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前身,必是茶泪。否则不会那么盈盈一握,惹人堪怜。于烦恼之中,痛苦之时,张扬亦或清高的盆火.
粗暴亦或狂妄的篝火,莫不是伤心、萎靡、不振。惟茶泪,不惊慌、不卑低,纵是涟漓丛丛,也不于杯口轻溅半滴。
英雄前身,必是茶梗。否则不会轻煮豪论,惹人敬佩.在乱世里,同经沉浮。明乱暗寇,莫不胆颤弱懦。惟茶梗,于逆境中,不弯不曲,纵是滚水浓汤,也不于一指杯内退缩半点。
心境袅绕,必是茶缘。惟一缘字不可求。茶缘百得一柱,在时光消磨中,或早或晚,都是错,都是过。只有那恰到的好处,心无杂念,致力一博。是境界,是可遇不可求的茶缘。
忠情贞坚,必是茶托。无怨无悔,满怀相托。杯弃托仍旧是杯,托失杯却不被为碟,不是不想,只是不能,无法自己。遍寻不到的定位,也就无从谈及独立的渴求。
欲望前身,必为茶气。倒不失春风舞青丝的冤气,阴韵氤氲本是同室生。仗着那点有形无形的欲望,久盘不散,不是不甘,只是不舍。
君竹二字,似是茶魂,是似不是必。君有伪,竹有虚。坦荡荡,直条条。执而不愚,韧而不傲,所有的癔病,不是茶魂,只是笑。
君竹二臣,通体灵光,不是投机,只是妙。空留余味,回荡,回荡……叹一声,清茶一杯,前世因果终是了。
茶禅一味,生活何不如此呢!云水禅心,几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