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去年夏天。七月的上海十分燥热,就和人们的烦躁一样,不知道他们之间又怎样的前应后果,更不知道是人们的烦躁带来躁热的天气,还是燥热的天气使人们心生烦躁。
januer终于说服自己,辞职。
她站在童文办公室外面,手里紧拽着前几天写好的辞职申请,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鼓起勇气深吸了一口气,敲开童文办公室的门,把辞职申请递过去,童文看着简单的理由瞬间就明白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申请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januer拿着申请书跑了出去,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卸了下去,顿时轻松许多。她花了七年才进入最最文,离开时只花了两分钟,她不免冷笑了下。不过终于从这乱如一麻的生活中逃了出来。
她走出公司,外面太阳正大,刺得人睁不开眼。她关了手机,打了出租直接去常去的南京东路的505啤酒吧。大中午酒吧挺少,角落有情侣正在亲吻着,吧台上坐的年轻人喝得酩酊大醉,酒吧里灯开了一半,循环的是几年前英文歌。她想他们要么是和她一样厌倦工作到辞职,要么就是无业游民,反正就是狼狈的人。
晚上七点音乐安静下来,酒吧里聚满了人,那个胖胖驻唱歌手一个人在台上拨弄他的吉他,他站起来鞠了个躬坐下开始弹起他的破吉他,开场白永远是Depapepe的《风向仪》,她望了望那个歌手,喝起啤酒,她越想越难受叫了更多啤酒。一个人疯狂的喝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醉了和一滩烂泥一样趴在桌子上,酒保怎么也叫不醒,无奈只好联系上了dano,DANO赶到酒吧已是九点,他一边道歉一边背起醉的不省人事的Janu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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