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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在线读--网络玄幻小说《强者为王  娇妻来降》作者:寒傲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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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4楼 发表于: 2007-06-15
第六十五章
    听到严媚说出那种话,肖子寒就感到不对。等听到严媚说到片中的男主角是他时,他瞬间怒吼道:“媚儿,你搞什么鬼,给我说清楚,片中主角怎么会是我呢?”

    等了半天,没听到答话,只听严媚在那边毫无顾及的哈哈大笑,连道:“肚子笑的好痛,不行了,笑死我了。”

    电话中传来的笑声忽高忽低,忽远忽近。估计严媚正在床上前仰后合的打滚。肖子寒怒不可抑,但偏又无奈何,总不能让他对着电话空喊吧。电话中隐约还能听到电视中的声音,严媚那特有的荡人心骨的媚叫,他肖子寒一听便知,不用再多想,他可以确定严媚说的是真的,其中的男主角是他。严媚除了和他外,不可能和别人那个。但这是严媚什么时候拍的呢,怎么他一点都没发觉。这妮子,真够变态的,竟能对自己活色生香的演出看得下去,真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哭笑不得。

    据他所知,在新华可没有这种将同房时的情景拍录下来的习惯吧。不过到是在太日国,有很多人有这样的习惯。不少的新婚夫妇会将同房之夜的激情拍摄下来,留待以后欣赏回味。有的甚至是会给自己的子女观摩,以做教育之用。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不可取,坚决的不可取。

    “喂,媚儿,你还有完没完那你,笑了这么半天,你也笑够了吧。再笑,我诅咒你遭到报应。”话刚完,就听到“咚”的一声,“啊——”,接着是严媚的一声尖叫。敢情是严媚一时乐过了头,不小心从床上掉下去了。这回轮到肖子寒狂放大笑。

    “哎呀,疼死我了,屁股都摔肿了,你还笑。”严媚一双葱白的玉手不住的揉着和地面做了一次亲密接触的细滑如脂的俏臀儿,幽怨说道。

    肖子寒哪会放过这个机会,接着放声大笑。严媚不依的娇哼一声,心里直呼倒霉,刚才听到肖子寒那真切实耳的声音,一时间想起了和肖子寒在一起的旖旎时光,再加上恶搞肖子寒,到把自己现在睡的是单人床这一说给忘了,还以为是在肖子寒的那张大床上呢。一个没注意,竟然从床上掉了下去,真是太有损她严媚聪明绝顶,妩媚妖女的光辉形象了。好在屋中铺的是毛茸茸的红毯,要不她那娇嫩的臀部可有的受了。

    “哈哈,报应不爽,报应不爽啊,媚儿,你这叫恶有恶报,谁允许你将那情景拍摄下来的,我这个主角都没同意,你个配角竟敢独自做主。嘿嘿,媚儿,这事我可是记住了,你最好在我回去之前,将片子销毁,不然,轻则,重打屁股二十巴掌,重则,让你三大下不来床。”

    “呵呵,本小姐不怕,媚儿是个大色女,十天下不来床也不怕,呵呵,看你怎么办?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昨天将片子给啸禾看,她两眼都呆了,直夸你勇猛呢。”

    肖子寒顿时愕然无语,接着大怒道:“好你个严媚,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我要不回去收拾你,我就不姓肖。”

    严媚幽幽一叹,道:“那就回来一趟,人家真的好想你。”

    肖子寒心头暖流洋溢,柔声道:“我也很想你,媚儿,你那点小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但我最近正在修习‘元道无极’,在初期这段时间,不能……,所以还是不回去的好。你这个妖女的魅力有多大你应该很清楚,我可不确定自己对着你个妖女的诱惑能够把持的住。”

    对于“元道无极”,严媚记得肖子寒曾经和她提到过,说自己没怎么修习。不知道为何又突然修习起来。想到修习这些气功存在着极大的危险,不由担心起肖子寒来,急声问道:“大教师,你不是说过自己已经不修习它了吗?怎么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肖子寒知道严媚很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她,长叹一声道:“以前没怎么修习它,一是因为我父亲的缘故,二是由于修习它的危险程度还在修习‘气柔化旋’之上,所以我就把它放下了。现在我拿到了我父亲当初的修习心得,修习起来也就相对的容易多了。最近发生了不少事,一时间也说不清楚,等我回去后再告诉你吧。”

    严媚善解人意的没有追问,应了声:“好。”

    “时间不早了,睡吧。不过给我记住,不要再看那劳什子鬼片。”

    “知道,我的大教师,就你事多,人家不看还不行。对了,今晚别给小禾打电话了。最近啸飞堂又收了几个场子,把啸禾忙坏了。你要给她打电话,我估计她一个晚上都不能睡了。她也很想你,最近还直嚷嚷要去找你呢。”

    肖子寒两眼一热,道:“知道了,明天再听她那句‘奶奶个熊’也不迟啊。哈哈。”

    ********

    钢尖帮大哥傅晨河位于市郊的别墅,此时灯火通明。大厅上方可调光的半圆形悬吊水晶灯光线十足,刺人眼目。三组真皮沙发形成半环型,位于正中主位的沙发上,赫然端坐着一位脸若刀削,目如鹰隼,方额阔口的中年人。在他两边,左右不等的坐了七个人。

    虽然现在已是午夜过后,但傅晨河的几通电话,钢尖十虎中只要身在平钢的,无不火速赶到。换了别人,恐怕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将人从春秋大梦中硬拉出来,但傅晨河就是这样的人,说一不二,只要是他想做的事,而且能够立刻办到的,他绝对不会让它多拖一分一秒。

    看到人员已经到齐,傅晨河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横扫了一圈,宛如寒刀般的精芒让在座的几个钢尖大哥都感到浑身不自在。

    在这深夜时分被老大叫来,几人心中都已揣定有事发生,再看到老大那深沉的脸色,他们更是百分之百确定有事发生了。

    钢尖十虎之一,吴开,生性比较卤莽,大脑经常性不转动,张口道:“老大,究竟有什么天大的事,让你这么急着将哥几个从小娘皮身边拉起来。”

    其他几人见他口无遮拦,也不看看老大的脸色就信口胡说,不由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

    然而傅晨河并没有怪罪他,反而是脸上的阴云尽去,展颜笑道:“小开子,今晚又上了几个妞,姿色如何?”

    吴开一听老大问他女人的事,立刻眉飞色舞道:“三个妞都长的白白净净的,跟他妈水做的一样。屁股圆,奶子大,滑不溜手的,没让我爽歪了。”

    其他几人听了差点没气吐血,这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还跟老大扯这个,老大那笑一看就是暗里藏刀,你小子咋还这么虎楞楞的呢?

    傅晨河点头道:“这样啊,小开子,你今晚是爽快了,不过咱们兄弟中可有人极为不爽的。”

    吴开一楞,问道:“谁。”

    傅晨河脸容一肃,冷声道:“刘威,张鼎,梁文潮,他们三个中哪一个都不爽,吃鳖了。”

    众人神情立刻变的和吴开一样,为之呆楞,稍加思索,才想到今晚应该是刘威他们去拿下青虹帮的日子。说实话,对于这事,几人谁都没放在心上,青虹帮是什么角色,根本不值一提,刘威出马,外加张鼎,梁文潮跟随,可谓是万无一失。可听老大的语气,分明是其中出了岔子了,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傅晨河身边的钢尖二号人物——田方眉头皱起,探声问道:“傅老大,可是刘威败了?”

    傅晨河神色凝重道:“兄弟死伤过百,惨败。”

    此话一出,坐在沙发上的七人无不大惊失色,倍感惊讶。吴开更是惊的跳了起来,大喊道:“不可能。”

    傅晨河两手下压,意思叫他坐下,低沉道:“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我们想不到的人。”

    田方眼珠转动,道:“按照我们出动的人手,平掉一个区区的青虹小帮,应该是绰绰有余,何况还有刘威带头。如果真的出现了岔子,那一定是青虹帮找了帮手了。”

    这时候,一个长的颇为水灵的小姑娘走上前来,在沙发中间的矮木几上放了八个青绿色的上等瓷制茶杯,为八人分别斟上了傅晨河最爱喝的普洱茶。

    茶入杯内,立刻清香四溢。香气入鼻,顿时让田方几人昏昏沉沉的头脑为之一振。这种普洱茶,据称产自新华西南端的普南省。普南各地都有高大的樟树林,这些樟树多数高达数米,在大樟树底下的空间最适合茶树的种植生长,这种普洱茶,就生长在高大的樟树下。由于普洱茶树的根,与樟树根在地底下交错生长,这样茶树便有了樟树香气。同时樟树枝叶也会散发出樟香,茶树更直接吸收了樟香贮存在叶片之中,于是普洱茶便有了独特的樟香。本身的茶香混合着樟香,形成了一种耐人寻味的特殊香气,极为提神醒脑。

    傅晨河虽然身在北三省,不过由于普南省是新华国内毒品来源的要地之一,钢尖帮又是以泛毒为本,所以不免认识几个普南那边的人,进而接触到了普南特有的普洱茶。

    傅晨河将茶杯端于唇边,深深的嗅了嗅扑鼻而来的香气,浅浅喝了一口,放下了茶杯。环视左右,见自己这几个心腹大将喝过茶之后,已经尽去脸上那种大梦初醒的朦胧之态,满意一笑:道:“你们来之前,刘威在电话中告诉我,他是败在一些自称是青虹帮秘密特训出来的鬼面小组人员手中的,各位兄弟仔细想想看,青虹帮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神秘组织。”

    田方努力搜寻脑际,然后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随即将目光转向身边之人。坐在他身边的人塌鼻,鼠目,环眼,狮口,长相难看之极,也是钢尖十虎之一,叫李卓木。专门负责钢尖帮的情报工作。他想了想,语气异常肯定道:“傅老大,我可以确定青虹帮没有这样的人,不然决瞒不过我的耳目。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派人监视青虹帮的动静,一但有什么异常,我这儿立刻就会有消息。”

    傅晨河一一看向其他几人,他们也均是摇头以对。

    傅晨河端起茶杯,又轻啜了一口普洱茶,眼望大厅东墙上高挂的“雄鹰搏兔”丹青画幅,别有深意道:“雄鹰为何捕兔如此容易,皆因雄鹰有一双锐利如隼的眼睛,在捕捉之前,早已拟订好捕捉路线,一击必中。”

    几人一听老大这话,都不知道什么意思,面面相觑。田方灵机一闪,道:“傅老大,你是说有人已经盯上我们了,要对我们钢尖不利?”

    傅晨河哈哈大笑,道:“不是‘要对我们不利’,是已经对我们不利了。”

    吴开怒道:“傅老大,谁敢这么胆大包天,咱们钢尖帮在平钢早就是天王老子,谁敢在太岁上动土,我灭了他。”

    傅晨河脸显不悦之色道:“小开子,给我坐下,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吴开一脸不情愿的坐了下来,嘟囔了几句,不出声了。

    李卓木在钢尖帮负责情报工作,现在由于情报出现了极大的漏洞,致使刘威他们惨败而归,说起来他的责任最大,不由惭愧道:“傅老大,是我疏忽了,我甘愿受罚。不过在这之前,我要了解这个鬼面小组的情况,不然我绝不会甘心。”

    傅晨河深深望了一眼李卓木,呵呵笑道:“惩罚之事暂且不说,我先将刘威告诉我的跟各位说一遍。这个突然出现的鬼面小组据说有十六个人,但和刘威他们真正动过手的只有五个人,外加这个组织的领导者一共六个人出过手。其中两个杀入我们钢尖数十名小弟中,进退从容,身手非同小可。一个和梁文潮对战,据说身手不弱于梁文潮。和刘威交手的,论身手,能和刘威持平。还有一个,刘威说他肯定不是对手。”

    说到这里,傅晨河突然不说了,再看几个心腹兄弟的脸色,都阴霾的犹如雷电交加的天空,看不见一丝本来颜色。

    这些话,傅晨河是笑着说出来的。起初他刚听刘威讲时,脸色比眼前这几位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他故意轻松说出来,想减缓压力。但现在看来效果依旧不是很好。

    他的话就像千重海浪般一浪高过一浪的打压着钢尖几个顶尖人物的心。梁文潮在钢尖十虎中,并不是非常厉害,但能入十虎之列的,岂是易与之辈。这十六人中有人能和他战成平手,就够让他们惊讶的了,可没想到还有能和刘威不相上下的。更有甚者,还有人身手明确在刘威之上,这些人都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怎么会如此厉害。

    傅晨河观几人神色,异常凝重,叹了口气又道:“对于这个小组的领导者,刘威给了我四个字。”

    “是哪四个字?”没等傅晨河说完,吴开已经抢着问道。

    在遭了所有人的白眼侵袭后,吴开再一次沉默。

    傅晨河仰头说道:“无可匹敌。”

    田方铁青着脸,站起身来,不信道:“傅老大,这话是刘威说的,会不会夸大其辞了。这样的人漫说在平钢找不到,就是在整个吉通省,也找不出半个来。”

    其他几人在震惊之后,也纷纷附和道:“是啊,傅老大,这绝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十虎中的袁平神色一动,道:“傅老大,你看会不会是……”

    “住嘴,袁平。刘威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决不可能故意夸大对方的实力来掩盖自己的失败。”傅晨河怒声打断袁平的话,锐目冷厉的盯着袁平。

    袁平连道:“是,是。”然后低头不语。

    傅晨河神色松缓道:“张鼎和文潮都受了伤,现在正在处理,刘威在他们两人那,估计会稍等一些时间才能过来。到时我们详细问问,一切自然都知道了。”

    正在这时候,门外突然走进一个人来,扬声道:“肖子寒来平钢了。”仅这一句话,将所有的迷团都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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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65楼 发表于: 2007-06-15
第六十六章
    清晨十分,淅淅沥沥的小雨在漫洒了一夜之后,终于停了下来。雨后那种特殊的泥土气息格外的清新,街道上车来人往,一如平常那般川流不息。

    今天是星期六,肖子寒宿舍一行六人准备去平钢的风景区游玩一番。走在平钢的大街上,眼中尽是四周极具特色的高楼建筑,身边也不时的走过姿色俏美的年轻少女,肖子寒几人都是心中畅快,步伐间越发的轻缓,神态间更见悠闲。

    “小风,说说你为什么会选择教师这个行业吧。”肖子寒轻松的说道,但心理却事先罗列了好几种理由。

    谁知武小风转头瞅了一眼身边的肖子寒,蓦然长叹了一声,道:“教师的行业非我自愿选择,实在是迫不得已。”

    肖子寒听出了他话中带着惆怅的意味,不由把心中想好的理由都抹杀掉了,想到第一次见武小风时,武小风何等的意气风发,而现在却正好相反,没了那时候的豪气,却多了些成熟味道。

    怕是遇到挫折了吧,这是肖子寒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但武小风没直接说出来,他也不好深问,不由笑道:“小风这是在给我出迷题吗,呵呵,我这人脑子一向不怎么好使,可猜不出来。”然后转向于泽明等四人,一副你们来猜猜看的表情。

    于泽明低头想了想,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胡为民则压根就没想,把头瞥向一边,而其他两人也是望之兴叹。

    这时候,身边不远处一转弯的巷道里突然传出了一道喊声:“来人哪,有人抢劫了,来人那,有人抢劫了。”

    肖子寒几人闻声向着巷道的方向看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从巷道深处向肖子寒几人这边跑来。

    其余几人还没决定是不是要做一回拔刀襄助的正义人士,胡为民早已经挺身而出,抢出几步,站在了巷道的出口处,挡住抢劫者的出路。

    抢劫着见前有堵劫,后有追兵,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豁然停下了脚步,竟然不跑了。难道是他知道他跑不出去吗?

    肖子寒几人看的一楞,均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将目光投向后面追来之人,发现那人竟是个女的,看她那样子,恐怕也有四十多岁了吧,手里提着个篮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

    待她跑到了中年人身边时,一把拉住中年人的衣服,嚷嚷道:“你干啥抢我的鸡蛋,嫌老娘我好欺负是怎么的。”

    “谁抢你鸡蛋了,我这儿正买鸡蛋买的好好的,你无缘无故大喊我抢劫,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中年人慷慨激昂的说道,看他那样子,还真不像个抢劫的。

    此时,两人周围站满了人,指指点点的,不时的讨论着什么,肖子寒几人也在其中,还站在了最前面。

    胡为民走到中年人身边道:“你说你没有抢劫,那人家一喊抢劫,你为什么跑啊。”他这话一出,立刻得到周围人群的响应,显然这也是大家要问的共同问题。

    中年人显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一斗胳膊,将中年女人的手甩掉,然后走到人群边上,指着中年女人道:“我怎么知道,我在她那买鸡蛋,我拿了两个,给了她五毛钱,转身就走了,可没想到她突然就喊抢劫,我以为有人要抢劫,我不跑我还等着别人抢劫我啊。”

    周围人群一听,都发出了嘘声,原来是这么回事。众人把目光投向中年女人,意思是问她为什么要喊抢劫。

    中年女人见自己是众目云集,面上竟闪过一道得意之色,道:“你们都买过鸡蛋吧,鸡蛋多少钱一个?”

    众人立刻众说纷纭,“两毛八”“三毛”“三毛一”就是没一个人说“两毛五”的

    等大家都喊完了价,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中年人买鸡蛋给的钱不够,不过这中年女人也太小题大做了点,就这么屁大的事,就喊抢劫,说她是扰乱治安也未尝不可。

    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又争执了半天,都是些无聊的东西,众人又是一阵嘘声,然后哄然而散。

    肖子寒见其他五人也要走,出声叫住了他们,然后走到还在讨论是非的中年男女身边,小声道:“大叔,大妈,你们这戏也演足了,钱也赚了不少,把我朋友的钱包拿来吧,其余的随你们拿走。”

    中年男女脸上同时一呆,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之色。他们干了这种事数次,每次都使用不同的方法,但从来没被人发现过,没想到这次竟遇到了眼力高明者。而他们也不能立刻就跑,一跑就会全露馅了。

    中年男人粲然一笑,搓了搓手,道:“没想到兄弟眼睛这么好使,嘿嘿,我这就将你朋友的钱包给你。不过兄弟既然刚才给我留了一条出路,希望兄弟能继续为我保守秘密,给我留口饭吃。我在此谢过了,以后只要兄弟有事,我严田农绝对会一帮到底。”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一慷慨,竟把名字给说出来了。说完后,他自己也是呆住了,回头看了看中年女人,见她满脸的怪罪之色,不由一阵心虚。

    肖子寒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中年人,身材只比自己矮了少许,挺鼻薄唇,两眼细长,脸上虽有了褶皱,但依稀可看出他年轻时必然是个英俊小生。还是和媚儿同姓,要知道这世上姓严的可不多。

    “严田农?”肖子寒突然想起媚儿曾和他说过,好像她父亲就叫严田农,不会这么巧吧。

    肖子寒把目光转向在严田农身后的中年女人,只觉得这中年女人虽然颇有些人老珠黄,但胸凸臀挺,丰韵尤在。可以想象她年轻时必是风骚一时的美人。看她那一双狭长又带着水汪汪的眼睛,怎么都和媚儿很像。

    肖子寒指了指中年女人,语带笃定道:“您不会叫段娇娇吧?”

    中年女人听后,神情愕然,惊呼一声,道:“你怎么知道?”

    说完这话,肖子寒已经确定身前的两人就是媚儿的父母,自己未来的岳父和岳母。记得当时媚儿和他说过她父母早因为互相指责对方外遇太多而离异了,各奔东西,怎么现在又重新相聚到了一起,还做起了偷鸡摸狗的事。

    眼前的两人虽然没有对媚儿尽到养育责任,但毕竟是媚儿的亲生父母,和媚儿血肉相连。媚儿曾动用过她所有的人际关系来寻找两人,可两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丝毫没有任何消息。媚儿推断,两人可能早就不在长辽了,而是到了其他的城市。现在看来,媚儿的推断完全正确。

    他这里正想着事儿,对面严媚的老爸老妈已经对视了一眼,口型微动,两个字“警察。”两人撒腿就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总之不能被警察抓住。

    肖子寒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见两人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可跑起来飕飕的,一点不比年轻小伙慢,不由抬腿便追。

    脚步才刚刚抬起,还没追出两步,身边突然蹿过去一个人,身形之快,如离弦之箭,直奔严媚父母两人追去。

    也就是眨了几眼的时间,那人便追到了严媚父母的身后,腾身跃起,照着严媚的父母就是两记飞腿。

    严媚的父母这时正顾着拼命的跑,对身后的事一无所知,更别提去躲闪踢向两人的飞脚了。只听“仆仆”两声闷响,严媚父母两人如同被丢飞的沙包一样,划过一道平划的抛物线,跌在地上爬不起来,看来被踢的不轻啊。

    肖子寒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令他都感到称奇的一幕,竟有人有如此的速度,比他快了何止一筹啊,不得了,真是不得了,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世外高人不成?

    恍然想到被世外高人踢飞的两人正是自己的岳父和岳母,赶紧跑到严媚的父母身旁,极为关心的问道:“二位没事吧。”毕竟是自己的岳父和岳母,虽然两人出身不好,但肖子寒还得敬他们三分。

    此时严媚她老妈正满脸怨气的对严媚老爸道:“都怪你个乌鸦嘴,什么不好说,偏将自己的名字给说出去,这下好了,死刑犯撞在枪口上,没的活了。唉呦,我的柳腰啊,疼死了。”突然见肖子寒过来问她好不好,立刻将怒气转移到肖子寒身上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没事吗?你让人踢一飞脚试试?他奶妈的,没屁就别在那瞎搁棱嗓子。”

    严媚她老爸严田农惊惧的捅了捅严媚她老妈段娇娇的胳膊,小声道:“你耍什么泼呢?警察你也敢骂,你真不像活了。”

    段娇娇脸上神情明显一呆,醒悟了过来,立刻低声下气对肖子寒道:“唉——你看我这张嘴,警察同志,你可千万别见怪,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这个老东西。”指了指严田农,又哀求道:“我们两个真的不是有意要偷你朋友的钱包的,你饶了我们一次吧,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说完,竟向肖子寒抛了个媚眼。

    肖子寒见两人真将他当成了警察,心中哭笑不是。想起初次见到严媚时,那妖女就将自己当成了警察,没想到见到严媚她父母时,仍是将自己当成了警察,怎么,自己就这么像个警察吗?

    正准备向两人解释一翻,身后突然传出一道大义凛然的声音道:“朗朗乾坤之下,尔等竟敢公然作奸犯科,不将你二人绳之以法,在下便不姓林。

    肖子寒顿时愕然以对,谁在说什么呢,这可不是五百年前的那个朝代。回头望去,说话之人正是那使用出令肖子寒都刮目相看的步法和飞腿之人。此人腰板挺的笔直如苍松翠柏,一番慷慨陈词之后,是一脸的豪气冲云,那样子,让肖子寒想起了前一阶段电视上最流行的古装连续剧——京城第一神捕中的主角草云飘。恩,越看越像,简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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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66楼 发表于: 2007-06-15
第六十七章
    草云飘何许人也,乃五百年前新明王朝第一名捕,据说任何案件,大到皇宫秘宝被盗,小至妇女肚兜被偷,到了他手中之后,只要留得蛛丝马迹,无不在短时间内被他侦破,可谓是神之又神。最近被拍成电视连续剧,由现今影坛当红小生蔡斌主演,收视率是空前火暴。尤其是这个蔡斌长的玉树临风,仪表堂堂,那双迥然有神的眼睛经常是暗送秋波,眉目传情,完全让草云飘风流多情的性格生动跃然于银幕之上,极受少女和少妇的青睐。

    而肖子寒眼前这位,和蔡斌长的至少有七分相似之处。亮眼浓眉,外加一头飘散的长发,吸引女人的指数丝毫不逊色于蔡斌。不过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大脑进水了,还是武侠片看的太多,说出来的话实在让人不敢苟同。

    此时武小风五人不明所以的赶到肖子寒身边。武小风为人谨慎,知道事出必然有因,小声对肖子寒说道:“肖兄,出什么事了?”然后暗暗打量站在肖子寒身边的“世外高人”。方才这“世外高人”的无敌飞腿也没能逃过他的双眼。

    其他四人刚要大声询问一翻,见武小风如此小心,知趣的没有开口。

    肖子寒没有回答武小风,却是让武小风帮他将严田农和段娇娇扶起来。因为这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向这边观望,甚至有些人已经向这边走来,大有过来探个究竟的意思。如果这时候还让严田农和段娇娇趴在地上的话,不出一会儿功夫,肯定又会被围个通透。

    肖子寒庆幸此时还没有人过来寻找钱包,不然的话,他还真不好办了。现在,他需要解决的就是眼前这说话奇怪的“世外高人”。不过看这家伙一脸的正气凛然,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啊。

    严田农和段娇娇此刻正战战兢兢的被武小风和于泽明扶着,一脸的垂头丧气,心头大叹倒霉。论偷技,严田弄可谓是一流高手,奈何他生性胆量不大,纵有一身相当不俗的偷盗功夫,但就是不敢行大盗之窃,只能干一些小偷小摸的事,常被段娇娇讥笑他枉做“盗门”第一百三十八代传人。

    其实如果他不去偷胡为民的钱包的话,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完钱包走人。可他偏偏就偷了胡为民的钱包,进而被肖子寒发现了。肖子寒当时并没有揭发他,是觉得他的偷盗功夫不错。能被自己发现,纯属是个意外。如果卖这样的人一个人情的话,说不定以后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处。但诚然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竟然是严媚苦苦寻找的父母,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秘处,得来全部费功夫。”既然找到了两人,说什么也得安然的将两人交到严媚面前,不然凭严媚妖女的整人功夫,还不定搞出什么花样来整他呢。

    想到这,肖子寒不由打了个寒颤,还是赶快搞定眼前的“世外高人”吧。

    “兄弟贵姓?”肖子寒随意问道。

    “在下姓林名江湖,敬请兄台指教。”林江湖双手一抱拳,出口就是武林人士的口头禅。还别说,看他那样子,还真像是个跑江湖的。不过很不凑巧的是,现在可不是跑江湖的时代了。如果有人说出此种话来,不是被当作精神病,就是被当作武痴。一想到这人是个精神病,而且还取了个名字叫什么林江湖,肖子寒不由觉得笑意上涌。但看他的身手,应该更趋近于后者。

    肖子寒连忙客气道:“请教不必了,在下肖子寒,今天很高兴见到林兄。”不知不觉,肖子寒也是一副古人腔调。

    林江湖脸上露出一副惊讶之色,恍然道:“哦,原来是肖兄,久仰,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说完,又是一拱手,低眉垂目,好象他真听过肖子寒大名似的,完全是电视中古人相识的那一套,酸的可以了。尤其是他这明显是装出来的突然一楞,更是搞笑之极。

    肖子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把自己整的跟个古人似的,颇想跟他胡砍一会儿。可身边已经有人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林江湖顿时不解问道:“肖兄,贵友为何发笑,是否在下言语不当之过?”

    肖子寒忍住笑意,道:“兄台,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林兄,你这说话,怎么就跟背古文似的。”

    林江湖一听,顿时脸上不复那种严肃的表情,挠了挠头,尴尬道:“嘿嘿,老实说,我也觉得和你们不一样。但家父自小就是这么教导我和家妹的。家父自幼好武,常常自诩为武林人士,要求我们兄妹遇到生人必须身执武林人士礼节,他教导我们说,只有这样说话,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我这是初次离家出远门,不懂规矩,到叫肖兄的朋友见笑了,我会改的。”话毕,粲然一笑,脸上颇有羞涩之意。

    肖子寒心想,就你这样说话,别人不笑才怪呢。不过听他的意思,他这毛病应该是他老爸自小就给他灌输的。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敢情他是受到了他老爸的迫害,才成了这个样子,不由的有些同情他了。

    眼光再次打量林江湖,见他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那股傲然之气,反而像个稚嫩的大男孩。呵呵,恐怕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不过这家伙演技还是蛮不错的,把他肖子寒都给虎的一楞一楞的。然而这时肖子寒心理却是大大的放松了,因为他发现这个林江湖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难对付。

    对于林江湖他父亲,肖子寒很是好奇。不由问道:“听林兄的意思,林伯父应该是自幼就开始习武,到现在至少也得有三十年以上了吧,看林兄刚才那副身手,已经是天下少有,那林伯父岂不是更加厉害了?”

    肖子寒这番话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谁都能听的出来,其实是对林江湖和他父亲大大的夸赞了一回。对于夸奖,几乎是人人都喜欢,林江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生,又怎么能逃得出这个圈子。听到肖子寒很尊敬的称他父亲为伯父,又夸奖了他和他父亲一翻,不由的感到和肖子寒亲近了许多,谦虚道:“肖大哥,我这两手功夫就不必提了,可我父亲确是很厉害,如果肖大哥也好武的话,有空可以去找我父亲切磋切磋,呵呵,家父一定会非常欢迎的。”

    肖子寒露出一副儒慕神色,道:“一定,一定。”然后拉着林江湖走了几步,手指一动,指着严田农和段娇娇,小声道:“林小弟怎么知道这两人是小偷?”

    林江湖毫不犹豫道:“刚刚我明明见到那个男的偷了肖大哥朋友的钱包,他们不是盗贼是什么。”顿了顿,又不好意思道:“说句实话不怕肖大哥见笑,当时我虽然见了有人偷东西,却没敢上前阻止。因为他偷东西的手法实在高明,我怕自己贸然出手会打不过他们。我父亲常对我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各路高人,明争暗斗。贸然出头,被打成狗。知己知彼,方可出手。不听此言,便是混球。嘿嘿,我不想做混球,所以,只好藏拙。后来见两人要跑,肖大哥要追,我就出手了。没想到他们二人身手如此之差,到让我虚惊了一场。”

    肖子寒呵呵一笑,道:“林小弟不用不好意思,你这么做没什么错。他二人偷技实在很厉害,我也只是碰巧看到了他们偷我朋友的钱包。这样的人确实不得不防啊。对了,林小弟,不知道他们还偷没偷别人的钱包?”

    林江湖挠了挠头道:“我也仅仅看到他们偷了贵友一个人钱包而已。”

    肖子寒舒了一口气,只看到偷了一个钱包的话,事情就好解决了。只见肖子寒突然骇然色变道:“糟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完了,完了,这下没戏了。”

    林江湖见肖子寒正和他说的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变的像是天塌了,地陷了似的,不由急了,询问道:“怎么了,肖大哥,出什么大事了?”

    肖子寒一脸苦哈哈道:“林小弟,你不知道,前几天我未婚妻严媚跟我说,她爸爸和她妈妈要来试探试探我这个女婿,看我这个人合不合他们的标准。严媚说他们二老要在我身边不知不觉的偷走一样东西,如果我能够及时发现的话,就算我合格了,如果我发现不了的话,我就别想娶严媚为妻。这其中最难之处在于,我以前根本就没见过他们二老。因为二老不许严媚带我去见他们,而且连照片也不让见。唉——想我岳父偷技了得,我怎么能防的了他呢?我正为这事担心,没想到,今天……”

    林江湖疑问道:“肖大哥,你是说这两人就是你的岳父和岳母?”

    肖子寒点头道:“应该是了,不会错的。”

    林江湖不解说道:“这岂不正好吗?肖大哥,你不是发现他们了吗?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才是啊。”

    肖子寒苦恼道:“本来是这样的,可错就错在我竟然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认出他们,显然是不够尊重他们。你不知道,据严媚说,她父母性格很怪,而且他们还被……”话至此,不说了,却是瞧了林江湖一眼。

    林江湖一楞,醒悟过来,慌急道:“对不起,肖大哥,我不知道他们是你的岳父和岳母,不然我说什么也不会……”

    肖子寒适时打断他道:“林小弟,这怎么能怪你呢?你这纯粹是无心之举,再说你这也是见义勇为,你不必自责。其实情况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说服他们的。”拍了拍林江湖的肩膀,向严田农和段娇娇走去。

    林江湖一脸感激的看向肖子寒,跟着肖子寒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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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7楼 发表于: 2007-06-15
第六十八章
    肖子寒龙行虎步的走向严田农和段娇娇,把个严田农和段娇娇吓的够戗,犯罪证据就在严田农的衣服兜里,一搜便能搜到。搜到之后就该去警局录口供,然后就是那铁制的大门,然后就是窝头加菜汤,然后……二人不敢再想下去。完了,一切全完了。两人在这儿是什么靠山,门子都没有,不被判个三年五载才怪呢?尤其是警局办案,素来以接近年关这个季度最有效率,什么大案,小案,轻案,重案,一律是严办不待。

    临肖子寒走到他们身边时,严田农差点将钱包都给拿出来,自己招了。可没想到肖子寒突然神色一变,对着他俩诚惶诚恐道:“哎呀,岳父,岳母大人,子寒实在不知道原来是您二老来了,不然怎么也不敢对二老如此放肆啊。那个,小风,泽明,快,快点将二老扶好。”

    武小风和于泽明顿时听的楞住了,这,这怎么回事啊?刚才明明还在为买卖鸡蛋争吵的两人,和他们八竿子打不到一撇,怎么现在就成了肖子寒的岳父和岳母了?但听肖子寒这样说了,两人扶着严田农和段娇娇的手不由都紧了紧。

    胡为民和其他两人更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张的老大,望着严田农和段娇娇说不出话来。

    而严田农和段娇娇呢?眼睛瞪的溜圆,看肖子寒的眼神活象是看到了外星来客一般。

    肖子寒心中暗暗叫苦,忖道:你们俩个这副模样,谁能相信你们是我岳父和岳母啊。“呵呵,我说岳父,岳母大人,你们就不要再演戏了,严媚都和我说了,你们二老这是来暗中测试我这个女婿的,岳父大人不愧是盗门高手,子寒到现在还不知道岳父大人用了什么手法,高明,真是高明之至。”

    严田农傻呆呆的眨了眨两下眼,还是满面茫然。段娇娇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立时激动起来,可一想到自己抛弃了严媚,没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不由的又害怕听到严媚的名字,怯怯的问道:“你认识我们家小媚?她现在在哪?”

    肖子寒一连愁苦之相道:“岳父,岳母大人,你们就别再装下去了行不行,我这给你们赔礼了。”说完,一缉到地。

    于泽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情况,不由问道:“肖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胡为民也跟着嚷嚷道:“是啊,是啊,肖同志,你得给我们解释解释。”

    肖子寒哪管得了回答他们两个,再这样下去,林江湖如果不是傻子的话,肯定能察觉出其中有问题。肖子寒把心一横,对着严田农和段娇娇不容质疑说道:“岳父,岳母大人如果还不承认的话,那就别怪子寒不讲情面,将二老送到该去的地方了。”

    严田农一个激灵,朦胧的双眼终于恢复清明,连忙摇手道:“不不不。”眼神一动,转而哈哈大笑,重重的拍了拍肖子寒的肩膀道:“贤婿啊,既然你已经将我们认了出来,那我们老两口也就勉为其难的算你通过了吧。嘿嘿,贤婿呀,有一件事我必须事先跟你挑明了,不然有太损于我的颜面了。”

    肖子寒肩膀被他拍的生疼,暗想你转变可够快的了,不过正好,时事所需。不过从严田农拍他这一下子看来,这岳父大人还是有点劲力留在身上的嘛,没被那些个如狼似虎的浪女怨妇给榨干了,不简单。

    不等肖子寒有所答复,严田农兀自又是一阵大笑,双手后负,意气风发道:“我严田农既然出手了,就不会让你发现。如果你能够发现的了,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只出了一只手。你,明白了吗?”

    肖子寒又不傻,当然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哦,你两只手只用一只,明摆着是留了一手嘛。肖子寒顿感哭笑不得,终于体会到了“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的真正含义。

    段娇娇此时也有几分明白了肖子寒真的是有意维护他们,而且还称他是自己抛弃的女儿的准老公,也不管它是真是假,全当它是真的好了。不由咯咯一笑,道:“呦,小寒那,妈可以证明你爸说的是对的,你不知道你爸的“盗门”绝技有多么厉害,不是你妈我特意帮你爸鼓大风,他奶妈的,你爸如果想偷的东西,那绝对是‘偷王要它三更没,不会留它到五更’。他奶妈的,就是这么厉害。”

    于泽明在旁边惊道:“真有这么厉害啊。”

    严田农大手一摆,故做深沉道:“雕虫小技,雕虫小技而已。如果这位小朋友要学的话,本人绝对不会吝惜传授于你的,谁叫你是小寒的朋友。哈哈哈。”

    肖子寒憋笑憋的差点没得内伤,敢情媚儿她父母原来是一对活宝啊。刚才还怕得要死的一副模样,这会儿到成了耀武扬威的土财主了。而且他还留意到,媚儿她妈好象特别爱说“他奶妈的”这句口头禅,不知道她和啸禾遇到之后,会是什么情形。一想到两人“奶奶个熊的”“他奶妈的”说个不停,肖子寒笑意更甚。

    林江湖这时走上前来,对着严田农抱拳恭身道:“原来严伯父是“盗门”中的高人前辈,失敬失敬。对于方才弟子无意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原谅则个。”

    严田农大气道:“哪里,哪里,不知者无罪。而且贤侄的腿法,恩,高明之极。虽然你伯父我是故意被贤侄踢中的,但也察觉出了贤侄的腿法的确不同凡响,已经达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伯父问一句,不知贤侄使用的是那一路腿法,看看本人是否听过,如果听过,或者可以指点贤侄一二,使贤侄的腿法更上一层楼。”

    林江湖欢喜说道:“那太好了,我用的是家传的风神十三腿,乃家父所创。不知道前辈是否听说过?”

    严田农想了一会,抚颚道:“稍有耳闻,但不甚清楚,可惜,可惜呀。”

    两人整的跟真事似的,把于泽名,胡为民他们虎的一楞一楞的,只有武小风在怀疑其中的真假之处。

    肖子寒是明白其中真假的,林江湖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不过他岳父严田农嘛,百分之百是在那充大半蒜呢。

    肖子寒的忍耐力也是有极限的,他赶紧转过头去,想偷偷笑两声,一解鳖笑之苦。无奈眼神一扫,正巧看到一个人正在不远处低头寻找什么呢。心中一惊,不妙,定是有人发现钱包不见了,回来寻找。如果让他看见严田农和段娇娇在一起,没准会想到什么。

    肖子寒忙打断严田农和林江湖那能酸死人的胡诌八扯,道:“岳父,江湖,看你们聊的挺投缘的,不如找个地方好好坐下来聊。”

    也不管两人同不同意,推着两人就往前走。边走边想,林江湖这小子刚出现时表现得跟个大侠似的,还给了媚儿她老爸严田农一记飞腿,没想到这会和严田农聊的如此投缘,丝毫没介意严田农自称的什么“盗门”传人的身份。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什么正统的大侠嘛。不过这小子的速度和腿法确实厉害,尤其是速度,他肖子寒也是自愧不如,除非他的“元道无极”气劲能够大进,使他在运用“极限速度”方面能够控制自如,不然,根本没办法在速度方面胜过这小子。

    林江湖刚从家里出来,他在社会经验,为人处事方面还比较生嫩,就如同一张白纸一样,谁先画上一笔,他可能就倾向于谁。所以,肖子寒绝对要趁这个机会,将这个人才揽在身边,为他所用。

    ******

    林江湖果然生嫩的很,随着肖子寒进了一家名唤“清雅茶馆”的茶楼后,东张西望的,对于茶楼里的古色古香的装饰,赞叹不已。

    几人随着身穿淡雅天蓝旗袍的茶艺小姐进了一间茶室,欣然坐下。初一入座,便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飘逸而来,配以四周古朴雅致的环境,令人心舒意畅。尤其是茶室东墙那四个大字“品味人生”,更是一语道出了喝茶时追寻的某种意境,就如同品味人生一般让人回味无穷。

    茶桌上放着两种不同的茶碗,仿古的青花小瓷碗和颜色华美清绝的小盖碗。肖子寒拿起一只瓷碗细细把玩,双目迥然的注视着正在把手言谈的严田农和林江湖,嘴角慢慢逸出一道微笑。如果他一个人抓不住林江湖的心的话,再加一个总可以了吧。

    此时,严田农和林江湖言谈正欢,说到了林江湖的父亲。可以看的出来,林江湖非常崇拜他的父亲,诉说了他父亲的诸多好处,比如武艺超群,格斗技术极强,为人豁达豪迈,生性不拘小节,热情好客等等一大堆。而严田农则是不停的说自己和林江湖他父亲在性格上何等何等相似,间接的夸耀了自己一番。两人说的正起劲时,林江湖突然喟然长叹道:“家父一生可谓是春风得意,本身武技高超,傲笑山林,又得到了爱慕已久,貌美如花的母亲委身下嫁,后来我和妹妹的出世,更是锦上添花,如虎添翼,父亲应该是再无缺憾了。可最近父亲经常感慨万分,说:‘炼拳不炼功,到老一场空。’当时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后来父亲才告诉我说,这世上原来有气劲存在,如果能够炼得气劲的话,本身的修为会得到一个质的飞跃。虽然我至今还不知道气劲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如果让我求得一套修习气劲的方法,必定可以给我父亲一个完美的人生。不知道严伯父可知道怎样才能求得一套气劲的修习方法?”

    严田农哪里会知道,他根本连气劲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但如果明说出来,肯定大损他吹嘘出来的高大形象。皱了皱眉头道:“我到是有这么一个朋友懂一些,但不巧最近失去了联系。不过林小子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林江湖大喜道:“那就谢谢严伯父了。”说完,两人又谈起别的来了。

    肖子寒听到两人的谈话,几乎想放声大笑了,有时人的运气真是难以预料,运气好的话,事事皆是顺心如意。反之,则是事事有背自己的心愿,违愿而来。他肖子寒现在就正是佳运之时,林江湖注定要成为他以后争雄黑道的一员主力战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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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8楼 发表于: 2007-06-15
第六十九章
    正值此时,一位茶艺小姐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盘,瓷盘上放着各种样式的点心。细观这个茶艺小姐,还是个少有的清秀佳人呢。黛眉杏目,巧鼻樱口,一身纤细有致的身段被旗袍紧紧的包裹着,更显婀娜有形。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白皙水嫩,由于旗袍开叉较高,使得那一侧丰润修长的大腿也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看的某几人目瞪口呆,直吞口水。

    林江湖正巧坐在离门最近的地方,见此女进来,也是呆了一呆。连忙起身,伸出双手,想接过瓷盘,不自觉的还露出一丝微笑。

    可他哪里知道,到这里消费的都是些自认为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很少有人会主动去帮茶艺小姐接递盘子,茶水之类的东西。他本身长的极是英俊,又留了一头长发,这样的人多半在人们眼里都有些不良的习惯,并且他这自认为是善意的笑容在茶艺小姐眼里全都走了样,变成了龋齿龌龊的贼笑。茶艺小姐以为他要借端盘子来揩油,心中一慌,连忙躲闪,不由的后退了一步。慌忙中,鞋跟刚一着地,就扭了一下,脚踝一阵巨痛猛然袭向全身。茶艺小姐一声尖叫,盘子脱手而飞,身子倾然倒地。

    盘子以抛物线的轨迹直奔林江湖飞去,在大家都以为这小子应该用手去接时,这小子却突然以肉眼难及的速度将左腿抬到了头顶,然后急速无匹的猛力下压,在一阵强烈的腿风之后,脚尖仅仅是轻擦了盘子一下,却将盘子的速度完全减缓了下来。接着右脚踢起,在左脚甫一落地之时,右脚已经稳稳的接住了盘子。盘子中的点心一个不落,仍然整齐美观的摆在盘子里面。

    肖子寒微笑的看着林江湖,抚掌道:“江湖,好腿法。”

    其他人正不知所措的盯着林江湖猛瞧,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楚林江湖是怎么用腿接住盘子的。这时见肖子寒抚掌叫好,他们也纷纷抚起掌来。

    武小风则是心头狂震,近乎吃惊的望着林江湖。在那么快的腿速下,能将力道和着力点控制的如此恰倒好处,他武小风自认为根本无法办到。

    “你们这群登徒子,哼,没有一个好人。”一道娇脆但满含怒气的声音骤然传了过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大家这才想起来,在地上还倒着一位美丽的小姐呢。

    林江湖离她最近,放下盘子,蹲了下来,关心道:“你没事吧。”

    女子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作俑者,暗道如果不是你这个登徒子,本小姐哪会摔倒,还把脚给扭了。一想到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她心中既怒又羞,把茶楼教导的要礼貌待客那一套全都给忘到西天去了,指着林江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离我远点。”刚才她曾试着动了动扭了的右脚,发现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痛的要命,还是不动为好。可不动她哪能站起来,所以只好坐在地上。本想有人能将她扶起来,可没想到这些人却对她视而不见,反到莫名其妙的鼓起掌来。这更让她怒上加怒,索性将怒气全都发泄在林江湖身上。

    林江湖被骂的一楞,看着鼻子前面那根指着自己的柔嫩纤纤手指,嗫嚅道:“无耻之徒,我吗?”

    “不是你还有谁,你要有点自知之明。”女子不带好气说道。

    林江湖挠了挠头,茫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肖子寒出来打帮腔说道:“小姐,这你可就冤枉林小弟了,林小弟是要帮你去端盘子,哪有什么恶意,这怎么就成了登徒子了呢?你看林小弟,卓而不凡,相貌堂堂,怎么看都像是个正人君子,新好男人,离登徒子的形象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小姐,你是不是看错了?再仔细瞧瞧。”

    女子听肖子寒这么一说,不由重新打量起林江湖来,见他浓眉大眼,鼻梁挺直,额头宽广,确实不是登徒子之相。可能真是自己刚才太紧张了,以至于将人家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心中不好意思,但口头上却死活不承认,道:“一个人是不是登徒子能从脸上看出来吗?真是无稽之谈。反正都是他的错,他要是不伸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嘛?如果要他来端盘子的话,还要我们干什么,这不是有意来剥夺我的饭碗吗?就算他不是登徒子,也不会是什么好心之人。”

    “喂,小姑娘,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嫌我们林小子好欺负是怎么的?不就是长的水灵一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大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就凭我们林小子这条件,自己脱光了来找我们林小子的女人有的是。他奶妈的,你认为你比她们更骚是怎么的?你看你胸又不大,屁股又不肥,哪点值得我们林小子揩你油了。”段娇娇看不过去了,暗道你在老娘面前耍泼,还嫩的很呢。

    女子被她说的浑身轻颤,那张清秀俏美的小脸顿时红的痛透,连玉润的小耳朵都生出了红霞。这种泼妇骂街的话纵然以前听过,也丝毫没觉得怎么样。可现在话被骂在了她身上,顿时感觉不一样了。立时怒火燎原,气的七窍生烟,但却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口,指着段娇娇“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肖子寒这时笑着对林江湖说道:“林小弟,人家小姐定是脚扭了站不起来,你还不快点给人家看看。”

    林江湖脸一红,喃喃道:“肖大哥,这不好吧。”

    肖子寒淡然自若道:“看不看由你,不过要是人家小姐伤了筋,动了骨,这责任可是你的。”

    林江湖手足无措了一番,然后猛一咬牙,神色坚凝,俯下身去。

    “喂,你干什么,我不要你看,你给我走开,我们这里有医务人员。喂,你……”

    林江湖毫不理会女子的言语,飞快的脱去女子的高跟鞋,露出了一只秀气雪白的小脚。脚的踝骨附近有红肿的迹象,但看起来不是太严重。林江湖的手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抚摩到了女子的脚踝处,慢慢揉了起来。入手的肌肤细嫩滑腻,有如绸缎一般,摸到手里自然生出一种愉悦的感觉。林江湖从来没摸过成年女子的肌肤,就连他妹妹他也没摸过,不由的被心中那种奇异的感觉牵住心神,全心全意的投入了进去,手上力道越发的细柔缓和,轻重有度。

    女子羞涩的闭起了双眼,一想到自己的小脚正被一个男人摸在手里,直让她想立刻找个洞钻进去。可能是因为刚才冤枉了林江湖,这一刻她到是没有挣扎。随着林江湖逐渐加重力道,她的扭处越来越痛。但在痛中,却伴随着一种酥麻的感觉,使得她心中砰砰直跳,有如小鹿乱撞,减轻了她的痛楚,让她没有痛呼出声。

    此时,一屋子的人都鸦雀无声,静静的望着林江湖和这茶艺小姐。

    “啊啾。”一道打喷嚏的声音很不识时务的打断了屋子里的沉寂。严田农揉了揉鼻子,歉然的四下望了望。

    女子经过他这个特殊的“提醒”,恍然意识到此时正有将近十个人在看着她呢,一阵羞赧之意极速掠过心头,下意识的就想踢掉林江湖的手。

    可她那已经受了伤的脚哪能再受摧残,一阵疼痛,让她痛叫出声,也吓了林江湖一大跳。如果说刚才女子扭脚时那声尖叫还不足以让室外的人听到的话,那么这次这道更大的叫声却百分之百的响彻茶室内外。

    负责人来的可够快的,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一位身穿笔挺西装,看来像是主管的人在两个高大壮硕的大汉陪同下,匆忙而入。

    看到自己茶楼的小姐倒身在地,有个男子正摸着她的裸足,主管的第一反应就是那男子是个好色之徒。虽然茶楼在传统的观念中属于淡雅闲适的地方,去的人都有着高贵的品质,但随着社会的变化,茶楼的性质也在悄然转形,现今更趋向于供人闲聊休憩的场所,来的人参差不齐,良莠难分,对漂亮的茶艺小姐揩油的事时有发生,这主管也见的不少了,所以他并没有立刻将怒气显现出来,仍然和气道:“发生什么事了?”

    肖子寒站起身来,气定神闲道:“这位小姐刚才不小心扭到了脚踝,我这位朋友正帮她查看一下。”

    主管显然不相信肖子寒的说辞,俯身到女子脚踝处,查看了一番,见到却有红肿迹象,又见到小姐没有挣扎,才松了一口气,谦和道:“真是抱歉,由于我们员工的一时疏忽,打扰了几位的时间,我代表我们经理向各位致以歉意。”

    肖子寒摆手道:“没什么。”然后对林江湖说道:“林小弟,你扶着这位小姐到医务室去。”

    主管一听,忙道:“先生,我们有专业的医务人员,不用麻烦贵友了。”

    肖子寒笑道:“我这朋友在这方面是高手,有他帮这位小姐推拿一番,可以让她很快好起来。相信你也不希望你们的员工长时间不来上班吧。”

    主管琢磨了一下,无奈道:“好吧,请随我来。”说完,先出去了。

    林江湖望着肖子寒,急道:“肖大哥,我这方面可不是什么高手。”

    肖子寒打断他道:“林小弟,不要太谦虚,肖大哥知道你行,去,将人家小姐扶到医务室去。”

    林江湖无奈点了点头,大手伸向了女子的腰身。女子这刻却出奇的平静,只是见到林江湖的手伸向自己的纤腰时,脸上浮起了一抹诱人的嫣红之色,却没有任何的拒绝之词。显然,刚才林江湖的一番推拿将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起码不再是陌生人了。

    林江湖出去之后,肖子寒对着严田农道:“岳父大人,请您出来一下,我有事要和您谈,是关于严媚的。”

    严田农闻言瑟缩了一下,然后哈哈一笑,道:“是不是要问关于那道测试方面的事?想问问岳父是怎么让你的。好,既然你在大家面前不好意思开口,那咱们就私聊。”

    肖子寒一竖大拇指,赞道:“岳父厉害,什么都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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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9楼 发表于: 2007-06-15
第七十章
    两人出来后,严田农那种老神在在的神色顿时不复存在,颤声问道:“你真的是小媚的老公?”

    肖子寒断然道:“如假包换。岳父还有什么怀疑吗?

    严田农摇了摇头,激动说道:“小媚现在在哪,过的好吗?”

    肖子寒长叹一口气,幽然说道:“苦后必然有甜,这是世间不变的道理。岳父,岳母从小就给了媚儿一个独立生活,独立创造的环境,也就造就了她坚韧和自强不息的性格。媚儿很聪明,生活的负担早早的给了她实践社会的经验,让她在二十几岁就积累了别人没有的丰富经历。现在,她事业有成,生活无忧,独独缺了属于父母的那一分疼爱。岳父,你能给她吗?”

    严田农内心酸楚无比,伤感道:“是我们对不起她,我和娇娇的结合纯属是一时的冲动。我当时是有名的猛男,而娇娇也是出名的浪女,彼此认识之后,顿感情投意合,心念对方。结婚后的一段时间,确实过的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可渐渐的,以前的积蓄都花光了,我们两个又不懂得怎么赚钱,没办法,又做起了本行。这其中最大的错误就是生下了小媚。小寒,我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当时的功夫不是吹牛,每一位女性用过之后都赞不绝口,在这一次的飘飘欲仙中就已经想着下一次了。而娇娇也不逊于我,也是那些男的朝思慕想的对象。唉——说什么都是白费,是我们对不起小媚,现在只求见她一面就好,别的再无奢求。”

    肖子寒暗暗发笑,和严田农接触的时间虽短,但也对他的性格有所了解。胆小怕事,又好大喜功,生性喜欢吹牛,见到有利可图,决不可能平白无顾放弃,他这多半是在耍以退为进的把戏。

    但他到底是严媚的父亲,肖子寒虽然气他丢弃严媚,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让严媚吃了很多的苦,但如果他不那样做的话,严媚今天就不可能成为一个酒店的老板,也不可能和他肖子寒认识。世事就是如此,往往你最痛恨的一个人,却间接的促使你功成名就,飞黄腾达,让你不知道是该去恨他,还是去该谢他。默不如功过抵消,重新去看待这个人,看他是该你去爱,还是该你去恨。

    肖子寒想通后,蓦然笑道:“媚儿现在在长辽,是一座酒店的老板。岳父和岳母过去后,多照顾照顾媚儿,她现在最缺的就是父爱和母爱。”

    严田农乍一听严媚是酒店老板,心头狂颤,暗想自己终于再不用为生计奔波劳苦了,酒店的老板,哈哈,他下半生有望了。心中得意,愁苦的面容不由的有了些许的松动,但硬是被警觉的他给板了过来,显得更加的忏悔自责。

    肖子寒哪里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不说破,道:“岳父不用自责,媚儿不会怪你,子寒也不会怪你。明天你就和岳母回长辽,到那后岳父就再也不用偷钱包了。”

    严田农一阵尴尬,苦笑道:“小寒,我这是为生计所迫,你就不要再嘲笑我了好不好?”

    肖子寒笑着点头,想到胡为民的钱包还在他手里,如果让胡为民发现的话,就他那性格,不闹起来才怪呢。最好的办法就是偷偷的拿,再偷偷的还回去。肖子寒说了这事后,严田农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肯定会做得不留任何痕迹。

    肖子寒再次点点头,开始说起正事,道:“岳父,你看江湖这小子怎么样?”

    严田农眼珠子一转,道:“小子生嫩了点,但为人还不错,尤其是一身功夫,可以说是拔尖的了。怎么,小寒看中他了?”

    肖子寒微微一笑,道:“媚儿身为一个酒店的老板,身边应该有个象样点的保镖,岳父你看这林江湖怎么样?”

    严田农眼前发亮,满意道:“不错,不错,正合适,就用他吧。”

    “那可就有劳岳父去说了,我看他和岳父特别的投缘,岳父说起来可能比我去说效果要好的多。岳父你看呢?”

    “没问题,小寒,你岳父我包下这事了,何况这是在为小媚的安全着想,我必定会尽全力说服林小子的。”

    两人刚回去不久,林江湖就回来了,但却变了个样。出去时温香软玉抱满怀,回来时却带着个巴掌印子,顿时让所有人吃了一惊,纷纷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林江湖委屈巴巴道:“那女子说我吃她豆腐,说这是我应得的。”

    段娇娇心疼的上前道:“小子你怎么不躲呀,凭你的身手,怎么可能让那个小丫头片子给打到了?”

    林江湖头垂的低低的,俊脸泛红道:“她说的没错,我是该打,因为……”

    “因为什么,你说啊?”段娇娇问道。

    “因为我不小心把手按在了她的……她的胸上。”林江湖呐呐说道。

    “感觉怎么样?”段娇娇不给林江湖喘息的机会,接着问道。

    林江湖想都没想,顺口就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道:“很软,像棉花,不,比棉花有弹性,握在手里……”恍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应该说这些,一时间手足无措,像做了什么坏事似的,头垂的更低了。

    众人哈哈大笑,一时间室内其乐融融。

    *****************

    下午,阳光斜照,将初冬的寒意尽数趋散,恍如春光已至。

    肖子寒将严田农,段娇娇和林江湖带到了隶属于他的赌馆。赌馆还是清清淡淡,少有赌徒来玩牌,但肖子寒不在乎这些,越低调反而越好。

    刚一入馆,就见刑傲迎头走来,脸上带着兴奋愉悦的神色,那样子像是得了什么宝贝珍玩似的。

    刑傲劈头就问:“老大,你猜谁来了?”

    肖子寒疑惑道:“谁?”

    刑傲道:“你进去就知道了。”

    肖子寒眉头一皱,倏然舒展开来,哈哈大笑,道:“是我的哪位宝贝来了?”

    刑傲正要道出姓名,肖子寒却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开始介绍起严田农他们。刑傲听到那一男一女原来是严媚的老爸和老妈,不由的神色古怪起来。后来听到肖子寒介绍林江湖时,他的兴趣来了。因为能让肖子寒当着他的面夸赞腿法的人,必定非等闲之辈。尤其是肖子寒说论速度的话,他也是自叹弗如时,刑傲更是惊异无比,对林江湖另眼看待。

    肖子寒让刑傲先将三人带到休息室休息一下,他则是去见严媚或是啸禾,或是两人都在。刚才他突然打断刑傲的话,就是怕来的人严媚。他要先将事情告诉严媚后,才让她见她的父母。虽然严媚这几年在极力的寻找她的父母,但肖子寒知道她还对她的父母有着一定的恨意,得让她有点心理准备才行。

    赌馆里面有两个门,西侧一个门,北侧一个门。刑傲带着三人进了西门,肖子寒则冲着北门行去。进了北门之后,是一条走廊。走廊不长,却连着三道房门。从三道门之间的距离来看,一,二房门的房间很小,就第三个房间的空间还比较宽敞。肖子寒想也没想,冲着第三道房门走去。

    刚一推开门,一道人影就从里面扑了出来,速度之快,有如风雷。一把将肖子寒扑到走廊的外侧墙壁上,菱口已是重重的堵住了肖子寒的大嘴。

    此种亲吻方式,肖子寒就是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是谁,何况他已经清晰的看到了来者的俏丽容颜。啸禾的吻不同于其他女子,没有那种柔情蜜意的浪漫情调,却有着一种独特的令人爽心,爽神的快感。对于这个久违的菱唇,肖子寒也是异常怀念,舌头顿如猛蛇一般,蹿入啸禾的口中,卷起了啸禾甜美的丁香小舌头,细细品尝。同时,大手也不老实的攀上了啸禾胸前的柔软娇嫩之处。

    摸了又摸,发现感觉不是很明显,因为啸禾穿的太厚了,在衣服外面怎么摸都没有那种逞手足之欲的快感。不由的拉起了啸禾的羊绒衫,大手畅通无阻的钻了进去,抚上了啸禾一只丰盈坚挺的圆润雪峰,不住的揉动。另一只手也适时的蹿入啸禾的腰间,向下面的凹谷幽境匍匐而去。

    啸禾馨软的身子不住颤抖,娇躯也越发的滚烫,娇喘的声音不停的从小嘴中飘逸而出,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肖子寒的心神。

    就在啸禾以为要开战时,肖子寒的手却寂然不动了,并且飞快的从啸禾的衣服中退了出来。啸禾渐渐恢复了清明,撅起小嘴,不满道:“奶奶个熊的,寒老大,怎么了嘛,我正在兴奋中呢,你怎么就突然停手了呢?”

    肖子寒哭笑不得,苦笑道:“乖乖小禾呦,你寒老大我现在正处于绝情期,实在不能给予你太多。”

    啸禾脑袋一歪,不解问道:“为什么,寒老大,前天我还看了你和媚姐的龙凤大战,真是精彩无比,怎么这会儿又不行了呢?喂,寒老大,给点面子吧,难得我主动一回。”

    肖子寒一听到她提起录象的事,顿时怒火上涌,道:“媚儿这妮子呢?哪去了?”

    啸禾一楞,道:“就在屋子里呢。”

    肖子寒轻轻推开了啸禾,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严媚正坐在屋中靠着墙壁的大床上不知在想着什么,见他进来,顿时喜上眉梢,那双妩媚灵动的大眼神采飞扬,异光流溢,端的是美丽之极。

    看到严媚欢喜成这副样子,肖子寒顿时什么气都没了,任由严媚小鸟伊人般扑入自己的怀中,用她那绝美的小脸磨蹭着自己的胸膛良久,良久。

    好半晌,严媚扬起头,嫣然一笑,道:“大教师,还在生媚儿的气吧。”

    肖子寒搂着严媚香软丰润的身子坐到了床边,哼了一声道:“妖女,你做的好事,还敢提?不怕我修理你。”

    严媚胸有成竹道:“是不是要媚儿十天下不来床,媚儿都说不怕了,你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不过先说好了,昨天媚儿从床上掉下来,屁股还疼着呢,可不准你打屁股。”

    肖子寒顿时气的牙痒痒的,不能在床上惩罚她,又不能脱裤子打屁股,那他的各路绝技岂不是都不能得以施展了吗?难怪媚儿如此的气定神闲。

    嘿嘿,不过如果仅仅这样,媚儿就以为他拿她没办法了,那可就大错而特错了,他肖子寒何等人物,岂能技止于此?

    肖子寒色色一笑,开始动手脱起严媚的衣服。严媚拍掉了他那双色手,笑道:“不是说了自己最近不能的吗?怎么还来脱人家的衣服。不怕自己把持不住,毁了辛苦修来的气劲吗?”说着,脸上的担忧之色一闪而过。

    肖子寒放声大笑,铿锵说道:“本人的自制力一向是坚韧无比,牢不可摧,媚儿就不必担心了。还是为你自己担心担心吧,人做了错事是必须要受到惩罚地。”

    于是,严媚的反抗成了徒劳之举,连啸禾前来助阵,也是有来而无回。不到一会儿功夫,两女上身已是不挂寸缕,雪白如羊脂白玉的身子裸露在外。

    肖子寒哈哈大笑,大手先是推开了严媚遮挡在胸前的双臂,在严媚羞涩拌着娇嗔中,大手直接抓在了严媚傲然挺立的双峰上。

    在以为肖子寒还是那套普通的把戏时,肖子寒已经左右开工。左手“气柔化旋”气劲急涌而出,那特有螺旋气劲撞击在严媚柔软异常的丰盈上,顿使她身体酥麻瘫软,快感横生,忍不住娇吟出声。而右手的“元道无极”气劲却是像一柄无往而不利的重锤一样,一重接着一重的冲击着她的触感,使她的娇躯全身上下都泛起了一种玫瑰般艳丽的红色,欢愉狂喜得如临仙境。如此双管齐下,在严媚体内产生的快感,竟一点也不亚于和肖子寒结合一次,真乃是奇妙之极。

    等到肖子寒施功完毕,严媚竟然强自撑起早已瘫软的身子,用力的抱住肖子寒的虎腰,喜极而泣。这哪里是惩罚她嘛,分明是变相给了她一种异样方式的满足。肖子寒口口声声说要惩罚她,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样使她快乐,不然不会想出这种费力的方法来一解她的“相思之苦”。这怎么能叫她不爱煞了肖子寒?

    啸禾在旁边看的云里雾里的。媚姐先是无缘无故的大叫,后又抱着寒老大雄躯大哭,这到底是怎么了嘛。啸禾不满道:“喂,你们两人谁来给我解说一下发生什么事了。”

    肖子寒和严媚两人同时将目光瞥了过去。严媚轻轻抹掉了脸颊上的泪痕,破涕为笑,道:“大教师,小禾还不知道其中滋味,去给她尝试一遍吧,这妮子也忍耐不住了。呵呵。”

    肖子寒如法炮制,按在啸禾饱满双峰上的手先是重重的揉了两下,在引起了啸禾一声怪叫后,才运起“气柔化旋”和“元道无极”气劲。在两道孑然不同的气劲的冲击下,啸禾比严媚还不如,从头到尾都在娇声吟哦,雪白的身子更是不停的扭动着,到最后差点没晕了过去。引得肖子寒哈哈大笑,她自己则羞的直往严媚怀里钻。在钻到严媚的怀里后,竟坏坏的在严媚的雪峰樱桃上舔了一下,累得严媚香躯再度轻颤,嗔笑着把啸禾的小脑袋瓜子推了出去,再不敢让她往自己的怀里钻了。

    肖子寒温柔的帮两女将衣服穿戴整齐,搂着两人温馨的坐了片刻,才缓缓的对着严媚说道:“媚儿,我找到你的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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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0楼 发表于: 2007-06-15
第七十一章
    赌馆西侧的休息室里,此时仅仅剩下了严田农和段娇娇两人,刑傲这小子和林江湖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诺大的休息室里,严田农背靠着沙发,双手扶着沙发的上延,悠闲的对段娇娇说道:“娇娇,知道小媚现在做什么呢吗?”

    段娇娇瞪了他一眼,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严田农面有得色道:“那你就不能问问我吗?”

    段娇娇见不得他那得意的样子,哼了一声道:“死鬼,别知道点东西就在老娘面前臭显,谁稀罕呢?识相点就快说,不然别想今晚老娘能够伺候你。”

    严田农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道:“不伺候就不伺候,我就不信你这婆娘能忍的住?”

    段娇娇没想到严田农会这么说,顿时一呆,因为每次只要她那么一放话,严田农必定会老实多了。可今天这死鬼不知道怎么了,竟颇有一种狗仗人势的架势。难道女儿小媚真的飞黄腾打了?

    严田农少有见到段娇娇这辣妇有吃憋的表情,心情大悦,不由笑了起来,也不再挑逗段娇娇的好奇心,郑重说道:“娇娇,你可知道,咱们的宝贝女儿小媚现在已经是一座不小的酒店的老板了,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段娇娇听后,有点没反应过来,喃喃道:“酒店的老板?”

    严田浓一副“你真是个没见过市面的村姑”的样子,道:“怎么,乐傻了?”

    段娇娇回过神来,大叫一声,道:“是真的吗?”

    严田农喜笑颜开道:“那还用再问吗?好话不说第二遍,你自己寻思去吧。”

    段娇娇一把扑到严田农的身上,在严田农的脸上又舔又亲,直像回到了二十岁的青春花季一般。在严田农的脸上留下了无数通红的唇印后,段娇娇被严田农推到了一边,但她还兀自不知,恍如身在梦境般又蹦又跳。

    说来这也难怪,段娇娇做了半辈子的“酒家女”,被人呼来喝去的早已成了习惯,伺候的不周到的话更是被拳脚相向,出身贫穷的她哪能想到有一天能借着女儿的光而过上衣来伸手,翻来张口的好日子。一时间不乐蒙了才怪呢。

    严田农见她这副浑然不知身在何方的样子,摇了摇头,上前在她那仍旧浑圆肥美的臀肉上狠狠的拍了一记铁砂掌,终于将段娇娇神游魂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段娇娇不瞒的瞥了严田农一眼,忿忿道:“死鬼,看老娘今晚怎么在床上榨干你的油。”

    严田农却皱起眉头道:“娇婆娘,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当初可是咱们两个将小媚给抛弃的,现在她发财了,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说她能原谅咱们吗?”

    段娇娇一听,顿时警醒了过来,严田农说的一点都没错,当初没尽到当父母的责任,现在就来享受当父母的权利,恐怕有点行不通。不知道小媚还恨不恨他们?如果恨的话,怎样才能消解她的恨呢?

    段娇娇苦思了良久,坚决道:“怎么也得让小媚接受咱俩,就是她要咱俩去死,咱俩也得去撞墙。不过撞的轻一点而已,撞不死但能让人看着揪心裂肺的那种就行。毕竟咱俩和她是血浓于水的关系。

    严田农点点头道:“我看你这办法行,小媚这孩子虽然看似心冷如铁,但其实都是她的保护色。咱俩到时候来个哭爹喊娘,小媚一心软就会把咱俩接过去,到时候,嘿嘿,好日子就来了。”说完,已经开始幻想着家里有个漂亮的小女佣,自己洗澡时她帮着脱衣,那双温柔软滑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搓来揉去,嘿嘿,美,真是美。

    段娇娇却是在想着林江湖,这小子长的那么漂亮,又是练功之人,肯定是又强又壮,如果能和他春风一度的话,说不定又能让自己焕发第二个青春呢。肖子寒这女婿虽然也是俊美无俦,但看起来极是不好惹,还是不招惹他为妙。

    说起来这两人真不愧是从风月场所风风雨雨走过来的人,想法就是和别的人不同,永远是色字当头坐,喜参欢喜佛。

    就在两人畅想遨游于自己想象出来的长江大河中时,门被推开了。肖子寒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们一眼,道:“岳父,岳母休息的可好?”

    一语惊醒梦中人,两人顿时魂归本体,忙答到:“好,休息的非常好。”

    肖子寒道:“这就好,我还怕在这嘈嚷之地会让岳父和岳母感到不适呢。”

    严田农道:“不会,绝对不会,小寒,这你是多心了,你岳父的适应能力,那——,绝对堪称一绝,随遇而安是经常的事。”

    段娇娇也附和道:“是啊,小寒,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们夫妇现在有个固定的地方呆着就已经很满足了。”话间隐隐显露出一种凄凉之意。

    严田农瞧了一眼段娇娇,长叹一声,一脸愁苦的对肖子寒说道:“这一年来你岳父、岳母可谓是尝尽了世间的酸甜苦辣,风雨漂泊,四处游荡,苦苦寻找一个属于我们老两口的安身立命之地,但奈何苍天捉弄,我们俩到现在还是居无定所,愁肠满肚,今天出手行窃,实在是情非得以之事。唉——,可能是老天看到我们做下了抛儿弃女这样的错事,故意来惩罚我们的吧。”

    段娇娇抹着眼泪儿,抽噎道:“小寒,我们知道错了,如果小媚再不能够原谅我们的话,那我真的不想活了。小寒,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帮我们劝劝小媚,小媚这孩子的性格我了解,她一定会恨我们的。但如果有小寒你帮我们说话的话,小媚一定会原谅我们的。小媚这孩子生来就很高傲,寻常的东西她经常看不上眼。但现在你能让她钟情于你,那说明她必定已是被你彻底征服了。你的话,她一定听。”

    肖子寒听得心中微惊,眼中划过一丝赞赏之色。知儿莫若父,知女莫过母,这话说的一点不假,段娇娇能如此了解媚儿,说明她还不是那么绝情。

    严田农和段娇娇一直在盯着肖子寒,见肖子寒这时低头沉思,不由对视一眼,眼中泛起了计谋得逞的笑意。谁知肖子寒突然抬起头,苦笑一声,道:“那我就和岳父,岳母实话说了吧。刚才我已经给媚儿打过一通电话了,并也苦口婆心的劝了又劝媚儿,可……”

    “怎么样?”严田农和段娇娇异口同声问到。

    肖子寒摇头道:“可媚儿一句话就把我给顶了回来。她说……”

    “说什么”严田农和段娇娇又是同心同意说道。

    “她说,她说……”肖子寒眼中笑意一闪而过,道:“她说要你们去死。”

    “啊——?”严田农和段娇娇顿时色变,对觑起来,暗道:“不会这么巧吧?”

    肖子寒又道:“她还说,撞墙这招是没用的。”见严田农和段娇娇的脸色已经由青转白,接着道:“她又说……。”

    话没完,门外已经传来了“噗嗤”一声媚音柔柔的娇笑,还伴随着一阵清脆爽朗的大笑。

    在严田农和段娇娇的惊异中,一位体态高窕秀长,曲线无比优美动人的绝色大美人步伐幽雅的走了进来,停在了肖子寒的身边。在她身后,是一位身材同样诱人,英姿勃勃的俏丽佳人。只是那不雅的大笑,破坏了她身上的协调美感。

    严田农和段娇娇楞楞的看着肖子寒身边之人,一股极为熟悉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升。虽然严媚比小时候更加绝美动人,混身上下都散逸出妩媚高贵的气息,完全的不用于她小时候那种高傲孤冷的感觉,但严田农和段娇娇还是不约而同的认出了眼前之人就是他们的女儿——严媚。

    严媚那双漂亮已极的眼睛这时正生生的注视着严田浓和段娇娇,那眼神如此的复杂,让两人都惭愧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和严媚对视。

    别看严媚和肖子寒在一起时如何的妖冶柔媚,荡人心魄,一副万事唯夫做主的乖顺模样,任肖子寒怎么“欺负”都行,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可如果对待别人时,她那股典雅高贵,清丽和妩媚想融合的气息绝对可以让人自惭形秽,就连她父母也是一样,忍受不了她那迫人的眼神垂下头去。

    严田农能吹,段娇娇也能鼓,两人刚才还对着肖子寒又吹又鼓的,可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得他们欠严媚的实在太多了,这是怎么也弥补不了的。

    时间在这时候如同静止了一般,过的缓慢而沉重。就在严田农和段娇娇几乎想立刻夺门而出时,肖子寒出声了。幽然的一声叹息,如同一道迟暮的钟鼓之音般重重的敲打在了严媚,严田农和段娇娇的心头,使得三人同时悚然惊醒,不由的都瞧向肖子寒。

    肖子寒缓缓道:“‘书到用时放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到现在我才感觉到,解决这事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媚儿无错,但心中有恨。岳父和岳母心中有愧,却决然不知悔改。这事怎么解决?佛家有云:“万般是非皆是缘。”既然媚儿和岳父岳母之间的缘分如此之大,为何就不能让缘分牵出一条长线,将距离遥远的你们紧密的拉在一起呢?世间的一切事情都可以一笑而过,就看这事是不是值得让它一笑即过。媚儿的成功来源于她自己的努力,但如果她一直成长在岳父和岳母的呵护之下,未必会有今天的成就。而岳父岳母如果能够在以后尽量给媚儿一些关爱,也算是知途而反,今后也就不会再过风雨漂泊的日子了。在我肖子寒看来,这事完全可以让它一笑而过,何乐而不为?仇恨是心中的一把双刃剑,在刺杀别人的同时,也洞穿了自己的心脏,而欺骗却是一把无刃刀,在砍动别人的时候,却也会把自己的手震破。媚儿,岳父岳母,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肖子寒的一番话后,又是短暂的沉默。蓦得,严媚呵呵笑了起来,如青葱般嫩白纤长的手指在肖子寒的头上重重一戳,柔柔说道:“就你最会说,还总说自己没上过一天的学,那你这套科儿都是怎么说出来的。什么“佛家有云:‘万般是非皆是缘。’什么跟什么嘛。呵呵,不过,媚儿承认你说的对,被你说服了。喂,这些都是你从哪看来的?”

    肖子寒双手合十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哈哈哈。”

    严田农和段娇娇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了笑意。

    “爸,妈。”“小媚”三人同时叫出口,又同时笑了起来。

    “奶奶个熊的,还是寒老大好使,话一出口,没有不成功的,我怎么越来越佩服你了,寒老大,来,亲一个,姆——,嘣——”

    在严田农和段娇娇的惊讶注目下,啸禾红润的小嘴飞快的亲在了肖子寒的嘴上,连让他躲闪的机会都没有,被重重的亲了一下。

    此时,刑傲和林江湖正巧从外面进来。刚刚对打了一番,正是心火旺盛之时,突然见到如此诱人的情景,刑傲默然感到忍受不了,怪叫一声,飞一般的出去,找他的董晴去了。

    而林江湖先是俊脸一红,却在不知不觉中想起了今天上午给了她一巴掌的美丽女子,不由的摸了摸还隐隐透着红印的脸颊,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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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夜色已深,似乎正是睡觉的绝佳时间。但肖子寒却睡意不浓,长身立于窗前,仰望星空。苍穹中星罗棋布,满天的星斗横亘于遥远无际的寰宇之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月色在这淡淡的星芒映衬下,显得越发的清亮。银辉批洒,倾泻在肖子寒身上,似是为他添上了银光闪耀的古老盔甲。

    严媚和啸禾也没有睡意,正结伴躺在绵软的大床上,颇为开心的闲聊着。

    两人来前准备充足,连睡衣都带来了,可见早已是打定主意在肖子寒这儿睡一宿,靠一靠肖子寒那宽阔沉实的胸膛。

    此时,肖子寒由于是背对着两女,所以不知道两女在干什么,不然的话,非血脉喷张不可。

    两女在干什么呢,这么严重,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无聊中,正在比一比谁的胸脯更大一些,谁的胸脯更软一点,谁的胸脯更滑腻一俦。

    起因就是啸禾下午时坏坏的舔了严媚丰盈的那一舌,严媚由于找到了父母,仿佛又回到了孩童时代,顿感童心四起,非要将啸禾的无理给找回来。渐渐的,竟成了身材大比拼。

    两女大被一蒙,在里面就开始捅咕起来。也不知道那里面污漆抹黑的,怎么才能比出个究竟来。

    肖子寒为何会睡不着,欲火上涌所至。在他的隔壁,此时正睡着严田农和段娇娇,这岳父岳母,也不看看现在在什么地方,也不想想在他们隔房就是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全然什么都不顾,放浪了半个晚上。

    肖子寒常对严媚说她那个时的叫声特别高昂,可现在和段娇娇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半个晚上了,段娇娇变着音调叫,叫的肖子寒心慌意乱,偏偏自己又不行,没办法,起来望着月色,消消欲火,免得憋出内伤来。

    “呵呵,小禾,你输了。”“才不是,媚姐,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我才不承认输了呢。”“那怎么办,要不要大教师过来验证验证。”“验证就验证,谁怕谁啊。”

    两女刚要有所行动,严媚突然笑着说道:“不行,小禾,大教师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刚才我父母那一阵子已经让他倍受煎熬,咱俩要是现在过去了,不啻于火上浇油。呵呵,现在可是非常时刻呀。”

    啸禾想了想,道:“那就咱俩再继续讨论吧,反正是咱们俩姐妹的事。”

    言罢,两人又开始在被中叽里咕噜起来,还不时的传出一声声的羞叫,不定是被摸到了什么私密地方了。瞧瞧,这哪里是在回避肖子寒,完全是在极力的引诱他嘛。

    此时的肖子寒,面色平静详和,站在月色之下,正在想象着他母亲的样子。对于周边的一切,竟能完全的置之度外。想到自己还有个弟弟和妹妹,肖子寒的嘴角不由逸出一道微笑。看己应该快点去北平看看,见见他们的样子,也感受一下亲情间的温暖。

    等他回过神来,正觉得睡意初浓时,却是见到床上的大被已经掉落在地面上,严媚和啸禾的睡衣也不知道飞哪去了。两女由于都没穿胸衣,也没穿内裤,所以这刻是完全赤裸的躺在了大床之上。床头昏黄的灯光“色色”的照在她们滑腻晶白的动人曲线上,强烈的突显了两女动人心魂的完美娇躯。

    更甚的是,严媚的手此时正托在啸禾的俏臀上,又捏又掐,而啸禾正学着肖子寒,对严媚使出一招“龙虎抓胸手”,在严媚丰挺浑圆,滑腻的连蚂蚁都站不住脚的酥胸上又揉又搓,而且两女的四只粉腿也正交缠在一起,整个情景既惑人又淫靡。而两女却还浑然不知,正继续比拼身段谁好谁坏。

    此情此景,诱人无比。肖子寒借着幻想亲情而强制压下的欲火,出奇的在一瞬间就高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多日来强制压下的欲火有如山洪般爆发了。阳火空前旺盛,使得阳刚霸道的“元道无极”气劲自行的在肖子寒体内缓缓的流动起来。这气劲初是缓慢,但一经流动片刻,便飞速循行起来。更使得肖子寒欲罢不能。这种情况下,即使肖子寒有意压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肖子寒的一双眼睛此时赤红如火,在严媚和啸禾那曲姿妙曼,丰腴完美的娇柔胴体上游来游去,嘴角更是显露出一种霸气十足的笑容,身形一纵,便向严媚和啸禾扑去。

    严媚和啸禾正嬉笑打闹,突然见肖子寒一脸异色的扑了过来,顿感情形有些不对劲。再看见肖子寒那双异常血红的眼睛,不由心中大骇。

    严媚焦急唤道:“大教师,你怎么了?”

    啸禾也急然叫道:“寒老大,你出什么事了?”

    可肖子寒却浑然不听,大手如铁嵌般重重的捏在了严媚和啸禾的胸脯上,力道之大,让严媚和啸禾忍受不住的叫了出来。

    肖子寒急不可耐的揉弄了几下,大手便向着两女的下体幽谷探了过去。出入了没几下,肖子寒急急的脱下了睡衣,也不顾严媚是否准备好,就进入了严媚的体内,另一只手却没放过啸禾,还是继续探索。

    肖子寒近乎粗鲁的方式,让严媚黛眉紧皱,痛呼出声,但她马上就用手将小嘴捂住了。想起肖子寒曾一再说自己在最近是不可以碰她和啸禾的,严媚的心便万分焦急,生怕肖子寒会出事。她想让肖子寒退出来,但刚一动,就被肖子寒的大手给托住娇臀儿,想动都动不了。

    这样的肖子寒,是严媚从来都没见过的,此时她心中害怕之极,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美目中流淌了下来。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怕一个不小心,会让肖子寒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肖子寒能出现此种情况,她很清楚,定是由于她和啸禾的打闹而产生的诱惑所至。她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会犯下这种大错。如果肖子寒出现什么差错的话,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她爱肖子寒甚于她自己的生命。

    而啸禾,却被肖子寒的一只手给弄的情欲高涨,迷蒙起来。严媚能够清醒,是因为疼痛所致。而啸禾却没有这种能够刺激神经清醒的感觉,混身瘫软,越发的不知身在何方。不过在她的内心深处,那丝焦虑是怎么也抹杀不去的。她同样在为肖子寒担心。

    随着肖子寒的动作越来越快,体内的“元道无极”气劲也越转越急,直奔肖子寒的下体流去。如果让这道气劲全部倾出的话,估计他和严媚两人真的只可能在天上相会了。

    就在如此紧要关头,肖子寒体内另一道气劲“气柔化旋”发动了。可能是由于这气劲肖子寒修习已久的关系,竟是极为的忠心护主,仿佛是知道如果让肖子寒挂掉的话,自己也得烟消云散。

    气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直向“元道无极”流去,就像是有独立的意识一般,在关键时刻,化做一道强大无比的气壁,阻住了“元道无极”气劲的去路。“元道无极”霸道无比,哪会有丝毫的退让,更为猛烈的冲击过去。但左冲又突,却无有任何寸进的迹象。“气柔化旋”那阴柔得像是可以包容一切的强大气团,面对着汹涌澎湃的“元道无极”气劲的不段扩张,始终如一的只守不攻。

    两道气劲就如利矛与坚盾,你冲我挡,在肖子寒体内,斗了个不亦乐乎。最后,到底是“气柔化旋”气劲深厚得多,成了最终胜利者。而“元道无极”气劲虽然甚为霸道,但由于太少之故,不得不乖乖的回流到气海之中。

    两道气劲的斗争,造成了肖子寒体内如翻江倒海般的剧烈疼痛。但越是疼痛,肖子寒却越发的勇猛无比。整个后半夜,不停的在严媚和啸禾的体内出入,直到严媚和啸禾都失去了意识之后,他才渐渐停歇下来,茫然的盯着两女,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

    初冬的清晨,寒意最为浓重。没有盖被子的肖子寒,身子哆嗦了一下,悠悠的清醒过来。醒后的他,浑身却暖烘烘的,神清气爽,舒服极了。

    伸了一下懒腰,眼睛向身边一扫,蓦然见到严媚和啸禾两女浑身光溜溜的,如软泥一样瘫然躺在床上。对于清晨的寒冷,一点感觉都没有。肖子寒心疼的从地上拖起了被子,盖在了两女的身上。昨晚的一切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对于自己的勇猛,肖子寒抱以苦笑。当时的自己,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行为。

    肖子寒起身将床头仍亮着的灯关上开关,便小心翼翼的将小半个身子已经跌出大床的啸禾抱了起来,轻柔的放到了大床的左侧。看着啸禾那张原本粉嫩娇俏,英姿勃勃的小脸,这一刻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肖子寒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以解心头之痛。

    安放好啸禾后,肖子寒转向严媚。

    一头秀发散乱的披散在床上,有几缕还遮住了脸庞,严媚蜷缩着身子动也不动的仰卧着。那柔美细致的脸颊上,仍残留着深深可见的泪痕。白璧无暇的赤裸身段依旧美的不可思议,但此时的严媚,却柔弱的有如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惹人怜爱。

    肖子寒一把将严媚搂在怀中,亲了又亲,眼中有着深深的自责。接着他又将啸禾也揽入了怀中,紧紧的拥着这两个被他“欺负”惨了的心爱女子。

    良久,肖子寒长叹一声,放下了两女,将被子好好的盖在了她们的身上,穿起了衣服。估计严媚和啸禾这一天都得在昏睡中度过了。一会儿岳父岳母问起来,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

    动了动身体,蓦然发觉身体仿佛比以前轻了不少。两拳击出,呼呼生风,带起的气流流速远比以前快得多,也强烈得多。肖子寒心中欣喜,不由的运起了“气柔化旋”和“元道无极”两种气劲,只觉得两种气劲都深厚了不少,尤其是“元道无极”,应该是已经越过了第一重这个初级阶段。

    肖子寒仔细的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记得在他父亲给他的心得中,尤为强调的一点就是在修习第一重时,是不能和女人结合的,不然的话,轻则辛苦修来的气劲尽付流水,重则命丧黄泉。肖子寒牢记这一点,所以他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欲望,可没想到还是意志力差了一些,没克制住。虽然自己因祸得福,但还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其实肖子寒不知道的是,他父亲肖独在修习“元道无极”时,并没有修习过“气柔化旋”。因而不知道如果有深厚的“气柔化旋”阴柔气劲做保护的话,是不会出问题的。肖独当时虽然年岁还轻,但已经踏入了黑市格斗那个血腥圈子,并且已经小有名气,身边从来不缺钱财和女人。当他初一修习“元道无极”时,并没有忌讳女人,致使他差点为此失去生命,还好他发现的快,虽然刚刚修来的气劲没有了,但到底比送命强的多。所以,肖独在给肖子寒的心得中,着重强调了在修习初期不能碰女人这一点。到后来就没有这种忌讳了。

    对于在肖子寒身上发生的一切,算是一种奇缘吧。如果他没有长期的压制欲火,就不可能发生瞬间欲火高涨而不能克制的情况,从而导致体内两种气劲因相互争斗而彼此大进,那他的“元道无极”还不知道在何年何月才能迈过第一重这道难关。更不知道何时才能将两种气劲合而为一,进而使出刚柔并济,威力绝伦的“天阳真元”来。

    在不久的将来,肖子寒将正式踏入黑道争霸横列,在风起云涌的黑道中,并非没有不会气劲的人,相反,黑道隐传的十大高手中,各个都是运用气劲的高手,每一位都是独霸一方的枭雄,肖子寒能否对付得了他们,就看肖子寒“元道无极”的进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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