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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性男儿辉煌岁月:《十大王牌师》(精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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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4



中国人民解放军至今已走过80年的光辉历程。80年来,这支人民军队书写了一页页不朽的篇章,创造了一个个炫目的辉煌。当然,最精彩、最耀眼的地方当属20多年艰辛卓绝的战争岁月。正是这段极不寻常的岁月,成就了我们这支当之无愧的王牌军队。
  在这20多年的战争历程中,四次反“围剿”,二万五千里长征,平型关大捷,百团大战、辽沈、平津、淮海、渡江等战略性决战,朝鲜战场上一至五次战役,等等,均堪称中外战争史上的奇观,人民军队的杰作,非王牌军队所不能为。


作者:宋晓军 青山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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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08楼 发表于: 2007-10-14
 “我去救他!”l班长准备救刘立军。

  “不!你快带领你们班撒,刘立军我来救。”李延年命令道。看着指导员严肃的表情,1班长没有再说什么,迅速组织班里的战士,按照指导员的安排往后撤。

  李延年跑到战士刘立军跟前,不由得惊住了。刘立军身上沾满了血迹,左腿还在不停地渗血。李延年心里一阵疼痛,难受得落了泪。

  李延年给刘立军包扎好,左前方又有一位战士倒下去,刘立军知道那是申平健,叫指导员去救,自己硬撑着起来一瘸一拐地朝前赶去。

  申平健腹腔被打成贯通伤,肠子流了出来,还边还击边向前爬行了七八米远,在泥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路。

  李延年又一次掉了泪,他双手托起肠子,轻轻送回申平健腹腔,背上他就往回跑。

  山坡小路很滑,炮弹爆炸掀起浓浓的烟尘,弥漫过来挡住视线,不时使李延年跌倒。他过沟壕时扭伤了脚,找了一根树棍当拐杖拄着前进。申平健看他累得呼呼气喘,挣扎着要下来自己爬。

  李延年生气地说:“我说话都困难,你咋呼什么,不要命了,好好配合,再不准乱动……”

  申平健不吭声了,眼里含着泪水。

  李延年背着申平健翻越山坳,一脚没踏稳,蹬落了一块石头。左侧山头的敌人被惊动,开枪朝这边射击,被高射机枪打落的树枝,纷纷砸在他和申平健身上。

  “我要死了……”申平健以为又有枪弹打在身上,悲观地喊叫说,“快丢下我,你走吧!”

  “你死不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穷叫唤!”李延年说,“别胡思乱想,有我在,就有你在!”

  东方慢慢开始变白,李延年历经九死一生,终于把申平健背回了阵地。

  那一夜,李延年整整一宿没合眼。他在想着这次不太成功的偷袭和以往那些众多的成功突袭战斗。他深知,成功的偷袭可以使敌人丧胆,可以使自己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战果。在他眼里,这一次不太成功,就在于有2名战士负了重伤。

  在朝鲜战场,偷袭战给“联合国军”以沉痛的打击。在众多的突击小组中李延年带领的突击小组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们拔掉的火力点最多,抓获的俘虏也最多。当年洪学智将军与美军俘虏的一次谈话可以充分体现出他们这些小突击队在朝鲜战场的作用。

  当时洪学智将军问美军的一名连长俘虏:“你们谈谈,对志愿军有什么看法?”

  美军连长,伸出两个大拇指说:“你们是打仗专家!”

  将军问:“为什么这样说呢?”

  美军连长说:“打仗没你们这样打法的呀!第二次世界大战我也参加了,我们的打法是把大炮排好,大炮和飞机轰炸完了,步兵再上去,可是你们打仗怎么跑到我们屁股后面来了呢?我们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仗呀!”

  将军说:“你们打仗是平推,我们打仗是穿插、迂回、包抄。”

  美军连长说:“我很讨厌这种打法。”

  将军说:“那说明我军的战术有效。”

  另一个美军连长说:“你们的士兵勇敢。我们的士兵都是成群的,1个连、1个营的,你们怎么三五个人就干起来了?”

  将军说:“不管什么方法,能打胜你们就行。”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07楼 发表于: 2007-10-14
一个美军连长说:“你们是打仗专家”(


 1951年10月8日深夜,天阴沉沉地伸手不见五指,山风呼呼刮着,临津江东岸陷入一片沉寂。整装待发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将士在坑道里个个好似将要下山的猛虎,等待着冲锋时刻的到来。20时整,随着指挥所两颗红色信号弹升空,“轰隆隆,轰隆隆!”我军强大的炮火打破了夜的宁静。

  炮火下,一支精锐的突击小分队,似一把利剑急速插向敌前沿。他们是屡建功勋的第140师第418团第3营的官兵。

  在抗美援朝战场上,这是一场粉碎敌人所谓“秋季攻势”的关键性战斗。

  战斗中,第7连指导员李延年带领第7连官兵勇猛地冲在最前面。副连长杨德珍带领突击排首先攻占了第1个山头,将一面抵抗一面溃逃的美军大部歼灭。这时据守在主峰及其右侧山头上的敌人,以密集的火力封锁了官兵们前进的道路。第1、第10班撕开敌人的火力封锁网,迅速地接近了第5个山头的敌人阵地。

  距敌阵地只有二三十米了,1班长张国福投出两个手榴弹,随即带着大家猛冲上去,他头部负伤,血流满面,仍不顾一切地往前猛冲猛打。战士朱协甫帮他揭手榴弹盖,张国福连着投了13枚手榴弹,敌人的机枪都哑了,第8连的勇士们也乘机冲了上来,5分钟内就将第5个山头上的敌人大部消灭了。至此,346.6高地已全部为我军占领。

  天亮之后,敌人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向我346.6高地反扑。

  下午4点钟,敌人猛烈的一次反扑开始了。炮火在我阵地前筑成一道火墙,8架敌机轮番扫射轰炸,并施放了催泪弹和喷雾性的毒气弹,用4辆坦克掩护着1个营的步兵迂回到阵地后面,又以5个连分3路向第7连正面攻击。

  扼守在阵地正面最突出地方的第1班战士们,连续打退了敌人10次冲锋,阵地前沿横躺竖卧着敌人数十具尸体。同样,第1班也伤亡惨重,10多个人只剩下腾桂桥一人。

  所有的枪支都拉不开栓,子弹也全部打完了。腾桂桥就从伤亡同志的身边寻找弹药,准备痛击敌人。

  忽然,腾桂桥看到了两根爆破筒。他不顾一切地跳出工事,扔出最后的几颗手榴弹,抛出1根爆破筒。但因用力过猛,投偏了,只炸伤了几个敌人。接着,40多个鬼子不顾死活地扑了上来。

  危急时刻,腾桂桥拉着最后1根爆破筒,连人带筒向敌群扑过去,轰的一声巨响,腾桂桥和冲上来的20多个敌人同归于尽了。他用自己的生命击退了敌人的最后一次冲锋……

  这次战斗,第7连毙伤敌人630余人,缴获轻重机枪11挺,卡宾枪7支,自动步枪52支,无后坐力炮6门,望远镜4具,沉重打击了敌人“秋季攻势”的残余气焰。

  下面要说的是第7连的另一次偷袭。

  这次战斗一开始,连长代理营参谋长到营指挥所去了,副连长负了伤,全连的指挥由李延年担负。

  这是一场不很成功的偷袭战斗。

  临津江战斗打响前,上级命令第7连派出小分队对敌前沿进行迂回穿插,在偷袭中侦察敌人确切的火力位置和兵力部署。

  李延年率领1个排在夜幕下出发了。

  他们每到一个地方,先构筑防御工事,后进行放射性袭击。敌人听到前沿有枪声,以为我军攻了上来,集中所有火力向他们的防御地区猛烈开火,乖乖地把所有明暗火力点全部暴露了。

  10月4日深夜,当李延年带领突击排翻沟越岭,又一次对敌人进行突袭时,敌人没有全线开火。而是把主要火力对准了他们,使突击队陷入了敌三面火力的压制之中。敌机枪、小炮、火箭筒冰雹似的砸向李延年带领的突击排。

  撤!李延年果断地命令。

  子弹嗖嗖地贴着山坡乱飞,炮弹爆炸的冲击波扑得战士们的衣服像旗子一样哗哗作响。

  “1班贴着右前侧山崖,2班从左下方水沟处下撤!”李延年非常冷静,一边举枪还击,一边观察地形,指挥战士们回撤。

  “不好,刘立军掉下去了!”随着1班长一声喊,战士刘立军滚进了竹林。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06楼 发表于: 2007-10-14
夜色漆黑,雨还刷刷地下着。偌大的阵地上就只有赵少福和罗世泰了。两人简单地进行了分工:赵少福坚守阵地,罗世泰摸到山腰上去收集弹药。

  战壕里仅剩赵少福一个人了。他趴在冰凉的泥水里死死地盯着山下,机警地捕捉和判断着雨中一切异样的声响。忽然在一串串雨点的缝隙中,有数十条黑影朝这边摸过来,赵少福不动声色地举枪瞄准,乒乒乓乓地几枪就放倒3个。其余的敌人哗地散开了从四面兜了上来。这时,罗世泰抱着卡宾枪和手榴弹正好赶到,一看这动静,他就势往斜坡上一趴,嗒嗒嗒就是一阵扫射。赵少福也一口气甩了10颗手榴弹。偷袭无法奏效,敌人只好又一次溃退下去。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05楼 发表于: 2007-10-14
青春永驻夜月山


1951年8月4日,第140师已入朝作战5个多月了。这天,从早晨8点钟到下午4点钟,美军以1个加强连的兵力,向我夜月山前沿的365.2高地连续进行6次冲锋。

  守备该阵地的是第140师第420团第8连第3班,在排长刘财的指挥下,每次都是把美国兵放到离阵地二三十米处,才用手榴弹、轮盘枪突然猛烈开火,以凌厉的攻势杀伤敌人。

  有一次,敌人曾把重机枪运送到距我阵地20米处的巨石后,想凭此掩护后续部队的冲锋,第3班机枪射手苏迁祥二话没说,对准敌群一梭子就扫倒了十几个,第3班长朱树林见机枪组的同志负了伤,冲上去撸起机枪对准敌人一阵猛射。子弹击中了他的左肩,血顺着胳膊直往下淌,但他顾不上这些,只是用右手的食指死死地扣着枪的扳机。青年团员胡少成接过班长的轮盘枪,跳出壕沟从一侧冲到一个鬼子跟前,一手抓住鬼子的卡宾枪,一脚把那家伙踢倒,掉转枪口“嗒”一枪叫他脑袋开了花。战斗还在继续,胡少成一回头,发现了朱班长左肩上的伤口正在向外涌血,他愤怒地高呼起来:“给班长报仇啊!”说着,他一下子跳过去操起机枪就是一阵猛扫。几个负伤的同志,也咬紧牙关,忍着疼痛向敌群投掷手榴弹。战士龙正江见敌扔过来的一颗手榴弹还没有拉着火.他迅速抓起来拉了弦又甩过去,一下把大石头后面敌人的那挺重机枪炸飞了。一阵激烈的战斗后,敌人无可奈何地溃败下去。

  5日、6日两天,美国人的炮火不分昼夜地向365. 2高地倾泻。绵雨还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志愿军战士们的身上没有干过一会,饿了就吃两口炒面,困了就轮流在泥水里打个盹。好几个人的腿和脚都被泥浆泡肿了,但到了晚上他们还是争分夺秒地抢修被炮火摧毁的工事,没有一个人喊苦叫累。

  7日,“联合国”军队派出了1个多营的兵力,在12架飞机17辆坦克的配合下,直扑我夜月山前沿阵地。炮烟、烈火、弹片、碎石搅在一起,像开锅一样在阵地上翻腾。下午2点钟,敌人开始第四次冲锋。这时,第3班的弹药都已打光,面对黑压压一片拥上来的敌人,排长刘财发出了最后一道命令:“同志们!为了祖国和人民,上好刺刀和鬼子们拼啊!”说着他第一个跳出工事,向最前头的一个美国兵扑去,第3班的同志们也一个个刷刷地跳了出来,像猛虎一般冲向敌群。激烈的肉搏之后,敌人丢下20多具死尸,又溃退下去。这时,第3班仅仅剩下杨南生一个人。他一看四周,尽是敌人横七竖八的尸体,牺牲的战友们有的手里握着鲜血淋淋的刺刀,有的身边丢着从敌人手里夺来的卡宾枪,还有一个已经牺牲的同志,手里还紧紧握着枪,枪上的刺刀还探深地插在一个美国兵的胸膛里。

  杨南生看着这些壮烈牺牲的战友,胸中燃起万丈怒火。他的耳边又回响起班长生前的那句话:“我们要坚守,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有全世界人民的支援……”杨南生决定了,他从死尸堆里拾起一支八发机,继续守卫着阵地。

  7日下午4点,第2排接受增援夜月山前沿阵地第3班的任务。第6、第7班的同志们冲在最前面,在炮火的掩护下,不到半个钟头他们就冲到第3班阵地后面的山头;再要前进,必须通过仅容一人通行的棱线,而这条通往山顶的棱线,恰恰就是敌人炮火最为密集的封锁线。为了胜利,第6班的战士们毫不犹豫地冲向前去,第7班接着紧跟其后。等这两个班冲过这条火力密集的棱线时,十几个精干的小伙子都牺牲了,仅仅剩下青年团员赵少福和罗世泰两个人。两个勇士继续往上冲,在第3班阵地的山脚下,他们和孤守在此的第3班战士杨南生相遇。杨南生简要介绍了当前的情况,年龄稍长的罗世泰主动请求担任指挥员,第3个人又归拢了一下枪支弹药,用仅有的弹药又一次打退了敌人的冲锋,夺回来第3班原来的阵地。天快黑了,三勇士为了积极守住阵地,组织了一次反击。杨南生冲出了战壕30多米,两个敌人端着刺刀恶狠狠地向他刺来,杨南生向旁一闪,敏捷地抱住一个美国兵,夺过刺刀一下子刺穿了他的右肩。就在刺刀穿过那个美国兵的肩骨时,不幸发生了:另外一个美国兵的刺刀已经刺进了杨南生的左眼,杨南生壮烈牺牲。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04楼 发表于: 2007-10-14
胜利的230.4高地

 战斗还在继续。1951年7月18日夜里,第140师第420团侦察队的队员们,在队长刘羽飞的带领下,悄悄地埋伏在赤巨里一带。这里有一条直通我军阵地的公路,志愿军战士就隐藏在公路两侧的水沟里和高地上,静静地等待着猖狂进犯的敌人来临。

  此时,正是朝鲜的雨季。指战员们的衣服被雨水淋透了,脱下来拧把水又穿在身上;饿了就吃点被雨淋过的炒面;渴了就喝口浑浊的雨水。他们就这样在泥水中坚持了4个昼夜,均没有遇到敌人的袭扰。

  第四天清早,绵雨初歇了一会儿,天空布满乌云,大雾笼罩着地面,在北朝鲜这片雨水充沛的土地上一场暴风雨肯定已经难以避免了。上午8点钟左右,200多名敌人顺着公路向我阵地偷袭过来,守候了4天4夜的侦察队员们十分兴奋,摩拳擦掌,恨不得抱起冲锋枪打个痛快。敌人的队形眼看就要进入侦察队员们苦心经营的伏击圈,忽然又往东南一拐,向我230.4高地拥去。

  230.4高地,紧靠着赤巨里阵地南边。熟知队长刘羽飞秉性的侦察队员们十分清楚:虽然敌人没有完全进入伏击圈,但队长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歼敌的机会的。于是大家不约而同地暗暗提起了劲,麻利地准备枪弹,单等着一声令下。队员们猜对了,就在最后1名队员拉好枪栓后,刘队长下达了“开火!”的命令。顷刻间,阵地上枪声大作。侧后方突遭攻击,显然是敌始料不及的,在猛烈的炮火下他们蒙头转向,乱成了一团。枪声的激烈和混乱,使不少的敌人误以为是自己部队里出了内讧,一个劲地朝我们的队员手摇摆着钢盔以示友好。侦察队员们才顾不了那么多,他们在精心筑起的战壕里,广泛地实施着运动战术,竟使敌人始终没有搞明白阻击他们的志愿军战士到底有多少。半个多小时过去,200多名敌人连续组织8次进攻,均被30多名侦察队员们打退,同时还死伤50余人。在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敌兵的进攻越来越胆怯,后来干脆胡乱地开了一通枪,主动转身撤退。就在敌人一窝蜂地跟着5辆坦克一起撤退时,我友邻部队的突击队赶到了,在他们的帮助下,侦察队员们迅速地参加反击,一举将敌人全歼。战后,队员们扛着缴获的轻重机枪5挺、八发机8支、卡宾枪6支,胜利地返回了阵地。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03楼 发表于: 2007-10-14
 但敌人并不肯善罢甘休,用猛烈的炮火掩护继续向我阵地反扑。第5班副班长黄正元、战士郭正文、林世刊又相继负伤了,可他们谁也不肯下火线,继续在阵地上顽强地战斗着。黄正元腿部负伤严重,没法站立起来,就仅仅依靠上身的转动不断地投掷手榴弹。战士蒋秀春,才刚刚17岁,这是他当兵以来第一次上战场,但这个没有什么战斗经验的新兵也打得异常英勇。最后,阵地上只有张行忠、林访、蒋秀春3个同志没有负伤。战斗中张有的精神深深地激励着每名战士,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拼死也不能丧失阵地。

  战斗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张有班”的全体同志在24小时的阻击战中,数十次击退200余名敌人的反复进攻,歼敌40余名,牢牢地坚守住了230.4高地。

  战后,“张有班”被第47军记集体大功一次。后来,当敌人得知与自己号称“王牌”部队的骑兵第1师的两个加强连战斗了一天一夜,最终还取得了胜利的竟是志愿军的1个班时,他们吃惊地睁大了蓝色的眼睛。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02楼 发表于: 2007-10-14
首建大功张有班

 1951年2月,第47军奉中央军委命令,在志愿军总部和第19兵团的指挥下,准备入朝作战。

  1951年3月28日,淅淅沥沥的细雨将湘西大地笼罩成一团迷迷蒙蒙的大雾。江南的早春,也像是裹在了阴郁而沉重的天地里。正是这一天,奉野司转中央军委之命,征尘未洗的第47军6万将士,在军长曹里怀、政委李人林的统率下,分乘39列专列,匆匆告别南国潇湘,似离弦之箭向鸭绿江一路东去。

  6月19日,第47军奉命进至临津江以东、铁源以西、涟川西北,接替了志愿军第65军防务。

  军的作战部署是:

  以步兵第140师配属军直侦察营,加强炮兵第8师31团(欠2个营)、第43、第44团、战车第1团2个连,接替临津江东岸东第65军防务。

  6月19日,步兵第140师及加强和配属该师之部、分队,遵照双方联合交接命令,接替了第65军临津江东岸南起高作里,北至小峙目正面近40公里、纵深20公里的防御地带。

  该师的防御部署是:第一线配置2个团(步兵第419团、第420团),每团防御正面18至20公里;纵深部署第418团欠1个营,配置临津江以西,防御纵深15公里,为使加强之炮兵能有效地支援一线作战,将原配置在临津江西岸之炮兵,大部前移至东岸。

  从简略的防御部署图中可以看出,清清的临津江摆置在各种弥漫着强悍、有力,甚至是挑战而勃发的示意符号之间,恰似一条随意飘荡的丝带。且呈“V”字形,柔韧而无言。

  6月20日,美骑1师对第140师第420团第8连最突出的前沿阵地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坚守在前沿阵地230.4高地的正是第5班(张有班)。激烈的战斗已经持续整整两个昼夜,时至22日,美军用各种口径火炮20多门向该班阵地集中轰击,一时间2000多发炮弹像飞蝗一般向阵地扑过来。与此同时,美军还出动了7架F80和P51式飞机向高地轮番轰炸扫射,并投下9枚汽油弹焚烧山头。不到半小时,230.4高地上腾起了一柱柱的黑烟,树枝被烧焦折断,泥土被翻卷过来,工事被炸塌了。

  经过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炮轰和空袭,美军以2个连的兵力发起了冲锋。

  这是第47军入朝作战以来与美军的第一次交锋。谁胜谁负?在战前自恃装备精良的美军远东最高司令长官麦克阿瑟将军曾经傲慢地说:“让我们的飞机和大炮去辩论吧!”

  为什么第8连第5班会有“张有班”这个称号呢?这还得从解放战争中的一次阻击战说起。当时的5班长就叫张有,他奉命带领全班阻击敌1个营的兵力,机智勇敢的他指挥大家打退数百名敌兵的多次围攻后,战友们都牺牲了,他也全身多处重伤不能移动,当敌人又一次冲上来时,张有毅然地拉响了爆破筒——与敌同归于尽。战后,为了纪念这个光荣的名字,5班被命名为“张有班”,同时“张有班”这个英雄的集体也成为善打狠仗恶仗的代名词。此刻,面对荷枪实弹的美军,“张有班”的战士们英勇顽强地与敌人展开了搏斗。

  战斗进行半个小时后,第2排副排长殷向忠的脸已被炮弹炸伤,弹皮夹在左腮里,血顺着脖子像一条条的红蚯蚓向下滑动着,但他仍然神情自若,扯着几乎沙哑的嗓子鼓励着大家:“同志们,我们一定要坚守阵地,保持‘张有班’的光荣。”

  在激烈的炮火中,敌人逐步向阵地逼近。班长苏敦礼的腿和头部都受伤了,当他从昏迷中突然被枪声惊醒,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敌人已黑压压地向阵地上蠕动;他顾不了太多,咬紧牙关用枪把身体拄了起来,高喊“兄弟们,发扬老班长的精神,沉住气看准了打呀!”一喊完他就重重地跌倒在了阵地。听到班长的喊声,战士们纷纷从被炮火炸虚的阵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光,手中紧紧地握着钢枪。当戴着钢盔的敌人嘴里咿里哇啦喊叫着冲近到40米左右时,殷向忠瞄准最前边的几个家伙,抬枪就是一梭子。其他同志也端起冲锋枪像疾风一样向敌人猛射。面对猛烈的火力,敌人只好狼狈地溃退下去。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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