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风格切换
 
  • 37711阅读
  • 300回复

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只看该作者 216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九十三章 凋谢的雏菊


 


 看着快慢机穿上那件被称为“军用生物科学新突破”的伪装衣,虽然知道那些伪装网和伪装叶上长满了数以万计的奇怪菌类让我恶心,可是看到快慢机的身形慢慢的同化在墙体中,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确实神奇且有效。

  看着HONYE递来过的药瓶,我无奈的看了一眼快慢机,要知道“是药三分毒”,很明显这东西是有弊端的,不然研究项目也不会被搁置到现在。用这东西是拿自己的命做试验,可是在战场上狙击手可以说是队友心中最后的安全底线。有我们在黑暗中给以敌人重创和心里压制,对战局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而这一切的前提是我还有命在。

  衡量两者的轻重,最后我伸出手接过了药瓶,玻璃触手的冰凉触觉就像我的决心。握紧手里的玻璃瓶,我感觉背上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是队长正面带赞赏的看着我,其它人也眼含微笑对我频频点头,他们能理解我们做出的牺牲,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正当我们大家渲染在理解万岁的气氛中是地,边上的屠夫坐在轮椅上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坏坏的说了句:“希望这东西不会影响性功能!刑天,你为什么不扔了这东西,我还真起看看你长满绿毛的样子。”

  “REDBACK,甩了这小子跟着我吧!你不会相必一个长满绿毛的家伙睡在一张床上吧?”

  “对呀!刑天。那时候你就不叫食尸鬼,可以改叫龟公了!”温馨只存在了刹那,这群混蛋便恢复了常性,一个个指着我和快慢机调侃起来。

  “是吗?那我今天晚上给你留着门,有种你就过来!”REDBACK咬着下唇走到说话的天才面前,脸贴脸暖昧的用手指指着他的额头划下直到嘴唇,在他下巴画了个圈后放进嘴里吮吸道。

  就在天才被她挑逗得神魂颠倒之时,冷不防REDBACK张开嘴对准他的鼻尖咬了下去,两排银牙在他眼前咫尺“嘎嘣”一声咬合在一起,虽然没有咬到但却把吓的不轻,本能的猛然仰头想

  躲避REDBACK的袭击,后脑却重重的磕在了墙上,痛地他抱着脑袋呲牙趔嘴的直叫唤,原来他沉迷于REDBACK那勾魂的秋水之是,已经被她引到了墙边,这一仰头还不磕个正着?REDBACK还算有良心,没有挑块有铁钉的墙角算是不错的了!

  看着REDBACK得意的走回我身边,无奈的扫了一眼被大伙围在中间笑话的天才,想调戏别人却出了自己的洋相,真是得不偿失。调戏REDBACK前也不想想她是这么好相与的人吗?

  由于身上受了伤失了点血,加上喝的半瓶酒,弄得我有点渴睡,对于HONEY下面介绍的各种与注定我无缘的反坦克火箭筒什么的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可是看GLBSON两兄妹兴高采烈的向大家介绍自己的“作品“又不好意离去,只好踱到屠夫身边,屁股一沉坐到他的轮椅扶手上,单手支着脑袋等着眼前的展销会结束。可是没想到拿出的几样小玩意连REDBACK都吸引过去了,正在介绍那个新型的”水肺“,只有口罩那么大,据说不用氧气瓶可以在水下两百米自由呼吸,其实这东西1964年,冷战未结束时就已经研究出来了,一种是美国人研究出来的,是用硅酮橡胶制成的。号称“人工鳃”。这种硅酮橡胶薄膜极薄,水通不过,而溶解在水中的氧却能安然通过。但它的渗透能力有限,当时很难满足人类在水下呼吸的需要。不过听说美国科技研究院后来突破了这一极限,制造出了能实用的人工鳃,美国的“海狗”退役队员曾自称用过这东西。

  不过,眼前介绍的东东,更像苏联生化学家开发的第二代产品,改用饱含血红素的海绵做成的“人工鳃”。原理是当海水通过时血红素能将水中的氧气吸收,然后再借助真空技术或施加微电流,将氧气提出来。信号旗和阿尔法都曾用过,这咱东西虽然神奇方便,但能制作的氧气有限,潜行还可以却无法提供在水中搏斗所需要的巨大氧气量和换气速度,所以美国海豹突击队,这么出名的部队,仍宁可使用老式自循环供氧系统,也不愿正打着架喘不上来气,可是看大家兴趣昂然的样子,估计我的等了。

  正坐在那里无聊之际,突然背后有人拽我的发辫,回头看是鲨鱼在扯我的头发。

  “干吗?”看他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我也不敢大声说话。

  “忙了一夜加一上午了!”他指了指手表说道:“我的货到了!和我一块去取吧!”

  我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防水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大家已经忙了一天一夜了,竟然不记得吃饭,还有这么大的劲头听两个神经病在那里叨唠,真是神奇!不过,对于鲨鱼要取的“货”我是心知肚明的,不就是达芬奇的那颗脑袋吗?虽然我杀人,但我不喜欢抱着颗死人头乱转,多丧气呀!

  “你不会自己去?队长的车子就在外面。”我奇怪他为什么叫上我。

  “这不废话嘛!我要是自己能去,还叫你干吗?”鲨鱼指了一下腿,我才注意到他小腿上缠着绷带。想来是冲进停车场接应我和屠夫时受的伤,既然这伤是由我而来,我也有责任帮这个忙。想到这里我便起身披上外衣,试着活动下腰部,虽然伤口众多,但都是小口子,还好痛是痛但不影响活动。

  “那走吧!”我拍了一下屠夫腿上的伤口,在他巴掌落在我屁股上之前,跳离了危险半径,气的他脸上的刀疤发红。

  走出门前,队长没有回头说了句:“走路带眼!虽然刚才那两个家伙保证这个,保证那个。但现在仍是危险时段,不要大意!”

  “是!爷爷!”我们两个举起右手竖起中间的三个手指,顽皮的向队长的背景行了个童子军礼。

  “有事给我电话!不许去鬼混,晚上我要检查。”REDBACK现在也弄不清是神之刺客的负责人,还是狼群的职业佣兵,天天跟着我跑,祖父也不管管她,现在弄的快成了我的管家婆了。我不禁的在心里了一下天上那位纯洁的母亲。

  我垂头丧气的跟着鲨鱼走出了这个私人仓库,外面的阳光灿烂,九月的美国天气还暖和,拉好棒球衫掩住腰上的绷带,坐进队长停在门外的道奇公羊,在鲨鱼指引下驶向了承运货物的汽运公司。

  因为我对纽约的路况是摸黑,鲨鱼也是半瓶晃荡,两个人靠车载GPS系统那劣质的电子地图产,在483平方公里的“大苹果”里绕起了圈子,加上是正中午车流高峰期,可算让我见识了,数公里长的堵车是什么概念。

  身旁的出租车司机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互相亲切的打着招呼,聊着上午发生的新鲜事,只有乘客满头冒汗的看着计价器上交疯狂跳动的数字,最后我们两个都丧失了耐心,干脆把车子停到路边的小巷内,钻进百老汇大街和唐人街交叉口附近一家中餐厅内。

  一天没吃东西了,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肉香,连原本难耐的鲨鱼也不由抛开念头,捧着菜谱全副精神的在饭厅各桌面上搜瞄起来。样子好像在找落在饭店内的钱包一样,引来无数食客奇怪的目光。

  看到他猥琐的样子,我忍不住偷笑出声,狼群在我的带领下都迷上了中国菜,可是他们对中国千奇百怪的菜名还是记不住,以前都是我给他们叫菜。可是自从被我用青龙卧雪和蚂蚁上树戏弄过后,这群人便再也不信任我了,现在养成的习惯是:“如果上没图片,他们便在其它人桌上找目标。

  ”我要那个!“鲨鱼指着一个年轻人桌上的的红烧肘子叫道。估计他觉得那里肯定是肉,而且这么一定好吃,叫完后便乐滋滋的看着我,仿佛自己干了什么了不得大事一样。边上的服务员等了一会,见他不再叫菜便奇怪的问道:”先生,不再点什么了吗?“

  “对!就要那个!“鲨鱼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认真的态度把服务员下面的话给憋回了肚子。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鲨鱼,然后扭头咨询我想要什么。我看了一眼菜单,没想到小小的饭店会做的菜还不少,便点了一份金丝官燕,火盆炖鲍翅,龙虾刺身和海宝。

  鲨鱼看服务员临走时,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疑心问道:“我叫的菜不好吃吗?”

  “好吃!”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其实肚子里已经笑开了锅了,他点的是带把肘子,那么大一个又是极油的菜,连配菜都没有叫,厨师手艺再好也要腻死他。

  看鲨鱼从开始大口称赞到后来食不下咽,抢我叫的菜,这顿饭吃的开心极了。

  让过了车流高峰期,付了二十美元的小费饭馆服务生打听好路线,这才在一条布满涂鸦的黑巷心头找到了那家承运公司。百米不到的小巷竟然碰上了四拨抢劫的,都是些挥舞着跳刀的飞车党,撵走一批又跳出一伙,最后逼得我们两个把枪抽出亮在手上才镇住了仍在探头跃跃欲试的小朋克。

  “谁给你介绍的托运公司?”

  “巴克兄弟!“

  “想来也是!“只有巴克兄弟才地纽约这些下九流熟的流油。

  取货很顺利的在一群快300斤重的壮汉“关注”下完成了,饼干桶大的一个箱子要了我们三万美金,就算运的全是可卡因也没有运费贵。不过谁人家是吃的这口饭呢,什么都敢给你运,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当鲨鱼“验货”时,边上的几位壮汉脸上马上就没有了刚才的彪悍,尤其是针箱子挟在腋下带出来的家伙,脸色有点发白,当鲨鱼满意的将汇在装满福尔马林液体的瓶子装进背袋后,负责人马上“热情”的将我们“送”出了门外,然后“砰”的一声拴上了铁门,传来一阵急促的跑动声向着洗手间方向而去。

  “他们没有运过这种东西吗?“我问。

  “看起来是的!“鲨鱼回答。

  “我以为纽约黑帮什么都干的!“

  “那北野武的片子就不会有那么好市场了!“鲨鱼做了个切腹的手势,又做了砍头的动作后和我一起大笑起来。看来传闻有误呀!

  “现在去哪?“用枪顶着脑袋逼着两个小混混重新把刚卸下来的轮胎给装上,对着正在检查其它部件有没有缺损的鲨鱼问道。

  “风暴住的医院!“我明知道是这个答案。

  风暴自从在日本受伤后,便连夜用专机运到了美国,现在住在林氏的一家疗养院中,如果估计不错。那应该是华青帮的产业。我们行动前除了鲨鱼都曾去看望他,想来他是达芬奇的人头不在手中没有实现对风暴的承诺不愿见他。怪不得他要叫人陪他来取货。他还不知道疗养院在哪。

  车子驶上路后,兜里的手机不停的叫了起来,接通后队长的声音传来,又是一番关切的叮嘱,要我们注意安全 。直到我们赌咒发誓说我们检查了身前车后,并没有发现任何跟踪车辆和可疑人物。通报下一步目的地后才收线。

  “他快成我老爸了!不,我爸都没有管我这么严!“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手机装回口袋。

  “有人关心的进修好好享受吧!等关心你的人去了,你捧着黄金跪在街头也换不来一句真心的问候。“鲨鱼不知想起了什么。搂紧怀里的人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抱的是什么稀世珍宝呢!

  “也是!有道理!“我突然想起了远在黄河之畔的父母,心中一不痛快,不由脚下加力,车子像吃了火药似的冲上了调整。当时速表的指针打到180这一血红的阿拉伯数字时,边上一直不动声色的鲨鱼从牙缝晨挤出一句话:”到底了!再踩指针就打断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车速有多快,说来也好笑,我本来学会开车变比较晚,所以心里总觉得的开快车是极危险的,所以我开车总是不愠不火的。因此常被REDBACK和恶魔这几个飞族取笑为“骑兵“-骑牛的兵。

  不过,现在看来开快车确实能带给人超强的快感,是惊心动魄的刺激,身家悬于一线的危机,征服极限的满足和能人所不能的自豪。怪不得REDBACK甚至屠夫他们如此迷恋飞车,这种运动带来的感觉类似冲上敌人阵地的那一瞬间,在死亡与荣誉间起钢丝。

  车子在我郁闷的心情没有完全舒解时,无奈的冲下了调整高速公路,减速驶进了纽约近郊的一所疗养院。纵横首发,转载请保留,谢谢

  从远处看,这所疗养院的位置确定得天独厚,与热闹的城区一街之隔,却幽然的独立于喧闹之外,大片的草坪和落叶林围住了它的三面。珍珠白的房舍在满目绿色中格外安祥而圣洁。怪不得它取名叫“该亚的珍珠“!

  刚拐时疗养院门口的岔路,打横突然冲出一辆复古的礼物雷鸟抢进我的车道。一个漂亮的甩尾将车子挤进了路边最后一个停车位上,从车下下来个16、7的染着满头红发的男孩搂着一位亚裔美女,对头我被迫停中路中间的皮卡,挑挑眼皮在女伴耳边低语了两句,引的女孩格格的轻笑不止,他抢了我们的停车位不算还扭过头对我们指了指整齐的停靠在路边的车队,假装踞的卖弄了一下同情心,然后的对女伴做了个女士先请的手势,得意洋洋准备离去。

  如果是平常照我的性子也就忍了,可是今天身上挂彩本来就不是很爽的事,再加上刚才没发泄完的狂劲,让我忍不住跳下了车,走到那辆今年新产的雷鸟Sponts概念跑车前停住了脚步,那个青年看我走到他的爱车前,害怕我划花他的车又搂着女伴走了回来。隔着老远就叫了起来。

  “嘿!老头。看什么看!“划花了你可赔不起!”少年停在我和鲨鱼两步外嚼看着我,就像看着瓶过期花生酱一样。

  我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停车位边上常青树花坛后的斜坡,确定下面没有人后扭过头对小伙子问了句“”2001年新款,刚买的?“

  “当然,刚下线的第一辆!“不少男人除了爱女人就是爱车,也许有的更爱车一些,看这小子自豪样毫就知道他有多能拥有这辆车为荣。

  “希望你在带女友出来兜风之前,没忘了上保险!“说完我和鲨鱼伸手抠住车底盘,轻易的把这辆轻的像铁皮糊成的跑车当着他的面欣了个跟头,车子打了个翻身顺着花坛另一侧滴下了斜坡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面上,玻璃碎裂和钢板变形的爆响充分满足了人心中的破坏欲,看着精美的跑车瞬间摔成了废铁我突然发觉今儿的天气还是挺好的。

  当着两个呆若木鸡的小朋友的面,我把车子停进了腾出来的停车位。甩上车门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鲨鱼仍不忘调侃的丢给红发小子一句:“它现在看来只有五成新了!“

  我并没有笑,因为欺负弱者虽然快意,但没有成就感。

  走进风暴的房间正好碰到一名护士端着托盘从房内出来,透过仍未闭合的门缝传出队长和骑士的声音,看来他们两个又马不停蹄的跑到这里。

  和门口负责保安的狼群外围成员打了招呼,推门走进去便看到队长、骑士和天才陪着HOENY的父亲和哥哥正在和风暴谈话。看到我们进来打过招呼便继续给指着风暴的CT图片,给风暴分析他的病情。看来HONEY的父亲过来是给风暴看病的,因为他是医学和生物学的权威。

  从他的讲解中可以听出,他对于风暴的既定的伤势也是无可奈何。脊柱可是人体的第二大脑,它损坏可不像接骨头一样,对上便可以再用。虽然举起不少数据说成功病例来风暴打气,但仍能从中感觉到的希望并不大。边上的鲨鱼抱着人头看着风暴脸上强装的释然。有点听不下去重重的哼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弄的GLBSON先生尴尬的。两人又安慰风暴两句便收拾东西被天才送了出去。

  不一会,门一开快慢机和刺客推门走了进来,加上送客回来的天才,虽然贵宾病房挺大的但一时间仍是人满为患。

  鲨鱼当着大家的面从包内掏出了那颗装在瓶内的人头,连并风暴的BENCHMADE Nimravus(猎虎)军刀一起捧到了风暴的面前,嘴里不停的念着:“我做到了!看!我做到了!……”在风暴颤微微的接过去后,如同虚脱似的跌坐在身旁的椅子上,实现承诺放下负担后的鲨鱼,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轻松。

  而风暴捧着人头则不知所措起来,想来受伤后虽然痛苦但心中始终有个模糊的人影做为目标给他以仇恨的力量。现在人影清晰、目标消失了。支持他的仇恨也随着人头接过的真实触感而融化贻尽。他茫然了!就像所有人一样……

  “安东尼奥!“鲨鱼靠在椅背上轻喊着风暴的名字,而带疲惫的从上衣口袋摸出一张照片说道:”我昨天向家乡的邻居要了一张我们老屋子的传真照片,你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那棵老梧桐枝下的秋千仍在,也许你回去后仍可以坐在上面抽古巴雪茄喝红酒,还能闻到身后月季杜鹃的花香,就像我们小时候想像的那样,这样的生活也放不算太坏。不是吗?“

  “是啊!不算太坏!”风暴仍捧着那个瓶子发呆,听到鲨鱼的话只是木然的重复着。

  我看不下去一个撕虎裂豹的大汉,竟然在一夜之间变成如此模样,默默的退了出来,嘴我一起的还有鲨鱼以外的所有人。没有人愿意看到战士成为行尸走肉,因为那也可能就是我们的明天,门轻轻的合上了,最后传来声音是鲨鱼的轻叹:“已经九月了,最耐寒的雏菊想必也凋谢了!”

  那声音如同从幻境中传来般不真切,透过门的防弹玻璃,仍能清楚的看到鲨鱼脸上梦幻般的神采。似他的灵魂已经脱离身体穿越时空飞回了遥远的意大利,飞到了那窗前那丛紫丁香前,透过窗口窥视着往昔的美好。

  如同是节日的烟火,巨大的声响和灿烂的火花出现在我的眼中,破墙而出的冲击波带着烈焰将站在门两侧的人全都掀翻在地,50mm厚坚如钢铁的防弹玻璃被炸的粉碎,仅凭夹层里面的强力胶膜丝将绝大部分玻璃碎片粘连成蛛网状,平直门体被汽浪冲也了凸起的球体。外侧边缘刚好击打在正对着门的我的胸口,巨大的力道如同飞驰而来的汽车,将我的砸飞在背后的墙面又弹回到地上。

  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门框失去墙体做支撑摇晃了几下后,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背上,数百斤的玻璃片压到身上感觉不亚于一堵墙倒下造成的伤害,还好爆炸将原本硬如石板的玻璃门体炸成了支离破碎的网状,整扇门不是砸在身上而把我扣在了玻璃网内。

  等我忙乱的摸索了半天,无意中门把手打开了扣在身上的“牢笼“后才发现,其它人已经都爬起来了,围在破损的大门后,而无血色的向风暴的医疗室内张望。

  等我灰头土脸丫好想起刚才的情形,这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刚才是场爆炸。而且是发生刚离开的风暴的VIP病房内后,我发疯似的扒开面前的人群,向里面看去。

  什么也没有!房间所有物件都消失了,只剩下涂满血肉的四块巨大铁板从炸落的水泥墙中裸露出来。

  弥漫着血腥和石灰空气中夹杂着一股奇怪的杏仁味,大家还来不及为鲨鱼和风暴的悲惨下场伤心,大脑已经本能的分辨出,这种独特气味是C4型塑料炸药特有的味道,而这种炸药是――军用的!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17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九十四章 凋谢的雏菊2
手里的肉块的温热感觉告诉我们,它10秒前属于我朋友鲨鱼或……风暴!可是现在我们不但分清他们的归属,甚至找不到合适的容器来盛装。捧着手里冒着热气的那张脸皮,一股热气从脸颊冲入眼眶,我跪在地上不自觉的泪流满面。

  如果现在上帝站在我面前,我一定用刀子架着他的脖子威胁让鲨鱼和风暴回来,可是这个从没人见过的高高在上的主宰没有向我们显示他全能的神迹。所以,我们只能靠自己用手把鲨鱼和风暴一块块从墙上揭下来,握着着滑腻的人体组织,我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感到伤心的,可是除了透骨的冰凉,我心中没有任何感觉。

  “我分不清哪块是鲨鱼,哪块是风暴!怎么办?怎么办?”哭声从背后传来,我回头看到天才坐在地上,抱着一大截膨体痛哭流涕。他的裤腿冒着清烟,金属假腿已经不知道炸飞到什么地方。看样子是爬进屋内的,地上的肠子肉沫沾了一脸,事发突然,队长和其它人也都对着满屋子的狼藉,束手无策傻了眼,呆站在屋内过了好半天大家被爆炸震的发晕的脑子才灵光起来。

  这***的是怎么回事!哪个王八蛋暗算我们?下这么黑的手,连瘫痪的伤员都不放过,风暴已经高位截瘫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他的人生已经完了,竟然还有人要打落水狗。想杀我们可以在任何地主下手,为什么非要在他的身上下套子。

  屋外急促的脚步声一波波赶来,伴随的是汗水般的尖叫和呕吐声。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我们也很少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何况是普通百姓。闻声起来的医院保安围成人墙隔离了仍在向这里涌来的人群,有几个好奇的保安伸头向屋内瞅了一眼便立即吓的脸色苍白再也不敢回首了。

  “怎么回事?我们刚走到路口便听到这里的爆炸声……啊!上帝呀!……”GLBSON和杰克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话没说完便变成了祈祷声。

  终于,我在墙角花盆的碎屑下找到了鲨鱼的半拉脑袋,门关上前那么凄凉的遗憾仍挂在脸上,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达芬奇的炸烂的脑袋也散落这里,就在鲨鱼脸前一尺处,睁大眼睛正对着他,烧焦的脸皮揪起嘴角呈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状,似乎在为眼前这个杀身仇人的悲惨下场雀跃。

  “像C4!”GLBSON先生缓过惊慌后,抽到鼻子从血腥中辨别出那股杏仁味。

  “像!但不完全!确切的说应该是C4S,从墙体的毁损状况可以看出,爆速少应到了9000m/s以上,如果不是这个房间是特制的防弹型,半栋楼的人都要飞上天。普通C4达到如此高的爆速,这是特工专用型。军方科技院刚开发的新东西。一般军人搞不到这种东西。要搞掉你们的人不简单,相信你们要寻找的范围缩小不少。”杰克是化学专家看了看现场便得出了结结果。

  没有人回话,大家都沉默。我们轻信了政府官僚的保证,看起来他们并没有警告任何人,甚至连暗示没有,为了他们的调查行动的保密性,发生如此惨剧我们怨不得他人。

  信任是把刀,如何你把它给了别人,别人便可以用它伤害你!

  杰克蹲在天才身边查看他的状况,他没有和我们出过任务,也没有多少作战经验,猛然碰到这种事,受到惊吓有点神志恍惚,抱着半截尸身坐在那里发傻。

  刺客看到杰克摆弄天才半天也没有唤回他的注意力,便走过来扒开杰克照着天才的脸就是一巴掌,响亮的掌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天才的脸立刻便肿起半天高,不过这一招也格外有效,他的注意力立刻被痛觉唤醒,慌忙扔掉了手里的肉块在杰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50mm厚的钢化夹层防弹玻璃,抵挡的了40mm火箭筒和12.7mm直升炮的的轰击(20mm以上似乎才叫炮,卡尼什尼柯夫注)。来者很清楚从外面无法攻击,从而选择在里面下手,这家伙很清楚屋子构造!”快慢机站在炸的支离破碎的窗口向外看了看说道。只有他从头到屋都很冷静,冷静的像北极冰层中的岩石(北极不是陆地,只有南极才陆地,卡尼什尼柯夫注)。

  “绝对不是我的人干的!”林子强脸色难看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小猫和美女,他和四个孩子就在疗养院后面的秘密别墅中。

  “没有人说是你的人干的!”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刺客在查看周围的废墟,不时的从地上拾起些东西观察然后丢掉,最后找到一个细小的部件捏在手里走了过来:“无线电雷管!远程遥控起爆,作工精细。”“这个房间在疗养院建好后进行的改建成防弹室的,原设计图上没有标注,我们内部除了老爷子、我和院长连护士都不知道这屋子的构造。”林子强听到刺客的话,心里没有那么紧张,说话也顺溜很多。“”改装房屋必须要在当地警局备案,查一下警局数据库的登陆日志便能追踪到谁下的手,我现在就去查个水落石出!“天才找到自己的假腿装上,听到这里突然播话,说完便要动身出动去。

  “没有必要了!”半晌不作声的队长,黑青着脸转过身。

  “没有必要?”

  “对!没有必要了!”队长的目光从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我们知道是谁下的手。他就在那串名单上用不着去查了!”“难道?那可是……”快慢机意外的回头看着队长,大家都知道那叠名单有多厚,上面人物背景有多在。

  “斩尽杀绝!”这四个字传到所有人耳中,我看到队长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那里我在他身上从没有见过的眼神,是饿狼看到血肉后的疯狂。

  “我去准备家伙!”天才听到队长的话,立刻由悲痛中逃脱出来,迫不及待的跛着脚向门口走去。从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可以想像到他会为我提供的复仇工具有多残忍。

  “不!你的军火渠道政府一清二楚,你动手会把政府的眼光吸引过来,行动就会受阻。”刺客捏着鼻梁揉动发红的眼角:“我们需要不会引人注目的方式。”“我不管你们怎么干,用什么方法,代价有多大。”队长扭过头定定看我们几个。冰冷的说道:“我只要三天内看到那些人的尸体照片登在《今日美国》的头条!我的意思表达清楚吗?”

  “清楚!”我们死命的叫道。

  队长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了出去。抛开顾虑,放下心里负担的身影显得格外轻松,房门关闭后留下的是满屋子决然――鲨鱼和风暴的血逼迫他从国家意志与兄弟情之间作出了选择。

  “警察一会就来了!把能拿走的都拿走,不然他们两个的肉块不用多久就堆在一群三流法医的办公桌上了,让我们把兄弟收拾一下吧!”骑士在队长说出刚才那番话时在旁一直欲言又止,似乎想阻止队长做出“过激”的决定,可是看到队长冒血的眼神后,叹了口气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看到队长离开后无奈的说道。

  “我们用自己的方式来收拾这里!”刺客拒绝了青帮兄弟拿来的铁锹和簸箕,颤抖着将手中最后一块血肉入时床上的收尸袋,拉上袋子拉链前大家沉默无语的看了兄弟最后一眼,等我们几个抬着裹尸袋走出来,已经全身税务淋漓如同刚从屠宰场的流水线上下来。

  我们四个人提着尸体包从人群中走过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嘈杂的人群,手里的份量实足的袋子第一次给我沉重的感觉,因为我知道袋子里装的“曾经”是一个人。这时候我才发现除了身边的战友和亲人,而其它人在我眼中似乎已经和人这个词不搭界了,只有他们中的人生老病死我才会有种心被触动的感觉,看着陌生人就像隔着玻璃看假人模的感觉――生疏与隔阂!

  等我们将鲨鱼与风暴的残骸放到汽车的后备箱内坐进车内后,刺穿从口袋拿出那块黑黑的炸弹残片,说道:“从这东西上看,这次袭击绝对是专业高手。可是让我百思不解的是,如此专业的高手,又早有计划,怎么会在我们大家都离开屋子后才引爆炸弹。”“没错!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骑士说:“对方是故意要做的像仇杀来掩盖下手动机么?”

  大家陷入激烈的讨论,想为这个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找到答案。我没有心情听他们接下来的讨论,因为满手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手上如同带了个不断紧缩的硬壳手套一样箍的发酸。我开始专心的抠手上的血块,因为它就像手上的干皮一样,给我带来一种解脱感。纵横首发,转载请保留从鲨鱼和风暴的死中解脱出来,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我已经可以较快的从队友阵亡的激动的心情中镇静下来,用屠夫和快慢机的话给我的评价就是――我成熟了!

  是的!我成熟了!我由一个胸怀热血,喜欢交际、喜欢散文,喜欢边洗澡边唱歌,甚至在挖过鼻屎后再细细的“孩童”成熟为一个孤僻、冰冷、满脑杀人技巧、漠视生命,甚至看到好友被炸成碎片后心跳也没有超过90的“大人”。

  来不及为我自己的冷漠自责,口袋内的电话响了,接通后原来是REDBACK,她听说了发生在医院的事后,打电话过来向我询问情况和下一步打算。铃声提醒了其它正在猜想那些个无法解决的疑问的队友,他们这时才想起,发生这么大的事,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和其他队友联系。于是分别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可是直到我打完电话,他们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干扰我们!”刺穿立刻把脸转向车窗开始搜索周围的可疑车辆。

  “刑天!你的手机里装的依然是我昨天给你换上的电池?”天才夺过我手里的话机,拆开后盖查看。看完以后双手一摊说道:“原来是刑天救了我们一命!我们的电话打不出去和炸弹没有爆炸都是因为这个!”

  大家凑到天才的手前,这才发现原来我的手机内装的是昨天HONEY给我的那块强干扰电池。

  “他用的是强干扰电池,周围五米内所有的电信号都被全频干扰了。对方的无线电讯波也被堵塞了,所以没有办法引爆雷管。并不是他好心放过我们!”天才把手机后盖重新装好扔给我,然后扑过来抱住我叫道:“你真是个福星啊!每次都能自己死里逃生不说,还救了我们大家一命,上帝真是对你好呀!”

  我没空搭理他,因为他的话让我想到,如果对方是因为我站在炸弹边上干扰了无线电雷管的信号接收而没有引爆炸弹,那么说明炸弹就在五米内,我在诺大的房内只坐了一个地方,便是角落里的沙发,身边的能装炸弹的东西一只手就能数过来,沙发、茶几和花瓶。而且对方在队长和骑士等狼群最有价值的重要人物早到多时的情况下没有引爆炸弹。说明炸弹并不比我早进病房多久,如此一算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花瓶!只有这个东西是在我进来之前刚送时病房的,因为房门外我还碰到收拾花瓶里残花的护士。

  “是那个护士!”我不禁兴奋的脱口而出。

  “对!就是她!你来之前只有她一个人进过屋,换了瓶点滴和花。”骑士听到天才的介绍和我的话,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立刻给林子强打电话,要求他将医院包括地下停车场内的摄录机的带子立刻给我们带过来。他立刻便答应了,并保证亲自去办这件事,讲完电话收线后,我似乎已经看到了杀手跪在我面前受死的画面。

  “我们怎么处理车后备箱的……兄弟!在美国非正常死亡是没有办法下埋和火葬的,我们也不能像你们野外行军在市内随便架堆火烧了吧!天才也开始不适应皮肤上干涸的血渍的紧缚感,搓动双手问道。

  “也只能这样了!外面太多盯着我们了!不马上处理警察就会缠上来。”快慢机边开车边说:“而且我们需要另找一帮人帮我们处理这件事。”“我想华青帮会有自己处理尸体的办法!我们不妨让他们给我们找个地方来处理。”骑士看了一眼背后的车箱,落漠的说道。

  大家达成共识后,便不再言语,直到汽车停在林子强给我们找的一家饲养厂内。已经有华青帮的人在那里等着我们,一个号称华青分支COCO帮小头目的中国人,帮我们找到了足够的燃料和场地。在那里我们将尸体浇上油点火燃成了灰烬,就像在战场上一样只保留了一小包骨灰,其它的全都冲进了下水道。

  处理完这些,林子强也已经办好医院方面的事情,在小猫和美女的陪伴下来到了饲养厂,带来了整个医院数十部摄录机的的所有录像带,接过林子强带来的录像带,刺客递给林子强一张纸条,说道:“我知道你不想插手华青帮的非法交易,也不难为你,你看看这些东西,你能搞到吗?”

  我知道刺客是想让林子强运用华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青帮的存货给我们提供武器装备,这样可以不惊动政府,我也相信林子强绝对有能力搞到任何武器,所以并没有注意纸上写的是什么。

  直到林子强奇怪的把纸张凑到我面前问道:“奥斯屈莱特G是什么?”我才把眼光从顺着水流进入下水道的鲨鱼和风暴身上移回来。

  “奥斯屈莱特G是美国非常重要的一种液体炸药,它是60年代初,美国火炸药公司从一次火箭推进剂爆炸事故中受到启发而发明的,其最大特点是具有相当高的能量,爆速高达8600m/s.它主要是用于大面积快速安置地雷,以达到杀伤、炸毁装甲车辆和清除雷区、开辟的目的。还要非常方便的开挖个人掩体和工事,工业上用于大面积土方及矿山爆破。所以有工程公司的话就比较容易搞到。

  它的配方中使用无水肼,无水肼的价格比较贵,毒性大,且是一种强还原性物质,其蒸汽与空气混合物很容易发生爆炸或燃烧,是属于高危管制类物品,你有难处弄不到也没有关系!“我奇怪的看了一眼单子上的文字,发现上面并不像我想像的全是各种武器的名称,而是石油一桶、延长线二十米、杀虫剂一瓶,网球一个,奥斯屈莱特G二十公斤等奇怪的东西。看的我一头雾水,一时摸不着头脑。

  “没有关系,这种炸药以硝酸NFDA4和高氯酸NFDA4为氧化剂,肼作为可燃剂,加入一定量的氨,按照化学计量,定量的硝酸NFDA4和高氯酸NFDA4和液体肼混合,利用氨的存在对液体炸药的物理性能起改良作用,降低炸药的冰点和粘度,然后再往该混合物中通入氨气,使肼盐完全溶入肼溶液中,控制合适的氨量后,即可得奥斯屈莱特G液体炸药。只要提供给我硝酸NFDA4和高氯酸NFDA4、无水肼和氨,我可以很快的帮你们制取。”杰克从医院出来 就没有离开匀,听到我的话在边上说道。一连串的专业词语,听的大家有点发癔症。

  看着手里的单子,除了奥斯屈莱特G液体炸药外,其它东西我都不明白干什么用的,我奇怪的看了一眼刺客,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倒是小猫走到我的身边看了看了单子,在我耳边轻轻说道:“看起来刺穿 是顾虑到狼群人手已经大量分散离去,想要用隐秘的手段了!”“什么隐秘手段?”我奇怪道。

  “等着看吧!那可不是军人的强项!是我们间谍和专业杀手喜欢用的手法!”小猫神秘的说道。

  虽然我很奇怪她所说的是什么手法,但我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现在不是热烈讨论这些东西的场合。

  “我能搞到这些东西,没有任何问题!我也能提供你们松动,做为你们多次拯救我全家性命的报答!”林子强看了看手里的单子后,思量了一会儿下定决心说道。

  “那就太感谢了!”骑士握住林子强的手说,说完转过身身对我们说道:“等一下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又是一个忙碌的夜晚。”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18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九十五章 复仇
缓缓将车开进位于华盛顿西,湍急的波特马克河边的乔治城。这里是最著名的华盛顿富人区,无数富商和名流都在这里置产,有钱的政客当然也不例外,一路走来发现沿途保留了不少十八、十九世纪的建筑特,街头上到处有喷泉和雕塑,河边还铺有木板路非常有情调。整个城区不仅拥有迷人的风景,还集中了许多小型复古餐厅和服饰店,中心地带的威斯康辛大道更是华盛顿的购物天堂。情侣们喜欢年后沿着河岸漫步,欣赏沿途风景,随后找家小咖啡店坐坐,或者看看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可买,和REDBACK从纽约出发,走调高速公路,开了约3小时的车才到达华盛顿,面对如此庸懒的美景,我真有种冲动想坐在夕阳下看着河水缓缓带走时间的存在的证据,如果不是车后还坐着刺客和快慢机以及成箱的“全金属包装”。

  高低不平的殖民地时期的砖路旁是一座外表简陋的豪宅,半人高的矮墙望过去是一片长青树的叶顶,陈旧的红砖墙、白窗框与繁华的商业街相映成趣。

  “闹中取静!价值不菲!”刺客的评语简洁而切中要点。

  “一会儿就不会了!我保证!”REDBACK手指敲击着方向盘,跳动的眼神写着两个字――危险!

  “你要干什么?”在车上补了四个小时的根本不足以驱赶抗生素带来的嗜睡感,一时间头脑有点反应迟钝。

  “他们安炸弹炸我们!我们就炸回去!我不相信他的防弹室能经的起四十公斤的中国塑5炸药的威力,后面的东西够劲能把半条街都炸成灰。”REDBACK指着后备箱里华青帮提供的中国造的塑胶炸药说,脸上贴的易容用的胶原复合活性皮把她尖瘦的瓜子脸变成了鸭蛋型,胖胖的看上去挺不习惯。

  我没有兴趣知道中国的军用设备是怎么长脚飘洋过海到美国,因为我现在担心的是在美国,这个世界警察的前院点把火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我们看不起美国任何军方力量,但并不代表我们认为自己能从盛怒的山姆大叔手里逃出美国。

  “不!我们不那样做!”刺客推开身边的弹药箱拉开门下了车,看着远处的豪宅抽出根烟点上,深吸一口吐了个烟圈。

  “我们也不能那样做!看到隔条街外那栋复古的咖啡馆了吗?三层上有人。”刺客调整上的旋钮提升镜片的对焦功能,对所有可疑的图像进行过滤。

  “你怎么知道?”REDBACK奇怪的问。

  “现在是下午茶时间。如果有人费劲多爬三层楼,我不相信只是为了一杯咖啡。而不观赏风景!”刺客的话是指三层上所有的窗户均拉上了窗帘:“还有发传单的肯德基雇员,在一个只有二十户人家的街上发传单,用不了那么厚一叠吧。”

  “他们也在等!”快慢机没有下车,也没有向外张望。

  “天才给我们的信息,告诉我们这家伙这些日子一直龟缩在家中,在五十名保镖的护卫下。”刺穿把烟头扔到地上原本握在手中的纸张上。看着它由焦黄转黑到冒烟起火,烧掉了那一行小字――前政府国家安全顾问……

  “那些保镖是PVT(保护政要组)的特工,是联邦政府人员!这些家伙不但出卖我们,也把这些拿工资的也都蒙在鼓晨。”我看着那群保护政要的特工。这个家伙现在虽然不在位了,但仍是掌握国家机密的重要人物,政府仍派出众多人手来保证他的安全。而我们确信他就是那个吃了脏钱,给罗特朗的毒品大开方便之门的家伙。而现在的事一但爆出来的他就玩完了,也许他不知道美国政府已经盯上他,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没有办他,所以才有胆利用人脉派人想干掉我们和林志强。

  “没错!”

  “我们怎么做?”刺客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我们都要听他的。

  “很简单!利用后备箱里的东西“刺客靠在车门上掏出手机将一个硬币大小的东西贴到话筒上然后拨了一个号码边等接通边若无其事地四下张望着,似乎在等人的样子。

  “喂!请找一下一下斯密斯先生。你可以叫我绑匪先生!“刺客那张不属于他的腊黄脸上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了停了片刻后接着说道:“请问是斯密斯先生吗?劳拉·斯密斯的父亲?请你按一下交换机上的那个标有防止窃听字样的红色按钮,谢谢!“刺客对于政府官员的座机挺有研究,停了一秒后才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是忙人,为了节省时间,我就说得简短一点。劳拉落在我手中你可以打电话到她的学校核实,5分钟后我再给你打电话提出我的要求。”说完便把电话挂断了。

  打完电话后,刺客拿出掌上电脑调出另一个地址的递给REDBACK说道:“到这个地址去“

  我侧头看了一下屏幕,那是下一个目标情报收集官杰弗森的情妇的地址,于是奇怪地问道:“怎么现在就走?这个放过他吗?“

  “山人自有妙计!”刺客的中国话讲的语法挺正确就是有点大舌头。

  “你是头!听你的。“我耸耸肩,既然他比我更专与布局刺杀,就没有必要和他打赌。以前和他出去干私活大多是远处一枪毙命,但这回看样子他不想弄动静太大。白费了后面装载的林家老爷子得一番“好意“。

  车子只在乔治城的停留片刻,便直奔华盛顿北部的马里兰的蒙哥马利郡,这里是一个更加平静的小镇,一排排的独立院落看上去和常见的美国电影上的乡下别墅别无二致,只是天色将黑门前的草坪有些发黑而已。

  在车子上此刻又给斯密斯打了个电话,利用手机的三方会议功能让斯密斯听了他女儿的声音,证实她确实在我们手里后的。提出了让他把100万美金送到马里兰的蒙哥马利郡的要求,而且还着重强调了对各种交钱的要求。类似只要小面额的旧钞,用什么类型的袋子装,走哪条路线和不要报警,只在最后才轻描淡写地提到如果看不到他亲自来送钱,便等着从邮局收他女儿的零件之类的威胁。

  “他会来吗?”我问。因为我不确定这个家伙会为了他的女儿而以身涉险,为了钱而杀妻杀子的人我不没见过,对人性的信心并没正常人那么足。

  “会的!他妻子早丧,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平时最疼的便是这个女儿,从不离她左右。这次还没对我们下手,便把女儿转到澳洲去上寄宿学校。他以为把人送走我们便找不到吗?”刺客伸手在在我脖子上按了按,将没有粘牢的假皮给按平,这种易容皮肤和真的一模一样,只是时间有限,二十四小时后会出现失水现象。

  “你找的人可靠呈?”REDBACK缓缓的停在居区街角从倒后镜中看着刺客问道。

  “不熟但可靠!我通过网络接过他们几回生意。这次我提供了照片和地址,让他们把人绑走,他们不认识我,只知道我是个杀手!代号WILK。”刺客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小树林说道:“把车停在那里等我一下!”

  等车子停下,他抱着箱子跑进了不远处的电话亭内,从箱子内拿出一本厚厚的电话簿将原来的那本换了下来。然后,又跑了回来钻进国内给斯密斯打电话道:“斯密斯先生,你到那哪里了?……你还要听你女儿的声音?没问题!“刺客把电话再次接通澳洲,结果电话中传来的却是一阵男人的吼叫与女人的喘息和哭叫声。

  “你们这群不守信用的猪、禽兽、婊子、够娘养的。我绝不入过你们!”斯密斯立刻就听出他女儿正在遭受凌辱,扯着嗓子在电话骂了起来,声音之大逼的刺客不得不将手机拿到窗外才停止耳鸣。

  “斯密斯先生!我提醒你。我还有三十多个兄弟正在排队,如果你希望看到还能走路的女儿就加快车速赶到蒙格马利郡,不要惹我不高兴,不然就把你女儿卖到东南亚的私*竂里,让那群挖煤割胶的黑汉子撕烂她。”刺客说完切断了和斯密斯的连线后,对着仍连通澳洲的一端说道:“埃尔,你知道规矩。刚才谁动了那个女人的?把他的老二给我剁下来,不然等我赶到悉尼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好解决了。我在线听着……”直到对面传来一声惨叫,刺客才满意的收线。

  “你准备怎么处理那个女人?”REDBACK扭过头看着刺客。

  “干吗?”刺客不解的看着她。

  “你根本没有打算放了她,我没说错吧!”REDBACK定定的看着刺客,好像他犯了滔天大罪一样。

  “你问这个干嘛?又不关你的事。”刺客猜到了REDBACK的意图,但不想回答她。

  “回答我!”REDBACK声音加大,车内的火药味开始变浓,我知道是为了什么,REDBACK最受不了的两件事,一是叛徒,因为她父母是因此而死;二是对逼良为*,因为她从小在东南亚教会,救济过太多雏*。如果不是神父的收留,那些十一二岁便被黑帮逼迫走上街头出卖肉体的同龄人,便将是她悲剧的人生的参照。那流着脓水的稚嫩阴户便成了她童年的梦魇。”

  “对!“刺客的顶了回来。

  “你要把她卖到妓院?”REDBACK双眼发红死死的盯着刺客。

  “关你什么事?”

  “她才十四岁!”

  “那又怎么样?”

  “那***(TMD)是灭绝人性的行当,是要遭天谴的!以圣母玛利亚的名义!你要是敢这么干,用不着上帝,我就亲自杀了你!”REDBACK揪住刺客的衣领拉到眼前,咬牙切齿的把脸压在刺客上骂道。

  “灭绝人性?灭绝人性又如何?你***(TMD)没看到鲨鱼和风暴的下场吗?不是你一片片把他们从墙上揭下来,不是你用袋子把他们两个垃圾一样提下楼的,我们甚至没有办法将肉块收集完全,要靠锹才能把他们铲进袋子时在。那可是老子十年来出生入死比血缘还亲的兄弟呀!”刺客伸着双手,仿佛手中仍握着一团团的肉泥。双眼也是一片血红,伸出手格开REDBACK抓住领子的双臂的叫道:“那是谁干的?谁下的手?老子留她条活路,没有把她剔了头发喂猪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人性?哼!几百年前就不知道写了!“

  提起鲨鱼和风暴REDBACK的气势不由一窒。那装成一包,冒着热气分不清嘴脸的肉沫,让她心里正义的天平不由的失去平衡,看了我一眼希望我帮她说两句,但我没有理她。虽然我不赞成刺客把斯密斯的女儿卖到*院去,可是手上仍没洗掉的血腥味却让我觉得就是杀了她全家也不是过分的事。就连快慢机也默认了刺客的话。仇恨就像火苗,窜烧起来无所忌惮。

  “一人做事一人当,诛连他的家人,不是好汉所为!“得不到大家的支持,势单力孤的REDBACK虽然没有刚才那样咄咄逼人,但口气仍不善。虽然按照道德来说。她是持真理的一方,可是当所有人都无视这一维绳时,原来如山般的依靠顿时成了虚影。这时候的REDBACK才发现,原来道德是要在所有人都认同的情况下才具有相互的约束力。

  “放心吧!刺客不会那么干的!不然他也不会让澳洲那边惩戒那个犯事之人了。”我拍拍REDBACK的脸。指着两条街外的小院子说道:“那里便是情报收集官杰佛森情妇的家,开过去!不要吵了!”

  我的话起到了作用,REDBACK停下了与刺客的对峙,扭头气乎乎的把车子向前开进了百米到了杰佛森情妇家的路对面停下。很明显这个家伙并没有任何人保护,估计他认为自己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威胁,也相信自己的风流韵事无人知晓,更感觉自己有应付任何社会性事件的能力,但他不知道自己传达、组织的行动得罪了一伙世界上最危险的人。而这群人今天只是为了一纸出自他手里的计划前来寻仇。

  我和刺客抱着一捆电线钻出车外,踱到低矮的栅栏边上向屋内观察了片刻,确定屋内只有一名女子正在做晚饭,以此判断杰佛森今晚会到这里来后。便留下我盯着那女人和把风,由刺客爬上楼将二楼浴室下水道的金属过滤网,用导线连到房后的变压器上。

  不一会,刺客便摇晃着手里的摇控器走了出来,拍拍我的肩示意做好了。于是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又回到了车里,让REDBACK将车开离杰佛森家门口,停在一个即可以看到电话亭又可以观察到杰佛森家情况的隐蔽处。

  “好了!现在我们只需要等着便成了!”刺客靠着座椅仰卧在车内,快慢机把短枪管的WALTHER WAZ000狙击枪架在椅背上,瞄准了远处的电话亭,而我则负责用微型望远镜观察杰佛森家的情况。

  华灯补上,正是大都市多姿多彩的夜生活拉开帷幕的时刻,可是纯朴的乡镇公路上却已是空无一人。望着远处住宅投射到路面上寂静的灯光,一时间,车内鸦雀无声,静的可以听到胸膛中跳动的声音,从菲律宾出来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这种令人窒息的似乎已经久违多年一般。

  不久前的争执留下的尴尬像膨胀的二氧化碳挤压着每个人的神经,没有人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喘,共同默默的享受着这种压抑的氛围。起到远处的公路上变产驶来的三辆林肯的车灯撕破了夜色,我们才伸展按需肢体从车内坐起来,往常真皮坐椅细不可塑的褶皱声,此刻听来如同剧烈的撕扯般刺耳。

  前面的车子在邮局门前停下后,一群穿着黑衣西装的大汉从车内迅速的钻了出来,将仍示停稳的第二辆汽车保护起来,等到第三辆车上的保镖也下来后,一个满头银发的中年人才从防弹林肯内钻了出来,看着手表四下急切的张望着。

  手机没有立刻给他打电话。而是慢慢要和他耗了起来。看着斯密斯越来越频繁查看手表急切的模样,REDBACK流露出了不忍的表情。虽然斯密斯是我们的血海仇人,可是他冒险赴展露出的父爱,正是REDBACK人生最大的缺憾。连我都不由的暗地为他挑了挑大拇指。

  不过因为可以预见他的下场,所以心中又不由的感慨,其实任何人都有的凭据,也有被宽恕理由。

  “对面山坡上有狙击手!看来他们绕过转弯前。先下了些人马。”快慢机脸靠在狙击枪的贴腮垫上,轻轻的调节瞄准镜的放大倍数,虽然这支改装的WALTHER WAZ000全长只有80厘米,但它因为是无托枪架结构,弹匣兵团的优点使它拥有和PSG1狙击枪一样的65厘米长枪管的同时,全长却PSG1短了近半米,因此在如此小的车厢空间内也能自由的携行,而且300WINCHESTER的口径能精确的打击1000米内任何有生目标。

  “不要管他们!”刺客笑了笑:“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因为我们根本不会出现!”

  说完,便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几秒钟过去了斯密斯却没有接到电话的表现,直到十多秒后才似乎有所感觉,向不远处的一个发声物件看了过去。是刺客刚才进过的电话亭。

  原来刺客不是给他打电话,而是打给那个公用电话,电话又响了两声后,斯密斯不敢再犹豫了,但也不敢亲自去电话,便派了一个保镖去,只见那个被指派的人老大不情愿的走三步退两步的磨蹭了半天才打开了电话亭的门,用炸弹探测仪上下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拿起听筒。

  “让你的老板听电话!”刺客在他自报家门后只是冷冷的扔下一句话便不再言语。等斯密斯在从保镖的保护下进入电话亭关上门后,众保镖立刻围成人墙将他和电话亭挡的严严实实,如果不用50口径的重型狙击枪,我也不敢保证一枪能打死他。

  快慢机看到他们的严密防护皱了皱眉头说道:“准确命中率只有40%,没有办法射击,而且他肯定穿有防弹衣。”

  “用不着你射击!”刺客胸有成竹的回了快慢机一句后,然后拿起手机说道:“斯密斯先生,你交款后我的手下便会把你女儿放回去,你不要耍花样。”

  “没有问题!我一定合作。”耳机中斯密斯的声音略带发抖。

  “交钱地址就写在电话簿的200页上!找到后把钱放在指定地点,你女儿便会安全到家。”刺客说完后便收了线。端着望远镜顶着前排的椅背,饶有趣味的向远处看着。

  我好奇的透过夜视望远镜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斯密斯下大掏出老花镜,抱着刺客放进的电话簿查找着,等他沾了唾沫揭开第200页时,突然抽了抽鼻头然后面带惊讶无力的靠在电话亭的玻璃上,继而昏倒在电话亭内,电话亭边上的保镖听到响声,立刻砸开了电话亭的门,想将斯密斯从电话亭内拖出来,可是手还没有摸到斯密斯的便纷纷如被砍倒的麦穗一样倒在了电话亭旁。

  “你用了什么?迷幻气体?生化病毒?”REDBACK瞪大了眼看着如同魔术般的神奇效果。

  “嘿嘿!”刺客得意的笑了笑后,轻描淡写的说道:“是氰化氢。”

  “氰化氢?”我也吃惊了,那是处死犯人时常用的一种毒剂,因氰钾会与湿气反应,产生剧毒之氰化氢,强烈刺激鼻及喉咙,吸入高浓度可导致几分钟或一小时内死亡,以前在非洲见过政府军处死反政府游击队俘虏时,为了节省子弹经常将大量犯人关在一个密闭的大屋子内,在屋子中间放盆水将一小盘氰化钾吊在水盆上方,关上门在外面一拉绳子,氰化钾便倒时了水盆中,一阵惨叫后再通会风便可以进去收尸了。可是据我几次观察,那么做的效果并不是立竿见影的,有很多吸入者抬出来时根本没死透,刚抬出来只是有眼和上呼吸道刺激症状,呼出气带杏仁味,有心悸、脉率加快、皮肤及粘膜呈鲜红色的症状,不及时接受治疗才会有呼吸加快加深,脉搏加快,心律不齐,瞳孔缩小,皮肤粘膜呈鲜红色,接着出现阵发性强直性抽搐、营业额 血压骤降、呼吸表浅而慢,以至完全停止,随后,心脏停搏而死亡。如果身体好的话甚至只有头痛头晕、乏力胸闷、心悸恶心、呕吐等表现根本没有见过如此高效的效果。

  刺客看着我会意的笑了笑道:“我们在非洲看到的那些使用方法是极简陋不正确的作法,他们不知道氰化氢浓度为110ppm(百万分率,即表示1百万豪克单位中有多少豪克,看似等于毫克/升)时,大于1小时后人才会死亡;当浓度为181ppm时,10分钟左右人死亡;当浓度为280ppm时,人才会立即死亡,也就是要每立方米300毫克的浓度。可是氰化钠和水反应并不剧烈,而且他们为了一次性解决更多的人,用的屋子那么大,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产生足够浓度的气体来杀死那么多的”气体消耗者“。才会有那样的现象!他们应该用氟、镁、硝酸盐、硝酸、亚硝酸盐才对,那才会发生剧烈反应。燃烧产生有毒氮氧化物;加热分解放出氰化氢和一氧化碳,杀伤力才哆大。不过水比较好找且便宜,他们也只是为了让游击队的人再也没有作战能力,那种用法达到他们的目的已经绰绰有余了!”

  他停了停看着和REDBACK专注的神色得意的接着讲道:“我已经把书挖成中空,密封的纸张中充满了超高浓度的氰化氢气体……”

  “超高浓度?”REDBACK在中间插了话。打断了刺客的讲座。

  “对!高出致死量百倍的浓度,吸入者立刻就死,其实就算在空地上也能造成猝死,根本不用把他骗进空间狭小的电话亭,那些打开电话亭的保镖就是例子。不过我更喜欢百分百的把握在手。所以……嘿嘿!!”

  正当我们为刺客这位死亡大师的杀人手法多种多样而惊头羡不已时候,一直沉默的快慢机突然插嘴道:“在这里用毒气会引来麻烦吧!上次在钢铁厂,是政府拿我们来试验新武器,有他们给我们擦屁股,我们才能稳坐在这里没有飞机大炮追着屁股满地球跑,可是这一次……”快慢机想了想总结出一句令人绝倒的定论:“危险!”

  虽然,对于快慢机的表达能力,我和REDBACK是鄙视到五体投地的地步,可是他的话绝对是一针见血,在美国首府使用化学毒气来谋杀政府官员,套个现在时髦的罪名:恐怖主义活动,我们都成了恐怖分子了!

  我和REDBACK的担心,反而让刺客没来由的高兴起来,坐在那里不停的傻笑,笑得我们三个人直发毛,最后快慢机把枪管顶到他嘴里,才止住了他那抽筋般的笑声。

  “我笑你们笨啊!我们是怎么来的?易容来的!就算有人看到我们,能查出我们是谁?书上又没有指纹。氰化氢易挥发,能均匀、迅速的弥散到空气中,在大气中,夏季约10分钟,冬季约一小时,氰化物就会在紫外线作用下氧化成氰酸,进而分解成氨和二氧化碳,什么也留不下。他们怎么查?再说了,这个家伙可是被怀疑是间谍,我们可以放风说是那边发现他暴露了,没办法收回他就处理掉。这在谍报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死这么多人,一会儿警察就会到,可现在我们被狙击手给压在这里,如果我们离开不就暴露目标了?”REDBACK到底没有刺客老练有点沉不住气了。

  “他早跑了!”我看了一眼快慢机说道:“如果那个狙击手还在的,快慢机根本不会和我们说话的,他插嘴进来就说明危险解除了。”我对快慢机甚至比对我爸还了解,这家伙只要进入战斗状态,对方不死他的目光就不会离开瞄准镜一丝一毫。

  快慢机听到我的话,破天荒的在执行任务挺抽动嘴角笑了笑,不过这丝笑容出现在他现在这张油头粉脸上,虽然极其猥亵!对!猥亵!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19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九十六章  兵不血刃
我们在笑闹中看着杰佛森的保时捷开了进情妇家的车库,大家的笑声随着关闭的大门消于无形。两人的微笑声穿过装在车顶上的声波探测器采集到,可是还没有说两句声音便没有了。

  “怎么回事?”REDBACK奇怪的道。

  “等一下!”刺客拧大便携式的接收器的增益后,原来静默的频道中阵阵喘息声由无到有,逐渐清晰,直到充斥了车厢狭小的究竟。车内刚风稍显轻快起来的气氛立刻尴尬起来,有经验的人不用脑子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看起来杰佛森太太已经让他老公饥渴很久了!”刺客想把声音高低,但似乎屋内的两人已经转移战场,靠近了敞开的窗口,现在不用增大接收灵敏度便可以清晰的接收到。

  “男人!喜新厌旧兼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REDBACK脸不红所不喘眯着眼仰靠在车椅上,跟随着扬声器中传来的音乐摇动脑袋,沉醉的表情与嘴里吐出的脏话一点也不和谐。

  “你这可是一杆子打翻整船人,连你亲爱的小热狗也骂进去了!”刺穿坐在后面把头伸到驾驶座伸手指着我的脸坏坏的说。

  “老娘骂的就是他!”REDBACK停下摇头的动作,垂着眼皮把眼珠转过来从盖在脸上的发缝中瞥着我。即像鄙视又像挑逗。

  “我又怎么了?”她的眼神如同手握实据证明我不忠似的,那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让我有点沮丧。

  “你以为瞒的住?我知道所有的事,所……有……的!”REDBACK说话的样子颇像在诈哄的条子,号称自己无所不知,其实手里没有半点凭据。

  “你又知什么了?”我奇怪的问。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过什么,她从哪里知道的。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我又傻!”REDBACK得意的翘起下巴,样子像得到了我的口供,证实了罪证一样。

  “那你把话烂在肚子里好!”我懒得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理她,随手调大回放器的音量,想把大家注意力转到正事上。

  “我偏不烂在肚子里,你不让我说,我还偏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泰勒那个老婊子那里干过的事我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一直公事缠身,我早就撕烂那个新加坡的小骚货了。”REDBACK抛出一颗令人惊讶的炸弹。我知道她说的是王静,那个新加坡的华裔,家里有人在中国大陆作生意,她也常住大陆,所以我有时想家了,就会约她出来聊一聊,但我从来没有和她发生关系,也不知道REDBACK从哪捕风捉影得到消息。

  “我没有……!!”我没有蒙受不白之冤的习惯,赶紧出声解释。

  “不要说了!解释便是掩饰!”REDBACK不愧是在华语区长大的,连这种“名言警句”都会。

  我张着嘴看着她舌头僵直在口中。不用看其它人的脸色就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傻,也直到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有口难言。

  “我们先不说这个,情况有变!先听这个……那些事过后我再找你谈……”声波收集器传来屋内两人的对话,如天籁般解决了我的尴尬处境。REDBACK虽然仍不解气,但还是收住了势,闭上嘴静静的听起来。

  “……唔!唔!……够了!杰佛森你弄痛我了……”

  “宝贝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你知道的,最近工作一团糟,我分不开身……”

  “分不开身还有这么大的酒气……?我知道你和你的金发秘书在华盛顿的秘密小巢,我不是你老婆,你骗我不了,也没有必要!”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小弟弟上的牙印……你老婆是暴牙对吧!你的保密措施还是有漏洞,亏你还是在保密局工作。”

  “呵呵……你知道我爱你哪一点吗?就是你的善解人意!”

  “少给我灌迷魂汤了,你给放了水,快去洗个澡!一身的臭气……”

  “我们有多久没洗鸳鸯浴了?一起洗吧!”

  “那我做的饭可就要放凉了!”

  “没关系!今天晚上我只要吃了你就够了,你一定要把我喂饱的!”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

  听着两人在屋里调完情一路走上楼去,直到浴室的灯亮起来,刺客拿出遥控器在两人滑进浴缸的嬉水声传来后,按下了血红色的按钮,屋内灯光一阵剧烈闪动后归于黑暗,屋后不远处的变压器一阵火花乱爆后冒起了青烟,整条街的电力都发生了短路,半个小镇成了漆黑一片。也许是眼前的影像从灯火通明到伸手不见五指变化的太快,所以视网膜上仍留有团团光晕包围着远处陷入黑暗的建筑,感觉就像看到了海市蜃楼一样。

  “警察一定喜欢这个现场,尤其是没吃晚饭的。楼上那两个家伙会像两条热狗一样冒着热气等着他们。”刺客收起遥控器撇嘴笑道。

  “听起来很恶心,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刺客描述杰佛森的下场有多惨,虽然我弄不清电流是否能产生如此高温将人烤熟,但我知道那可是100千伏变压器,又是在水中人体的电阻那么低。并且只要超过220伏的电压瞬间便可以引起心室和呼吸中枢同时麻痹,刺客引的线带的电流瞬间通过人体的电压却高达数万伏,那两个人死是死定了,但几分熟我就不想知道了。

  “下一站!诺福克。目标是比利·多佛。但在渥尔特里格陆军医院的那拐个弯,排在第七的费李特·英格纳因为糖尿病住进了那间医院。本来他还能过个不错的周末的,这下子只能和Cenbenus(冥界地守卫都三头犬)一起逛公园了。”REDBACK看着手上的纸条,将下面的地点和目标名字念出来。

  “诺福克,靠近海边,不错的地方!渥尔特里格陆军医院就比较麻烦,想做的不留痕迹手尾就长了。”刺客看着窗外一个由远及近的遛狗妇女,头也没回说道。在他的话声刚落,便是一阵刺耳的尖叫,那个女人发现了倒在电话亭边上的尸体。捂着脸蹲在路边尖叫起来,超高分贝的噪音立刻便引来了刚出门打听停电原因的人群,当我们的车子经过事发现场的时候,地上的尸体已经被人山人海包围起来,所有人远远的围着地上的尸身指指点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的经过。

  “队长只是让我们把名单上的所有的人都干掉,没有要示我们手尾要干净,所以我们只要达成目的的不择手段!没有必要瞻前顾后的!”我知道刺客和快慢机做为杀手和狙击手的习惯是高效干净,不喜欢打打杀杀、被警察追等,只好自己把话说了出来。

  渥尔特里格陆军医院就在华盛顿的正北方,我们没用多长时间在午夜前便到了。医院是军方的医院,所以不像私营的那样松懈。门卫哨兵没事便会出来转悠转悠。潜进去容易,但想在诺大的医院中找到弗李特·英格纳就有点大海淘针的意思了。

  “等我一下!”刺客从身边的口袋中拿出一个名牌塞进上衣口袋,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向医院门口的哨站。和里面的哨兵比手划脚的交谈了两句后对方便点头示意通行,刺客回头对我们招招手。REDBACK这才把车子慢慢的驶了过去。

  等进了医院大门,刺客坐进了车子,我才问道:“你给他看的是什么?”

  “内务部的通行ID!我最喜欢的部门。”刺客从袋中拿出三个发给我们:“我告诉你们,冒充什么CID、FBI、DEA都是扯蛋,不是一个部门的根本没有人甩你。只有内务部的我从来没有碰到过麻烦,即使军方也没有人敢得罪。”

  “看起来你常对美国佬下手?“这个车内坐的四人都不是美国人,所以说起这个话题引起了一阵嘻笑。

  “一点点,一点点!”刺客不停的翻开一直被称为狼群三大神秘之一的的工具包,不知道都藏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而另外两在神秘则分别是天才的实验室与女士们的化妆间,里面也经常蹦出奇奇怪怪的玩意,据说化妆间曾掉出珲比驴鞭还组的按摩棒,虽然我没有亲见也能想像当时天才和狼人的脸色。

  车子停在停车座,我们四人下了车,站在空旷的停车场,抬起头向上看,映入眼帘的是昏白的星光和乌黑色的天空,即使身后的罗克克里克公园一望无际的绿色也没有过滤掉吞吃噬天地的都市排泄物,一句话不自然的逃出了嘴:“星空不是这样的!”

  我的声音虽小但在寂无声息的停车场仍是传入了其它人的耳中,快慢机他们听到我的话动作一顿,脑袋不由自主的抬起向天望去。看着昏黄的夜空片刻不约而同的说道:“是啊!”

  我话一出口心头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听到他们的回应后,那股感觉如同弥漫在空气中的水气一样,将我们四人笼罩。是生疏,对现代化声调、现代化物欲、现代化生活的生疏。而那些原本是我们挤破头想为之奋斗的诱惑!

  摇摇头甩开满脑子的奇思怪想,加快脚步跟上已经走远的快慢机他们,身后的REDBACK从侧面抄起我的手攒在掌心细细摩擦,我回头对她报以一笑,因为她可能以为我又犯了思乡的病,才会这么紧张。白皙的额头上挤在一起的双眉,和刚才痛骂我不忠的神情在我脑中不断的生叠,搞得我摸不透是她奇怪,还是所有女人都这样。

  走入医院前厅已经是深夜了,除了值班室仍亮着的灯光外,整个走廊都静没在黑暗中。不时能听到从不远处的病房传来各种机器运转的轻微滴滴声。坐在值班室的女护士正在聚精会神的研究一本美容杂志,如果当年她能把那劲头放在学业上,一定不会三十几岁芳华老去仍是无名的小护士。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抬起头。发现我们四人后奇怪的站起身声音不大的责问道:“谁放你们进来的,已经过了探视时间,谁都不能进来打扰病人休息的!”

  “是门口的警卫放我们进来的,你好!我是特拉·华特,内务部,我有紧急的事要见弗利特·英格纳上校。”刺客故伎重施将证件亮了出来,满以为可以顺利过关,没想到那名护士竟然不买账,一脸义正辞严的说道:“不管是哪个部门的,过了探视时间都不能会见病人,对不起!请出去!”

  她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把边上保卫室内正在打牌的军警给惊动了,先有一个黑人向外张望了一下,紧接着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手里捏着扑克拉开门走了出来。

  “嘿!史黛西!发生了什么?”一个少尉军官和护士打了个招呼,顺便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后才笑嘻嘻的正眼瞄上我们。

  “他们说是内务部的,要见弗利特·英格纳。”护士并没有在意那只咸猪手,反而很享受的抛了那个少尉一个媚眼后才说道。

  “内务部?”那个少尉一惊,立刻停止和那名护士打情骂俏接过了她手中的证件。等看到刺客胸前代表职务的别针后,立刻表情庄重的正式站好对我们敬了个军礼说道:“对不起,长官!请问有什么事吗?”

  刺客没有说话,从腋下夹着的皮包内拉出半截文件夹对他晃了晃,那名少尉的脸色立刻吃了一惊,我瞅了一眼那个文件夹原来印着美国军方的徽章封皮上印着“最高机密”血红的大字。

  “长官!虽然你的事情很重要,可是我们职责所在,现在不能放你们过去。我们必须并核实你们的身分并请示主管,希望你能理解!”那名少尉的手伸向了边上的话机。

  我悄悄的把手伸进了腋下,握住枪套内早已上好消音器的MK23。一边打开保险一边确认对方人数和站位,以便在他拨打电话的动作引起其它人注意力分散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全部放倒。

  就在我要将枪帛出衣领的时候,脚上传来一阵疼痛,我不用看也知道是刺客在踩我。但我在他侧后方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打算什么。不得已只好松开了枪,顺手掏出一根烟放在鼻前轻轻的闻了起来。

  “先生,这里不能吸烟!”那名护士看到我的动作,立刻出声制止,由于激动声音稍大,在深夜的走廊内让人觉得刺耳,引的正在打电话的少尉也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了我。

  “哦!对不起!不起!”我连连道歉,把烟又装回了口袋。

  “喂!你好!请帮我查一下编号是7416624的探员的资料好吗?……”那名少尉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我们四个,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们结果是“查无此人!”

  “对不起!先生!我们查不到你的资料,现在要以冒充公务员的罪名,扣留你们!”那名少尉放下电话后,突然拔出腰上的M9手枪指着刺客叫道。他的动作咱的身旁的护士赶忙蹲到了柜台下面,身后的同伴也吃惊的立刻在腰上摸索起来,有个家伙摸了半天没有找到枪后才想枪不在皮带上,赶紧冲进了保定室,“叮咣”的响了一阵才拾着一把雷鸣霰弹枪冲了出来。

  我看到边上的REDBACK对着这群在机关内闲散了太久有点失灵的军人嗤之以鼻的抽了了抽鼻头不由一笑,这群人确实素质差了点,甚至比不上在哈林区值勤的街警,与此同时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不一会便从二楼奔下一个班的正规军手里提着M16冲到近前,将我们四人围在了中间,被一圈枪指着脑袋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仍叫我很不习惯,我扭过头看着眼前的一群大兵,似乎都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除了带头的两人精神好一点外,其它的眼睛都勉强睁开的,离我最近的那名士兵,枪口都快戳到我脸上了,枪口传来一阵宝马专用的合成机油味。“没想到军队也有人用这东西擦枪,干嘛不用发的专用枪油。”在这紧张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竟然跳出这么一个念头,确实让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

  “放轻松!”刺客看着面前黑洞洞的枪口,眼皮不眨的说道:“你查不到很正常!我们是内务部的!你不明白吗?你能从普通军籍查到三角洲的军籍号吗?”

  “不能吗?”刚才那名探出头的黑人傻傻的问了一句,引来身边的同伴一手肘。

  “笨蛋!美国政府从不承认三角洲等秘密部门的,当然查不到了!那是五角大楼机密!”刺客给予边上展示自己博学的军士一个善意的微笑。

  “那怎么办?”那名少尉虽然被刺客的话打动,但仍没有放下枪的意思。

  “打这个电话!”刺客伸手扔出一张卡片,动作吓的几名军人一阵骚动。

  “是什么?”那名少尉探头向柜台上的纸片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拾。

  “打了便知道!”

  “你自己打!动作小一点……慢慢来……”那名少尉自以为很老练的向后退了几步示意刺客自己打。

  刺客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按下免提拨打了纸上的那串号码。一阵接通提示音后传来一阵电子合成的女性声音:“对不起!你拨打的是保留线路和,请重拨!”刺客没有挂电话,按了下“#”号又输入一串号码后,两声提示后便传来“咔嚓”一声电话接通了。

  “内务部!请核实身分!“又是一阵电子合成音,刺客输入他的证件号码后传来一阵复述声:”军籍号7-4-1-6-6-2-4!身份核实正确,欢迎你!特拉·华特少校,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刺客对那名少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到他摇摇头后,便挂断了电话。

  “现在可以吗?”刺客仍是十分有礼貌,说话的口气是我在狼群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的和善。

  “对不起!长官!我们仍要请示上级。”那名少尉领头放下了枪,一脸陪笑的将手中的证件递了过来。四周的军人也入下了手中的枪,但仍没有离去,一个个眯着眼睛看着我们。

  “当然!公事公办!你做的很地,我会对你们上级提到你严格的工作态度的。”刺客一全官僚的嘴脸。

  “那就谢谢你了!”少尉打通一阵电话后,在电话中向对方保证已经核实过我们的身份,然后又让那群士兵的头听了电话这才将包围我们的士兵撤去。这样我们才顺利的在护士的指引下,又通过两道审核手续并交了身上的枪支才来到了弗李特·英格纳的门外。

  能通过如此繁琐的程序,进入机要人员的入住的区域,我不得不再一次对刺客刮目相看,几乎没有这家伙干不了的事,他从哪弄的内务部的ID卡,竟然还有内务部的机密电话,如果是我也不会怀疑他是杀手的。

  站在门外刺客让快慢机和REDBACK在外面等着,和我两个人进了房间,已经是深夜了,杰弗特·英格纳的已经睡熟了,进门后,他听到声响睁开眼向门口望来,刺客很善解人意的对他笑了笑,并示意一同进来的史黛西护士先给他换药,她转身为杰弗特·英格纳调整枕头的时候在我的掩护下将夹在文件夹中的输液袋和针管与她托盘中的调换了一下。

  那东西是中途路过一家药局的时候他下去买的,当时我也没有注意那是什么。护士打过针挂上输液后便出去了,杰弗特·英格纳奇怪的看着我们问道:“你们是……”三个字刚出口便昏了过去,我伸手在他的颈侧动脉上摸了一下,没死只是昏过去了。

  刺客坐在床沿看着这个四十多岁的灰发男子并没有说什么,在房内待了二十分钟后,便示意我可以走了。

  等出了门到了停车场,我才奇怪的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他死了!”刺客笑了笑道。

  “怎么死?你下了毒?”我奇怪的问,走的时候,那家伙明明睡的香甜的很。

  “没有,我只是把胰岛素换成了镇静剂,生理盐水换成了葡萄糖而已。”刺客看着住院部的大门说道:“糖尿病患者由于体内胰岛素不足,致使血糖过高,身体又不能很好的利用血糖作为能源的来源,只好大量分解脂肪,于是产生过多的酮体,酮体含量过多,导致血液变酸,出现了代谢性酸中毒,就是糖尿病酮症酸中毒。我给他用的是高单位的葡萄糖并停用胰岛素,在镇静剂的作用下他会在睡眠中出现急性酮酸中毒,不知不觉的死去。”

  “这可是医院,他们可以抢救过来的!”

  “所以我们才在那里待到了足够的时间!”刺客挥挥手说道:“祝好梦!杰弗特·英格纳先生。”

  将车子开到一家报废汽车回收站,看着巨大的机器把它压成了四四方方的废铁我们才离开,在路上随便撬开一辆福特,大家便又上路了,一直出了华盛顿刺客才慢悠悠的说道:“其实像英格纳那样的死法也不错,悄无声息,没有痛苦!”

  “你不是他,你怎么会知道他没有痛苦?“REDBACK坐在我身边问道。

  “至少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肠子流出来。”刺客笑道:“我们都曾经那么接近死神 ,虽然不知道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但对它的感觉肯定不陌生。对嘛?刑天!”

  “哼!还是不死的好!”我对他的悲观看法不屑一顾。

  “我们这一行干到我们这种地步有不死的吗?”刺客对我仍报有侥幸心理感到不可思议。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是如果你根本就有往河边靠,怎么会湿鞋呢?”我掏出要提神的烟,摸出ZIPPO点燃,拇指摩擦着上面的弹头说道:“你会觉得自己必有一死,那是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退出,如果你现在就下车,到南美找个封闭的小镇一住,断绝一切和外界的来往,肯定没有人能找到你,凭你赚到的钱,你可以过上皇帝般的生活。”

  “哈哈哈!”刺客肆无忌惮的狂笑道:“现在就下车,你认为我会放心的让你们三人对付这些混蛋吗?你认为我会舍弃大家躲起来,赶到一天在FOX的战争报道上看到你们横尸街头的新闻吗?换了你,你能吗?”

  我沉默了!这答案根本不用想,不能!虽然我们赚到别人穷及一生都无法实现的财富,满足了最初作佣兵的初衷,并有能力离开这个混乱的世界,穷奢极欲的过满下半生。但没有人退出,冒着流干最后一滴血,曝尸在无名的荒野的危险留下,便是因为这份无法割舍超越血缘的感情。

  一只大手拍在我的头顶,我抬头一看是正在开车的快慢机,他在对我笑!

  那笑容很凄凉,也很满足!

  “***看什么看?开你的车!”我格开他的手臂骂道:“老子就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绝不想因为你开车路神死在高速公路旁的一辆破福特里面。”

  话没说完,边上的REDBACK便扑了过来,骑在我腿上抱着我的脸疯狂的啃咬起来。我们两个旁若无人的在后座亲热起来,当炙热含含欲火冲垮理智的最后防线时,一点冰凉滴落在我的脸上,我没有睁眼去看,也没有伸手去摸,我知道那是“情人伤”。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20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九十七章  兵不血刃2
 美丽的阳光,美丽的沙滩,美丽的海岸线。这是一个美丽的公共,像所有人梦想中的那样,是一个周末带上妻子儿女吹海风吃三明治的完美地点。正如现在海滩上的嬉戏的一家人一样。天真的孩子在追逐澳洲,美丽的 准备午餐,而慈祥的父亲正在用挑重担电脑为家晨赚上下一笔成长基金。一切看起来很完美,除了一里外的海岸公路上有四双冰冷的眸子正在他们身上无情的打量着。

  快慢机降下车窗次WAZ2000架在车窗上瞄准了正在抚摸小朋友脑袋的父亲。

  “身份锁定!杜特·罗森。就绪!”快慢机的证据逐渐缓慢起来。不用看我就知道快慢机的瞳孔已经由浅变深,变成了如同铁块般的坚实,那是他动了杀机的征兆。

  “目标核实!杜特·罗森!距离530米,风速十公里每小时,大范围,来自右侧……”做为他的观察手,我再一次确认目标的身份确保没有杀错人,准备在最适当的时候给予他下手的指示。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不能当着孩子的面枪杀他的父亲!”REDBACK看着那孩子天真的笑容,伸出手握住了快慢机的枪管。

  “那我们就连孩子一起干掉!”刺客从口袋中抽出一把造型独特的狙击枪,看上去像是特种作战特别改时型M14突击队员卡宾枪,利落的抽出枪托抵住瞄准海浪上一家三口,没有任何犹豫抠动了扳机。

  我在观察镜中很清楚的看到他的第一枪打中的竟然是那个天真的孩子,第二枪是抱着孩子的母亲,第三枪停顿了三秒,当难以置信的父亲擦拭着脸上爱子的脑浆从震惊中醒转过来,慢慢的转头看向我们停车的地方,分辨是谁在攻击他后,刺客才射出第三发子弹将他的脑壳打飞。

  我们大家都被他的残忍震惊了,连快慢机都扭过头皱着眉瞪了他一眼。

  “啊!狗娘养的冷血杂种!我要杀了你!”REDBACK从我身边突然一跃而起扑向刺客,疯狂的撕抓他的脸面,冲动的情绪如同失去理智的精神病,她不停的撕扯着刺客的衣服抠抓他的身体。我抱住她的腰都压不住她的疯狂劲,最后是我们三个人合力才压制住她的动作。但她仍不停的冲着刺客叫骂,什么难听的字眼都用了,最后挣扎不动便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头。

  “刑天!你最好让你的小花豹松开口,不然我就要晃肩膀了。”刺客咬着牙忍痛对我说。REDBACK咬的这么紧,如果刺客用力晃肩膀的话,衣服就会带掉她满嘴的牙。在战场上咬人绝不隔着衣服。这是基本常识。REDBACK范这种错误,说明她被刺客的刺激到了痛处,有点没有办法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REDBACK!松口!松口!”我捏着她的颌关节,希望她能松口。可是我忆 她的关节卸掉了,她仍没有松口的意思。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刺客的脸,鼻子里不停的发出“哼哼”的喘气,如同斗牛场中正进行生死搏的公牛一样。

  “刑天!她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这是我最后的通牒了!让她松嘴!现在!”刺客满头大汗的叫道。REDBACK咬住了他的肉,痛的他浑身颤抖,他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已经非常给我面子了。

  逼不得已我只好拇指加劲四指用力将她的下颌给卸了下来。REDBACK的牙关一松刺客便飞快的逃离了虎口,捂着肩头坐到车厢的最后一排像看怪物似的盯着REDBACK边揉动痛处。

  “你发什么神经 !?”刺客拉开衣服,肩头的两排牙印已经几乎咬合,再停片刻的话那块肉肯定会被REDBACK咬下来,看到自己的惨状他忍不住冲着REDBACK怒吼起来。

  “冷血的畜生,连孩子都不放过,你不是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REDBACK甩开我的手恶毒的指着刺客骂道。

  “这一点不用你提醒!”刺客活动着肩膀说道。

  “你这个比马桶圈还恶心的混蛋!“REDBACK抓起边上的东西扔向刺客,眼神充满沾光,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为了死人哭。但我很确定她不是为了那两个成人哭泣,而是那个孩子。而且也知道她不是真的想要刺客的命,因为如果是那样,她腰里的手枪从来都是上好膛的。

  “我们是军人不是魔鬼。”快慢机没有多说,只扔下一句话便打着车子迅速离开了现场。

  “不能留下活口,这海滩到最近的城镇也要一个小时的囤积,如果不灭口让他们报了警,我们没有办法顺利的逃跑,我们没有选择!”刺客看到快慢机不理解他有点真的生气了,扶着椅背伸着脑袋叫道。

  “五岁的孩子能报什么警?你个嗜血的混蛋!”REDBACK脱下鞋子扔了过去,被刺客打落在地。

  “我们都沾过无辜的血!不管在哪里,多少都一样,上帝不会原谅我们!所以,不要拿那些无聊的正义偷来教育我。我不在乎那一套!也不想上天堂!省省吧!”刺客抓起地上的军靴又扔了回来,用手指REDBACK说道。

  “但我从没有枪杀过幼童!”

  “你肯定吗?你数过吗?你每一具都翻过来确认过吗?你怎么知道那些被炸的连上帝都不知道它以前是什么的东西的肉团多大年纪?”刺客把脸逼近

  REDBACK:“那些肉渣看起来多么相似,红红绿绿五彩缤纷,不是吗?神之刺客的REDBACK!”

  “不!那不可能发生。别说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别说了!”REDBACK捂着耳朵不愿听刺客的话我们都知道他讲的是实话,但从没有人认真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没有人能面对它带来的负罪感。

  “别逼她!刺客!”我伸手将刺客从REDBACK身边推开,免的刺激她带来什么意外的情况,另一边又要把REDBACK搂在怀里安慰。

  “我没有做过那种事!你知道的!告诉我。我没有做过!”REDBACK揪着我的衣领,颤抖的看着我,满眼写满了渴望。

  “当然!你没有做过!当然!别往心里去!”我把她的脑袋按回胸口,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好不停的重复那两句话。

  刺客气乎乎的坐在最后排的座位上,看着我们两人,张嘴仍想说什么,被我用手势制止了。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这会刺激REDBACK就像提到我那段不愿想起的回忆一样,就像染料在刚果时,医生告诉我的:无论再坚强的人,也有不能碰触的死穴。

  “下来!换车!”快慢机把车停在一家超市门口的停车场对我们说道。

  我伸手去扶抱着头沉浸在痛苦中的REDBACK,没想到她竟然拨拨头发没事人一样的整整衣服推开我的胳膊下了车。看她那副不似装出来的镇静样子倒是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我赶紧追上去想嘘寒问暖一番,但被她拒绝了。

  “我不想和这个混蛋坐在一辆车了。我们分道扬镳吧!”REDBACK吸吸鼻子扭过身对着快慢机说道。看都没看刺客一眼。

  “你退出也好。我送你回去!”我看她和刺客闹成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很快和解的样子,既然她提出来也只有这么办了,说到底她毕竟不是我们狼群的人。参加我们的任务纯粹属于陪我,我扭头看了看快慢机和刺客,两人也点了点头。

  “名单上还剩几个?”我们把负责的名单按远近排序,这两天一路杀下来已经干掉了数人,应该剩下的不多了。

  “两个!”快慢机从掌上电脑调出最后的三份资料看了看:“怎么了?”

  “其它组剩下的加一起还有多少?”我的掌上电脑被刚才一阵撞把屏幕给撞花了,家用的东西就是没有军用的结实,平常习惯了不把电脑磕磕碰碰当回事现在可算吃苦头了。

  “还有十一个!不过明天周末加加班也就做完了。”刺客说的好象是上班族写报告一样。

  “纽约还有几个?”我才问了两句话,REDBACK已经搞来一辆奥迪A4停在了边上。

  “两个!”快慢机留下继续给我讲解,刺客已经去搞车子了。快慢机不愿意再费口舌,直接把手里的掌上电脑扔给我,吓的我赶紧双手一捧,生怕再掉在地上摔坏了。

  “我回去顺路料理了!其它人就不要管了!”我在电脑上划下了这两个人的名字,表示由我负责,其实我是为了因为REDBACK擅自离队找了台阶下。

  “没有问题!队长,正愁这两天海上运动劫船任务腾不出人手呢!”刺客搞了一辆雪佛兰越野车,靠在车门上抽着烟对我说道。

  “我们还要为美国政府干事?这回我们搞掉的这批人可有不少是美国官员呀!我以为干完这一票我们就逃之夭夭,再也不踏上美国的土地呢!”我意外的看了一眼刺客。就像刚才我们干掉那个家伙,明着是黑市的中间人,其实也是美国政府的外围线人。

  “所以我们才不能不帮美国干这件事。也算是打个掩护吧!拿着这个!”刺客把车头调好头向我们两个点点头,说完这句扔给我一个沉甸甸的包裹便走了。

  看着两人的车子渐行渐远,我心中的稍稍升起了股惭愧的感觉。毕竟这也算战时,而我为了自己的女人中途退出任务,有逃兵的感觉。当然,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是中国人由来已久的价值观。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则是西方人观念中的理所当然。

  “走不走?一会儿车主出来就麻烦了!”REDBACK坐在车内不耐烦的向我招手。

  “来了!来了!”我拾着沉重的提包坐进车内示意她可以走了。

  车子顺着州际公路开向纽约,我打开包发现里面是刺客常用的一些易容工具和截口。拉上包沮丧的仰头叹了口气,如果刺客没有给我这些东西,也许我只是觉得有点内疚而已,可是如今怀里这沉甸甸的关心压的没有勇气再一次面对它的主人。

  “怎么了?”REDBACK一边开车一边问。

  “没事!”我把怀里的东西卷了卷扔到后座上,不想因为这个再分心,也不想让她为此而感到内疚,今天的事以后我再出面向刺客道歉好了!

  “你伤没有事吧!”REDBACK扭过头看着我关心的问,她把我的感叹当成了抽吸。

  “没有关系!好的差不多了!”我骗她,刚才我还感觉腹部上的纱布有点发潮,估计是两人争执时碰到了我的伤口,导致又出血了。

  “你骗不了我!我闻到了!”REDBACK把车停在一个加油站内。俯过身解开我的衣服看渗出的红色嗔斥了我一眼,那神情除了责怪还有浓浓的关心。看的我心头一暖,那份窝心让我不禁握紧了手腕上的手镯,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自从我在医院别离我的母亲后。

  就在REDBACK趴在我腹部给我整理伤口时,不经意抬头让我看到一副哭笑不得的画面,正在加油的工人,踮着脚伸长脖子正在向车内张望。脸上猥亵的笑容和咬在唇外的舌尖像他通红的脸颊无法掩饰的昭示着他下流的想法。看到我发现他时,那个家伙竟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示,而是含笑对我点了点头,做出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那副看得理所当然的模样,让我觉得美国人还真无所畏惧呀!

  “你***看什么?”REDBACK收拾好我身上伤口,抬起头也看到那个家伙的表情,便向他勾了勾手指,把他叫到近前一阵抓住他的领子将脑袋拉进车内,按下自动升降器用玻璃将他的脖子卡在车窗顶部骂道。

  “唔!……唔!……我什么也没有看!什么……也没有看!咳!咳!……”那个家伙双手伸手玻璃缝内使劲扒扯想为自己争取一点呼吸的权利。

  “是吗?”REDBACK将车内的电子打火器按下去片刻抽出来,将烧红的电炉丝逼近他的眼眶说道:“我不这么认为!”

  “我真的没有看!我什么也没有看到!真的!”那家伙被火热的炉丝逼的睁不开眼,一边侧着脸拼命的想逃避,一边又怕被车窗刮破喉咙眼泪都吓出来了。

  “什么都没看到,你笑什么?嗯?笑什么?”REDBACK漫不经心的用点火器将他额前的发丝一根烧着再吹灭,车内一股子蛋白质烧糊的味道。

  “我没有笑!没有笑!”那家伙被卡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但REDBACK仍没有放人的意思。

  “没有笑?可是我看到了!”REDBACK把有点冷却的点火器又插回去加温,扭过头冲他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个女人真够骚的!光天化日下给男人口交一点不是好东西,对吗?”

  “咳!咳!”她大胆的言语将我吓了一跳,慌忙咳嗽两声提醒她不要太露骨。

  “现在!我告诉你我现在在想什么!我在想,如果把这个烧红的东西放在人的眼球上,会不会烧出来的味道和头发一样呢?这中学老师可没有教过。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很爱演习的好孩子!”REDBACK将再次烧红的点火器又又抽出来,还没凑到加油工人脸前,那家伙已经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算了!放他走吧!我们还有事!”虽然我也很讨厌这家伙刚才的行为,不过人家也是误会,没有必要搞这么严重。

  “这是油钱!这是小费!这是理发的钱,你应该洗洗头了!”REDBACK掏出钱塞进这家伙的衣领松开车窗,那家伙立刻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喘气说不出话来,而REDBACK则一踩油门窜出了加油站。

  听着身边REDBACK银铃般的笑声,我真是摸不清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刚才还为死在刺客枪口下的小朋友而难过,现在却又开始疯狂的行径,她不会有神经病吧?想到这里我突然忍不住被自己的奇思妙想给逗笑了。

  “刚才你在笑什么?”REDBACK在车子驶入市区停靠在火车站外后问我。

  “没什么!我只是为你能这么快从悲痛中解脱出来而高兴!”我提着包和她一起走进了火车站,买了票登上一辆前往纽约的调整列车。

  “我没有!”REDBACK挑了个没有人的座位。对坐在她对面的我说道。

  “我以为……”我为自己的估计错误感到无措,找不到接下去的说词。

  “但我能顶住,又不是天塌了!”REDBACK用手指理了理她被阳光照耀的闪银发光的发丝,看了眼窗外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要不要来一杯!”我看见她胸口起伏幅度又略有变大建议道。

  “你陪我?”REDBACK扭过头来看着我,淡蓝色眼眸充满笑意,明知故问道。

“那不行,我还有事要做!而且我也不需要。”我交服务送上来的河水递到她的面前,自己拿了杯牛奶。

  “我怎么不知道你爱喝奶?世纪末新好男人!”REDBACK自己又倒了一杯威士忌笑话我说道。

  “其实我不喜欢喝酒!你不知道吧!”为了转移话题,我把面前的JimBeam威士忌推到一旁说道。

  “不知道,你那么能喝!开什么玩笑!”REDBACK常看到我和狼群其它成员把酒吧喝到没有酒,突然听到我这么说颇为意外。

  “应该说我不喜欢喝洋酒。”我看她喝的美美的,漂过来的酒精味让我舌根发酸,颇想抢过来一饮而尽。

  “为什么?”REDBACK的渣不错,一杯接一杯的喝,还没事对着酒杯吹口气。让味道传到我这里。

  “家乡酒小时候留下的不好印象!”中国的白酒比较辛辣,外国白酒虽然也挺高的酒精浓度,可是队了冲没有什么辣的口感。所以美国人喝酒才会不像中国人那样需要配菜就可以喝干喝半天,更不要提如同加了酒精的水似的韩国酒了。

  “不好印象?”REDBACK小时候在教会长大,很少接触到酒精,更没有痛饮的机会,性体验也是在成年认识我后才有的。

  “对!我曾经很小时候被我的亲友灌醉过。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本来开玩笑的想用酒逗我玩,结果被我喝去了半瓶,那感觉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可真是一场空难,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后又因为烧心我在床上翻了整整一下午的跟头。噢!想起来胃就不舒服!”我讲起小时候一场极为坏的经验,它是导致我在成年之前再也没有碰过酒的主要原因。

  “呵呵!好可怜!不过看你和他们拼酒的样子可不像有童年阴影的样子!”

  REDBACK听完笑了起来。

  “我是加入佣军后才发现有时候酒精也是一样好东西!尤其……”

  “尤其是当你遇到不好的事情,招来不好的心情时!”REDBACK替我交没有说完的话讲完:“就像我今天看到的事情一样,对吗?绕了这么大圈子,你还是要我宽解我!”

  “没有!我只是觉的你今天的反应有些过度!”

  “小时候看着玩伴们一个个血肉横飞的倒在我面前流下的……嗯!……不好印象。”REDBACK抓起刚才放下的酒瓶又添了一杯。

  “我很难过。”

  “感谢你的好意!但他们已经不需要了!”REDBACK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后,想再倒下一杯的时候被我拦住了:“我可不想下车的进修需要背一个醉凶凶的女人。”

  REDBACK会意的点了点头。我们两人面对面没有再说话,只是等待着火车到站,直到边上的的两位年青人的对话吸引了我们两个的注意。

  “尼克。你知道如果弹头恰好击穿了动脉,在心脏泵血833毫升/秒的强大压力下,血液可以喷射到10米以外的地方吗?可以想像如果是在房间里,血迹会铺满墙壁、家具和天花板,可真酷!”

  “是呀!听这段!当一颗7.62mm口径的步枪子弹以850米/秒的速度射穿人体之后,它会在正面射入皮肤留下一个直径不到1厘米的小口,而弹头在经过身体里弄成的巨大力量会震伤脏器,然后以570米/秒的速度穿出人体,震波形成的出弹伤口直径有可能达到12厘米以上!如果是打在头上,创口将会更为可怕,它将掀飞你1/3的头盖骨。这才叫知识,教授天天在课堂上讲的什么函数和矩阵那有如此实用……”

  “是呀!化学老师怎么从来没有告诉我们在弹上涂上一层二硫化钡(Molybdemum Disulfide)可以增加弹头和枪膛间的润滑度,有助于弹道系数,也可以处长枪管寿命。什么是二硫化钡?如今才发现这么好的书真是可惜,不知道以前错过了什么,回去后希望能让我找到合辑……”

  “我也希望!”

  我的REDBACK回头想看看是什么杂志让他们这么着迷了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封面字样SOLDIDER OF FORTUNE(命运战士)而那是本佣兵杂志。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21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九十八章  兵不血刃3
看到那两个家伙手里的杂志,我和REDBACK相视而笑。他们那能说的都是耳熟能详的基础知识,对于军事爱好者来说都不是新鲜东西,但是对于身边这两名十七八岁的少年来说,却无比新鲜和刺激的内容。

  “你在笑什么?”REDBACK笑着问我。

  “我在笑如果这些家伙知道,即使被子弹擦过屁股也能痛到你眼前发花,我想他们就不会那么兴致盎然了!”

  我喝了口奶向过道那边的两少年看了一眼,他们仍在津津有味的学会着不应该属于他们这个年龄知道的东西。

  “不过我记得你在看这种杂志的时候,也是兴致盎然的。”REDBACK看我有点装过来人的样子便泼我冷水道。

  “那不一样!我现在是干什么的?我已经陷进来了,没别的选择了!他们不一样,他们仍有大好的青春,不应该早早的就夭折在异国他乡。”想起我加入佣兵无奈切带有戏剧色彩的过程不禁有点泄气。

  “男生都有对冲锋陷阵、驰骋疆场、马革裹尸的向往和手刃罪恶,主持正义的幻想。这很正常,你小时候没有想过当兵吗?”

  “当然想过了,那时候就觉得当兵真是太刺激了,能玩枪还能当英雄。电影中最后总是还能抱得美人归,从来都没有看到英雄都是踩着尸骨登上荣誉得宝座地。”

  “现在,你如愿以偿了!感觉如何?”

  “确实刺激!不过没有荣誉。”我说出了佣兵最大的悲哀,“我羡慕你!REDBACK。你即使作为佣兵也是为自己的信仰战斗,你得到了荣誉。

  “……从心灵上!”

  “你也可以做到了,你可以加入神之刺客。神父年纪大了,神之刺客面临无以为继的局面。

  上一次在刚果,狼群表现的让教廷记忆深刻,所以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你知道神父希望能得到狼群的支持……嗯!人为上的……或技术上的……”

  “我知道这事。不过最适合借给你们的不是会是刺客,也不会是屠夫!我想牧师不错!”

  “那就是我们要的!你们两个我们也不敢要,我们是神之刺客不是神之搅肉机!”REDBACK想到刺客的作风叹口气摇头。

  “刑天!”

  “嗯?”

  “刚才很抱歉!我对刺客的事让你难做了!”REDBACK双手交握支着下巴睁着大眼看着握。

  “听着!REDBACK,你没有错,不用抱歉。在战场上伤及无辜在所难免,蛋象他那样蓄意杀戮,没有刃会赞同的。”我说到这里脑海中突然出现屠夫搓着双手阴森森的笑容不禁改口到:“嗯!大多数是不会赞同的,至少我是!”

  “扑哧!”REDBACK看着我出神的样子笑出来,她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原来以前引以为傲的果断和冷静回到和平社会变成了残忍和没有人性。这个时候我才默然的发现生活在双重标准下和即使调整心态的重要性以及为什么这么多佣兵常年呆在兵荒马乱,落后贫穷的战区不愿意回来,因为是有自由,完全的自由超越法度伦理的控制,他们可以凭自己的身手,手中的枪尽情的玩,尽情的杀,直到自己死的那天。这种无限的自由象免费的鲍鱼鱼翅那样的充满着诱惑,这样的诱惑之大促使无数的刃为这抛家弃子永远的留在烽火之地。

  “你在想什么?”REDBACK把手在我眼前晃动了几下。发现我出神以后说道。

  “噢,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慌忙的喝了口东西来掩饰自己的多愁善感,结果入口我才发现自己拿错了REDBACK的杯子。

  “哈哈哈!”她笑的不加掩饰,灿烂的笑容引来了无数的目光,包括身边的两个小朋友。其实他们两个从上车以后便看见了迷人的REDBACK,但是碍于我在边上,不好意思上前搭讪于是便大声的交谈,并在交谈中有意透露出一些另类刺激的内容,借以吸引REDBACK的注意,小朋友的把戏!如果是普通生活平淡的女性也许会有兴趣,不过他们的算盘显然打错了,REDBACK不是普通的女人。

  “你们在看什么?小鬼。”

  REDBACK含笑看到这两个望着她出神的小子,挑眉问道。“没有什么。”两个小鬼迅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杂志。

  “看这个,想要一夜致富吗?想要成为世界上最成熟最有致命吸引力的男人吗?EO永远为你敞开大门。”

  “是佣兵公司的招兵广告,下面还有电话和联系地址。EO是什么的简写,你知道吗?”两个人降低语声打破被斥责的尴尬局面。原来一直盯着两个人的REDBACK听到这里笑了起来,因为他们说的EO是一家军事服务公司,1989年建立,拥有700名成员,全称是南非保安公司,是世界上三大佣兵公司之一,另外两个分别是在巴哈马注册而在伦敦又有数个办事处的SQ公司,以及日益活跃的美国弗吉尼亚军事职业资源公司MPRQ,三家公司的干部均由来自军事领域的名人组成,如EO的主要领导人都是南非保安力量的成员,而MPRQ公司则是由退伍的将军佛农·刘易斯在1987年建立的,拥有美国入侵巴拿马和海湾战争指挥官之一的卡尔.布诺将军,美国国家情报局的埃德.索尹斯将军和美国在欧洲德指挥官弗雷里克.克罗将军等。

  这三家公司在业界也是鼎鼎有名的,他们两个刚才还想装的象个非常有胆量,见过世面的“酷男”,竟然连如此有名的大公司都不知道。当然让REDBACK觉得滑稽了。不过两个人显然被下面更有价值的东西吸引住了,竟然没有听到REDBACK的笑声,其中金发男子径直念了下去:“我们在此保证每人每月的报酬至少为2万一3.8万美圆,战时酬金更加丰厚,此外还有一笔很高的生命保险费和价值不费的用各国武器装备起来的武器装备系统。兄弟,我父亲是FBI探员,同样枪林弹雨却要工作一年税后才能挣到3万美金。竟然没有这份工作一个月挣得多。你看到这括弧里面的内容了吗?这甚至是非战时的薪水,不如我们试试把。你像上大学,这些钱够你开着BMW风风光光的带走校内最漂亮的金发妞了,艾尔,想一想,不心动吗?”“雇佣军都干些什么?打仗会不会太危险,让我看看……,”叫艾尔的男孩也比较的动心的抢过杂志接着念道:“……雇佣兵公司的工作非常的简单,他们只要完成大量训练军官和民兵的任务,负责空中侦察和拍照,制订战略计划以及训练使用新型武器,购买武器咨询等任务,还有,有计划、有目标的在

  争和冲突地区的民众中,制造恐慌和进行低毁反叛组织的,“心战”活动……听起来不错,不用打仗有点像老师!”

  看着两人心有所动的在那里讨论加入佣军之后的美好前景,我和REDBACK相视摇头。这两个家伙一定不知道1995年,塞拉利昂政府就曾两次与EO和SD签订佣军合同,雇佣了500名雇佣军为其政府效力。在这场政府与反叛者地冲突中造成3000人死亡、约25万人无家可归。而且两公司替政府军出人打仗的同时,趁机哄抬物价卖给叛军2500万的军火,报说黑市价300$的AK4 7到了700$个一把。战后两公司除了各自从政府那里海削了一笔之后,还接管了叛军控制的最大的两个钻石矿区。在不要钱的奴隶的“热心帮忙”下,3个月的时间内开采出来的钻石产量便达到一万克拉,价值两百万美元。而直到现在塞拉利昂的内战仍未结束。他们出的钻石通过南非的管道贩卖到世界名地为他们赚了以亿计的美元。如果不是狼群没有那么多战斗人员负责大规模锋线进攻,队长肯定会去和他们抢生意。

  火车进站的报告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纽约到了我们收拾东西要下车。她突然对两位“准”佣军说:“最新消息在科索沃和巴勒斯坦解放军里的佣军有700名,普通佣兵每月600~1000美金。教练和军官才能拿到1.8万美元,2001年上半年两地阵亡的佣兵数为347人。而你要在部队中存活三年以上才能成为教官,相信我!85%的人没有到那一天。”

  看着两个人灰白的脸色,REDBACK得意地笑着下了车,捉弄人是她的爱好,不知道恶作剧在不在下地狱的罪行中,如果是的话那她一定会跌进最深那层。

  “好的话别太往心里去,其实MPRD不错的。自己国家的佣军队伍,负责人都必须是前军方高级将领,背后有政府的支持。替政府军干点送货保安工作,生还的机率还是比较大的。”我想替REDSACK的唐突圆下场,却发现没起到作用,两人的脸色更苍白了,我只好赶紧跟在REDBACKR的身后下车。

  “你干嘛要打圆场?我说的都是实话。”REDBACK瞪着蓝眼睛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那两个菜鸟,去了也是死路一条。”

  “那也是他们的选择!再说我说的也是实话,与其让他们死在EO那些冷战时便已“大杀四方”的廓而喀人手里,还不如加入自己国家的佣军。说不定能碰到个老乡照顾一下。”

  “那群死英国佬!”REDSACK口中的死英国佬便是我说的英国人自上世纪就一直雇佣着的一支廓尔喀人的部队。在英王室的命令下,这支部队曾转占杀戮于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很多战场,当然也曾参与镇压北爱独立运动。到了20世纪90年代,当英国人决定从他们的现代战略中取消这支部队时,这支世界最著名的雇佣军中的8000人便失去了自己的工作。同时和他们一起下岗的还有随着冷战的结束,世界各国数百万计的多余军力,但由于这些军人大多数不愿意退出其喜爱的军队成为退役军人,从而走进了雇佣军的行列,成为支撑多年来名战区持续战乱的中坚力量。

  “没时间诅咒别人了!看那边!”我指着人群拥挤的火车站出口,无数的警察忙忙碌碌地正在对进出火车站的旅客进行检查。

  “见鬼?怎么回事?”REDBACK踮着脚张望了一会没有看出个所以然骂道。

  “有人死了!”我吸了口气,淡淡的血腥气从入口处漂了过来,REDSACK本应能闻出来,估计她喝了洒所以嗅觉被混淆了吧。

  “你鼻子越来越灵了,和狼人那家伙一样越来越不象人类了!”REDSACK如同看动物一样,还伸手按我的鼻子。

  “靠!别按了!本来就不挺,再按就全塌了!”本来我长得就不帅,这几年被战火摧残得更见不得人了。

  “我掏出了刺客在医院给我们的那两个内务部的ID挂在胸前,推开人群径直走到了正在临检的警察面前。向他们出示了假的身份证明,告诉他们我们是出任务的内务部探员,正在押送重要物证,希望他们放行。一个负责的巡警例行公事地检看了一下我们的ID和真人是否符合后,便派另一名人员按照我们给的查询电话核对身份去了。趁着他核实的空隙,我和REDBACK扫视了一下地上不远处躺着的一具尸体。

  那是一名白种男子,三十多岁、棕发、大鼻子、西装、枪杀、头胸各中一弹。犯罪现场鉴证人员仍未到场,几名警察正在维护现场秩序。衣服没有烧焦的黑晕,伤口平整,没有烧伤的痕迹,伤口流出的血水有稀释现像,看样子这家伙正兴冲冲走出火车站准备回家时。被人射杀在火车站的大门口。从手法上看是职业枪手干的。

  “这家伙在我们名单上吧?”我看这这张少了半个鼻子血肉模糊无法辨认的脸问身边的REDBACK.

  “应该不是!但不能肯定,这脸让我怎么认。不过那个大鼻子看上去不像美国人,有点像欧洲人。”REDSCK探头看了一眼低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使用手机给天才发了条短信,询问有没有在火车站狙杀目标,得到的回复是没有。倒是HONEY给我补

  了个信息,刺客要的奥斯屈莱斯特GA液体炸药已经配好了,在植物园附近等我们去取。

  “兄弟,你要找的枪手不在这里,看到他头上的枪口了吗?从枪口看应该是7.26MM口径,是步枪。7.26MM的步枪弹在100米内击中人脸,中枪人后脑会飞出一个你想像不到的距离,而且从流出伤口的血水颜色不纯说明被稀释,表明了杀手使用的是干冰子弹,因为使用的是没有来福线枪膛和特制底火,所以射程比普通的狙击枪短上不少,大抵在500米左右。威力减弱所以没有打穿人体,子弹射入人体时会因为摩擦部分化成水,其他部分也会被死者的体温溶化掉,不会留下弹头的痕迹。子弹是从鼻梁上方打入从切入的角度可以看出那一枪是从45度角打进来的。所以对方是从对面那栋大楼13层打过来的。朋友,你们要找的可是职业杀手,按时间算你们应该找不到他了,可是如果运气不好碰到了,最好自求多福,上帝保佑你们。”在我获得通行许可后便“好心”的提醒巡警队长。纽约聚集了很多为了钱而袭击我们的杀手,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出于私心我不会放过任何威胁或曾经威胁的人。

  “THANK  YOU,朋友,兄弟们,你们听到了,留下一组人保护现场,其他人跟我走。”巡警队长很配合

  的下令,估计是我的高级国家公仆的身份增加了不少说服力。

  “不客气。”我便客气的面带微笑的领着REDBACK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不是假笑,借刀杀人就是爽!另一种犯罪的带来的释放感。“我们被跟踪了!”正在我高兴的时侯,REDBACE在边上用汉语说道。

  我吃了一惊,聚神在倒后镜中看了一会,发现一辆蓝色的老式美洲豹房车远远吊在后面。不急不徐的跟着我们,不知道是哪般神圣。 “怎么办?”REDBACK把手放进了我提着的袋子中,想要抽出里面的TMP。但被我阻止了,因为我发现开车的司机会不时从倒后镜中慌张看我们两人一眼。这家伙有鬼!“前面世贸大厦停~”车子停下后,我扔给他一百美金便携同走进了世贸中心大厦。“四个人!一个灰夹克,两个穿白色多功能背心,一个带棒球帽。”我从手腕上的白金手镯上看到了美洲豹上下来的人的样子。“看到了!”REDBACK手里握着自己的太阳镜。我们两个没有说话,快速的冲进了一部无人的电梯,并迅速合上了门。利用包里面的喷雾剂喷花了摄像头后扯下了头上的面具,并扯掉身上外层衣服露出里面的运动衣。并取出包里面的易容箱以最快的速度改头换面。等到电梯在43层的咖啡斤停下时,走出去的我们已经变成了两名肤色发黑的金发混血儿。

  我们两个提着箱子直接顺着紧急标志来到了无人的消防通道,除了将箱内各种武器弹装备好后,打开了易容箱最边上的两个小瓶,并锁死了金属箱。那里军用燃烧剂和纯氧气,保证提供足以毁掉箱内所有东西的热度,并保证不会冒出烟雾印动烟雾报警装置。

  “刺客这些东西可值不少钱呀!”我叹息道。这些特制的易容品甚至比象牙还贵,光是那个巴掌大的指纹掩盖器便植50万美金,这一箱东西……我是不敢算,反正是要破财了。

  “那烧着才解恨!”我本想给天才打电话,但想到无缘无故的暴露身份又不禁收起来手机。

  20倍于CQA(中央情报局)的ISA(美国国家安全区)雇佣的专门监视电子通讯和收集国外情报的万名数学硕、博士是吃素的。虽然我们的信息也是加密的,但天才不是神,肯定有比他更厉害的高手,还是自食其力的好。

  “除掉他们吗?”REDBACK和我处理好累人的行李回到咖啡厅。

  “看我的!”我颠了颠手里的迷你香水瓶:“让你看看什么叫兵不血刃!”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22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九十九章 兵不血刃4
“兵不血刃?”REDBACK松开枪把看着我。

  “当然!这楼里有上万人!在这里开枪绝对是不明智的行为!”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我在口袋中摸索着刺客留给我的各种小“工具”。

  “那你想怎么处理这群看门狗?”REDBAcK看着电梯口站在的两个大汉,从他们不经意的动作中,可以看到他们使用的是MK24(P226)政府专用型,一看便知道他们是军方或政府的探员。看来政府已经要采取措施了。

  “政府已经要采取行动阻止我们了,看来我们要处理更小心点。”我翻出两个喷雾剂罐和一小瓶药水,自己喝了口后递给了REDBACK,她没有任何犹豫将剩下的一中饮尽然后问道:“这是什么?”

  “提神剂!下回我给你东西,不要喝的那么干脆。好吗?”她喝下去的利索劲,我摇了摇头,REDBAcK就是这样的女人,对于千相信的人从来不设一点戒心,就像鲨鱼和风暴的死因一样。

  “oK”REDBACK毫不介意的笑了笑。脸上的仿真皮让她笑起来像个三十岁的花花公子。

  等到我刚弄妥一切的时候,在人群中寻我们的探员发现我们,也许是我们的易容术没有刺客那么精湛,也许我不应该把REDBACK这么漂亮的女人装扮成男人的模样。所以它只为我争取了一点时间。没有瞒过经验丰富的联邦老乌。

  “我们是联邦探员。现在怀疑你们两人与最近发生的数起恶性谋杀事件有关。希望你们和我们走一道,安静点!跟我走!”一名FBA的探员走到我们两人面前,出示他的证件后低声对我们说。

  “你是老大!”我示意REDBACK听从他们的话,站起来夹在两人中间走向电梯。六个人挤进电梯后,四名探员礼貌的拒绝了其它欲上电梯的乘客,使用无线电通知其它在楼下地人员我们要下去了,并要求不要让这部电梯再上人。等到电梯门关上后。四人把我们夹在中间伸出双手示意我们两从举起双手想要搜身。

  我和REDBACK很合作的举起了手,让他们收去了我们身上的武器,但是我们还没装到自己身上便开始一个个行动迟缓,在没有意识到自己反应的不正常便全部两眼发直的呆立当场。

  “怎么回事,”REDBACK在四个人的眼前摇手,看到他们的眼球没有任何反应奇怪的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某种迷魂气体,从南美洲的一种树皮里提炼出来的。刺客和我去乌克兰的时候用了一次,见效很陕,但是时效有限,只有不到三分中的时间,我们一半用他们迷住看门人。”我伸出手,REDBACK从我手中揭开一层透明角膜。那是我烤到受伤用来掩饰指纹用的。

  “三分中?还不够电梯下到楼低!”REDBACK掏出枪指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想在他醒来前解决掉这种可能。

  “不!不!今天没有枪声。ok?你在这里杀了他们,电梯们来了,一样会引起躁动。”

  “那怎么办?”

  “我们可以坐另一不电梯”

  “他们醒来会告密的!”

  “给他们找点事就可以了。”我搜走了他们的无线电和手机后,扯下其中一人的衫袖裹住他的手,抽出刀片在他手腕上画了一道,鲜红的血液立刻无声的湿透了白色的布料,但被拉下黑色面料的西装挡住无法被别人看到,REDBACK看到后恍然大悟地依样画葫芦把其他的手腕上动脉划破,然后我们停下了电梯。在四个人开始回复意识的时候按下直达顶楼地按键后离开了电梯。

  “等他们醒后,忙着给自己止血都还来不及,根本没有精神估计我们的去向”

  REDBACK边扯掉身上两分钟之前刚刚弄好的伪装,和我顺着安全通道到楼下坐另一部电梯直达一楼,铃声响后电梯门打开前,我的心中已经勾画出若干可能地突发状况,也幻想过数套应急措施,从动手就擒到同归于尽。

  多项选择从小就是我的弱项。当电梯们中间那条缝隙透出第一道光芒时,我背后升起一道冷气,带动全身的肌肉一阵抖动,压抑不住的冲动濒临爆发的边缘,恨不得将身边的一切瞬间摧毁干净。预感到致命的危险却要克制求生的本能,是一件痛苦的事请,在锤炼多年后,它仍人能折磨得我精神崩溃。

  电梯门完全打开得时候,从第一个出现在我得眼里的女白领到穿过人群最后一个擦肩而过的大肚汉,每张陌生的面貌都深深得刻入我的脑海,直到我看到,远处数名耳带无线电的特工,心无旁骛的盯着我们刚才坐的正在上升的电梯,聚集在一起讨论着如何应变,我才把注意力勉强从身后电梯关闭的铃声上拽了回来,同时也发现手心已经湿了一片。看得到的威胁比无形的臆测造成的压力小的多啊。

  “保持呼吸平稳!”看来那些家伙的注意力并没有在我们的身上。刚刚想长出一口气,身边的REDBACK从边上捞起我的手轻声的说。它的话就像一个瓶塞般的堵住了我的气管,憋在心里的那口气差点呛到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在掩饰下,平顺地将它分口吐出。

  显然REDBACK对于这种阵势的经验要比我多。她并不急于离开这里,反而在拉着我在一名探员身边亲热了好半天还上下大量了他几眼,引起了那人失神,直到被无线电中同伴提醒才将眼神移向别处。这时REDBACK才拉着我离开了这栋大楼。

  “你刚才是干什么。发什么神经?”我明白她刚才的演戏,但是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走得太快会引起他们的怀疑,那样做会让那位探员在汇报情况的时候,在心理上造成障碍,不敢提及自己的失职。”REDBACK的心理应用明显比我学的精细。

  “我不喜欢那样!我们不是间谍,没有必要牺牲色相。”对于她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出妩媚的一面。我心里感觉就像被贴上一层胶纸般的不舒服。

  “所以我才当雇佣兵。”REDBACK含笑的拧了我一把:“你嫉妒了!”

  “没有!”

  “有!”

  “没有!”

  “有!”

  “没有!”

  “就是有!”

  “……随你说吧!”我不愿被她用那种兴奋的眼神看着,让我感觉很……畏怯。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自从第一次在浴室看到自己的没温度的眼神。

  “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REDBAK和我顺着人流走进近在咫尺的地下铁入口,买了票走进正巧停在眼前的列车。

  “可爱?”我摸着脖子上粗糙的刀疤,咀嚼着这个别扭的字眼:“是可怕吧?”

  “没关系,我喜欢就行!”REDBAK用鼻子磨擦我脖子上的刀疤,呼出的暖气向羽绒般轻抚过敏感的新生皮肤,让我感觉到很舒服。

  “他们似乎不知道我们的真面目!”我把她头上仅留的黑色假发扯下来,露出被汗水侵湿的满头银丝。

  “别转移话题!”REDBAK将我解开的发辫重新扎起,用手轻抚两鬓上刚长的发茬。

  “别这样!我们还有活要干。看样子这些人仍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也许是因为我们下手的范围跨越了州界,才引来了联邦调查局。”我抓住她的手拉到我腰侧环住她的腰,每次劫后余生她都会变得很冲动。

  “管他们哪!干完我们再也不来美国不就结了!”REDBAK无奈的楼住我的腰趴在我心口,听着我的心跳声,闭上眼说道。

  我没有接话。因为我们两人都知道,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虽然在一定层面上我们和美国政府有不错的“过去”,但“婊子无情,政客无义!”这条佣兵准则谁都不会忽略。惹恼了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即使无法派正式部队跨国度追杀,但无数的瞪着血红眼睛盯着狼群的佣兵队伍是最方便的刀子。

  这次行动可以说是衡量狼群对美国政府有多大用处的赌局,队长知道我们也知道,所以队长才会在如此缺乏人手的时刻仍把主力派去执行劫船计划,而且派的全是美藉退伍兵身份的队员,这也是种表态,有没有用就只有天知道了。

  “嘿!刑天!”过了一会,在车子停下又开动后。怀里的REDBACK突然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背后说到:“我看到个熟人!”

  谁?“我扭头看去,发现她看的是一个留着大胡子戴着黑色粗框眼镜阿拉伯男子,拉着吊环正和身旁的另一个阿拉伯裔男子谈笑。不过我不认识那个家伙。

  “他是谁?”

  “哈利德。穆罕默德。”REDBAK扭过头不再看那个人,害怕被他发现。

  “谁?”我没听过她说出的名字。

  “哈利德。穆罕默德。在科威特出生并长大的巴基斯坦人,哈利德并不是他的真名,因为他至少用过十几个化名。他是”圣战者“的成员,是个危脸人物。”

  “危脸?”从REDBAK口中听到这个词让我颇感意外,不禁多看了那个有点像隔壁大叔的平凡男子。个头中等,身材臃肿,五指白嫩,一看就是个不常开枪的生手,除了对周围环境敏感的反应外,实在没感觉他有什么危脸的地方。

  “不要看不起他,他干过的事,列出来绝对能吓你一眺。你知道93年,世贸中心地下室的卡车爆炸案吗?”

  “我知道,把世贸地下停车场炸出半个足球场大的洞,死6伤1000多。全世界都知道,我当然也知道。不会是……”我说到这里吃惊的扭过头又看了一眼那名“大叔”。

  “没错!就是他干的。美国军舰”科尔“号在也门被炸、美国驻非使馆爆炸案等恐怖事件都是他的负责的。他炸过的飞机比你开过的还多。FBI悬赏500万捉拿他。他竟然还敢出现在美国的地盘上,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REDBAK详细的将哈利德的身份向我介绍了一遍,让我对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肃然起敬”。

  “你怎么会认识他?”我奇怪地问REDBAK,因为“圣战者”很排外的,她一个天主教徒怎么会认识其中的人员,这让我不解。

  “那说起来话就长了!”REDBAK又瞅了一眼远处的两人,低声说道:“1994年圣诞节前教皇保罗二世计划千1995年1月对马尼拉进行为期5天的访问。1995年1月6日,就在教皇抵达前的一个星期,梵缔冈驻菲律宾大使官邸对面的一座公寓楼发生一起火灾。公寓楼的一半是旅馆,火灾发生的603室,里面住着两位阿拉伯游客。

  在疏散人群的过程中,一位女警官推开了客厅的门,猜猜里面发现了什么?烧杯、漏斗、棉絮等,汽油罐,两个大号果汁瓶里面装的是液态硝化甘油。经过进一步调查,警方又发现了更多的化学药品和化学书,牧师用的法衣、项圈、圣经、十字架等物品。教皇预定的活动路线图,一个已经完工的管状炸弹,一个半成品,此外还有12本护照和用来作炸弹定时器的12块卡西欧手表。如果不是那起意外的火灾。教皇就很才可能被炸死在马尼拉街头了。

  警方在603室还找到一部笔记本电脑,他们在里面发现了更让人心惊肉跳的阴谋——企图在空中同时引爆12架美国客机。他们打算分成12个小组,分别登上12架美国舰空公司的舰班,将炸弹带上飞机,然后恐怖分子趁飞机在亚洲某地中转时下机,将炸弹的定时装置设置在同一时刻,让飞机在飞越太平详上空时同时被引爆。

  我们对他们炸美国飞机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有人胆敢对教皇下手。在宗教届可以说惊天动地的大事,神之佣兵曾受命追捕这件事的参与者,一干人员均被我们秘密解决了。但只有这个家伙逃到了卡塔尔。受到了当地政府的保护。你知道我们是教会佣兵,由于各种问题。我们根本无法进入卡塔尔这个全伊斯兰信徒的国家展开行动。所以,最后这件事就上交给教庭与卡塔尔政府去交涉了,听说他们最后驱逐了他,但却隐匿他的去处不肯告诉我们。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他。“

  “我们现在自顾不暇,不能动他。”我对加入佣兵这一行前的事了解有限,听到REDBAK和哈利德的旧帐也颇为吃惊,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极端,竟然敢对教皇下手。

  “我知道。不过我要通知神父这意外的收获。”REDBAK掏出电话给神父通起了电话,通完电话后便盯上了哈利德。

  “怎么了?他让你盯着他还是做掉他?”我看着她逐渐阴狠的眼神,肯定是神父下了什么指令。

  “跟着他,有机会就做棹他!”REDBACK拨开了枪套口开始做后续准备。

  这时火车进站了,哈利德和那名小伙子率先进了车厢,然后原本散落的坐在车厢各处的几个人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如我所料,他带了不少的保膘。REDBACK亲了我一下,便要下车跟踪而去,却被我一把拉住了。

  “怎么了?”REDBACK回头奇怪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一个靠在车厢过道尽头一个原本人世不醒的醉汉,现在正目光窘窘的看着哈里得的背影,手按耳测对着空气说着什么。

  “警察?”REDBACK收回了枪站回了我的身边,如果恐怖分子身后跟着的不是警察便是情报人员,这两种人都是REDBACK和我现在都不能碰到的,而且有他们在哈里的后面REDBACK也没有机会下手。

  “也许是CIA或NSA(国家安全局)的。”车门关上后,那位罪汉伸了个懒腰,拿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开始汇报了。看他使用的器材象是情报部门专用的能给无线电加密的仪器。

  REDBACK看到了无法跟踪后,只好有给神父打电话,讲了几句便草草收线了。

  “怎么样?”

  “没有关系,他已经通知美国纽约的主教,让他向政府提出申请,如果哈里得被抓住后,希望能得到一些和教廷有关的情报。”REDBACK收了线看着窗外闷闷不乐的说道。

  “你看起来很不高兴!”我走到空出来的靠椅上,拍拍身旁的位置让她左下。

  “当然,我两个朋友死在那次追捕中,全部是身手异处。我却没有办法亲手宰了那王八蛋!真不甘心!”REDBACK吐了口吐沫骂到。

  “这就是你为什么痛恨穆斯林的原因?”我这才明白为什么REDBACK对穆斯林除了宗教信仰的原因外,还有这段旧恨在其中。

  “对!”REDBACK伸手隔着我的衬衫抚摸挂在兵士牌下的“修士”十字架:“他们是我的兄弟,是我世界上仅剩的亲人!”

  “也是你对过去的回忆!”

  “对!”尸REDBACK握着十字架眼红了,但泪水转几转最终没有掉下来。

  车到站了,我和REDBACK下了车,那名探员并没有下车。出了地铁站坐上出租车,顺利的到达了植物园附近的停车场。HONEY和华膏帮一名护法在这里等着我。带着刚合成的奥斯曲菜特G液体炸药。

  “我不知道佣兵也会多愁善感!”HONEY看到我们两个冒出的第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

  “你偷听我们?”我突然意识到她意有所指,稍加思索便明白肯定她窃听了我们的谈话。我翻出手机卸下手机电池,这是我身上唯一和她有关的东西,这才发现电池上的说明贴纸似乎有点厚了些。揭下来一看便明白是什么东西了。

  “那不怪我!这东西是我哥为了确保我的安全给我特制的,是你用我的电池,不是我硬塞给你的,所以我并没做任何违背道德的事情。”HONEY抢过我手里的电池,递给我一块新的。

  “你听了多少?”PEDBACK有点恼怒,因为除了我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没多少!”HONEY睁着大眼睛装出无辜的样子,那幅天真带白痴的模样让人实在下不了手扁她。气得REDBQCK只能把气撒在我身上,实实在在的给我屁股上来了两脚。

  “好了!下一步要干什么?”HONEY坐进后座看我问。

  “你上来干什么?”我奇怪的极了。

  “没什么!我好奇。想跟着你们去看看新鲜!”HONEY以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哥哥知道吗?”我脑子转了转,想到她那高深的学识和各种先进的发明,也许借这个机会把她拉下水是个不错的决定。

  “我又不是小孩子!干什么用不着他同意。开车!”HONEY帅气的挥挥手。

  我对REDBQCK耸耸肩。她一脸不满地睬下油门,将我们带到了一家进出口公司门前。这是一家挂牌公司,老板吉。卡特尔,是卡特尔军火公司老板麦文。卡特尔的弟弟,通过这家进出口公司,他们向内向外出口了大量非法的武器。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与狼群无怨无仇的他,竟然不顾我们的警告,主动向攻击我们的佣军提供军火。如果他以为有个政府背景的哥哥我们就怕了他,那他可打错了算盘。

  “你要怎么办?在他车里装炸弹吗,”honey颇为紧张的揍过来问道。

  “是装炸弹,但不在他车上!”我笑了笑说道。

  “那你要装在哪?”

  我笑了笑提着那桶奥斯菜特G液体炸药下了车,走到停车场口将桶里的液体均匀的倒在了地上,然后在路边的墙角装上一个摇控雷管便走了回来。

  “我知道奥斯屈莱特c药最大特点具有相当高的能量,爆速高达9600ra/a,大量用来炸山和开矿。蒸气和空气的混合物很客易发生爆炸或燃烧。但没想到还能这样用。”HONEY看着我只是如此简单的便回来了,惊奇的叹道。

  “呵呵!奥斯梯莱特G型液体炸药易被土壤吸收并保持爆轰性能。因此,它被直接浇注在土地上,并用压发雷管或者通雷管起爆,作为”无壳“地雷或”液体“地雷使用。它主要用于大面积快速安置地雷,达到杀伤、炸毁装甲车和清除雷区、开辟通路的目的。我们常用它来挖个人掩体和工事。当然也能杀人!”

  我们在停车场前等了片刻,到晚上下班时,看到摇上停车场的下车道缓缓驰来一溜车队,中间是一辆银色凯迪拉克,那便是吉。卡特尔的车子。我把摇控器开关递拾HONEY说:“你不是想刺激?自己按!”

  HONEY接过我手里的遥控器,像棒着件名贵珠宝一样小心翼翼。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子,她十分为难的左顾右盼,看向我和REDBACK,这时她才知道杀人这个词说起来容易,真到下手的时候对自己多大的压力。

  车子渐行渐近,已经出现在我们的水平视野内。这时候HONEY仍是那个姿势捧着遥控器,不过已经满头大汗,双手颤抖。在车子驶进我布好的雷场时,她突然尖叫着一抖手大叫道:“不行!我下不了手”

  边上早已做好准备的REDBQCK接住落下的遥控器按下按钮,空无一物的地面突然爆起了万丈火焰,将行驶中的车队炸上了天。硝烟过后,路上只剩下数辆燃熊熊大火的轿车,没有一个人试图从车内钻出来,因为巨大的冲击波早已将车内的人炸成了碎块。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23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一00章 兵不血刃(完)

我坐在车中看着远处燃烧的车队不断炸出火花让我想起来了过节的礼花不过被边上的声惊醒扭头发现HONEG 趴在仪表上,双肩不动着低低抽沥着!

  我没有说话伸出手啪了啪她的肩,谁知原来只是低低的抽沥在我的掌下变成了号喀大哭,而且还抱着我的肩膀不断把眼泪混着鼻涕放在我的衣妯上,看者布上粘着的青黄相间的糊壮体,我无奈的扭头冲REDBACK 做了个鬼脸! 

  本来以为她一会儿就停了,没想到这个小妞哭起来还没完了,现在这中情况下我们可没有时间给她浪费,这么大的动静警察5 分钟就会到,现在隔离街上的警笛声都已经可以听到了, 车子还没有发动,这不是等死吗?!

  “ 够了吗?” 我小心翼翼的把她抱着的外套拿下,生怕上面那种混合物粘到皮肤上,就是那样从美女鼻子那里流出来的东西也是让人恶心!!

  “我害怕”HONEY松开我的肩膀伸手抹了把脸,眼泪和鼻涕连成线着画了个标准的C 字:“ 我从不知道原来杀人是那么可怕的事情,想到只要手指按下去数条人命就会被我夺去,他们的父母子女便会失去他,并会永远生活在痛苦中,我便心脏跳到痛,而无法呼吸,关节便象上了石膏一样僵硬,我甚想吐,上帝啊,我刚才竟想杀人!和我一样的人,”HONEY,移开屁股坐到副驾驶上后又开始不停的说话,最后又抱着脑袋趴在腿上痛哭起来!

  顾不上安慰她,我先把车子发动开离了爆炸现场,我从倒够镜向后排的REDBACK 使了眼色,想让她安慰一下边上的小女孩子,可是切被她给还了个白眼,弄的我莫名其妙,不过,如过有名年轻女子不停在你的车子里哭,尽管美国警察或公民可能告你强暴。我可不想还没有逃出爆炸现场,便带着遥控和装着液体炸弹器被警察抓个正着!!

  “别哭了”REDBACK最后经不过镜中我的无敌连环瞪着粗气说道:“又不是按下的按钮,你对那些人的死没有责任。哭什么哭?!”“ 我一直以为杀人是件极COOL的事情,只是轻轻按一下机,哇,职业杀手!听起来那么的有型,没想到真实那么的……”HONEY抽了张面纸把脸上的鼻涕擦干净后说到!

  “那是你身边这样的人太多了,导致你有了、这样的错觉,杀人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杀人着会恶心,会害怕但是绝对不会感到COOL。”说完这话有些人像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面逼得我又加上一句:“也有些人会感到快感的,但是也不会感到有型!那太弱智了,而且你也只是按动按钮间接下手就这样,如果面对面地将一颗子弹打进人体地时侯,那种弹头打进人体组织的声音绝对够你做一个月的恶梦了,听说过车胎爆洞的声音吗?像那种‘ 波’ ,声音并不大。”

  “ 别说了!”HONEY把擦鼻涕的纸仍过来骂到:“你们这些人怎么能坚持干这种事情如此久地时间,我的天啊!你们太疯狂了,难道你们的良知没有办法阻挡你们的行为吗?幸好我有!”

  “ 心悸、头痛,激动不安,肌体轻盈,有呕意!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这种感觉吗?”REDBACK剔着指甲中填充物和手掌上没揭净的指纹掩盖腑体,漫不经心的问着。 

  “为什么?”HONEY喘着粗气,试图用深呼气缓解狂跳的心脏。

  “你是化学家。提示你一下。C9H13NO3,这个分子式有没有让你想到什么?” REDBACK 故弄玄虚的语气和奇怪的总是立刻成功的转移的HONEY 的注意力让她陷入了思考。但几乎是同时她便想到了答案。 

  “肾上腺素。”HONEY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说道:“专门用来‘战斗或逃命’的荷尔蒙,调节心肌、增高血压、活化交感神经、运送葡萄糖给肌肉、促进肌肉的活动用来应对压力或危险,它可以瞬间给人强大的机能提升和恐怖的爆发力,但如果分泌量过高超过机体可承受限度,便会使毛细也和血管紧缩甚至会阻塞输送血液至心脏等反效果,出现心悸、头痛、激动不安,有呕意的现象或体能障碍。”

  “所以才会有的人遇到危险是,头脑清醒去无法驱使身体做出放映。这东西分过低过高就会害人命。”REDBACK 笑了笑说道:“你置是感觉这事情刺激过头了而已和良知没有关系。常坐再办公室不活动体质不良的坏处,以后要常做运动!”

  “你胡说!这不可能!”HONEY 无法接受自己停止犯罪行为不是因为理智回归而是雍榔造成的体质不及格。REDBACK 的这种假设突显了她体制的羸弱。更重要的是营造了她道德上犯罪的故意,这是她不能也不愿意接受的:“我才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我身体好的很,更本就是因为体质原因,适应那点肾上腺素根本不成问题,根本就是我的良知制止了我。”

  “是吗?我都不感这样夸口,你竟然这么自信?应该让屠夫和大熊给你展示下肾上腺素的威力,你才能明白刚才你的话简直像小儿辩日一样无知。”REDBACK 哈哈大笑起来,仿佛HONEY 的针砭是在说笑一般。

  “你什么意思? ”HONEY 又一次REDBACK 的话因开了注意力,忘记了为自己内心原罪的边界,睁大眼好奇的问道。

  “你既然对肾上腺素这么熟悉,应该明白这种荷尔蒙比较特殊,是一种可由大脑控制其分泌的激素,如果你觉的压力、紧张或危险,便会刺激肾上腺髓质分泌这种应急激素,所以某些经过特殊训练或经历过大灾难的人可以驱使自己的思想,造成家乡的危险状态刺激本身肉体做为发挥器械,不然就会出现肾上腺中毒下场只有死。想想屠夫和大熊的体制或看看你身边的司机,你才能明白什么叫控制肾上腺素。不让肾上腺素控制你比配的提制。至于你!省省吧?”REDBACK 鲁起袖子握紧拳头向HONEY 展示蕴藏在温玉下光滑皮肤的强健,我扭头一看棱角分明的线条也吓了一跳,平时我也没注意,原来这小妞的肌肉也够劲爆的。

  “REDBACK。够了!换车了!”我把车停在市中心一个大型公共停车场催促两人下车。这家伙可算逮到一个向人说教的机会,而且对方还是号称天才的任务,她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满足自己虚荣心的机会。

  “控制自己内分泌?”HONEY 下了车边走边瞪大眼看着:“你一定是开玩笑!还用来作为战斗的动力?即便这从理论上能讲的通,我也不相信真的有人可以做地到。”

  “那是你的短!我们刑天就可以做倒。对吧!”REDBACK 走在我左测边说还用手周撑我后腰一下,挤眉弄眼的笑道。那副摸样让我想起买了新衣服一定要穿戴整齐到同伴面前炫耀一番的小孩子天真的可爱!可是看这她那副样子我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我知道她的话引来的只有一种结果。

  “我要看!”HONEY 高叫的声音立刻印证了我的预测。得!来了吧!

  翻翻白眼摇摇头,满街飞驰的警车一边又以便的在路边急走的人群中筛滤着可疑人员。如果不是正赶上下班高峰朝。我们早就被警察给拘留了。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不知什么叫紧张,豆什么时候还有心思看希奇。

  “没空! ”我懒地哩她径直拐进一家正再营业的俱乐部。这是资料中提到的,最后一个目标长来的夜店。金哈母。一个世界有名的黑客,进出世界各国所有联结入网数据库偷取情报卖。被美国安全局抓获后。便归顺了政府成了领薪水的网警。但狗改不了吃食,据说他仍私下接洽替人偷取情报。林加的黑帮身份和狼群的行程安排就是他破译的,甚至还把国安局收集的狼群成员的资料搞了出来,害的我们的第一次偷袭行动被人识破差点中了埋伏。天才费了一个星期才好不容易再网络上把他揪出来,但碍于他的身份一直没有下手。

  坐再昏暗的夜总会中,震耳的音乐吧一切嘈杂豆掩盖在疯狂,面前的酒桌上一名裸女在收了我一千美金后卖力的扭动着她的身体。玻璃桌面下的紫光灯把这个只在重要部位涂了层银粉的女郎照的如同穿这比及尼一般。也许是我出售大方的原因,这姑娘十分热情的不住往我蹭。说实在的这个混血非裔女还真是不错,如果不REDBACK 在边上翘着脚盯这我,我颇有吧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REDBACK 看着这个女还根本不把她放再眼力的行为竟然没有生气,如此平静的态度反而让我颇有压力不过也乐的清净,讨厌的倒是HONEY 听到REDBACK 的那番话后。一直纠缠我要演示,大有如果不给她看就要吧我开躺破肚研究一番意思。

  “块给我看!不然我就去报警你杀人!”HONEY 这种天才的想法永远也无法按正常逻辑判断,竟然拿自己共同犯下的罪行来威胁人,她的话实在是吧我打败了。

  “好吧,你坐开点!”为了不让这个神经病女人出问题,我迫不得已只好让步,伸出胳膊为她展示这种其实在军界很多人都能做倒的技能。当她看倒我小臂顺爆两圈吧衣袖撑烂,毫不费力的用两根手指吧三立方厘米大小的冰块捏碎后竟然拿出一个计算器低头做演算来。

  原本以为这就完了,谁知道算了一阵后,竟然又转过来扔了一句“再来一次”

  “这有不是吐口水随便就有,现在我的心跳还没有恢复正常,做多了会肾上腺素中毒的,造成心率紊乱会死人的。”我指着脖子上鼓起的血管和馒头的虚汗吼道。

  “别叫!打捞我看表演。”HONEY 满脸惊慌没有作声,倒是REDBACK 从边上给我一周。

  “你知道捍碎这么大地冰块需要多大的力量吗?这太神奇了。”HONEY伸手摞起我的衣裸抚摸我正在消退的肿胀肌肉:“让肌肉在瞬间如此充血。要有多么强在的心脏才能承受这么高的血压。”

  “人体是最神奇的机器!”我笑了笑把胳膊从她手里拽出来,喝了口伏特加润润口不经意的说道:“在中国练过气功的人也能产生如此的爆发力,他们随便踢出一脚就能产生半吨的力量。可以轻易的将人体的骨架粉碎,而且不用象我这样冒生命危险催动自己的分泌。

  “神奇的东方武术!”HONEY也像其它西方人一样,无法理解东方的各种无法用解剖学解释的各种体术,所以那些东西在她的思想中便蒙上了神秘化的面纱。

  “是呀!”我叹了口气,虽然我练有硬气功,但是由于是半路出家总是无法达到那种高手级的程序,倒是其锤练出来的强大肌体,给了我承受过量肾上腺分泌带来的强大爆发力的坚实容器。

  “你有身体能承受这种过量分泌带来的坏处吗?”REDBACK做为一个化学家和医学高手,很清楚其中的危害,略带关心的问我。

  “还可以!”我摇了摇头把脑中泛起的各种血腥恐怖画面驱走。这是我唯一痛恨这种体能提升办法的地方。医生曾经千诫我。虽然我身体能承受得了肾上腺素外,还同时分泌了另一种激素——正肾上腺素。这种只有一字之差的激素有一个六十岁老人才急缺对我来说却如同噩梦般的功能,增强神经传导形成永久记忆。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战争疲劳相对于其它士兵严惩的多的主要原因。每次我催动的内泌时,伴随后腰上火烧般感官而来的除了强大力量外。还有令我几近疯狂的记忆片段。

  蹴已经成了奢望!

  “别聊了!看!”REDBACK用军靴碰了我碰我的脚背,向入口处挑了挑眉。

  顺着她的指点我扭头望去。金。哈姆,出现在我的祖线内,1.9 米的高大个头在人群很好分辨,沾了酱汗的灰白夹克皱得像桌破(也许那的确是桌布),除此之外最显眼的还是苍白的脸颊上核桃大小的鲜红胎记。看得出他对这里很熟悉,进来便和其它常客调笑起来,还不停的在相熟的舞女身上不停卡油,引来一片嗔骂。

  在裸女唯一的着装高根鞋内塞入三张百元美钞后挥身赶走了依依不舍的她,戴上特制的防护手套,我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除口臭的喷雾器,这是刺客常用的暗杀武器。里面装的是高纯度的芥子气,只要在人身上喷上一下,这种强渗透性糜烂性毒剂甚至能穿透普通防化服毒杀目目标。而且有2-4 小时的潜伏期,能让我们顺利的逃离案发现场,等症状出现的时候也已经无药可医了。

  “你想干什么?”HONEY看到我拿出这东西惊讶的拉住我说道:“你想在人群这么密集的地方使用糜烂性毒剂?沾染至其它人怎么办?这东西可是没有特效药的!”看着HONEY 多悉善感的样子,我和REDBACK 都无奈的摇了摇头。妇人之仁! 

  “ 用这个!”HONEY随后却从背包内拿出来几样东西递给我,是一罐防狼剂,一管护唇油和一小瓶香水。

  “是什么?”我对于她知道我手里容器中装的是芥子气十分吃惊,这一家倒底和狼群的关系有多亲密现在有点困惑我了。

  “听说过多元化毒剂与真菌剂吗?”HONEY压过我手里的瓶子时还低声嘟囔着:“淘汰的东西还在用,真不怕死!”

  “多元化毒剂是将几种原本无毒的化学特质分装在弹头的不同部分中,在爆炸前让他们混合在一起便能产生剧毒的药剂合成方式。例如二氟甲膦酰和异丙醇混合可以产生沙林毒气,有时也添加胺类化合特作为摧化剂以加速反应OLCO-乙-2-(二异丙胺基)-甲基亚膦酸乙酯和斜方晶硫黄能产生VX毒气。这很很常见!我们不用的原菌也很简单,因为多元化武器需要时间进行化学反应:二是他很难完全展应生成毒剂,其杀伤效果通常只及一元化学武器的70-80%;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多元组分在合成毒剂的过程中会产生强烈刺激气味。降低了毒剂杀伤的隐蔽性。这对暗杀是致使的缺陷。真菌毒剂就不清楚了!”我虽然对化学不如HONEY专精,但高等化学还是有学的,对于各种武器杂志上介绍过的简单东西还是能理解和记住的。

  “真菌,由菌丝组成,无根、茎、叶的分化,无叶绿素不能自己制造养料,以寄生或腐生方式摄取现成有机物的低等植物独立类群。真菌具有分解或合成许多种有机物的能力,可用于获取维手素、抗菌素、酶等制剂,而有些真菌也可产生毒素,引起动植物中毒生病。由真菌所产生的毒素就称之为真菌毒素。真菌作为病原微生物还能侵入人体和动物,引起毛发、皮肤、神经系统、呼吸系统和其他内脏的病变。如头皮屑和脚气。真菌武器,便是应用真菌的制毒和入侵人体两个特性发明的毒剂。”HONEY拉我坐下后将三样东西在我摆在我面前说道:“这些东西是我自己造来防身用的。结合了上述两种化学特性。这种防狼水和护唇油中包含一种真菌。单独使用都是无毒的,在体上生存两个小时便自然死,甚至还可以保养皮肤。但是如果和这两种菌类与香水混合,便会产生变异形成一种新的真菌。其合成的有机蛋白素毒性可媲美蓖麻毒素,且发作更快。

  “WHO”我和REDBACK听完这一大串后,只能报以两声惊叹来捧场。当然其中也包含了一丝丝恐惧,如果说神经毒剂是新的“毒剂之王”,那么蓖麻毒素便是“毒神”了。蓖麻毒素是从蓖麻中提炼出来的一种天然蛋白,70至100微克就足以致命,其毒性是有机磷神经毒剂(VX毒剂)的385倍,是氰化物的6000倍,最重要的是没有解药救治。这东西毒性这么大,让我接过去的时候心头“噗噗”直跳。

  “怎么用?”听了她的介绍我都不敢用一只手拿这三样东西了,生怕万一它们漏出点混在一起,我死得才冤枉呢。

  “随你便!只要让它接触到这三样东西就可以了!这可以保证只杀死他一个人而不伤及无辜。”HONEY给我一片口香糖说道:“这是解毒药,看把你吓的!孬种!”

  “……”她刚才还被自己的杀戮欲望自责,现在却趾高气昂地指责我,我无语了。嚼上口香糖从死亡的笼罩下逃离后,我心里的压力便轻多了。这种东西虽然用起来烦索不少,但既然保险性与杀伤性都增加了不少,没有不使用的理由。其实,想要害一个没有戒心的人很容易,我只是给金·哈姆点的脱衣舞娘屁股上喷了点香水,并尾随他到厕所上大号是把其余两样东西分别涂在洗手间的水龙头和门把手上便坐回自己的位置等着看好戏。但二十分钟过去了,只有刚才进厕所时便在里面注射毒品的女人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又过了五分钟仍没有动静,这时候不只是我感觉不对劲,连迟钝的HONEY连发觉有问题了。等我再一次摸进洗手间时,发现金·哈姆仍坐在马桶上,只是少了半位脑袋。

  “有人抢先一步!”我愣了一下,马上回到座位拉起REDBACK和HONEY就往外走。在从洗手间出来是,我还碰到了两个耳带无线电的嫖客,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特工,这家伙已经被政府监视起来了。看来那种白宫幕僚长所指的混进美国的间谍便是这家伙了!

  “怎么回事?”REDBACK看我紧张的样子,皱皱眉向我身后望去。结果看见钻进厕所的两名特工飞快的跑出来,一边用无线电通告一边紧张的四下张望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和HONEY一左一右架着我,装成我酒醉掺着我出了门。

  “怎么回事?”出了门坐进一辆出租车后,REDBACK低着头在我耳边问道。我没有回答她仍装作酒醉趴在她的酥胸上,并偷偷用手捏了她和正要说话的HONEY一下让她们闭嘴。直到车子拐过了两条街,在一片无人的广场下了车后,我带着三人缓步走到广场中央的喷泉附近,才开口说话道:“金·哈姆被人先下手了,这家伙便是美国人要抓的间谍。”

  “谁下的手?”HONEY非常可惜地收回我没用上的超级毒剂。看到她摇头的样子,我便明白又一次被她当成试验品,这东西一定没有进行过人体测试。心里不禁又对她给我的解毒药剂产生了不信任,沾过那些化学药品的手因心理暗示而有些发痒。

  “另一个间谍!”我搓搓手驱走心中的阴影。

  “间谍战?COOL!”HONEY为搅进两国的暗流中而兴奋不已。“有看到杀手的外貌吗?”REDBACK问得比较有营养。“应该是那个我们进去时就已经在注射毒品的舞女,那段时间只有她进出过洗手间,”我还记得那个女子长得绿色的眼眸,漂亮的金发和性感的菱角嘴,但我也同样清楚那绝对不是她真实的样貌,出了夜总会的门她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你跟你洗手间是不是在什么东西上使用了我给你的三样东西?”HONEY这句话说出来,才让我觉得她还没有傻到不通气。

  “防根水和护唇油都有用。”我想起了涂在水龙头和门把手上的东西,这两样东西都带有独特的气味,只要找条狗便可以方便地追踪到那个杀手。

  “那找到她就肯定没有问题。防根水和护唇油混合后半个小时内没有服用解毒药后会产生晕眩,这种晕眩会持续二十四个小时!这是我在防根水不管用的时候对付歹徒的另一后招。所以,你只要在附近的街道上查看一下有没有睡美人,便可以找到那名杀手了!”HONEY的好消息带来了一个非常诱人的灵感。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快速回复
限100 字节
友情提醒:您的回复代表了您的形象。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