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儿里,马大姐、刘奶奶、孟大妈、王援朝、何蓉生、潘大庆、李大姐、小张夫妇、艾嘉、刘勇等邻居们正在围着小石桌说闲话。
“嗬,您看现在这社会啊,多开放,啊?这性教育工作啊,发展的真快,这不,这性家教都出来了,嗬,真是!”王援朝指着报纸。
“哎,那是说明我们社会的一种进步。”刘勇。
“去去去,进步什么呀进步?这是没羞没臊啊,这要搁过去呀,就得上大街游街示众。”刘奶奶。
“咳,刘奶奶,您这思想太落后咯,跟不上社会发展形势咯。”潘大庆。
“什么跟不上形势发展啦?你懂什么呀?啊?这性是随便儿说的吗?丢人哪!”孟大妈。
这时,小梁主任带着一个人(刘威饰)来到众人身边。
“哟,邻居们都在那?”小梁主任。
“哟,小梁主任来啦,快请坐吧。”孟大妈。
“噢,不客气,我来给大伙介绍一下啊,这位是我的一个远房同学。”小梁主任。
“远…远房同学?光听说过有远房亲戚,远房同学还头一次听说啊。”马大姐。
“他叫懂兴教(性交),他是来找家教工作的,如果哪位邻居有关于性方面的问题,疑问,不明白,不知道,不清楚,稀里糊涂的,可以问他,他什么都知道。”小梁主任。
“哟,知识很丰富嘛,赶上百科全书了嘿,好,我要……”马大姐抢着说,王援朝紧着拉住她,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说,你瞎激动什么呀,他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咳,这谁不知道哇,他不就是…嗯…嗯?”马大姐看看四周,邻居们或者交头接耳,或者环顾其他。
“哎?我说小梁主任,他是干什么的?”马大姐。
“噢,敝人董兴教,我是研究性的,搞性学工作的,今天来给你们解决有关性方面的问题的,请多多关照。”刘威。
“我这…性问题?…”马大姐一听,头晃的跟拨浪鼓似的,“那这跟我…没有…关系,哦我没有…. 不需要,呵呵,我们家没性,啊,王援朝没性,艾嘉没性,我也没性,不需要,呵呵,哦孟大妈有性,孟大妈需要。”马大姐躲闪着。
“谁说我有性?谁说我有性啊?啊?我告诉你说,我从来就没有性,我从生下来就没有性,刘奶奶才有性哪,刘奶奶需要。”孟大妈紧着躲闪。
“谁谁...谁有性啊?嗬,这…这谁说我有性啊?啊?我告诉你们说,自打有喇喇蛄那年,我就没性,我不需要,哦其他邻居有性,他们肯定需要。”刘奶奶。
“嗯~!没性”!“我们都没性啊!”“谁有性啊,我们从来都没性!”众邻居。
“嘿~!我说梁兰,你们这居委会行啊,这儿整出一个无性村儿来,赶明上个迪尼斯纪录啊!”刘威。
“咳,什么呀,我…我…哎我说各位,你们都没有性吗?”小梁主任。
“嗯~!没有,没有,我们都没有!”众人。
“那你们先辈其他人也没有性吗?”小梁主任。
“没有没有,都没有!”“性是什么呀?”“我们都没有!呵呵!”众人。
“那不对吧?那你们先辈没有性,你们都是从哪儿来的呀?”小梁主任。
“我们…我们…哎,你从哪儿来呀?”马大姐问孟大妈。
“我从…他…哎刘奶奶,你从哪儿来呀?”孟大妈。
“我从…我…哎潘大庆,你从哪儿来呀?”刘奶奶。
“我…我…哎刘勇,你年纪小,这道路记得清楚,你从哪儿来呀?”潘大庆
“我…我…我…是吧,我从…我从…哎,有了,我从山中来,我从山中来呀!是吧?有首歌儿唱的好,“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校园中,希望花开早。”,哎,这个就是唱我的,我的出身哪!”刘勇。
“噢~!我明白了,这么说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刘威。
“那当然…哦咳,谁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蹦得了么我!”刘勇。
“我说居民们,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对性这么敏感,谈性色变哪?有那么严重吗?”小梁主任。
“咳,这不是习惯…不是,是传统…也不是...这不是…这不是自然反应吗?不好意思嘛!”居民小张。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给你们解决性方面的问题,创造家庭和睦美满幸福,这有什么呀?”刘威。
“哎哟,不要说得那么露骨好不好?多难听啊?啊?我们听了,像是你再搞黄色宣传一样,心里...害怕!”李大姐哆嗦着。
“咳,这怕什么呀?什么黄色宣传哪?我们哪,是在科学的前提下,在科学的理论指导下,在严肃的科学范围内来给大家进行讲解的。”刘威。
“噢,我明白了,这闹了半天,原来你们是打着科学的旗号来的?”孟大妈。
“对,我们就是打着科学的旗号…咳,不对,什么叫打着科学的旗号啊,我们不是打着科学的旗号来的……”刘威。
“不是打着科学的旗号?那就是不科学的,哦反科学的,哦背叛科学的,那就是要批判的!”马大姐。
“咳,也不是,我们不是不科学的,我们是科学的……”刘威。
“看,还是打着科学的旗号来的呀。”刘奶奶。
“不是,不是科学的旗号,它是科学的…是…是…是科学的旗帜,哎,我们是高举科学的旗帜来的。”刘威。
“科学旗帜?科学旗号?这有什么区别吗?”艾嘉。
“当然有区别啦,是吧?你想啊,这旗号,啊?是旗号,是吧?这旗帜,啊?是旗帜,是吧?旗号不是旗帜,旗帜也不是旗号,旗号就是旗号,旗帜就是旗帜,它不一样吧?明白了吧?”刘威。
“我糊涂啦!什么了我就明白啦?”王援朝。
“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潘大庆。
“哎,看,有明白人不是?快给他们说说,您明白什么啦?”刘威。
“这旗帜呀,它是…是用布做的,是吧?它是…它是“哗啦哗啦”在空中飘的,是吧?这旗号呀,它是…它是用铜做的,是吧?它是…它是呀…哦“呜嗒呜哒”用嘴吹的,这就是它们的区别,我说的对吧老师?”潘大庆。
“对,你说的太…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甭管他们的区别啦,我们还是来谈谈你们各位的性问题吧,……”刘威。
“哎大夫大夫大夫,您先等等吧啊,我们没有性问题,没有性问题啊,不用谈,不用谈!”马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