事情,即使我口才尚算不错,到了这种场合我也无话可说,所以我想了解清楚聚会的性质。

  “我的生日聚会啊,除了家里人就我几个好朋友。”王茜很开心地说道。我不是一个白痴,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我对王茜的行为有了比较清楚的认识,但是我没办法给出什么回应,人家没有明示过什么,自己总不能冲上前对她说我不喜欢你。但是如果不尽快地解决这个问题,我想麻烦的事情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

  “你的生日?那我现在……”我摊开两手示意我什么礼物都没有。

  “没关系,你能来就是礼物了。”不用把我抬这么高吧?我这个人最经受不住夸奖的诱惑了,别人夸得多了,我就会犯错误了。

  我还美滋滋地享受被别人夸奖的感觉,进了屋子却是另外一种感受,一种没人搭理的感受。王茜和她的几个好朋友唧唧喳喳去了,虽然她们时不时地将眼光投向我这里,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无聊地四处张望。你千万不要过多地想象这个聚会的场景,因为这就是一般我们所说的吃顿家常便饭,只不过吃饭的地方和桌子大一些,人数多一些,菜式精美一些而已。整个聚会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看见一些亲情友情的体现,和我有关的只是在大家陆陆续续散掉的时候,BOSS意味深长地和我说了句:“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地陪陪小茜哦。”

  我并没有在意BOSS的话,因为我觉得他喝得有点多。不过,王茜还是陪着我在他们这个高档住宅区内游荡。

  我的事业线在这一刻产生了变化,因为王茜轻轻地将我的手臂挽了起来。我愣了一下,虽然我蛮享受这种感觉,但我还是很为难地抽出了手臂。

  “你怎么了?”王茜用一种很真实的疑惑眼神看着我,这种眼神对我来说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因为这种眼神让我觉得人变得很真诚。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王茜的问题。

  “你不喜欢我吗?”王茜依旧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是不是我哪里不好,其实我不是你看到的女强人的形象,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在家相夫教子呢。”王茜先缓和了一下气氛,玩笑似的说道。

  不可否认王茜的美丽和这一刻的温柔对我这种男人具有致命的诱惑力,而且这似乎意味着如果我选择王茜,那么我在事业上将完成自己用10年甚至更多的时间也无法完成的原始积累,作为一个男人,我的爱情和事业追求可以在同一时刻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不是这些问题。”我尴尬地笑了一下。

  “那还有什么问题呢?你说出来,看看能不能解决啊。”王茜还是很真诚地看着我。

  “我有女朋友,我也非常地爱我的女朋友。”我没有对冉静很直接地说过这句话,却把我心底的这个想法告诉了另外一个女人。

  拒绝王茜这样一个女孩是一个艰辛的任务,我不知道是怎么完成这个任务的,我也无法再用语言描写这段拒绝的场景,我只知道我所有的信念就是回家看到冉静的样子,听到她的声音。

  我又一次失业了,虽然王茜和BOSS并没有因为我拒绝了王茜而对我有任何为难的行为,正因为如此,我越发地觉得很难面对这种环境。我没有告诉冉静我失业的消息,因为我不想让她再为我有任何担心。我更不想让她知道我失业的原因,以及我做出的“巨大”牺牲。其实我从来不觉得我牺牲了什么,更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因为我选择冉静并不是为了冉静,而是为了自己,我认为人从来都是自私的,只不过因为我觉得和冉静在一起的快乐超过拥有王茜及她背后的财富而已。所以,虽然我看很多爱情故事都一样会被感动,但是只是情绪的释放而已,我并不承认其中所谓的伟大爱情观点。因为无论其中的男女主角为对方牺牲多少,我都不认为他是在为对方牺牲,而是为了自己。因为他觉得这样做他自己更快乐,所以当使得自己更快乐并且有益于对方的时候就变成了伟大。不知道我说了一番什么样的道理,也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明白。

  我接下来的日子确实有点凄惨,因为我没有了工作却需要按时上班,我不想精灵般的丫头看出我的破绽,既然决定不让冉静知道我失业的消息,就要做得彻底一些。这一次我没有拼命地寻找工作,因为我真的想让自己停下来的一段时间,好好地想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定位去面对未来。

  前几天我在茶馆、咖啡馆里看着杂志打发时间,每天“按时”到来让服务人员都已经和我有种默契,顺便还认识了一位自称是画家的不是很老的老先生。

  再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觉得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在咖啡馆喝咖啡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所以我将“上班的地点”改到了一些广场、商场或者书店。坐在广场的石阶上,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你会产生一种奇特的错觉,感觉自己开始游离于这个世界,以一种局外人的身份在看一出戏的上演,不过这出戏还真无聊,因为我开始觉得情绪上有些崩溃的先兆。

  在第12天的晚上,我去了一个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的地方——酒吧,意外地感受了一种不同于往日的感觉。这里依旧是那么嘈杂,但是你确实可以发泄自己,即使你声嘶力竭地大叫,也没有人在意,喝得烂醉也没有人理会,你可以完全地自我,当然你不要自我得去招惹别人。

  我意外地主动要了啤酒,其实自从大学毕业以来,我从来没有主动喝过酒(强调是主动)。因为大学时代不明白为什么酒量如此差的我整天和一帮酒鬼在一起,虽然明知自己酒量不济,但是为了所谓的义气,每次都拼尽全力,拼得胃也出了毛病。所以,大学毕业之后,我很自觉地进入了修养阶段。

  我不喜欢喝酒,但是我同意酒精在有的时候会非常有趣,就像我曾经喝了两瓶啤酒(这就是我的极限酒量),然后去找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孩表白心思,放在清醒的时候,我一定没有这种胆量。

  我不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是否进入了酒精效应阶段,我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感觉是个蛮有气质和风度的男人,我就请他喝了酒。他微微笑了笑也没有拒绝,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他似乎保持了不同的状态。

  “你心情不好?”男人主动对我说话。

  “没有,我为什么心情不好?我有才,在现在这个社会,我有才我怕什么,我有才就有女人,就有事业,我干吗心情不好?”我啰啰嗦嗦地说着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话。

  “既然你这么有才,那说说看你怎么有才。”

  “有才这种东西是说的吗,是用来做的,如果给我一笔钱……”后面的话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似乎是将我的一些“创业大计”说了一番。

  我最后记得这个男人问了我一句“你住在哪里”,我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在一个我很熟悉的环境里,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没有任何的异样,所以我一时没有想起昨天的事情。

  “丫头你在家啊?”我出房门看见冉静。

  “是啊,你怎么不上班?”冉静问道。

  “哦,上,一会就走。”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今天应该照常去“上班”。

  “今天是周末哎,你去哪里上班?”这个丫头每次都挖个坑让我自己跳。

  “哦,我可能喝酒喝得糊涂了。”

  “你也知道喝糊涂了,为什么一个人去喝得这么醉?”

  “看到一个老朋友,所以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老朋友?是昨天送你回来的吗?”

  “是,应该是吧。”我不太记得清楚谁送我回来的。

  “哦,一个称呼你‘这位先生’的老朋友?”我刚爬出来,又掉坑里了。

  “好了,我说实话,我心情不好,所以去喝酒了。”

  “为什么心情不好?”

  “工作上的事情啦,说了你也帮不上忙,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工作上的事情我帮不了忙,但是你也要告诉我啊,规定要保持良好的沟通的,有事情不准一个人窝在心里。下次不许一个人去喝酒,万一喝醉了被人捡走了怎么办?”冉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谁要捡我啊,我一个……”我看着冉静的眼神突然想起当初把冉静“捡”回家里的情景,不禁心情舒畅了许多,继续说道,“我运气不错,捡了你回来。”

  “那你再去喝酒,我也去,让人家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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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9楼 发表于: 2007-05-25
60. 生米煮饭

  我不知道人有所得是否就必有所失,爱情和事业两样原本可以并存的事物在我身上始终无法找到和谐的统一。与冉静相处的这些日子,我想我已经是一个幸福得快迷失自己的人了,但是我却从高级员工的位置上跌落了下来,短暂的回归之后,又一次进入了失业大军的队伍。当然,我不会愚蠢到将冉静和我的失业联系在一起,去迷信什么旺夫运之类的蠢事。但是,是否冥冥中注定人不可以太过幸福?

  给自己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如果在功成名就与幸福爱情当中选一样,既然是假设性问题,就一定只能选一样,你不要总幻想着自己功成名就之后再去寻找幸福爱情,也不要想在幸福爱情的动力下去创造功成名就。当你只能选择其中一样的时候,你会如何选择?

  你想知道我的选择?如果这个假设问题成立的话,我想我会选择功成名就,因为一个永远无法成功的男人在他的女人面前会开始失去自信、变得卑微,你会开始怀疑自己甚至否定自己,这将导致他越来越觉得无法面对他面前的女人。

  你想说我的意思是不是放弃冉静?当然不是了,都说了是假设性的问题,为什么不可以两者兼得,虽然有些贪心,但是有贪心才有动力。我虽然目前还在大街上游荡,但是并不影响我幻想自己的伟大蓝图。

  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这段时间的我似乎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因为我的手机除了冉静打进来之外已经很久没有响过了,这是否意味着我太沉溺于自己的世界,是否太享受冉静给我带来的一切快乐?

  “喂,请问是陆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对,我姓陆,请问你是……”

  “我和你在酒吧里遇到过,你和我聊天,然后喝醉了,我送你回家。”随着男子的描述,我开始回忆起他的身份。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是你给我的名片啊,不过我打电话去名片上的公司,他们说你离职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给了他名片,还是一张过期的名片。

  “哦,你找我有事吗?”

  “那天和你聊天,听了你的很多想法,觉得挺有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再聊聊这些想法。”

  我的想法一向很多,只是因为思维方式的问题,我想做一件事情或者一个项目,首先从自己出发,问自己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如果如何将会如何,当你觉得如果如何那么就太好了的时候,你所需要知道的就是你是否能够完成这个如何,如果你的能力足够完成这个如何,恭喜你,按照我的逻辑,你又有了一个新的创意!是不是又让你觉得有些茫然,看不懂的话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

  我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和这位先生聊了些什么,既然他说有兴趣再聊聊,而我现在正游荡在大街上,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在与这位男人交流的时候,我越来越感到惊奇,兴趣也被提起来了。这位苏姓男子和我算是老乡,以只比我大10岁不到的年龄已经拥有过亿的身家,听了我的一些古怪想法,很有意思想投点钱作些尝试,这点更加使我兴奋不已。

  到这里,你是否会说你小子命也太好了吧,总是能遇到身家富贵的达人帮助你。可是你是否可以换一种思维方式,为什么我总是为这些达人卖命的喽啰,而我自己不能变成达人?当然我也承认自己距离成为达人的标准还有很大的差距。

  在他的提示下,我记起了我那天和他吹嘘的计划内容,又发挥我一贯的“异想天开”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在几天的连续沟通之后,苏达人基本认可我的想法,并且愿意拿出一点小钱(当然这个小钱是对于他来说)来做个尝试,但是他开出了一个让我非常犹豫的条件。新的项目公司要在我的老家注册成立,因为那里的各种成本相对低于上海地区,而且他在那个地区有更加雄厚的关系网络。

  “我回来了。”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因为我面临一个自己无法做抉择的问题。

  “怎么了,生病了?”冉静看到我委靡的样子,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看到这个动作,我很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问别人是否生病的第一动作是去摸对方的额头?这是否意味着发烧是人最经常发生且有一定杀伤力的疾病?这是一个题外话,你可以不用理会。

  “没有,只是有些心烦。”

  “那又到了我发挥功效的时候了,说吧,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我如果要离开这里,你会怎么样?”

  “我会很高兴啊,上次不都和你说了吗?”冉静说的应该是上次去北京的事情。

  “这次不一样。”我将和苏达人沟通的所有事情都向冉静叙述了一遍,我期待她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你觉得这种机会经常会有吗?”冉静问道。

  我摇了摇头。

  “你觉得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

  “那你去吧。”我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应该如何形容,我一边希望冉静像现在一样能够理解我的梦想,让我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一边又希望冉静能够很小女人地留我在她的身边。

  这次的离开不同于平常的出差,因为我大部分的时间将可能不在这个城市。家是随着人“走动”的,人就和蜗牛一样,背着自己的家四处游荡,你在哪里落脚,哪里也许就是你的家,因为有人的地方才会有家。如果我离开了现在的家——我和冉静两人的家,那么会在两个不同的城市分别存在两个不同的家吗?

  分开两地其实对于感情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有多少患难与共的夫妻都经不住这种距离带来的冲击,我和冉静建立起来的感情是否可以在这种环境下继续茁壮地成长,我不知道。

  “你不认为两地分居会很容易让感情变质?”我问道。

  “认为啊,可是我不怕你跑了。”冉静得意地微微一笑。

  “你不要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怎么说我也快到男人最具有魅力的年纪了。”

  “我还是不怕你跑了。”

  “可是我怕你跑了。”这确实是我的一个担心,像冉静这样的女孩被孤单地丢在这个混乱的社会,她要面对多少巨大的诱惑啊。

  “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好了,我比较安心一点。”这句俗语是不是就是被创造出来用于形容那个事情的?

  “哦,好啊。”冉静一口就答应了,让我异常地惊讶。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冉静接着说道:“那我去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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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0楼 发表于: 2007-05-25
61. 离别在即

  还没有到我下决心的时候,因为苏达人要求我将我的“异想天开”变成一本能够有实施可能性的计划书,所以我在短时间内还不会离开这个我已经十分眷恋的家,我也有了合理的失业理由。

  一切都在往我回家创业的方向发展着,虽然我和冉静都没有最后确认,但是似乎我注定会暂时离开这座我居住了很久但是却不熟悉,不熟悉却又十分依恋的城市。

  在家的日子有了空闲的时间,我尝试承担起往日都由冉静负责的家务事。当我亲身去体验这些琐碎的事情,才开始发现这些原本在我眼里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可以让我感受到“辛苦”两个字的含义,不过每次当冉静归来看到整洁的家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时,我感到一种满足。

  只是我第一次承担起洗衣这项家务事的时候发生了问题。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自己洗衣服就是将所有需要清洗的衣物丢进洗衣机里,然后按下全自动洗衣机的自动程序按钮,当然我会秉承这一光荣传统将冉静的衣物和我的衣物全部丢进洗衣机然后按下按钮。

  “陆飞。”完蛋了,每当冉静用全名称呼我的时候就一定是出问题的时候。

  “怎么了?”

  “你看这是什么?”冉静手里拿着她的一件内衣。

  “你的内衣啊,你想干吗,展示给我看,如果真的想展示的话,我建议你穿上之后展示起来效果比较好。”

  冉静气得差点将内衣丢在我的头上,气鼓鼓地说道:“这些东西不能和外衣一起放在洗衣机里面洗的啊,都变形了。”

  我靠近冉静的这件被洗坏了的内衣看了看,说道:“好像是变形了,不好意思,不过不穿的话比较凉快吧。”

  冉静终于忍不住把这件报废的内衣向我丢过来。

  我就此被“剥夺”了洗衣服的权利。

  虽然冉静嘴上说并不担心,其实我们还是很珍惜剩下的在一起的日子。这样说似乎有些苦情,但是即将到来的分离确实让我们对未来产生了一丝担忧和疑虑,不过我们非常有默契地不去想不去问以后的日子,只是享受着现在的日子。

  用冉静的话说我应该是属猪的,因为我懒;用我的话说冉静应该是属蜗牛的,她喜欢家的感觉,她不能像蜗牛一样到哪里都背着自己的家,所以她喜欢赖在家里。

  她喜欢蜷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我想这应该是一种再无聊不过的娱乐活动,并且容易引发很多“后遗症“,例如肥胖,不过冉静似乎从来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这段时间,只要我和冉静都在家,我们就一直躲在这个“安全”的屋檐下,聊天、看电视、吃饭、睡觉,白天和黑夜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俩在一起。我们经常聊到不知道是深夜还是凌晨,冉静就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很喜欢这样看着冉静,美丽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她睡得并不安详,当她眉头微皱的时候,我担心她是否梦到了不好的事情;她鼓起腮帮的时候,我想是不是梦里我又惹她生气……

  幸福和快乐的时间永远是短暂的,虽然时间的计量单位并没有出错(这个观点我已经阐述过),我的计划在苏达人的催促下基本完成,老家的公司也已经注册完毕,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就绪,明天就是我离开的日子。

  “你明天就要走了,东西收拾好了没有?”我和冉静坐在沙发上用我们传统的姿势一起看电视。

  “收拾好了,没多少东西。”我并不想像大搬家一样有什么大的举动,更不想让这个“家”突然多出的空间带给冉静孤单的感觉。我只带了少量随身的换洗衣服,缺少什么,我愿意用周末的时间回来拿。

  “明天早上的火车?”

  “嗯。”

  “几点的?”

  “8点40分。”

  “那我去送你。”

  “嗯。”

  “你没有话和我说吗?”冉静突然不高兴地看着我。

  “不是啊,我不是一直在说吗。”

  “你就会说嗯,问一句就答一个字。”

  “我,我现在心里不舒服,我真的很舍不得……”

  “不要说了,”冉静打断了我的话,“你千万不要说什么肉麻的话哦,我不想被你弄得流眼泪。”

  “感人肺腑的真情告白也不听?”

  “不听。”

  “陆飞,”冉静突然很温柔地叫了我的全名,以往被这样称呼的时候,一定是丫头生气的时候,今天才发现我的名字叫起来也可以这么温柔。冉静继续说道:“我们吵架吧。”

  “吵架?!”

  “对啊,我们俩从来都没有吵过架。”

  “哪有人没事找架吵的?”

  “好的事情容易被人忘记,不好的事情容易被人记住,我和你吵架,你会记得更清楚。”

  “傻丫头。”我将冉静用力地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冉静也紧紧地回抱着我,用力地咬住我的肩膀,她始终没有开口留下我,因为她知道她只要说出来,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得留下来,留在她的身边。

  这一夜丫头又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在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我想这泪水是为我而流的吧。

  我很久没有醒得这么早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冉静依旧靠在我的腿上沉沉地睡着。恋爱原来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有时候辛苦得让人心力交瘁。当然我和冉静并没有到如此的地步,不过昨天丫头也许真的累了吧。

  我缓缓地试图将腿从冉静的头下移开,但是这种动作想不惊动冉静实在要求过高。

  “你醒了?”我看到冉静睁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直视着我。

  “你怎么起这么早?”冉静没有移动她的姿势,依旧仰着头看着我。

  “我今天早上的火车。”我真的不想提这件事情,却不得不提。我原本打算在冉静熟睡的时候就离开,我不喜欢那种送别的场景,我不喜欢那种难过的感觉。

  冉静用手钩着我的头,我的身体逐渐地前倾和冉静的脸慢慢靠近,直到我的唇与她的唇轻轻地碰在一起。

  “还没刷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冉静轻轻地推开我说:“那还不快去。”

  我接令急速前往卫生间洗漱完毕,返回客厅说道:“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冉静这丫头似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精灵。

  “准备好亲热一下啊。”

  “时间已经过了,等下次吧。”冉静那种迷人的微笑又重新回到她的脸上,我真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冒出那么一句话,没刷牙有什么关系,先吻了再说啊。

  熙熙攘攘的站台上到处都是即将出行的人与送行的人,车站、机场这些交通站点似乎自从出现以来,除了担负中转旅客的职责之外就担负起了营造离别情绪的任务。现实中有多少离别的哀愁在这里发生,就连影视剧中也无数次地用到这个场景,作为赚人热泪的地方。

  我不喜欢送别的场景,更不喜欢所谓的哀愁,当离别一天天靠近的时候,也许我的情绪真的受到了影响,但是当离别真的来临的时候,我却不想凄凄切切地分离。我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对冉静有信心,我只是暂时离开去“外地”工作而已,两地相隔的距离不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大不了辛苦一点两地奔波一下。

  “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在家乖乖的哦。”我说道。

  “嗯。”冉静很乖巧地点点头。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或者嘱咐我的吗?”

  冉静摇了摇头。

  “那我上车了。”距离火车开车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了。

  “嗯,时间到了。”我原本以为冉静说火车开车的时间到了,可是她上前抱紧我,就在这个到处都是人的地方,我们旁若无人地接吻了。一直以来对年轻一代的小朋友们肆无忌惮地在公众场合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表示不赞同,觉得这些行为过于轻浮没有内涵。可今天就在这个人头攒动的站台,我做了这件我一直以来不赞同的事情,你真的会产生旁若无人的奇妙感觉,整个天地之间,只有两个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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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1楼 发表于: 2007-05-25
第十四章 爱的誓言

    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乡,不知道是亲切还是陌生,三年多前我就是从这里背着一个小包只身去了上海,现在我又背着一个小包回到了这里。不过回到这里发现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过最长时间的地方,是自己的家乡,从一点就可以体现出来,就是“狐朋狗友”的数量,我“衣锦还乡”的前几天都在“幸福大餐”中度过。其实当我从家乡离开的时候,我真的带着“衣锦还乡”的心愿,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功成名就获得认可,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这次回来到底算不算半途而废,反而倒让我觉得我需要在家乡加倍地努力,尽早衣锦还上海,去会合丫头。

62. 家乡记事

  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乡,不知道是亲切还是陌生,三年多前我就是从这里背着一个小包只身去了上海,现在我又背着一个小包回到了这里。不过回到这里发现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过最长时间的地方,是自己的家乡,从一点就可以体现出来,就是“狐朋狗友”的数量,我“衣锦还乡”的前几天都在“幸福大餐”中度过。其实当我从家乡离开的时候,我真的带着“衣锦还乡”的心愿,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功成名就获得认可,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这次回来到底算不算半途而废,反而倒让我觉得我需要在家乡加倍地努力,尽早衣锦还上海,去会合丫头。

  说到这里,我的虚荣心又开始活动了。如果冉静和我一起回来,即使算不上是衣锦还乡也落得个携美而归,一定会让那群小子羡慕不已。

  公司成立的初期,事情繁多而沉重超出我的想象,每天12个小时以上的工作时间,这段时间是我走入社会以来最辛苦的日子,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晚上9点钟,冉静会准时打来电话,无论她身处何地。原本以为自己在周末空闲的时候就有机会返回上海,而实际上人累得每天只想睡觉,一晃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陆飞,乐乐想去你们那里玩,你负责帮我招待她哦。”冉静在电话里告诉我这个消息。

  “你又把美女往我这里送,你就不怕我真的把持不住。”想想乐乐的诱惑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抗拒的,不禁要赞叹自己的定力。

  “你把持不住有什么用啊,也要乐乐愿意。”

  “你没觉得乐乐对我颇有好感,一直有当二房的愿望?”

  “臭美,那好好招待你的二房吧。”

  乐乐的到来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因为我那群狐朋狗友。其实称呼狐朋狗友确实有些用词不当,但是他们当中部分人确实不算是良友,在私生活这个朋友也不方便过问的方面确实过于轻浮,一些社会现象在他们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考虑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如今所谓的爱情变得越来越不牢靠,男女之间的情感也由单一的爱情演化出更多种类的暧昧关系。同时交往几个暧昧对象,不断更换交往对象又或者一夜情等社会现象的出现,都改变和冲击着我们传统的爱情观。

  我不赞同但也不排斥许多人像花蝴蝶一般穿梭在不同的异性当中,因为我认为他们可能由于某种因素丧失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他们需要在不断的更换目标中寻求新的感觉和刺激,他们似乎已经封闭了自己,已经无法投入所谓的爱情当中。这会不会是一种可悲的现象我不知道,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只是他们是否有一天会发现,除了对面的那个人是不同的,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机械地成为一种模式,这张新的面孔在这种陈旧的模式当中还能带给你多少的激情?

  为了使乐乐不受到这群人当中极少一部分坏分子的骚扰,乐乐真的成了我的二房,暂时顶替了我女朋友的称号。

  “哇,哪找这么漂亮一个女朋友?有没有得手,要不要兄弟帮忙?”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将重复的台词说上很多遍也不觉得厌倦,他们似乎认为男女之间必须直接地进行身体的交流。

  “没有你想得那么猥琐好不好,什么都没发生。”这个回答当然理直气壮,我和乐乐之间当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放心,今天兄弟们帮你安排。”他们还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们的热情我却无法拒绝。他们帮忙安排好酒店,一起吃了顿饭,还试图让乐乐喝酒,然后将我和乐乐一起“关”进酒店的房间,临走还塞一个“安全措施”给我。

  “你干吗这么看着我?”被关进酒店的房间之后,发现乐乐面带一种奇怪的笑容看着我。

  “哼,你原来是这样的啊。”乐乐轻蔑地说道。

  “我哪样呢?”

  “带女孩开房间这么熟练。”乐乐指着我还来不及藏起来的“安全措施”。

  “我没有,这都是那群小子干的。”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有这么一群朋友,你能好到哪里去,我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冉静。”乐乐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既然我和这群家伙相处得还算融洽,难道不是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有和他们一样的地方?

  “你可千万别乱说啊,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这样的美女我都没下手。”虽然我在疑惑我自己是否具备和这群朋友一样的“血统”,但是在还没有确定的时候,要保持否定的态度。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真打算留在这里过夜?我不反对的哦,我先去洗澡了。”晕倒,我已经听不明白乐乐语气中的意思,当你不明白任何事物的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逃,所以我遁走了。

  返回住处的路上我继续考虑我的“血统”问题,没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没能力花心的男人,这个观点我基本上持赞同意见。也就是我赞同每个男人都具备花心的本质,如果是这样的话,是否意味着自己不具备花心的资格?答案不是这样的,我们不应该被中国文字的表面含义所蒙蔽,虽然这句话明确地表示出“只要男人有花心的能力就一定花心”这个含义,我们认识这句话的时候,需要将能力的理解重新定义,这种能力不仅仅包括自身条件、财力、物力等因素,外界的影响也颇为重要,例如:道德观的约束。而我也算是丧失花心能力的男人,使得我丧失这个能力的外界因素自然就是冉静,因为冉静我已经没有兴趣从事花心这个“事业”,没有兴趣自然就没有了动力。

  第二天工作依旧很忙,所以也没能有多少时间招待乐乐,不过乐乐对此一点也不介意,所以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又碰面。怎么说在这里我也需要尽地主之宜,所以我打算请乐乐吃顿大餐,特意挑了家有特色档次也算及格的馆子。

  乐乐也算一个精灵级的女孩,她的想法我有时还真没办法琢磨。她面对一桌丰盛的菜式没能发挥多大的战斗力,却叫服务人员全部打包。很短的时间结束原本我以为需要一定时间的晚餐,快速得我都没有吃饱,东西都被乐乐打包了。

  “你不用这么赶吧,也没人和你抢,我明天继续请你吃就是了,你也不用都打包吧,我还没吃饱呢。”我代表我的肚子表示抗议。

  “就知道吃,走了,跟我回酒店。”乐乐拉着我就走。

  “喂,你不要这样哦,我会理解错误的,虽然我的定力还算不错,但是遇到过于强大的诱惑,我也没法抵抗的。”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老太婆一样,真啰嗦。”说着我被乐乐塞进了出租车。

  “喏,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你别在拉我了,马上就进房间了,进去了发生什么事情就无法估计了……”进了酒店到房间门口我还在继续我的啰嗦。

  打开房门,我又被乐乐塞了进来。

  “你真这么急,你别逼我,我真的豁出去了,我……”我抬头看见一个我思念许久的身影,一个多月的时间,丫头有些消瘦,但是依旧神采飞扬,微笑着伫立在我的面前,让我又一次领略惊艳的感觉,只是这一次在惊艳之外还要外加惊喜。

  “你想豁出去干吗?”冉静问道。

  “我……”我回头看见乐乐也一脸的笑意。

  “你不用看我,我这个朋友也算很好了,今天都帮你安排好了,这里还有打包的食物,至于你要吃它们,还是吃她,我就管不了了,别忘记你的‘安全措施’。”乐乐说完满怀笑意地走了。

  “安全措施是什么?”乐乐走了之后冉静瞪着我说道。

  “就是,就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快说。”冉静逼近我,她的脸几乎靠着我的脸,我的视野内就剩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就是这个。”昨天的“安全措施”我还带在身上,我将它举在我和冉静的视线中间。

  冉静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咬着嘴唇愣了一下说道:“去洗手间。”

  晕倒,不会吧,第一次在洗手间?这会不会太“脱俗”了一点,太刺激了一点?我的大脑思维的第一方向总是比较低俗。

  我诧异地看着冉静疑惑道,“真的去洗手间那个?”

  冉静气得捶了我一下,说道,“你在想什么啊,我叫你去洗手间把这个丢掉。”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可我的大脑思维还是条件反射地冒出下面一句话:“丢掉了就不安全了。”

  哎,俗话说祸从口出一点不假。就因为我这句话,差点被冉静罚睡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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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坦白招供

  记得问过不少女孩关于男朋友出轨是否可以原谅的问题,其中有一条理由是工作需要,恰巧这一条女孩选择原谅的比例最大。但是我认为是扯淡,什么叫工作需要?工作还需要你出轨?简直就是释放某种气体。

  可是我似乎要开始释放某种气体,我的家乡应该也算一个大中型城市,虽然比不上上海的繁华,但是五脏俱全,样样都有,在某种事业上似乎还有超越大型城市的潜力。作为一家小的项目公司负责人,去应酬一些“关键”人物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在苏达人先期的引见下,我认识了不少这种“关键”人物,而这些人物有不少喜欢去那种场所。

  我对这个方面没有任何的经验,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还好我有这样的朋友。我前面说过我认识的部分同志在私生活方面极为不检点,当然包括找小姐。在他们的安排下,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找小姐”。

  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女孩(确切地说真的是女孩,因为她们的年纪)站在你的面前,你就像在菜市场里面选菜一样地选择一位(后来我才知道不满意可以要求更换),和电视上拍的不一样的是我们这个城市的小姐作为“服务性”行业却不具备服务性行业的素质,在服务态度上不是那么良好。

  一来二往,我对一些声色场所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感叹部分年轻一代人的堕落。虽然有极少数小姐是因为特殊情况才进入这个行业,但是大多数都是一个理由——好吃懒做。一些有些权力、有些财力的男人恰巧为她们提供了一个收入颇丰,还有吃有玩的赚钱方式。

  我在极为矛盾中出入这种场所,虽然我可以很“自豪”地说我与这些小姐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即使简单的肌肤接触(除了“意外”)都不曾有过。不仅是因为担心冉静的看法,我自己也不喜欢这种场所。我承认穿着暴露,长相尚算不错的小姐对我有着原始生理的吸引力,但是并不足以动摇我的决心。可是毕竟自己出入这种场所,心中难免对冉静有着一份愧疚,尤其当晚上冉静准时打来电话的时候,我都需要躲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场所去“欺骗”冉静。

  “今天工作辛苦不?”冉静又准时打来电话。

  “还好,不算很辛苦吧。”

  “现在还在公司?”

  “没有,在外面和别人谈点事情。”

  “自己注意身体啊,不要太晚,不要喝酒。”冉静像我老妈一样交代我。

  和冉静聊天即使说废话,我也不觉得乏闷。

  “陆经理,孙总问你怎么这么久啊?”一名小姐居然找到我隐藏的地方,我真后悔没有去男厕所。

  “什么人啊?”冉静立刻注意到这个嗲兮兮的声音。

  我的大脑开始急速地运转,在编一个谎言或者是坦白招供之间选择。最终我选择了坦白招供,我需要老实地交代现状,否则长久的欺骗就没有善意的谎言了。

  “是一个小姐。”我鼓起最大的勇气招供。

  “我知道啊,她是干什么的啊?”我想冉静也许将小姐理解为一个女性了。

  “她的职业就是一个小姐。”小姐这个原本还算高尚的称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一种职业。

  “你找小姐?”冉静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可是……”我当然想解释清楚状况。可惜在我“可是”的话音还没有落地的时候,电话已经断线了。我再试图拨打的时候出现了关机的提示语,接着拨打家里的专线固定电话也出现同样的状况。这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丫头的动作还真快,我真拿自己没办法,大脑思维的路线怎么总是出现偏差?

  虽然我被迫返回包间,但是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我必须尽快的返回上海找到冉静好好地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第二天我尽早地将工作安排妥当,即使这样也只能赶夜车回上海。我希望能找到冉静解释清楚问题,然后一早做早班车再回来。当然,我会记得带钥匙。

  我一路焦急的心情使我觉得目前的交通工具还应该不断地提速,科学发展的水平一点都不快,起码我们国家不够快,这么多年火车的速度都没有什么质的突破。

  我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心情越发忐忑,深呼吸了一下,打开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希望冉静只是入睡了,而不是不在。我打开客厅的灯,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冉静的房门前,握住门把轻轻地旋转,慢慢地推开,结果让我非常地失望,冉静的床上空无一人。

  我颓废地回到客厅躺倒在沙发上,这次真的让我有些担心了。我不知道冉静什么时候回来,而我又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用于返回上海,难道我真的每天夜里赶回来,早上再赶回去?那我真的有点亡命天涯的气势了。

  我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脑袋中一片空白,有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我肚子饿了。我想大家应该也已经习惯了我大脑的思维方式,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想到一些不关键的问题。我习惯性地往餐桌上望去,似乎有不少的盘盘碟碟,走近了才发现还真是桌丰盛的菜肴,难道冉静想化悲愤为食量?又或者在家约会了其他人?再或者……我的手一边伸向这些菜肴,脑袋一边胡思乱想。

  “谁让你偷吃的?”一个悦耳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这哪叫偷吃,放在自己家的东西还不准自己吃啊?”我惯性地随口答道。接着我的大脑思维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由我迫切需要找到的丫头发出的。

  我猛地转过头,看到冉静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我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你在家啊?”

  “你很希望我不在家吗?”冉静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十分平静地说道。在我对女人的理解当中,当她们连火都不想对你发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事情真的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继续说啊,怎么和我没话说了,都留着和小姐说了?”还好冉静主动提到这个问题,起码说明她对此还表示介意,如果提都不提,我真怕她进入彻底死心的状态,都说女人的情绪善变,这绝对是一个事实。

  “我真没有做过什么,我知道出入那种场合是不对的,即使是工作上的理由,也是不可以原谅的,我应该事先就和你说明。我知道这次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只能很肯定地说我和任何一个小姐之间都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我只是单纯地陪客。我也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去这种场合,即使得罪人、丢工作,我也不去了……”我一口气解释和保证了一大堆,虽然我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事实会不会成为事实,还要取决于冉静的态度,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相信吗?”

  “我信啊。”冉静说出我很想听到的三个字。

  “那太好,你相信就好。”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起码冉静愿意接受我的解释。

  “可是相信并不代表不生气啊。”这句话由女人嘴里说出来再合适不过了,男人们对这句话都必须保持绝对的理解力。

  “要不你惩罚我解解气吧,怎么样都行,只要你能消气。”死皮赖脸的功夫也要用上了。

  看着我一脸焦急的样子,冉静的脸上逐渐恢复了笑意,并且有了往日那种精灵的样子,她说道:“已经惩罚过了,傻瓜。”

  听到傻瓜两个字我基本上算是放心了,听傻瓜能听得像我这么开心还真不太容易,不过这意味着冉静应该不那么生气了。

  “惩罚过了?这么便宜我?”我对自己的好奇心表示鄙视,这时候根本不需要问这种问题,尽快顺着竿子往上爬彻底打消冉静的怒意才是正途。

  “对啊,昨天是你的生日,我原来准备去你那里给你庆祝的,可是你做坏事,所以罚你自己回来。”冉静一脸的得意。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回来。”

  “那当然了,你敢不回来。”我当然不敢,发生这种事情我都不回来的话,冉静跑了我想没人会可怜我,最多送我两个字——“白痴”。

  “那这桌菜是为我准备的?”我指着桌上丰盛的菜肴。

  “嗯。”冉静点点头。

  “那还有没有礼物啊?”我对自己的脸皮越发地敬佩了。

  “这个。”冉静伸出左手,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扎在丫头的手腕上。这种戏剧场面居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虽然是个比较老的桥段,但是这种礼物永远是最大的惊喜。

  我心里的激动和狂喜难以抑制,“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个含义。

  “嗯。”冉静点点头。

  这算不算认可我的行为,桌上丰盛的菜肴对于我饥饿的肚子构成的吸引力也不足以抵挡来自冉静的诱惑,我走近冉静拉住她的手。

  “可是现在不行了,你的生日是昨天,你比我预想的晚回来了30分钟,所以礼物没有送出去,作废了。”我抬头望向墙上的时钟,已是晚上12点32分。

  “不是吧,晚一点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礼物没送出去就没有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补?”

  “这哪有补的,明年生日吧。”

  “明年生日?那不要一年?圣诞行不行,要不元旦,过年礼物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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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圣诞之吻

  就要到圣诞节了,一直让我纳闷的是这个老外的节日为什么在中国变成了一个没有假放的“传统节日”。人们完全拿出自己的私人时间来进行各种丰富的娱乐活动,各种商家也为这个节日精心炮制各种节目和商品。而这个在老外眼里相当于我们新年的用于和家人相处的节日,在中国变成了和朋友相处或者男女朋友相处的日子,对于恋人来说其隆重程度恐怕仅亚于情人节。

  记得有很多书上说过一个“对付”女人的原则,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天,你一定要记住几个特别的日子,在这种特别的日子里给予她们特别的照顾。(听起来这句话怎么有怪怪的感觉?)圣诞节目前也可以挤进这些特殊日子里的前几名。

  可惜的是在圣诞节的前一天我才知道我可能没有时间返回上海,因为圣诞节根本不是中国人的节日,所有的工作会因为国庆、五一暂时地中断,但是不会为了圣诞节耽搁。不过在电话里我告诉冉静我会想办法务必赶回上海,让她打扮好了等待我的归来。

  这个圣诞节,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能够和冉静一起度过,显然我也受了这个洋节日的影响,我想冉静也希望我归来,目前剩下最重要的问题是时间是否允许我完成这次“飞奔”行动。

  北京时间早上7点到12点完成了一天内日常的工作,对需要处理的事情进行了一个轻重缓急的排列,将紧急的事情处理完毕,能延期的全部延期。

  北京时间中午12点到下午2点睡午觉。怎么,你有意见?这种紧张的时刻还不赶快处理工作,居然睡觉。老大,我说了早上已经把工作处理了,不紧要的工作也延期一天了。那你还在这待着干吗?我下午还要接待一位很重要的客人,中午睡觉养足精神,完全是为了晚上的飞奔做准备。

  北京时间下午3点到6点与来访的合作者商讨合作计划,我觉得我已经把整个计划做了最详尽的准备,我想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整个项目的精髓和亮点解释清楚,然后尽早地完成这项工作。可是不知道是我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他们的接受能力有问题,又或者中国人有一个传统的习惯,这个习惯就是当双方工作到接近吃饭时间的时候,大家会默契地拉长一下谈话,等到可以“公款吃喝”的时间。

  北京时间下午6点到7点在进行中国人的习惯,陪客户吃饭,在这一点上我已经找来了苏达人救命。在此,我也要特别感谢苏达人在日里万机的情况下愿意帮我陪这些客户吃饭,我才有了脱身的机会。

  北京时间晚上7点到7点30分,赶往火车站,我们这个城市的一个问题暴露无遗,平时出租车空车率极高,而到了节假日或者特殊天气,出租车就会爆满。这个问题说明了这个城市的人的一个生活习惯,平时比较节俭,到了假日才花钱。难怪这么多商家喜欢在节假日的时候大搞促销活动,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平时多花一毛都心疼,过节的时候丢一块也不在意。我现在非常着急他们和我抢出租车,我只能一边往火车站的方向跑,一边不停地回头观察是否有空车。

  北京时间晚上7点40分到8点15分,我奔跑了将近三分之一的路程才在与一个中年妇女的争夺下抢到一辆空车,完全不符合我平时谦谦君子的风度。还好我及时赶到车站坐上我算好时间的那列火车,踏上奔向上海的路途。我人坐在车上,思维开始随意飘飞,我想到“从车尾跑去车头,这样会不会节约一点时间?”,“今天的列车会不会出状况,撞死一头牛?”,“圣诞节为什么这么多人坐火车,他们为什么不去过节,或者和我一样在进行飞奔行动?”……

  北京时间晚上11点15分,我的心基本上安定下来,火车准点到达上海车站,我早早地就站在车厢的门口。从这里到冉静的所在(冉静并不在家中,我让她去参加和朋友一起的聚会)一般30分钟足够,这样我可以从容地“会见”冉静。

  北京时间晚上11点55分,喂,出租车司机大哥,你不要看我不会说上海话,就欺负我外地人好不好,我是路盲,但是不代表我没在这片土地上待过啊,也不知道他走的到底是那条线路,总之比预计的时间长了很多。当我发火的时候,他以单行道为由将我丢在一个距离目标地点还有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计较这些事情了,不然一定投诉你)。

  一公里而已,我上学的时候1000米测试最好成绩3分40秒,行了,我知道这个速度不算很快,我只是说明我可以在剩下的5分钟之内跑到我的目的地而已。

  可是客观条件使我不可能达到在学校时候的速度,我早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体在大学毕业之后就被不断地摧残着。虽然在冉静的监督下,恢复了一些运动,但是你不会指望这么短的时间就复原这么多年的摧残吧,如果这么简单,我们可以肆意地“摧残”自己了。今天为了接待客户放弃我平时穿运动鞋的习惯,这也是我自己的准备工作没有做好,我完全应该预备一双可供奔跑的鞋子。

  在气喘吁吁地跑到可以看见目的地的一家主题音乐餐厅的时候,我拨通了冉静的电话,还好这个没有再刁难我。冉静应该一直等待着我的电话,所以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第一时间接听了我的电话。

  “傻瓜,你在哪?”冉静第一句话就很兴奋地说道。

  “我……我……你……出来,”我不是结巴,也不是紧张,我是喘不上气,“你现在出来,对,出门口……好,往你的左手走,看到第六棵树后面的帅哥没有?”

  看到我心中最美丽的冉静向我奔来,我挂断了电话,整理一下头发,靠着树摆出一个自认为比较酷一点的造型。

  在冉静奔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微笑着给了冉静一个挑逗的眼神,“这位美女,今天晚上的月色如此美丽,但是你的美丽更胜月色,要不要找一位像我这样的帅哥陪伴你共度如此良辰美景?……”

  冉静笑着看着我,冲上来说道:“来不及了,傻瓜,还这么多废话。”我的嘴被冉静的唇封上,在这一刻餐厅内响起大家齐声倒数的声音“10、9、8……”,我和冉静的接吻时间按照老外的算法跨越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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