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荒野奸淫
水日禾
刘仁毕竟是个沉练之人,心里虽有些慌乱,但心智还是明晰至极,当下想到了那神秘的灵欲功,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内似有着无限力量要发泄,这股将要喷发出来的力量说不定能推开这石门也有可能。
运力一推,石门还真的动了,他却又瞠目结舌起来,原来这推开的石门竟有三寸那么厚,怕不足有千斤多重,这样来说自己难道已经拥有千斤往上的气力了吗?
他愕然一会,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暗忖:灵欲功还真的神奇无比,自己只不过吸入了一些力量,便有了这等威力,若练至极顶,那自己还不知变成什么样的怪物了。
石门外还是一条黑长通道,不过刘仁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目力也有了奇异,竟能在如此黑暗中看清远处隐约之物,近处则更是清晰可辨,当下对这灵欲功的奇处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向前走时,试探性地用意识运行体内的罡气,渐渐感觉到身体轻飘飘地,似乎能飞起来,稍一加劲之下,三步的距离自己一步便轻松跨到,足底象有气劲在催发,走起来毫不费力,但总感觉有点别扭。
如此走了一会,他已掌握了这种气劲的运行周期,也平衡了脚步的漂浮,把握住气机的变换,慢走则如闲庭信步般散逸,快走则如行云流水般神畅,不知不觉中便来到了一处地下河流处。
这条黑沉沉的地下河宽有三米,看着曲曲折折地,宛如黑暗在缓缓蠕动,不知道它已存在了多久,要流向远方何处,它总是默默地在大地的母体中永无休止地向远处汩汩流着。
刘仁是呆住了,这条幽长的地下河流阴冷而平缓,看着是条死路,而后方那可能长达百多米的被堵的通道更是死路一条。想来想去,只有冒险下到河里,任河流把自己带到何处,等待命运的安排了。
一下狠心,刘仁跳入河里,虽然地面上已是冷冽的冬季,这条清洌的地下河却没有冰冷刺骨的感觉,带着微微的温意。他又一次运起了灵欲功,身体竟漂浮在水面上,全身的无数毛孔都似张开着,清晰地感应到水分子渗入皮肤表面的迹象。这时他已没有惊异之意,有的只是探索此功法奥秘之心。
他感应到只要运起这功法,身体中的劲气便会顺着经脉和肌肉纤维按一定的方式暖暖地流着,并在运行一周期后有微弱的膨胀,好象自己的力气也有了些许增长,全身就象被伐毛洗髓般舒畅着。
特别是灵识越来越空明,身体对外界的感官越来越灵敏,他甚至能闭上眼睛感应到几米之外一条小鱼在欢游,刚经过的地方有一滴水珠在滴落,这种感觉真奇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时不由得沉浸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掉落进一个深潭中,被潭中一处激荡的旋水流直卷入一深水洞中。水骤然的挤压力迫使他不得不急运劲气,方感觉好受些,但却再无法用口鼻呼吸,胸中很快地没有了氧气的支撑,憋窒难受至极,几欲昏厥过去。
在他已达生死一线间的时候,体内的劲气猛然爆震,全身张开的无数毛孔处传来轻微的“咝咝咝……”声音,随着一下声音,他的一处毛孔根处就变粗开来,水中的氧分丝丝流入身体中。在全身毛孔根处都产生这奇异变化后,刘仁已舒畅得几乎要睡过去。他又重新试着运劲气封闭每一处毛孔,那窒息的感觉重新临身,再撤去劲气,全身又舒服地畅快淋漓。
刘仁欣喜地知道自己又掌握了这功法的一个奥妙,以后不论在深水中多长时间,也不会害怕被淹死了。同时,他感觉出来体内的劲气有了显著的增强,那上一任所说必须经过苦练,自己才能有大成,难道指的是必须置之死地而后生?
激旋回流,急卷而上,刘仁终于在一水面上冒出来。漂浮在水面上的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满天繁斗,银月当空,原来这时已到了晚上。惊喜的他发现这是条大河流,是一条地面上的大河流,还是一条世界闻名的泥河流。
轻松自如地游上了岸后,放眼远观,远处有着点点灯光,想来定是一小村庄或者是小市集。
突生出一番感叹和悲伤,那份得全性命的喜悦立时淡去,当日这泥河救了自己一命,但已失去了五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这次从地下河流中漂到这泥河中幸存一命,却得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命运的安排可谓造化弄人,奇巧难测啊!
刘仁运气走路就如奔般向着那片灯光处而去,心中正在寻思着不知到了何处,离兆易有多远了。远处随风飘来“救命”的嘶喊声,听这声音应在十里之外,原本他的耳力是不可能听到这么远的,而如今听来清晰可闻,想必这耳力增强也是那灵欲功的神奇作用。
一声声刺耳的大笑声随着传来,并有着淫亵的语言传了过来,不用想刘仁也知道定是个弱女子将要被强暴。这种事情黑道上属于司空见惯,他可不想多管,当下并不理睬继续赶路。
忽听那女子叫道:“王刚,我家李新和你一直以朋友相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一阴阴的声音传来:“嫂子,这可不能怪我啊!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呢!我们几个早就想你想了很久了,你家李新这个呆瓜可不知道,我和他交友的目的就是想和嫂子热乎啊!”
那女子仿佛很气愤,颤声道:“你……你真是卑鄙,你……这个流氓,是我们瞎了眼,看错了你……”
那阴阴的声音道:“周殷梅,老子就是流氓,你他妈的能怎么样?今儿就叫你尝尝流氓大棍的滋味。”
一粗粗的声音恶狠狠地道:“王刚,和她罗嗦什么!我们几个还不快办了她,我先上,谁也别和老大我争。”
接着传来那女子周殷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周围淫荡的怪笑声,这是在旷野地处,四野荒冷漆黑,那周殷梅凄厉的喊叫声入刘仁的耳内,显得特别的惊心。
刘仁渐渐停住了脚步,目露凶冷之色,突然转身向着那面奔去,他不是对那即将被强暴的周殷梅有了恻隐之心,而是实在不能容忍一个欺骗朋友,并要侮辱朋友之妻的小人在自己的周围嚣张。
只一会,他便到了那处,只看到一个粗壮大汉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身上耸动着,四个男人喘着粗气在旁看着,眼中射出的是通红的淫光。那少妇似已挣扎得精疲力竭,在明亮月光下的美丽脸上有着屈辱和痛楚混合的凄伤,紧闭着的眼中泪水不断的流下。
那大汉此时已经完事,抽搐了几下站起身来,满意地道:“妈的,果然是好货色,白白便宜了李新这个王八蛋几年,你们哪个再上?”
一个瘦小的汉子阴阴地道:“当然是我了,我想上她已很久了。”
那粗壮大汉嘿嘿笑道:“也是,要不是你小子告诉我们她会经过这里,我们也不容易这样办了她。好,你去玩玩。”
就在瘦小汉子王刚解开了裤子,迫不及待就要扑上去时,一冷声传来:“你就是王刚?”
王刚闻声转过头来,只看到一个全身湿淋淋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回道:“我就是王刚,你是谁?”
刘仁依旧冷声道:“你是王刚就好,你这种人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王刚是反应过来了,一边提起了裤子系着,一边怒声道:“你他妈的是哪条道上的,敢对老子说这种话,老子灭了你。”
说着时,那粗壮大汉四人已掏出了斫刀向着这面围来,粗壮大汉还在那里喊道:“小子,还不给我滚,不要没事惹事。”
刘仁轻蔑地一笑,突然冲上前去,快速一拳击在一个混混的鼻梁上,那混混顿时向后飞跌五米多远,又以目不暇接的速度把另三人击飞得更远,几溜血色划过空中,异常的明艳。
那王刚手中紧拽着尚未系好的裤子,呆立在那里,被吓的想不起来动弹了,在微弱的月光下,他看到了自己几个同伙在几米外仰躺在那里,脖子已断裂开来,只剩皮还连在上面,血不断地往外流着,脸上都是一片模糊。
刘仁也呆住了,他刚才只使了八分的力,没想到却有这等力道。想一想也是,能推开千斤重的石门,这八分力恐怕也有近千斤的力道,人的脖子如此脆弱,又哪堪这等击捣。再一想如果自己把身体中的气劲运到拳上,那产生的后果真是不可想象了。
一步一步向着王刚走去,沉抑的气氛压在这处空间中,冷懔而恐怖,王刚终于受不了,被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恐声道:“饶命啊!饶命啊!……”
那少妇周殷梅此时也坐起身来,惊诧地看着这面,凄美的脸上有着一丝迷惑,但随即想到了刚刚受到的奸淫,脸色立时煞白起来。
刘仁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原来王刚竟被吓得小便失禁。摇了摇头,刘仁抓住了王刚的头颅,冷如空茫寒夜的目光盯住了王刚道:“你知道吗?我最痛恨背叛兄弟朋友的人。”
王刚似乎明白了什么,恐惧至极地大叫:“不……”
凄惨的叫声随着刘仁用力扳下了一颗丑陋的头颅嘎然而止,给这片荒芜的野地增加了一种突然而来的怵心氛围,远处似乎还能听到惨叫声的回音,在凄冷的黑暗中扩散四野。
“啊……”又是一声尖叫,刘仁看到周殷梅满脸惊怖看着他向后倒去,是给眼前这血淋淋的场面吓昏了。
扔掉手中的王刚头颅,被喷得满身是血的刘仁走到昏厥的周殷梅身旁。看着眼前衣不蔽体,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形态娇美的少妇,他突然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刺眼缭目的雪白肌肤在月光下有着春情的旖旎,饱满怒耸的肉球颤巍巍地,抖动着娇淫的浪波,那凄草茂盛的下体更有着令人能充血的诱惑。刘仁低下身去,手掌按抚在这柔弱无助的娇体上,慢慢抚摸着,抚摸着……
倏然惊醒,刘仁站起身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虽然经常地纵情声乐,但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却没有做过,平时绝对能控制住这方面的需求。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的失控?他忽然想到了灵欲功,难道是这功法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