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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刑警到清朝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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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8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十三章 擂台夺妻~
 
  车队越接近库伦,乌兰的话越少,我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但见她偷睨我时脸上飞红的神态,就知道她可能有什么心事。因为人多嘴杂,我不便多问,就只是朝她淡淡一笑,不料她的脸却红得更加厉害了,头也低得快扎进了自己的怀里,害得淑儿掐了我一把,然后伏在我耳边说:“万岁要是喜欢乌兰妹妹,尽可收进门来,别学偷腥的猫儿啊!”
  气得我把淑儿一下子抱过来,让她横趴在我的腿上,伸手拍起了她的小翘臀。
  因为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我可不敢深闹,只是轻拍轻打而已,可小家伙竟闹得天翻地覆的:“哎呀,万岁爷又有新欢了,要打死淑妃了!”
  气得我只好把她身体一翻,搂过来拿嘴就堵住了她那大叫狂喊的小娇唇。
  这一招百试百灵,堵人之口,惟此为大!
  淑儿果然不喊了,而是有滋有味地咂唆起我的大舌头,小鼻子还发出轻轻的哼声。
  晚间,车队宿在了一家客店,有了上次的教训,淑儿不让我下车,她带着人下去要先把客栈里外搜查一遍。
  趁车里没人,我偷偷地问她:“兰儿,是不是怕你爸爸反对我们的婚事啊?”
  她的脸一红,扑进了我的怀里说:“我看万岁的伤口已经好了,今天就收了我吧!我担心爸爸知道我是处子之身,他还会坚持要在八月十五举行擂台招亲了!他的帖子头几个月就发到各地了,他是要脸的,我怕他圆不过这个场子,还要坚持搞擂台招亲。”
  我一听愣住了:“八月十五不就是这几天了吗?总不能让我一国之君也去参加擂台比赛去吧?可她家里已定了比武招亲,我现在急急忙忙把她破身,岂不是怕那个比武了吗,更有以势压人之嫌啊!为此落个强抢民女之名可太不值得了!特别是现在我正要收蒙族的人心,小不忍可乱大谋啊!”我思索了半天,才拿定了主意,化装去打一把擂,凭我的轩辕功,总不至于落败吧?再说,来到这个世界,也得玩一把新鲜的,来个比武招亲,过把瘾呀!
  见我犹疑不定的神态,乌兰轻轻地抽泣起来,我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我说:“到了库伦,你先回家去吧,相信朕会把这事处理好的!八月十五月圆之时,朕一定会和你共同走进洞房的!你是我的小娇妻,朕是不会让别人把你娶走的!”
  乌兰盯着我的眼睛,半天才说:“月亮升起时你再不出现,乌兰就血溅当场,乌兰之身是属于万岁的,决不会让别的男人再碰!请万岁也不要欺我!”
  我笑道:“既然知道我是万岁,就应该相信我的话出口就是圣旨,岂能当成儿戏?既然你父亲已经发出了比武招亲的帖子,我们就不好给破了,让他失信于天下人;更不好让一个已失处女之身的人参加让天下武士争夺的大会,让天下人笑你不洁!所以朕今天更不能动你了,朕要让天下武士看见的是守身如玉的小乌兰!是值得他们千里迢迢到库伦拼搏的美女!”
  乌兰又哭了起来,双臂紧紧地搂着我说:“万岁为乌兰想的太多了,可乌兰不想失去万岁,乌兰这一生要是没有万岁的疼爱,乌兰情愿去死!”
  我亲着她,轻声说:“相信朕,朕不但会处理好此事,还让你父亲从此身价更高,让我的小乌兰成为蒙古人的骄傲!”
  车队路过库伦时,我让淑儿带着卫兵送乌兰和佛库仑到伯尔济特王府,王府的人见小郡主回来了,立刻飞跑到内府报告,伯尔济特夫妇立刻跑出来把一行人接入府中。
  淑儿有我的嘱咐,没露出半点口风,只是说:“乌兰郡主在卜奎被日人所伤,被我家主人救回,今日小郡主伤势已好,我们将郡主完璧归赵,我们告辞了!”
  伯尔济特夫妇坚持要给筹谢,淑儿说:“我家主人说,乌兰郡主惠中秀外,得救乌兰,是我们的福份,主人说不用筹谢!”说完告辞而出。
  乌兰送出淑儿,泪眼荧荧地低声说:“告诉万岁,如果违约,乌兰只有一死!”
  淑儿低声说:“万岁是多情种子,为了他的女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就安心等待和万岁一起步入洞房吧!”
  淑儿回来就把乌兰的话告诉了我,说完她掐了我一把:“是不是有了偷香窃玉的计划了?来,说出来,让臣妾也听一听!”
  我把手一摊:“朕现在一脑袋糊涂浆子,还想求淑妃指点迷津呐!”
  淑儿打了我一巴掌:“骗人,都让乌兰回去了,没有十成的把握你会舍得?”
  我们车队又走了半天就到了左宝贵的司令部的所在地额尔登特,左宝贵听说我到了边疆,吓的脸都白了,慌忙带人跑了出来,急忙把我接进司令部大楼,对着李相林就埋怨起来:“你缺心眼啊,这里离俄罗斯这么进,你就这么点兵,万一让俄罗斯密探知道了万岁行踪,你让大清怎么办?”
  我笑道:“你别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朕在自己的国土上巡视怕他俄罗斯何来?来吧,把你这里的情况向朕汇报一下吧!”
  听了他一天的汇报,知道他现在已经有五个军十二万人在乌列盖、汗赫、苏赫巴比、巴彦乌拉和满洲里五个地方屯驻,另外还有一万人的国防军,负责在国境线上巡逻。我心里暗暗高兴:“好,历史上大清如果有这么多雄兵驻扎在蒙苏边界,斯大林那个大屎坨子也不会把我们的蒙古硬给割出去成了它俄罗斯的属国!什么社会主义的苏联,姥姥的屎,纯粹法西斯!”
  我走了几个兵营,见虽然左宝贵想了很多措施,但由于气候寒冷,土地瘠薄,远离经济发达地区,战士们的生活条件还是相当艰苦的。但好在这里的战士都是穷苦人出身,对目前的条件已经很知足了。我感到十分不安,看了半天,我对淑儿说:“得想办法为战士们做点什么,帮助他们改善一下环境!”
  淑儿低声说:“万岁不是说有一种塑料大棚可以解决蔬菜越冬栽培问题吗?能不能帮他们解决一下?”
  这到是个办法,可现在珍儿的龙翔化工厂还没生产出塑料薄膜,只能用玻璃盖暖房了,那一来成本就贵了,而且保温效果也差!问题是珍儿的厂子究竟能不能生产出塑料薄膜,这可得让燕儿好好琢磨一下。发展离冬季还有-----不对呀,这里现在已经就很冷了,这几天,天总是阴沉沉的,小风嗖溜嗖溜的,我们都穿上了薄棉衣还觉得冷,是不是快下雪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八月十四了,夜里我悄悄地起来,穿上一套便装,给淑妃留了封信,然后走到楼房的阳台上,窜房越脊离开了左宝贵司令部的防区。
  天阴沉得像要拧出水来,风更猛了,一会儿就把衣服刮透了,我打了个哆嗦,但立刻就又振奋起来:“收蒙人之心、得美艳娇妻,在此一举,我不能退缩,更不能彷徨!”
  到了城外,我找到了白天偷偷安排的那匹快马,骑着向库伦飞去。
  天亮时分,我看见了库伦,才放慢了马的速度,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进了库伦城。
  库伦城毕竟是方圆数百里最大的城堡了,尽管城边也不乏一些蒙古族代表的住所——蒙古包,但城里还是街道整齐,高楼林立,街上挂着招牌的店铺和摆小摊的商家比比皆是,有着一些繁荣景象。因为今天八月十五是中国人的大节日,街上的人就更显得多了。
  我打听了一下,就朝伯尔济特王府走去。老远,就看见高大巍峨的王府的门楼前人山人海,只见正面搭着一个彩棚,棚上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台上有两个年轻的汉子正在拳来脚去的打得热闹,一个是瘦小的青年,一个是长大的汉子。见那瘦小的青年举手投足皆有法度,显然武功不弱,那大汉却武艺平平。拆斗数招,那瘦小的青年卖个破绽,上盘露空。那大汉大喜,一招“双蛟出洞”,双拳呼地打出,直取对方胸口。那瘦小的青年身形略偏,当即滑开,左臂横扫,蓬的一声,大汉背上早挨了一拳。那大汉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头土脸,爬起身来,满脸羞惭,挤入人丛中去了。旁观众人连声喝彩。那瘦小的青年抱拳说道:“库伦是卧虎藏龙之地,高人侠士无数,但小子仰慕郡主以久,今天前来登台打擂,还情各位多多包涵。”
  突然一人喊道:“你罗嗦个屁,小丫头长的漂亮,谁不稀罕,为什么让给你?”
  众人一看,不禁轰然大笑起来。原来上台的是个肥胖的汉子,满脸浓髯,胡子一大把,年纪少说也有四十开外。那胖子对众人喝道: “笑甚么?他比武招亲,我尚未娶妻,难道我比不得?自古美女爱英雄,英雄可是不问出处,不问年龄的!”
  众人更是大笑起来。只见乌兰脸呈怒色,柳眉双竖,脱掉外面的裘皮衣服就要下场,还是佛库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才又坐在了台角。她的后面站着四个大汉,个个太阳穴都鼓得甚高,看来是乌兰家压场子的高人,肯定个个武功都十分了得。
  旁观的闲汉笑着起哄:“你老哥儿就得凭本事了,赢了郡主就归你!赢不了就是人家的了!”
  瘦小的青年道: “好,真还是有志不在年高!老公公,咱俩玩玩!”说着呼的就是一拳。那胖子侧头避开,回打一拳。见那瘦小的青年使的是少林罗汉拳,胖子使的是五行拳,都是外门功夫。瘦小的青年纵高伏低,身手便捷。那胖子却是拳脚沉雄,莫瞧他年老,竟是招招威猛,拳拳狠辣。斗到分际,瘦小的青年揉身直进,砰砰砰,在胖子腰里连锤三拳,那胖子连哼三声,忍痛不避,右拳高举,有如巨锤般锤将下来,正锤在瘦小的青年的头上。瘦小的青年抵受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下,微微一楞,忽地从衣服中取出匕首,挥刀向胖子小腹刺去。
  众人高声大叫,那胖子跳起避开,伸手从腰里抽出一个铁鞭,原来两人身上都暗藏兵刃。转眼间刀来鞭往,鞭去刀来,杀得好不热闹。
  台上立于乌兰身后的一个大汉立刻喝到:“比武原是点到为止,请二位不要拿兵器!”
  台上比武二人拿个肯听,大汉忽地欺身而进,飞脚把瘦小的青年手中尖刀踢得脱手,顺手抓住了铁鞭鞭头,一扯一夺,那胖子把捏不住,只得松手。大汉将铁鞭重重掷在地下。
  瘦小的青年与胖子不敢多话,各自拾起兵刃,钻入人丛,在众人轰笑声中逃也似的跑去。
  趁着空子,我飞身跃上了比武台。乌兰一看是我,惊得小嘴张圆,几欲喊出声来,幸亏被小丫头佛库仑给捂住了,但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储满了盈盈泪水,感激地朝我点了点头。
  我向台下一抱拳道:“在下也十分仰慕小姐天姿国色,更喜爱小姐惠质兰心,今天也前来台上献丑,哪位不服在下情愿拳脚领教!”
  突然,一位衣着华丽的青年飞身跃到台上,对我一抱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让在下领教一下壮士的拳脚吧!” 说着他衣袖轻抖,人向右转,左手衣袖突从身后向我肩头拂来。我见他出手不凡,微微一惊,俯身前窜,已从袖底钻过。哪知这公子招数好快,他右手衣袖已势挟劲风,又朝我扑到。
  众人都大吃一惊,这一下我身前有袖,头顶有袖,双袖夹击,再难避过。
  我微微一笑,左足一点,身子似箭离弦,倏地向后跃出,这一下变招身手敏捷。那青年刚叫了声: “好!”我已在空中扭转身子,左脚飞出,径踢对方鼻梁,这是以攻为守之法,那青年被我一脚踢中,直飞台下。
  青年来了个鲤鱼打挺,稳立台下,虽然鼻子淌血,却向我一抱拳道:“好拳脚,某真心佩服!祝你好运,某走了!”
  这时又上来一位青年公子,只见他穿着湖绿缎子的中衣,腰里束著一根葱绿汗巾,更衬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上得台来向我一抱拳道:“壮士拳脚果然厉害,小生技痒,来和英雄过上几招!至于美女嘛,想来也该是某怀中之物了!”说着他左掌向上甩起,虚劈一掌,这一下可显了真实功夫,一股凌厉劲急的掌风直向我奔来,透着一股寒气。
  我暗暗叹道:“瞧不出这相貌秀雅之人,功夫竟如此狠辣!到是需要认真对待!”
  我这时也一时兴发,打起了轩辕拳,立刻掌风呼呼,拳脚诡异,招招奔向公子要害,打得风雨不透,那公子惊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再也欺不到我身旁三尺以内。
  那公子远远避之,跳来跳去,到后来只好说道:“壮士住手吧,小生已无还手之力!”
  我哈哈一笑,收拳站立台中。
  那公子一抱拳道:“壮士拳脚怪异,不知是那门哪派?”
  我笑道:“是某家自创的,尚无师从何人!”
  那公子半信半疑,抱拳道:“佩服,佩服!”说完跃下擂台。
  我偷眼看见乌兰柔情似水正瞪着大眼睛关切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甜,抱拳对台下众人道:“小子偶然得胜,哪位肯再来赐教?如果没人,某可要抱得美人归了!”
  我一叫场,当时就有人飞到台上,我又接连胜了几人,而且一次比一次利索,赢得了下面阵阵掌声。
  到中午时分,天已经飘起了雪花,看台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而且已经没人再上台一试了。可我到意犹未尽,又连请了半天,台下还是无人敢上,后来守台的武士连叫了数遍,见确实无人了,就敲响了铜锣,宣布比武结束,给我披红戴花,吹吹打打地把我迎进了王府。
  武士把我径直领进了一间大厅,见厅上一位方脸大盘,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和一位长得酷似乌兰的中年妇女正端坐在正面,我知道,这得行跪拜之礼了。可我是一国之君这礼能拜吗?我走了几步还在沉思,见乌兰突然飞步跑出,挡在我的面前,急忙说:“父王、母后,还不快来见过大清万岁!”
  说完她自己先跪了下去,喊道:“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屋子人正在惊谔间,小福子喊着:“伯尔济特王爷接旨啊!”随李相林和淑儿及我的内宫侍卫走了进来。
  这下子王爷和王妃傻眼了,急忙跪在了地上。淑儿一面给我披上皇袍,一面小声说:“你可真有奇思妙想,你等着燕后和菲后掐你的屁股吧!”
  小福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伯尔济特之女乌兰琪琪格惠中秀外,素有贤名,朕甚喜欢,特封为兰贵妃进宫伴驾!钦此!”
  王爷和王妃急忙叩谢:“谢主隆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屋里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他们怎么也没料到,擂台上的胜利者竟是当今万岁!
  我上前扶起王爷说:“朕与乌兰早在卜奎就已暗订终身,但知王爷已经发了海帖,不好失信于人,故尔便衣前来打擂,幸好不辱小姐芳名,侥幸取胜!”
  伯尔济特连说:“惭愧,罪臣胡思乱想,惊动圣驾,罪该万死!幸亏没出大事,如若有事,岂是臣子可担纲得起的!”
  我一面转身扶起泪眼盈盈的乌兰,一面说:“王爷是蒙人中的中流砥柱,岂可失信于人,朕也不愿凭势压人,让天下人不服,今朕赢了擂台,朕不失乌兰,王爷不失诚信,不是皆大欢喜吗?”
  伯尔济特眼含热泪连声说:“谢万岁体谅臣之难处!谢万岁待乌兰之诚!”
  乌兰依偎在我怀里,眼泪终于滚落了下来,已是梨花带雨了!
 
 
 
 
只看该作者 89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十四章 香闺激情~
 
  米酒、奶茶,喝了一肚子,我摇摇摆摆地走进了洞房。
  高兴,太高兴了,今天参加婚礼的全是蒙疆内的王公名人,他们都被我的参加擂台比赛夺妻之举惊服了,不以势压人,与民同处,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许多人都心悦诚服地表示一定在大清政府领导下建设好家乡,世世代代当大清的好臣民。
  走进洞房,暖火墙把屋里烤得热烘烘的,我看看在桌上两支巨大的红蜡的映照下,乌兰坐在纱幔半垂的床上,穿着几近透明的轻纱裙,那魔鬼的身材,那高挺的丰胸,甚至连那两枚粉红的小珍珠都隐约可见。她的头上还像汉人的新媳妇一样蒙着红头巾,我知道,因为我是皇帝,王爷把婚礼的一切仪式都按满汉的规矩进行的。
  我走过去,立刻,乌兰那淡淡的体香和那紧张的喘息声就使我的分身腾地支了起来,我一步抢上去,伸手扯下乌兰的盖头,她“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扭头吹熄了桌上的红蜡,抱着她就钻进了纱帐里,两个人双手一顿紧忙,我们就袒呈相见了。乌兰伸出她的小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分身,浑身颤抖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轻声问:“兰儿,你怕吗?”
  她轻声,但异常坚定地说:“不,兰儿是激动,兰儿做了几年的梦,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兰儿好高兴啊!来吧,我的夫君,让小鸟飞进我的身体里吧,兰儿好想尝尝给万岁当女人的滋味呀!看,它要展翅飞起来了,兰儿要马上接受它了!”
  说着她松开搂抱我的手,仰躺在床上:“来吧,兰儿已经准备好了!”
  我俯下身子亲着她的嫩脸,然后渐渐地朝下移动,亲吻到了她的柔嫩的秀乳,含住了那小红珍珠,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手紧拽着我:“来吧,兰儿好想啊!”
  我说:“再等一会儿,太急了,你会疼的!”
  她毫不犹豫地说:“兰儿知道,可兰儿喜欢那疼的滋味,那疼是夫君爱兰儿的表示,那疼是兰儿迈进夫家门坎的礼仪,兰儿真的好想品尝那疼彻心肺的滋味!”
  我没听她的,嘴里仍是品咂著她的小珍珠,大手仍是揉捏着她的小翘臀。
  开始,她的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可渐渐的她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小屁股也扭动起来。
  我摸摸那水蜜桃,见桃纹已经裂开,蜜汁已经溢出,我翻身搂住了乌兰,急风暴雨,激情似火,两个人高潮迭起,当我精关大开,开始耕云播雨时,一道闪电照得屋里亮如白昼,接着一声脆雷响过,我微微一愣:“雪雷?过去我的那个世界的朋友、作家苏连科曾经写过一 篇小说叫《雪雷》,说的就是暴风雪天响起的雷声,我原以为是作家笔下的夸张,没想到自然界却真有其事,啊,大漠的春天要来了!”
  雷声阵阵,闪电频亮。可以看见,外面正是暴风雪漫天飞卷的酷寒时刻,却奇怪地响着隆隆的雷声,真是不见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兰儿紧紧地搂着我,轻声问:“下雪天怎么还打雷呀?不是太反常了吗?”
  我说:“虽然严冬快来了,但大漠的春天也该来了!你等着吧,我要让蒙古地区的老百姓也过上内地老百姓的好日子,让这里和内地连得更紧密!”
  兰儿把头贴在我的胸脯上,边听着我的心声,边喃喃地说:“当万岁的女人好美呀,那一阵阵的滋味,我以为自己要飞了呐!我这辈子也离不开万岁了,我要当万岁的小尾巴了!”
  一夜风流,我们狂颠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傍天亮时才紧搂着睡着了。
  醒来,太阳已经照进了床帐里,我急忙爬起来,叫醒了兰儿:“快起来,得给你父母问安了,要不然人家该笑话我们是一对小淫娃了!”
  兰儿一骨碌爬了起来,可一动又“哎呀”一声停在了那里,我把她抱过来低头要看看她的那里,羞得她紧夹着大腿,拼命推着我。可架不住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后来自己捂着眼睛,还是任我把她的秀腿劈开,看了半天。
  她那个地方,虽然由于有了前戏,加上我刻意温存,并没撕裂,但过度的疯狂使那里已经红肿得像个小发面馒头,我说:“坏了,肿起来了,看来咱们还得再来一把了!”
  她“扑哧”一声笑道:“再来不得更肿了?你要找借口玩儿,也找个说得过去的词儿啊!”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来,我教给三修的功夫,虽然缺一个人对练功收效不大,可对治疗你这里还是挺管用的!不信咱们就试试看,保证立竿见影!”
  说着我又把衣服脱了,我边教给她吐纳收敛和气血运行的方法,边和她练起了三修,没想到一试之下她却兴奋得大呼小叫起来,小屁股颠得床直呼煽,叫床声弄得惊天动地,一遍完了,她不肯起来,非要再来一遍,一连来了三遍,才意犹未尽地边穿衣服边说:“好哥哥,有这么好的功夫,昨天为什么不教给兰儿,是不是想试试兰儿心诚不诚啊?告诉你,兰儿的命可是跟万岁爷拴在一起了,你别想甩开我!兰儿也要像那些姐姐那样,给万岁分忧,为龙家出力!对了,不是能三修吗,一会儿把淑儿姐叫来,咱们再试试三修!”
  气得我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你还有没有完了?大白天睡觉,不怕人家笑话?”
  她心安理得地说:“那怕啥,我是跟我丈夫,正大光明的事,哪个女人没这事?”
  我们走出房间,丫头和下人们都异样地看着我们俩,昨天那个护着擂台的武士看见我低声说:“万岁不仅拳脚功夫好,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棒啊!是不是得传给我们几手啊?”
  说得我和乌兰的脸都红了个透!我忙说:“有时间可以切磋、切磋!”
  乌兰一听说急忙拉着我就走,边走边瞪了我一眼,埋怨地说:“都怨你,干什么那么强啊?让下人都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妈妈大概也知道了,昨天是她把我送来的,她准在附近听声了!你让人家怎么去见妈妈?你太那个了,把人家给弄成小荡妇了,多丢人!”
  我低声说:“妈妈是过来人,她知道你叫的越响就是越舒服,她高兴还来不及呐,她会笑话你?你刚才不还说是正大光明的事嘛?再说也是怨你,你怎么不说你叫的太响了呢?”
  乌兰掐了我一把:“让你弄的那滋味那么强烈,人家控制不住自己嘛!”
  淑儿笑盈盈地走过来说:“恭喜万岁和兰儿新婚快乐,今天早晨连王爷和王妃都在你们门前听见了,把王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说万岁是一流的风流皇帝呐!快过去吧,左司令还在王爷那里等万岁呐,左司令昨天下午就把王府附近都戒严了,他一宿没睡,现在还在和王爷说话呐,他不放心这边的安全,让我们今天都搬过去!”
  我羞得脸通红,急忙把话岔开:“那咱们就都搬过去吧,省得他这么操心!”
  乌兰则低着头,连淑儿的脸都不敢看了。淑儿一拍她肩膀说:“别害羞,他就是那么强,咱们姊妹哪个都让他弄的没脸没皮了,在皇宫里,隔着几栋房子都能听见他龙御女人的动静!”
  走到屋外,到处已经是一片雪白,阳光下特别耀眼,丫头和家丁们正在收拾雪,小佛库仑也在干活,我说:“佛库仑别干了,把你和郡主的东西收拾一下,装到车上,中午我们要回军营了!从那里我们就回北京了,不能再回来取东西了,你把该带的都带全!”
  小丫头一愣,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但眼泪却从那美丽的大眼睛里一串串地滚落下来了。乌兰过去掐了她一把:“傻丫头,万岁要把你带走,你不愿去啊?”
  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边连连磕着头边说:“谢万岁提拔之恩!奴才愿终身侍奉小姐!”
  我笑了:“终身侍奉,你不结婚了?放心吧,等你到年龄了,朕就给你找个年轻有为的军官,把你嫁出去,到时候想着带孩子来看看朕和郡主就行了!”
  她又忙着磕起了头:“奴才不敢!奴才愿终身侍奉郡主!”
  乌兰把她拉起来,拍了拍她膝盖上的雪说:“小傻瓜,瞎说什么敢不敢的,还不快谢恩啊,他是万岁,君无戏言,你到时候就赖上他,要个年轻漂亮的军官!快起来吧,万岁不早说不让再磕头了吗?你怎么总忘?没记性!别忘了,到时候跟他要人!快准备去呀,一会儿我就跟父王把你要过来!”
  离开那里,乌兰才跟我说佛库仑他们都是奴才,一辈子没有自由,她跟我们出去,就是脱了奴隶籍了,是一步登天了,所以她不太敢信。
  我这才意识到蒙古的奴隶制度是桎梏蒙古经济发展的一大枷锁,必须砸烂,我决定就先从我这岳父大人家开始这场革命吧!
  走进岳父的客厅,岳父急忙摆手,轻轻地迈着步子,把我领到了远离客厅的屋里。乌兰则叫她的妈妈给扯走了,两个女人在里屋一会儿笑,一会儿嘀咕,我知道,她妈肯定得问她干什么叫得那么响!看那小丫头怎么回答吧!
  王爷关上门才说:“真是个好人啊,一宿没合眼,顶着大雪一遍遍查岗!哎,他怎么管你叫校长呐?”
  我这才知道他是怕我们吵醒刚睡着的左宝贵,我笑着说:“我们有个东点军校,我兼军校的校长,现在的高级军官都是我们军校的学生,他们都习惯了管我叫校长,这显得更亲!”
  他笑道:“好,有枪杆子保驾,你的龙位更稳了!”
  我说:“也不光如此,我们过去的军队也是太差劲了,英国毛子几千军队,就打得我们几万军队落花流水,就敲开了我们的大门,就烧了我们的圆明园,就逼着我们订了许多屈辱的条约,就控制了我们的经济政治命脉!这不是太可怕了吗?我怕再重蹈覆辙,所以决心练出一支精兵,这就办起了军校!”
  王爷感慨地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听乌兰说,这几年内地大变样了,不知是不是也是你出了什么谋略?”
  我心里一喜,他把问题引上来了,我就省事了!
  我说:“也没改什么,只是尊重了老百姓,给他们凭劳动创造幸福生活的条件,使老百姓都热情地建设自己的家园,他们的日子好了,社会就稳定了,城乡的面貌就变了!”
  他思索了半天,对我说:“我们这穷地方也能改变吗?”
  我想了想说:“当然也能,不过就怕您舍不得自己的权利!”
  他笑了:“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说乌兰遇到的危险,就是我们,前几天要不是左将军带人来了个大清剿,我也早让那些日本人给杀害了!我看透了,自己不强大,别人就欺负你,那些下人不让他们日子好起来,他们也不会给你卖命,你只是个孤家寡人!”
  我笑了:“王爷还真把问题看透了!蒙古地区要想改变现在的面貌,一是要废除奴隶制,把他们都解放成平民,让他们也扬眉吐气的活着,高高兴兴地干活;二是把我们的农庄、牧场变成企业管理,让牧羊人,放马人都变成我们雇佣的工人,他们干活,我们付工资,一个月一开支,能力强的多开,能力差的少开,帮他们安家,给他们生活的希望,让他们也为自己的美好的未来不断地付出努力!”
  他想了想:“好,听万岁的,万岁帮我一把,咱们就按万岁说的搞起来吧!”
  我说:“那样吧,我下午就得回军营去,再过两天就得回北京了,我不能在这帮你,我给你派两个人来,让他们帮你搞,但你得听他的,得尊重他的意见!”
  他吃惊地说:“怎么住这两天就要走啊,能不能多留两天,我们也亲近、亲近啊!”
  我说:“不行啊,我们周围的边界都不太安宁啊,我们得加紧安排,抢在他们动手之前做好准备!免得我们再吃像把越南和缅甸丢掉那样的亏!”
  他说:“那好,万岁就派人来吧,我一定听他的!”
  乌兰和她妈妈也出来了,她妈妈看着我,她的脸倒羞得通红,我知道,肯定是小家伙把我出卖了,看晚上我怎么收拾她!
  乌兰向王爷提出了要带佛库仑走,王爷立刻说:“带一个不够,让你阿娘再多给你带几个吧!”
  兰儿急忙说:“万岁那里一切都靠自己料理,我们姊妹都是一人一个丫头,乌兰也不能特殊啊!”
  王爷尴尬地笑了笑:“好好,就把佛库仑给你,那丫头心眼好,别亏待了人家!”
  回到军营,我立刻从我的警卫团里抽了两个有头脑的年轻人,把牧区改革的办法细细的交代了一遍,让他们到王府当一把参谋。
  两项改革一宣布,立刻就像在滚开的油锅里撒了一把盐,劈劈啪啪地爆起了满天的油星和火花!
  王府的奴隶乐疯了,跪着给王爷磕了半天的头,王爷征求他们意见,给王府的男女下人配了夫妻,又给他们分了房子,定了工资,提前把工资开给了他们,立刻王府里接二连三的办起了喜事。
  接着,王府下面的农庄、牧场,都实行了聘任制,重新聘任牧工、管理员,帮他们成了家,安排了住房和蒙古包,订出了奖惩制度,如繁殖十个羊羔给牧工奖励一头公羔,繁殖十五头给奖励一头母羔等,这下子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王爷的农牧开发公司迅速发展起来,王爷的领地也迅速繁荣起来。
  可周围那些王公就气疯了:“他这是吃饱了撑的呀?有钱没处花了是怎么着?”骂的、到王爷领地闹事的,不一而足,都漂出了水面。可王爷的那些府兵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刚成了家,立了业,岂能让你来捣乱,立刻像猛虎出山,把来捣乱的打的屁滚尿流!
  偏偏这年冬天来了场蒙古地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马匹、牛羊冻死不少。虽然王爷的领地里灾难不比别地方小,可他的农牧开发公司却没死一头羊羔,没冻坏一匹牛马。
  牧工怕冻坏羊羔,把羊羔都放进自己的蒙古包里,大苞米面糊糊给羊羔喝,大皮袄给产仔的母羊披,你说能出事吗?
  虽然王爷开支得拿出一大泡钱,可他的公司却越办越红火了,加上我重新分给和奖励给他一些领地,他的势力迅速占了蒙疆的一半,他的公司的产品也开始成了最大的肉食品生产基地,产品开始漂洋过海,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柜台上。
  库伦的改革像雪天的惊雷,震动了蒙古地区,震开了三九的严冰,敲开了春天的大门,
  就在他们的改革顺利进展的时候,我们在山东农村却遇到了新的麻烦。
 
 
 
 
只看该作者 90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十五章 风波乍起~
 
  “呜儿哇,呜儿哇----”
  一阵欢快的唢呐声由远及近响起,直奔山东巨野北的好庙村而来。一乘二人小轿和一队迎亲的队伍兴冲冲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当先一位骑在小毛驴上的戴着红花的正是好庙村的农民、今天的新郎官董传和。
  董家三代单传,家里穷的地无一垅,房无一间,他长年靠给地主打工度命。土地改革之后,他从政府手里租了十亩地,由于他整天泡在地里,勤铲勤耥,收成不错,家里有了余富钱,就从外村说了房媳妇,媳妇叫艾红英,长得颇有姿色,为人又极温柔贤惠,小伙子喜得合不上嘴,走在路上,嘴里还不停地跟着唢呐哼着秧歌调子。
  突然,路边一下子跃出了二十几个持刀弄棒的黑衣人,拦住了轿子,为首的一个矮小像武大郎似的汉子呲着大暴牙说:“认识爷吗?爷就是远近闻名的岳二米子岳二爷,听说小娘们长的不错,爷也犯不着跟你们动手动脚的,识相的,都赶紧给爷滚开,把小娘们留在这,让爷尝口鲜!嘿嘿,爷这多年就好这口,不鲜不尝,三天后,鲜味没了,爷就不尝了!她把爷答兑高兴了,爷就放了她,要是答兑不高兴了,爷就带回去慢慢让弟兄们帮助消化,啥时候把弟兄们侍候好了,啥时候爷就还给你!”
  董传和一听就火了:“你是什么东西,我媳妇凭什么让你祸害?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可是大清的天下,你不怕衙门抓你蹲大狱?”
  那矮脚虎当时就哈哈笑了:“大清算什么东西?爷是德意志王国天主教的教民,受教会保护,他衙门敢动我一根毫毛吗?来呀,给爷抢!”
  董传和会几下拳脚,但迎亲的人一看打了起来,撒丫子都跑了,只他一个人身单力孤,最后被打个半死,扔在了路边,小轿被匪徒抬着跑了。
  事有凑巧,村里群众自发组织的大刀会正在操练,听见逃回的人一说,立刻一面派人向他们的总首领朱红灯报信,一面出动了十几个人,拎着大刀抄近道去截那轿子。
  岳二米子骑在马上,美滋滋地听着轿里的哭喊,咧着大嘴说:“哭你娘了个腿,大爷给你开苞,是你的福气,你问问,爷可有三不开的讲究啊,爷可是不漂亮不开,不温顺不开,不风骚不开!你别寻思爷不开你就脱过去了,你得让我们那帮虎狼弟兄尝个够!七、八十弟兄啊,一轮下来,保管把你美上天去!”
  他刚说完,就见前面一队拎刀的扎着红头巾的汉子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吓了一跳,但一看周围只这十几个人,就又立刻气汹汹地打马迎了上去:“让开道,没看见你二米爷爷要回去进洞房吗?耽误了好事你们能担得起吗?”
  来人中的一位连鬓胡子的大汉把刀一横说:“把人放下,跟爷爷们去官府投案,免你一死,否则,爷爷今天就灭了你们这伙王八蛋!”
  二米子一听咧大嘴笑了:“就你们几个想挡住爷?也不称称自己的份量!”说着抽出身后的一把刀,飞身跃下了战马,向那连鬓胡子砍去。
  这小子跟了个武师学了几年刀枪,自我感觉算不上天下第一可也差不哪去,所以根本不把那个连鬓胡子放在眼里,抡着大刀就来了个力劈华山。
  镗!两刀一碰,把他震的两胳膊一麻,腿肚子当时就转了筋,再看自己的刀,出了个大豁牙子,他知道自己这回是遇着茬子上了,当时就一翻身重新跃到马上:“得,看您的面子,美娇娘还你,娃儿们,扯乎啊!”
  喊完了,打着马就跑。
  连鬓胡子带人就追,撵得他放屁的功夫都没有,一气撩到了一个名叫薛田资的德国牧师的教堂里,跪着就哭:“仁慈的主啊,快救救你的苦难的孩子吧,乱民要杀我们了!”
  薛田资急忙一挥手,喊来了一个德国小厮:“快把他们带到里面去,这里我来应付!”
  说完他匆匆跑到门口,挡住了涌来的大刀会的群众:“这里是神圣的德国天主教的圣地,你们中国贱民无权进入!”
  连鬓胡子把刀一横说:“我不管什么堂,什么教的,我只知道刚才有一伙强盗钻了进去,我们要把他们抓起来,送到官府衙门!”
  薛田资把头摇得像拨浪鼓:“NO,NO !这里只有主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强盗!你们要是也皈依了天主,你们就也可以进去,否则,你们是不能踏进一步的!”
  正好大刀会的首领朱红灯也赶到了,他问清了原由,气愤地说道:“我们不管什么教民,我们就知道这是我们大清国的地方, 那些强盗犯了大清律条,大清就得处理,你们教堂是在中国领土建的,就得受中国政府的管辖,决没有国中之国的规定!来人,给我进去抓人!”
  薛田资还要阻挡,被大刀会的人给扯到了一边!大刀会带走了几个首恶之徒,在巨野开了公审大会,又查出了岳二米子在教会包庇下聚众抢劫,杀人越货,贩卖鸦片等罪行。朱红灯就把岳二米子和几个首恶者扭送进了巨野县的大堂。
  县官德明阿是在旗的满人,他不信那个什么天主教,可他的小老婆福儿却是个天主教徒,而且还是那个薛田资的地下情人。她两三天就得去教堂和薛田资幽会一次,今天听情人说他的教民被大刀会给抓起来了,立刻撒娇发痴地揪着德明阿的胡子说:“不行,你赶紧把人从那帮暴民手里要回来,那些人和我一样都是天主的孩子,他们决不是强盗,那些话都是暴徒给安上的!”
  德明阿最宠爱这个小老婆,听她一说就要发兵去讨还岳二米子,如今见人送回来了,他立刻咧着大嘴说:“好好,你们就把他交给本官吧,本官一定严审严判,不能让坏人乱了我大清的法度!”说完把手一挥说:“来人啊,把这几个混蛋打入大牢,待我调查清楚就马上处理!”
  大刀会的人一走,德明阿就马上把岳二米子交给了薛田资,但他告诉说:“让他们最近老实点,我们的巡抚毓贤是李秉衡的密友,他对外国人没多少好印象,惹到他的头上,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薛田资把头摇了摇:“NO,NO,他惹到我们德意志的头上,才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岳二米子像个放出笼子的疯狗,带着几百天主教的教徒朝好庙村冲去,好庙村的百姓闻讯钻进了大山里,岳二米子没找到人,就把村子一把火给烧了!
  这下子把大刀会惹翻了,到处筛起了锣,村村响起了牛角号,人们拎刀、拿枪、举着叉子、锄头,从四面八方朝岳二米子匪徒压了过来。
  岳二米子一看吓呆了,急忙带人朝教堂里钻,一进教堂就把院子和教堂的门都关上了,
  大刀会一肚子气,管你什么教堂不是教堂的,连砸带打,那教堂门砸开了,冲进去一顿大刀片,把几百土匪杀个哭爹喊妈,把岳二米子拽到县大衙前,把堂鼓敲得震天山响,然后就在大衙前把岳二米子一刀砍了,在大墙上贴了张布告,历数了岳二米子的罪行和前次抓到他扭送官府,德明阿嘴说严惩暗放强盗的经过。
  德明阿怕事情败露,吓得浑身哆嗦,不知道如何是好。刚和薛田资享尽鱼水之欢的福儿一进家门就一面让人把布告撕了下来,一面对德明阿说:“你看你那个熊包样,这么点事就担不住了,这不正好吗,向上报案啊,让万岁出兵剿匪啊!”
  “剿----剿匪?哪来的匪呀?就二米子那伙,都让大刀会给杀光了!”德明阿不解,哆哆嗦嗦地说。
  福儿点着他的头说:“你呀,真是个尿罐子!你不会说巨野出现了《反清扶明》的白莲教闹事吗?万岁可是最怕那些人了,他们头上又没贴帖子说不是,让官家抓去呗!”
  德明阿一听有理,一面急忙让书办写呈文,一面搂着福儿就要行云布雨。
  福儿刚刚让德国毛子给灌了一肚子,现在下边还没干净,岂能再让德明阿碰?而且刚才她和德国毛子躲在教会的秘室里狂颠的正欢,让大刀会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半,现在浑身还发软,要不是薛田资让她回来挑动德明阿上告,她怕是连道都走不了啦,哪还有心再经风雨?她把小屁股一扭说:“滚旁拉去吧,人家现在走累了,得歇一歇呐!”
  呈文一直报到了巡抚毓贤那里,他拿着呈文看了半天,叫来武士何勇说:“走,跟我去巨野走一趟!”同时叫来按察史张汝新,跟他布置了一番。
  毓贤化装成算卦先生,进了巨野,查清了事实真象,气得他立刻带兵把德明阿抓了起来,招见了大刀会的首领,既批评了他们私杀土匪之事,讲明应该扭送官府,县里有问题,可扭送道、府衙门,又肯定了他们维持地方治安,保家安民之举!说的朱红灯心服口服。
  德国传教士薛田资一看毓贤明确支持大刀会,他就跑到北京,向德国公使告了山东巡抚支持白莲教闹事。
  德国一直在寻找借口想强占山东胶州湾作为自己在中国的海军基地,在北京的德国公使海靖男爵正需要找个法子挑起一个事变。他把薛田资打发走了之后,立刻给德国外交部发了个急电,说德国的巨野传道会的分会被烧毁,传教士被杀。
  德国威廉皇帝立刻派出一支海军,支援已经在中国近海驻扎的几艘德国军舰,准备夺取青岛要塞,并占领胶州湾。
  海靖得了威廉的回电,立刻派杀手赶到巨野,半夜闯进薛田资的卧室,把睡在床上的两个人都杀了,然后放了把大火,把教堂烧了个片瓦无存。
  没想到第三天,被杀之后又被大火烧死的薛田资竟带着个中国小媳妇,哭哭啼啼地找上了门。
  这可把海靖吓了个三佛出世,一佛升天,看着薛田资牙直打颤:“你、你-----不是被害了吗?我们的威廉皇帝还向中国政府发了外交照会了呢!”
  “我是拣了条命啊,我的两个朋友从德国刚到,他们没地方住,我就把地方让给了他们,我到福儿家去住了,谁知道晚间让该死的暴徒把教堂给毁了!我那两个朋友也被杀了!男爵大人,得给我报仇啊!”薛田资哭着说。
  海靖想了半天,最后说:“你哪也别走了,就在使馆里给我当个秘书吧,昨天那个薛田资已经被暴徒杀了,你现在是海德曼秘书!你要还想活下去,没我的话,你就一步也别走出这个大院!她嘛,也得改个名,你们自己惦兑吧!”
  薛田资被弄糊涂了,可公使的话就是天主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就带着改名为珍妮的福儿住进了德国公使馆。
  我回到北京,德国和英国、法国、美国的照会都递上来了,说山东和四川、两江地区都出现了教民遭暴徒殴打和教堂被砸事件,强烈要求中国政府严惩暴徒,严惩纵容暴徒的山东巡抚毓贤!如若不然,各国将自己出兵帮助中国政府镇压暴徒!
  我笑了,这些毛子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大老远的跑中国来打仗,你就是国力再强,还架得住那漫长的运输线啊?不过现在打你还早点,你来这点毛子兵还真不够我打的,我得让你再疯一疯,够我打一把的,够我乘机把那些不平等条约取消的!
  忍!我让你们先得意几天!我答应了几国公使的要求,拘押了朱红灯和一些大刀会的骨干,撤掉了毓贤的巡抚,把朱红灯等人押进了北京的刑部大牢,召毓贤进京。政府发表了谕旨,字斟句酌,闪烁其词:“近来各省盗风日炽,教案迭出,言者多指为会匪,因念会亦有别,彼不逞之徒,结党联盟,恃众滋事,固属法所难宥。若安分良民,或习技艺,以自卫身家,或联村众以互保闾里,是乃守望相助之义。------办理此等案件,只问其为匪与否,肇衅与否,不论其会不会。教不教也。吾民亦当以保卫桑梓身家为念,勿听煽惑以构祸兴戎,勿挟威势以欺侮乡里,庶闾阎安谧,籍释宵旰忧勤,是所至望。”
  虽然含混其辞,但信息透露却也十分清楚,难怪法国公使毕盛这样评论:“它传达了一种双重含义,只要新兴的防卫力量不是颠覆分子,他们就不会被压制。”可几国公使把那文拿过来逐字逐句念了几遍,还真没挑出什么毛病,抓不住什么把柄,只好带着一肚子气忍了。
  德国没抓住什么把柄,仗没打起来,可开来的军舰也没再回去,就在长江口的英国势力范围住了下来。
  这么一折腾,在我近海里停留的外国军舰就达三十多艘了,军队也达四万多人。
  张之洞和李秉衡都主张从第一岛链撤回一些军舰,我笑道:“不就是这三十几艘吗?让我们的各炮台尝尝味道吧!我们的舰队到时候把大门关好就可以了,这点毛子,不够咱们的陆军吃的!”
  我看了看毓贤的上折,他说:“外夷的天主教的传播不重在教理的宣传、信徒的榜样,而是依仗于不平等条约的庇护,依仗于列强的武力支持,扶植反政府力量。盖习教之民,读书明理者少,游手无赖者多。或因贫穷不能治生,希图教堂给予资本营贸;或因讼事恐难必胜,投入教堂,借其声势抗争;甚有在他处犯案,以教堂为庇护者;有被田主追租,而倚教堂为报复计者,种种情弊,不一而足,都是社会不稳动因素,亟应引起注意,应加以制止!”
  我觉得这人头脑清晰,是位干材,就在养心殿秘密召见了他。
  我看毓贤仅三十多岁,身材细高,长得风流潇洒,就笑着说:“佐臣,有人说你是屠户,不知道是杀洋人所得,还是杀良民所得呀?”
  他跪在地上说:“都不是,臣到现在杀人不过十人,皆是暴徒和贪官,这是有案可查的,送此绰号,是百姓鼓励臣去杀尽辱我同胞之外夷,当是屠羊(洋)之意也!”
  我笑道:“好一个屠羊(洋)之臣,朕此次免你之职有何感想?”
  他想了想说:“万岁在等待,等待出手之机,万岁恐怕臣坏了万岁灭洋大计!”
  我哈哈大笑起来:“佐臣,佐臣,真是朕的辅佐之臣也!好,现在你什么也别说,带着朱红灯他们到军校里报到,你们从今天起,全部改名换姓,你们的真名在我的刑部大牢里,你们的真人在我的军校里,希望你们明白国事之艰,明白朕之苦心,发奋学习,四年后,你们给我带兵去屠洋!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屠夫!”
 
 
只看该作者 91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十六章 俏脸相迎~
 
  听说魏良雯回来了,我什么人也没带,自己穿着便服急急忙忙跑到了中国科学院,进了门,一溜小跑上了三楼,兴冲冲地推开了副院长办公室的门。
  她真在屋里,不过又是化了装,脸色微黑,虽然看不见正面脸庞,一看那披肩长发,那玲珑凸显的身材就知道肯定是她。她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纤纤玉手正在整理着桌上的东西。
  她看来是没发觉我的到了,人依然在那专心致志的整理着书籍,不时挑出一本,放在旁边。我灵机一动,悄悄地从后面走了过去,一下子捂住了她的眼睛。她身子立刻就僵住了,过了半天才说:“是魏院长吗?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帮你整理一下书,你留给万岁的信还在这里呐,他还没来!”
  “什么,魏院长?”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是我的雯雯?这下子闹出乱子了,我这皇帝捂上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的眼睛,这也太轻浮了吧?是不是有点风流过头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尴尬地僵在了那里,半天才想起把手松开,没话找话的说:“咳,她的书可是真不少啊,亏了你帮她整理了!嘿嘿,朕朕----朕还以为是你们魏院长呐!她怎么又不在呀?朕是找她商量工作的!”
  小丫头急忙跪到地上,头低得快触到了地上说:“奴婢该死,请万岁恕罪!魏院长去机械厂了,她可能得晚些时候回来!奴婢这是帮院长整理东西,万岁坐吧,奴婢给您倒茶去!桌上有魏院长留给万岁的信,魏院长嘱咐让你慢慢看!”
  说完匆匆走了出去。连门都没顾得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步竟有些散乱,身子也在微微地发抖,腿都软的像要迈不动步了,走得慌慌张张的,人都差点撞在了门框上。难道是我把她的心给搞乱了?不会吧,我可是无心之过呀,她应当明白的呀!
  小丫头的走,让我更添了几分不安,我半天才从尴尬中醒了过来,坐到了办公桌的椅子上,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咦,这小丫头茶倒哪去了,怎么半天没回来呀?该不是让我给吓住了吧?也是,一个少女,让一位陌生男人的手突然捂住了眼睛,没有不慌的!真是罪过呀,罪过!
  我向办公桌上看了看,真的看见上面有一封写着“万岁亲启”的信,我拿起来抽出信封,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一下子跳了起来:“妈的,这丫头就这么在我眼皮底下跑了?还把我耍了个够呛?她也太会骗我了吧?”
  信只短短几行字:“万岁,臣妾又骗了你一把,请恕臣妾不恭之罪!不过也没办法,臣妾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迎接您呐!臣妾虽然过去心里的创伤早已经平复了,心也属于您了,但如何迎接一个自己喜爱的男人,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新课题,我心慌的要命,只好落荒而逃吧!”
  我气得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心眼太多了,我真是防不胜防啊!没办法,我只好讪讪而回。
  一进门,就见燕儿朝我挤眉弄眼地嬉笑。妈的,今天让雯儿摆了一道,她肯定知道了,这娘们儿是看笑话了!我不稀得理她,自己回到了卧室里。
  嘿,她到脸皮厚,走过来把我胳膊一挽,跟着我就进了屋,搂着我就倒到了床上,边扒着我的裤子边说:“是不是又憋的慌了,想打个野食还让人家给耍了!”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她的鬼点子咋这么多,让朕防不胜防啊!”
  燕儿笑着说:“笨!连自己心爱的人都分不清,手都捂上了,还让她逃了,你说你糗不糗啊?你到底是真爱她呀,还是想玩玩她呀?我告诉你,爱,燕儿同意,玩弄人家的感情,燕儿可不容许!人家雯雯古井无波的心让你给弄活了,你要是敢不要人家,别人不说,我就敢杀了你!”
  我气得一把朝她抓去,想拽过来再拍一顿,谁知道却来了个大力龙抓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一个肥乳,“吱”的一股白色的乳汁喷了我一脸:“妈的,她还有秘密武器!”
  燕儿笑得满床乱滚,我擦完了脸,看着她那诱人的身子,扑过去就练起了三修,杀得她大呼小叫,不一会就把菲儿给喊来了,她立刻加入了战斗,三个人杀得不亦乐乎,竟招来了一群旁观者,几个小妻看得眼红心热,都跃跃欲试。我一看不好,急忙光着屁股,拎起衣服就溜出了卧室!嘶,好冷,我才想起来,现在已经是1897年的2月1日了。
  钻进养心殿,穿好了衣服,我看看各地来的邸报,义和拳和教堂的矛盾越演越厉害了,恐怕用不到1900年就要大爆发了!告诉王颂蔚,得适当控制一下节奏,多给我们点准备的时间,和八国开战啊,不是小事,我们国家毕竟是大病初愈啊,得再休养生息几年!
  飞机,三架云燕战斗机全面通过了测试,准备大批量投产,现在的问题是缺铝板,必须从美国和英国进口,我们自己的铝产量太低,而且铝矿也太少,根本满足不了需要!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占世界铝储量百分之三十五的澳大利亚,现在还在英国手里,他们只在那里盖了点别墅房,在那打打猎、兜兜秋风。我得抓紧时间把那地方弄到手,解决中国的贫铝问题。再说那可是个好地方啊,气候温暖,土地肥沃,草原水草又好,不能让欧洲移民染指那里,那应该是我龙氏家族开发的宝地!
  妈的,英国在西藏又鼓捣事了,那个达赖竟和英国人交上了朋友,是不是想叛国呀,他们家族史里可有这个问题,得给他点警告,让他老实点!
  俄罗斯在西伯利亚修的大铁路紧着加快速度,是不是想和黑大铁路同期竣工啊,看来是想加快他们进军中国的步伐了!这个北极熊一直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不得不防啊!
  英国在长江里停十一艘军舰了,真是野心勃勃呀!是不是把海豹突击队调上去抓他几艘回来?不过现在还不行,时不当也!对了,得把海豹突击队再扩大一下,让它成为我龙家的一支威慑力量!
  妈的,那些个不平等条约什么时候才能废除啊,中国的国土上东一块西一块有他们的势力范围,摆着他们的军舰,驻着他们的军队,这滋味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看着一个个邸报,我感到肩上压力的份量!我觉得应该马上召开一次御前会议,听一下各方面的情况,部署一下下一步的任务,加快我们的建设速度,跟这些帝国主义抢时间!
  我喊来了小福子和小才子,让他们发出通知,2月8日召开御前会议,请正副总理、国务委员、各部正副部长、各大军区司令、海陆空三军司令、各舰队司令、北京大学校长、中国科学院正副院长、蒙古库伦王爷、朝鲜国王、琉球国王参加会议,所有人员不得请假,必须参加。
  小福子走了,燕儿走了过来,我说:“你去把菲儿叫来,我们三人得商量一下事了!”
  片刻,菲儿来了,因为刚经过三修,菲儿和燕儿都光彩夺目,艳丽非常,两个人一边一个坐在我的身边,把头还靠着我的肩上。
  我把脸一拉说:“都找地方坐好,咱们开个会议,咱们来到这个世界正好十年了,一直没正经总结一下,今天咱们好好总结一下,商量一下下步的大政方针!”
  我的话刚说到这,燕儿就说:“我有个想法,虽然我们三人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但经过这一气儿的斗争,我们家的所有姊妹都已经和我们三人拧成了一股绳了,而且还包括那个今天躲你的雯雯妹妹。前一气她为了让飞机能上天,连续在飞机厂奋战了一个月,吃在工地,睡在工地,人都瘦了,可在睡梦里还说,‘万岁放心,雯雯一定完成您交给的任务!’飞机造出来了,她死活要和飞行员一起试飞,把我差点没吓死!听说你受了伤,她偷着哭得眼睛都肿了,可她不好意思张口,但一直把我送走,我看见她站在那里,眼角都是泪!我发现她有个小金项链,那个心形金坠里,有个小照片,那天她洗澡,我偷偷地看了,是你的照片!她早就应该是咱们家的人了,现在是她的心结没有冲开!我们得抓紧帮她冲开,让她早点融进我们的家族里来!我说这些就是这个会应该把她们都叫来,咱们正儿八经地开一次家庭会议,总结一下经验,研究一下下部工作!”
  我无言以对了,只好是问菲儿:“你看呐?”
  菲儿笑了:“我挺高兴,我有这么一位大度的姐姐,当初不是她的大度,你小子就把我甩了,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呢!如今,你都前呼后拥造一帮了,她还把雯妹给你拉过来!我还能说什么,还是听姐姐的吧,我们到这个世界,刚开始是三个人,现在这些姐妹跟我们已经生死相连了,是不应该把她们再扔到外面了!”
  没办法,二比一(也可能是三比零,对两个皇后的意见,我还真的觉得很有道理。)我只好说:“那你们就通知吧,什么时间开,你们定!”我知道,别人是一叫就到,唯独那个雯雯,怕是不好叫啊!
  不料燕儿说:“别人菲妹通知,我去叫雯雯,中午咱们来个家宴,菲妹领她们现在就去准备,饭后就开会,啥时候开完啥时候算!”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菲儿掐了我一把说:“今后收敛点吧!够一大桌了,这还得不算孩子们!”
  我笑着说:“过去那些皇帝不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吗?咱也不能让他们给比下去啊!”
  菲儿照我大腿里就狠掐了一把,疼得我一尥蹦子:“你想谋害亲夫啊?我可是你两个孩子的亲爹呀!我要是有个好歹,他们可是没我这么好的爸爸了!”
  “告诉你,咱们是一起从那个世界来的,咱们应该平等,过去的就算了,你要敢再找,我就也出去找个面首,咱也得闹个平衡!”菲儿眼里含着泪说。
  我知道,这还真是个问题了,今后真得收敛点了!
  她俩都走了,我闭上眼睛靠在太师椅子上想着要商量的问题,一、二、三还没理出个头续来,我就匆匆忙忙去拜会周公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睡得我满身大汗,我被燕儿给叫醒了,见自己身上盖着那个慈禧给我的裘皮大衣,我奇怪地问:“它不是让你送给雯儿了吗?怎么今天又跑回来了?”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我还想问你呐,我雯雯妹子穿来的衣服,怎么跑你身上盖着来了?是不是这东西恋主啊?”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这话明明是告诉我雯雯来了,这可是家庭会议,她会来参加,那个中的事情不是不言自明了吗?哈,她终于没逃出我这如来佛的手心啊!
  不过,我没敢表现出来,只是站了起来,一边把裘皮大衣挂了起来,一边说:“菲儿他们呐?”
  燕儿把我胳膊一挽说:“走吧,都在体顺堂里准备宴席呐,现在已经准备好了,让我请你来了!”
  我像随便想起来似的问道:“她知道我们是家宴和家会吗?”
  燕儿“扑哧”一笑:“她?哪个她呀?”
  我脸一红,淡然地说:“你明知道,还问什么?”
  “噢,你问的是‘她’呀?当然知道,要不她能来吗?她当然不会放过在夫家有一席之地的机会呀!”燕儿笑着说,不过我决不相信,以魏良雯的性格,她是断不会轻易参加这个聚会的,不知道燕儿是怎么把她说服来的。反正我的燕儿已经把她拉来了,怎么拉的,那就不是我该计较的了!
  见我不相信的样子,燕儿不笑了,她说:“人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看请动真神也不容易!我后来要不是说,你要想进龙家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今天开会就是要给万岁关门的,从今以后,我们将不再让万岁说妾娶妻了,这次是万岁说已经和你有了白头之约,大家才同意接受你的,今天你要不去,那就是说万岁之约已经被你拒绝了,你就永远失去了和万岁结合的机会,也永远成了你和万岁两个人的终生的遗憾!我是话说到了,请也尽力了,去不去在你自己了!”
  妈的,两个大老婆口径一致,看来我接连往怀里搂美人,以经引起公愤了,就连一向宽容的燕儿都如此说,真是形势险恶啊!唉,世风日下,连皇帝找女人都要受限制了!
  我愣了半天才讪讪地问:“你就这么把她说服的?是不是有点逼良为娼的味道呀?”
  “你说的容易,不逼她就那么好下这个台阶呀?那天你要不是突然把我占了,我也会跟她一样,死守着马其诺防线一步不会退让的!这事儿,我是最理解她的!我说完了,她趴在桌子上就大哭起来,哭够了把大衣一穿说,‘那次是人家把我甩了,我郁郁寡欢这么多年,而且我并不是爱他,只是觉得心里憋气!这次我要是把爱我的人拒绝了,他心里那滋味肯定比我当时要厉害得多,将心比心,我不能干那害人的事!我去!不就是给他当女人吗?连大清第一美女林燕都进了他的怀抱,我还在这敝帚自珍什么?人家看上我就不容易了,我拿什么把呀!’说完就来了。”燕儿说。
  我一听心就凉了;人家这是可怜我才来的,我也太衰了吧?
  燕儿吃吃笑着说:“小家伙跟我还装呐,刚才我一进屋就看见你的脸了,正查不出真凶呐,这大衣一盖就露馅了,你过来照照镜子,这个红唇印是哪来的?”
  我拿过镜子照了照,正面脑门上清晰地印了个红唇印,还是上下立式的唇印,明摆着是我睡觉时被人从旁边给吻上去的!刚才那些妻子都在体顺堂忙饭,肯定没人过来,要是有人过来,看见我睡着了,肯定也得给我盖上东西,可现在别的东西没发现,只有雯雯的衣服在我身上,那无疑就只有雯雯来过,这唇印肯定就是她的了!这丫头,只会像小猫偷腥,不会来个大方点的?
  想到这,我心里的失落变成了甘甜!哈,她心里真的有我,而且已达到了偷着下嘴的地步!
  走进体顺堂,菲儿从哪弄来个大圆桌面,色香味俱佳的各种菜肴已经摆了满满一下子,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在主位上留着两个坐位。我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按梁山泊排座次的办法排的位子,菲儿、珍儿、雪儿、英儿、裕儿、淑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燕儿往菲儿旁边一坐,指着旁边的位置说:“夫君,这是你的位!”
  我一看,一边是雯雯,一边是燕儿,我站那一愣,我真怕往那一坐又把燕儿好容易请来的雯雯给吓跑了,不料雯儿却仰着俏脸冲我来了个倾国倾城、阳光灿烂的微微一笑,让我当时就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急忙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顺势就靠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拼命想抽回去,可没抽动,大眼睛看看四周,见大家都抿着嘴地偷笑,她也就不再挣扎了,而是像个小乖乖猫,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眼角滚出了两个硕大的泪珠。
 
 
 
 
只看该作者 92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十七章 推波助澜~
 
  说是下午开会,一家人到一起就疯起来没够,燕儿又说今天是我和雯儿的新婚喜酒,结果一个个都喝得东倒西歪的,等我下桌的时候,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还开个屁会,只好让燕儿和菲儿架着回到了卧室。
  妈的,两个坏东西,到门口把我往里一推,把门就从外面扣上了!想他们妈的软禁皇帝呀?真是反了,推出午门斩首!
  咦,床上坐着一个人,红纱蒙头,粉纱裙裹不住玲珑秀体!哈,春光外泄了,瞧那一对秀乳,朕可是看得真真亮亮的,连那娇小的乳头,朕都看见了!
  噢,对了,今天是我和雯雯的大婚之日,没想到这一向腼腆的可人儿,今天竟穿的如此开放!
  我几步就走到雯雯前,一下子搂住了雯雯。
  她身体一僵,但立刻嘤咛一声就偎进了我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又低声说轻声说:“门,门还没扣上呐!”
  我笑了,大声喊:“燕儿,别在那站岗了,来,帮朕一把,来个推波助澜!”
  燕儿真的开门进来了,雯儿羞的紧往我怀里钻,我一面脱着她的衣服,一面说:“你身体柔嫩,怕你太疼,咱们来个三修吧!”
  说着我的大手就轻轻的摸上了她胸前的主峰,片刻我就把她开发得浑身酥软,下边一片泥泞,我趁势和她结合在一起,燕儿也脱得一丝不挂,开始了推波助澜的疯狂,三个人兴致盎然的大战在一起了。
  一夜疯狂,雯儿竟喊得声嘶力竭了,小屁股颠得大床乱颤,以经全无了那淑女风范。
  由于有燕儿的帮助,雯儿的经脉打通的也非常顺利,真气开始在身体里不停地运行了,美的她竟咧着小嘴大哭起来,边哭还边说:“谢谢燕姐,要不然我这辈子也不知道还有这么美妙的事儿呐!我真傻!晚享受了一年多,不行,万岁得给我补回来!”
  既然家庭会通过了对我的禁令,我也就别羞羞达达的了,第二天我就发出了诏告,宣布又纳了三名贵妃,即馨妃龙爱馨,兰妃乌兰琪琪格,雯妃魏良雯。
  一连开了三天家庭会,除了对我下了禁止再往家纳妃的禁令外,还决定以海豹突击队为主,组建在珍儿领导下的龙家军,建立龙家舰队,为龙翔企业开路。下步重点是向澳大利亚进军,在那里建立我龙家的基地,打下万世不灭的根基。决定抽调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到龙翔公司做珍儿的助手。由裕儿做舰队和海豹突击队司令,馨儿做陆军司令,雯儿做发展部长,敏儿做计划部长、美儿做财经部长、兰儿做综合部长。
  十天的御前会议确定了李鸿章提出了国民经济发展纲要,通过了王颂蔚提出的废除各国强加给我们的不平等条约的几步走的意见;通过了张之洞提出的把义和团改编成准军事部队的意见,通过了动员山东、河北、四川、河南、福建、两广七省准备向外移民的计划。
  会后我和淑儿召集王颂蔚、张之洞、曾纪泽又开了个小会,商量这次抗击八国联军的具体方案。
  王颂蔚不解地问:“万岁,我们刚打了两个胜仗,他们还敢侵略我们吗?我们现在第一岛链已经形成,强大的舰队封锁了他们支援的后路,他们难道不知道是飞蛾扑火吗?而且就是来也不一定就是八国联合来呀?我们的方案是不是换个名称?”
  张之洞有历次事件的经验,他笑着说:“就叫这个名吧,万岁从来都是算无遗策的!中日之战前几年万岁就说中日甲午战争,而且说导火索是朝鲜,后来果然应验了,我是服了!”
  曾纪泽也说:“万岁基本是牵着敌人鼻子走,他不按万岁的走,万岁就该让人牵他的鼻子了,这回要牵鼻子的怕该是我了,要不然今天这小会也不能让我来呀!”
  我笑了:“曾外长才真是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使命!我要你来就是商量怎么样才能推波助澜,让那几头驴都开始闹槽,为我们下步废除那些不平等条约创造条件!”
  我整整商量了一天,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好了,终于完成了一个引狼入套的方案。
  这次会议为我们打败八国联军奠定了胜利的基础,也为开拓大中华做了必要的准备。
  天主教牧师在惩处毓贤和朱红灯上所取得的成功,鼓动了一大批入教者,这些乡村无赖,在乡村横行霸道,乡民偶有反抗,他们就强迫乡民在教堂内摆下酒席,款待他们,让乡民跪在地上在他们的嘲笑声中和鞭炮声中,为他们呈上每一道菜,巨大的开销和严重的人身侮辱,逼得一些乡民家破身亡。
  听到这些,我气得把御案砸得砰砰直响,可我也知道,他们越疯狂地创造血案,离他们偿还血债的日子也就越近了!
  1889年底,我把关在笼子里的十几头雄狮——朱红灯他们,经过训练和引导后放了出来,他们回到各地,立刻控制了当地的民团组织,接着在山东、山西、河北都分别成立了义和团总坛,相继打出了“扶清灭洋”的大旗,秘密编进了大清的准军事组织里。由副总理王颂蔚直接控制。
  把毓贤安排到新组建的长江水师上任司令员,给他配备了十艘战舰,并秘密在福建水师给他调了一支十二艘巡洋舰的力量,让他到时封锁住长江口,不让一艘外国毛子的军舰逃走。
  我的那篇怪文的谕旨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乡村义和团的队伍在迅速壮大,老百姓对外国传教士的敌意也越来越强烈。在义和团的率领下,乡民开始对那些疯狂的牧师和他们的教民进行反抗。伦敦传道会的分会先后受到袭击,一些作恶的教徒被打伤和处决。
  12月的最后一天,朱红灯的总坛被一队教徒袭击,房屋被毁,死伤了几个弟兄。朱红灯带领拳民穷追教徒,在平阴“英国海外福音推广公会”的教堂外,拳民追上了暴徒,双方大打出手,尽管开始时双方互有死伤,但拳民越聚越多,不到一个钟头,暴徒就被歼灭干净,带领暴徒的英国传教士卜克思也被剁得体无完肤,尸体被扔进了臭水沟里。
  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立刻向中国外交部递交了外交抗议,要求中国政府镇压义和团。
  我又发了个措辞更加含混的谕旨,反复说明:自卫军将受到宽容对待,但也告诫老百姓不要骚扰中国教民。
  这个推波助澜的谕旨立刻被义和团理解为官方对他们政治的认可,当时就宣布他们已经在皇帝保护下活动。
  到一月底,英、美、法、德、意、奥、日、俄八国公使给中国发出了同样的抗议照会,要求我发一份清楚明确的诏谕,下令镇压义和团。
  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颐指气使地命令起我来了,我当然是装聋作哑了,来了个置之不理。
  各国使馆在4月6日放出了武装干涉的口风:说再过两个月,如果他们的彻底镇压义和团的要求没有兑现,他们的战舰和军队就会出面介入。
  5月,在北京城外的涞水镇里,天主教的教民砸了一个乡村庙会,掀掉了本地神明的牌匾。为了报复,乡民砸烂了村子里的教堂。几天后,“伦敦传道会”的一座教堂被乡民夷为了平地。
  6月1 日德国公使克林德男爵看见一辆马车驶过,赶车的人头和手上缠着红带子,他认为是义和团的人,就抄起铁头手杖朝赶车的汉子打去,赶车人被迫逃走,他就从车里抓出个11、2的孩子,拿手杖把孩子打了个半死,然后带回去关在了使馆的牢里。
  我听到后,立刻让曾纪泽通过外交渠道向德国使馆索要孩子,同时强令德国使馆向孩子和其家人赔礼道歉,赔偿一切损失。傲曼的克林德不理不睬。
  与克林德关系密切的奥匈帝国公使亚瑟.冯.罗瑟恩是和克林德的一丘之貉,他也立刻组成一支卫队,并在6月3日开枪打死了一名在附近拣垃圾的中国平民。
  4日,克林德带人外出挑衅,在汉人区射杀了7名中国义和团的群众。
  我气愤地砸了一下龙案:“抓,把这个克林德和那个罗瑟恩都给我抓出来,绳之以法!什么他妈的狗屁外交豁免权,没人给他到中国来到处杀人的权利。”
  北京部队的董福祥是从甘肃来的回民汉子,早就对在中国耀武扬威的外国毛子恨之入骨,接到命令,立刻设了个包围圈,然后故意让几个打扮成义和团模样的中国百姓在附近活动。
  克林德果然上套,6日又带着人出来猎杀中国百姓,但马上就陷入了中国军队的重重包围,他的十几个枪手,不到十分钟就被中国的狙击手全部猎杀了,他的两条大腿和两只胳膊也全部被打断了,成了顺天府大牢的客人。
  那个亚瑟。冯。罗恩瑟比克林德鬼,听说克林德出事了,立刻躲在使馆里死活不出来,没办法,我把任务交给了海豹突击队的无影小队去执行。
  7日夜,无影小队两名队员把罗恩瑟从女人的肚皮上一丝不挂的拎了出来,他狂跳乱闹,把附近街道居民养的一条大黄狗给惹翻了,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一口把他那刚蔫达的东西给咬了下来,钻回窝里品尝外国风味的食品去了。
  8日顺天府以无故杀人罪判处了克林德和罗恩瑟二人凌迟处死。
  9日八国使馆立刻联合向中国外交部提出抗议,英国公使窦纳乐拿出了外交豁免权来威吓中国政府。他说:“他们都是外交官,是有外交豁免权的,你们无权判他们的罪,你们只能把他们送回本国,由本国的法律处理!如果你们坚持处理,你们会受到世界各国的惩罚!”
  接待他们的曾纪泽把桌子一拍说:“外交豁免权是给那些遵纪守法,在驻在国犯了过失杀人罪的人适用的。这两个两条腿的畜生到处杀人,屡劝不止,岂能用一个外交豁免权就使他们逃脱大清的法律?如果你们的外交豁免权是挂个外交官的名称就可以在驻在国到处杀人而不受法律严惩的话,我将派一百个武士到你们国家去当外交官,专杀你们的王公大臣!”
  把那个英国公使窦纳乐噎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美国公使爱德温。康格气冲冲地说:“我们国家的军队是不容许你们如此对待外交官的!你们要小心我们强大的军队会来干涉的!”
  曾纪泽笑着说:“世界上好像就你们有军队一样?”他指着日本公使西德二郎和俄国公使格尔思说:“你们两位的元首刚尝到中国军队对待侵略者的滋味,大概应该是记忆犹新吧?如今也混际其中,是不是还没尝够啊,是不是想再给我们送点便宜武器和战争赔款啊?”
  气得那二人脸都成了紫茄子色,半天说不出话来。但曾纪泽向来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手,岂能便宜了这八国混蛋,他接着说:“战争,我们中国人向来就反对,所以那么多年没有准备好好教训那些刚进化成人的东西,不料给他们脸他们不要脸,骑到我们脖颈子上拉屎,以为中国没人了,跑这撒野来了!是他们逼得我们不得不拿起刀枪来自卫,现在刀枪已经拿在手了,四万万中国人还怕几个没进化成人的山猫野兽吗?”
  法国公使毕盛气得磕磕巴巴地说:“我们抗议中国政府对待外交人员的无礼!”
  “我纠正一句,我们抓的是杀人犯,不是什么外交官,如果你们政府都认为外交官就是杀人犯,那就请你们离开中国,中国是不欢迎杀人犯的使节的!”曾纪泽义正严词。
  意大利公使嚎叫着说:“我们要让你们尝到我们强大的意大利的军队的拳头的!”
  曾纪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小小的皮靴之国(他们国家像个皮靴),也敢言大?我们这些年被你们这群臭无赖占去了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请记住,是占的?那是迟早要还的!
  就是现在,也比你的小皮靴大几十倍,你军队的拳头还能硬过四万万人凝聚起的铁拳吗?不信你就来试试,日本和俄罗斯的教训你们还是记住点,别闹得丢地丧军还赔款,丢人现眼还滚蛋!我现在可是告诉你们了,勿谓言之不预!我们可是不在乎打一仗和打两仗的,左右不是我们去意大利打你,是你们这些臭无赖来我们家门口找打!我告诉你们打起来容易。你们想收场可就难了,回去告诉你们的头头,多预备点钱和物资,战争赔款可是很重的啊!中国一个士兵的生命得索要一百万两白银的赔偿啊!现在我可是把底价都告诉你们了,回去多准备点钱再打吧!实在没钱,割点地也可以啊,不过得是膏腴之地,象那澳大利亚和中东那些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还是别给我们啊,我们没什么用,还得派人管理,真是赔大发了!”
  气得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差点没背过气去,可他还是忍着气说:“两个人都是一国驻中国的公使,你们这样做会使各国公使寒心的!”
  曾纪泽笑道:“难道还有公使想去杀中国平民吗?他们如果不杀中国平民,我们何必审他们?所以大家也大可放心,我们从来不会像克林德那样有滥杀无辜的瘾!既然各位来说情,我也就给各位一个面子,我会向顺天府说一下,不执行那个凌迟处死了,给他们一人一颗子弹算了!免得遭那无妄之罪!”
  几个公使气得肚子疼,回去后都分别给自己的军队发了电报,要他们火速把军队开进北京。窦纳乐给英国在大沽口外的英军头目西摩尔连发了三封电报,要求他:“军队必须登陆,并做好立即向北京进发的安排。
  大沽口外,6月9日夜里11点,西摩尔收到了窦纳乐的最后一封电报,便立即行动起来,他通知其它国家的舰队司令,他将即刻去进攻北京,邀请他们一起行动。
  曾纪泽把八国使节训完之后来到我的养心殿,我知道,推波助澜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八国混蛋肯定要出手了。我立即命令聂士成军队在天津和大沽间撒下大网,等着鬼子们来送死。同时命令毓贤封锁长江口,不让一艘英国军舰北上支援。命令海豹突击队,开始对英国军舰下手。
  同时命令北京卫戍司令盛煜派兵把各使馆包围起来,让菲儿切断了他们和外界的电报联系,免得那些外国毛子闻讯不往我的套子里钻。
 
 
 
 
只看该作者 93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十八章 天津围猎~
 
  按着那些不平等条约,英、法、德、意、奥、俄、美七国在中国都有租界和势力范围。他们从自己的租界里迅速调来军队和炮舰,麇集在大沽口外,日本虽然经过中日战争把租界和势力范围都丢光了,但强烈的复仇心理和求利欲望,使他出动了四艘客轮,里面载着假扮旅客的一万士兵。这样。到15日晚,八国在大沽口外已凑够了五万军队和二十四艘战舰、十条运兵船。为了保险,八国都分别准备和正在派出援兵,不日就要再抵渤海湾里,他们觉得,对付老掉牙的清朝,已经绰绰有余了。
  八国的动态,我通过海豹突击队的无影小队和张德才、郭文才的龙翔银号掌握得一清二楚,他的那些军舰也是我给旅顺和威海卫放了话才让他们进入渤海的。我知道,要废掉那些不平等条约,单凭一些小打小闹是不够的,必须给他们以重创,必须让他们疯得足以让我可以借题发挥,必须俘虏他的人足以让他们能够接受我的新约新款!这就得把他放进来,给他一个疯狂的场子,我和李鸿章、张之洞、王颂蔚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放进天津和大沽之间的地区,把那里的群众秘密转移走,换上曹福田的一万义和团战士住了进去,让天津的聂士成部和北京去的董福祥部让开大路,在周围秘密撒开一张大网,等着八国混蛋进来,来个关门打狗,打一场让八国永远记住的天津保卫战。
  6月15日夜,八国海军头目密谋夺取大沽炮台,控制津沽通道,并于当晚派日军3000人在塘沽登陆。16日,八国海军头目联合向大沽炮台守将、天津镇总兵罗荣光发出最后通牒,要求“暂借”炮台,限定在17日凌晨2时以前必须将炮台交出,否则将用武力夺取。当天
  下午,俄、英、德等国的一万军队相继登陆,配合先期登陆的日军完成了占领塘沽车站和包抄、进攻大沽炮台的准备。
  6月17日凌晨,在俄国海军中将基利杰勃兰特指挥下,八国联军兵舰悍然从海面和炮台后侧同时向大沽炮台发起猛攻。罗荣光率领守卫炮台官兵英勇抵抗,开炮还击。
  双方鏖战6小时,我军共击沉击伤敌舰6艘,打死打伤敌军930多人。使八国军队受到了重大挫折,只好放弃夺取炮台的想法,继续绕道向塘沽增兵,到18日6时,八国的五万军队已全部登陆,并开始向前推进。
  李鸿章在北京立刻发表了严正声明,痛斥了八个帝国主义国家的侵略行径,宣布,由于帝国主义已经向中国政府宣战了,现在我们和这些国家是敌对的关系,我们除和这些国家断绝一切外交关系,冻结他们在华的一切财产外,过去中国历届政府和他们订的一切不平等条约都从今天起立即无效!同时号召全国军民奋起抗击帝国主义的侵略,保卫祖国的每一寸土地,干净、彻底、全部地消灭一切来犯之敌!
  我于当天也发表了诏告:“我们中国人民是一向爱好和平的,可当强盗打到我们家门时,我们也不能束手就擒!朕号召我国人民,团结一心,加紧生产,以实际行动支援我们军队打击侵略军的侵略!过去我们在外夷的强迫下订的一切条约和借贷的协议从今天起全部作废,朕命令中国军队立即包围一切外国在华的租界和港口、码头,迅速解除他们在华的一切武装,把他们暂时软禁起来,待战争结束后再行处理。中国铁道部迅速派人接管东北黑大铁路的一切工作,将俄罗斯有关人员全部驱逐出境,确保黑大铁路的正常运转!”
  在此同时,曹福田的义和团和八国联军已经展开了殊死战斗,双方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争夺。由于大沽炮台的制约,八国的重武器靠不了岸,缺少了大炮的支援,加上曹福田部的大部分骨干都经过东点军校的培训,所以虽然他们数量上占有优势,但在义和团的顽强抵抗面前也显得十分吃力。
  小杨庄是个仅有七八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是联军进军天津的交通要道。俄军司令李涅维奇率领三千俄军攻打村子,俄国士兵一直进到村里,都没看见一个中国军人和百姓,李涅维奇松了口气:“马上挨家搜索,不要放过一个中国人!”
  俄军本来就想进到百姓家里大抢一通,听到命令,轰地就朝农民家的茅屋土舍钻去,三千人除了李涅维奇的卫队还围着他,其余的全散开了。
  李涅维奇对身边的通信员说:“给后边的军队发电报,我们经过激烈的战斗,打死中国军队三千余人,现在已经占领了小杨庄。”
  通信兵急忙发出了电报,电报刚发完,村里就到处都响起了爆豆似的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李涅维奇也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手紧捂着屁股嚎叫着:“快,中国军队来了,赶紧撤退!”
  义和团像从地里冒出来的,突然在村里到处都有他们的人影,他们抱着机枪,撵着俄军屁股打,支上迫击炮,专向俄军人多的地方轰,打得俄军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哪还有什么抵抗之力。至于李涅维奇的撤退的命令,不说是传不到他们那里,就是传到了,现在四下都是打红了眼的义和团,想出村,难于上青天了!
  现在的三千俄军被分割成数百个小块,在义和团的强大火力的杀伤下以突飞猛进的速度在减少。大部分的俄罗斯的士兵,都是在撅着屁股翻箱倒柜寻找财物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掉的。少数人跑到街上,迅速聚到一起,趴到地下组织反击,可却找不到中国军队的影子,只有嗖溜嗖溜飞来的子弹。
  瓦德西听到声音就知道俄国军队遭到了伏击,他立刻命令日军迅速向前推进去解救俄军,但日军自己也在离小杨庄三里远的章庄子遭到了伏击,1700名日军苦战了一夜,死了六百多人,打到天亮,竟发现这里一个中国人也没有了。而且当他们赶到小杨庄,看见的也只是满地的俄军尸体,和屁股上中了一枪的李涅维奇带着仅剩下的几十个俄军在发愣。
  日军头子小林看见发愣的李涅维奇问:“将军怎么了?”
  “中国人刚才还在开枪,怎么突然一个人也没了?难道他们会地遁?会飞天?”李涅维奇不解地说。
  有了小杨庄的教训,联军不再敢进村了,而是看见村子就放火烧,就拿炮轰。可等他们折腾完了后,从青纱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出一群义和团,兜着屁股猛甩一气手榴弹,炸得人仰马翻,死伤无数,等回头再寻找,却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再后来他们不敢在庄稼地里走了,专沿着潮白河的河滩走,结果河边的苇塘里不时打来冷枪,虽然伤亡不大,但一天下来,死亡的人数也超过了一千。
  战战兢兢地走,小心翼翼地行,五万人减员成四万多了,没想到在潘庄子竟钻进了义和团的埋伏圈,手榴弹、迫击炮打的轰轰山响,轻机枪叫的人脑瓜仁疼,等大部队涌上来,还是连个人影也没有,只看见满地的联军尸体。这一仗又有一千三百法国人见了上帝。
  没有人烟,联军的给养全靠潮白河上排出几里的小木船供给,面对神出鬼没的中国人,联军派出了重兵保护。他们在每个船上都放了十几个士兵,架上一挺机枪。
  走了一天,船队非常安全,士兵们也渐渐松懈了,一个个坐在船头,懒洋洋地打起了瞌睡。
  一个被尿憋醒的士兵突然觉得下身怎么水叽叽的,睁开眼睛一看,他们坐的船已经大半个沉进了水里,而船家早就没了影。
  他这一喊,士兵们才发现,一拉溜十几条船都在朝水下钻,水从船底汹涌地灌进来,已经没救了。他们只好像下锅的饺子,劈里噗通往河里跳,不料刚下到河里,就有人喊了起来:“谁拽我大腿呀?河里有水鬼!”
  这喊声似乎有传染病,霎时满江的人都在喊,可片刻却一下子肃静了,河面上只有漂浮的联军尸体。
  瓦德西立刻又加强了对船队的保护,到第三天夜里,黑得不见五指,河面上却突然点起一片大蜡,火光映的河面通亮,等联军把锣筛得震天价响了,人们才知道,几十艘运粮船烧得一塌糊涂,那些运子弹的船竟像过年放起了鞭炮,劈里啪拉响个没完没了!
  瓦德西气得暴跳如雷,没真正地正面打上一仗,部队却减员一万多人,他总觉得到处都有义和团的影子,可又到处抓不住一个义和团。
  百十里的道路,竟走了三天三夜,八国联军才于21日凌晨推进到天津的老龙头火车站(今天津站)附近。
  曹福田带着义和团坚守着老龙头车站,他们的任务就是牵制住联军的队伍,让他们都钻进我为他们设计的包围圈里。由于各揣心腹事,联军离离拉拉扯的很远,迟迟进不了包围圈,这就要求义和团必须再坚持一天左右才能完成牵牛的任务。
  面对敌人的轮番进攻,曹福田的兵还能不能顶住,我十分担心,可又不敢贸然往那里派兵,我怕把联军吓跑了,那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我给曹福田打去电话:“怎么样,还能不能顶住?”
  曹福田还是那么沉稳地说:“万岁尽管放心,我们给混蛋们早预备好铁窝头了!”
  老龙头火车站位于租界西北,地势极其重要,俄军和日军的17000人决定夜袭火车站。由于联军知道只有控制了车站,才能打开进军北京的大门,所以联军统帅、德国元帅瓦德西不断向那里增兵,到半夜时分,侵略军已经有两三万人被牵在了老龙头附近。义和团战士面对超过自己几倍的兵力仍然坚守阵地寸步不让,清军水师营副将黄星海也亲自携带大炮赶来助战。义和团在水师营炮火的掩护下,奋勇杀敌,又毙伤三千多敌人。
  瓦德西见日俄军队久攻老龙头不下,立刻调上德军朝车站猛攻,德兵的马克沁重机枪压得义和团战士抬不起头来,使他们逐渐接近了车站。
  曹福田看见形势紧迫,他亲自抱着一挺轻机枪,带着战士站起来朝敌人猛扫,自己腿上中了一颗子弹,还是咬着牙坚持,终于压住了德军的攻势。
  到天亮时分,最后一队美国军队终于钻进了我们的口袋里,我立刻发出了反攻的信号弹,憋得嗷嗷叫的中国军队的火箭炮立刻铺天盖地的朝侵略军头上砸来。潮白河边立刻响起了鬼子们的哭叫声。
  董福祥的猛虎突击队立刻从两翼蹿出来,切断了联军的退路,闸住了联军返回的大门。
  瓦德西蒙了,打了几天没看见中国军队,原以为是中国皇帝怕了,不敢出手了,想不到是设好了圈套,诱我们入瓮。
  中国军队的坦克车开上来了,堵住了联军夺取老龙头车站的道路,也堵住了联军冲进北京的梦想。
  毛子兵再顽强,遇到几倍的中国军队的疯狂进攻,也都没有了一丝反抗能力,他们只剩下抱头鼠蹿的本领,到天亮,瓦德西终于在马口村聚集了两万军队,凭借着被他们烧毁的残墙破壁抵抗着中国军队的进攻。
  指挥中国军队的张之洞现在到不急了,只是命令士兵牢牢地把马口村围住,让坦克把所有的路口都占住,然后下令中国军队埋锅造饭,大家吃着大米饭和猪肉炖粉条子,听着联军士兵在那无目的的打枪。
  联军可惨了,给养全丢了,吃的都没了,村里烧得一片狼籍,哪有什么吃的,就是有,谁又敢动啊,中国军队的狙击手完全控制着村里的一切,谁一露头就是一枪,打的十分准,没一个逃生的!
  双方对峙了一天,到天黑,本来想趁黑突围,偏偏天上的月亮也和中国军队联合起来了,照得大地堂亮,联军的行动还是在中国军队的监控下。
  联军饿着肚子一连喝了三天的西北风,第四天,一辆装甲车开到村头,大喇叭响起来了:“我是大清国国防部长张之洞,为了你们士兵的生命安全,我命令你们马上缴械投降,我们已经为你们烧好了萝卜汤,蒸好了窝窝头!请瓦德西和各国的指挥官考虑一下吧!如果你们想投降,就请瓦德西亲自打着白旗,举着双手来我们这里谈判!”说完也不等答复,车调头就开走了。
  又饿了一天,到天晚时分,瓦德西在几国司令官的催逼下,只好高举着双手,举着一个破白衣服当成的白旗,从断墙后站了起来。
  他摇摇晃晃地来到村口,被中国军队的装甲车给装走了。
  我和李鸿章、张之洞、曾纪泽坐在天津罗荣光的司令部里正在喝茶,白雪笑吟吟地走了进来:“万岁,瓦德西来了,已经饿的连道都走不动了!”
  我摆摆手“给他沏碗油炒面,让他有点精神头和我们争两句,别弄个蔫头搭拉脑的来!”
  白雪走了,张之洞笑得直不起腰了:“校长现在怎么发起慈悲来了,他们可是还做那1860 年敲开北京大门的美梦呐!”
  李鸿章笑着说:“万岁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损招还真挺新鲜!这帮人什么时候吃过那窝窝头啊,你这不是故意气他们吗?”
  曾纪泽说:“这就不错了,饿了他们这么多天,就是狗屎他们吃起来也得甜如蜜了!”
  我笑了:“所以我还给他们预备了萝卜汤嘛,那东西顺气的,我也怕气死几口子,我们将来不好和他们的皇帝啊、总统啊去算账啊!”
  众人大笑起来。笑声中,瓦德西被带到了,我看了他一眼,见他挺大的个子弯着个腰,脸上一脸晦气,胡茬子多长,全没了过去书上写的那种趾高气扬的精神头了!哈,过瘾,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笑了笑,拉着白雪走了,这谈判有他们就行了,我可不愿和老外讨价还价。
  一碗稀溜的炒面,喝得瓦德西虽然有了点精神头,可肚子叫得更凶了,他脚步踉跄地走到屋里。坐在了椅子上浑身都像散了架子一样,看着屋里的三个人。
  三个人他都认识,李鸿章,那个过去见了外国人就脸上挂笑的老滑头,如今怎么越活越年轻了,不但红光满面的,腰板还拔的溜直。那个曾纪泽是有名的铁嘴钢牙,跟谁打交道都不吃亏,大清国弱时俄国都让他治屁了,现在还不得剥我们几层皮啊!那个张之洞现在是国防部长了,他把军队弄的突然强大起来了,让我们错打了算盘,真是个神将啊!
  李鸿章看瓦德西的眼睛乱转就说:“还没想好吗?和你们谈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放下武器,就地投降,剩下的没你们的事儿了,是我们和你们政府打交道了!”
  瓦德西忙说:“我们要求保证我们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曾纪泽说:“那没问题,我们中国是礼仪之帮,决不会向你们一样滥杀俘虏和无辜的!”
  就在他们谈判的同时,我的裕儿的海豹突击队已经对长江里的英舰下手了。
 
 
 
 
只看该作者 94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十九章 娇妻逞威~
 
  就在我们围猎天津的八国混蛋的同时,珍儿获悉英国的查理王子到了南京应天府的英租界,她立刻带着她的一帮助手赶到了南京,她本来是想和他谈谈和英国做生意的事,不料八国联军一开始行动,查理就慌慌张张逃走了,有人说可能上了军舰,也有人说可能去了香港。现在那些英舰都忙着加水、上食品,看样子要北上支援八国联军。这下子可把我的一帮小妻子气坏了,裕儿说:“反正他们都开始和我们打仗了,英国肯定是我们的敌人了,我们不如把他这几艘军舰都拿下来,开到咱们的威海卫去,当成咱们的战利品。”
  裕儿一说,美儿立刻响应:“对,把它都拿过来,让咱们夫君看看,他这帮小妻子也不是吃干饭的!再说一打起来,这些军舰都是杀我们中国人的祸害,咱们提前把它收拾了,也省得他们杀咱们的老百姓!”
  馨儿担心地说:“会不会打乱夫君的部署啊?他那里可是设了个大口袋等那帮人往里钻呐!咱们还是问问夫君的好!真要是给夫君添了麻烦,咱们可是丢老人了!”
  雯儿立刻说:“可别问他,他最怕咱们出什么事儿,一问肯定得挨卷,我看真把毛子在长江里的军舰都拿下来了,肯定会减少夫君的后顾之忧,既然是交战国,我们把他缴获就没什么问题,我看应该干!就怕我们的力量不够!”
  珍儿想了想:“我看也可以干,力量吗,有裕儿的海豹突击队,敏儿的龙魂战斗队,不够我再到毓贤那调些人来,而且咱们是暗中出手,肯定没问题!”
  乌兰笑了:“这没问题,我还有支队伍跟来了呐,原来是为了保卫大家的,现在也可以用上嘛!就是人少一点,才六百人!”
  裕儿惊得张开了小嘴半天没合上:“六百还少啊,我才二百人,敏儿才四百人,正是我们俩人的总和,哈,珍儿姐闹个千人长当当了,也够威风了!”
  珍儿笑着说:“行,都马上把人集中起来,我给你们训练一下,教点儿点穴的功夫,省得把人打死,弄得满船血糊拉的!不过,就怕兰儿的兵水战不行!”
  乌兰马上说:“没问题的,我这帮人水上更厉害,都是水底下能呆小半天的手!别看我们那沙漠多,其实那里也有河流,有水就有会水的!我这次来挑的都是会水的,早听说江南水乡,到江南来,不会水哪成?我们可不能吃李逵让张顺暴打一顿那个亏!”
  几个人最后一致通过,马上组织力量把英国在长江的17艘军舰都拿过来,开到我们的威海卫老家去!战斗由珍儿当总指挥,裕儿、敏儿、兰儿当副总指挥,马上招手集中训练队伍,从南京开始动手,俘虏和所俘的军舰由美儿、馨儿、雯儿负责带人看押。
  一千二百人集中起来了,统一叫龙军,由珍儿教了一天点穴功,这些人原来都有点武功底子,珍儿教的又仔细,训练了一天,都基本掌握了点穴手法。裕儿又给大家规定了暗号和纪律,乌兰给部署了行动方案。
  17日夜,月明星稀,停泊在南京码头的六艘英军的军舰完成了补给任务,先后启锚开到了大江的中心,他们在等待从重庆和武汉开来的七艘军舰,准备一起开出长江口,在那里汇合停泊在上海黄浦江边的四艘军舰,然后一齐北上,去支援渤海湾里的战斗。
  军舰开到江中心后都陆续下锚,互相隔开一段距离,泊在了那里。
  夜深了,军舰上渐渐地没了声息,只有浪涛轻轻地拍打着船舷。
  突然,几个黑影飞上了紫云英的左舷,接着一个个黑影沿着他们抛下的绳索飞上军舰,一个黑影一摆手,人们迅速但又身轻如燕地奔向了各个舱口。
  查理王子其实没有跑远,他听窦纳乐在电话里说要对中国动手,当时就把他吓呆了,他急忙带着人登上了军舰,他心里不安,命令军舰赶紧把他送到香港,想从那里转道返回英国。
  查理最大的爱好是玩女人,这次出来之前,他在欧洲转了一圈,选了八名女人,都让她们穿上男人的衣服,当他的贴身侍卫,晚间则在一张大床上翻云覆雨。今天船在江心一停,他立刻就泡在了乳山肉浪之中,渡过这销魂之夜。
  现在他已经把八个女人都来了一遍,虽然是抽插了三五下十几下不等,让那帮女人喉急得直哼唧,但他可是忙的快接近高潮了,他最后把自己最喜爱的克丽丝搂过来,摸着她已经微鼓的肚子说:“宝贝,告诉我,这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克丽丝抿着嘴笑道:“那就看王子给克丽丝播下的是什么种子了,王子播的是男孩,克丽丝没办法给变成女孩!”
  查理一翻身趴到了克丽丝的肚皮上,可他半天没有动作。克丽丝打他屁股一巴掌:“动啊,调理人是怎么着?”
  查理还是没动,她刚要推,发现自己也动不了啦,她正奇怪是怎么回事,见一个黑衣蒙面女人站在地下,床上的一群光屁股女人都已经傻呆在那里不动了!
  那黑衣女人转身走了,回身把门一关,悄无声地消失了。
  可克丽丝还是不能动,那肥大的查理还是压在她的肚子上,她暗暗叹了口气:“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舰长室里,值班舰长莫里斯叼着雪茄在看着海图,他在琢磨西摩尔为什么在中国已经有了第一岛链、有了强大的海军还要冒险向渤海湾进军,是1860年的轻易的胜利使他发昏?还是有什么深意?如果中国海军封锁住海面,从外向里压来,我们这些军舰不都成了瓮中之鳖了吗?想了半天他只有一个解释,闪电袭击,在中国人没等回军之时就攻下北京,抓住中国皇帝,逼他订下屈辱条约!可这陈年的皇历还行得通吗?现在中国的皇帝可不是个窝囊废,从他打朝鲜战争时的气势看,这次我们十成得有八成是要败走麦城了!
  他叹了口气,他知道维多利亚女皇已经老了,她的指示只是别人假其名发出的而已,这次盲目的向北京进攻,可能又是内部权利斗争的原因,他暗暗埋怨,不该为那个杀人狂克林德去跟着淌那个浑水,更不该把现在这些只能在江里作战的小型军舰也调上前线。
  他想了想笑了,现在这个查理王子,除了声色犬马,还懂什么?看看跟他贴身的那几个侍卫,哪个不是女扮男装的,而且有一个分明已经把肚子腆起来了,他皇家可是要种族繁茂了!唉,江河日下啊!大英帝国看来要走向自己的末日了!
  他听到了点什么动静,扭身想走到外面看看,但奇怪的是腿动不了啦,而且整个身子也动不了啦,他想喊,也喊不出来:“这是在做梦?被魇住了?”
  他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看见一位戴着面纱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身边。
  又一位女人进来了,用中国话说:“珍妃娘娘,这条军舰的284人都已经解决了,还有一位据说是什么王子的!”
  “查理王子?”珍儿惊喜地问。
  “是,就是他,抓他的时候,他正和几个女人在一起滚,让战士一点,趴在一个大肚子女人身上就不动了!您教的这点穴法真好使,无声无息就把人都解决了!”那个女人在说,莫里斯才知道自己是让人给点了穴。
  在此同时,另外那几艘军舰上发生了同样的战斗,悄无声地战斗,没一个杀戮,把敌人都制服在瞬间。
  只有在无畏号战舰上发生了一个意外,舰长安东尼奥从南京抓来了一个中国姑娘,他让人把她绑在了床上,现在他一面脱着衣服,一面笑着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哭和挣扎都是没用的,我的,是大英帝国的武士,是不怕那些的,我要给你世界上最好的享受,你看看我的生殖器多大,真是绝无仅有啊!”说着拿手撸动着还是半软的大肉虫,姑娘嘴被塞着东西,四肢被绑着,她只是拼命地挣扎,嘴里呜呜地骂着,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安东尼奥终于把那肉虫摆弄得有点硬了,他刚要迈步朝前走去,发现全身突然就动不了啦,他想喊,也喊不出声来,而这时他看见一个蒙面的黑衣女人走到了窗前,把那姑娘解开了。意外就这么发生了,那姑娘嗖地扑下了床,翻身从桌上抓起了一把水果刀,冲到安东尼奥面前,啪地一砍,安东尼奥的那个大肉虫应声落到了地上。
  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那把刀又插在了安东尼奥的胸口上。
  安东尼奥咣当摔倒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着,片刻就不动了。
  姑娘长出了一口气,把刀一扔,坐在地上就大哭起来。
  黑衣人急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你给英军报信呐?我们还没把他们收拾完呐!”
  姑娘急忙止住了哭声,顺从地点了点头。
  但情况就在这瞬间发生了变化,姑娘的大哭,招来了一个英军士兵,那个士兵站在门口发现了这一切,他立刻大喊起来:“快来人啊,舰长被----他还没喊完,那姑娘抓起刀就甩了出去,刀扎在了那人的喉头,那人倒在了舰长室的门口。
  喊声招来了更多的人,龙军的战士只好动用了武器,枪声在暗夜里传得很远,几条船都听到了,但幸亏各船都已经控制了局面,才没引起大的波折。
  由于动作迅速,各船都没把发生事变的情况传出去。珍儿松了口气,批评了冲进安东尼奥舰长室的龙军战士,但那位被救出的姑娘立刻说:“不怨她,是我的大哭暴露了目标,要处分就处分我吧!”
  听她的话,珍儿一愣:“这不像是普通的民女啊?可她也不能是敌人的人,因为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今天的行动,那她是什么人呐?这到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行。”
  三点整,战斗全部结束了,984名英军和查理一行的28人都被解决了,只有安东尼奥和一个士兵被那位姑娘给扎死了。
  珍儿看看时间说:“大家马上抓紧休息,今天还得准备继续战斗,那七艘战舰今天晚间十点左右就开到南京,我们还得发扬今天的战斗作风,把那几艘军舰也拿都手。雯儿,我们俩抓紧时间审讯几个头头,争取摸清他们的联系方式!”
  裕儿和敏儿、美儿、馨儿、乌兰去布置新的战斗去了,珍儿带着雯儿开始审讯几个舰长,可审了半天一个个不是死硬拒不交代,就是一问三不知,气得雯儿几次想把他们拉出去毙了。到是那位莫里斯上来就提了个要求:“我不回英国了,贵国能不能给我提供保护和在中国就业的机会!”
  珍儿一愣,仔细看了他半天才说:“你什么意思?你在英国难道没有亲人了吗?”
  莫里斯脸一红,过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说:“这话都有点没脸说,我有一个漂亮的妻子,有孩子,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可惜都不是我的,妻子头几年就成了伦敦市长的情人,那孩子也是他和我妻子生的,我几次回去,都多次发生车祸和被人追杀,幸亏我命大,都脱险了,可是我并不知道真情,一直以为是意外、是偶然!直到最近,我才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已经没有家和国家了!”
  珍儿叹了口气,同情地说:“各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我们有个龙翔公司,就是现在中国生产龙翔汽车、生产盘尼西林、生产龙式车床、铣床的龙翔公司,我们准备在世界各地都开设分公司,欢迎你加盟!”
  莫里斯高兴地说:“太好了,谢谢老板信任!好,我把什么都告诉老板吧!”
  18日夜,七艘英舰开来了,珍儿马上让莫里斯发出信号和他们联系,让他们泊好船后就马上休息,明天早八时各舰舰长到紫云英舰上开会。
  10 时,各舰都相继熄火休息了。
  又是一夜战斗,有莫里斯加盟,他熟悉各舰情况,把各舰的布局都详细绘出了草图,使战士们事先就有了明确分工,加上有昨天的经验,这一夜的战斗更加顺手,那位被解救的姑娘刘莉也跟着参加了战斗,而且身手不凡,比那些老兵还厉害。
  战斗打完了,回到住地,大家都非常兴奋,几个人热烈地议论着知道的情景,突然馨儿担心地说:“到现在我们国家都没宣布和英国宣战,我们这么打好吗?”
  一句话把姊妹几个说得都愣在那了,是啊,是不是给夫君帮了倒忙啊?
  雯儿说:“别管那些,我看夫君一步步布局就是要消灭和赶走这些帝国主义,我们顶多是早走了一步,没什么大不了的,睡觉,大不了我们回去向夫君赔礼道歉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几个人的心里都揣著个小兔子,唯恐打乱了夫君的布局!
  因为是睡的晚,到十点了几个人还大梦沉沉,突然雯雯大喊大叫地嚷了起来:“快起来,夫君已经发表诏告了,宣布收回一切租界地,包围一切外国在我国的军队,把他们缴械!我们干对了!我们给夫君争脸了!”
  这一下几个女人都不顾赤身裸体,在屋里欢跳起来,连一向稳重的珍儿也乐得热泪盈眶,抱着枕头在屋里扭起了东北大秧歌。
  疯够了,裕儿“啊呀”一下坐那不动了,嘴里还连连说:“晚了,昨天不睡好了!”
  几个人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皇帝的诏告一发,那四条军舰早就被我们的舰队给围起来了,我们肯定是捞不着打了!”裕儿眼泪巴嚓地说。
  珍儿一听急忙打电话问了那边的情况,电话是毓贤接的,他说还没跟那四条舰接触呐,现在只是把黄浦江口给封锁了,陆军现在把几个租界已经给包围了,给他们发出了马上离开的通令。珍儿马上说:“你们先别逼那四条舰,我们马上过去把他们解决了!”
  几个女人一听立刻又是一片欢腾声,差点把房盖给鼓开。
  疯完了,几个人马上朝外跑,她们要赶紧去上海把那四条舰给包过来!
  19日下午四时,珍儿和裕儿、敏儿、乌兰带着龙军赶到了上海,在黄浦江的外滩的一个秘密住所住了下来。
  美儿、馨儿、乌兰带着从长江舰队借来的五百战士押着十三艘军舰在后面慢慢地向长江口开来。
  19日夜,珍儿带着裕儿、敏儿、乌兰和龙军战士,如法炮制解决了那四艘军舰,然后出海向威海开去。
 
 
 
只看该作者 95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二十章 娇妻来降~
 
  看天津围猎大局已定,我和燕、菲二后开车返回了北京,一进家门,燕儿就急忙让人烧水:“不行,得赶紧洗洗身子,都几天了,连衣服都没顾得脱,大概都长虱子了!”
  我急忙看当天的邸报,乐得我一下子蹦了起来:“俩老婆,快来看,珍儿领一帮小丫头成了精了,把英国在长江的军舰全给收拾了!”话刚说完,两个大老婆风一样冲了进来,吓了我一跳,两个人竟寸缕没挂,一边一个,往我腿上一坐,一人一只胳膊,把我一搂,抢着邸报就看。
  妈的,在行军大帐里滚了七、八天,啥时候见过这香艳的场面了,我什么也不顾了,两只手赶紧揉捏两个娇妻的肥乳。哈,软硬适度,手感好极了!男人的最好的享受啊!
  两个人一人生了个一儿一女,大的都开始进学堂上学了,小的也在幼儿园的大班里疯闹了,可两个人的体形还像我刚看见那天一个样,既惹火又苗条,这大概是我给滋润的丰功伟绩吧!
  两个人刚开始看的还格格乱笑,但片刻就开始呻吟哼唧起来,小屁股也在我的腿上不安份了,扭来扭去的,后来俩人同时站了起来,连撕带扒,把我也弄个寸缕不沾,一人揪着我的一个耳朵,硬给扯进了我们家的热腾腾的大浴池里,三个人来了一个鸳鸯浴,哇,身上蜕下了二斤泥,水都给洗浑了,真是太惨了,没扔进垃圾堆就不错了!
  菲儿光着个腚把水换了,回来看见我和燕儿已经结合在一起了,就不依不饶地拉着我们来起了三修,才疯了半个点,两个顶级美女就让我弄得扯着嗓子叫了起来,这哪还能母仪天下呀,简直进了疯人院了,活脱脱两个疯丫头!
  疯够了,菲儿搂着我的脖子骄傲地说:“慈禧太后给嫁出了,袁大头给砍脑瓜了,小日本给揍趴了,八国联军给打傻了,龙哥哥,我们没白来这个世界吧?”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小丫头啥时成了黄宏的追星族了,一说就一套啊?咱们这才哪到哪呀,折腾十来年了,连康乾盛世的版图还没恢复呐,愧对列祖列宗啊!”
  菲儿急忙说:“一步步来嘛!你这嘴也不大呀,怎么就想一口吃个胖子呀,不怕再把肚子弄大了?我可是不给你再张罗避孕药了!”
  这下子燕儿不干了,伸手扭住了菲儿的小肥腚,掐的菲儿抬屁股想跑,可还和我连在一起呐,只好告饶。原来俩人怕再怀孕,找太医那偷偷地配了避孕药,现在燕儿就怕再怀上孩子,她说:“那就什么也别干了,光给那个风流皇帝当生育机器了!”
  可两个人又都害怕我知道后生气,所以一直都瞒着我。今天菲儿揭了短,她当然不干了。
  三个人正疯著呐,小才子在外面喊了起来:“万岁爷,有人来投降了!”
  我一听就火了:“妈的,你昏了,我大清皇帝是亲自授理投降的呀?我吃饱了撑的!”想到这我张嘴就说:“交给顺天府去办吧,该抓就抓,该杀就杀!”
  那不长脑袋的小才子还在那说:“万岁,这人特殊,就得万岁自己处理!”
  嘿,还他妈的赖上我了,你他妈的是不是吃油腻的多了,把心眼子糊住了?气得我骂道:“什么他妈的特殊,还能是朕的娘娘啊?”
  没想到那个该死的东西接着就来了一句:“正是万岁封的贵妃娘娘!”
  我一听一下子笑了,妈的,哪个小娇妻跑回来了,跟朕来这个,正好,朕这刚闹了个半饥半饱,叫进来一起练把三修!想到这我就喊到:“你让她进来吧!朕正等着她呐!”
  到是燕儿脑瓜子灵透,从水里站起来就跑了,菲儿看她跑,自己也想跑,可下边还连着呐,一波波的快感弄得她不舍得离开,就只好陪着我接见投降的娇妻了。
  脚步沉沉,咦,不像我那几个娇妻的脚步声啊,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见啊的一声,屋里的三个人都大眼瞪小眼地愣住了----
  来人是我日思夜想的叶卡捷琳娜。
  妈的,还真是我给封的贵妃娘娘,不早不晚的,怎么偏赶上现在出现了?
  投降?难道在我围歼的俄军里有她?她不说不参与她爹和我的争斗吗?怎么也卷进来了?
  不对呀,他爹早死了,1896年曾纪泽还代表中国政府参加了俄罗斯新皇尼古拉二世的加冕典礼了呢!难道她是帮他哥哥和我争江山来了?
  我在这胡思乱想呐,叶卡捷琳娜张着小口,在那吃惊地看着我和菲儿的香艳的场面,脸红得快拧出水来了。
  菲儿羞得恨不得钻进地下去,脑袋扎到我的怀里,半天不敢抬头。还是燕儿救了驾,穿着衣服进来了,看了看叶卡捷琳娜笑着说:“我说是哪位姊妹来投降了呢,原来是叶卡捷琳娜妹妹呀,走,跟姐姐去前边等他们,这俩人啊,到一起就腻起来没完,连洗澡也不老实,真该打屁股!”说完,拉着叶卡捷琳娜的手朝养心殿走去了。
  菲儿一看人走了,把我一推就站起来了。揪着我的耳朵不松手:“你个风流皇帝,走到哪都留情,这回可到好,弄了个来投降的贵妃娘娘,听着都新鲜,彩出大了,看你怎么收场!”
  我这时可不是拉松套的时候,男子汉大丈夫的伟大形象可不能在我手里给玷污了,那可是影响国体的大事!我当时把眼睛一瞪就说:“好老婆,朕下次再也不敢了!”
  可心里却在想:“哇,又来美事了!又一位美女送上门来了!刚才叫进来一起来个鸳鸯浴好了,那可是爽到骨头了!太失望了,太失策了,太失----什么了?”
  不管什么,现在是人在矮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啊,疯疯颠颠找老婆呀!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小话也不管用,只有来个投鼠忌器了,我上前搂着菲儿就要再合体,吓得她吱溜一下就跳出了浴池,捂着羞处就落荒而逃了!哈,我真聪明!
  菲儿一跑,我躺在水盆里又想开心事了:“她来投降,是不是让我们放了他们那个李涅维奇及那俘虏的五千四百俄罗斯兵和那让我们关在渤海湾里的俄罗斯的四艘巡洋舰啊?噢,可能还有那宣布不还的黑大铁路的借款、黑大铁路的管理权利。妈的,那可不行,我再风流也不能娶个胳膊肘向外拐的老婆呀!也不能拿国家利益,拿江山换性福啊!这可是原则问题,要是那样,我跟那些昏聩的封建皇帝们还有什么区别了?在那个世界我就恨那些贪官污吏,恨那些搂‘鹰’卖国的大官僚,我要这么干了,跟他们不划一个等号了?不行,投降可以,其它免谈,一切交国务院去处理!”
  等等,我老婆可不能交出去,这可得考虑好了,只要她不附加别的条件,老婆还是老婆,该疼还得疼啊,谁让咱是风流皇帝呐!英雄本色可不能忘了!
  想好了,我才迈出浴池,穿上皇帝的衣服,英姿勃勃,威武雄壮,风流倜傥、潇洒大方,迈步---什么?自己臭屁?自己再不捧自己,别人谁捧你呀?
  走进养心殿,见叶卡捷琳娜还在那呜呜地哭,两个大老婆在那一个劲地劝,见我进屋了,两个劝人的人站起来都溜了,妈的,这手还整明白了,知道回避了!
  正在低哭的叶卡捷琳娜一看见我,冲上来搂着我就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还边把个小粉脸在我的脸上蹭,弄得我的脸上也湿唧唧的,哭得我的分身格外的壮伟起来,一门小炮,紧紧地顶在了叶卡捷琳娜的小腹上,摆出了攻打山头的架子----
  我忙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小乖乖,有什么委屈跟哥哥说!哥哥给你出气!”
  叶卡捷琳娜紧搂着我的脖子,开始像小鸡啄米似地亲起我来了,亲得吧吧直响,亲得脸火赤燎地疼。妈的,什么毛病,这是亲吗,这是撮奶啊,非把我弄个猪头三才解渴啊?
  亲了足有半个点,她才停了下来,我搂着她坐到了太师椅子上,把她抱到我的腿上,亲了她一下说:“你说吧,谁欺负你了?朕怎么帮助你吧?”
  “你把那些被你们俘虏的士兵都交给我,把关在渤海湾里的军舰也给我,把修黑大铁路的钱给我----”
  妈的,你听听,还真照我想的来了!这不十足的一个美人计吗?我真恨不得把她扔到地上去!
  “我带兵杀回去,把那个尼古拉二世剁成肉酱!”
  “等等,我怎么听糊涂了?你要杀回去?”我奇怪地问。幸亏我手慢点,要不然真得弄出个窦蛾冤来!大清国弄个六月雪,你说烦不烦人!
  “是啊,你是我的夫君,你得帮我报仇啊!我寻思再也看不到你了呢,我天天在梦里见你,天天让你在梦里搂着,可一醒来还是那冰冷的监狱,那身下的乱草----”
  “等等,我们的监狱什么时候让你睡乱草了?”我越听越糊涂。
  “谁说是我们的监狱了,我说的是他们俄罗斯的监狱!” 叶卡捷琳娜说。
  这回我听明白了,她把俄罗斯说成了他们,把中国说成了我们,看来是决心跟着我了!
  “你怎么跑俄罗斯监狱里去了?你可是公主啊!”我摸摸她的脑袋,怀疑她是不是烧糊涂了。
  “摸啥,我一点不傻!我老爹还没死透呐,我们家族就来了一次窝里斗,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尼古拉二世先下的手,把我和我弟弟都给抓起来了,关在了地牢里,把本来该我弟弟当的皇帝也让他抢了去!我和弟弟就一直在牢里度日如年,后来我们在自己的人帮助下跑了出来,没地方去,我就带着他朝中国跑,我们在大森林里跑,在荒原里住,整跑了半年啊,都进了蒙古境内了,我们让他们给追上了,弟弟让他们开枪给打死了,我叼了根苇子杆躲在水里呆了半天才躲过了他们的追杀!谁知道一进北京城里,我却被格尔思那个混蛋的爪牙给抓住了,又关在了他们使馆的地牢里。今天他们收拾东西想逃跑,才逼着我来找你说情,说要求投降,放他们回国!我来了,你赶紧把这帮混蛋都抓起来,也给他们关进地牢里,一个也别放他们走,让他们也尝尝地牢的滋味!”说着她又大哭起来!
  我松了口气,妈的,吓了我一跳,我还寻思尼古拉二世拿叶卡捷琳娜来搞美人计呐,赶情是这么回事!
  我紧搂着她,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小翘臀,安慰地说:“乖,别哭了,朕早就不让你回去,你偏回去,结果遭了这么多的罪,把朕都心疼死了!这回在朕这好好呆着吧,让朕好好地疼疼你!”
  她扭这小屁股说:“不嘛,人家要报仇,要把大权夺回来,交给我的夫君,让我们中国力量更强大,不能让那个尼古拉二世在那里装大瓣蒜!”
  我只得安慰她道:“好,朕给你十万大军,你给我打到彼得堡去,把你那个哥哥抓起来,也给关到地牢里!”
  她一听又哇地大哭起来,搂着我拼命地亲着,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塞进我的上衣里,摸着我的小奶头-----
  这他妈的不是折磨我吗?我的分身硬得都涨疼了,她在那还是哭起来没头到了,也不知道来救救驾,真是没眼力见!
  她在那哭得不亦乐乎,我这里突然生出个想法,学毛泽东对那个西哈努克亲王的办法,给叶卡捷琳娜成立个流亡政府,打俄罗斯时,突破尼布楚条约界限后就拿她的政府当借口!打它个名正言顺,打它个理直气壮!打它个哑口无言!
  想到这,我把她小屁股一拍说:“别哭了,来,朕问问你,你想打回去,总得有自己的一把人啊,你在俄罗斯和中国有没有自己的人啊?特别是有没有当官的支持你呀?”
  叶卡捷琳娜一愣,但马上说:“怎么没有,在莫斯科有,在彼得堡也有,就是在这公使馆里也有,不过他们现在都没那么大的权,左右不了形势啊!”
  我点了点头:“那不要紧,你能不能捎信让他们都过来,帮着你朝回打?帮你指挥军队,帮你出谋划策!”
  叶卡捷琳娜看看我:“你不能帮我呀?你比他们不强老了!”
  我笑着说:“可你要想让俄罗斯的老百姓拥护你,跟你跑,你就得有一帮德高望重的人围着你转,让他们给俄罗斯人传递个信息——你才是俄罗斯的真正的君王!那个尼古拉二世是窃国大盗!”
  叶卡捷琳娜眨着眼睛看着我,半天才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立刻笑道:“你想让我成立个政府,正式出兵去讨伐尼古拉二世?”
  “你不要打回去吗?打仗,主要不就是打个人心向背吗?”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摸向了她的不大不小的娇乳上,她看来还真是没经过人道,我的手刚一摸到那柔润的地方,她的身子就一下子僵住了,一双黄绿色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渐渐地放出了明亮地光芒,脸上出现了柔媚的神情,鼻子也开始哼唧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小屁股拼命地扭动起来,两条长腿也紧紧地夹了起来,身子一抽一抽地哆嗦起来-----
  半天叶卡捷琳娜不扭动了,全身软成了一摊泥,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嘴里喃喃地说:“我好后悔呀,我真不该不听你的话,真不该回俄罗斯去!真不该离开我的爱人啊!”
  我安慰地说:“今后就好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她搂住我的脖子说:“就是把那个野驴赶下去了,我也不当那个皇帝,那地方你都管起来吧,我要在你身边,我要让你好好地疼我,我也会生孩子,也会让你在床上销魂的!”
  我笑道:“当然,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嘛!”
  她坐了起来,但立刻皱起了眉头,低头撩起身下的裙子看了看,我看见那里已经是一片水渍,哇,我可遇到宝了,他还是个小喷潮呐!
  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瞎摸,弄得人家受不了啦,这可到好,让两位姐姐看到该笑话人家了!”
  我忙说:“刚才你把菲儿给堵在浴池里了,现在你喷了潮,扯平了!”说完我就岔开话题说:“你还没告诉我呐,你能不能让他们来呀?”
  “怎么不能,我给他们捎个话去就能来,可就是人太少了,打仗得有兵啊,总不能都是你中国军队出面吧?那不是还抓不住老百姓的心吗?”她到真的明白了!
  我想了想说:“我们黑龙江边有不少中国汉子娶了你们俄罗斯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俄罗斯姑娘就喜欢嫁给中国男人,而且一结婚就孩子特别的多,我看了不少家,孩子都是八九个,十来个,那些孩子长的都像你这样,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从那里招兵,表面是俄罗斯兵,实际是咱中国军队,来个鱼木混珠,既好领导,又能打仗!”
  叶卡捷琳娜笑了:“太好了,咱们就成立一个流亡政府,叫莫斯科大公国!因为我的封号就是莫斯科大公!”
  我乐了,还真照我的路子来了!
  请继续期待《风流刑警到清朝》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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