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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玄幻小说《小镇飞花》作者:金鳞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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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52楼 发表于: 2008-01-12
第十四卷 (2)同床

 

  在房里灯光的照耀下,笑文望着美貌的陈鱼,说道:“陈鱼,今晚咱们在一起过,你说好不好?”他说得极是正经。

  这话吓得陈鱼一哆嗦,差点没掉到地上去。虽然她胆子不小,身手不错,可是男人跟她说这话,还是让她恐惧,尽管这男人是熟人儿,可她不但怕,还很羞涩呢。因此,陈鱼又捂胸,又红脸的。

  她瞪着笑文,声音有点颤:“宫笑文,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我对你总的来说,印象还不错,也把你当作我要嫁的男人候选人之一了,可你说出这种话来,让我太伤心了。”说着一脸的悲痛欲绝。

  笑文连忙解释道:“陈鱼,你弄错了,我这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陈鱼下意识地往后挪一下身子,大为后悔让他晚上进来,嘴上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干那事吗?不行的,我这个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开放。我要在新婚之夜献身给老公的,不能给你。”

  笑文哈哈一笑,一副坦然而正直的样子,说道:“陈鱼,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要碰你身子的意思。我只想跟你在一个床上睡一夜,因为我很想很想体会一下跟你同床的滋味儿。”

  陈鱼哼道:“吹牛吧,咱们要是一个床,你还能不碰我?我当我是白痴吗?我才不给你作恶的机会。”

  笑文又说道:“陈鱼,你是知道的,咱们俩是很难结成夫妻的吧?”

  陈鱼美目在他的脸上扫了一扫,说道:“在目前看,是很难的。你不肯放弃那三个女人,我也不会忘掉我的原则,因此说,咱们这辈子都可能没戏。”说到这里,目光一暗,很显然她也不想闹成那样。

  笑文顺势说道:“对了,就是因为这样,我想跟你同一回床,虽然不干那事吧,也当是一夜夫妻了。就算这辈子娶不到你,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因为我能有这个一个晚上,我已经知足了。”

  陈鱼见他说得认真,便沉思一会儿,问道:“你真想跟我在一个床上?”

  笑文点头道:“自然是真的了,我对你很在乎的,你知道我的真情。”

  陈鱼冷笑道:“什么真情呀,是好色之心吧?嗯,行,我就破例考验一下你。宫笑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无礼,咱们以后就各奔东西,连朋友都不是。”

  笑文坚决地回答:“好,如果我今晚要是破你的身,我就不得好死。”

  陈鱼见他那么郑重其事地说话了,也把心一横,她豁出去了。她想看看你宫笑文到底是不是君子,如果你敢对我那样的话,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凡是胆敢侮辱我陈鱼的男人,我一定不让他活着。除非我是心甘情愿那样的,可那是不可能的。

  笑文嘻嘻一笑,说道:“那咱们休息吧,明天有明天的事做。”说着他要脱衣。

  陈鱼阻止道:“慢着,你不能跟我用一个枕头,更不能一个被窝。”

  笑文一听,一脸苦笑,说道:“那我怎么办?”不在一个被窝,那多没意思,失去同床的意义了。

  陈鱼一指房门,说道:“那你就把你的枕头跟被子搬来,记住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看见。要是让别人看见,我就从这个楼上跳下去。”

  笑文打个手势,说道:“没问题,我就去办。”他很快下了床,又问道:“如果我受住考验了呢?我有什么好处?”

  陈鱼正色道:“你要是受住了考验,我陈鱼以后嫁人时,我第一个考虑你。就算我最终没有嫁了你,以后我也把你当成一个好男人,到任何时候我都尊重你,不再当你是色狼了。”

  笑文一拍腿,说道:“行,就这么干了。”他往门口走去,可是当他来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来,问道:“陈鱼,你不会骗我吧?别一会儿你又把门给锁上了,不给我开门。”

  陈鱼哼一声,嘭地一拍床,扬眉说道:“我陈鱼向来说话算数,如果我骗你,你就踢门。”

  笑文点头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打开了门。

  陈鱼强调一声:“不过你要十分钟以后来。”

  笑文也不知道她这十分钟里想干什么,只要她答应同床就行,虽然达不到破身的梦想,也算是有点安慰了。至少算是彼此关系的一个突破吧。

  笑文回到房里乐得直蹦高,心道,陈鱼呀,你注定是我老婆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但不是今晚,我今晚一定要当君子的,我不能因小失大。如果我只为了占一点便宜,而让她心凉的话,那实在是得不偿失的。

  我相信,我如果用武力的话,我一定能破她的处女身,但我不会那么傻的。那么做没意思,我向来不强奸女人。试想,在那种情况下占有人家,还有什么乐趣呢?女人痛苦,自己也不会怎么舒服。象美贤姐妹,我可没有用过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陈鱼还得有耐性,多用慢功夫。让她有一天主动扑到我怀里,主动地脱掉衣服,主动分开一双玉腿,展示自己的花瓣,主动要求失身,这是多美呀。

  想到这里,笑文忍不住笑了,觉得这真象是在编故事。他知道以陈鱼的个性,怕是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看来只好在梦里实现了。

  笑文稳定一下心神,又掐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明白这不是在做梦。然后他才收拾好被子跟枕头。他坐下来,等了十分钟。平时这十分钟弹指即逝,今天可好,这十分钟竟象一个世纪那么长。

  十分钟一过,笑文嘿一声跳起来。在出门前,他向外张望一下,确定没有动静,这才贼一样出来。

  一推陈鱼门就进去了,陈鱼果然没有锁门,她还挺守信用的。笑文关好门,抱着东西往床上凑近,说道:”陈鱼,大美女,我来陪你来了。”

  陈鱼已经躺入被窝了,只露个头。她见笑文上了床,又放枕头,又铺被子的,哼道:“那来那么多废话,来了就睡,天亮就走。咱们今晚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睡觉的邻居。”

  笑文笑嘻嘻地答应着,哼着小曲,好象要洞房一样。这时陈鱼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胳膊来,看得笑文直发呆。这陈鱼竟然换了衣服,换上的是牛仔服,虽然看不到下边,估计也是这衣服吧。

  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让自己等十分钟,这十分钟是用来换衣服。人家认为这身衣服便安全一些。幸好没有盔甲,不然的话,换上盔甲,效果一定更好。

  不但换了衣服,她手里还握一把亮晶晶的水果刀。笑文吓了一跳,忙问道:“你干什么呀?陈鱼,这屋里有耗子吗?”

  陈鱼忽地坐起来,说道:“杀耗子还用得着一把刀吗?这刀是用来杀色狼的。如果晚上你对我不规矩,我就用刀杀了你。如果我杀不了你,我自杀好了。”说着将刀子放在二人被窝之间,象是一条国界线。

  笑文瞅着她吧叹了口气,说道:“你对我就那么没有信心吗?我在你眼里真是一个强奸犯吗?你要真的不放心,我还是走吧。”说着他要下床。

  陈鱼哼道:“你别指望我会劝你留下。不过我跟你说,你要是走了,那就证明你心虚,你心里有鬼。”说着,扑腾一声,她倒下闭眼,不理笑文了。

  笑文一听这话,干脆不走了。他说道:“好呀,我倒要试试自己是不是有鬼。”说着话,他开始脱衣服,直脱得只有一条内裤才钻进被窝。

  笑文想了想,说道:“我闭灯了。”

  陈鱼睁开眼睛,警觉地瞅着他,说道:“你别闭,我想这一夜都开着灯。”

  笑文提醒道:“那你就不怕别人注意到这个房间与众不同吗?”

  陈鱼沉吟片刻,说道:“那你闭好了,不过你可得注意,咱们中间有把刀呢。”

  笑文说道:“今晚,我要碰你的话,我就是孙子。”说着闭了灯,房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从外边映进的一些灯影。

  笑文怎么能睡得着呢?头一回跟陈鱼这样的大美女在一个床上,能睡着倒怪了事了。他多想拿开那把刀子,象条鱼一样钻进美女的被窝,就算不干事也行,那种肉贴肉的快感也够销魂的了。

  但他不敢,没有那个胆量。他不是怕那刀子,是怕伤害陈鱼。嘿,我这个倒窝囊样儿,千盼万盼的,等到这么一个猎艳的机会,却没有那个勇气。我怕她什么呢?她打不过我的。可我就是不能那么做。

  笑文来个侧卧,以背对陈鱼。别看不能碰她,她的脸上,头发上的香气却一缕缕地飘来,弄得笑文很不适应,心痒痒的,总想干点什么才过瘾。

  他努力不想陈鱼,让自己多想想家里的老婆们。想菊影时,那倒没有什么,可想一想到美贤姐妹就坏了。在想完她们的美貌跟性格之后,不可避免地想到她们的肉体,以及她们在床上的风情,这一想就有点上起来火来,想起自己在她们身上大动的情景,那股火更是难以扑灭。

  他强迫自己要当君子,可是他当不了。那么样一个美女近在咫尺,却又不敢碰一根头发。我真是好痛苦呀,如果旁边这人是自己的任何一个老婆,我都顾不上了,我一定‘上马飞奔’。

  为了能消除体内的欲火,他缓缓转身,用手摸摸那把刀。冰冰凉凉的,真好,把欲火一下子给扑灭了。

  欲火一灭,他的头脑冷静多了。他想,这把刀放这里不好,应该换个地方。于是,他拿起刀坐起来,想找个地方安置。

  只这么一个轻微的坐的动作,已使对方警觉了。黑暗中,只听陈鱼冷冷的声音问:“你干什么?你不是老毛病又发作了吧?”

  笑文极力微笑,并发出和气的笑声,说道:“陈鱼,我不想干什么,我想把刀放起来。”

  陈鱼一听,也一下坐了起来,在黑暗中望着他。笑文几乎能感觉她的美目的明亮,那仿佛是有一种吸引力的,使他忍不住向她看。

  陈鱼说道:“你把刀给我吧。”

  笑文坚决地说:“不,一个大美女,你还是别拿这东西,很危险的。”说着话他向外探身,将刀塞到床下,嘴里还说:“这下好了,你没有危险了。”

  陈鱼哼道:“胡说,这样才危险,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企图,我可怎么办?”

  笑文反问道:“如果我对你有企图的话,凭这把刀就能拦住我吗?”这一问问得陈鱼无话可说。事实确是这样。她的身手不如他,如果他真的要干能事,只怕刀子也挡不住。

  笑文轻声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这刀伤了你。你想呀,如果你睡着了,随便翻身时,万一压到刀上,那不是很危险吗?所以为了你好,我才拿开那把刀的。”

  陈鱼相信这话是真的,是好意,心里感到一阵阵温暖,可嘴上却不服气,说道:“你说得倒好听,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呢?我可警告你,绝不能越界。”说着躺下去,一翻身,不再理他了。

  笑文知道她一时间也睡不着,也象她一样来个侧卧,主动搭话道:“陈鱼,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反正你现在也没有睡。”

  陈鱼哼道:“只怕你没有幽默感,不能让我笑。”

  笑文嘻嘻一笑,说道:“试试才知道呀。”接着,也不管人家爱听不爱听,他津津有味地讲起来:“在一辆客车上,有一个姑娘丢了钱包,她大声问是谁偷的,没有人理她。她就说,我的钱包里有一串钥匙和五百块钱,钱我不要了,把钥匙给我就行。小偷一听,就站起来把钥匙还给她。姑娘握着小偷的手说,谢谢你了。小偷回答道,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陈鱼忍不住笑了一声,骂道:“这女的有病,小偷倒成了雷锋似的。”

  笑文笑道:“好玩吧,我再给你讲一个。说有一个傻子,到了酒店后愣装大款,人家给他拿来一瓶XO。他大模大样地问多少钱。人家说四千八百八十块钱,问他要不要打开。傻子一听,马上说,‘开。。。。。开。。。。’人家一听,立刻把酒开了盖,傻子这时才把话说明白,‘开。。。。。开。。。。你开什么玩笑。”

  陈鱼忍不住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动听之极,听得笑文如闻仙乐,恨不得抱过来狂吻一番。只听陈鱼说道:“你净在那胡勒,哪有这么傻的人?这傻子一定是你吧。”

  笑文见陈鱼高兴,自己心里也痛快。他壮着胆子说:“陈鱼,给你讲一个带色的听,好不好?”

  陈鱼切了一声,说道:“你讲好了,反正你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再说本姑娘是百毒不侵,还怕你那点下流话吗?”

  笑文干笑两声,就讲起来色笑话来:“一对男女谈恋爱,处一段日子,感情不错了。一天,二人走在黑暗中,男的把家伙掏出来放到女的手里,女的忙将那东西推开,说道,我不吸烟。”

  陈鱼捂着嘴笑起来,声音更脆,又透着无限的羞涩。等笑声停止,陈鱼骂道:“你这个家伙,真不是东西,竟用这种话挑逗我,我跟你说,那根本不好使,本姑娘可不是随便能让人摆平的。”

  笑文听她的声音,一点都没有生气,还透着迷人的腔调。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一掀被子,钻入陈鱼的被窝。陈鱼惊呼道:“坏蛋,你说话不算数。”双手推拒着。

  笑文双手抓住她的手腕,说道:“我只想抱着你,你小点声,别叫人听见,我可怕影响你的名声。”

  陈鱼一听,可不是嘛,要是让人听见,还怎么出去见人。于是陈鱼低声道:“笑文,求你了,快出去吧,你不能言而无信。”

  笑文的声音也露出可怜的意味:“陈鱼,我也求你了,让我抱着睡吧,好吗?明天醒来,咱们可能再没有这个缘分了。”说着话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将她柔软的身子搂过来。

  陈鱼低声道:“不行,不行,你要喊人了。”

  笑文说道:“你喊吧,能跟你在一个床上被人抓住,也是福气。”

  陈鱼大骂道:“你真是个无赖,流氓,大色狼。”笑文笑而不语,就是搂着陈鱼不放。那股子男人气息令她全身无力。

  笑文心满意足,长期的梦想总算实现了。虽然不能狂热交欢,不能肉体交缠,但能相拥而眠,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他很快睡着了,这可苦了陈鱼。她到天亮前,才算入梦了。这时候的她一点戒心都没有了。当她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笑文跟他的枕头和被子都不见了,门关得好好的。想必他已经走了,想起昨晚的经历,陈鱼是又羞又怕,竟跟一个男人睡了一夜,还是抱在一起的。虽然没失身,也觉得有些异样。我可睡得真死,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如果他要那样,我可完了。

  在隔壁的房间里,笑文坐在床上正美呢。他刚把手机打开,手机就叫了起来。当他接听时,一听到那个声音,脸色都变了,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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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53楼 发表于: 2008-01-12
第十四卷 (3)骚扰

 

  听到她的声音,他仍然激动得很。“笑文,是你吗?你怎么不说话呢?我找你很久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娇柔,象以前一样吸引人。可笑文喉咙动了动,嘴张了张就是说不出话来。

  他最终将电话挂断,就象将她的声音杀死一般。他知道自己如果再听两句的话,心里防线会被她攻破的。自己被她攻破的时候太多了。

  手机挂断后,又响了起来。笑文见到还是那个号码,就狠着心关机了。他实在不想跟她接触,更不想跌进旧情的旋涡。那样的话,对家里的三个老婆跟陈鱼都不公平的,不能让她们心寒。

  放下手机半天,他都在床上静坐,坐了好久好久,心情才轻松一点,而她的薄薄的影子还在眼前微晃。直到服务员叫吃早餐,他才站了起来,让自己解脱出来。

  他到隔壁叫陈鱼。一进屋,只见陈鱼已经穿好衣服,梳洗已毕,也坐在床上发呆呢。一见他进来,就对他瞪眼睛,脸上却带着迷人的绯红,可见心情也是复杂得很。

  笑文大咧咧地坐在她身边,轻声笑道:“陈鱼,这回咱们可是夫妻了,你以后要对老公温柔一些,知道嘛,那样老公才会疼你。”

  陈鱼红唇一翘,骂道:“你这个坏蛋,就会欺侮我。你要是以后对不起我的话,哼,我叫你后悔一辈子。”说着话一掌劈来。

  笑文早有防备,身子向右一歪,一手抓住陈鱼的手腕,说道:“都成我老婆了,还这么凶。”一带那手腕,使她身子一转,便背坐在自己的怀里。

  笑文就势在她的脸蛋上亲吻一口,说道:“亲爱的,小宝贝儿,我爱你了。”陈鱼轻哼一声,说道:“大色狼,你少来这套。本姑娘早下定决心,一辈子不嫁给你。”

  笑文紧抱她的纤腰,说道:“你不想结婚的话,咱们同居也成。”

  陈鱼见他脸蛋如此之厚,不禁笑了,骂道:“你这个家伙,真是做梦娶媳妇儿,尽想美事。我陈鱼可没有贱到那个份上。”说着强行挣扎。

  笑文胆子一壮,竟双手上滑,握住陈鱼的酥胸,还手指曲张,感受一下大小跟弹性。真不小,真挺,真有弹性,上回摸得不细,这回才感到其中的滋味儿。

  陈鱼被摸得身子一抖,象被寒风吹到一般。她这下真气了,少女的尊严与矜持使她双掌下击,啪一声,打中笑文的双腿,疼得笑文直咧嘴,而陈鱼趁机挣扎开了,跑出房去。而笑文还在屋里咬着牙揉腿呢。这妞真够狠的了,真使劲儿了,差得没打碎他的双腿,幸好她没运气呀,不然的话,笑文就得上医院躺着了。

  她知道陈鱼虽然怒而出手,但还是手下留情了。可见对方对自己还是大有情意的,不然的话,就不会这么仁慈。想到对方有情,又跟自己同床一夜,他心里甜蜜极了。

  他到了楼下的餐厅,陈鱼跟同事们正吃东西呢。笑文见陈鱼自己一桌,也不客气,要了东西,凑了上去。陈鱼瞪他一眼后,一脸寒气,再不看他,低头快吃东西。

  笑文吃几口东西,就要看看她,见对方始终脸色不善,就想着主意,怎么能让她理我呢?还没有等他想到高招呢,陈鱼已经吃完了,招呼都不打,就出了餐厅。陈鱼的同事见二人这样,都大为奇怪。

  陈鱼一走,他也没心思再吃东西。他急忙跑到楼上敲陈鱼的房门,里边传来陈鱼的声音:“敲什么敲,爪子刺挠(痒痒)吗?你给我滚开,我不想理你。”

  笑文见她真生气了,一个劲儿道歉,见她始终不开门,只好叹气回房了。这个妞很不易搞定,自己还得有耐心才行。摸一下乳房也没有什么的,我早把你当成自己的老婆了。

  他想到陈鱼酥胸的美妙,再度咽起口水来。过了好久,他才从追思的眷恋中清醒过来,开始构思今天的活动内容。

  演出一完事,陈鱼的同事们都要玩上两天才走。而笑文帮助陈鱼的责任也已结束,要着手办自己的事了。今天,他要出去考察市场行情,有了结果之后,再到‘福源批发站’去,那里有小董和淑贤的店铺。在到他们那里上货之前,他必须得心里有个数。

  他又打开拎回的皮包,那里是二十万。看到这些钱,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单位完了,老婆没了,这双重打击,使他当日万念俱灰,喝得烂醉如泥,在街边的栏杆旁坐着时,还叫几个小流氓给抢劫了,身上的东西全没了。当他清醒过来时,只觉得人生无味儿,苦海无边,一时冲动,这才去自杀的。

  这自杀改变了他的命运,也使他跟一个陌生的小镇结缘,认识那么多迷人的美女。这是幸还是不幸呢?

  他收拾好一切,拎着一包钱出房。经过陈鱼的房间时,他说道:“陈鱼呀,我出去办事了,你不要再生气了。”说完在门前站一站,见没有什么动静,以为她也跟同事出去玩了呢。

  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才走出几步,只听门声一响,陈鱼在后边叫道:“你给我回来。”笑文大喜,疯了一般窜回来。

  陈鱼一脸的嗔怒,问道:“你干什么去?”

  笑文笑嘻嘻地说:“我不是要上货吗?今天就到处瞅瞅,尽快上了货,好回家卖钱。不能总当个穷光蛋了,等攒足钱,好娶你当老婆。”

  陈鱼哼了一声,美目照例在他的脸上转了几转,说道:“你不会偷偷跟哪个女人约会吧?”

  笑文摇头道:“我哪有那么多艳福,这回真是去上货。”

  陈鱼沉思片刻,说道:“你下楼等我,我跟你一起出去。”

  笑文乐了,说道:“你要陪我一起出去吗?”

  陈鱼瞪瞪眼,说道:“少臭美了,我不是陪你,我是替我徒弟监视你,免得你犯什么错误,对不起我那个痴情的徒弟。”

  笑文恭敬地回答道:“欢迎陈大美女时刻监督与鞭策。”

  陈鱼指指那边的楼梯口,“你下去等我吧,我很快就来。”

  一听这话,笑文乐得眼睛都缝了,痛快地答应着,往楼梯走时,还三步一回头的,充满爱意。他想到大美女又在身边了,真想蹦几个高,使劲儿喊几声。

  他来到楼下时,听雨已经站在柜台那里了。她刚刚接班,正忙着看各种记录呢。一见到笑文,又见左右没人,听雨向笑文眨眨眼,招招手。

  笑文过来,问道:“听雨,有什么事吗?”

  听雨美目笑着,透着几分羞涩,问道:“宫大哥,你明晚有没有事?”

  笑文一笑,说道:“你不会是有什么高兴事,要请我吃饭吧?”

  听雨嘻嘻一笑,说道:“你猜对了,我们老板这个月给我加薪水了,我很开心,就想庆祝一下。”

  笑文点头道:“这可是好事呀,我一定去。你请了多少人,我去方便吗?”

  听雨微笑道:“方便,方便,你去就行。要说多少人吗?你去了就知道。不过你不要带你的女伴去呀,那样就没有意思了。”

  笑文回答道:“好吧,我一定去捧场。”

  听雨说道:“明晚七点,就在对面的花都饭店。”

  笑文点头道:“我记住了,一定好好庆贺。”

  二人正说着话,只见陈鱼从那边下楼来,笑文冲听雨笑了笑,就迎向陈鱼了。

  陈鱼淡淡地看他一眼,就向前走了。笑文忙跟在陈鱼后边。陈鱼在经过柜台时,向听雨认真地盯了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虽不明了其中的意思,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一眼绝不是友好的表示。

  二人一出了旅店,陈鱼站住,注视着笑文,目光是冷冷的,又透着疑惑,象是对一个陌生的不良分子。

  陈鱼问道:“刚才那小丫头跟你说什么了?”

  笑文只得回答:“她说咱们俩很相配,应该早点结婚。”

  陈鱼哼一声,说道:“你又在骗我,你什么为对我总不诚实呢?你口口声声说爱你,可你总不肯说良心话。”

  笑文皱眉道:“那好吧,我说实话。是这样的,她想让我跟她姐复婚,象从前一样。”他还在说谎。

  陈鱼目光定在笑文脸上,急问:“那你就答应了?”

  笑文摇头道:“哪能呢?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回头。”

  陈鱼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婚都离了,你还恢复什么?既然是她先踢的你,你要是同意复婚的话,你也太不象男人了。一个大男人,凭什么任着她摆布呢?如果你跟她复婚的话,我都瞧不起你,你也不用再见我了。”

  笑文傲然地说:“我是那么骨气的男人吗?我是那么贱的男人吗?”

  陈鱼淡淡一笑,说道:“但愿你不是那样的男人。我跟你说,以后离那个小丫头远点,她象在勾引你。”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她只是个小孩子,能把我怎么样。再说,咱们在这里住不了几天就走了,她总不会跟来吧。”

  陈鱼想想也是,就不再提这个话了,问笑文:“咱们现在去哪里?”笑文扬扬手里的皮包,说道:“去银行。”

  拦住一辆出租车,二人坐进去,向银行跑去。在银行跟前下了车,陈鱼低声问道:“你皮包里有多少钱?”

  笑文回答道:“不多,不多,才二十万。”

  陈鱼一惊,说道:“你拿这些多钱,不怕有人抢吗?快点送银行去。”笑文果然听话,乖乖地跟陈鱼进银行存钱去了。

  二人出来后,陈鱼松了一口气,这才问道:“你哪来这么多钱呢?”

  笑文也不隐瞒,就把钱的来历说了一下,也顺便讲了自己夫妻的私事。陈鱼得知其中有十五万是他前妻交给的,就脸色一变,接着冷笑起来。

  笑文不明白,就问道:“怎么了,陈鱼,有什么好笑的?”

  陈鱼歪头问道:“笑文,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笑文望着她问:“什么问题?”

  陈鱼笑了笑,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前妻为什么离婚时不给钱,而现在却给你钱呢?”

  笑文不愿往坏地方想,说道:“以前不给我,可能是怕我乱花吧。”

  陈鱼哼道:“那现在为什么又给你了?难道不怕你现在乱花吗?”

  笑文叹气道:“这个我也想不明白了。”

  陈鱼又哼了两声,说道:“以我看,你这个前妻很有心计呀,用心也真够良苦的了。”

  笑文问道:“那你说说看,她是什么意思?”

  陈鱼的美目瞅了瞅笑文,说道:“我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会生气的,更何况我说的也不一定准。”

  笑文冲她笑着,大胆地拉着她的手,说道:“陈鱼,我早把你当成我老婆了。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不会生你的气。”

  陈鱼也没有收回被拉着的手,说道:“那我就瞎猜一通了。你前妻之所以离婚时不给你钱,是因为她那时候根本就没想给你一分钱,这卖楼钱她都想要。可能她跟男人走了之后,那男人又伤了她,而她就伤心地回来了。她这时又想起你的好处来,为了跟你复合,笼络你的心,她才拿出一半钱给你,使你觉得她对你还很有感情,跟人跑也是一时糊涂,使你更有可能原谅她。”

  陈鱼的这番分析,使笑文大为心酸。他并非没想过这样的内情,只不过他不愿那么想。他不敢相信他前妻会那么想过,又那么做。但陈鱼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因为自己我隐约这么猜测过。

  陈鱼见他脸色不好,知道她心里难过,就拉拉他的手,美目一笑,说道:“笑文,这些话只是我乱想的,可能事实不是这样的,你不用那么伤心的。”

  笑文冲她笑了笑,说道:“只怕你说的这些很可能都是真的。我没有怎么伤心,都过去了。我身边有了你,比当富翁,当大官都好。”

  陈鱼眨眨美目,说道:“只可惜我不能嫁给你,咱们只好象现在这样了。”

  笑文笑道:“象现在这样,我已经满足了。”

  陈鱼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咱们去办正事吧。”

  笑文摇头道:“咱们今天下午再办正事,这上午嘛,就是痛快的玩玩。”说着拉着陈鱼向出租车走去。

  陈鱼阻止道:“咱们不着急的话,就坐线车,线车比较便宜。”

  笑文立刻说:“那好呀,只要你愿意就行。我就乐不得的,因为我可以省钱了。”

  陈鱼淡淡一笑,说道:“你幸好不是我男朋友,不然的话,我每天都大肆消费,非吸干你的血不可。想跟我陈鱼好,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笑文哈哈笑道:“我愿意被你吸干,不过不是在金钱上。”

  陈鱼问道:“那是在什么上呢?”

  笑文低声在她耳边说:“自然是在床上了。”

  陈鱼大羞,照笑文的胸上就是一拳,骂道:“大白天的,你要死了。”笑文中拳,夸张地弯下腰,一脸的痛苦相。

  陈鱼切了一声,骂道:“你活该,再胡说打得更重些。”也不管笑文,自己向前走去。笑文一见,连忙直起腰追了上去,叫道:“陈鱼,等等我。”

  二人上了线车,向热闹地带行去。在车上,人不算多,基本每个人都能捞到座位。这使笑文轻松多了。他原来担心车上人太多,色狼也多,生怕陈鱼在拥挤中被占了便宜,目前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他可听说过不少色狼在公车上占女性便宜的事。陈鱼是他心爱的女人之一,绝不肯让别人揩油的。

  二人先去了著名的“秋林”。从一楼逛到顶楼,里边的东西让他目不暇接,但这些东西远没有那里的服务员醒目。因为那里的服务小姐中,有好多都是美丽高雅的,楚楚动人。

  笑文在向陈鱼大献殷勤的同时,也没有忘了对每位年轻的服务员瞄一下。尽管他对每人只瞄了一眼,陈鱼还是很快发现了。

  当二人一出了‘秋林’,陈鱼就对他详细审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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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54楼 发表于: 2008-01-12
第十四卷 (4)冤家

 

  陈鱼一脸严肃地审问笑文:“老实说,看上哪个服务员了?”

  笑文嘻嘻而笑,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要给我当媒人吗?还是免了吧,目前我的女人已经够用了。”

  陈鱼哼道:“你不用打马虎眼,我还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你一定又想找女人了。”

  笑文大叫冤枉,说道:“有了你这位仙子,我还能看上她们吗?”陈鱼冷笑两声,不再理他,向“松雷”那边走去。

  “松雷”门口,弄一个临时的露天台子,正表演节目呢。有唱歌的,有跳舞的,还有时装模特。二人凑上去观看,跟旁边的观众一样感兴趣。

  节目确实丰富多采,居然还有诗朗诵。这是一首赞美省城的诗,很有文采与激情。朗诵者更是热情如火,声音洪亮,动作多样,象是随着艺术的翅膀飞起来了。

  一见到这位朗诵者,笑文眉头一皱,心说,世界太小了,出门遇上鬼了。他拉拉陈鱼的手,说道:“陈鱼,咱们走吧,别听他瞎喔喔了。”

  陈鱼正看得出神,见他出语无礼,回头瞪了一眼,训斥道:“你这人说话真难听,人家是诗人,你怎么这么不尊重人?”

  笑文向台上人飞了一眼,在陈鱼耳边说:“他是个伪君子,是人面兽心。”

  陈鱼眨眨眼,说道:“不会吧?”她又向那人看了几眼。那人不到三十岁,留着长发,颏下短须,生得浓眉大眼,风度不凡,再加上西装不系扣,领带歪歪,脚下布鞋,使他看起来那么另类,那么与众不同,象一个落魄的艺术家。

  陈鱼摇头道:“他不象坏人呐。”

  笑文哼道:“难道坏人头上还贴了帖子不成?快走吧,别看了。”说着不顾陈鱼的反对,硬把她拉出人群。

  陈鱼睁圆了眼睛,怒道:“宫笑文,你干什么?我还不是你老婆呢,你就这么霸道,我要是嫁给你,还不得天天受气呀。”

  笑文瞅瞅左右,说道:“你小声,让人听见,以为是小夫妻吵架了呢。”

  陈鱼鼓鼓腮帮子,白他一眼,说道:“少占便宜,我和你可不是夫妻。”

  笑文嘿嘿笑道:“你不要生气,我跟你说,那家伙不是东西。”说着话向台上那张开双臂,表情生动的朗诵者扫了一眼。

  陈鱼也看一眼那人,问道:”你认识他吗?你说他不是东西,可有什么证据吗?“

  笑文冷笑道:“我自然认识他,在大学时,我们三个男生号称三剑客,除了我,小董,就是他了。”

  陈鱼啊了一声,瞅着笑文道:“他就是你们夫妻的第三者吗?”

  笑文脸上一热,说道:“就是他,没有他的话,我前妻也不会跑。”

  陈鱼又看那人一眼,说道:“那也不好说,如果你前妻的心都在你身上,就算别人想破坏你的家庭,也不能得逞。”

  笑文没有说话,因为陈鱼说得也有道理。他也不想跟陈鱼辩论这个问题,他不想让陈鱼不痛快。他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正这个时候,那个台上的朗诵者已经朗诵完毕,博得阵阵掌声。他向大家行了礼,下了台却奔笑文过来了。笑文想拉陈鱼走,也已不及。

  那人一过来就笑道:“笑文,老同学,咱们好久不见呀,你过得还好吧。”

  笑文一肚子怒气,说道:“总算没给人气死,幸亏我心宽。”

  那人笑了笑,耸耸肩,说道:“笑文,那件事你也不能全怪我,是她心甘情愿跟我走的,我可没有逼她。”

  笑文沉声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的心是黑的,还是白的。”

  那人尴尬地一笑,瞅着陈鱼道:“笑文,这位大美女是谁,快给我介绍一下。”

  笑文瞪着他,没好气地说:“陈鱼,这是我大学同学,诗人李卓,不过他最大的特长不是写诗。”又瞅着陈鱼说道:“这是我的老婆陈鱼。”

  李卓满脸堆笑,说道:“真是美如天仙,空前绝后的大美人,李卓失敬了。”说着伸手,要和陈鱼相握。

  陈鱼说声:“不敢当。”瞅了瞅笑文,还是决定握手。她的手刚伸出来,就被笑文给握住。笑文瞅着李卓说道:“对不起了,我们正度蜜月呢,不喜欢被人插足。”说着拉陈鱼走了。

  陈鱼回头一看,李卓还没有收回伸出的手,一脸的阴云。她心道,真看不出这么有气质的男人,竟是个伪君子。

  走了一段,笑文问道:“陈鱼,你是不是怪我太粗鲁了。”

  陈鱼摇头道:“怎么会呢?换了别的男人也会这么做的。”

  笑文笑了,夸道:“你真通情达礼,是个好姑娘。”

  陈鱼提醒道:“以后在人前,不许拿我开玩笑。”

  笑文不解,问道:“你说什么?”

  陈鱼嗔道:“你刚才说什么咱们过蜜月?也不害羞,谁是你老婆?”说着话脸都红了。”

  笑文笑了笑,说道:“我是为了气气那个家伙,让他知道,他拐走了我一个老婆,我照样活得好好的,照样找到更好的女人。”

  陈鱼警告道:“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笑文痛快答应了。二人向好玩的地方走去。在吃饭之前,二人逛商场,游乐场,动物园,公园等等。当陈鱼饿了时,二人就进了一家餐馆。笑文特地要了水煮鱼。到底是省城,菜做得相当不赖。陈鱼吃得非常开心。

  吃完饭,笑文领着陈鱼走市场,搞调查,还用本子纪录各种结果,深入了解各种东西的外形质量及价格。在去小董那里之前,他要做到心里有谱。

  陈鱼见笑文工作起来时,一本正经,一丝不苟,忍不住说道:“想不到你做起事来,还很细心的嘛。”

  笑文自吹道:“我的优点太多了,够你挖掘一辈子。嗯,一辈子你也未必能挖完。”

  陈鱼听了,笑得声音清脆。笑声一停,她说:“我现在就去取一把锹来。”

  笑文皱眉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陈鱼正色地说:“你不是让我挖嘛,我现在就想挖呀,掘呀。”她做着挖掘动作,好看而滑稽。笑文不由笑了起来,李卓给自己的阴影一下子就淡下去了。

  随后二人去了小董的‘福源’批发部。在那里一下车,笑文发现那‘福源’比原来大了一倍。原来只有四间门面那么长,现在得有八间长。想不到淑贤这么能干。

  一进大厅,转了一圈,愣没有找到淑贤。笑文一打听服务员,才知道淑贤在玩呢。笑文说了自己的姓名,才有一个微胖的服务员领他们上了二楼。在二楼一个很背人的角落,敲了一会儿门,这才打开。

  笑文一看,里边哗啦哗啦地正打麻将呢。一张桌上围着四个娘们。旁边还有几位观众,眼睛比打牌人睁得还大。

  打牌的四个女人中,倒有三个在吸烟,虽开着窗户,房里还是烟气飘飘的。唯一一个不抽烟的,正是淑贤。她正大呼小叫地催大家给钱呢,显然这把她糊了。

  笑文看见她时,她正笑眯眯地接着人家的钱。笑文就想,淑贤看来不但是生意做得好了,连打牌技术都进步了。

  笑文一到,淑贤就站出来,收完大家的钱,这才离开桌子。她一起身,立刻有人替补。人家还嘟囔着,说淑贤赢钱就跑。

  三人来到走廊,耳根才清静下来。笑文将陈鱼介绍给淑贤,淑贤惊叹道:“真漂亮呀,比她漂亮。你真是好艳福呀。”

  笑文见陈鱼的脸红了,赶紧解释他们的关系。淑贤只是瞅着二人笑,并不多说什么。陈鱼知道人家仍将他们当两口子了。

  笑文说明来意。淑贤说道:“这好办,你到这里,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说罢领他们下楼,挨样货看了起来。笑文一边看,一边打听价钱。淑贤一一作了回答。笑文一听,果然比别人家的便宜。由此可见,淑贤确实给了最低价。有些东西,笑文知道,人家只是平价给的,根本是不挣钱的。笑文心里很不好意思。

  在楼下看完,淑贤又领笑文二人上楼,去看自己仓库里的存货。只见几个屋子都堆得满满的,淑贤告诉笑文说,这都是这几天新进的货,绝对是质量可靠,价钱最低。如果你拿到你们那个小地方卖,一年下来,你就妥了。

  笑文看了连连点头,说道:“我现在可是穷光蛋,全靠你们帮忙了。”

  淑贤微笑道:“你何必客气呢?这个店有今天,也多亏了你。你当初领小董一起干买卖时,可把我担心坏了。我知道他不是那块材料,幸好有你,他才挣了不少钱。”

  笑文也说:“你不要这么说,他们虽然不擅长经商,但他爹有钱呐。没有他爹给掏本钱,我们上哪里赚钱呢?小董只是得到他该得到的。”

  说了一会儿话,淑贤将笑文拉到一边,眼睛瞅着那边站立的陈鱼,低声说:“笑文,你见过听雪没有呢?她可是一直在找你。”

  笑文摇头道:“我没有见她,我也不想见了。”

  淑贤看一眼陈鱼,夸道:“这姑娘真出色,你很有眼光。你打算找她当老婆了吗?”

  笑文笑道:“我很想娶她,可她不干。”

  淑贤鼓励道:“你向来是自信的,无坚不摧。凭你的本事,再坚硬的骨头你也能啃动。”

  笑文皱眉道:“这回可碰到刀枪不入,百毒不浸的了。”

  淑贤拍拍笑文的肩膀,说道:“我对你有信心,千万别叫我失望。”

  笑文点头道:“我要是能把她弄到手,我一定请你们两口子大吃一顿。”

  淑贤哈哈一笑,说道:“说真的,找时间,我和小董请你和她到家吃点饭,现在难得能见到你。”

  笑文愉快答应,又说好取货时间,这才领着陈鱼离开了。

  二人一来到外边,陈鱼便问:“你们刚才鬼鬼祟祟的,说我什么呢?”陈鱼注意到淑贤看她好几眼呢,一定说自己的话了。

  笑文回答道:“还不是夸你长得好,还说要请咱们去她家吃饭呢。”

  陈鱼又问道:“还有别的吗?”

  笑文摇头道:“就这么些了,还能有什么呢。我可全说了,一点不骗你。”

  陈鱼沉思一会儿,说道:“你这位朋友老婆长得不错,又很热情大方,你也很喜欢她吧?”

  笑文嘻嘻笑道:“你说什么呢?朋友妻,不可戏。再说我也不怎么喜欢她。”

  陈鱼问道:“她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我看挺吸引男人的。”

  笑文解释道:“在大学时,她对我有意思,我最终没有选她。我总觉得她少了点女人味儿,跟她一起时,我没法产生欲望。”

  陈鱼哼道:“你是典型的一个色狼,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想上,真不是东西。”

  笑文反驳道:“你这可是在冤枉我。如果我象你说的那样子,我早把你给上了,可我并没有那么干呐。”

  陈鱼注视着他,说道:“想必你是怕我自杀,怕担责任,才没那么干吧。”

  笑文一下子拉陈鱼的手,说道:“我主要是爱你,我不喜欢强迫女人的。对你更不能那么做了,我等你投怀送抱呢。”

  陈鱼轻轻挣开他的手,说道:“那你就等吧,直等到白发花白时,也不能称心如愿。”

  笑文咧嘴笑道:“只怕我活不到白头的年纪。”

  陈鱼听得一愣,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呢?看你壮得跟跟头牛似的,怎么也不象短命鬼。”

  笑文想到了师叔的预言,心中冷冷的,却不想影响陈鱼的情绪,只笑笑说:“没什么,我跟你说笑的。我还想老了时候,,咱们领着咱们的孙子,一起逛街呢。”

  陈鱼皱眉道:“真是男儿本‘色’,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占我便宜。”

  笑文也不搭话,拉起陈鱼的手就走。他心里默默地想,我真的象师叔怕说的短命吗?我身体一直是很健康的,活个七八十岁不成问题。他定然说的是意外,这世上的意外太多了,想防也防不了。

  笑文见天色不晚,又跟陈鱼逛了好多地方。逛到内衣店时,笑文对那些暴露型的女士内衣大感兴趣。好多都只是布片,只能遮住奶头与暗沟,那要是穿上去,嘿,也真够瞧的。

  笑文时而瞅瞅内衣,时而瞅瞅陈鱼,心里就想,要是这妞穿上那东西,还不知道怎么个美法呢。可惜我没有艳福呀,至今还没有见到她的裸体。我怎么想个法子让她脱光呢?

  陈鱼也注意到笑文脸色有异,又盯着那种大胆的内衣出神,知道他的心思,就给敲警钟说:“你不用看我,我才不会穿那种东西给你看。穿那种东西,跟光着身子有什么区别?”

  笑文连连叹息道:“你不穿这种高档东西,真是可惜了。”说着话,他高声叫服务员。

  陈鱼问道:“你干什么?你真要买呀?”笑文笑而不语。

  当服务员来时,笑文让她给拿三套内衣,并提供了不同的尺寸。陈鱼这才明白,原来他在给家里的‘老婆’们买呢,并不是给自己的。想到这一层,陈鱼隐约有点失望,仿佛自己被人给忽略了。

  当笑文买到那三套内衣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陈鱼没好气地说:“走吧,还等什么呢?等人家供饭吗?”

  笑文也不答话,目光在陈鱼身上上上下下扫瞄着,看得陈鱼心里怦怦直跳,好象陈鱼没穿衣服似的。

  “看什么看?不认识吗?”陈鱼瞪起眼睛。

  笑文低声问道:“陈鱼,你的三围是多少?”

  陈鱼美目转动着,说道:“你想干什么?”

  笑文笑道:“我想给你也买一套穿穿。”

  陈鱼心说,不要白不要,就是拿回家摆着也行。她笑了笑,说道:“你既然要买,我也就不拒绝了。这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会买。你只管掏钱就是了。”

  陈鱼开心地笑了。她将服务员叫来,跟人家嘀咕一阵儿,又跟人家到处看货,半天才选一套。陈鱼并没有宰他,没有挑高档的东西。笑文心里温暖,心道,她还是在乎我的,不让我大‘出血’。

  二人拿好东西,笑文又到附近买了一些零食跟吃的,交给陈鱼。说是晚上要是饿了,随时可以嚼一口。陈鱼见了,心里倒挺舒服。

  回到旅店,吃过晚饭,天渐渐黑了。笑文到了陈鱼房里,又跟她聊起天来。他心里在想,明天就要赴听雨的约了。到时还是不让陈鱼知道的好,她要知道的话,可能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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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55楼 发表于: 2008-01-12
第十四卷 (5)耳光

 

  第二天,笑文跟陈鱼继续游玩。今天他和昨天有一个相似之处,就是在玩的同时不忘搞调查。他想对市场的今天有个初步认识,使自己在卖货时,心里有个算计。

  晚饭后,笑文照例在陈鱼房里坐着聊天。跟昨天不同,昨天他直坐到九点多钟才回房。那还是陈鱼连着催促,他才走的。陈鱼觉得他象一块狗皮膏药,粘上就不好揭。

  今晚不到七点,笑文就离开她的房,回到自己房里。他要准备去赴听雨的约了。他想好了,不用那么急买什么礼物给她。等吃完东西,她喜欢什么再买不迟。

  而隔壁的陈鱼心里正犯嘀咕呢。今晚有点怪呀,怎么还不到七点,他就回房了呢。他说要早点睡,也不用这么早吧?以他的好色本性,怎么会这么早离开我呢?这其中怕不是有点问题吧。

  在七点前十分钟,笑文收拾停当,穿着西装出屋,显然很是精神。他出屋时很小心,生怕被陈鱼听见。但当他经过陈鱼的房间没几步时,门突然开了,陈鱼伸出头问:“笑文,你干什么去?”

  笑文嘿嘿一笑,作出很诚实的表情,说道:“我的剃须刀坏了,我出去再买一个。你累了吧,先休息吧。”他心里很怕这美女跟着。非是他不想带她,而是跟别的女人约会时,不宜带女伴。

  陈鱼转了转美目,心里又嘀咕起来,这家伙有点反常呀。按平常道理看,如果他要出去的话,不会不约我的。如果我不去的话,他的表情比吃了臭鸡蛋还难看。今晚出去不但没有难看,还显得平静。这真是怪了。

  陈鱼也没有说别的,只瞅了他两眼,便关门回房了。笑文一见,松了一口气,心道,我的好老婆,我不是要故意瞒你,只是这种事还是不让你知道得好。如果你知道了,你一定会对我大发脾气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其实我并非是有艳遇,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我对这个前小姨子可没有什么花花想法,这一点以后我会跟你解释的。

  他下了楼,经过柜台。柜台里当班的是周荣,正笑眯眯地瞅着他。笑文停住步子,向她打招呼:“你今天看来心情不错呀,脸色真好,也很漂亮。”

  周荣一笑,说道:“谢谢你的夸奖。你这是干什么去?怎么没带你的女朋友。”

  笑文笑了笑,说道:“只是出去买点小东西,不用别人陪的。”

  周荣睁大眼睛,神秘地一笑,说道:“你恐怕没说实话吧?你不用陪?嘿嘿,我知道你干什么去,去找听雨吧。”

  笑文惊讶望着她,说道:“你怎么知道?”

  周荣也没有回答他,说道:“你快去吧,人家可能等急了。让女人等待,可不是好男人的作风。”

  笑文微微一笑,快步走了。出了门,奔对面去了。他穿过大街,很容易找到了那家饭店。他心想,不知道她请了多少人呢。

  进了饭店,向服务员一打听,服务员便把他领到楼上的一个单间的门前。笑文道了声谢。在门前停了一下,听里边并没有大声喧哗声,他心道,难道我来得太早了吗?她那些朋友都没有到吗?

  他犹豫半天,才敲了几下门。里边传来听雨的声音:“是宫大哥吧,请进吧。”笑文答应一声,推门而入。这一进来,使他大为意外和吃惊。

  偌大的单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听雨,另一个赫然是自己的前妻听雪。一看到她,笑文身子颤了一下,说不出话来。接下来就是转身,想往外跑。

  听雨与听雪都站了起来,听雨叫道:“宫大哥,你等一下。”

  笑文头也不回,但没有走,声音冷冷的说:“听雨,你怎么骗我呢?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了。”

  听雨笑了笑,走过来说:“我没有骗你呀,今天我只请了你们两个人。因为我觉得你们两个人是我最亲的人。正好,我姐也想见见你,你不会一辈子都不见她吧?”

  听雪也慢慢走过来,以背靠门,生怕他跑似的。她凝视着笑文的脸说:“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连坐一下都不肯吗?咱们好歹也好了一回。”

  笑文听到这里,脚步实在迈不动了。听雨不客气了,笑嘻嘻地扯着笑文的胳膊,愣把他拉到桌前,推他坐下。

  听雪见了,冲妹妹点点头,她也走过去,坐在笑文的对面。听雨知道他们有话要说,自己呆下去不合适,就说道:“姐姐,宫大哥,你们先谈着,我出去要菜。”说着话,也不管别人有什么反应,自己先走了。在出门前,还对姐姐打个‘胜利’的手势。

  当屋里只剩两个人时,有点静得可怕。笑文目光不看她,只是低着头喝茶。听雪望着他冷漠的脸,心里发酸,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二人都象被点了哑穴一般。因此,屋里静了好久。

  终于听雪打破了寂静。她幽幽一叹,轻声道:“事如如今,你一定还很恨我吧?我知道都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你挺大的。我现在恨不得给你跪下,求你原谅我。”

  笑文缓缓抬起头,望着她慢慢地说:“过去的事,不必多说。你更没有必要给我跪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有你自己的自由。你选择了别人,放弃了我,是在履行你自己的自由权力,你没有什么错。而且我已经不恨你了。”

  听雪一脸的惭愧,说道:“你是在骗我吧,如果你真的不恨我了,你为什么一见我就走呢?”

  笑文心灵一动,解释道:“那是因为冷不丁重逢,我有点不习惯,不适应。”

  听雪淡淡一笑,说道:“你不恨我,我就放心了。我来之前,可是做好准备,任你打,任你骂,我决没有一点怨言的。”

  笑文静静地望着她,感慨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你不干那样的事,咱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地步呢?”

  听雪听了脸色一变,半晌才说:“是我一时糊涂了,我不是圣人,我也会犯错的。我只求你原谅我,别再离开我了,好吗?”她说到这里,眼中已闪着泪光。一个风姿不凡的美女泫然欲泣,是相当动人的。笑文几乎被她给感动了。他多象象从前一样抱住她,狂吻她,按倒她,表现自己的热烈与激情。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觉得自己已不是当年的自己了。

  今天的他象被人扔在冰洞里反省过一般,更会用冷静的头脑考虑问题了。从前的浮躁与激动越来越少了。他变得成熟与聪明起来,这是一个可喜的进步。

  笑文沉吟道:“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不用那么伤心了。”

  听雪脸上带笑,说道:“那你以后再不会离开我了吧?”

  笑文望着曾和自己朝夕相伴的前妻,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定了定神,说道:“我虽然原谅你了,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听雪的俏脸变得苍白,身子直抖,颤声问道:“为什么呢?难道这几个月里你已经有了新家吗?”

  笑文点点头,很明白地告诉她:“不错,我已经有了新家,有了新的责任。”

  听雪注视着笑文,手抚胸口,追问道:“那个女的是谁?不是跟你在一起来的陈鱼吧?”

  她知道陈鱼也不奇怪,自然是她妹妹提供的情报。笑文为了让她死心,说道:“是的,她是我的女朋友,就快结婚了。”

  听雪轻抚胸口,微笑道:“幸好还没有结婚,有些话说出来还不晚。”

  笑文摇头,坚决地说:“过去的事早成了历史,咱们是不可能再复合了。你不用再惦记我,我不能再回头了。你还是奔你的前途吧。”

  听雪站起来说:“不,我的前途就在你这里。如果你不肯跟我复合,我只好狠着心,到医院把孩子做了。”说着话两眼含泪,就要流出来。

  笑文的心猛地一震,也不禁站起来,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一定在骗我。”

  听雪走近他,缓缓地说:“我跟你说,我已经怀孕几个月了。”

  笑文想了想,说道:“就算你怀孕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总不能跟我说,这孩子是我的吧?”

  听雪放大声音,说道:“怎么就不能是你的?”

  笑文没好气地说:“也可能是李卓的。”

  听雪想都不想,说道:“那不可能的,因为我长这么大就跟你上过床。”

  笑文惊呼道:“什么?你说你没跟他那样过?”

  听雪脸一红,说道:“从来没有。”

  笑文双手一摊,冷笑道:“这怎么可能?说出花来也没有人相信。你们能背着我私奔,当然也能干过那事来。”

  听雪摇头道:“可惜我就没干出来。”

  笑文冷冷地说:“我就不信你们还能不干那事?有胆子私奔,还没有胆子出格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

  听雪美目在笑文脸上注视着,很郑重地说:“那我就解释给你听吧。在我跟他好时,咱们还没有离婚。我虽然背叛了你,但在正式离婚前,我不想给你戴绿帽子。当我跟他去了外地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我为了孩子好,就没有跟他亲近。而是跟他保持距离。我和他为什么也闹翻了,主要是因为孩子。他让我打掉,我死活不肯。而他也不想给你养活孩子。结果过不久,我们就黄了。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没有跟他那样。”

  笑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会有这种事。他还反问一句:“你说的是真话吗?”

  听雪以手指棚,说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骗了你,就叫雷把我劈死。”

  笑文听了,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他一时间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己能狠心地抛下孩子吗?自己又能离开菊影她们跟她复合吗?这也太难决断了。

  听雪见他举棋不定,知道他有些动心了,就主动拉住他手,微笑道:“老公,咱们回家吧,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跟你好好过日子。以后有了孩子,你可要多疼我一些。咱们三口人一块儿快乐的活着,要比别人活得都带劲儿。”说着话,她扑进笑文的怀里,双臂缠住笑文的脖子。

  那熟悉的肉体,熟悉的香气,以及正孕育的小生命,都使笑文发蒙,他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呢?是选择谁呢?

  听雪继续火上浇油,说道:“卖楼钱我一分没有花,剩下的十五万块儿钱在我那里。明天咱们就张罗买房子,象过去一样厮守,你看多好呀。”

  笑文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曾经温暖的小家族。回到床上,回到眼前这个美女温暖的被窝里。在被窝里不知过了多少难忘的春夜。‘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们的恩情不知有多深,估计比海深吧。

  听雪用梦一般朦胧的声音说:“老公,你好久没有抱我了。你还等什么呢?快抱抱我吧。”

  笑文象大脑被控制一样,伸双臂抱住了听雪。听雪大喜,抬起头来,将红唇向笑文嘴上吻去。

  正当这个时候,吱地一声,门突然开了。一个大美女冲到跟前,一脸的悲愤,指着笑文骂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我恨死你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道,谁也不认识谁。”说到这儿,她照笑文脸上一巴掌。打完后,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看了一眼笑文,转头就跑了出去。

  笑文也不顾脸上疼了,忙推开听雪,大叫道:“陈鱼,你听我解释,事实不是你想像那样的。”来的人正是陈鱼。

  她是怎么来的呢?原来笑文走了之后,陈鱼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来。她想,买个小东西不会那么长时间吧?他去了哪里呢?

  她在房里坐不住了,就出来透气。在楼下的柜台旁,周荣见她魂不守舍,频频向外张望,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她跟听雨是好朋友,不可能给陈鱼报信。不过见她一脸的凄凉和落寞,也动了侧隐之心,安慰她道:“陈鱼小姐,你不用急,他过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陈鱼一愣,望着她问:“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你快告诉我。”

  周荣摇头微笑道:“我哪里知道呢。”

  陈鱼质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两个小时后能回来。”

  周荣一时为之语塞,顿了顿才说:“哦,是他出门前跟我说的。我也不知道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陈鱼听了心里酸溜溜,心里埋怨道,你平时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目前看起来,我在你心中连一个你刚认识的旅店的小服务员都不如。你平时说的好话也多半是假的吧。

  她在大厅里呆不住了,就走出门来张望着。看着处处的灯影,看着奔跑的车辆。她心里说,你去了哪里?你可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呀。那样的话,我会真和你反脸的。

  她胡思乱想着,信步走到对面的人行道上。说巧真巧,她偶然向北一望时,竟看到听雨从一家饭店走出来。每走几步,就回头瞅瞅,好象有什么心事一般。陈鱼怕她瞧见自己,连忙躲在一个花坛后边。等听雨上了一辆车走了之后,陈鱼才露出身子来。

  她心里乱乱的,半天才冷静下来。她暗想,她从那里出来,又不住回头,这是为什么呢?想了一会儿,陈鱼眼前一亮,一个结果跳了出来:笑文会不会在这里个饭店里?听雨走了,那么他在里边干什么?莫非跟他的前妻。。。。。。

  陈鱼越想越怕,身上越来越凉。虽然她平时也口口声声说不爱他,不嫁给他,并不代表她不在乎他。如果心里没他的话,就不会总和他纠缠在一块儿了,更不会与他同床,对他进行严格考验。他的表现总的来说让她满意,尽管有好多地方不尽人意,但可以慢慢来嘛。如果他要跟他的前妻搅在一起,自己的付出不是白费了吗?明知道他有了三个女人,她还是把他列为最想嫁的侯选人。

  陈鱼不再多想,望着这个饭店,出了一会儿神,这才大步走了进去。她打定主意,如果他真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一定让他好看,绝不姑息。

  她向服务员一形容笑文的特征,服务员立刻微笑着告诉她在哪个房间,并要领她去。陈鱼谢了人家,不让人家领,她自己快步上楼了。一进屋,正看见笑文跟一个少妇抱在一起。不用询问,她也知道那就是他的前妻,因为那眉目之间,跟听雨有几分相似。

  她一时间有种被人玩,被人耍的屈辱感。她怒不可遏,骂了他,打了他,转头就跑。她伤心地哭了。长这么大,她很少哭的。

  笑文的心很痛,象被铁锤猛砸一下似的,猛地清醒了。他跟听雪说了一句‘我得走了,’就玩命追了出去。他太知道这丫头的脾气了。她这么跑出去,不出点事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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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56楼 发表于: 2008-01-12
第十四卷 (6)大怒

 

  陈鱼悲愤之下,跑出饭店,来到大街上,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司机问道:“你去哪里?”陈鱼一怔,一时间倒回答不出来,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好说了句:“往前开吧。”

  司机答应一声,平稳前进。陈鱼只顾伤心了,没注意到司机长什么样儿。车里黑幽幽的,也看不清楚,只知道对方年纪不大。

  陈鱼的脸上尽是泪痕,她觉得不好看,就想擦擦,可仓促出门,并没有带上手绢,只好用手擦了一下。那司机在观后镜里看见了,就一手掏出块手绢递到后边,说道:“你用这个。”头也没有回。

  陈鱼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慢慢擦起脸来。一边擦,一边恨笑文太无情,竟然跟前妻搅和到一块儿去了,我们可怎么办?放弃吗?可我已经付出好多的心血了。这回我绝不能原谅他。他就是跪下我也不动心。

  擦了几下,只觉得这手绢好香,令人心醉,说不准是哪种花的香气。也许太香了吧,陈鱼竟有点头晕。

  那司机发现了,就将车开到路边停下,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鱼摇摇头,觉得头好重,只想睡倒,说道:“我怎么想晕倒呢,这是怎么回事。”

  那司机嘿嘿笑了两声,转过头说:“这就对了,要是不晕倒,我倒奇怪了呢。”

  陈鱼一听,心格登一下子,立刻明白自己上当了,掉进人家的陷阱。她知道是手绢的问题,就使劲向司机扔去,同时挥拳向司机打去,骂道:“无耻的家伙,你不得好死。”

  那拳打到一半,便软软的垂下。那司机的脸离陈鱼近了,借着附近的灯光,陈鱼看这人很眼熟儿,突然啊地一声,说道:“原来你是李卓。”

  那人也大吃一惊,说道:“你竟然能认出我来了,看来我更不能放过你了。”

  陈鱼咬牙道:“我跟你拼了。”可是她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中了道,再加上又急又气,陈鱼头一歪,竟然昏了过去。

  李卓见她昏倒了,这才放心。他自言自语地说:“好家伙,这么久才倒下,也真够厉害的了。我李卓本不想这么对付你,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呢?我一见你魂都没有了,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这样的美女才值得我李卓写诗。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你,凭什么姓宫的那小子能享受你,我就不能?就冲着你是他的女人,我就得干你个痛快。”

  他强忍欲火,车速加快,向远处驰去。约有半个小时多,车子跑到郊外,来到人家稀少的地方,最后停在一座未峻工的楼房的院门前。

  他打了个电话,在一片黑暗中,一个老头拿着手电走到门前,问道:“谁呀?”

  李卓回答道:“秦大爷、是我。”

  老头用灯照照他,说道:“是你,李卓呀。你这么晚来干什么?”

  李卓说道:“秦大爷,你开个门,让我把车开进去。然后我再跟你细说。”

  老头犹豫着打开大门,李卓将车开了进去。当老头锁好门时,却见李卓从车下抱下一个人来,秀发如云,是一个姑娘。

  老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卓解释道:“这是我的女朋友,她喝多了。我就想带她到你这里将就一夜。这样吧,秦大爷,你回家吧,我替你看一夜。”

  老头问道:“你为什么不带他到你的住处去?”

  李卓说道:“我倒是想,可是我怕别人看见说三道四的,那多不好听。因此我就把她带这里来了。”

  老头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你在这打更房里睡,我去楼里住。”原来那楼里有一些民工。有的民工睡了,有的民工晚上有事没有回来。老头就拿着手电到楼里安心睡觉去了。那里有现成的被褥。

  李卓抱着陈鱼,进了院里一个打更房。里边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挺简单的。李卓将陈鱼抱进屋里,放在床上,在灯光下好一阵打量,越看越爱。你看这妞,从脸蛋到身材,无一不是一流的。宫笑文这小子也真是艳福不浅,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美女来,比他的前妻听雪可强得太多了。

  李卓昨天一见,便惊为天人。他那时就想,如果能将这个姑娘弄到手的话,倒真是不白活一场。想不到这么快就到了自己怀里。他暗暗感谢上天,给他这么好的机会。别看自己闹得臭名远扬,拐走朋友的妻子,害得自己父母跟自己决裂,朋友远离,连份正经工作都找不到,只好找到一个有过交情的老同学,借了一辆车开出租,对付糊口。这位老同学就是秦大爷的侄子。

  他因为常去老同学那里,于是常见到秦大爷。秦大爷没有亲人,住在他侄子那里。秦大爷好喝酒,好下棋。李卓也爱好这些,因此二人成了忘年交。秦大爷晚上在这里打更,李卓常拿酒菜来看望。他很会说话,也会来事,秦大爷挺喜欢他的。

  李卓在开车之余,也积极找工作。昨天就在台上朗诵诗歌,希望能扩大影响,重回‘文坛’,毕竟开车这种活儿不是他真正愿意的。

  他自叹时运不济,好容易拐跑了听雪,那美女却怀了人家的孩子。这使他大为恼火。他可不想当什么便宜爸爸。他拐走听雪的主要目的当然有出于对她的爱,但更大的目的却是报复笑文。

  本来在大学时代他跟听雪先认识的,却不想笑文凭着雄厚的实力将听雪抢走。表面上他不说什么,暗地里却怀恨在心。他处心积虑,绞尽脑汁地将听雪弄走,就为要打击笑文。

  当他要好好享受听雪时,她竟然怀了孩子。他在大怒之下,几乎想杀了她。但毕竟没有那么狠心,毕竟他还爱过她,这才放她一马。随后他跟一个富婆搞在一起,想过点有钱人的生活,不想那富婆的孩子看李卓不顺眼,愣把二人给弄黄了。李卓在外混不下去了,这才灰溜溜地回来。

  当他看见笑文象以前一样精神,身边还有更好的女人时,李卓简直要气疯了。这太没有天理了,我李卓凭什么这么倒楣呢?我一定干了那个姑娘,送他一顶帽子戴。

  真是天助我也,这姑娘上了我的车。这是老天对我受到的损失所给予的最大的补偿,能跟这姑娘干一把,受什么样的苦都值了。

  李卓看够之后,才靠上前,给陈鱼脱衣服。他心里还想,这样的妞真是人间少见,跟她上床,少活二十年都值。他想到即将到来的艳福,骨头都有点软了,眼睛却红了。

  回头再说笑文,冲出单间,去追赶陈鱼。当他一出大门时,正见陈鱼钻进一辆出租车里,随后车开走了。笑文急忙拦住后边的一辆,告诉司机,跟上前边那车,钱不是问题。司机爽快地答应一声。

  一前一后本来不远,不曾想过一个道口时,一辆大车横穿过来,气得笑文直骂。等大车过后,已经找不到那辆车了。笑文大急,让司机向前开,一边走一边找。

  万幸的是李卓曾将车停到路旁,这才叫笑文给追着。不等车靠近,李卓又开动,向郊外而去。也是他人逢喜事精神爽,竟没有留意后边有盯稍的。笑文打定主意,找个僻静的地方,非得好好修理你一顿,不然太便宜你了。咱们新帐老帐一起算。

  当李卓进了一个院子时,笑文下车,将出租车打发走。他悄无声息地跳到院里。他并不知道李卓将陈鱼弄到哪里去了,幸亏是在院里的一个房子,而且只有这一处亮着灯,否则笑文还真不易发现他。

  他一脚踢开门,怦地一声,将李卓吓得一哆嗦。他转回头见是笑文,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闪到墙边,操起一把铁锹来防身。

  笑文也不理他,来到床前,见陈鱼呼吸平稳,心跳正常,只是上衣开了几个扣,估计没什么事。陈鱼没事,笑文这才放心。他原本没有想到对方已将陈鱼放倒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大学的诗人会这么卑鄙,下流。

  笑文直起腰瞪着一脸慌张的李卓,喝道:“李卓,你把她怎么了?

  李卓横锹当胸,强自笑道:“只是让她闻闻香,死不了的。”

  笑文心里平静多了,指着李卓道:“李卓,我真想不到你会变成这样。你拐走听雪还有心可原,你毕竟还爱过她。可你对这姑娘的所作所为,跟一般的歹徒流氓有什么区别?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

  这番话训得李卓脸通红,他究竟还是有自尊心的。李卓挥挥锹,怒道:“我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笑文向前走两步,说道:“你变坏,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卓辩解道:“怎么没关系呢?如果你当初你不跟我抢听雪,我会恨你吗?如果你不是处处比我强,我会‘迷倒’这个姑娘吗?”

  笑文反驳道:“抢听雪,咱们是自由竞争,凭本事竞争,你失败了,怎么能怨得了我。你对一个陌生的姑娘这样,我不能饶了你。我要送你去坐牢,告你个强奸未遂。”

  李卓一听更紧张了。他咬咬牙,大声道:“我先砍了你。”说着话抡着铁锹冲了过来。

  一拍,一砍,横切,这李卓竟然舞得有模有样儿。想必他近来跟人练过,以前他只是一个白面书生。

  笑文不慌不忙,脚步灵活,闪躲及时。突然一把抓住铁锹,李卓知道不是对手,一松手,转头就往外跑。笑文冷冷一笑,手一扬,铁锹掷出,啪一声,正打在他的左膝盖弯上;打得李卓左腿跪倒,接着整个人便趴在地上了。

  笑文想起新仇旧恨,怒气冲天。一个箭步冲过去,拳头如风,双脚如雨,都招呼在李卓的身上,一边教训一边骂道:“你他娘的,狼心狗肺,今天我要为民除害。”打得李卓连喊带叫,跟杀猪般难听。

  这时陈鱼也悠悠醒来,揉揉眼睛,慢慢坐起来。一打量这个场面,想到是笑文救了自己。回想这个李卓的可恶,陈鱼跳下床来,也冲了过去。

  陈鱼这回可真是火了,再没有什么顾虑。拳是真打,脚是真踢,弄得李卓遍体鳞伤。笑文见了,倒住手了,静静地看着陈鱼发脾气。

  不一会儿,李卓就没有声音了。原来他被打得昏了过去。陈鱼下手还是有分寸,没往要害部位上招呼,不然的话,李卓就挂了。

  笑文过去拉住陈鱼,说道:“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你看,怎么处理他?要不要送交公安?”

  陈鱼考虑半天,说道:“我不想把这事张扬出去,这会影响我的名声的。”

  笑文提醒道:“如果不好好惩罚他,难保他没有下次。”

  陈鱼回想李卓在台上念诗的风采,暗暗惋惜,说道:“这个人真是可惜了,象个艺术家呀。还是给他一个机会吧,希望他能改邪归正。”

  笑文一笑,说道:“陈鱼,你的心眼真好。我还以为你非得将他送局里不可呢。”

  陈鱼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心眼向来就是好的,只是你没注意到而已。”

  笑文摸摸微红的一边脸,哼道:“陈鱼呀,你以后不要乱打人好吗?”

  陈鱼听他提起这茬,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还嫌打得轻呢,我还想再打两巴掌。”说着凑了上来,举起巴掌。

  笑文来个立正,说道:“你没打够,你再接着打吧。”

  陈鱼将手又慢慢放下,嗔道:“你气死我了,总说爱我,还跟你的前妻那样子。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笑文一脸的羞愧,解释道:“我那是一时没了主意,我心里并没有想跟她那样的。我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不跟她复合了。”只是一想到她肚里有了自己的孩子,不免有点心痛。

  陈鱼点头道:“希望你这回说的是真的。刚才我一见你跟那个女人那样,我恨不得一头撞死。要不是情绪不好,怎么会被这个家伙算计。”说着话,踢了地上的李卓一脚。

  笑文一把将陈鱼拉到怀里,轻声道:“我的小宝贝儿,对不起呀,我以后不会犯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陈鱼在他的怀里也不挣扎,哼了声,说道:“既然你听我的,那么这回回家后,把家里那三个女人都赶走吧。”

  笑文眉头一皱,说道:“这个可不可以再商量。”

  陈鱼一笑,说道:“我是逗你的,就算你肯,我也不让你这么做。”

  笑文搂着陈鱼的细腰,感觉舒服极了。他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抛弃她们吗?”

  陈鱼说道:“那还用问吗?你要是那么做了,你还是人吗?我陈鱼可不喜欢没长人心的男人。”

  笑文再次夸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我好爱你。”说着话在陈鱼脸上亲了几口。

  陈鱼被亲得全身发热,轻轻推开笑文,说道:“好了,咱们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我讨厌这个地方。”

  笑文答应一声,拉着陈鱼的手往外走。临出门时,陈鱼还没有忘了在李卓身上再踢两脚,嘴里还骂道:“你他妈的,要不是国家有法律,我就踢死你。”

  笑文见陈鱼来句粗话,忍不住想笑。美女骂人的样子,又怒又嗔,还透着一点妩媚气,真是动人。

  笑文劝道:“宝贝儿,别骂了,咱们回家吧。”一听回家,陈鱼心里一暖,跟着笑文出屋了。

  二人也没有开大门,都是从门上过去的。先是笑文向上窜两窜,坐到门上。陈鱼向高处一纵,笑文抓住她的手一拎。借着这般惯力,陈鱼也来到门上,再一跳,便落到门外去了。

  二人离开这里,并没有马上找车,而是走了一段路。陈鱼想起今天的遭遇,心有余悸,向笑文靠近。笑文也乐不得这样,一手抱着她的细腰,跟她卿卿我我,情话绵绵的,倒也美不可言。

  说到动情处,笑文将陈鱼拉到隐蔽之处,热烈地吻起陈鱼来。大嘴啯住红唇,贪婪地吮吸着,舔弄着,两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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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57楼 发表于: 2008-01-12
第十四卷 (7)亲热

 

  笑文吻得爽快,两手在陈鱼的屁股上轻揉慢捏的。陈鱼从鼻子里发出唔唔之声,看来不象是反感的。这使笑文大为高兴,便加大侵犯的力度。

  他的一只手在陈鱼的屁股上继续揩油,另一只挪到前边,攀上高峰,尽情地试探着它的各种优点。经过测试表明,无论是美臀,还是酥胸,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别看没有大饱眼福,光手感就令笑文神魂颠倒了。

  胸是挺挺的,软中透硬。臀是翘翘的,弹性十足。这一切都令笑文疯狂。在两手舞动的同时,也没有忘了加快上边的侵略步伐。

  他试探着将舌头向陈鱼的嘴里顶。陈鱼本不想配合,但因为男人的手在身上活动,使她鼻音渐大,情不自禁地张开嘴来。有此良机,笑文岂能错过,伸进去跟香舌纠缠起来。

  这三路进攻,使陈鱼象受到电击一般的激动。长这么大,还没有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儿,以往只是在书本里见到。想不到真实的是这样子,让人又冲动,又留恋,还有点不适应呢。

  笑文连吻带摸的,占尽了便宜。他见陈鱼没有那么反感,心中大喜。他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因此,他的动作没有再深入一步。他心中是极想向陈鱼最敏感最迷人的地方进攻的。但他没有那么做,他怕吓坏她。他要放长钱,钓大鱼。

  于是亲热一会儿,笑文主动刹车。轻轻放开陈鱼,陈鱼呼呼喘息着,把头窝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笑文回味着她肉体的好处,忍不住地说:“陈鱼,你当我的女人吧。”

  陈鱼柔声道:“当不当有什么区别呢?我的便宜都被你占尽了。”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哪有呀,还有最重要的事没做呢。”

  陈鱼哼声道:“那是绝对不可以的。我的宝贵的贞操只能给老公。我可不想象现在的好多的女人那样,一个身子给好多男人用,跟婊子似的,一钱不值。”

  笑文以脸磨擦着陈鱼的俏脸,说道:“你真是一个好姑娘,样样都优秀,可惜我没有那个艳福呀。”

  陈鱼反驳道:“你还没有艳福吗?我长这么大可从没有让男人占过便宜,你就知足吧。”

  笑文连声说:“是呀,我应该知足的,象你这么一位出色的姑娘,能对我这样,已经难能可贵了,可我就是舍不得你。”声音有几分凄凉。

  陈鱼挣出他的怀抱,说道:“虽然我不能当你的老婆,不过我可以当你几天的女朋友,让你心里好过些。”

  笑文睁大眼睛,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陈鱼解释道:“在省城的以后几天里,我就当你的女朋友好了。别的男人怎么对他的女朋友,你也可以怎么对我。等回到家后,咱们象以前一样,还是普通朋友,你看好不好?”说到这里,陈鱼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她是实在想不出解决彼此关系的方法,才出此下策的。

  笑文听了心里舒服,随后又是心酸。这是因为爱得越深,痛苦越大。可这样的好事自己当然不会拒绝了。能好一天就是一天。

  他对陈鱼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干脆不离开省城好了。那样咱们就可以做一辈子的夫妻了。”

  陈鱼沉吟道:“这主意是不错,可是你家里那三个女人怎么处理?你能忍心不要吗?”

  笑文想都不用想,说道:“那还不容易吗?把她们她搬过来不就是了。”

  陈鱼笑骂道:“你这只色狼,想得太美了。有了新欢,不忘旧爱,算是有良心的色狼了。”

  笑文故意认真地说:“那咱们就说定了。咱们来个五口之家,都到省城里住。”

  陈鱼嘻嘻笑道:“你就做梦吧,反正我没答应你。”

  笑文拉起陈鱼的手,说道:“好了,咱们回去吧,该睡觉了。”

  陈鱼大羞,挣开他的手,警告道:“今晚你可别再往我房里贴了,我可不想再跟你那样。你这个家伙太可怕了。”

  笑文强调道:“我不是已经通过考验了吗?我是合格的。咱们就算在个被窝里,我也是可信任的。”

  陈鱼说道:“虽然你是通过考验了,但那晚是那晚,可不能保证今晚你还是君子,还能不干坏事。”

  笑文苦笑道:“好,好了,我都依你就是。”厚着脸皮拉着她往道上走去。走了没几步,笑文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陈鱼,你的乳房跟屁股摸起来真爽,我还想摸呢。”

  陈鱼羞涩极了,骂道:“大色狼,占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怎么修理你。”说着话,抡拳就打。笑文叫了声谋杀亲夫,撒腿就跑。陈鱼叫道:“是男人的,就给我站住。”随后就追。

  笑文故意不跑得快,彼此不远不近的,保持距离,嘴里还说:“我不站住,我情愿不当男人。”

  陈鱼一听笑了起来,哼道:“那你当女的好了。”笑文一边跑一边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男的女的都无所谓。”

  笑文说着话,放慢速度。等陈鱼靠近时,他猛地将她抱住,连转了几圈,连声叫道:“陈鱼是我老婆,陈鱼是我老婆。”

  陈鱼用拳拍着笑文的背,连声否认:“我不是,我不是你老婆,快放我下来。”

  笑文放她下来,说道:“咱们打个车吧,离旅店太远了。”

  陈鱼摇头道:“我还不想呢,再走一段吧。我喜欢在星光下走路。”

  笑文问道:“那你累了吧?我来背你。”

  陈鱼说道:“好哇,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不过我警告你,背上后可不许乱占便宜。”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关键地方都摸不着,有什么可占的。”说着蹲下身子,请陈鱼上背。

  陈鱼在他背上轻拍一掌,骂道:“你这个家伙,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说着话,她还是趴在他的背上。”

  笑文说声起,便站了起来,嘱咐陈鱼说:“搂住了,别松手。”大步向前方走去。陈鱼笑嘻嘻地说:“驾,驾,毛驴走得好快呀。”

  笑文时慢时快,不全走直线,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毛驴,是猪八戒背媳妇儿。”还学了几声八戒叫,逗得陈鱼直乐。

  二人说说笑笑,向远方而去。直到陈鱼觉得笑文累了,才下来叫出租车。经过这一阵子的亲热,嬉戏,都觉得好开心,更觉得心贴得近了。

  当晚回到旅店,经过柜台时,周荣见二人一起回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在她的想象中,结果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一双美目望望陈鱼,又瞅瞅笑文,很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点眉目来。陈鱼注意到周荣的目光,心里不爽,向周荣瞧了一眼。这一眼很犀利,象刀子一样。周荣感到心里一震。

  笑文冲周荣一笑,算是打过招呼。陈鱼看见了,更不舒服,拉着笑文的手就快步上楼了。来到无人处,陈鱼提醒笑文:“以后少接触这个女的,她看起来不象正经姑娘。”

  笑文微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陈鱼美目一眯,切了一声,说道:“你注意到她的眼睛没有?她的眼睛是带钩子的,专门能勾引男人。”

  笑文眨眨眼睛,努力回想着周荣的眼睛,不觉得是这样子。但见陈鱼说得那么认真,也不好跟她辩论。他可不想惹她生气。

  陈鱼打开门,笑文要跟进去。陈鱼拦住他,微笑道:“笑文呐,你就别进来了,我今晚好怕你。”

  笑文直视着她,苦笑道:“你怕什么呢?我不会吃了你。我这个人很君子的。”

  陈鱼一脸的为难,说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男人,可我就是心里怦怦乱跳。”

  笑文乞求道:“我的小宝贝儿,让我进去亲你两口吧,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等我亲过之后,我就回屋了,绝不再过分了。”

  陈鱼见笑文一副粘糕的嘴脸,料想不让进来,他是不肯走的。于是就说道:“说好了,亲两口就走。”

  笑文点头答应,关好门,抱住陈鱼就啃。陈鱼轻轻挣扎,说道:“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平常的君子风度,跟一只饿狼差不多。”

  笑文一边闻着陈鱼身上的香气,一边蜻蜓点水般地吻着她的脸蛋,耳朵,脖子,嘴里还嘟囔着:“哪个男人把你搂在怀里,能不象饿狼呢。”

  他的双手再度在陈鱼的背上,屁股上活动着。陈鱼抗议道:“不行,不行,你犯规了,说好只是亲两口,怎么手还在动呢。”

  笑文微笑道:“反正都摸过了,再摸一回你没有多大的损失。”

  陈鱼慨叹道:“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真的变成君子呢。”

  笑文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猛抓猛搓,嘴里还回应道:“只怕我变成君子之后,你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陈鱼被他一顿的轻薄,喘息加快,美目迷离,嘴还硬着,说道:“胡说,你要变成君子的话,我乐还来不及呢。”

  笑文将嘴吻在红唇上,吃了一会儿,又品尝起她的香舌来。笑文吻得很有技巧,两手摸得也恰到好处,弄得陈鱼忍不住扭动娇躯,春心荡漾,全身发软。她感到自己的胸部膨胀起来,下边也要有什么流出来了。

  为了让她更爽一些,笑文一手一个地按住她的乳房,大做文章。这一切的努力都使陈鱼鼻子哼声大起,扭动更欢,主动伸胳膊勾住笑文的脖子,要求来点更猛烈些的。

  笑文对付这种初识滋味的姑娘很有经验。他见陈鱼如此,心中大喜,他的手很自然地来到她最迷人的地方,在那里探索着女人的秘密。他以为这回陈鱼保证逃不了了。哪知道陈鱼敏感部位被碰,身子一颤后,竟清醒多了。

  她咬了笑文的舌头一下,又将他推开,羞得跑到到床前,跳上床后趴在床上,不敢露脸。她觉得真是好羞耻呀,自己也有点太放荡了,怎么能叫一个男人这么欺侮呢。但那种滋味又新奇又刺激,象火一样燃烧着自己,要不是自己及时自控,后果真不堪设想。那还用男人强迫或动粗嘛,自己都想那样了。

  笑文坐到床边,轻抚着陈鱼的后背,轻声说:“我的小宝贝儿,你今晚受委屈了。你好好睡个觉,明天九点起来吧。我不烦你了,我回去休息了。对于咱们今天亲热的事,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没有什么错,是我想跟你那样的。我那么干,主要是因为喜欢你,不只是出于好色之心。我走了。”说着话给陈鱼盖上一张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屋。

  陈鱼等他走后,坐了起来,还觉得脸上发烧呢。她摸摸自己的脸,热得奇怪。又找来镜子一照,一张脸比桃花娇艳,自觉美过一切鲜花。更叫她注意的是自己的明眸,此时水汪汪的,热辣辣的,象是急切地期待什么,热烈地盼望什么似的。她想起干枯的禾苗,饥饿的旅人,都有着不同的需要。她想起的自己,只觉得无地自容。明明屋里只有自己,她还是觉得惴惴不安。她将灯关掉,在黑暗中静坐。胡思乱想着心事。

  我怎么会这样?我变坏了吧?对男人的欺侮不但不反抗,好象还想他进一步似的。我怎么变得那么淫荡呢。我不是这样的人呀。

  她现在隐约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会堕落,为什么好多女人会做出伤风败俗的坏事来。原来男女之事是挺诱人的。我还没有跟他那样呢,就有点动心了。以后可得忍住,坚决不干那事。要是做了那事,男人就不珍惜你了。

  她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因为大脑里一片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的。在她的记忆中,这种时候比较少见。

  隔壁的笑文也兴奋极了。因为他跟陈鱼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既然现在能拥抱热吻,稍后就能脱衣上床。想到能占有那么美的姑娘的身子,笑文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成就感。这样的姑娘,谁不想占有呢?那才叫不白活一回呢。有的男人一生玩过成百上千个女人,然而又有几个优秀的呢?象陈鱼这样的姑娘,能上过一个,一生可以无悔了。

  笑文考虑得更多。他可不想只跟陈鱼来个一夜情。他想一生都拥有她。他要她当他的女人,相伴一生,一起走过漫长之路,一同慢慢变老。只是如何打开她的心结,这可是个难题。目前他没有想到一个解决的好法子,象陈鱼这样的性格,就算我真的破了她的身子,她就会接受五口之家的建议吗?这可不好说。

  他又想到李卓的可恶,及听雪的可怜。她说她怀孕了,这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我能不要孩子吗?我难道因为她有了孩子,就跟她复合吗?这绝不可能。她说她没有让李卓碰过,就算是真的吧,难道我就能原谅她吗?身体没有背叛,可她的心的的确确是背叛了。这种感情上的背叛,也许比肉体上的背叛更叫人痛心呢。如果说她被哪个歹徒强奸了,我一定不会怪她。那不能怪她,值得同情,我会更爱她。可是眼前的情况根本不是。

  她给我一半买楼钱,也收买不了我。那楼根本是我花钱买的,这钱本来就是我的。我无须感谢她。真是我的孩子又怎么样?一个孩子就能拴住我的心吗?孩子谁不能生?我家里那三个哪个都行。也许生的孩子会更优良呢。

  他想了那么多,种种迹象表明,自己是不会再度接受听雪了。

  第二天起来,洗刷完毕。从洗手间出来,只见陈鱼的门还是紧闭着。他想她一定还在房里睡呢。他没有去敲门,不想打扰她。

  因为没有什么事做,便回到自己房里。他打开窗子跟房门,让新鲜的空气飘进来,让早晨的清风在自己房里‘漫步’。他在房里踱着步,考虑着下一步的工作。

  他知道在省城呆不几天了,得赶紧加快速度,上完货后,早点回家。挣钱很要紧,没钱的话,怎么养活老婆呢?总不能让老婆们养活自己吧。

  他在踱着步呢,随着轻轻的脚步声,身穿短裙的周荣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最奇的是,她进来之后,顺手一带门,怦地一声便锁上了,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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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8)上货

 

  周荣向笑文走近,站在他的对面,说道:“早上好,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呢,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笑文见她关上了房门,心里怦地一跳,心说,她不会想干什么吧?这也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如果她想怎么样的话,也真难拒绝。转念一想,我真是胡思乱想,我才认识她几天呀,怎么这么狂妄自大呢,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围着自己转。自己可不是真的张国荣,只是在相貌上有几分相似。和人家一比,自己是块丑石罢了。

  笑文礼貌地说:“有什么不方便的呢,快请坐。”

  周荣一笑,坐在墙前的椅子上。笑文坐在床上,离她不远的距离,香泽微闻。她身上的香气,闻起来全身都爽。

  因为坐得不远,笑文将她看得非常清楚。她的脸白白净净的,还透着几分红晕。一双文静的眼睛,闪着青春与秀丽之光。因为穿了短裙,两条没着丝袜的大腿白得诱人。

  笑文很自然地将她跟自己的女人们比,觉得她也算不错了。要是长得再高些,那就更好了。可人哪有完美的呢?这周荣算是出色的了。

  笑文望着她隆起的胸脯,跟裙子盖不住的白腿,心里不禁想到,她的男朋友艳福浅了,可以拥有这样的玉体。人们常将女人比成花,周荣也是当之无愧的鲜花,只是象什么花呢,一时间他想不出什么恰当的比喻。她不是陈鱼,美贤那样令人眼前一亮的美女,但是却令人越看越有味道。

  周荣眨眨美目,说道:“是这样的,听雨打来电话,说昨晚的事她很报歉。她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帮一下你跟她姐姐的,想不到闹出那样的结果。”

  听她提起这事,笑文心里一沉,立时联想到听雪的陈词,及陈鱼的意外遭遇,本来风平浪静的心境,又微微起点变化。但他还是渐渐露出笑容,说道:“昨晚的事,我没有怪听雨,她也是一番好意嘛。这事就算了吧,缘分尽时,谁都没有办法。”

  周荣夸道:“你这人的心眼真大,我还以为你会记仇呢。”

  笑文望着她好看的脸蛋,说道:“我象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周荣轻声笑道:“现在一看,你果然象个男子汉,不只有好的外表,还有宽阔的心胸。”

  笑文回应道:“多谢你的夸奖了,我的优点还有好多呢。哦,你找我有什么事?”他想到陈鱼就在隔壁,还是少跟她说话的好,叫陈鱼知道,她又会打翻醋坛子的。更何况陈鱼还提醒过自己跟周荣保持距离。

  周荣美目瞧着笑文,双手放在大腿上,说道:“是这样的,听雨想再次约你出去玩,想请你晚上蹦迪去。你看怎么样?”

  笑文一听,忍不住皱眉,心道,这个小丫头又在玩什么花样呢?这回不会将她的姐姐再度带来吧?

  周荣美目发光,看出了笑文的顾虑,说道:“这回你不用担心,这回她不会再让姐姐去了。那事已经过去了。”

  笑文微笑道:“多谢她的好意,到时你去不去呢?”

  周荣见他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显得自己也挺重要似的,便有了点被重视的喜悦感,说道:“那就看到时候你请不请我了。哦,至于哪天还没有定下来,她说在你有空,在你离开省城之前。”

  笑文很圆滑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就等她定好时间再说吧。”

  周荣歪头看他,说道:“看来你没有答应她呀?还在生她的气吗?用不用我替她再向你道歉?”

  笑文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生气了。我虽然没有正式答应她,可我也没有拒绝呀。”

  周荣哼一声,嗔道:“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狡猾的。”那美目一斜他,又媚又俏,迷人之极。笑文暗道,想不到这姑娘还会抛媚眼呢。如果她主动勾引我,我会不会上道呢?倘若身边没有自己的女人监视着,我定然会动心的。

  两人四目相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候,敲门声响起。笑文凭直觉,是陈大美女来了。他瞅了一眼周荣,周荣立刻站了起来,将枕头上枕巾拿起来。笑文不解其意,也没有说什么。

  笑文打开门,来人正是陈鱼。不过她不是刚起来的样子,而穿着一身运动装。笑文立时明白,她没有睡懒觉,而是出去锻练了。这个美女真是勤快,出门在外也没有忘了运动。

  陈鱼的长发随意地梳了把歪把子,显得又自然又有点俏皮,配上她绝色的脸蛋,及傲气的神情,仍然是好看耐看。她运动归来,一到门口听到笑文屋里有女人的声音,当即敲门,想看看屋里有什么内容。

  陈鱼看到周荣在屋里,立刻警觉起来。周荣没等她说什么呢,立刻扬了扬手里的枕巾,说道:“宫先生说枕巾有点脏了,我就来取,拿下去洗洗。”也没让陈鱼看清楚,就快步出屋了。

  陈鱼张望着她的背影,略有所思。她进了屋,美目明亮地瞅着笑文,手指外边,问道:“那个女的说的是真的吗?”

  笑文笑了笑,没马上回答。他关上门,拉着陈鱼的手,一起坐到床上,说道:“那还有什么假的呢?难道说她看上我了,在勾引我,你就信了吗?”

  陈鱼对笑文左看右看的,忍不住一笑,说道:“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谁呀?是大明星嘛,女人对你感兴趣。”

  笑文故意苦着一张脸,说道:“就是嘛,我想对她有什么想法,也要人家看上我才行。有你这醋娘子跟着,哪个女人有胆勾引我呢?”说着话不管陈鱼是否愿意,立刻将她搂在怀里。

  陈鱼假意挣扎着,嘴上说:“我才不是醋娘子,你愿意跟谁好,是你的事,少扯上我。”

  笑文嘻嘻笑道:“你既然这么说了,我还客气什么。今晚上我就把她弄到被窝里来。”

  陈鱼哼道:“大色狼,你敢的话,我跟你没完。”陈鱼伸手要扯笑文的耳朵,笑文连忙躲开。

  笑文亲了一口她的脸蛋,问道:“老婆,出去运动也叫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陈鱼不屑地白他一眼,说道:‘只怕你起不来,还是别叫了。”

  笑文笑嘻嘻地说:“你都运动了,我也得运动。来,你陪我运动一下。”

  陈鱼说道:“就在屋里运动吗?效果不会很好吧。”

  笑文笑道:“准确地说,是在床上运动,效果好极了。来吧,老婆,我等不及了。”说着话将陈鱼向后一推,自己身子也压了上去。

  陈鱼岂能甘心受制?一边叫着,一边挣扎着。结果是她没有挣扎起来,笑文也没有得逞,两人象球一样滚来滚去。当笑文压在她的娇躯上时,只感觉她身子象棉花一样软,又象火一样热。谁说陈鱼不是热血女儿,没有欲望呢?可见她表面上的冷漠只代表她整体的一部分。她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在陈鱼大声喝斥之下,笑文就是不放。二人滚动之中,终于笑文到了上边。他还有意地蠕动着身子,磨擦着陈鱼的丰满的胸膛,顶触着她的敏感的下体。

  笑文嘿嘿笑道:“老婆,我有点忍不住了,咱们来一次真的吧?”

  陈鱼娇嗔薄怒,脸上红如朝霞,叫道:“不成,不成,你不能犯规,咱们早就说好了,不结婚不上床。”

  笑文皱眉道:“你干嘛老这么让我扫兴呀,你就不能退让一步呢?”

  陈鱼教训他说:“我要是退让了,我这辈子可悔了。我在大事上可不能糊涂,不能让你破我身子。破了身子,我还能嫁谁去。”

  笑文苦着一张脸,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亲亲嘴儿吧。”说着话大嘴凑上去,陈鱼啊了一声,晃头不让亲。笑文呵呵一笑,先在脸上舔着,最终吻上她的红唇。陈鱼挣扎了几下,就变得老实了。

  笑文得意洋洋,亲得直出动静。没过一会儿,又把狼舌头伸进陈鱼的嘴里,搅动她的小香舌,弄得陈鱼忍不住发出诱人的鼻音,美目也合上了,象在梦里飞一样。她的手足变得酥软了,再没有力气反抗。

  笑文见她变成绵羊了,两只手就自由了,在陈鱼的身上乱摸着。陈鱼身上的好地方,被他摸了个够。他本想伸向她的胯间的,又怕再度羞到她,使她反感,就只好放弃了,把主要精力集中在她的胸臀上。

  过了良久,笑文才放开陈鱼。陈鱼双手捂脸,嘴上说:“我怎么出去见人呐,我叫你给糟蹋了。”

  笑文一边舔舔嘴唇,一边回应道:“就差一点点了,不如咱们继续吧。”

  陈鱼吓得腾地坐起来,说道:“我以后可不敢再单独和你在一块儿了,你这人太可怕了。”说着跳下床想跑。

  笑文一把拉住她的手,叫道:“等一会儿,我有话说。”

  陈鱼瞪他一眼,说道为:“你又想干嘛?”

  笑文微笑道:“先坐下,小老婆。”

  陈鱼听话地坐下,嘴里嘟囔着:“我什么时候又成了小老婆。”

  笑文解释道:“谁叫你年纪小了。”

  陈鱼反驳道:“跟你家里那三个比,我总比美柔和菊影大吧?”

  笑文点头道:“可不嘛,那你就是老二呀。”

  陈鱼一脸的羞涩,笑骂道:“你才是老二。”说着低下头。

  笑文爱怜地将她搂在怀里,闻几口她身上的芳香,说道:“陈鱼呀,咱们今天干什么去,你知道吧?”

  陈鱼柔声说:“我还没有想好呢,你倒说说看,你怎么安排的。”

  笑文沉吟一下,说道:“咱们上午去上货,下午买手机。”

  陈鱼的美目望着他,说道:“上货我自然明白,可买手机是什么意思呢?”

  笑文提醒道:“我不是答应过你嘛,要给你买一个新手机的。现在我就想兑现了,一定挑一个你满意的。”

  陈鱼听得心里高兴,不过嘴上说道:“现在就买不大好吧,你毕竟现在钱还不多。不如以后买吧,我向我老爸要一个得了。”

  笑文亲一口她的脸,说道:“你要真不要的话,我以后也不买了。你的机会就只有这一回,不要我就省了。”

  陈鱼哼道:“既然这样,我就要了。给你当女朋友,总不能一点好处都没有吧?你都占了我那么多便宜,也该我占点便宜了。”

  笑文哈哈笑道:“我占你便宜的同时,你不也在占我便宜吗?我亲你,我舒服了,难道你不舒服吗?”

  陈鱼呸了一声,说道:“你胡说八道,我难受死了。”说着话,挣出他的怀抱,向门口而去。

  笑文站起来问道:“你干什么去?”

  陈鱼回头笑道:“我回房里换衣服,你也要跟着吗?”

  笑文一脸的坏笑,说道:“这换外衣嘛,我就不跟着了。等你换内衣的时候,你说啥得喊我一声。”

  陈鱼冲他瞪了瞪眼,说道:“那你就等着吧,等到胡子白了,我都不会叫你。我的身子怎么能叫臭男人看。”

  笑文有意气她说:“等我胡子白时,我就不稀罕看你的身子了。”

  陈鱼拉开门,回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笑文撇撇嘴,说道:“你想啊,当我胡子白的时候,你不也老了嘛?你老了时,还有什么可看的呢?”

  陈鱼听罢大怒,猛地窜上来,双拳如雨,擂打笑文的胸膛,打得笑文连喊带叫。陈鱼怒目而视,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不会说话,我才不嫁你当老婆呢。”说着腾腾地跑了。

  笑文揉揉被打生疼的胸口,一脸的苦笑。这丫头跟家里那个真是一对,都是野性难驯。不过不同的是,美柔自从被自己骑过之后,再不敢对自己放肆了。她知道自己才是她的天,不能不有所顾忌。这陈鱼可就不同了,分明当我一钱不值,说打就打,说骂就打,我成了什么了?看来,得找个机会上了她,让她以后象绵羊一样柔驯,不然的话,我这个大男人哪有什么尊严可言。

  二人吃过饭后,休息一会儿,坐车向‘福源’而去。为了上货,笑文已经准备了一个货单。这都是这两天列出来的,并计算了大致的花费,心里总算做到有谱了。

  到那里找到淑贤,按单子取货。他并没有直接将货搬走,而是将自己需要的东西放到一起,只要车一到,就可上车走人了。他还有些事没有做完,因此,还得停几天再走。他究竟有什么事没做呢?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主要是与陈鱼有关的。

  陈鱼说过在省城可以当自己几天的女朋友,一旦回小镇了,彼此的关系又回到从前,那还有什么意思呢?他想履行一点男朋友的权力,既然她不能嫁给我,我又何必客气呢?他不止一回想过这个问题,可真到了关键时候,自己又举棋不定了。

  点完货,谈好价格,说了付钱的时间。笑文又给乔大山打了电话,问他可有时间给自己拉趟货。运气不错,乔大山这几天没有出车。他向笑文承诺,只要他一个电话,开车就到,绝不误事。

  办完这些事,基本是中午时候了。笑文跟陈鱼请淑贤到附近的一个餐厅吃饭。淑贤望着二人,觉得二人真是相配。她暗暗为听雪悲伤,虽然听雪做了错事吧,但她们这些朋友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复合的。如今有了陈鱼在旁,料想也拉不回笑文的心了。

  在饭桌上,淑贤发出邀请,请笑文跟陈鱼晚上到她家吃饭。她要跟小董好好招待一下二人。笑文自然是愉快地答应了,陈鱼也没有意见,说自己只要没事,也一定去打扰了。

  吃完饭,二人向淑贤告别,奔手机店而去。他们专门到卖手机的一条街,听说那里货美价廉,质量可靠。这是淑贤向他们推荐的。

  笑文拉着陈鱼的手,向其中一个门走去,心情极为愉快。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159楼 发表于: 2008-01-12
第十四卷 (9)赴宴

 

  经过多家走动与精挑细选,陈鱼最张敲定个一个大红色的手机,样子小巧,精致,拿在陈鱼的手里,使美女更有风度,更多了几分高贵的气息。这手机还带照相的呢。

  当陈鱼刚学会使用照相功能,就给笑文照相。笑文连连摆手道:“别照了,我这人的样子太帅,别把你迷倒。”

  陈鱼一边不厌其烦地照相,一边笑道:“你再帅也没有用,本姑娘已经决定一辈子都不嫁你,要嫁得嫁个好点的。”

  笑文一边摆着酷的姿势,一边问道:“什么样男人才算是好的?”

  陈鱼回答道:“要见了就能产生触电的感觉,让女人想立刻将终身托给他。”

  笑文又问道:“那你见了我也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吧?”

  陈鱼格格一笑,说道:“这种感觉倒没有,倒有远而避之的感觉。”

  笑文肯定地说:“这就对了,因为爱才想避开。”

  陈鱼笑骂道:“你就臭美去吧,我懒得理你。”说着话又给他照了两张。

  笑文上前去,观看着各张照片,觉得相片不错,看着挺顺眼的。笑文建议道:“我也给你照几片吧?你长得漂亮,肯定照片也美。”

  陈鱼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的照片也会把你迷倒,为了你的建康着想,还是不用了吧。”

  笑文嘻嘻笑道:“想把我迷倒,除非你来个人体写真,一定要一丝不挂的那种。”说着后边,他的声音变得很低,神情显得极是贪婪。

  陈鱼哼了一声,挥拳打来。笑文笑着躲开。他觉得陈鱼红脸的样子象是雾锁春山,极有魅力。美女就是美女,任何表情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睛。

  二人闹了一会儿,就往线车站点走去。还没有出这条街呢,迎面走来一个熟人儿,却是周荣跟一个帅气的小伙子。

  双方走近了,周荣向二人打招呼,说道:“宫先生,陈小姐,你们出来逛街呢。”态度很是友善。陈鱼笑了笑没出声,但人站住了。

  笑文冲她一笑,说道:“是呀,天气好,正好交流感情。”说着向陈鱼挤挤眼睛。陈鱼瞪了他一眼,显然不满意他的措词。

  周荣身边的帅哥见周荣对笑文非常热乎,心里不爽,就盯了笑文一眼。笑文觉得那一眼是带着恶意的,差不多是敌视的。他从这个眼神上断定,这帅哥一定跟周荣关系密切,也许是男朋友吧。

  可帅哥的目光转到陈鱼的身上时,两只眼睛都直了。陈鱼长发飘飘,白衣如雪,绝世姿容,气质不凡。她脸上的傲气跟自信,是她的一大特色。这种表情也许女人不大喜欢,男人们却个顶个的喜欢。

  陈鱼见周荣对笑文不错,又猜想到这帅哥跟她的关系,于是想气气周荣,便对帅哥抿嘴一笑。那帅哥见了,更是要流口水的样子。

  笑文见了,哈哈大笑。周荣见帅哥如此嘴脸,心里不是味儿,又酸又苦。她用力推了推帅哥,叫道:“好了,该走了,别丢人了。”那帅哥这才如醒方醒,一脸的羞愧,但眼睛只是暂时的移到别处,一会儿又偷看陈鱼。

  陈鱼见周荣脸色变了,心里大喜。笑文见此,就对周荣说:“我们有事先走了,咱们回头见。”拉着陈鱼就走了。他可不想让陈鱼再对别人笑,那样的话自己心里不舒服。

  二人一走,那帅哥忍不住又盯着陈鱼的背影看。周荣火了,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把,教训道:“你没有见过女人吗?再看她的话,就别跟我好了。”说着话,气哼哼地向前走了。

  那帅哥最后盯了陈鱼一眼后,这才痛下决心,去追周荣了。然而陈鱼的影子却怎么都挥之不去。他暗暗吃惊,怎么省城里还会有这么迷人的尤物呢?这倒是以前从没有见过的,得详细打听一下,看她是什么来头。

  再说笑文二人,出了这条街,并排走着。笑文瞅着陈鱼说:“陈鱼,你怎么对那小子笑呢,以后可别这样了。”

  陈鱼鼓鼓腮,说道:“我跟别人笑,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说着将笑文的手挣开。

  笑文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你向来不轻易跟别人笑的,怎么今天倒例外了?你知道嘛,你跟别的男人笑,我心里好不舒服。”

  陈鱼哼声道:“原来你是在吃醋呀,倒真不多见。”说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来。

  笑文又厚着脸皮拉住她的手,说道:“我当然吃醋了,我向来把你当老婆。”

  陈鱼提醒道:“你不要乱叫呀,这可是外边,让人听见了可不好,以为我还真是你老婆呢,那样我可吃亏了,会少很多的崇拜者的。”

  笑文问道:“你很希望别人崇拜你吗?”

  陈鱼微笑道:“那倒也不一定,只是崇拜者多了,我可以从中选几个优秀的男人当候选人,以便结婚,这不是挺好嘛。”

  笑文听得心一凉,说道:“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陈鱼望着他,说道:“我可有言在先,只在省城这几天我当你的女朋友,等回到小镇时,咱们就只是普通朋友了。那时你可管不着我了。我还得告诉你,不准破坏我的大好婚姻呀。”

  笑文听了一脸的严肃,没有说出话来。这话可触到他的心病上了。他一直在考虑,真要回到家了,怎么解决陈鱼的问题,难道真的要放弃她吗?他自信不能做到的。可人家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自己总不能强迫她呀?爱一个人,就不该勉强她做不喜欢的事。

  陈鱼仔细地看看他的脸,嗔道:“你发什么呆呀,我现在还是你的女朋友呐,你还可以高兴两天。嘿嘿,以后我不让你缠着我了。”她说的以后,自然是指回到小镇之后了。

  笑文一脸的苦笑,说道:“陈鱼呀,咱们再好好谈谈吧,咱们总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的。那样的话,咱们都能过得快乐。”

  陈鱼果断地说:“还有什么可谈的,都谈明白了。好了,咱们快点回去吧。”拉着笑文走去。笑文跟傻子一样,茫然地跟从着,一肚子的心事。 

  两人回到旅店,白天正是听雨当班。但笑文没敢跟她说话,怕引起陈鱼的不满。他见听雨一双美目向自己眨着,知道她有话说。只是目前的形势不宜轻举妄动,因此,他只能让美女失望了。

  到了晚上,笑文要跟陈鱼出去,可是陈鱼的同事们都来约二人出去蹦迪。笑文不想去的,淑贤家的约会不能停了。陈鱼想跟着笑文,可这些同事们死活不肯,说是陈鱼不去,这次的活动还有什么意义呢?陈鱼没法子,只好点头答应。

  当大家都出了房间后,陈鱼悄声对笑文说:“你去他家喝酒,一定要少喝,酒大伤身的。”

  笑文抓过她的手亲一口,说道:“你也一样,最好别喝酒。在蹦迪的时候,千万当心,别叫人家占了便宜。谁占你便宜,你告诉我,回头我把他打成猪头。”

  陈鱼微笑道:“还有你出手吗?占我便宜的,我让他躺着出去。”

  笑文附和道:“就是,就是,咱家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碰了。”

  陈鱼明白他的意思,轻哼道:“你说什么呢?把我当东西了。再不会说话,我就甩了你。”

  笑文故意战战兢兢地说:“是,是,我一定要向韦小宝同志学习,学习他出色的口才,讨美女欢心的手段。”

  陈鱼听他提到美女,立刻想到了一个问题,说道:“喝完酒,你马上回来呀。不准出去搞女人,如果让我知道你的话,你给我马上‘下课’,我再不要你当男朋友。”

  经过陈鱼的三令五申,笑文心里暗暗叫苦。你不让我‘发火’,那三个又不在身边,难道我就得活活憋死不成?这也太没有道理了。

  当陈鱼走了之后,笑文在自己的房里坐了没一会儿,也站起身来,他也要走了。一打开门,正看见听雨站在门外呢,见她一脸的不愉快,知道她有事。

  笑文把听雨给让进来坐下,听雨正式向笑文道歉。笑文微笑道:“不必了,我不生你的气,反正你也是好意,我明白的。只是我跟你姐的事,别人是帮不了的。”

  听雨的美目注视着笑文,脸上露出喜悦,说道:“你不生气就好,我怕你连我都怪上了,以为我是故意要戏弄你,其实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不生气了,找个时间,咱们晚上出去玩好不好?你在省城也呆不几天了,这就是我向你道歉吧。”

  笑文温和地笑了笑,说道:“听雨,这就免了吧,我可不想让你破费。你每月挣钱也不多。”

  听雨坚持自己的意见,说道:“那怎么能免呢?我一定要请的。”

  笑文见她语气坚决,也不再反对,说道:“到时候就咱们两人去吗?”

  听雨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你怕你那位生气,对吧?放心好了,这回我请你们两人一起去,再叫上周荣跟她的男朋友。”

  笑文说道:“那你岂不是没有男伴了吗?”

  听雨傲然地说:“那还不好办吗?只要我一声令下,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象鱼群一样游过来。

  笑文听了哈哈大笑,说道:“那好吧,到时候我就看你能带来一条什么样的鱼。不多谈了,我还得去会一位朋友。”

  听雨问了笑文的去路,说道:“正好,我也得回去了,咱们能同走一段路呢。不过,得你掏车钱了。”笑文笑着答应。

  二人出门,一同上了出租车。车开动之后,灯影不时落入车中,车里处于昏暗状态。听雨很自然地碰碰他的手,又用小手指划着,弄得笑文痒痒的。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小丫头,别勾引我。我可是个标准的色狼,有什么后果,你后悔都来不及的。”

  听雨嘻嘻轻笑,也在他耳边说:“少来吓唬我,那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失身呗,我不怕的。”

  这话听得笑文直发蒙,现在的女孩子的思想真是前卫,让人吃惊。他不禁放开她的手,觉得少是少碰她为妙。

  听雨见他没电了,又小声说道:“跟你说吧,我挺喜欢你的。”

  笑文在她的耳边说:“别开玩笑,咱们才相处几天呐?”

  听雨解释道:“我不是从现在才喜欢的,我是说以前你跟我姐没离时,我就喜欢你了。”

  笑文心里一怔,在她耳边说:“那时候你才多大点,知道什么叫喜欢吗?还是算了吧,你是个孩子。”

  听雨笑了笑,说道:“现在是车上,不跟你细谈,等有空跟你好好聊聊。”笑文心里暗笑,她那时候哪里懂得男女之情。那种喜欢也是不可靠的。

  很快到了听雨下车的道口,听雨下了车。她掏出钱,竟把车钱给付了。笑文连声说:“不用了,还是我来吧。”

  听雨娇声说:“你的钱留着,下回出去玩时,就让你掏钱,我不会让你便宜的。”说着话,向笑文挥着手,蹦蹦跳跳地走了。这使笑文想到家里的美柔,二人还真有点象。不过,如果是美柔的话,这车钱她是绝对不掏的。

  司机用羡慕地口气说:“你的女朋友真好,又漂亮,又懂事。”听得笑文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想澄清二人间的关系,又一想,跟司机不认不识的,又何必废话呢?

  来到小董家附近,笑文下了车。这听雨的脸蛋跟身影还在眼前晃悠着。笑文暗暗觉得好笑,我怎么会把一个小丫头记着呢,难道我对她还有什么想法吗?我都有那么多美女了,不要再乱七八糟了。不然的话,我真是成了淫贼,家里的老婆们都会对我‘另眼相看’的。

  来到小董家,夫妻俩欢喜地将他让进来。淑贤真是个好妻子,不止在外边能做买卖,在家还能下厨房,还能做一手好菜呢。笑文暗道,小董也还是有福气的。

  摆好桌子,酒菜齐备,三人坐好,开始动筷子了。淑贤望着笑文,问道:“你身边的绝色美女呢?我还想多看看她呢。”

  笑文便说了陈鱼的去处。淑贤叹气道:“可惜了,难得见到那样的仙女般的姑娘。”一旁的小董哼了一声。

  淑贤大声道:“哼什么哼?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听雪怎么能跟陈鱼比呢?比身材,比脸蛋,比气质,都差了一截子。”

  小董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嘴巴张了张,没有说出话来。他想为自己的梦中情人辩护几句,但看看笑文在旁,终于忍住了。在着笑文的面,为他的前妻跟自己的妻子吵架,那也太不象话了。

  笑文急忙打圆场,端起酒杯说道:“现在咱们只喝酒,不谈人。很感谢你夫妻的盛情招待,我这一杯干掉,祝你们夫妻恩爱幸福,快乐永远。”说着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夫妻俩一见,也都干掉了。淑贤是豪气如云,巾帼不让须眉。而小董却显得小心翼翼,节奏较慢。

  在酒桌上,淑贤和笑文的话多,小董的话较少。他静静地听着,喝的酒倒多别人多。淑贤知道其中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攻击他心中的偶像了。她向来知道小董迷恋听雪,这不是什么秘密了,因此也不在意。

  笑文跟淑贤谈的最多的是当年在大学的风光。淑贤说这些女生们如何评价和崇拜笑文的,笑文也说了有多少女生给自己写情书的事。

  淑贤斜视一眼小董,说道:“我家的小董要是有你一半的风光就好了。”小董听了一脸的不高兴。

  笑文一笑,说道:“象我的命,并不比你家小董强。就说婚姻吧,我是娶了听雪,结果我们并不幸福,最后我落了个那下场。嘿,人生就是没有完美的。你家小董也不错了,还是个学者,发明家呢。”

  小董听到这里,精神一振,说道:“我比你强的一点,可能就是这个吧。”

  笑文就势问道:“你不是发明了一种新药吗?那是什么,说来听听,也让我长长见识。”

  小董嘿嘿一笑,一脸的神秘和骄傲,一反平时的老实跟拘谨。笑文更有兴趣了,更想知道其中的奥秘。那药一定是很意思的,得弄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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