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黑道故事
华文雄和华文雪两个人见到我去看他们，都十分高兴。我带他们来到这里以后就按照华文雪的意思给她开了一家诊所，生意还是不错！本来我是想如果她想干活的话可以直接到我们的公司来上班，因为我们的员工现在也有了几千人的规模了，也正好需要一个医疗所。可是华文雪却不是为了赚钱，她只是想继续研究医学，对于她来说能够在外面见到更多的病例才是最重要的。看着这么瘦弱的美丽女孩子在帮很多人治疗病情，我忽然直接有了一丝的愧疚，虽然我也干对别人有利的事情，可是那些都是因为我个人也有利益掺杂在其中，只有她才是真正的为了别人而站在哪里工作的吧？华文雄在我到来之前就一直在他妹妹的诊所里面帮忙，虽然烦躁这种事情，可是他也没有太多可以选择的事情去做。而且华文雪一个人实在是太忙了，他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妹妹太过于劳累。
与华文雄说了我的想法，他想都没有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可是看见他妹妹的时候，他的目光开始变的由于不定了。我理解他的心情，他们兄妹二人从小就相依为命，现在突然让他们分开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也不是已经特别容易的事情。可是如果不能打消华文雄心中的疑虑，他始终是牵挂这个美丽的妹妹，自己怎么能够放手投入到其他的事情当中？
我干咳两声，对华文雪说道：“你准备这样干多久啊？这样的工作也是蛮累的，不想再在其他的方面去试试了吗？”
华文雪听我这样问她，撩撩披在肩膀上的长发，说道：“也不一定呵，现在我还是决定多救治一些病人，我父亲就是这一行的人，他在的时候常常带着我出去行医，对我说一个医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给别人医治伤痛。如果一个医生对病人的痛苦视若无睹，那么他也就不配为一个医生。我的祖祖辈辈都是跑江湖的郎中，他们在那么艰苦的条件里还不忘记自己是一个医生，遵守一个医生的道德，我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条件，为何不能多看些病人？”她边说边露出一副憧憬未来的表情，让人难以拒绝。
我看看华文雄不禁苦笑一下，她并没有从我刚才的话中听出来我其实有别的意思。我转头又对华文雄说道：“你想就这么过一辈子吗？”他看了一眼华文雪，说道：“我自然要陪着我的妹妹了，我不能让她再受苦。对不起，我这次恐怕不能帮你。”
华文雪这才知道我来是找华文雄要他帮忙，连忙说道：“哥哥，既然天风让你去你就去吧，我这里其实一个人也可以，再说你整天待在我这里唉声叹气的样子，把我的病人都给感染了。我自己现在也能够照顾自己了，以前是因为没有长大，可是现在我不是好了吗？”说着她又跟着问道：“你们要去很远吗？”
这次我接口说道：“也不是，还是在这个城市里面，就是可能会比较忙一点，有时会无法来这里看你罢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不舍，连忙解释。
说完又对华文雄说道：“我的公司有个女孩人也不错，和我的关系很好，我可以让她有时间过来多照顾一下，应该不会有问题。”
华文雄还是有些忧虑，看着他的妹妹不说一句话。华文雪娇羞的一笑，说道：“哥哥，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既然天风都说了没有什么，你还这么样像个女孩子扭扭捏捏，让人家看了不笑话我们？”她这话一出口，我顿然感觉到了不自在，好像是我现在要和她抢她的哥哥似的，于是尴尬的一笑，说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分开很久的，而且都在一个城市里面，随时都是可以见面，我保证他不会有任何事情。”
华文雄这个时候才说道：“不用说了，我和你一起去。妹妹你也长大了，这次我无法陪伴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知道他们应该还有很多话说，而且我也不想看这些场面，于是对华文雄说道：“我明天来接你，你准备一下吧。”就转身立刻了他们的住所。
同时我也和苗可他们几个打了个招呼，说明我这段时间都不会去找他们，因为如果一旦沾染上黑帮，我就不能再拖累他们几个了，不能让我辛辛苦苦创立下来的一点儿基业毁于一旦。虽然不太清楚这里的黑势力有多厉害，可是单单上次碰见的那些毒品贩子就不是一般的胆大，说明他们的根基已经很深了，我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第二天我准时到了华文雄哪里，两个人一起去了我们几个员工出事的地方。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我和华文雄转了几圈，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小地痞，但是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几个。正巧我发现有几个在哪里摆着一个小摊，做了一个很好的机关在哪里讹诈别人，我朝华文雄使了一个眼色，他会意的走了过去。
他们的这个骗局倒是很简单，可是如果是不知道内情的人还是很容易上当受骗。在一个柜子上面放置着两排剃须刀，上下落着两层，当你拿起上面的一个的时候，下面的会因为里面特意放置的吸铁石而被吸了起来。可是它的吸力并不能够承受得主自己的重量，就会掉到了地上。其实它本来就是个坏的，结果掉到了地上以后他们这帮人就开始说是你故意摔坏的。一般他们都会说这个东西的价值是很高，让你赔偿。这个时候即使你是全身是口，也解释不清楚啊，只能乖乖自认倒霉！
华文雄走到了他们的跟前，装作要看商品的样子，我站在不远看着他们几个紧张的盯着华文雄的手，可是谁能知道他们几个的背后还有个我也在盯着他们几个的举动？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华文雄还是像是一无所觉，拿起了上面的一个剃须刀，果然地下的一个应声落地，立刻裂开了一道口子，几个看着他的地痞无赖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起涌到了华文雄的周围，三个人将他团团围住。
我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又像他们几个几步，就听见为首的一个小个子年轻人让华文雄掏出三百元人民币买下哪个已经坏掉的东西，华文雄自然不会轻易答应，双方在哪里争执开来。几个地痞见到路上人纷纷在看，就转变了语气，让华文雄跟他们到后面的仓库，说只要能够修好就放他离开。其实上一旦过去，离开了大家的视线，谁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你？不过我也正想望他们能够把华文雄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既然方便他们动手行凶，当然也就方便我们对方他们这些人了，我这个时候也不太想让警察过来插手此事，否则我也就无法继续追查下去。
我暗中点头给华文雄，让他放心跟着他们几个去。华文雄见到我的暗示，装作被迫无奈的样子被几个人簇拥着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面。我跟踪他们的后面也过去，不能让他们距离我太远，否则我也无法保证华文雄的安全。
几个人将华文雄连推带拉进了一件屋子，我也轻轻的潜行至他们的门口，里面已经传出了一阵击打的声音，我怕华文雄出事，连忙奋力撞开了门冲了进去，眼前一片狼藉样子，我看清楚的时候，发觉倒在地上的竟然是那几个流氓地痞。华文雄站着冲我示意微笑，我过去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身手不错呵，我刚刚还在担心你的安危，早知道你有这样的身手我就不那么紧张的跟着你们了。”
他傲然的说道：“对付这几个毛贼我还不在话下，虽然我赶不上你的身手的快捷，没有你那么强，可是也不是他们几个能够应付的。以前在山林里面遇到的对手不必这个差，有很多还是特种兵出身，磨炼的机会多了，自然能够对应这样的场面。我一直想让妹妹能够脱离魔掌，一心想杀了哪个巫术，怎么能够放过每一个增加自己力量的机会呢？”
我点点头，说道：“是男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我以前也是非常低调，因为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如果我能够掌握世界，何必小心谨慎，既然我无法掌握世界，甚至我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何必太嚣张？嚣张也是没有多少意义，因为你始终还是一个井底之蛙。”说道这里我长叹一口气，又摇摇头说道：“不说这些虚无飘渺的事情了，还是干我们该干的事情吧！”
说完我俯身下去，揪起了地上哪个刚才主要的一个地痞，我的身高比他要高出一截，我很轻易的就将他举了起来，让他双脚离地。然后恶狠狠的对着他的脸说：“你们一共有多少人？都是谁在菜市场周围混的？他们是不是和你们是一伙？”
被我提起来的地痞不清楚我们的来历，惊恐的看着我和华文雄，在我的手里挣扎两下，发觉根本无法移动才不再动了。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一片不归我们管的，我们几个也是小混混，什么都和我们无关。”
“我问一句你回到一句，别多说一句话，也不要不回到，否则，哼哼！”说着我一拳打在墙壁上，墙上立刻清楚的显现出一个我拳头的轮廓出来，地痞见到我拳头的力量如此的大，慌忙的点头说道：“好好，我知道什么就会告诉你们什么的，你想知道什么？”
我满意的看着他的表现，问道：“这个城市里面都是那些帮派？势力最大的几个，说说我听！”虽然这些小混混一无是处，可是对这些情况却都非常的了解，否则他们也不用在这里混了，早都被黑帮势力给废了。所以我放心大胆的就直接问他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他肯定知道一些。
“哦，这里都是由”黑风堂“和”乞灵帮“控制，其他的都是一些小势力的，多数都依附于这两个帮派。他们的势力在这个市里都能够一手遮天。原来这里其实只有一个”黑风“堂的，全部的混混之类的都在他们的管辖之下。半年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冒出了一个”乞灵帮“，和”黑风堂“有过几次火拼，结果互有伤亡，不过他们的势力都是很大，所以到现在还是两个不停的出现激斗。一般来说城北地区都是属于”黑风堂“，他们的势力多数都是在哪个，而城南现在被”乞灵帮“把持。不过在我看来他们肯定会有一个先退出这里，一山难容二虎嘛！”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也慢慢由刚才的紧张之中恢复了过来，侃侃而谈起来，好像他对其中的过程非常了解似的。
我也相信他说的不会有假，他们虽然一般不会参加这种黑帮直接的争斗，但是和这些势力却也是息息相关，有一种互相依存的关系。看着他得意的神情，我心里暗自发笑，落在别人的手里还能够这么镇定自如，也算是个人才。
我看他不再紧张，戏谑的问道：“知道的还不少嘛，我问你，哪你是属于哪个派的？”
他听我这样问，以为我是要对他动手，立刻又心惊肉跳，急急忙忙的争辩道：“我哪个都不是啊！真的是这个样子的，我怎么敢骗你，现在既然落到你们的手里，我也就认栽了。你们问什么我都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求求你们别伤害我和我的几个兄弟，他们跟着我已经受了不少的罪了，你们放过他们吧！”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能想起自己的兄弟，总算还不是太自私，虽然他干的这些事情是为我所憎恶，可是听见他这样说心里也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
我将他从手里放心，说道：“没有什么，我只是问你们几个问题而已，杀人？非不得已我是不会那么做的，你们尽管大胆的回到我的问题就行了。问完了问题，就当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样可以了吧？”我说了几句妥协但是还是隐约还有警告意味的话，我所希望的只是能够得到我想要的一些消息，如果为此而伤人也不是我的本意。
他们见到我的语气有了缓和的意思，其他几个刚刚开始就被华文雄打倒在地的也都不再在地上装腔作势，爬了起来，争着要将他们所知道的事情都给我讲了出来。不过他们闹哄哄的说来说去也再也没有说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全是哪天哪天两帮火并，死了几个伤了几个。这也许他们知道的最清楚的地方了，我暗自寻思。
见到他们尽说些毫无用处的话，我提醒他们：“说些有用的东西，比如”黑风堂“里面的主要人员，或者”乞灵帮“帮主是谁之类的。”这次他们愕然不说话了，一个个互相看看，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差异万分，这也应该是非常平常的事情了，黑道上混的人都很容易出名，如果是些狠角色一般都会传的比较神奇，比如会轻功啦，类似燕子李三，或者刀枪不如之类。可是他们竟然不知道一点点这两个帮中的厉害人物。最后还是他们几个之中的老大，也就是刚刚被我提了起来的哪个支支吾吾的说道：“哦，这个其实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虽然他们两个势力之中我们也知道一些人，可是他们也是组织里的外围人员，更本算不上是核心。几次的架也都是地下人自己干的，没有一个里面的领头的出过面。”他说着，也若有所思的看看我的表情。最后似乎也是吃惊的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些呢？打来打去也是底下的小兄弟，一点儿也不像香港电影中的那种场面，老大在前面冲锋，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哦？那么他们怎么指挥手下？”我现在不禁也有些困惑起来，看来这个“黑风堂”能够在这里屹立不倒有这么长的时间确实有它独特的地方，领头的不出面，全部让手下干，似乎有点儿我的风格。想到这里忍不住露出一丝邪邪的微笑，如果这样能够遇到这样的敌人，也是一大挑战！华文雄看我沉思的时间很长，就说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有没有兴趣跟着我称雄这里？”我忽然转头对那几个混混问到。
领头的哪个听了立刻摇头说道：“我们不行，我们既不能打，也不敢去抢，要我们有何用？再说我们只是混口饭菜吃，不想过那么风光的日子。”说着黯然的低下了头。
我越来越欣赏这个看似普通的家伙了，虽然他现在的生活朝不保夕，可是却也能够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这也是太最大的优点。我冲他点点头，说道：“知道你不想冒险，我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他点头让我继续说。
“我出钱雇员你们！”我语气坚定的说道，“是的，我要雇你们替我干活。你们只要能够给我提供他们两个帮派的势力分布具体位置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用你们管，这个你们应该能够做到吧？”
“没有问题，可是你能够付给我多少？”这个时候他显得格外的冷静，和我讨价还价起来。我既然决定让他们替我做事情，自然不能亏待，何况我也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给他们一些好处，他们怎么会甘心给我卖命？于是说道：“完成任务，只要能够让我满意，我可以给你们每个人十万元人民币的报酬！钱我有的是，关键要看你们怎么样表现了，现在我也缺少像你们这样在这个地方特别熟息的人，何况如果我一旦掌握了这里的黑道势力，对你们的好处自然会更多。再说，就刚才的表现，你们也应该能够看见我的势力，我有钱，也有好的帮手，什么事情办不成？”
他们几个也是若有所悟，互相看看，最后还是哪个混混老大说道：“好的，我们可以和你合作，不过希望你能够尽量保证我们的安全，你其他的事情我们恕不能够帮忙了，我们只能负责你刚刚说的那些事情，至于要是需要打手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们提供联系方法，但是我们不会亲自参加。”
我心中大喜过往，答应他们道：“可以，你们只需要和我保持单线联系，有什么情况就随时通知我。给你这个联系方法”说着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纸条，在上面写上了：雷天风，手机号码：13937198710，Email：
TianFeng_lei@Hotmail.com.然后将它递给了哪个老大，他看看，随口说道：“雷天风？”我跟着回到说道：“就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能不能告诉我，好方便联系。”虽然他看见我的名字也是奇怪无比，可是也没有再多问一句，在这一行里待的久了，自然知道有些问题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
他这次也会心说道：“你叫我夜鸟就行了，他们都这样叫我，所以你也这样叫我就行了。现在都没有人能够想起我的真实姓名了，所以给你说了也是没有多少用处。”
我点头称是，又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支票，说道：“这里是五万元人民币，你先拿着，就当是我给你们几个的活动经费，你们先用着。我不会主动去找你们，为了安全你们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行踪，不要给别人抓到把柄。如果真的有一天落入别人的手里，就直接把我供出来就行了，我自己会应付。”
我看见夜鸟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感到，虽然一闪而莫，可是还是被细心的我给察觉到了。我放心的说道：“你们现在就可以开工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随时保持联系。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立刻和我联系！”说完我朝着华文雄一个眼色，他会意的跟着我走了出去。
时间是谁也无法阻挡的武器，任何力量在它的面前都会变得毫无用处。我和华文雄顺着喧闹的都市街道上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开始商量下一步的计划。人生的命运是上天注定的，还是我们精心设计的？我无法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但是我准备选择后者，谁会甘心忍受命运的摆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