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引子
今天一大早起来，天气就一直阴着脸，殡仪馆内沉浸在悲痛的气氛之中，原粮食局局长崔学智的追悼会正在进行中……，当主持人宣布向遗体告别开始的时候，听到的是哀乐声和家属们的哭泣声。
赵自强和刘斌这两位原来和崔学智在同一个单位的退休教师一同走出了殡仪馆，赵自强眼里带着泪花对刘斌说：“老刘呀，我们还是最后送了他一程呀，今天来参加他的追悼会，回想过去，你说人是什么呀，过往眼云啊”。
“是呀，老赵，回想我们当年素昧平生，来自不同学校，同被分到花市三中任教，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虽然我们和老崔走的路不一样，但是回想起我们曾经有过的纯真友谊，我们俩个儿还是没有守住承诺，来见他了”刘斌说。
回到家中，赵自强久久不能平静。他躺在家里的摇椅上，随着摇椅的上下起伏，把他的思绪带回到了三十年前的情景…..。
二 单位报道
大学毕业的赵自强，接到花市三中的通知后，到单位报到。一进校门，赵自强的心里别提多么伤感了，十年寒窗苦，一朝还要结苦果吗？赵自强走进学校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下来，对学校的印象远比他想象的差得远。
他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敲敲了门，听到里面的声音：“请进”。赵自强推开门一看，看到里面有两个人正在说话，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是一位大概年龄有四十来岁的人，他高高的个子有1.80左右，脸部四方，很是英俊，他正在和一位年轻人说话，估计他就是钱校长了。
赵自强说：“您好钱校长，我叫赵自强，刚才主任让我来向您报道，不知打扰了您吗，要不我在外面先等会儿”。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说：“来来来，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也是新来的教师，叫崔学智，你们先认识一下，今年我们学校共分配来三位教师，一会儿还有一位叫刘斌的，马上就到，你们先等我一下，校长说着就离开椅子走出了办分室。没有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叫刘斌的也来了。三个人互相自我介绍了一下，寒喧了起来。
赵自强：男，23岁，某重点院校毕业，数学专业，本科生。
刘 斌：男，22岁，某普通院校毕业，历史专业，本科生。
崔学智：男，20岁，某师范学校毕业，生物专业，专科生。
……。
钱校长在全体大会上，介绍完了他们三位的基本情况后，对他们三位的到来表示了热烈得欢迎并寄于厚望，鼓励他们今后要敢于工作，发挥所长，为学校建设贡献力量。最后，赵自强还代表三个人表了决心。三个刚分配到花市三中工作的年轻人，一同骑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赵自强虽然心情好转了许多，但是总体上大家的心情是兴奋的，从此也开始了他们的人生之路。
三 初结友谊
“老赵呀，吃饭啦，怎么睡着了”老伴的声音把赵自强从思绪中惊醒。
噢！赵自强从摇椅上下来，伸了伸腰，打了个哈欠，说了句：“吃饭”，就坐在饭桌旁。
平时赵自强吃过饭都有午睡的习惯，可今天崔学智的追悼会让他怎么也睡不着，他索性从床上又躺在了摇椅上，又在摇椅的上下起伏中，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三个不同专业的年轻人，被分配到了教务科不同的教学组。
下班后，三个人经常是结伴而行一起回家。
这次在回家的路上，崔学智提议，今天是我们三个人第一次领到工资，我们应该庆祝一下，找个小酒馆喝两杯如何？
好啊！好啊！赵自强积极响应着。
“刘斌，你有事呀，怎么不说话呢”崔学智问刘斌。
刘斌吱唔着说：“行呀，你们说怎么就怎么吧”。
赵自强说：“什么叫怎么就怎么呀，你到底是什么意见呢，是不是今天你有事呀！”。
“没有事，我们去吧”刘斌说。
三个上班第一次领到工资的年轻人，在小酒馆畅饮畅谈起来。
后来，这样的下班后的三人聚会，经常常有，时间长了，赵自强和崔学智发现，刘斌这人有点抠门，不很愿意主动提出聚会的意见，怕请客花钱。每次聚会都是赵自强和崔学智主动提出的，当然他俩个人花钱也最多，刘斌偶尔也买一次单，后来，赵自强和崔学智才知道，刘斌的家境不好，所以，他俩人也不跟刘斌计较了，在这方面，俩人还有意照顾刘斌，三人从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学校的职工都非常羡慕三个人的友谊。
四 初次分歧
“组长，你这样安排不合理，教研组的工作应……”。
“科长，科里的工作这样安排不合理，应该……”
“校长，我认为学校的决定没有征求职工的意见，因此……”赵自强说。
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经常能听到赵自强这样的声音。
崔学智说：“自强呀，我们都是好朋友，你比我学历高，年龄大，见识广，按说不该我说你，但是，我说句心里的话吧，你这样虽然说得有理，也是为了工作，但是时间长了，恐怕对你不利呀，今后应注意点方式呀”。
这种腔调也经常听到组长、科长对他讲。
“我说的又没有错，为什么不能讲，校长不是在第一次全体大会上讲，让我们大胆工作，发挥所长嘛，我结合我的知识，对工作提点意见有什么不对？”赵自强说。
崔学智说：“刘斌呀，你也是我的哥呀，你劝劝自强，不能这样走下去呀，你怎么总是不发表意见呢”。
刘斌慢慢地说：“我觉得自强没错，他们做得不妥，就应该提醒他们注意嘛”。
“唉！你们俩个儿呀，理儿是这个理儿，但是上次你没看自强你给校长提的那个意见，校长的脸色多难看呀”崔学智说。
“啊！没有注意呀，你还注意到了校长的脸色呀，你这家伙心术不正呀”赵自强说。
“是啊，是啊，自强说得对，还注意那干什么”。刘斌说。
崔学智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心里暗想：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
五 考验友谊
经过几年的教学，很快赵自强和刘斌该评定职称了，可是这次只有一个指标。
三人聚会时，崔学智提出了这个问题，问他俩人儿咋办？两人都表态，让学校评吧，评上谁是谁，不过分去追求结果。
一天，刘斌被科长叫到了办公室，科长说：“刘老师呀，这几年你的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做事低调，从不张扬，得到了领导和同志们的好评呀，这次评职称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对我说嘛”。
“没什么想法呀，让学校评吧，评上谁是谁就是了”刘斌慢慢地说着。
科长说：“刘老师呀，怎么说你好呢，话都给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这虽是我个人的意见，也代表了广大职工的意见，甚只也代表了校长的看法。你怎么这么不聪明呢，可要有进取心呀，这可不是讲哥们义气的事”。
刘斌说：“那，科长，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科长说：“刘老师呀，你得找几个评委谈谈想法吧，也得找找学校领导们谈谈想法吧，自己主动点嘛，不然
人家赵自强毕业于重点名牌大家，业务精通，优势明显呀，但是他个性张扬，不被领导看好”。
刘斌从科长办公室里出来，满脑子里充满着科长语重心长的话语和聚会时两个人的表态，思想在激烈地斗争着。
最后，结果刘斌如愿以偿了，评上了中级职称。
这些，让赵自强回想起来，觉得刘斌够哥儿们。为什么呢？后来听人说，本来学校可以要得两个指标，结果校长指示让申请一个，造成让他和刘斌竞争的局面，一是看看他们俩个人的友谊到底有多深，二也是压制一下赵自强，让他今后别那么张扬。后来，刘斌也诚实地把当时的思想斗争给他一五一十地讲了，但刘斌坚守住了承诺。
赵自强到现在都觉得庆幸，他和刘斌那时谁也不去找，当然他落选了，主要是没有让校长看到他们争斗的局面，赵自强从内心觉得比什么都值。
六 竞选中层
教务科长到了退休的年龄了，学校准备搞一次聘任中层干部的选拔。副科长当然是科长的重点人选了，可这副科长的人选嘛，大家都有机会，可让老师们公认的，当属赵自强莫属，一是赵自强业务精通，课上得好，学生喜爱。二是他敢与为教师讲话，维护教师利益。在五位报名竞争的人选里，其中就有赵自强和崔学智两位，如果说别人吧还有一说，要说起崔学智，虽后来进修了个本科学历，论能力，论公认度，根本不能和赵自强相提并论，大家把他当成是为了表示一下上进心，当个陪客而已了，红花还需绿叶配嘛。
经过演讲述职，民主测评，中层推荐，中层再测评，校支部研究等一系列程序，结果，崔学智当选。虽然出乎许多人意料，引起不少人的非议，但是崔学智还是走马上任了。
从此，科长屁股后面经常能看到崔学智的影子，后来，校长屁股后面也经常出现崔学智的影子。大家逐渐对崔学智上台有了清醒的认识，这小子肯定是给校长送礼才爬上去的，你看这小子多会溜须拍马呀。学校职工议论了好长一段时间，说崔学智花钱买官把赵自强给挤掉了 。 赵自强现在回想起来，也没有怨恨过崔学智，一是因为他们是好朋友，二是不能说崔学智把他挤掉的，如果没有崔学智，他也不一定能当上这个副科长，所以，现在想起来，赵自强也没觉得崔学智那点儿对不起他。
七 思想碰撞
一日，下班后，三人照常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次倒是刘斌主动提出去找个地方坐坐。三人来到他们经常光顾的小酒坐下来，平时不爱说话的刘斌主动打开了话题。
刘斌说：“学智呀，都是兄弟，也在一起好多年了，谁都了解谁，你进步我和自强也很高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嘛，都是自家兄弟，怎么不当讲呢”学智说。
刘斌说：“你今后跟领导，得把握个度吧，不要表现得太……，你不觉得同事们看你的眼光有点那个”。
学智说：“哪个，我才不管他们的眼光如何看我。想起我没有当副科长时，别说眼光了，没有人看我一眼呀，现在最其码有人看我了吧”。
刘斌说：“学智呀，怎么你当上了领导后，变化这么大呀”。
学智说：“我没感觉有什么变化，倒觉得周围的人在变化呢”。
自强说：“学智呀，刘斌说你也是为你好呀，我觉得今后你得注意点，别人议论你，让我们兄弟俩个儿脸也挂不住呀”。
学智面露恼怒之色说：“自强，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噢，我当个副科长倒为你们俩儿抹黑了”。
自强大声说：“没说你什么呀，就是让你表现得别那么会溜须拍马，别说别人看不怪，我们兄弟俩个儿也看不怪”。
“如何看是他们的事，没想到你们俩儿也这么看我，你们愿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学智说。
然后说了句我先走了，就恼怒地离开了。
刘斌和自强愣愣地望着学智的背景久久没有说话。
八 初识张静
学校又新分配进来几名年轻的教师，这其中有几位女教师。一下子学校教职工们的眼睛一亮，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犯起了涟漪，就像新鲜的血液注入了身体一样，给教务科带来了朝气。几位女教师中当数张静老师最漂亮，气质也好，一下子成为了学校单身男教师倾慕的对象，有那么几位单身男教师有事没事总想法接近张静老师。而张静老师也是一名活泼开朗的音乐老师，后来，经常组织学校的元旦文艺演出，深得学校领导和同志们的好评，深受学生们喜爱。
一日，科里举办迎新年娱乐活动，大家去KTV唱歌，这下子可成了张静的强项了。他一曲又一曲动人的歌声给大家带来了快乐，男教师位趁机抓住机会和张静老师合唱，以讨得张静的欢心。刘斌在音乐方面是没有细胞的，舞也跳得不熟练，所以就静静地看着大家唱和跳。自强、和学智也在一直叫着刘斌，让他来跳，刘斌说你们玩，我不行，就静静地在那里看。
“刘老师，怎么不跳呀，我来请你跳支舞吧”
刘斌眼前突然出现了张静美丽的倩影。
“我、我、我不会跳”刘斌面色潮红吱吱唔唔地说。
张静说：“来吧，又不是参加大奖赛，主要是娱乐嘛，你看大家玩得多开心呀”。张静说着把手伸了过来。
刘斌虽然感到很窘迫，但人家轮还轮不上能邀请跳一支舞的张静，能主动邀请他跳，如果拒绝了，那也太不识抬举了吧。
于是，刘斌就随着张静走进了舞池。
九、刘斌恋爱
下班了，自强喊刘斌一起走。因为学智自从当了副科长之后，办公室不跟他们在一起了，另外工作也忙，应酬也多了一起来，很多时间不能和他们俩人一起下班回家了。
“噢！自强，你先回吧，今天我还有点事”刘斌说。
自强说：“那好吧，我先走了，再见”。
大家都走了，办公室里就剩下刘斌和张静两人。
刘斌看看无人，就走到张静老师的办公桌前说：“张老师，谢谢你那天请我跳舞，让我跳舞的水平提高了不少”。
刘斌说着递过来一本书，对着张静说：“你看这是不是咋晚你丢下的？”
“是的，是的，我说哪里也找不到呢，这是我借同学的，谢谢你了。今天刘老师你怎么走得也这么晚呀，我主要是把学生演出的节目得赶出来，你呢？“张静说。
“噢！我也是写点教案”刘斌说。刘斌说着脸上又犯起了红晕，因为他心里知道，就是等办公室里没人，好把这本书还给张静。
张静说：“那这样吧，我马上就赶出来了，一会我们一块走吧，你送送我啦”
刘斌本想拒绝但又无法拒绝地说：“那好吧”。
两个人很晚才走，走在回家的路上。
远远的突然看到了学校的教师刘老师迎面骑车过来，刘老师走到面前突然眼前好像一亮，说：“你们俩个儿才走呀”。
刘斌没有说话。听到张静老师说：“刚加完班儿”。
刘斌心里想这下可坏了，刘老师可是有名的小广播，让她碰着，还不知制造出什么新闻呢。
两个人边走边说些上大学的事情，一路走着……，谈得很投机。
第二天一上班，自强就来喊刘斌，到了办公室外面，说：“刘斌，不够哥们呀，原来是跟张静老师给约会，也不说老实话。”
刘斌满脸通红地说：“你小声点，别让别人听到了，没那事，别胡乱讲”。
“嘿！你还不老实，全科都知道你和大美女约会，一道儿回家，有人就碰着你们了，还不承认”。
自强还要苦苦追问，但是预备铃响了，他们只好匆匆分手，准备上课了。
一日下班后，自强和学智都有事，刘斌只能自己回家了，办公室这时又只有刘斌和张静两人。
“张老师，还不走呀，又加班吗？”刘斌问。
张静说：“没事，等同学电话，说今晚有事”。
刘斌说：“噢！张老师，那天真不好意思，真对不起，给你造成不少麻烦”。
张静说：“哪一天呀，什么事呀？什么麻烦呢，你说的什么呀刘老师”。
刘斌说：“你没听说，他们议论我们那天一起走的事”。
张静说：“噢，我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一起走嘛，让他们随便说去吧，没有什么”。
刘斌说：“你真的没事吧？”
张静说：“没事，别那么小心眼，对了，刘老师今后还得向你多请教呀，你别看你平时不善言谈，但是你懂得知识可真多呀”。
刘斌说：“过奖，过奖，如有什么请直接问就是了，哪谈上请教呀，不敢，不敢”。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说了一个多小时。
看到天色将晚，刘斌突然想起说：“对了，张老师，你的同学还没有给你来电话呀”。
张静说：“就是的，怎么搞的，这么晚了，还不来电话，走了，不管他了。对了，我们还一起走，让他们随便说去吧”。
两个又一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畅谈了许多人生的理想，也越谈内容越广泛，越谈两个儿人越觉得投机。
后来两人，真得像人们说的那样，恋爱了。
十、爱情矛盾
经过了半年了恋爱，刘斌和张静两人的关系明朗化了，大家都知道两人的恋爱关系。三个人从此回家也各走各的了，不过偶尔自强也能和学智有空的时候一路回家，但是少了刘斌的路上，好像两人的话也没啥可说的。
很快教务科长退休了，崔学智如愿地从副科长荣升到了科长。这下学智更忙了，你没看，许多老师请他吃饭，更没有时间跟自强、刘斌两位一路回家了。因为是学智当上了科长，自强觉得是自家兄弟，想尽心帮助学智，给学智提了不少合理化建议，但是学智都没有采纳，他有自己的想法。这给自强心里造成了许多不痛快，其实学智心里也很不痛快，学智心想，我是科长你是科长，我有我的报负。
近段时间刘斌感到张静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和他在一起时总是心神不定，也没有刚开始时的亲切劲了，刘斌心想这可能就是书上说的恋爱从激情期进入稳定期了原因吧。张静近期好像很忙，刘斌下班后约她，她经常是有事。后来，听许多老师给他讲，让他注意一下张静，开始刘斌没有上心，后来听人说的多了，刘斌就开始心里不是滋味了。刘斌心情很不好找自强诉苦。
“是真的，我也听不少人讲，要真是这样，学智这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抢自家兄弟的女朋友。刘斌，先别急，你先找张静问问，抽个时间我也找学智问一下”自强劝刘斌说。
一天下班，刘斌找张静说要谈谈。张静说今天不行，有事，刘斌恼怒地说：“什么事，又是跟学智有事吧”。
“不是，我真的有事”张静红着脸说。
刘斌望着红着脸的张静越发觉得不对劲。
“那好吧，你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俩好好谈谈”刘斌说。
张静说：“好吧，明天下班吧”。
刘斌说：“好吧，就这样了，说定了”。
第二天下班后，两人来到公园坐下。刘斌发问：“张静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张静说：“好吧，刘斌，既然你这样问我，我也就直说吧。你是个好人，但是人太老实，这社会老实人是吃不开的，没有多大前途的。我们在一起处得不错，过去在一起度过了很开心的一段时光，我很感谢你。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们俩个儿在一起不很合适，我想你一定能找到一个比我强的心上人”。
刘斌说：“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你都忘了吗，我哪一点做得不对吗？”
“没有，你没有哪点做得不对，刘斌别说了，可能是我的不对，也可能不存在谁的不对，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太合适”张静说。
刘斌问：“那你是不是找到了更合适的人了？”
张静红着脸说：“没有，你别瞎猜”。
刘斌问：“张静，你是不是跟学智好上了，你说实话”。
张静说：“没有，真的没有，你别瞎猜就是了，刘斌你别问了，我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祝你找到个更称心如意的女朋友，我们还是好朋友嘛”。
平时不好说话的刘斌突然大叫一声跑了。
后来，正如人们所传说的那样，学智和张静两人的恋爱关系公开了。自强愤愤不平地对刘斌说，哪天三个人在一起谈谈。
这天，下班后，自强、学智和刘斌来到三个常聚的小酒馆。
自强问学智：“学智，你是怎么回事，咱是不是自家兄弟，你怎么能抢自家兄弟的女朋友”。
学智说：“自强你怎么能说抢呢，是张静她自愿的，我又没有强迫她。现在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有选择和被选择的权力”。
“那，你跟谁选择不好，偏偏跟刘斌的女朋友选择，你让我们兄弟们怎么抬的走头呀！”自强大声说。
学智说：“现在的社会就是竞争的社会，优胜劣汰，很正常的事了，有什么想不通的”。
“好了，自强别跟他说了，算我瞎了眼认你是兄弟，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没有兄弟儿缘份就是了”刘斌大声说。
“自强，走，别跟他说了”刘斌说着径直向外走去。
自强说：“学智，你好自为之吧，咱们兄弟儿的缘份到此为止吧”，自强说完走出去追刘斌。
十一、平步青云
过了不长时间，学智和张静就结婚了，学校的人都去参加了婚礼，自强和刘斌没有去，后来听参加了婚礼人回来讲，婚礼搞得很气派，都说张静找对人了，跟着学智肯定会过上幸福的日子。刘斌在痛苦中度过了一段时光后，慢慢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心情平静了下来，和自强交往更加深入，两人真的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自强陪着刘斌度过了人生最难过的日子。
听说学智家里很有门路，和张静结婚后不久，学智就把张静给调到别的单位了。又过了两年，学智被调到市粮食局工作，并任副局长一职。从此，自强和刘斌再也没见到过学智。学智荣升为局长时，给自强联系过，想给他们在一起聚聚。自强回绝了。自强在学校也不顺，处处领导刁难他，评职称，评先进等等，都没他的份，他都被排在最后。后来，自强心里很明白，想办事，是要给钱校长送钱的，不送钱，工作再好也不顶用。许多人劝他，后来的科长也劝他要夹着尾巴做人，可是自强就是这个倔脾气，他就是亮出尾巴昂着头做人。当然，为之而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但是自强心里是愉快的。后来，学智听说自强的处境时，多次给他联系想帮帮他，又被自强给拒绝了。
十二、相约见面
钉铃铃，电话响起，赵自强从回忆中惊醒过来。
“喂！哪位？”赵自强说。
电话那头传了一位女人的声音：“自强吧，你好，我是张静呀，谢谢你和刘斌来参加老崔的追悼会”。
“噢！是张静呀，没有什么，这么多年了，最后送老崔一程了，也是应该的”赵自强说。
张静说：“老赵呀，明天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刘斌见个面”。
赵自强说：“怎么，有什么事吗？”
张静说：“明天见面再说吧”。
“那好吧，明天见！”赵自强说。
张静说：“我现在跟刘斌联系，一会等我电话”，说完电话挂断了。
张静明天见我和刘斌，有什么事呢，老赵心里嘀咕着。
钉铃铃，不一会电话又响起，是张静的电话，说是和刘斌约好了，告诉赵自强明天见面的地点。
第二天，三人来到相约的茶楼。落座之后，张静说明来意，让赵自强和刘斌不要记恨老崔。说老崔这一生也不容易，吃了不少苦，老崔也违心做了一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赵自强和刘斌都表示，人各有志，不存在记恨的问题，人都不在了，记恨还有什么用呢。张静临走时，说：“老崔一直对她说，他起点比你们低，没法跟你们比，所以只有付出得更多，老崔也不愿意那样的活法，但是不那样他就成功不了，希望你们两位能理解他”。
张静走后，两人久久不能平静。看来张静对老崔的感情很深呀，两人不由的羡慕起来了他们的感情。
刘斌说：“自强呀，人生就是一出戏吧，到了归宿得归西呀！”。
“老刘，别那么伤感了，张静的话让我觉得人生就是浮沉，起来了，下去了，反反复复”。
“是啊！人生就是浮沉呀”刘斌说着和自强起走出了茶楼，向着越来越多的明天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