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从我的枕头下翻出那本《查泰来夫人的情人》,面孔瞬间变了形状。他用手指指着封面上的那个雍容华贵的风骚女人,问我为什么要读如此坏的书。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并不认为这是一本坏书。但对于父亲这样的人,一切解释都是徒劳。于是我只是恶作剧似的淡淡的说,我喜欢看坏书,喜欢那些色情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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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是一个贪婪的人。我从不强迫自己去抗拒诱惑。但是又有谁规定,诱惑是必须要被抗拒的呢?从启蒙运动始,那些欧洲的先驱们就强调天赋人权,强调那些“天然”的东西。而为了某些虚无飘渺的道德准则,是否就应该压抑着自己“天然的”人性,去取悦垂死的理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